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迎季庭鹤的其他类型小说《欲乱情迷全文》,由网络作家“时多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元安娜在帝城也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过得都是众星捧月的日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她紧抿着唇,强忍眼泪,立即下车离开。季庭鹤心情烦躁,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支烟。车窗被人敲响。贺征推开车门上车:“老大,温小姐已经走了。”季庭鹤手一顿:“走多久了?”“您刚送元小姐离开的时候。”男人轻哼,没有一点意外:“能听话,她就不叫温迎了。”贺征:“……”贺征跟在季庭鹤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温迎,是他唯一见过最有个性的人。次次都听话,也次次都敢溜老大。每次都在挑战老大的耐心。“那现在是回去吗?”“不回。”“?”季庭鹤推开车门下车,改坐车后座:“去抓人。”“……”-温迎正在路边等网约车,一记刺眼车灯从她身后扫过来,下一秒,那辆黑色如夜魅般...
《欲乱情迷全文》精彩片段
“滚!”
元安娜在帝城也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大小姐,过得都是众星捧月的日子,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紧抿着唇,强忍眼泪,立即下车离开。
季庭鹤心情烦躁,降下车窗,点燃了一支烟。
车窗被人敲响。
贺征推开车门上车:“老大,温小姐已经走了。”
季庭鹤手一顿:“走多久了?”
“您刚送元小姐离开的时候。”
男人轻哼,没有一点意外:“能听话,她就不叫温迎了。”
贺征:“……”
贺征跟在季庭鹤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温迎,是他唯一见过最有个性的人。
次次都听话,也次次都敢溜老大。
每次都在挑战老大的耐心。
“那现在是回去吗?”
“不回。”
“?”
季庭鹤推开车门下车,改坐车后座:“去抓人。”
“……”
-
温迎正在路边等网约车,一记刺眼车灯从她身后扫过来,下一秒,那辆黑色如夜魅般的迈巴赫就停在她面前。
车窗下降,贺征态度恭敬:“温小姐,晚上不安全,还是我们送你回去吧。”
温迎下意识望了一眼车后座。
男人高大的身形虚掩在黑暗中,让人看不真切。
但她能感觉到,男人那双如鹰般的眸子正盯着她,像黑夜里的孤狼。
今晚,她注定逃不掉了。
温迎掩下长睫,极不情愿地上了车。
车子启动离开。
“坐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对。”
“……”
季庭鹤被气笑了:“其他没长,胆子倒是长进了不少。”
说跑就跑。
“……”
温迎懒得搭理他的阴阳怪气。
“不是让你结束后等我吗?”季庭鹤一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轻抚她的小脸,笑得森冷,“又不听话了?”
温迎避开他的手,胡说八道:“你要送你未婚妻,我等不了,所以提前走了。”
她试图挣开他的束缚,可发现一切徒劳。
季庭鹤自然不信她这番说辞:“这么心急?十分钟都等不了?”
“……”
温迎也挺惊讶的。元家虽然也在帝城,可和季家来去也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她没想到季庭鹤会回来得这么快。
早知如此,她就提前一个小时离开,也不至于现在半路被他堵。
温迎想说她本来就没想过要等他,可想到在洗手间,确实是她答应等他的。
虽然那只是搪塞他的借口。
所以,避免惹他不快,温迎顺从地点头:“答应过等你,我就不会失言。”
季庭鹤目光饶有兴致地把玩她的耳垂:“可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听话。”
今晚的她,过分听话了。
“……”
被他直面拆穿,温迎心里也丝毫不慌:“信不信由你。”
她说完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圈住腰不让动。
不知不觉到达河景区,车子停下。
“老大,到了。”
“你先下去。”
贺征立即了然,二话不说推开车门下车。
车门一关上,男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强行吻了下来。
温迎圆眸微睁,在她惊愣的间隙,男人强势闯了进来。
男人吻得极深,微凉掌心在她滑腻的后背游走,势如破竹般的欲、望似要将她吞噬。
温迎跨坐在他腿上,全身无法控制地战栗。
车厢昏暗,缕缕路灯洒进来,为车厢内增添了别样的暧、昧。
温迎被欲、望支配,眼角微红,身上白裙褪、尽,堆在身侧,如一朵纯欲的白玫瑰摇摆。
男人欲、念深重,座位被他调平,组成一张小床。
温迎双膝跪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男人温热的气息从身上欺上来。
温迎猛然清醒。
“不、不行……”她下意识扶住肚子,挣扎着想起来,“季庭鹤,现在不可以。”
她愣住,忘记了挣扎。
巴掌声不大不小,却像一块冰块被扔进水杯里,气氛瞬间凝固。
看着他脸上的红指印,她的呼吸轻了几分。
季庭鹤幽幽地歪头,舌尖抵了抵被她打得位置,咬肌凸起:“翅膀硬了是吗?”
“我要下车。”温迎再次强调。
“停车!”
