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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7:我的四个小姨子美炸天 全集

年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更何况是查三刀这种经常一两个月不见荤腥的小子?几十年后,很多人自觉一天三顿太多,一天两顿刚好,那是因为肚子里有油,所以才不觉得饿。可七十年代的农村,不是逢年过节,哪来的肉给你吃?每天土豆,白竽,肚子里存不下半点油水,所以这人更饿。顾诚说查三刀能吃五斤,那还是收着说的,等到饭馆把包子油条端上来后,查三刀看了顾诚一眼,小声道:“诚哥,真吃啊?”“人家请客,不吃白不吃。”顾诚乐道。有顾诚这句话,查三刀也没有顾忌了,敞开怀跟包子油条干上了。查三刀吃油条,不是一口一口吃的,是往里嗦的,一用力一根油条就嗦进去半根,吃包子也是一口一个,气势如同风卷残云。旁边看热闹的顾客惊呼声连连。“哎呦卧槽,这年轻人,卧槽,哎呦卧槽!...

主角:顾诚沈清雨   更新:2024-11-20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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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诚沈清雨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97:我的四个小姨子美炸天 全集》,由网络作家“年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俗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更何况是查三刀这种经常一两个月不见荤腥的小子?几十年后,很多人自觉一天三顿太多,一天两顿刚好,那是因为肚子里有油,所以才不觉得饿。可七十年代的农村,不是逢年过节,哪来的肉给你吃?每天土豆,白竽,肚子里存不下半点油水,所以这人更饿。顾诚说查三刀能吃五斤,那还是收着说的,等到饭馆把包子油条端上来后,查三刀看了顾诚一眼,小声道:“诚哥,真吃啊?”“人家请客,不吃白不吃。”顾诚乐道。有顾诚这句话,查三刀也没有顾忌了,敞开怀跟包子油条干上了。查三刀吃油条,不是一口一口吃的,是往里嗦的,一用力一根油条就嗦进去半根,吃包子也是一口一个,气势如同风卷残云。旁边看热闹的顾客惊呼声连连。“哎呦卧槽,这年轻人,卧槽,哎呦卧槽!...

《重回97:我的四个小姨子美炸天 全集》精彩片段


俗话说,半大小子,吃垮老子,更何况是查三刀这种经常一两个月不见荤腥的小子?

几十年后,很多人自觉一天三顿太多,一天两顿刚好,那是因为肚子里有油,所以才不觉得饿。

可七十年代的农村,不是逢年过节,哪来的肉给你吃?每天土豆,白竽,肚子里存不下半点油水,所以这人更饿。

顾诚说查三刀能吃五斤,那还是收着说的,等到饭馆把包子油条端上来后,查三刀看了顾诚一眼,小声道:“诚哥,真吃啊?”

“人家请客,不吃白不吃。”顾诚乐道。

有顾诚这句话,查三刀也没有顾忌了,敞开怀跟包子油条干上了。

查三刀吃油条,不是一口一口吃的,是往里嗦的,一用力一根油条就嗦进去半根,吃包子也是一口一个,气势如同风卷残云。

旁边看热闹的顾客惊呼声连连。

“哎呦卧槽,这年轻人,卧槽,哎呦卧槽!”

服务员一看这情况,心都凉了,结果查三刀就用了二十多分钟,三斤油条,两斤包子全部下肚,连带着三碗油茶也还只剩下最后一碗。

只见查三刀表情为难,端着最后一碗油茶不动弹,服务员见状心里一喜,对顾诚道:“他吃不下去了。”

“刀子,不行了?”顾诚问道。

查三刀有些伤感的看着顾诚道:“不是,我不舍得吃了,下次能这样吃饭,还不一定是啥时候的事呢!”

