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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无删减+无广告

司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

主角:盛锦姝阎北铮   更新:2024-12-06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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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锦姝阎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司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

《团宠神医:王爷,王妃又黑化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两刻钟后,马车停在了盛家门口,盛成毅正要掀帘子出去,就听到外边盛蝶衣的声音传进来:“是姐姐回来了……咳咳……快,随我上前迎……咳咳咳……迎姐姐回府。”

盛蝶衣今日穿着一条白裙,外边罩着的也是一件单层的白色披风,再加上她头上只别了几朵白色的小头花,配上她那张因生病而苍白的脸,像是随便来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了似的……

真是要多弱就有多弱!

盛锦姝冷笑了一声:“大哥,她来了。”

盛成毅的脸色黑沉了下来。

妹妹说盛蝶衣知道她回家一定会演戏给外人看,并趁机做点什么,他虽信姝姝,但心里对盛蝶衣还存了几分幻想,觉得小女儿家家的不会将事情做的太绝,但现在……

他对盛蝶衣的好感已经降到了冰点!

“姐姐,你在摄政王府受苦了……咳咳。”

盛蝶衣被丫头扶着来到了马车前,脸上满是担忧,声音柔柔的,但音量却半点没低了:“摄政王那人……唉~姐姐也别太难受了……”

“咱们侯府要有钱有粮,便是姐姐以后不嫁人了,也是不愁的……”

这是要坐实了盛锦姝被阎北铮破了身子,没有男人再要了。

盛成毅一掀帘子就跳下了车。

盛蝶衣继续上前:“姐姐……”一抬头,却看到了盛成毅,顿时愣了下:“大……大哥?”

盛家三兄弟,大哥盛成毅勇猛,二哥盛成信腹黑,三哥盛成洛精明,平日里对她似是不错,可只要与盛锦姝的事儿沾了边,都是只偏宠盛锦姝的!

她自然不喜欢这三兄弟,常常明面上装成个好妹妹,暗里面给他们使绊子。

今晨,她骗盛成毅去跪摄政王府的府门,就是想让盛成毅折在阎北铮的手里。

可发生了什么事?盛成毅竟丝毫没损的回来了?

“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马车里坐着的是姐姐呢,”盛蝶衣咳嗽了几声,恢复平静:“是摄政王不肯放姐姐回家吗?”

没等盛成毅回答,她的眼里就滚出了泪来:“大哥,姐姐的命好苦,就这么被摄政王强占了去,她以后可……可怎么办啊!”

“盛蝶衣!”盛成毅忍不住厉喝了一声:“摄政王的事情也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我警告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蝶衣的心沉了沉,该死的盛成毅,竟当众给她脸色看?!

果然是已经被盛锦姝那个贱人给蛊惑了!!

“大哥,我……我不是故意要说姐姐的事情的,我就是担心姐姐,我……咳咳咳~”

话没说完,盛蝶衣已经咳的像是下一瞬间就会死了似的。

她的贴身丫头翠翠忙扶住了她,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打抱不平”:“大公子,大小姐自己行为不当,离家多日,留宿外男家中,你不去教训,反倒是教训起小姐来了,都是妹妹,你也太偏心了吧?”

“可怜小姐病的都下不了榻了,一听说大小姐回来,就亲自到府门口来迎……”

“翠翠,你多嘴!”盛蝶衣等翠翠说完,才瞪了她一眼,又弱弱的说:“大哥,是我说错了话,大哥放心,不管姐姐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我都一个字不说了。”

“那……大哥,我们进府吧?姐姐回不来,我们进府去商量该怎么办?”

说着,她就过来扯盛成毅的衣袖,想要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与盛成毅兄妹关系还不错的假象。

盛成毅却就往后退了一大步,躲过了她的手,反而将手伸向马车:“姝姝,下来。”


因盛家于朝廷和百姓有大功德,皇帝给了特权,让盛家人见了皇家贵子也不用屈膝行礼,竟给了这几个浑身铜臭味儿的贱东西责骂他的胆子?!

