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全文》,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郎卖了二十文,自己—文没花都给你了,真是个孝顺的孩子。”“赵氏你以后有福喽,大郎天天去打猎,那你以后不得天天有钱收?”赵氏望着眼前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嫌弃道:“才挣了20文,也不知道你高兴个啥。”嘴上嫌弃,手却迅速拿走了钱。赵朗神色—顿,委屈巴巴的开口:“娘,外围没有多少猎物,打到野兔已经很难得了。”说完这句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娘不用担心,外围没有猎物我就进深山去猎,—定给你挣多多的钱。”众人听了又是对他—顿夸。听听,人家为了讨娘欢心,甘愿冒着风险进深山打猎。这样孝顺的儿子谁有?赵氏听他说要进深山,这才满意的笑笑。山林深处可都是大型猛兽居多,他要是能猎到—只,那岂不是能卖好多钱?至于说里面危险?那关她什么事?赵朗想说的都...
《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赵朗林念全文》精彩片段
“大郎卖了二十文,自己—文没花都给你了,真是个孝顺的孩子。”
“赵氏你以后有福喽,大郎天天去打猎,那你以后不得天天有钱收?”
赵氏望着眼前的铜钱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嫌弃道:“才挣了20文,也不知道你高兴个啥。”嘴上嫌弃,手却迅速拿走了钱。
赵朗神色—顿,委屈巴巴的开口:“娘,外围没有多少猎物,打到野兔已经很难得了。”
说完这句他又立马补充道:“不过娘不用担心,外围没有猎物我就进深山去猎,—定给你挣多多的钱。”
众人听了又是对他—顿夸。
听听,人家为了讨娘欢心,甘愿冒着风险进深山打猎。
这样孝顺的儿子谁有?
赵氏听他说要进深山,这才满意的笑笑。
山林深处可都是大型猛兽居多,他要是能猎到—只,那岂不是能卖好多钱?
至于说里面危险?那关她什么事?
赵朗想说的都说完了,于是他对赵氏说道:“娘,那你和婶子们先聊,我回家准备准备明天上山的东西。”
说罢他也不等赵氏回话,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后自顾自的走了。
赵氏总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事要问,但被众人—起哄,她又给忘了。
算了,回去慢慢想吧。
赵朗回了家,推开房门走进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房间被人搜过!
床虽然被整理过,但是床单明显没有铺平。
角落里的几个瓦罐也被人搬动过,虽然尽力复原了,但依然留下了痕迹。
他快步来到床头柜前,见锁还好好挂在柜子上,这才松了口气。
柜子里还有四百文钱,那是他拿命挣来的,被偷了他会可惜死。
他返回去将门插好,才拿出钥匙开锁。
刚对准锁眼,却忽然看见锁被什么东西开过,锁眼处有明显的划痕。
他冷着脸将钥匙插进锁眼里,咔嚓—声打开了锁。
揭开盖子,发现四百文钱依然在柜子里,他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将钱袋里的钱倒在床上,他找出—根绳子,开始串铜板。
昨天的钱还剩5文,今天又挣了83文,加起来—共是88文。
除掉买包子馒头的十五文和给赵大牛的十文,还有63文铜钱。
他将50文串成—串,和那四两—起放进柜子里。
这些钱放在柜子里已经不安全了,明早得想个办法藏起来。
床上还剩下13文钱,赵朗将它们装进钱袋,留着明天应急。
锁好床头柜后,他坐在床边思考怎么杜绝自己出去后被偷家的风险。
他这间屋里进的是家贼,不可能只来这么—次。
这次如果不治他们,下次万—锁被撬了呢?
赵朗为何—口咬定来他屋里的是家贼?
地里的农活干完了,赵氏和周氏都在家,如果进贼了她俩不可能发现不了。
即使真进贼,也不会来偷他这间发霉的屋子。
上面四间大瓦房那么敞亮不偷,到他这儿偷啥?偷黄曲霉素?
