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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谢罪?重生后全宗门跪求原谅江若离沈月白结局+番外

江若离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沈月白听后,更加委屈害怕,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低声说道:“都怪我,是我自不量力,不应该肖想变强。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才去找易师兄练剑,让大师姐误会。你们不要生气,否则大师姐又要误会我了……”沈月白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自责与无助,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应金川见状,怒火中烧,他无法理解为何沈月白要如此卑微地为江若离开脱。在他看来,江若离的行为简直是无法容忍的,她不仅目无尊长,还善妒、霸道,完全不符合一个大师姐应有的风范。“小师妹,你不必为她求情!”应金川愤愤不平地说道,“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越是为她求情,她只会越加嚣张!”沈月白闻言,只是默默地低头哭泣,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对这个没什么头脑的师...

主角:江若离沈月白   更新:2024-11-21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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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若离沈月白的玄幻奇幻小说《以死谢罪?重生后全宗门跪求原谅江若离沈月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若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月白听后,更加委屈害怕,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低声说道:“都怪我,是我自不量力,不应该肖想变强。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才去找易师兄练剑,让大师姐误会。你们不要生气,否则大师姐又要误会我了……”沈月白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自责与无助,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应金川见状,怒火中烧,他无法理解为何沈月白要如此卑微地为江若离开脱。在他看来,江若离的行为简直是无法容忍的,她不仅目无尊长,还善妒、霸道,完全不符合一个大师姐应有的风范。“小师妹,你不必为她求情!”应金川愤愤不平地说道,“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越是为她求情,她只会越加嚣张!”沈月白闻言,只是默默地低头哭泣,没有再说什么。心里却是对这个没什么头脑的师...

《以死谢罪?重生后全宗门跪求原谅江若离沈月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沈月白听后,更加委屈害怕,她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声,低声说道:“都怪我,是我自不量力,不应该肖想变强。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才去找易师兄练剑,让大师姐误会。你们不要生气,否则大师姐又要误会我了……”

沈月白的话语中带着浓重的自责与无助,她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地滑落。

应金川见状,怒火中烧,他无法理解为何沈月白要如此卑微地为江若离开脱。

在他看来,江若离的行为简直是无法容忍的,她不仅目无尊长,还善妒、霸道,完全不符合一个大师姐应有的风范。

“小师妹,你不必为她求情!”应金川愤愤不平地说道,“她根本就不值得你这样做!你越是为她求情,她只会越加嚣张!”

沈月白闻言,只是默默地低头哭泣,没有再说什么。

心里却是对这个没什么头脑的师兄不屑极了。

这场戏已经铺开,她的大师姐怎么还没有到来。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缥缈真人终于开口打断了他们的争执,“清白,离儿当真不愿意过来?”

沈清白在一旁听应金川的话头疼的很,这会终于安静下来,被缥缈真人点了名。

他谨慎的摇头:“今晨弟子已将话带到,师姐并未说不愿意来,或许是有事耽搁了。”

应金川小声嘟囔:“有什么事比师尊还重要的。”

缥缈真人眉头微蹙。

却不论事实真相如何。

离儿的确是太不省心了。

这些日子以来,好好的缥缈宗因她起了多少风波。

见缥缈真人暗自沉吟,旁的人也不敢说话。

但他们都能看出来,师尊是真的生气了。

只见缥缈真人凝出一道剑气,挥袖间剑气飞了出去。

“去将离儿带回来。”

那道剑气还未出大殿,便与另一道灵气相撞。

“缥缈,你这么急做什么。”

一道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是上清宗主。

上清宗主缓步踏入大殿。

与缥缈真人出尘的气质不同,他身上带着剑客特有的洒脱气质,反而更接地气一些。

他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落在了缥缈真人身上。

“缥缈,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呢?孩子们之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上清宗主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劝慰。

江若离紧跟在上清宗主身后,她的步伐轻盈,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幼时在上清宗,这位宗主就表现出了对自己的喜爱。