他忍不住怒吼:“蝶衣肚子里怀着的是本皇子的血脉,若她有半点闪失,本皇子灭你盛家满门!”

“二皇子!请慎言!”

盛云敬出声:“既然二皇子人来了,本侯倒是有几句话想问问二皇子,您昔年带着重礼来本侯府中,言明非本侯的女儿盛锦姝不娶!”

“本侯感念二皇子一片赤诚之心,方才答应让姝姝与二皇子定亲。”

“谁知二皇子竟背着姝姝与我侯府的一个外来孤女暗度陈仓,如今连孩儿都弄出来!”

“这算是背叛算是欺骗吧?该给本侯与姝姝一个交代吧?”

阎子烨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了。

周围早就围满了人,全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已经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他收了收抓住盛蝶衣的手,不情不愿的开口:“侯爷……”

“二皇子没有交代也就罢了,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本侯的女儿,甚至刚刚还试图对本侯的女儿下死手!这是何道理?”

盛云敬打断阎子烨的话,还上前一步,冷冷地追问:“盛蝶衣虽是我侯府养大的,可我侯府可没有教她去勾引别人的未婚夫,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儿是怎么弄出来的……”

“她的孩儿有什么闪失,关我侯府什么事?”

“二皇子却道要灭我侯府满门,这又是何道理?”

“还有,”盛云敬又上前一步:“二皇子虽是天家贵子,享受天家尊贵的身份,可灭我盛家满门,那是皇帝才有的权利!”

“二皇子纵有登临高位的野心,可没有坐上高位之前,我盛家满门,您怕是还灭不了!”

听到这些话,盛锦姝只觉得自己上一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又被这温暖填满了。

她的家人是这样的好,瞧见她受委屈,宁愿冒着得罪天家贵子的风险也要帮她讨回来。

但阎子烨的确是个心眼儿小爱计较的人,她不能让阎子烨因为今日的事对父亲和兄长们不善,那就只能——将阎子烨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爹爹,您说这话可就小瞧了二皇子了。”

盛锦姝一边享受被孟秋雨抱在怀里的温暖,一边抬着眼睛极为轻蔑的说:“如今的朝堂上,大皇子体弱多病,三皇子边疆未归,四皇子伤了脸面,五皇子无心权利……”

“只剩下二皇子……距离那储君之位最近。”

“或许,真有那么一日,二皇子登上高位,为博得美人一笑,就灭了我盛家满门呢?”

说着,她的视线扫过围观的人群:“只不过,当今皇上尚值壮年,无病无灾,二皇子这么早就将野心露出来,怕是有些……不妥呢!”

她忽然抬高了音量:“我大兴王朝最重孝道,便是寻常人家也没有儿子盼着父亲早逝的,二皇子这心思……”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

“盛锦姝!你别血口喷人!”阎子烨的脸色刷的变的惨白。

盛锦姝什么时候竟变的这么伶牙俐齿了?

说他为了博美人一笑杀人?那是昏君才做的事。

说他盼着父皇早死?那是乱臣贼子才做的事!

“本皇子绝对没有那种心思!”

“没有哪种心思?”盛锦姝追问:“没有想要攀登高位的心思?”

阎子烨很想点头说他没有,可若是他当初说了这话,以后入了东宫,不就是自打脸面了吗?


婚前有孕!若是男方不负责,按律是要沉江的!