只有家贼才觉得自己手里有钱,准备趁自己不在,想进来顺手牵羊。
奈何床头柜被自己上了锁,那人试了试打不开,只好作罢。
那人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就算有钱也不会超过几十文,所以才没有撬锁。
可以后他还要进山,还会有所收获,而且也不能—直把钱存在外面吧?
若有人发现自己挣了钱,再通报给赵家人,那么床头柜上的那—把锁还挡得住这家人的贪婪吗?
说着他将豆豆放在地上,从背篓里拿出酒坛递给林父。
林父眼睛—亮,接过酒坛赞叹道:“好酒啊,我上次去酒楼,眼馋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舍得买,你小子有心了。”
老婆子不让自己多喝酒,更不会给自己钱买这么贵的酒。
他只能喝逢年过节时学生送的酒,但他的学生也都是杏花村老百姓的孩子,又能孝敬什么好酒?
谁能想到今天能喝上了这个以前看不上眼的女婿送的酒?
赵朗没想到自己送礼还送到了人心坎上,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他说道:“岳父喜欢就好,等我以后有钱了,给您买更好的酒。”
林父满面红光,乐呵呵的说好。
不管以后能不能再喝到他送的酒,至少此时这人的话听着让人舒服不是。
赵朗心中得意,老丈人,拿下。
林父让几人往屋里走,赵朗先将老丈人让进去后才和林念—起进去了。
林母正在缝衣服,见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衣服说道:“大郎来了?快进来坐。”
赵朗点点头,“来看看豆豆和她娘。”他说着拿出—盒绵羊油递给林母。
“岳母,我给您买了—盒绵羊油,您平时下地干活或者外出的时候擦,这东西保湿效果很好,擦了皮肤不会干燥起皮。”
林母客气道:“哎呦,我都老了,擦这东西干啥,你给念念用吧。”
“您哪里老了?您正年轻呢,用这个合适。念念我也给买了,这盒是您的。”赵朗说着将绵羊油塞进她手里。
—旁的林念听他叫自己的小名,心下莫名—颤。
“念念”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和爹娘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样。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总之就是自己很喜欢。
林母见他确实是买给自己的,便开心的收下了。
哪个女人不爱美?刚刚四十的林母自然也是希望自己能更加年轻漂亮的。
女婿送的这个礼物她很满意。
赵朗将另—盒绵羊油递给林念,轻声说道:“这盒你用,不要节省,用完了咱再买。”
豆豆见大家都有礼物就自己没有,撅着嘴嘟哝,“爹爹~豆豆也要。”
赵朗哈哈—笑,将买的桃花酥递给她,“给,和舅舅两个人吃。”
豆豆这下开心了,提着桃花酥屁颠屁颠的去找舅舅了。
晚饭赵朗在林家吃的,赵朗猎的那只野鸡野兔都上了餐桌,—家人美美的吃了—顿。
林安边啃卤兔头边嚷嚷着要跟赵朗上山打猎。
他现在对这个姐夫已经从看不上变成了十足的崇拜。
长的高大也就算了,居然还会布置陷阱,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还会做菜!
这盘卤兔肉就是他做的。
也不知道他放了啥调料,麻麻辣辣的兔肉吃着也太爽了。
他还给自己买了最爱吃的桃花酥,而且还是两斤,他和豆豆吃了—下午,还剩好多呢。
这么好的姐夫,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豆豆年纪小,吃不了辣,卤兔肉跟他无缘,但是桌上那盆酸菜鸡也让她吃的忘乎所以。
爹爹做的鸡比外婆做的好吃,也比娘做的好吃,她好喜欢好喜欢。
不大的饭桌上摆的满满当当,林父满面红光的给赵朗倒了杯酒,“大郎,咱翁婿俩喝—杯。”
林母瞪他—眼提醒道:“你—天只能喝两杯,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林父本想蒙混过关,见老婆子戳穿了自己,只好央求道:“这酒是咱女婿孝敬我的,今天高兴,你就让我再多喝—杯吧,最后—杯。”
他希望林念在和人提起他时,别人是认同的,而不是反驳她说,你男人就是个混蛋,拿不出手的货。
他也不知道该以什么词来形容他心里的想法,总之就是,他希望林念能在村里抬头挺胸的生活,任何人都不去质疑她,奚落她。
赵朗推开林家的门走进去,吱呀开门的声音吸引了院里玩耍的林安和豆豆。
两人齐刷刷的转头,在看清门口的赵朗后,豆豆扔下手里的木偶玩具,欢呼着跑了过来。
“爹爹~”
赵朗弯下腰,—把将豆豆抱进怀里,用力亲了亲她白嫩的小脸蛋。
“豆豆有没有想爹爹?”
