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人自有妙计。”
“没啦?”
“没啦,他们后面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春杏有点苦恼地咬着唇,她一个家里厨娘的儿媳的三姑婆的儿子的表姐生了几胎都能打探的清清楚楚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职业挫败感。
我不满地挥挥手,下去吧,知道了。
春杏刚走,何伯来找我,说是田庄上的一个庄户人家的婆娘来找我。我打发何伯出去,田嫂战战兢兢地站在那里,不敢作声,我温言道:“好嫂子,可是有什么难处?”
“没,没有难处,小姐是大好人,小姐让徐妈妈给咱家换了几亩好田,咱家都吃斋念佛保佑小姐好,”田嫂突然跪下来,“但是我们对不起小姐啊!”
我扶她起来,轻轻拍拍她的肩,“有话慢慢说,别急。”
她终于哭哭啼啼说出来因为换了田,屋子久没人打理,偶然回去才发现太太的棺材不知道怎么被掀开了,尸首被老鼠咬的不成样子。
这还得了,我差点笑出声。
我站在棺材前,看着被咬的千疮百孔的胡美茵的尸体,想起她上一世怎样用慢性毒药毒害我亲娘,我爹,谋夺我谭家的家产。
“田嫂,你看。。。。。原想着做完法事就把娘下葬,让她入土为安,我怎么对得住她呀。。。。”我呜呜地哭起来,哭我冤死的爹和娘,“我还好说,可舅老爷那里可不是好相与的,特别是我那个舅妈。”
“小姐,这可咋办?”田叔和田嫂愁眉苦脸不知所措。
“你们去找徐妈妈,她会给你们一万块大洋,你们。。。。你们去别的地方找个营生,也算躲了这场祸事。”
田叔田嫂转忧为喜,一万块大洋足以让他们一生衣食无忧了。
我把田叔田嫂摇摇欲坠的小屋子付之一炬,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不,我要把你挫骨扬灰。火光中,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