易辙与自己的婚事也是他促成的。

上一世,上清宗主是为数不多始终支持自己的人。

只可惜,他也是书里的“反派”。

在易辙与自己强硬解除婚事之后,他不愿见到易辙沉浸在追求沈月白,而放弃了修为之时,出手阻拦了易辙,将易辙关在宗门反省。

却被沈月白带着已觉醒魔种的君焰城及其魔修部将以救出好友的名义,踏平了上清宗。

只要阻碍男女主谈恋爱,都是反派。

说来也与自己,同命相连。

应金川和沈月白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暗自咬牙。

他们没想到上清宗主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而且明显是在为江若离撑腰。

江若离上前一步,行了个标准的礼:“师尊。”

“上清兄,你怎么来了。”缥缈真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语气中的不满却难以掩饰,“离儿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我有事寻她,她竟然迟迟未到。这不,我刚想去找她呢。”

他说这话倒是没看着江若离,显然是对着上清宗主说的。

上清宗主闻言,笑容中多了几分无奈与宠溺,他轻轻拍了拍江若离的肩膀,示意她退到一旁。

随后转向缥缈真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求和的意味:“缥缈啊,你也知道离儿这孩子,性子沉稳,向来都是乖巧的,什么时候做过出格的事情?她这次来找我,哭得那叫一个伤心,说是自己考虑不周,给宗门添了麻烦,还惹得你不高兴。我看她那样子,是真的知道错了。”

缥缈真人听后,眉头微微舒展,但仍有些不悦:“上清兄,你也不是不知道,离儿这孩子,天赋虽高,但性格太过倔强,若是不加以管教,将来怕是要惹出大祸来。”

上清宗主点头表示赞同:“话虽如此,缥缈,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有时候我们也得给他们一些空间,让他们自己去成长,去解决问题。”

说完,他将目光转向江若离:“离儿,你师尊的话你可听到了?还不快向师尊赔罪?”

江若离闻言,从善如流的行了一礼:“师尊,是我错了,请师尊恕罪。”

沈月白紧咬的唇瓣微微松开,眼中的泪光还未完全消散,却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哀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心中暗自懊恼,本以为这次能借师尊之手,给江若离一个教训。

却没想到江若离居然有能耐把上清宗主请来。

很显然,上清宗主的介入,竟如此轻易地化解了这场危机。

应金川更是气得牙痒痒,拳头不自觉地紧握,却又无处发泄。

他看向江若离,那轻松的姿态和游刃有余的表情,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

一股无名之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却只能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敢在师尊和上清宗主面前失态。

他们费尽心机,好不容易让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缥缈真人也似乎真的动了怒,眼看就要对江若离进行一番严厉的训诫,甚至可能已经预见了江若离受罚的场景。

然而,这一切却在上清宗主的几句话间,如同晨雾被阳光驱散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谁能甘心!

然而,就在应金川和沈月白以为这个事情就要这样不痛不痒地结束之时。

缥缈真人的目光却仍旧淡淡地落在江若离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严肃:“你倒是说说,错在何处了?”

这句话如同一股突如其来的寒风,让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气氛再次紧绷起来。


沈溪苓握紧她的手,她的手脚都在发凉,但沈溪苓还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马车让给你们,你们走吧。”

小绿身子颤了颤。

马车里还有药草和银子,这些都被掳走的话,那她们……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求求你们了,能不能让我们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我家小姐是为了把这些送去边疆,如果东西都给了你们,边疆的将士们会饿死的!”

“我给你们磕头,求你们行行好!”

小绿眼泪流了满脸,沈溪苓拦都没拦住。

领头的女人目光落到两人身上,眉头皱起:“去边关的路已经封锁,你们过不去。”

“我能过去。”

沈溪苓心中一动。

能交流,那就有机会。

面对女人质疑的视线,沈溪苓道:“我是三皇子的外室,腹中有他的骨血,我能过去。”

“你?你知道是谁下令封锁的边关吗?”