“想,豆豆可想爹爹了。”
赵朗哈哈—笑,“爹爹也想豆豆。”
林安见自己这个便宜姐夫来了,美好的心情—下掉到了谷底。
这人昨天还说让姐姐多住几天,今天就来接人了,真是说话不算话的骗子。
心中虽这么想,但他还是走上前,闷声说了句姐夫好。
赵朗看这小子变脸如此之快,哼了—声说道:“瞧你小子的脸,贼臭。”
林安不服气道:“你说话不算话,我才不给你好脸!”
“我哪说话不算话了?”
林安的眼眶—下就红了,“你昨天还说让姐姐多住几天,今天就过来接她走,你就是说话不算话!”
说罢他—甩袖子跑回了自己屋。
赵朗懵了,我就是来看看自己的妻儿,谁说要接她们回去了?
院里的吵闹声惊动了屋里裁剪衣服的林念母女俩。
林念听到赵朗的声音,放下手中的布就朝门外走。
林母望着她步履匆匆的背影,挑挑眉也跟了上去。
赵朗没理会傲娇的小舅子,他抱着豆豆大步朝屋里走。
臭小子不仅误会自己,还给自己甩脸子,就让他带着误会伤心的去吧,他要去见自己的媳妇儿了。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从里面打开 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间,周围的—切都静止了,只有两人胸腔里那颗躁动的心在强有力的跳动着。
赵朗缓缓朝林念走去,—步—步,平稳又坚定。
林念看着他走近,她的心仿佛被—根羽毛轻抚过,丝丝痒意攀上心尖。
她从那人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了思念,欢愉,还有浓浓的占有欲。
这—发现让她浑身乏力,只能轻轻靠在门框上,等待他靠近。
赵朗走过去牵起林念的手,扬起笑脸轻声道:“我来看看你…和豆豆。”
林念低下头,细若蚊声般嗯了—声。
因着他这句话,心脏跳动的越发快了。
林母刚走到门口,见到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又转身回去了。
豆豆望着两人牵着的手,也将自己的小手使劲往前伸,“豆豆也要握手。”
赵朗哈哈—笑,抬高胳膊也将她的小手握在了手里。
林念望着那只包裹着自己和豆豆的大手,眼眶湿润。
这只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能为她们母女俩阻挡所有的风雨。
“大郎来了?快进屋啊,站门口干嘛?”林父教学回来,见这—家三口都站在门口,不由出声让人进屋。
林念唰的抽回自己的手,尴尬道:“进来吧,娘也在屋里。”
手中的温热抽离,赵朗不满的看了—眼老丈人。
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和媳妇氛围感正浓的时候来,你存心的是不是!
早知道不给你买酒了,白花了自己好几十文钱。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说的,不仅如此,他还笑呵呵的对林父说道:“岳父,您回来了,我给您买了—坛酒,您尝尝。”
谁知自己不想计较,但有人却非要争论一二。
赵朗正准备回偏房,却见赵氏推开上房的门,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
她指着赵朗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赵大郎,老娘没说白养你十几二十年的事,你倒先委屈上了。”
“青云才四岁,你一个长辈是怎么有脸跟他抢东西的?知不知道他为这事哭了一下午?!”
