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多的努力。只是，我不确定我能否继续这样两边徘徊……”
“什么意思？”我皱起眉。
她看向我，眼神复杂：“灵族已经知道我与人类结婚的事，这违背了我们的规矩。如果我继续留在人类社会，可能会被驱逐出灵族，甚至……”她停顿了一下，“被剥夺灵体，成为真正的凡人。”
我听得一阵心惊：“那不行！如果你成为凡人，是不是会失去所有能力？”
“是的。”柳如烟点点头，“灵族的剥离术会抹除我的记忆与力量，让我变成一个普通人类。那样的话，不仅无法完成族群的使命，我也会忘记与你之间的一切。”
她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头。我没法想象柳如烟变成一个毫无记忆的普通人，甚至忘记了我们的过去。
“你不能回灵族！”我几乎脱口而出，“如果回去就要承受这些，那我们不回了！你留在这里，我们想办法解决灵气的问题！”
柳如烟苦笑着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我留在这里，灵族不会善罢甘休。而且，灵气问题不是人类能干预的。”
我沉默了，心中有些无力。柳如烟的命运似乎早已被困在两难的选择里，而我，一个普通人，又能做什么呢？
就在我们谈话间，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种奇异的波动。我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远处的天空中隐约闪烁着蓝色的光点。
“糟了，他们来了。”柳如烟眉头一皱，迅速下车。
“谁来了？”我紧跟着她。
“灵族的使者。”柳如烟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们察觉到龙髓玉被激活，来接我回去。”
“接你回去？”我心里一紧，脚步不由得加快。
此时，几道蓝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在我们面前化为三个身影。他们的外形与人类相似，但周身缭绕着淡淡的蓝光，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感。
为首的一位中年男子微微抬手，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柳如烟，任务完成了，你可以回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