女人嗤笑一声,连编都编不明白,还想糊弄她。

“是岭南王,我知道,他是三皇子一脉,所以我能过去。”

女人盯着她,似乎是在衡量她的价值。

“三皇子的外室,何故来边关救一些不相干的人?”

沈溪苓眨眨眼,落下两行清泪:“我是被三皇子强取豪夺的,威远候和我是青梅竹马,我们早就互许了终身,如今他被三皇子暗害,我不想他死在边关,所以来救他。”

“如何证明?”

“在马车上,有三皇子的信物,也有威远候的……信物。”

女人挑眉,示意她上去拿。

小绿想往前,女人的剑已经到了她咽喉。

“让你动了吗?”

小绿只能站在原地,担忧的看着沈溪苓。

沈溪苓拿了东西出来,路引和通关文书都是三皇子一脉的人办理的,一路上过来很好验证。

至于萧泽晟的青梅竹马,她拿出了一块玉佩,上面刻着萧字。

小绿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叫什么?”

就算确认了信物,女人也还是不假辞色。

“沈溪苓。”

沈溪苓如实说了名字。

女人一顿,让她把东西收起。

“大姐,兄弟们快撑不住了。”

一个黑衣人从不远处掠来,对女人催促道。

“先把受伤的弟兄们抬到马车上,我们即刻启程。”

“找人看着她们两个,一起带上。”

女人神色一禀,不多时,便有几个黑衣人被抬了过来,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还在往外冒血。

“如果不止血的话,他们坚持不了多久的。”

就在他们准备把人往马车上放的时候,沈溪苓冷不丁开口。

女人转头看向沈溪苓,眼神冷厉:“多嘴!”

“我会医术,我可以帮他们包扎止血,起码能撑一段时间。”

沈溪苓紧跟着道。

她知道,如果不能展现出自己的价值,女人很可能随时抛弃她们。

这是个好机会,她不能错过。

“你一个京城小姐,哪来那么多身份?”

只是她这话落下,女人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反正现在我们两个都在你们手上,你们有的是机会验证我的身份是否属实,现在还是他们的伤更重要,不是吗?”

沈溪苓从女人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杀意。

但她不能退缩。

“给你一刻钟。”

女人和她对视几秒,让人把伤者放在地上,冷眼看着沈溪苓。

“我们需要去马车上拿药草。”

女人点头。

沈溪苓从马车上拿了不少东西下来,指挥着小绿在旁边给自己搭把手。

将磨好的药粉洒到伤处,用纱布紧紧缠绕。

受伤严重的就将纱布团成一团,堵住出血口,再进行包扎。

受伤的黑衣人有四个,沈溪苓一个个弄下来,脸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

她原本干净的衣裙也被鲜血染红,但她并不在意。

“血已经止住了,但他们伤口发黑,应该还中了毒,要去医馆治。”

她喘了口气,跟女人说明了情况。

过程中,女人一直在盯着她,眼看着她将所有伤者都包扎好,中途也没有搞什么小动作,这才点点头。

“抬到车上。”

马车里空间不够,只能尽量避开伤处的碰触。

黑衣人训练有素,在准备出发时就已经各自换了方位,遥相呼应。

沈溪苓和小绿只能跟着走,临走前,又拽起了刘希。

他只是被打晕,并不是死了。

沈溪苓也是看到刘希身上没有血迹,还有呼吸,这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女人谈判。

如果是嗜杀之人,她肯定不会和对方主动说这些。

刘希被晃醒还有些疑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看到周围一水的黑衣人,他正要拉着两人躲避,就被沈溪苓按住。

她低声说明了情况,刘希也瞪大眼睛。

“我知道了。”

到底是跟着商队走南闯北,刘希很快接受了现实。

可马车还没走几步,就被一匹马拦住。

护卫才清理好前方的路回来,就看到马车被人团团围住,登时紧绷起神经。

好在他骑着马,视野开阔,一眼就看到了跟在后头走着的三人,见他们完好无损,他也松了口气,在离马车不近不远的距离停下。

“拦路者,死!”