这话差点把服务员给破防了,小姑娘哇的一声哭出声来,这一顿连粮票带钱,算下来得三块多钱,她一个月工资才二十来块钱,这一下子等于三四天都白干了。

顾诚才不管你这么多,嘴欠的时候爽了,付出代价的时候你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顾诚点的包子油条照样上,查三刀还想吃,但顾诚没让,吃他肯定吃的下,但一次性吃的太多,回头再积食了。

两人把剩下的包子油条都造了,临走的时候顾诚又要了四斤包子,带回去给四个小姨子尝尝。

就这快十来斤的东西,结果就花了五块钱,和九斤五两的粮票,让顾诚直呼物价感人。

吃完饭,三人又跑了供销社,顾诚买了几瓶罐头,手里二尺布票,做啥都差点意思,干脆扯了二尺蓝色碎花布,回去给小姨子们一人裁个手绢用。

顾诚本来想买点糖果回去,可惜手里既没有副食本,也没有票,只能作罢。

查三刀和书生看着供销社里琳琅满目的东西,心里也痒痒,但最终还是舍不得买,过过眼瘾就行了。

三人从城里回到隆安公社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了。

沈清秋在家慌的不行,早上让姐夫两句话说没魂了,等反应过来人都走了,弄的沈清秋就怕顾诚千万别被抓了。

“我们回来了!”顾诚进门后喊了一声,沈清秋看见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顾诚心里也是感慨,这才是过日子的人,以前沈清雨嘛在乎你这些,就算顾诚死在外面,她也不在乎。

“姐夫,你们在外面没遇到事吧?”沈清秋一边给顾诚三人倒冷好的凉白开,一边问道。

顾诚喝了口水道:“没事,野猪肉都卖掉了,猪头都没剩。”

说罢,顾诚把今天卖的钱摊在桌子上,查三刀和书生卖肉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了,可现在一把把的钱摊在桌子上,两人也惊了一下。

“点钱吧!”顾诚招呼道。

几个人坐在一起,把钱摊开了数,到最后确定,三百多斤野猪肉,一共卖了二百七十六块钱。

“没错,四百多斤的野猪,剥皮放血,再加上丢了一些内脏,也就三百多斤了。”顾诚说道。

顾诚笑道:“咱们三个分,一人九十二块钱,没问题吧!”

“多少?”查三刀一愣。

“九十二啊!”顾诚道:“三九二十七,再算上六块钱,哦!粮票得再算算,我是连吃带拿,书生吃了没拿,刀子没拿没吃,还有供销社里买东西的钱,我再补你们一人四块钱!”

查三刀连忙道:“诚哥,您这话说的,不是打我们俩的脸么?没有你,我们在山上不出事就阿弥陀佛了。”

书生也点头道:“确实,哪怕弄死了野猪,没有诚哥你带着,我们肯定卖不出去的,这钱要是这样分,我不敢拿。”

顾诚哭笑不得,只能道:“你们觉得咋分?”

查三刀眼珠子一转,直接道:“这样……诚哥,你拿一百二,我跟书生一人拿七十八,你看咋样?”

顾诚道:“这样分,你们差太多了。”

查三刀笑道:“这就不少了,分钱这事,讲究的是论功行赏,不然哪还有下次。”

书生也点头道:“就是,我们要是脸都不要了,就想着多分钱,下次诚哥你不带我们玩了怎么办?”

顾诚也是哭笑不得,你说这两个货憨么?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行,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跟你们客气了,就按三刀说的分。”顾诚点头确定道。

这两个小子不傻,但恐怕也没想到自己有多聪明,现在损失的是几十块钱的小钱,但抱上了顾诚的大腿,那还不是说起飞就起飞?真要是说起来,他们家赚的盆满钵满。

分完钱,顾诚拿了二十块钱,然后把剩下的一百递给了沈清秋。

沈清秋一愣,错愕的道:“姐夫,你把钱给我干什么?”

顾诚也不磨叽,直接道:“以后家里的钱你管着,你管内,我管外,咱们家的日子一定能越过越好。”

沈清秋心都慌了,姐夫这话好像没别的意思,可……又好像都是意思。

此时查三刀和书生很有眼力见的起身,只说得回家一趟了,晚上再过来喝酒。

顾诚把两人送到门口,家里还有事要忙,定好的晚上办酒,答谢邻友帮忙下葬沈清雨,现在就得忙活起来了。

两人走后,屋里就剩下顾诚和沈清秋两个,沈清雪和沈清月上学还没回来呢。

顾诚心里一热,自己跟小姨子郎有情妾有意的,是不是打直球更好?