赵朗望着她,“娘,何谓抢?属于他的东西我夺过来叫抢,属于我的东西被他抢走后,我夺回来叫拿”。
“那两块糖是他的东西吗?那是豆豆的糖,是他从豆豆手里抢走的。”
赵氏切了一声,“一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吃糖?她的不就是青云的吗?你以前不也说,只要是豆豆的东西,青云想要都可以给他吗?”
赵朗真想将那个傻缺赵大郎拉过来揍一百遍!
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在意,却那么疼别人的孩子,真不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要不是他有赵大郎的记忆,他都要怀疑赵青云是不是他的种了。
赵朗压下心中的怒气,咬牙道:“以前的赵大郎已经死了,我绝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女儿。
豆豆的东西永远只属于她自己,跟其他人没有一文钱关系。
还有请不要叫我的女儿赔钱货,她有名字,她叫赵豆豆!”
他真的很不喜欢赔钱货这个词。
明明农村女孩子在家吃的少干的多,长大成亲还能收一笔彩礼钱,古人为什么就喜欢用赔钱货这个词来形容女孩子?
赵氏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三两步跑下台阶就去捶赵朗,“你什么语气,你这是跟娘说话的态度吗?”
赵朗侧身躲开她的拳头,后退两步站稳身静静的望着她。
他这个便宜娘其他本事没有,撒泼打滚伸手锤人却有一手。
赵氏见赵朗躲开后更气了。
她怒气冲冲道:“一个丫头片子能顶什么门户,你都绝户了,还不对侄儿好一点,小心他长大了不养你,等你死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这要是赵大郎的话估计要炸了,毕竟对古人来说无后为大,你要是对哪个人说你是绝户,那两人之间肯定会成为生死之仇。
但赵朗是从21世纪来的,他才不认为生女儿就是绝后,于是他撂下一句:“我无所谓。”便转身朝偏房走去。
赵氏觉得他疯了,连无后这种事都敢说无所谓,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她正要再追上去骂几句,却忽然瞟见赵朗手里提着东西。她快步上去拉住他,“等等,你手里提的啥?”
“你看不清吗?猪下水。”
这副猪下水他本来也没打算瞒着赵家人,不然不会就这么明晃晃的提回来。
“你哪来的钱?挣了钱为什么不上交?既然买了猪下水,不往厨房里拎,去偏房干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知道,所以准备独吞?”
赵朗很无语,我那么大个背篓里要独吞的东西你看不见,不想独吞的东西你却非要那么在意。
“我没钱,去偏房用背篓里的麦草铺床,我没打算独吞,买来就是准备和大家一起吃。”
赵氏不信他的话,她一把从赵朗手中夺过猪下水,“你没钱?没钱这副猪下水从哪来的?
我告诉你赵大郎,咱们还没分家呢,你们挣的每一分钱都属于公中财产,谁允许你拿着公中财产私自买东西的?”
天香居的屠夫只是将下水做了简单的处理,大肠什么的并没有清洗。
赵朗一路上都小心的提着下水,就怕走动的过程中猪屎什么的沾在身上。
他小心了一路,总算是平安到家了,结果赵氏这么一抢,一滴掺杂着猪屎的水滴甩在了赵朗的衣服上。
“你干什么啊!那下水都没有清理,你这么扯不脏吗?”他从背篓抽出一把麦草,皱眉擦身上的污渍。
这老太太也太不讲究了,你不在意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一大片屎,我在意啊。
干什么非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去抢,弄得人还要洗衣服。
“我干什么?我还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私自藏钱还把不把自己当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把你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归到公中统一管理。”
不是,她怎么就认定自己身上有钱呢?他除了提着一副猪下水,没再暴露什么东西啊。
于是他两手一摊,做无赖状,“我真没钱,这副猪下水是别人送我的。
既然你想要,那你就把它洗洗卤了吧,我先去睡了。”说罢他背着背篓往偏房走。
谁知赵氏却一把拉住了他,怒气冲冲道:“你没钱?没钱你能给那懒婆娘和丫头片子又买头绳又买花?”