女人冰冷的眼神注视着护卫,眼中满是杀意。

一个黑衣人飞身而起,直冲向护卫。

“住手!”

沈溪苓忙喊了一声。

女人回过头:“谁让你说话了?”

“他是我的护卫,不是敌人。”

沈溪苓解释。

女人神色闪了闪。

怪不得她敢往这边走,原来身边还跟了个高手。

“只要把夫人还给我,马车物资都可以给你们。”

护卫夹紧马腹,懊恼自己刚刚没有将他们一起带走。

这一会儿就被钻了空子。

“如果我不给呢?”

女人话音未落,先前那个上去挑衅的黑衣人已经被打退。

“实力深不可测,是个高手。”

他低声对女人道。

女人神色如常。

果然,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这就更不能放她走了。

“那就战!”

护卫没有丝毫犹豫,提刀冲锋。

女人喝住蠢蠢欲动的黑衣人们,自己拿着长剑迎了上去。


许念和面露惊喜,良久后,目光复杂地凝视着江若离。

本来是想要借着交接的由头过来质问,可谁曾想江若离一句都未为自己辩驳。

现在想想,大师姐待人向来宽厚,又怎么会刻意针对小师妹?

想来应该是……他们误会了罢?

江若离回到洞窟的时候一身轻松,她叼着根草躺在榻上,陷入了深思。

君焰城已经出现,按照剧情发展,三年后宗门就要被灭,在这期间,沈月白和君焰城会不停的对她发难。

嘶……

她要怎样才可以短时间内快速提升修为,防止被君焰城和沈月白的爱情波及呢……

正想着,忽然油灯”咚“的一声滚在地上。

江若离被吓的弹坐起来:“是你啊……吓我一跳。“

她看着地上白花花的一团,惊喜地过去把它抱在怀里,又亲了亲它的额头:”你怎么从灵兽区出来了?“

还有,她外面不是有结界吗?

这兔子是怎么进来的?

江若离抱着它坐下,一下一下的顺着它的毛,越看心里越喜欢。

“你是不是也对我深表同情?“

她叹息一声,无奈摇头:”遇上了一群眼瞎耳聋的师兄弟不说,还即将为别人的爱情买单,这不是炮灰是什么?“

兔子一下从她的手底下跑开,蹦到枕头上的时候回头。

江若离眯了眯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竟然在一只兔子的眼里看到了嘲讽?

一定是看错了。

江若离甩甩头,过去又把它抱了起来,狠狠掐住它柔软的脸:“来了就别想跑,反正这里就我一个人,不如就在这洞窟陪着我吧,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兔子满眼不屑,仿佛写着凭你也配?

江若离念起法诀,待灵力运转起来后手腕一翻,一根胡萝卜闪现在手中。

嘿,这隔空取物真好使哈。

她将胡萝卜放在兔子面前,柔声细语:”小白,你好好吃,我去修炼。“

兔子顶了她一下。

你才小白,你全家都是小白。

接下来的几天,江若离闭关不出,真就听从了飘渺剑尊的吩咐,静心修炼。

除了修炼,江若离的空余时间便是对着小白碎碎念,许是知道它不会回应,每次一絮叨起来,起码要叨叨上一个时辰。

“到底怎么样才可以修为大涨呢?“

江若离啃着手指头,头都大了。

她瞥了一眼一旁安静且冷漠的兔子,瘪瘪嘴:“你怎么总是对我爱答不理的,难道兔子也高冷?“

几日相处下来,这兔子不吃不喝,却依然精神抖擞。

她干脆也就没再喂,只当是灵兽不需要吃食。

可昨夜她发现,这兔子竟然都不睡觉!更重要的是,它性格也很不好!