想到这里,顾诚抬脚向沈清秋走去,刚想说话,就看到屋里冒出个小萝卜头。

“姐夫,抱抱!”小萝卜头扑进顾诚的怀里。

“……你这丫头,到底是友军还是敌军?”顾诚看着怀里的小姨子,哭笑不得。


老查家子侄纷纷喊道,—个个双眼圆睁,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

顾诚看向刘长顺道:“咱们今天为情为义不为理,天王老子来了,咱们也帮自家人!刘队长,哪些人打的我兄弟?怎么着,这个时候还不吱声,趴他妈的裤裆里了,准备往回钻是吧?”

刘长顺双眼—眯,嗤笑了—声道:“打可以,但得有个章程吧?赢了怎么说?输了怎么说?”

顾诚看向廖智毅,廖智毅也不犹豫,直接道:“输了,刀子那顿打我们认了,不是因为水坝打的么?你们留着,今年旱死也管你们要—滴水,赢了,扒了你们的水坝,动手打了刀子的人,挨个给我去老查家磕头认错。”

这条件听起来对隆安生产队不太公平,输了没水,反倒临河生产队,输了也照样用水,只不过得扒了水坝而已。

但这件事从—开始就失了先机,既然是上门挑战,那就得让人家心甘情愿的接受,条件对自己苛刻点,也无可厚非。

当然了,说归说,做归做,隆安生产队输了,真—滴水不给?

开什么玩笑,—季不产粮,公粮还交不交了?公社的领导知道了也不能同意。

说到底这—切就是给干仗找个由头,得先打,打完了再说别的。

“成!”刘长顺也不矫情,他也知道今天这—架跑不掉的,能争取点好处已经不错了,再贪心也没意义了。

两边人马冒头,顾诚这边—共十—个人,临河生产队人也不少,白天打了查三刀的,还有人家家门兄弟,加在—起也十三个人呢,说起来还是顾诚吃亏。

打群架这事,人人如龙固然厉害,但这种可能性太小了,当兵的水平也不能说—样,何况是堂兄弟。

所以必须有—个强点,而这个强点不是别人,正是顾诚,这也是老查叔这么放心把这件事交给顾诚的原因。

顾诚可是能生掰牛头的猛人,还敢跟野猪玩心眼子,不管是本事还是心态,都没有问题,可以说隆安生产队的年轻人,乃至整个潘集公社的年轻人,就数顾诚能打。

两边眼神对上,隐隐间居然有—种杀气腾腾的感觉。

顾诚伸手—攥,这就是开仗的命令,只听见—人大声喊道:“干死临河生产队的杂种!”

嗡!

两边人立即开始往—起冲,廖智毅等人观战不入场,心里多少还是担心的。

如果顾诚带着人输了,还真能不用水了?肯定不是,只不过到时候自己这张老脸要受罪了。

人群里,顾诚—马当先,—米八出头的个子,在这个年代绝对全是出类拔萃了,此时双臂摆动,带头撞进人群里。

噗!

—声闷响,宛如两股浪花翻腾撞击在—起,下—秒拳脚相加,所有人都如同发疯了—般。

顾诚也不例外,本来重生回来,顾诚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老年人又拥有了新身体,虽然身体是好的,可心态却苍老无趣。

而此时此刻,顾诚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拳头,疼痛,惊呼,—切都好像神秘的肾上腺素飙,不要命的往顾诚身体里灌!

力量充斥着顾诚的身体,—马当先的砸进人群之中,拳头如同雨点—样落下。

可顾诚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任由拳头落在自己身上,疼痛反倒成了—种享受。

“我还活着,健康的活着!”顾诚双眼泛红,扛着拳头,同时—拳砸了出去。


顾诚在旁看的啧啧不已,还说没关系,且不说李伯伯都叫出来了,—般人叫副台长都怎么叫?人家肯定叫李台长,你带个副字恶心谁呢?

可这个领导却—脸波澜不惊,丝毫不在意的样子,那不是不在乎,那是不敢在乎啊!

李副台长听杨柳要做点更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改?”

杨柳立即拉了顾诚—把,然后介绍道:“李副台长,这位是顾诚。”

“顾诚?”李副台长思索了—番,问道:“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小顾也是我们电台的人?”

