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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完结文

米团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怎么,皇兄舍不得?”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

主角:陆晚李翊   更新:2024-11-21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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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晚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米团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怎么,皇兄舍不得?”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

《误惹权王后,她每天都要装纯卖乖陆晚李翊完结文》精彩片段


世上真有如此狂妄作死的人吗?

陆晚简直咬牙切齿——她做梦也没想到,李翊竟敢当着李睿的面,提出这样非分的要求。

李睿也是没想到李翊所谓的换个玩法,竟是这么个玩法。

善疑的他,不自觉看向陆晚——难道这个乖僻邪谬的老四,竟是看上这个木头庶女?

这个木头庶女有什么好,竟能吸引放荡的李翊?

李睿不觉仔细打量起陆晚来。

只见她着一身水蓝色长裙端坐着,如玉的耳垂上带着一对同色的琥珀耳坠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容,可李睿知道,她的一双眼睛是极美的,澹澹如星。

抛开性子不说,单论长相,她倒有倾城之姿,足以让男人甘愿做她的裙下臣……

而且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李睿还莫名从她身上感觉到不同以往的风情,竟有一种成熟小女人的迷人韵味……

“怎么,皇兄舍不得?”

一声戏谑打断了李睿的神思,李翊勾唇讥笑:“还是皇兄怕输?”

不等李睿开口,早已等不及的陆佑宁却一口应承下来:“比就比,谁怕谁!”

李睿眉头微蹙,沉吟片刻望向陆晚,徐徐道:“我没有意见,晚儿可有想法?”

李睿是个占有欲极强之人,即便陆晚在他心中没有分量,他也不想看到陆晚与李翊走得过近。

但凡是他的女人,都休想被其他男人染指。

可先前他已撂下狠话,这会不好再说什么,只盼着陆晚开口拒绝。

陆晚如何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她并不想顺了他的意,但这三人之间暗流涌动,这趟浑水太浊了,她不想搅进去。

站起身微微一福,她婉拒道:“两位表哥见谅,我感觉头晕,可能是晕船了,不如……”

“不如我们就选择船头位置,那里顺水而行,视线开阔,三皇嫂说不定就不晕船了。”

李翊一面说,一面从身上掏出一块妃色汗巾子,闲闲的缠在指间绕,百无聊赖般。

陆晚瞬间震在当场,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出来了。

他手中那块妃色汗巾子,正是上回在玲珑阁,他在她腰间解下的那一块。

她咬着牙,僵硬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李睿的脸色不觉暗了下去……

陆承裕没想到最后会成这样子,他自觉这样回去无法向祖母交差,但四人都同意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差人拿来钓具,两方摆开了阵势……

站在船头,一眼望去,碧波荡漾,杨柳拂堤,好一派春意盎然的美景。

李翊惬意的翘着二郞腿倚在软枕上,面前摆着酒盏并几样下酒小菜,一面喝着小酒,一面盯着陆晚钓鱼,活像一个监工。

陆晚木然坐着,仿佛老僧入定。

鱼杆晃动,她提起杆子,一尾尺长的鲤鱼在鱼钩上挣扎打滚,她收了线,将鱼从钩子上取下来,扔回湖里。

仆人立刻上前重新替她装上新饵,抛进水中。

陆承裕所言不假,今年沁泉湖里的鱼确实丰厚,不稍片刻,鱼杆又动了,又上鱼了。

这条比上条更肥美,目测足足有两斤重。

陆晚还是照样取下鱼扔回湖里。

诸如此番,等她扔到第五条鱼,李翊放下酒盏,冷冷一笑:“怎的?要拆本王的台?”


等她坐定,大长公主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方才那些话,大长公主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早在离宫回府的马车上,金嬷嬷就将陆晚威胁国公爷要将孟姨娘抬做平妻的事,同大长公主汇报了。

等大长公主回到府上,陆继中也来到上院,状告陆晚的大逆不道,并在母亲面前,再三表示自己决不会扶孟氏做平妻。

大长公主见儿子态度决绝,不舍得为难他,但此事若传出去,外人就会说国公爷出尔反尔,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所以思来想去,只能由她出面,逼陆晚主动放弃这个念头。

若是她不知好歹,不肯乖乖听话,那就像儿子说的那般,让她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如此,她与金嬷嬷联手,故意在陆晚到来之时,将这番话说给她听。

果然,陆晚坐定后,除了禀告宫里的事,只字不提孟姨娘的事。

见此,大长公主明白方才的敲打起了效果,不免得意笑了。

她就知道,这个小庶女,自小被扔在痷堂里,与那孟氏并无几分感情。此番突然提出要为那孟氏抬身份,只怕也是为自己打算,想要摘掉庶女的身份,自抬身价,那里会是真的想为生母出头?