总是对她爱答不理,让她每天热脸贴冷屁股……

罢了,和一只兔子较什么劲。

江若离继续盘腿修炼,但很快察觉到了不对。

七天过去,为何修为一直不见增进?

难不成是最近太过勤恳,肉身没有跟上,到了瓶颈期?

江若离心烦意乱,无法凝神,最后干脆连灵力都运转不起来。

正当她要找东西泄愤时,小白从洞窟外跑了进来,一口咬住了她的裙角。

”别捣乱,烦着呢!“

谁知,小白不知道哪里来的神力,咬着她猛地往前一拽。

江若离差点头朝地。

好好好,这年头,一只兔子也敢欺负她了。

她追着小白跑出洞穴,也不知道自己是跑到了哪里,反正停下的时候半条命都累没了。

江若离掐着腰,上气不接下气:”我又不揍你,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小白没理她,往前蹦了两蹦。

江若离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处星空幻境,此地灵力充沛,犹如镜花水月……

莫非,这里就是月落秘境?

她眉心一紧,不敢再往前。

”小白,乖,快回来,我保证不会欺负你……“

江若离安抚的话还没说完,小白忽然纵身一跃,往阵眼中跳。

”小白!“江若离瞳孔猛缩,下意识的追了过去,眼看着就要抓住它,忽然漫天星宿斗转星移,阵法扭转,一阵漩涡像是拽住了她的双腿,将她重重拉了下去。

……

江若离醒来的时候,浑身疼的像是被打了一般。

周围,草木林立,无数枯树像是被斩首,直上九天,天空之上,星辰之力浓郁无比,充满了神秘的力量。

这是……月落秘境!

江若离撑着快要散架的身体站了起来。

她本无心来这秘境,也不知里面会有什么……倘若让师尊知晓了,怕是她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这兔子真是活爹!

江若离骂骂咧咧往前走,刚要经过分岔口的时候,空寂的林间赫然传来一声尖叫。

这声音……江若离眉心一紧。

沈月白?

来不及细想,脚下的地忽然开始震动,”吼“的一声,洪亮的咆哮响彻四周,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笼罩着方圆百里……

江若离顷刻想起来,前世沈月白在进入月落秘境的时候被灵兽追赶,险些丧命!

只是当时她不在,也不知道沈月白是怎么逃出来的。

现在听着这声儿,八成朝着她这个方向来了。

平时助人为乐惯了,江若离下意识的就要迎上去,可没跑两步,顿住了。

还当自己是圣母呢!

江若离狠狠的拍了一下不听话的手脚,往反方向跑去。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师尊,大师兄……大师姐!“

这声音……是五师弟肖澹。

江若离皱紧了眉毛。

虽然于情于理二人生死和她毫无关系,但自己从秘境出来后,必定会成为唯一的嫌疑人,照现在的势头,没人会信她是无故掉进来的。

五师弟那点儿修为,连沈月白都比不上,如何和灵兽作战?

沈月白那绿茶指定会拿他当枪使,然后再倒打一耙。

思此,江若离抽出长剑,朝着声源处奔去。

沈月白和肖澹死命往前跑,谁知沈月白脚下忽然踉跄一下,直接摔在地上。

”小师妹!“

肖澹赶忙折返,焦急的把她扶起来:”你没事吧?“

他话音一落,头顶的光顿时被一个庞大的黑影垄住,一个变异猫兽对着他们狂呼热气,它周围闪烁着阴森的紫色光芒,两双眼睛通体全黑,带着凶煞的红光。


待江若离再次睁开眼,已经回到了进入秘境前的比武台下。

参与宗门大比的弟子们基本上已经出来了,正好奇的盯着江若离肩膀上的小雷麟兽看。

“大师姐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想必是收获颇丰。”

“别乱说,秘境里危机四伏我等结伴而行都讨不了好,大师姐单独行动,恐怕是空手而归也说不定。”

“要我说,这次大比的魁首定时沈师姐,没看几位师兄都在给沈师姐助阵么?方才沈师姐拿出来的,可是一份千年灵草!”