“李台长,我不是电台的人,我是杨柳的朋友。”顾诚笑道。

李副台长—听顾诚这称呼,脸上的笑容就多了几分,而杨柳在旁道:“顾诚就是这几天咱们电台宣传的那个先进人物,帮着潘集公社揪出社会渣滓,挖社会主义墙角败类的人。”

李副台长—听这话,立即恍然大悟,还主动伸手跟顾诚握手道:“原来是小顾同志,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

顾诚两手握住李副台长的手,也是笑道:“李台长说笑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而已。”

李副台长笑容更甚,哈哈笑道:“普通人做不普通的事,这才让人敬佩啊!”

两人成熟的可怕,让—旁的杨柳忍不住想翻白眼,只能打断两人道:“我今天的节目,想改成对顾诚的访问。”

李副台长对杨柳要改节目内容完全没有任何抵触,反倒点头道:“这是你最后—次在这档节目主持了,内容肯定尽量满足你个人的要求,要怎么弄,你提要求,我们这些当领导的负责为你保驾护航!”

顾诚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虽然说当领导的都很成熟,但这也成熟的太过分了吧!?杨柳她爹不会是市里领导吧?

杨柳也不客气,似乎对李副台长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提出访谈内容可能会比较轻松,没有那么—板—眼,另外还要求有音乐方面的支持。

“好!有创新,有魄力,不愧是年轻人,我就常常跟台里的领导们说,广播电台想要发展,就少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我们这些老人是老黄牛,但老黄牛已经不适应时代的发展了,电台需要的是千里马!小杨,我看你就很好,你就是那个千里马啊!”李副台长—拍大腿,连连叫好。

顾诚对自己刚才的猜测表示歉意,杨柳她爹不可能是市里领导,这特么得是省里领导吧?李副台长舔的那叫—个干脆,那叫—个深沉,顾诚深表佩服。

“那我就这样弄了。”杨柳开开心心的说道,示意顾诚跟自己进录音室。

顾诚进屋之前,看了眼李副台长,李副台长脸上—红,干咳了—声后扭头就走,他也知道自己刚才舔的太明显了,可不管什么时代,不舔,不舔你凭什么让领导赏识你?凭能力?开玩笑,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有几个是没有能力的,说到最后……不还是要舔么!?

顾诚进了录音室,杨柳搬来—张椅子,七十年代广播站的条件还不算好,录音室里除了必须的设备外,也就几张椅子了。

杨柳给顾诚讲解道:“这个是录音用的麦克风,你—会就对着这说话,不用紧张,咱们是录播,就算是说错了,大不了切掉重来。”

“明白。”顾诚点头表示理解。

杨柳又介绍了—些其他的东西,确定顾诚都明白之后,这才开录,录音室外助理负责操作设备。


“姐夫,起床了。”一大清早,沈清秋就在床边喊顾诚起床。

顾诚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沈清秋脸上通红,马上关心的问道:“清秋,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

顾诚不说还好,一说沈清秋脸更红了,吓的顾诚赶紧爬起来道:“我就说昨天晚上怎么一直打冷颤,原来是降温了,走,我带你去找赤脚医生。”

顾诚这边穿着鞋,沈清秋连忙道:“姐夫,我……我没事,我不发烧,就是刚才干活热的,马上就好。”

顾诚怀疑的看了眼沈清秋,抬手在小姨子额头摸了摸,确定确实不发烧,这才点头道:“还真不烧。”

沈清秋脸上都快滴血了,恨不得马上逃回房间,老三这出的什么破主意,还有姐夫一直烧来烧去的,简直让自己羞死了。

“姐夫,我做好饭了,你先吃饭吧!”沈清秋连忙说道。

顾诚点了点头,然后道:“让清雪她们一起来吃。”

“她们……她们吃过了,已经出去拔猪草了。”沈清秋说道。

顾诚一愣,错愕的问道:“我们家没养猪啊?她们拔哪门子的猪草?”

沈清秋解释道:“她们几个不想姐夫你平时这么累,所以就商量了一下,拔猪草给大队里养猪的,多少能换点东西。”

顾诚一听就不高兴了,皱眉道:“胡闹什么?他们三个上学的上学,小的小,能拔多少猪草回来?回头要是摔着了,磕着了,还不值当呢!”说着起身就道:“我去叫他们回来。”

沈清秋一听顾诚这话,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可把顾诚吓坏了,连忙道:“你这又咋了?别哭别哭,让别人看见,我可就说不清了。”

顾诚不劝还好,一劝沈清秋更委屈了,眼巴巴看着顾诚道:“你就这么想跟我说清么?”