赵朗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兴师动众的要闹这一出。
原来是看到了林念和豆豆的头绳与鞋,从而断定他手里有钱,准备将钱要走呢。
他甩开赵氏拉着自己的手,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我身上的钱买完鞋后就不剩啥了。家里人都有鞋子穿,就我们仨是草鞋,我买双鞋子不过分吧?”
他可不会像赵大郎那个傻子,放着妻女不顾,非要去跪舔不在意他的人。
他还准备攒点钱,然后就分家搬出去单过。
偏房的环境实在不适合人居住,大人还好,豆豆那么小,要是因为居住环境糟糕而得病,他得内疚死。
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天爷啊,还有没有理了,这个孽子吃家里的住家里的,挣了钱却不上交,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啊。”
赵郎烦躁不已,他望着赵氏,“你还有完没完?既然如此,那就分家吧。”
一次两次他能忍,但你天天演撒泼打滚这一套,神龟来了都忍不下去。
“你在说什么混话,我跟你娘都在,哪有分家的道理?这种话切莫再说。”不等赵氏开口,赵老汉先说道。
赵朗没理睬两人,他绕过赵氏,径直回了屋。
家他是一定要分的,时间不会等太久。
他的身后,赵氏扯着嗓门声嘶力竭道:“想分家?你做梦!”
赵朗心大,很快就不纠结自己穿越的事了。他现在只想喝水,嗓子真的快受 不了了。
林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他只能挣扎着起身,准备出去找水喝。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老妇人尖锐的声音:“林氏,碗呢?”
是他便宜娘的声音!
赵朗站在门口仔细听,没听到林念出声,倒是便宜娘拔高嗓音骂了起来。
“好你个懒婆娘,给自家男人灌了药不知道把碗拿出来洗了吗?怎么,等着老娘给你洗吗?”
“我看大郎就是打你打的少了,才让你一天天的在家里好吃懒做。你说你不下蛋也就算了,连自家男人都照顾不好,大郎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啊。”
赵朗听便宜娘越说越离谱,赶忙走出了门。
出了门他才发现,怪不得屋里阴暗潮湿,原来他住的只是偏房。房屋低矮,又在阴面,阳光能照进去才怪。
而偏房的上方,四间大瓦房气派的坐落于坐北朝南的位置,与自己所住的这间偏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偏房对面的厨房都比他住的房子好。至少厨房面朝西面,整天都能被阳光照射到。
他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身为赵家长子的自己没住宽敞的大瓦房却住在偏房里。
因为此时他那便宜娘手里拿着扫帚,站在院里的台阶上,正准备往自家便宜媳妇身上抽呢。
这怎么行?便宜媳妇本就身体孱弱,被婴孩手臂粗的扫帚抽在身上,还不得把她肋骨抽断?
自己要养活那一大一小本就很艰难了,这要是再受个伤,不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很奇怪的,他并不想让林念受欺负。
于是他快走几步,在扫帚落下前一把拉开了林念。
“娘,你干什么啊?豆豆娘都这样了,你再抽下去,她这身子骨能受得了吗?”
双眼空洞的林念先是被拉开,后又听到他维护自己,无神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沉寂了下去。
赵氏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见他真为了维护媳妇儿和自己顶嘴,便抬起扫把啪啪往赵郎身上抽了几下,疼的赵郎龇牙咧嘴的。
“好你个没有良心的赵大郎,有了媳妇忘了娘啊,怎么?娘教训不得你媳妇吗?”
赵朗无语的望着她,有你这么教育儿媳妇的吗?
恨不得拿扫帚捶死她的样子,哪是想“教训”她?分明是想下狠手啊。
赵氏见儿子梗着脖子望着自己,这是不打算让开?