“孩子的父亲是谁?他……欺负了你,可说了要娶你?”她心里慌,又追问一句。

盛蝶衣,是她那早早过世的姐姐留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她是舍不得这孩子去死的。

“说过了的,”盛蝶衣答:“姨父,姨母,你们放心,我孩子的父亲身份贵重,他已经回去与家中父母商议,很快就会到盛家来提亲,娶我过门。”

这话,她说的很清楚,说到最后,还故意看了一眼盛锦姝,眼里隐隐还有几分得意……

“这就好。”

孟秋雨稍稍松了一口气,想要说上盛蝶衣几句,瞧见她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到底没忍心:“……是我没有照顾好你,你这孩子自小就单纯,想来也是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有多严重……”

“好在那人是个有担当的,既然是要成亲的,这孩子早一点是来,晚一点也是来,你就……”

“回府好生养身子吧,至于嫁妆,我……”

“蝶衣小姐可真厉害,这就把自己嫁出去了,想必是提前给自己准备好了嫁妆的。”

盛锦姝知道自家的母亲是个心软的,盛蝶衣只三言两语,就让她以为盛蝶衣被欺负了,不仅没责怪盛蝶衣,还想着给盛蝶衣准备嫁妆。

上一世,盛蝶衣用的也是这么一招。

当她被阎北铮锁在摄政王府后,阎子烨上门提亲,声称对盛蝶衣仰慕已久,非盛蝶衣不娶,盛蝶衣却摆出一副绝不抢姐姐姻缘的模样!

为表心意,还演了一场“撞墙自杀未遂,”的戏码,说是要终生伺候父亲母亲。

父亲母亲大为感动,将盛家大半的家产都给盛蝶衣做了嫁妆,父亲亲自送她出门,三位兄长轮流背她上花轿……

娘家护着,夫家宠着,十里红妆,妒红了京都城多少人的眼睛?!

可这一世,她盛蝶衣休想再从盛家拿出去一枚银钱!

“都说女儿家的嫁妆,是定好了男家就开始准备的,蝶衣小姐准备了嫁妆,又准备了孩子,如此万全的准备,奔着二皇子这么有身份的人家去,倒也不算差,可……”

嘴角一勾,盛锦姝的脸上浮起极为明显的讽刺:“可二皇子乃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嫡子,早在二皇子十岁的时候,皇后娘娘就明白白的说过了,入二皇子府中的女子,即便只是去做个侍妾,也需得是身家清白,身份贵重的嫡女,而你……”

“你一个寄住我盛家的……”

说到这里,盛锦姝故意顿了一下,瞧见盛云敬和孟秋雨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才接着说:“自然,你九岁就到我家里来住,因为我父亲母亲疼你,这么多年,也没少在你楚楚可怜的请求下带你去参加京都贵人们举办的宴会,以至于不知情的人都喊你一声盛二小姐。”

“这若是嫁个寻常人家,盛家也就认了。”

“可你想做皇家儿媳,你的身世就必定会被贵人查的清清楚楚的,等查出来你是出生克父,三岁克祖父祖母,五岁克母,六岁克全族的天煞孤女……”

“做二皇子妃?你配吗?”

要说盛蝶衣的身世,原也的确有几分可怜——她是苏城人,出生的那一日,父亲从外归家遇到疯马被踩死了;

三岁跟着祖父祖母出去游玩遇到山匪子将祖父祖母砍死了;

五岁吵着要母亲去街上给她买糖,结果母亲遇到歹人,为了守住清白一头撞死了;


他心思一动,冲动的话脱口而出:“盛锦姝,你当真想好了要与本皇子彻底断了关系?”

他不顾怀里还拥着盛蝶衣,上前两步,压低了声音说:“本皇子告诉你,昨个儿晚上,父皇已经拟旨封本皇子为储君了,明日大朝会,就会宣布此事!”

“本皇子虽让你以媵妾的身份入我府中,然只要你能为我生下男孩……就如蝶衣这样,本皇子是可以将你的身份往上抬一抬的!”

听到这话,盛锦姝倒真有些吃惊了。

只因为前世为了这个储君之位,阎子烨是费尽了辛苦与心思,今世怎么这般容易就得到了?

见盛锦姝不说话,阎子烨还以为是说动了她,心里又生出一丝懊悔。

呵~这商户女,果然只是在耍花招,不过,既然她比以前要顺眼些了,他赏她个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她不会真的被摄政王拉了过去,将盛家的财富都送给了摄政王!