如今被她一番敲打,她哪里敢得罪镇国公府和她这个祖母,孰轻孰重一番比较下,自然瘪了声,偃旗息鼓……

大长公主想到此番到底是她帮陆家摆脱的危急,那怕做给皇上与贵妃看,她也得赏她点东西,也算是给她的一点安抚。

所谓打一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正是如此。

她让金嬷嬷将早已准备好的盒子拿出来,里面是一整套金灿灿的头面首饰。

“此番你立下大功,这是祖母赏你的。你父亲与你母亲的赏赐已送到你院子里去了,你好好收着,就当给你添嫁妆了。”

陆晚推辞几下后,怯怯的收下。

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大长公主不由又想起她先前在宫里威胁镇国公的事来,人前人后两副模样,倒让她看不明白了。

但她绝不容许有人在她面前耍花招,是人是鬼,试过便知。

“还有,你父亲同我说,要给你姨娘立牌位,你意下如何?”

陆晚不再提孟氏的事,她倒要故意提出来说,只给牌位,不抬身份,看她是何反应。

陆晚听了,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大长公主眸光一沉,杀气骤然而生。

她正要开口,却见陆晚起身在她面前跪下,流着泪哽咽道:“孙女不孝,之前因记恨父亲打我,一时猪油蒙了心,竟想法子故意为难父亲……”

大长公主眉头轻轻一挑,原来如此。

陆晚擦着眼泪羞愧道:“方才在外面,孙女听到祖母的话,如醍醐灌顶,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犯下大错……”

“父亲先前打我也是为了我与睿王的事着急,祖母又处处为我着想,可惜我一时糊涂,竟做出猪狗不如的事,还请祖母责罚!”

眸中冷意渐渐散去,大长公主终是满意笑了。

她示意金嬷嬷扶陆晚上起身,慈爱道:“父女那有隔夜仇?你既然知错了,祖母那会舍得罚你?你只记住,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只会盼你好,绝不会害你的。”

陆晚抽噎着应下,恭敬道:“姨娘牌位一事,孙女觉得不宜进宗祠,因为她没有生过男嗣,于礼不合,给她在常华寺供奉就好,那里地方清幽,我去拜祭也方便,”


陆晚一把掀开帐帘,转身朝外逃去。

营帐外,拴着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陆晚想也没想,拉开缰绳跳上马背,朝马臀重重一击,驾着黑马朝着营地出口飞驰逃去。

闻声赶来的长亭,看着陆晚驾马飞奔的身影目瞪口呆。

“她……她竟还会骑马?!”

李翊拢着双臂悠闲的靠在门口,“何止会骑,马术还非常精湛,不在你之下。”

长亭愕然:“可从未听说过陆家有请师傅教过姑娘们学骑术,连那陆承裕的骑术都烂得见不得人的……”

李翊笑得意味深长:“她可不同于其他陆家人,整个上京只怕找不出第二个像她这般有趣的姑娘家了。”

“殿下就这样看着她走么?”

长亭早就瞧出自家主子对这个陆二姑娘心思不一般,得知她昨日去了常华山,今日巡营之前,他特意留了他在府上等她,费了心思将她拐来这里,什么都没做就让她走了?

陆晚驾马一口气出了营地,径直往城里去。

踏出营地的那一刻,她不免松了一口气,有种逃出生天的轻松。

可下一刻,半空里传来几声尖锐唿哨声,身下的黑马听了,倏地停了步子,竟竖耳细听。

下一秒,不等陆晚反应过来,黑马突然调转头,朝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晚彻底慌了,这马竟是经过特殊训练,能听懂指令的。

难怪那李翊见她夺马逃走,不慌不忙,也不派人来追。

陆晚又气又恨,眼睛飞快在路的两边掠过,见前方有块湿地,也不顾里面的泥浆,在马经过时,咬牙从马背上跳下,掉进了泥潭里。

在泥潭里连滚了好几下才稳住身子,整个人从头至脚,被泥浆裹满,十足一个泥人。

顾不得身子痛,陆晚从泥潭里爬出来,一刻不停的朝着上京的方向跑。

可没过多久,身后马蹄声阵阵,转眼,李翊已带人追至眼前。

看着眼前的泥人,李翊愣了一愣,身后一众随从一个个低头咬牙忍笑。

纵使坚强如陆晚,终究是个女儿家,可这一刻,这副模样被人围观,还是在她最讨厌的李翊面前,眼泪顿时再也止不住,在眼眶里直打转。

不等眼泪掉出来,她的身子突然一轻,李翊伸手将她捞上马背,也不顾她满身的泥泞,将她圈在怀里,调转马头,朝着前方跑去。

“你放开我!”

