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最廉价的娱乐方式。
只需要借来一根水笔或者捡到一根铅笔,我就能沉浸一两个小时。
但说白了小学的练习书法,你只要写个一二十分钟就能写完了,很少有人像我这么认真,而且这种东西老师也不爱管,那些坏孩子几乎很少有人写。
那些顽皮的孩子见我喜欢写字,就强迫让我写,不欺负我,我也乐于接受。
还有一些,不是那么顽劣的孩子,他们会给我一些钱,让我帮他们写,这也为我日后成为矿上的科长打下了基础。
而我的妻子就是我小学三年级的同桌。
是唯一愿意和我说话的女孩,也是唯一的一个人,像是我黑暗生活里的一道光。
可是那一天,我走在小巷。
妻子的哥哥堵住了我:
“你以后不要靠近我的妹妹了,你就是一个丧门星,我妈已经跟老师联系过,要让我妹妹换座位了,希望你识相点。”
我那时候虽然是一个小孩,但心里也有一股气儿,我知道,因为我的问题妻子也被她的小朋友们孤立了。
我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虽然这个哥哥他言辞激烈,但也没有对我动手动脚,我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对妹妹的关心。
妻子的哥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年纪不大,倒像是个爷们儿。”
我没有说话,任由夕阳把他的影子越拉越长。
第2天老师果然把妻子调走了,调到了前排,班长的位置。
班长,我知道是班上少数不欺负我的人,学习还算好,她坐那儿我也放心。
妻子是在大课间调位置的,东西搬了一半,坐在我的旁边,眼角含泪看着我:
“嗯,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摇了摇头,她抓住我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这个伤疤一直留在现在,就是食指和中指中间靠下5厘米的位置。
她靠的很近,泪滴到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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