想到这里,阎子烨的态度傲慢起来,俨然一副施舍盛锦姝的姿态:“你是侯府嫡女没错,可满京都的人都晓得盛家的爵位不过是用钱捐出来的,你的身份也算不得有多么的尊贵!”

“更何况,蝶衣是有才情的,而你诗书不通,胸无点墨……”

“也就是本皇子不嫌弃你的出身给你这样的位置……”

“盛锦姝,你该知足!”

盛锦姝很想笑出声来,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阎子烨竟还有如此自负的时候?

自负到不要脸!

“二皇子,不管你是二皇子还是别的什么身份,侯府都不会把女儿送到你府中!”盛云敬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喜欢盛蝶衣,你就带着盛蝶衣走,马上走!我们侯府的女儿便是一辈子不出阁子,我们侯府也养得起!”

盛锦姝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意外的好处了!

她是想赶盛蝶衣走,越早越好,省得这心机婊待在府中耍阴谋手段继续祸害她的父母兄长,却担心父母会狠不下这个心。

毕竟,养条狗还有感情,盛家养了盛蝶衣这么多年,盛蝶衣又惯是会使手段笼络父亲和母亲的……

没想到,阎子烨将父亲气坏了,竟让父亲主动赶盛蝶衣走了。

她马上补刀:“是!我对二皇子半点心思都没有了,而且我们盛家庙小,怕是伺候不好怀着天家金贵血脉的大佛,还请二皇子即刻将自己的女人和孩儿接走安置……”

“自此以后,我永安侯府与盛蝶衣再无半分关系。”

“对了,我与二皇子之前定亲,乃是被皇上过问了的,明日大朝会,还请二皇子将解除婚约之事与皇上言明,让你我之间断的干干净净!”

“再好好的将盛蝶衣接进府中,莫要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沦为了……”野种!

野种两个字,盛锦姝自然是没说出来的,但她冲着盛蝶衣用了口型,三岁小儿都能依着口型猜出那是什么意思,盛蝶衣不可能猜不到。

她也并非是好意要成全盛蝶衣攀权附贵的美梦,既然盛蝶衣和阎子烨是一定要在一起的,那么,她会让他们在一起的过程变得痛苦尖锐又饱受诟病。

尖锐到让他们终将对方扎到遍体鳞伤,生不如死!!

她倒是要看看,没了永安侯府的钱财和身份镀金,她盛蝶衣还能不能风风光光的入了阎子烨的府门!

“姨父,姐姐,你……你们竟要将我赶出家门?”


“摄政王!”盛锦姝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你先别……我有话跟你说。”

“演了一场戏,骗的本王对你心软了,就不想跟本王好了?”

阎北铮身上的气息再一次变得阴冷瘆人:“你还想逃?”

盛锦姝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看出来她只是在演戏了?

是了,他没那么好骗……

“我想和皇叔好的,”盛锦姝说:“但皇叔也该给我时间处理好上一段感情,若是我带着对二皇子的恨与皇叔好,皇叔心里也会有所膈应的……”

“皇叔说是不是?”

“你恨阎子烨?”

阎北铮眯了下眼眸,伸手捏住了盛锦姝的下巴。

“对!我恨他!”

盛锦姝不闪不避的望着阎北铮的眼睛:“我最憎恶背叛和利用,阎子烨欺骗我,背叛我,利用我,耽误了我这么多年……”

“我不仅恨他,我还打算报复回去!”

“不能杀了他,那就摧毁他在意的所有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这一刻,盛锦姝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世的仇怨,没能压住自己心里滔天的悲与恨。

她忽然有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凭她一个人的力量,就算这一世她能未仆先知,也无法与身靠皇权的阎子烨相抗衡!她要保护好自己和家人,要让那些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就必然要借助外力。

而阎北铮,不就是最为强大的外力吗?