见到江若离出来,围在沈月白身边的几个人包括沈月白,脸色都不大好看。

上边的缥缈真人刚刚夸奖完沈月白,觉得长脸,这会见了江若离出来,心情还是不错的。

“离儿,你此行可有收获?”

江若离没看旁人脸色,一挥手,那颗雷麟兽内丹便浮现在空中。

元婴中期的威压扩散开来。

伴随着隐约传来的天雷声。

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弟子的目光都被那悬浮在空中的内丹所吸引。

元婴中期的威压让不少修为较低的弟子感到呼吸一滞。

而那隐约可闻的天雷声,更是让众人心中震撼不已。

“这……这是雷麟兽的内丹?!”有人惊呼出声,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枚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内丹。

缥缈真人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之色,他没想到江若离竟然能够独自猎杀一头元婴中期的雷麟兽。

看来这妮子实力又变强了。

可真是在上清宗老头面前长脸。

沈月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紧紧握着手中的千年灵草。

这颗灵草,还是在雷麟兽的洞穴中取得的。

正如江若离虽说。

这是她……施舍的。

原本这份灵草足以让她在宗门大比中大放异彩,只要……江若离不出现。

“师尊,该宣布魁首了。”

结果自然无需多言,雷麟兽内丹出现的时候,这场宗门大比便没有意义。

魁首的奖励是一颗云霄丹,据说是一名丹修突破化神之时,以渡劫的天雷所炼成的丹药,其中蕴含着一丝天道之力,对于修士突破有着不小的益处。

上清宗主在一旁看见,也是吃了一惊。

云霄丹的珍贵,他是知道的。

“好大的手笔,你倒是一点也不藏私。”

缥缈真人轻轻捋了捋袖摆:“给弟子们的彩头罢了,凭实力夺得魁首,自然是应得的。”

上清宗主摇了摇头:“老夫是真真羡慕你有个天资如此高的弟子。”

“少说这些,宗门大比结束,咱们俩不如去下下棋,别在这影响年轻人们交流。”

缥缈真人拍了拍上清宗主的肩膀,两个大乘期的大能就这么拍拍屁股跑了。

“大师姐真是好手段,不过区区一人,竟能猎杀如此强大的妖兽。”

沈月白面带憧憬,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与不甘。

江若离淡然一笑,没有理会沈月白的言语,她轻轻一挥手,内丹和云霄丹便缓缓落回她的手中,随即被收入储物戒中。

应金川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开口道:“哼,大师姐手段确实高明,不过嘛,这猎杀雷麟兽的功劳,可不全在大师姐一人身上。若非我们先行遇上那头雷麟兽,与它缠斗许久,消耗了它的力量,大师姐又怎能如此轻易地取它性命?这等行为,岂不是有些小人捡漏之嫌?”

他的话语虽轻,却如同针尖一般,刺破了周围的宁静。

周围的弟子们闻言,纷纷侧目,有的面露疑惑,有的则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五师兄……别这么说,大师姐也是凭实力取胜,那雷麟兽终究还是被她猎杀的,这是事实。”

沈月白听见周围的议论声,似乎都在讨论江若离捡漏取雷麟兽内丹,压下嘴角的笑意,皱着眉头低声对应金川说道。

“话虽如此,但若没有我们先前的消耗,大师姐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得手吧。”

应金川不仅没有小声说话,还对着江若离大声喊出来。

这些议论声,如同蚊蚋般在耳边嗡嗡作响,江若离却仿佛充耳不闻。

她淡然一笑,目光平静地看向应金川,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与傲然:“应师弟,你说这话可就错了。猎杀妖兽,各凭本事。你们若是有能力猎杀雷麟兽,又何需我来捡漏?再者说,秘境之中,危机四伏,我若是不出手,那雷麟兽恐怕早已将你们吞噬殆尽。如今,我取了内丹,便是我的机缘,与你们何干?”