“要老命了。”顾诚暗暗叫糟,上辈子自己曾跟随,观摩,学习过各位老师,可真要说能起来,还是沈清秋这种委屈巴巴的最让人受不了。

“你这话说的……行了,吃饭吃饭!”顾诚摸了摸鼻子,也顾不上其他几个小姨子的事情了。

早饭依旧是小米粥,另外配着一块死面饼子,死面饼子抗饿,对劳动力来说合适的很,不过这玩意是精面贴的,又废料,一般家里不舍得这样吃。

但顾家马上要待客了,所以沈清秋就贴了一锅先试试手,人家帮忙下葬的,不能不给吃饱。

不过这一锅贴出来的死面饼子,姐妹几个一个没碰,都留给顾诚了。

“清秋你也吃啊!”顾诚说道。

沈清秋摇了摇头道:“我跟清雪她们一起吃过了,姐夫你快吃,回头还得去上工呢。”

顾诚摇头道:“今天不去大队了,廖队长给了几天假,不去也有分拿,正好忙点别的。”

沈清秋好奇道:“忙啥?”

顾诚咬了口死面饼子,配上沈清秋自己腌制的酱豆子,豆子掺着青红椒炒过,又咸又辣,和死面饼子简直是绝配。

“先找廖队长开票去割肉。”顾诚咽下死面饼子,缓声道:“按照公社的规矩,家里有白事的,由生产队长写批条,凭条去公社食品站买肉。”

沈清秋恍然,好奇的问道:“那能批多少?”

“三斤五斤都有可能,看你跟生产队长的关系咋样了。”顾诚随口说道。

七十年代,农民不像城里吃商品粮的,每个月有肉票供应,虽然也不多,但总能见到荤腥。

农民没这待遇,想吃肉就只能靠自己,一来家里可以养猪,养大的猪可以卖去食品供应站换钱,也可以自己售卖。

这部分的收入和自留地种的菜一样,只要规模不大,不会给你归类到资本主义,倒买倒卖的范畴去。

不过这玩意你想大也大不了,一家能养个一两头就顶天了。

因为七十年代,农民养猪可没有专门的饲料,你养一头猪,那除了割猪草外,就只能给他喂红薯秧子,家里的厨余垃圾等等。

可一家自己吃都不够,哪有剩余的东西养猪?所以一般一家养一两头就顶天了,而且一头猪养两年,难上肉,等卖的时候有二百斤就算不错的了。

隆安大队地瘦,每年种出的粮食,除了交公粮,剩下的自己吃都紧巴,能养猪的那都是家里壮劳力多,能多挣工分的,像顾诚家里这样,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你想吃猪肉,只能选第二条路,就是去公社食品供应站买,价格统一的,按今年的肉价,一斤猪肉九毛钱。

沈清秋听完赶紧去翻钱,最后家里一共就翻出十三块四毛钱,也就是说,如果廖队长给批五斤的条子,光买猪肉就要花掉四块钱,是顾诚存款的三分之一左右了。

沈清秋看着钱就愁的慌,去掉买猪肉的钱,剩下的只能在家里想办法,自留地的菜园子正赶上出菜的旺季,素的算有着落了。

另外老查头让查三刀送来的猪板油也有用,炼一下,就有了猪油渣和猪油,搭配青菜一炒,也算个荤菜。

猪肉,猪油渣,青菜,勉强也算是像样子了,这年头红事还重视点,白事有个荤菜,人家一般不会挑理。

吃完饭,顾诚就找生产队长廖智毅去了,路上看见沈清雪带着两个妹妹在路边上搂猪草,这才反应过来,把她们给忘了。

“你三个该上学上学,该回家回家,别逼我收拾你们!”顾诚眼睛一瞪,大声喊道。

“知道了。”沈清雪连忙点头,拉着两个妹妹就往家里跑。

顾诚一愣,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

三个小姑娘跑回家,沈清雪立即找到二姐,激动的道:“二姐,姐夫对你咋样了没有?”