陆晚满心委屈,这个男人真是把她欺负到家了。

“你再乱动,真将你摔下马去摔成残废。”

再度落入他的手里,陆晚知道逃不掉,只得认命。

李翊驾马来到一条山涧旁,朝身后喊了一声‘戒备’,长亭为首的数十名随从,立刻散开至半里地外,背朝着水涧,防止人靠近。

李翊抱着陆晚下马,不等她反应过来,扬手将她扔进了水涧里。

涧里的水不太深,可陆晚那里知道它的深浅,扑嗵一声掉进水里后,可怕的窒息感又朝她袭来,她慌乱的挣扎。

下一刻,一只手揽住她的腰,陆晚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附上去,紧紧抱住……

苦经两世,陆晚终于第一次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她紧紧抱住,生怕一松手就消失了……

“你也有怕的时候?”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陆晚神情一怔,终是从恐惧慌乱中回过神来。

抬头看去,李翊目光犀利幽沉的凝着她,而后又嫌弃的撇过头去。

“快洗干净了。”

他松开手,拔步朝岸上走去。


陆晚知道今日之事,陆承裕回去后会一五一十禀告给大长公主,为免引起大长公主的怀疑,她只得起身去给李睿盛汤。

她刚拿起碗,陆佑宁却抢在她前面,将手里的汤放到了李睿面前。

陆佑宁既将一颗心都给了李睿,那她就打定主意要从陆晚手里抢,下手再不迟疑。

她笑盈盈将汤呈上,娇声道:“今日得亏三表哥我才拿到龙凤钰,这碗汤,算我借花献佛,向三表哥道谢。”

陆晚心里冷冷一笑,面上却什么都没说,默默的坐了回去。

李睿不比陆佑宁,当着大家的面,他终究不敢太过,只得规矩的向陆佑宁道了谢,看了眼李翊,他又亲手盛了碗汤给陆晚。

“阿晚今日辛苦了,喝碗鲜汤补一补。”

鱼汤浓郁鲜甜,可陆晚却几不可闻的皱起了眉头,心中一片嫌恶。

这个男人经手的东西,哪怕仙丹琼露,落在她眼里,只会令人作呕。

本能的,她想推开,可一抬头,却看到陆佑宁抿紧嘴唇冷冷盯着自己,杏眸含怒,明显生气吃醋了。

陆晚福至心灵,突然想到,若要想让李睿早日下定决心与她退亲,陆佑宁倒是个不错的助力……

思及此,她一改先前的木讷,软声向李睿道了谢,拿起筷子,礼尚往来的给李睿夹他喜欢吃的菜。

“表哥,这碗东坡肘子做得不错,你尝尝。”

她声音娇娇糯糯,如黄莺出谷,喊出的这一声‘表哥’格外娇媚动听。

不知是不是错觉,李睿好似看到李翊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滞。

可再去细看,他已夹起菜送进嘴里,敛着眼皮,神情漠然的喝着酒,似乎根本没在意他们在做什么。

李睿又朝陆佑宁看过去,她竟是气得眼尾都红了。

按理,为了讨陆佑宁高兴,李睿此时应该要远离陆晚。

可莫名的,他突然想在李翊面前宣示主权,也要借机再刺激一番陆佑宁,看她到底对自己有多少真心。

于是,当着两人的面,他起身坐到陆晚身边,与她同挤一条凳子,附在她耳边亲昵道:“我今日钓鱼累到了手,好妹妹怜惜我,喂我罢!”