她的话语,如同寒冰一般,让应金川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毕竟,江若离说的都是事实,他们确实没有能力猎杀雷麟兽,若非江若离出手,他们恐怕早已命丧兽口。

沈月白见状,轻轻拉了拉应金川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言语。

她虽然心中不甘,但也知道,此时与江若离争执,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周围的议论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若离笑眯眯的看着应金川。

这小子她原先最头疼,顽劣不堪,也是被宠坏了。

如今这一世没了该死的责任感,怎么看这么想揍他一顿。

“凭实力说话,你若有实力,自然可以得到内丹,可你怎么就得不到呢?是不想么?”

应金川忍无可忍,涨红着脸理不直气也壮:“你趁人之危还有理了!你不要脸!”

江若离闻言,眼神骤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你在胡搅蛮缠什么?到底是谁不要脸?咱们缥缈宗怎么算也称得上是个名门正派,你呢,一天到晚剑不练,功不修,就知道屁颠屁颠跟在个未婚少女背后,生怕别人看不见,半点不知道避嫌,也不知羞!你看看你,入门多少年了,也就堪堪结了丹,人小师妹才入门一个月就筑基,要不了多久你拍马都赶不上人家。”

江若离嘲笑完,拂袖而去。

留下弟子们面面相觑。

却无人发觉,易辙望着江若离的背影,若有所思。

周景森亦然,只是面色有些阴沉。

沈月白看着这两人的目光已然不在自己身上,一股脱离掌控的感觉在心底缓缓升起,她不甘的咬了咬下唇。


江若离挑衅的声音用了灵力扩散遍整个皇城,被招来教训“外来者”的贵族门客们面色阴沉至极。

这些贵族豢养的门课平日里没少鱼肉百姓,其中不乏修士,但最高也堪堪筑基,如今最令他们面上无光的,是将他们打败之人,只是一个练体幼童,甚至手里提着的只是木剑。

这孩童一脸无辜,出手却狠辣至极,不杀人却每一剑都落在致残之处。

一旁的女子容颜虽如天仙一般,他们如今却丝毫不敢有亵渎之意。

只有气抖冷……

却不敢上前触其锋芒。

送葬??

这疯女人不会是想在大乾皇城杀人吧!

江若离将那些人心思各异的眼神收入眼中,心念微动,正欲出手,却听见一阵整齐的马蹄声传来,抬眼看去,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兵士,身着玄甲,个个都是筑基修为,粗略算来竟有上百人,远远便凝成一股杀伐之气沉沉压来。

不愧是大乾皇朝,多少还是有些家底的。

江若离给了阿鱼一个眼神,示意他到自己身后来。

手里灵气缓缓凝成一柄剑。

周遭围观百姓见了,纷纷退避出一大片空间。

“是玄甲卫!竟然出动了这么多玄甲卫!”

“听说圣上将玄甲卫的调度权交给了骠骑大将军……”

“嘘,小点声,没见那领头人……”

顿时一片安静。

江若离抬眼望去,玄甲卫之首一人身着纯黑的甲胄,一言不发,抿着唇盯着前方。

眉宇间,戾气横生。

便在此时,一道青影忽然落在玄甲卫前方,静静伫立。

正是阔别一个月的云风。

他侧过脸来与江若离打了声招呼,随后直视着玄甲卫。

“骠骑大将军,别来无恙。”

然而那骠骑大将军却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一般,身下战马甚至未曾减速,就这般直直撞向云风……

骠骑大将军是筑基圆满的修为,而云风一个月不见,修为竟然涨了不少,与之相比也不差太多。

江若离见状,便摇了摇脑袋,知晓云风不会出事,没有贸然出手。

云风面上也不见着急,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迅速逼近的骠骑大将军,不躲不闪,甚至还懒散的伸了个懒腰:“将军饶命呀……”

虽然口中是求饶的语气,脸上半点看不出来慌乱。

甚至可以称得上嬉皮笑脸。

那骠骑大将军冷笑一声,身后一把长枪落入手中,一枪此处,直取云风眉心。

“住手!”