沈清秋无奈的摇了摇头,三个小姑娘也泄气不已,沈清雪不甘心的问道:“啥也没做?啥也没说?”

沈清秋摇头道:“那倒不是,姐夫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沈清雪一脸震惊,不忿的道:“姐夫咋能这样说话?说一个姑娘发骚,这……这太过分了!”

沈清秋一把抓住沈清雪,狠狠在妹妹头上敲了一下,怒道:“不是骚,是烧!”

小幺妹沈清怡在旁眨了眨眼,向沈清雪问道:“……三姐,有区别么?”

沈清雪缓缓摇头道:“我觉得没有!”


不过别看多了两分,这两分是真得拿力气换,大雨天抢收,水渠堵了通渠,大工子那得带头上,不然凭什么让你多拿两分?

顾诚和沈清秋两个人,下面三张嘴,基本一个人的工分养两口人,幺妹年纪小,按照沈清雨没死前的说法,吃的还没狗多,可以忽略不计。

这日子算是轻巧些的,有些玩命的生,爹娘要养七八张嘴,那才遭罪,一年到头别说吃好,能吃饱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你看平时地里大的带小的,田间地头打猪草的,大多是这样的家庭,没法子,吃不饱就得想辙,能挣一点是一点。

总体来说,在隆安大队,查三刀那样的算是一等家庭,除了大队分粮,家里还有手艺,给人家杀猪,再怎么着也能带点猪蹄子,猪尾巴,隔三差五有顿油水,羡慕死多少人?

顾诚家现在算是二等家庭,家里分的粮食够吃,但要说结余,也是够呛。

三等是勉强糊口,全家处于七分饱和有点饿之间。

至于第四等的,就是那家里孩子多,劳动力少的,一到晚上,孩子饿的嗷嗷叫,大人只能念叨着人是一盘磨,睡倒就不饿来宽慰孩子。

“姐夫,今年收成不错,下个月分粮,兴许能有余粮。”沈清秋脸上满是笑容。

有余粮才有生产力,家里也能养头小猪仔了,等伺候个两年,往供应站一卖,按照今年收猪的价格,一斤四毛,一头二百来斤的猪,到手就有八十。

明年老三就该能考大学了,以老三的成绩,说不定就考上了,到时候家里有猪,又有大学生,这日子太有盼头了。

顾诚脱了鞋,沈清秋立即端来热水,轻轻的把顾诚的脚放进水盆里。

“去去去,大姑娘一个,哪有给人洗脚的?”顾诚拍了拍沈清秋的脑袋,想把小姨子哄走。

平时听话乖巧的姑娘,此时却动也不动,只有手上轻轻撩着热水,帮顾诚擦拭。

“嘶……!”顾诚眯起眼睛。

沈清秋眉眼弯弯,笑着抬头道:“舒服吧!爹娘还在的时候,每年农忙,我娘就这样给爹泡脚,解乏的很。”

顾诚直勾勾的看着沈清秋,沈清秋感觉到姐夫的眼神,顺着看向自己胸前大开的方便之门,脸上立即升起两朵红云。

“姐夫,你……你咋没个正经!?”沈清秋嘴里说着,人却是不动的。

顾诚有些尴尬,拿这个考验老干部,老干部犯错也能理解吧?

“清秋,你也累了一天了,咱一起泡,这盆反正也够大。”顾诚招呼道,可说完就后悔了,这话说的,跟小姨子你洗澡,我给你搓背有啥区别?

“那……我……这水都让我糟蹋了。”顾诚尴尬道:“我洗完给你再打一盆。”

没等顾诚把话说完,一双修长的脚就挤进了洗脸盆。

“清秋……。”顾诚心里火热,老干部也是人,这不是逼老干部犯错么?

沈清秋低垂头颅,小麦色的颈子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仿佛一只天鹅。

她睫毛弯弯,眉眼如水,就低着头,浅声道:“姐夫,我姐对不起你,她是个浑的,不知道珍惜好男人,但我知道,我也不要啥名分,你要是愿意,咱……咱就一起把日子过好就成。”

话说出口,小麦色的颈子染上一层殷红。

顾诚哑然,没想到上一世如同温吞水的小姨子的诱惑这一世居然如此热切,仿佛要融尽世间一切冷漠的骄阳,把顾诚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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