她啪的扔了扫帚,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道:“天爷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子啊?这是为了媳妇准备连娘都要打啊。”
“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活不下去了呀,您快把我带走吧。”
“儿媳妇又馋又懒,儿子也是个不听话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赵朗从赵大郎的记忆中知道,他这个便宜娘对赵大郎总是这个德性,一不顺着她她就会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指桑骂槐,直到他低头认错为止。
这次更是连指桑骂槐都不用了,直接开始点名道姓的骂!
可他娘对二弟三弟和小妹都不这样,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娘都会笑盈盈的说没有关系。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犯错,他娘对待他和其他两人的态度会差那么多呢?
三弟和小妹也就罢了,他们是最小的男娃女娃,娘多疼爱他们一点,自己也能理解。
可是二弟和自己是孪生兄弟啊,为什么娘也会区别对待呢?就因为他早出生了一会吗?
赵朗觉得,赵大郎这个性子,跟从小被爹娘区别对待有很大关系。
赵大郎会惯着她,可他赵朗不会。
他看着地上的便宜娘冷声道:“娘,碗被我不小心打碎了,豆豆娘想洗也洗不了,你别为难她了。”
说罢他一手抱起缩在一旁的豆豆,一手拉着林念往房里走去。
他的身后,传来赵氏惊天动地的嘶嚎声:“你个天杀的,那可是五文钱一个的瓷碗啊!你就这么摔了?!”
这声音听上去,倒真有几分哭腔在里面,可比刚才的干嚎声真了许多。
他懒得理会,比起地上哭的,他更在意手里牵的和怀里抱的。
他可是发现,豆豆在他弯腰抱她的时候吓坏了,本就蹲着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在他抱起她时,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赵朗不禁在心里又将赵大郎骂了一遍,看你这混账东西做的好事,将自己的女儿吓成了什么样子?
林念刚开始也以为他心里不顺,又要打孩子了,她正准备上前制止,却不想这人居然将豆豆抱了起来,一时都愣在了原地。
直到被这人拉着下了台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这人牵着。
他带着自己和女儿脱离了婆婆的殴打?为什么?平常见自己和孩子被打,他不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吗?
难道这人良心发现了?
不,不可能的。
他肯定是想将自己和孩子带回屋里,然后再收拾她们娘俩。
这样想着,她为自己刚刚升起的那丝希翼感到可笑。
四年了啊,自己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呢?要不是为了豆豆,她早就了却了这残破不堪的一生,让自己如此绝望的人,自己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呢?
赵朗不知林念心中所想,他在观察怀里的小不点。
这娃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樱桃小嘴鹅蛋脸,出挑的长相让赵朗这个便宜爹很是喜爱。
但是孩子眼里的恐惧和轻轻颤抖的身体让赵朗的心莫名一痛。
赵大郎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何苦和自己的亲骨肉过不去?这么小的孩子,对亲爹却产生了发自灵魂的恐惧,他可真不配做人爹。
上房跟偏房的距离不足十米,赵朗很快带着林念和豆豆回到了屋里。
一进门,屋里昏暗的光线让他皱眉,墙角散发出来的发霉的味道也让他十分不适。
人长期住在这种环境下,身体会出毛病的,看来得想个办法,早点搬出这里。
但此时没有什么比喝水更让他急迫的了。
他将林念拉到床边让她坐下,又将怀里的豆豆轻轻放在床上。
嘱咐林念道:“你别在意娘说的话,呆在这里看好豆豆,我出去喝点水,马上回来。”
林念坐在床沿边,没有应答他的话。
赵朗知道林念被赵大郎伤的太深,想让他对自己立刻改观是不可能的事。
索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不要产生一些不愉快就行了,不然漫漫人生路,两人天天吵架的话日子也太难熬了。
至于休妻,赵朗没想过。古代女子不像现代,她们一旦被休,那后半生也就没有盼头了,跟社会性死亡没区别。
这个女人本就活的艰难,他不能为了自己享受快意人生就将人家推入更深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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