只听见一声怒喝。

萧辰翰领着萧瑾姗姗来迟,他一袭紫袍,英姿挺拔,尽管修为不如骠骑将军,气势上却丝毫不输。

“霍霆!尔敢!”

那把枪倏然停在云风面门之处。

劲风停下。

毫厘之间便要洞穿云风。

霍霆单手一挥,收枪,玄甲卫骤然停下前行的动作,训练有素的停在原地。

江若离身形一闪,悄无声息的落在云风身后。

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兔子,唇边噙着笑意。

“要帮你除掉他么?”

云风耸耸肩:“不必离玉道友费心了。”

萧辰翰缓步走来,朝着江若离笑笑,旋即看向霍霆:“将军方才可是想对云风下死手?”

“是又如何?”霍霆丝毫不惧萧辰翰,话语中充斥着挑衅。

他目光落在江若离身后,眼里终究还是多了几分忌惮,“王爷,非是本将想如何,是王爷的朋友想对本将如何……王爷的朋友在皇城伤人,藐视皇威,甚至动手的都是皇亲国戚,如今玄甲卫出动,甚至有反抗之嫌,而今更是威胁本将!”

霍霆冷笑一声:“三王爷莫要忘了,如今的你可不是摄政王,无权插手国事,陛下可是亲口说,要三王爷好好修习我大乾国法!”

江若离眉头微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她就是对这大乾皇朝没有一丝敬畏,真以为自己威胁你呢?杀你难道很难么?

没等她说话,萧辰翰仍是那副淡淡的模样:“本王只问,将军方才,是要下死手么?”

一旁一直低着头的萧瑾闻言心头一紧,当初镇压暴动的百姓一事,便是霍霆主张用玄甲卫暴力镇压,当时皇叔便与霍霆产生了冲突。

这一个月以来,朝堂之上,霍霆更是处处刁难萧辰翰。

只怕如今,自己这位向来端方有礼的皇叔亦是勾起了怒火。

萧瑾伸手抓住萧辰翰的衣角扯了扯,提醒他还不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

此时百姓瘟疫未除,贸然冲突,受苦的终究是大乾百姓。

“三王爷,你真当本将不敢杀你?”

霍霆冷声道。

此话一出,满场寂静。

连一旁的大乾贵族都脸色微变。

江若离见萧辰翰的手上青筋一片,杀意再次涌上心头。

一旁好奇的阿鱼突然出声问道:“师尊,这便是您说的国贼么?”

“不错,阿鱼,你且看好了。”

江若离手中剑指霍霆,灵气逼人,剑气凌云。

“为师今日便教教你,对待国贼,该如何!”

霍霆被这声国贼骂的面色铁青,盯着萧辰翰道:“王爷可莫要忘了,自己究竟姓什么了。今日之事,本将定如实……”

话音未落,霸道无匹的剑气直冲霍霆身下战马而来。

霍霆到底纵横沙场多年,及时反应过来,长枪迎着剑气而去。

他正要开口,却见自己黑铁打造的长枪竟然在那道剑气面前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碎裂成渣。

而剑气不见减弱,反而带着一道罡风,直取霍霆胸口。

这一击之下,霍霆竟跌下马背,胸前玄甲已然龟裂。

却好在保住了他一命。

霍霆眼神怨毒的盯着萧辰翰,半跪在地上,用只剩下半截的长枪撑着,口中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尔等竟敢伤我!”

霍霆话刚出口,那神仙般的女子却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他身前。

江若离面带微笑,遮挡住了霍霆的视线。

“伤你之人是我,你盯着萧辰翰作甚?”

她俯瞰着霍霆,脸上尽是倨傲之色。

“这等国贼,何须三王爷出手,交给我便是。”

这一句话,将怒容满面的萧辰翰安抚下来。

紧接着,江若离便做出了一个让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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