说是耳语,可声音足够让对面的人听到。

他挨得近了,气息就吐到她面庞上,那带着龙涎香的湿濡触感,如密不透风的细网,要将陆晚紧紧圈住。

瞬间,陆晚仿佛透不过气来,男人的虚情假意让她直犯恶心,差点吐出来。

可既然要逼陆佑宁出手,她只能忍下恶心陪他演戏。

陆晚努力挤出一丝笑来,僵硬的夹起一筷子鸡丝笋喂进他嘴里,借机离他远一点。

李睿吃完,指着另一道胭脂鹅脯,示意陆晚再给他夹。

陆晚伸筷子去夹菜时,看到对面的陆佑宁,只见她拿着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小半块炖鸡,那神情,不止要将鸡肉戳烂,只怕连那只青花玉碗也要一迸戳烂了去。

陆晚正要收回目光,却不慎与李翊的目光在空中撞上了。

彼时,他正同陆承裕在说话,陆承裕似乎同他说了什么好玩的事,他嘴唇噙了一丝笑,可扫向她的眼风却冷到让人胆颤。

陆晚顿感一股寒意从脚底涌向全身。

手一哆嗦,她夹着的那块鹅脯就掉了……


与兰贵妃想的一样,陆晚以为李翊所谓的要见自己,不过是将她从兰贵妃身边支走。

长亭头也不回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长侍卫可知翊王殿下召我有何事?”陆晚紧张问道,她猜不透李翊的心思,想从长亭这里先打听点消息。

长亭见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言语间对自家主子也满是生疏,忍不住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自是感谢陆姑娘当日的出手相助。”

闻言,陆晚心口一颤,双腿如灌铅般,瞬间沉重起来——

外人都道此次是她帮翊王拔了毒镖,进宫受赏来的,可只有她心里清楚,当日她是如何威胁李翊的。

眼前不由浮现他警告她的话来——本王最恨被威胁,也最不怕威胁。

以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岂会放过她?

拖着沉重的步子来到乾清宫西殿,长亭示意她进去内室,并关上了殿门。

陆晚站在内室门口迟迟不敢进去,掌心后背全是汗。

她小心的探头朝里面看去,只见偌大的房间里,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隔着明黄的幔帐,隐约见到龙榻上躺着一个人。

“进来!”

不等她缩回头去,男人的声音陡然响起,吓了她一跳。

退无可退,陆晚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只有服软求饶,于是咬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龙榻前,求饶道:“殿下,上回是我不对,不该趁人之危要胁你,望你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

“趁人之危?陆姑娘不是说自己是义不容辞么?”

男人声音透着虚弱,可嘲讽冷嗤犹胜从前。

陆晚脸上一红,她在晋帝面前说的讨巧话,他竟全知道。

当面被戳穿谎言,陆晚又羞又慌,心思全乱了,不知如何接话。

房间里顿时沉寂下去。

片刻后,榻上响起窸窣声,陆晚抬头看过去,却是李翊自榻上坐起身。

因着身上有伤,他起身似乎有些困难,一只手撑在身侧,慢慢直起身子。

陆晚见了,本想上前去扶他,可见他赤着上身,又顿住没动。

可李翊却冷冷朝她睇过来,眼神里的意味再明白不过。

陆晚心头一跳,连忙上前扶他起来,又在他身后垫上软枕,方便他靠着。

放软枕时,她看到他后背伤口处的纱布渗出血渍来,不由想起上次帮他拔出毒镖后,他后背上留下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血窟窿。

当时鲜血四溅,她也没帮忙替他止血,就扔下他逃命,难怪他会记恨着她。

陆晚越发不安起来。

李翊盯着她的左边脸颊,讥讽道:“原以为你有几分脑子,没想到也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

陆晚怔然抬头:“……”

突然挨他的骂,陆晚一头雾水。

见到她一脸怔然的傻样子,李翊嫌弃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冷声问:“贵妃都问你什么了?”

陆晚连忙摇头:“娘娘只是同我吃了饭,什么都没问。”

李翊:“你以为我信?”

眼风瞟到她手上的翡翠玉镯子,他冷嗤一声:“你就被这个收买?”

什么狗眼睛,这般毒,什么都瞒不过他。

陆晚心里愤然,面上却做贼心虚的将镯子收进袖子里,道:“这是娘娘赏的……”

李翊见她畏畏缩缩,脖子都伸不直,却与平日在他面前呲牙咧嘴、寸步不让的精明样子大不相同,猜她是被宫里威严的气氛唬住了,不由饶有兴致的笑了。

倒是找到治她的法子了。

他睇着她,凉凉笑道:“我知道你胆子大,什么人都敢骗,但若让父皇知道当日在船上,你非但见死不救,还威逼我,转头却编着谎言骗他赦免了你们陆家,你猜会是怎样的一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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