虽然阎北铮嗜血阴冷,残暴无情,与阎北铮在一起是与虎谋皮,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拆骨入腹……

但如果她成功了呢?他就会变成她最大的靠山,甚至,变成帮她砍死那些渣滓的刀!

“摄政王,你帮我去教训阎子烨,好不好?”

盛锦姝抱住了阎北铮的手,眼里带着期待。

盛锦姝并不是素雅如莲的样貌,反而天生带着几分媚态,就只是这么看着阎北铮,就流淌出一股子令人难以自持的媚惑。

阎北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越发的低哑:“叫我,怀锦。”

“怀锦,”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盛锦姝马上顺从了他:“你再信我一回,我真的想要报复阎子烨,也不会……再跑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捶背捏腿,给你暖榻生娃……”

阎北铮的眼里迅速的划过一抹光……

他忽然将身子撤了回去,正襟危坐。

“好。”

他合上了眼皮,将眼里的情绪全都遮掩,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来。

好一会儿,盛锦姝才小心的将有些僵硬的身体挪了挪,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

阎北铮放过她了?他明明都有了那方面的需求,竟……忍回去了?

前世,他从来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忍过……

——

两刻钟后。

马车稳稳的停在了摄政王府的门口,阎北铮才睁开了眼,率先下了马车。

盛锦姝掀起车帘的一角,看向府门口威严的石狮子和王府金匾,心情无比的复杂。

她又回到这里了。

前世,是被迫回来,这一世,却是主动回来。

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她一把掀开车帘,弯腰出了马车。

正准备跳下车,却发现阎北铮竟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马车下,朝着她伸出了手。

她的心忽然跳的有些快。

风吹过他的发,也吹动他的衣,他过于冰冷的脸上竟生出了一丝丝的柔情。

也让她终于想起——大兴王朝的摄政王,先帝第十九子阎北铮,曾是名动四国的第一美男子!

“怀锦,你……”

她想对阎北铮说点什么,阎北铮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前一拽,她就无可避免的扑进了他的怀中。

“不是要给本王暖榻生娃吗?那就——赶紧的!”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将她抱起来,大步进了府门……


他把玩着手里那串漆黑如墨的佛珠,深邃的眼眸眯起一道危险的光!

盛锦姝转过身,结结实实的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臣女年纪小,不懂男女之情的时候,是二皇子亲自到府中来,给臣女送礼物,口口声声说爱慕臣女,要娶臣女为妻!”

“臣女信以为真,视他为未来夫君,与他订婚,对他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后来他开始疏远臣女后,臣女还以为是臣女对他不够好,为了他的欢心,做了很多的蠢事……”

“可直到臣女发现他与臣女家中的表妹纠缠在一起,才知道他自始至终都是在骗臣女。”

“多年的真心喂了狗,臣女意难平,才求了周七小姐帮臣女去见二皇子,想趁机杀了他!”

说到这里,盛锦姝扯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支簪子,双手捧高,低下头去:“臣女知罪,将凶器交出来!”

“求皇叔看在臣女阴谋未遂的份上,只砍了臣女的脑袋,饶过周七小姐及臣女的家人!”

阎北铮看过去,瞧出那簪子的确与一般的簪子不同,簪尾部分被磨的很尖锐,倒也勉强能称得上是个凶器。

她知道阎子烨和盛蝶衣的龌龊了?想去杀了阎子烨?

这借口找的,还真是意外又大胆!

不怕死?还是知道只要哄了他开心,就算真杀了个二皇子也有他兜着?

他的视线落到盛锦姝的头顶上,又往下移到她白皙的脖颈上,眸底的幽深加重。

“盛锦姝,上前来。”

“摄政王,事情不是盛锦姝说的那样,她……”

周水碧终于意识到情况很不对劲,着急的开口,想要揭穿盛锦姝在说谎!

可她的话还没说完,阎北铮再一次抬起了手掌,凌厉的掌风打过去,她飞进了人群中——且刚刚好,被个邋遢的老男人抱了个满怀……

阎北铮已经不耐烦的亲自上前,一把将盛锦姝拉起来,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用了巧劲,并没有伤着盛锦姝,盛锦姝却惊呼了一声,忙将簪子收了起来:“怀锦小心,这簪子上有毒!”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怀锦,是阎北铮的字。

前世每次他将她拖上床榻,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就强迫她这样喊他。

——但她总是倔着,一次也没喊过。

如今,却忽然意识到——怀锦怀锦,这个锦,莫非指的是她?

听闻,摄政王原本是没有字的,上战场后,才自己给自己取了个……

盛锦姝的心忽然“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那是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

而阎北铮一愣过后,嘴角微微往上勾起。

他一弯腰,就将盛锦姝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回了马车。

钻进车厢之前,他想到了什么,回头,冰冷冷的扫过那些看热闹的人。

“今日本王与锦儿来郊外踏青事,谁敢乱嚼舌头,杀无赦!”

扔下这一句,他就抱着盛锦姝进了车厢。

——他说是踏青,那就是踏青,即便之前那马车摇晃的有多么的激烈,修罗王的事,谁敢说半句不是?

原本的马车夫被摄政王府的侍卫代替,将马车一路赶回摄政王府。

车厢里还弥漫着某种暧昧的气味儿没有完全的散去,阎北铮还将盛锦姝抱的紧紧的,大掌扣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隔着好几层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灼烫。

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却对上黑眸里滚动着隐忍又火热的意味。

下一瞬,他将她抵在了车壁上,声音黯哑:“袍子不好,我不喜欢!穿我……”


“蚂蚁咬一口都能让你哭半天,那我咬了你怎么没见你哭?”

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又往深水区退出一步,试图让更多的水来降低自己的温度!

却忘了这水本来就是温热的,不仅没有起到丝毫的效果,反而让他瞧见她被热气蒸腾的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的脸和唇瓣。

他的喉结又忍不住往前滚动了一下。

黑眸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娇艳,血液里的渴望不断的叫嚣着。

“我哭了,”盛锦姝也后退了几步:“我哭的可惨了,到现在嗓子都还有些疼,是你没听见!”

重生后她没哭,但被阎北铮强压在马车里的时候她绝对哭了!

“我不止哭了,其实我还……还受伤了……”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这活阎王“折磨”的办法。

阎北铮的眼眸顿时暗下来,紧张一晃而过:“你受伤了?伤了哪里?我看看。”

他迅速的靠近,抱住了盛锦姝,上下检查。

甚至,还想要扯掉她身上最后遮羞的衣物。

盛锦姝忙抓住了他的手掌,咬牙说:“你别看了,我受伤的地方比较……特殊。”

“嗯?”阎北铮第一次发现这世上还有自己听不懂的话,眼里划过一抹疑惑。

“还不是你弄的!”

盛锦姝干脆将自己的身子缩进了阎北铮的怀里,声音细细的说:“我还是初次,可你一点都不怜惜,我疼死了!”

“我需要养伤,伤好之前,不许你碰我!”

她已经尽可能的将话说的明白些了。

天知道,她是用了两辈子加起来的厚脸皮才能将这种没羞没臊的话说出口。

轰!

阎北铮也终于明白盛锦姝说的是什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这辈子第一次耳根微微泛红。

倒的确是他疏忽了,她还太嫩,承受能力有限……

不过,他的小锦儿胆儿这么大,说话这么直接,他——喜欢!

他的手摸上她光洁的背,那嫩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小锦儿若是乖一点,本王可以考虑暂时放过你。”

盛锦姝的心中顿时大喜,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放过她。

她犹豫了一下,才终于把困扰心中两世的问题问出口:“怀锦,你……你为什么要选择我?”

眼见阎北铮的脸色一沉,有生气的迹象,她又急急的说:“全京都的人都知道,我出生商户,虽得皇帝恩宠,爹爹封了候,母亲得了诰命,家中有两位兄长也谋了官差……”

“可到底是新贵,根基不稳,也没个人瞧得上眼。”

“且那二皇子不是说了吗?我胸无点墨,琴棋书画都不会,粗鄙不堪难登大雅之堂……所以。”

“你为什么想要我?总不至于也是为了我家的钱吧?”

要说钱,旁的人没有钱,她是信的,可阎北铮没有钱,打死她都不信。

前世,她意外打开的地下宝库;

她不经意知道他手下那个小跟班竟是名誉四国的第一富商;

他书房里数十张金矿山的图纸;

盛产红蓝宝石的安斯国将全国一半以上的宝石都送给他私人;

临海国将品质最好的碧海珠一车车的送进他府中;

被他战败的国家每年将贡品一分为二,皇帝占三成,七成入了他的私库……

盛家有钱,富在大兴,阎北铮有钱,富甲天下!

“世人的眼里,我连给你当丫头都不配的,可你为什么偏偏……”

就盯死了我?!!


“扑通”一声。

阎北铮直接将盛锦姝拽到了寝殿后的温汤池边,就抱起来扔了下去。

“衣服脱了,洗干净!”

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怒火,他不喜欢属于他的人沾上别人一丝半点气息。

也裹挟着别的意味。

他倒是要看看,这小东西在搞什么鬼。

只要,她不敢在他面前袒露所有,只要她再敢对他有一丝丝的反抗或是嫌恶,只要……

但没等阎北铮把后面那些让人不喜的可能想完,盛锦姝已经利落的将身上的外袍和里衣都脱了!

就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小兜,将那湿淋淋的衣服往阎北铮的脚边一扔,身子就没入了水下……

只留一颗小脑袋在水面上,漾动了一池的温汤水,也让男人的眼眸瞬间变得幽深……

他忽然蹲下身,将她扔过来的衣服捏了起来,修长的手指,沾染上池水的湿意,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些。

“呵~”男人忽然笑了一声。

惊的盛锦姝猛地回过头。

此时此刻,摄政王阎北铮笑起来有多么的好看,他捏着女子的湿衣裳的画面就有多么的违和与……诡异!

“怀锦,水温不错,你要不要也下来泡一泡?”

这话刚落音,盛锦姝就恨不能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她这是有多惶恐自己看到的这一幕,才紧张到口不择言?

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嗯?”阎北铮转过头,看向盛锦姝:“你,这是在邀请本王与你共浴?”

“我没……”盛锦姝张嘴就想否认,又怕他起疑,只能一咬牙:“谁邀请你了?这池子是你的,你在自己的池子里洗澡还需要别人邀请吗?”

说完,她迅速的转过身去。

可即便是看不到阎北铮了,却好像仍能感受到后背过于炙热的注视。

然后,她就听到了男人下水的声音。

她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些僵硬。

直到,拳头被男人的大掌包裹,而她整个人都被男人抱紧。

“你在害怕本王?”男人的声音里压着腥风血雨。

他高兴的时候会自称“我”,不高兴的时候自称“本王”,她早就发现这一点了。

“本王还以为你变乖了,原来只是心思变重了,骗人的花样也……”

“我怕……”盛锦姝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阎北铮不往不好的方向去想:“我怕疼……”

“父亲母亲兄长都知道我最怕疼了,蚂蚁咬我一口我都能哭半天……”

“所以你……你这一次能不能轻一点?”

他喜欢听好话,喜欢她顺从他,她只能再不知羞耻一回。

天知道,他的怀抱,是多大的折磨。

“皇叔威武雄壮,我深有体会,可我还是个小姑娘,你不能真的拿我当肉啃……

我怕疼,我受不住……”

阎北铮的身体一僵,活了这么多年,这一刻,他却忽然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发烫。

他威武“雄”壮?她“深”有体会?

这小东西,知道她说这样的话有多让人热血沸腾吗?

她的确是一块让他控制不住想要一次又一次啃的“肉”,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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