车子在玉庭苑门口停下。
温迎推开车门正要下车,却被他再次扯进怀里,强行抱出车。
她疯狂挣扎,大喊大叫。
可季庭鹤步伐稳健,单手抱着她进玉庭苑,直上二楼,往主卧走去。
温迎被扔到床上,男人随之欺身上来。
温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吓得脸色苍白:“别……”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季庭鹤一手撕碎她的衣服,强迫她跪床,掌心抚上她的背脊,寸寸点火,“不如省点力,留着待会儿叫。”
温迎全身一颤,彻底慌了,下意识捂住肚子:“不行,不可以……”
这次一旦做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再像中午那样幸运了。
季庭鹤从身后覆上来,轻咬她的耳朵,强势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处:“温迎,这次可由不得你。”
季庭鹤正要进一步,却发现女人突然安静下来。
她全身蜷缩着,不断颤栗,那双泪眼里,满是倔强:“季庭鹤,别逼我恨你。”
季庭鹤身形一僵,脸色阴沉。
半响后,他从床上退下,穿上衣服,转身大步离开。
大门被摔得震响。
季庭鹤走出大门,上车:“看住她。”
贺征点头:“明白。”
庭院里传来车子启动声。
房内恢复平静,强势的气息也随着男人的离开,逐渐消散。
确定季庭鹤已经开车离开,温迎才松懈下来,缓缓坐起。
她环顾一圈空荡荡的房间。
这套别墅是季庭鹤给她买的。
自从读大学后,温迎就没再在季公馆过过夜。大学四年她都住校宿,只有季庭鹤一句话,她才会回一趟这里。
玉庭苑富丽堂皇,极具奢靡。这里每一处都留下过她被季庭鹤爱过的痕迹。
以前她觉得这里是自己的归宿、是他们的爱巢。
可如今却成了他囚禁她的地狱。
她在这冰冷的地狱里做了三年的美梦。
如今,她该清醒了。
调整好心情,温迎开始收拾东西。
既然决定结束这段关系,那就要远离关于他的一切。
包括这里。
温迎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她拖着行李箱刚打开门,就被贺征一手拦住。
“温小姐,老大不让您离开这里。”
“他这样有意思吗?”
贺征不动:“抱歉。”
“他要是算个男人,就让我离开。”温迎小脸瞬间冷下来,“让开!”
“……”
温迎推开他,抬步离开。
折腾到现在,温迎身心疲惫,暂时先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温迎洗漱干净,去了一趟医院。
昨晚她恳求医生帮她隐瞒怀孕的事,目的就是想试探季庭鹤的态度。
结果如她所料。
他容不下这个孩子。
那她也没什么资格留下他。
佣人惊呼:“温小姐,你没事吧?”
这声音一落,便引来餐厅内所有人的目光。
温迎无暇顾及那些嫌弃的目光,迅速跑去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还隐约听到餐厅内议论纷纷。
“哟,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吐了,不会是怀孕了吧?”二夫人瞥了一眼洗手间,阴阳怪气道。
云蔓不悦:“你胡说什么?迎迎才刚大学毕业,她有没有男朋友我还不知道吗?”
“你又不是她亲妈,你当然不知道了。”
“你——!”
“哐——”
餐筷被扔到餐桌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议论声骤停,餐厅内一片死寂。
季庭鹤目光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二夫人身上,笑意渗人:“这么喜欢说,把舌头割了好不好?”
二夫人又惧又恼,又不敢反驳。憋着气看向季向文。
“行了,”季向文出声,“云蔓,你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
温迎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
怀孕?
大门适时被人打开。
云蔓站在门口,见她吐得脸色苍白,眉头一皱,低声问:“你是不是瞒着我跟别的男人乱搞了?”
一直以来,云蔓就禁止她谈恋爱。
原因很简单,她想通过她攀上更高的权贵,以保自己后半生无忧。
还美名其曰是为她好,希望温迎能再次感受到有家人的温暖。
可温迎只想笑。
云蔓这不是在帮她找出路,而是在给她自己找退路。
温迎秀眉一拧:“妈,你别乱说,我只是今早没吃早餐,胃有点不舒服而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真的?”
温迎点头。
想起她在学校这四年,确实没有跟哪个男生走得比较近,云蔓的语气有所缓和:“不是最好,你要记住,你现在是季家小姐,更是我的女儿,做任何事都关乎到我和季家的颜面……”
云蔓在耳边絮叨。
温迎没心思听,转身准备离开,视线正好与季庭鹤的目光撞上。
她脚步顿住。
男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外套,便抬步离开。
很快,庭院里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车子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这场家宴,季庭鹤第一个离席。
温迎心里藏着事,心不在焉地吃了一点就借由离开。
她跟了季庭鹤三年,很清楚男人离开季家时看她那一眼的意思。
果然,她一走出季家大门,就看到那辆停靠在路边的卡宴车。
车身黑沉,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像索命的鬼魅。
路灯跃进车内,落在车后座那道黑影上。
男人双腿交叠,左手搭在旁边座椅上,手背青筋凸显,极具张力。
树影斑驳落在他那一身黑色西装上,光光点点,整个车厢都被一股肃冷气息包围。
他睨了她一眼,声冷如夜:“上车。”
“……”
这里还是季家的地盘,温迎担心被季家人发现他们的关系,犹豫几秒,还是上了车。
车子启动离开。
温迎发现不是回玉庭苑的路,看向一旁的男人:“带我去哪儿?”
“医院。”
正在开车的助理贺征适时解释:“温小姐,您刚刚吐得那么厉害,需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
她就知道,他在季家门口明目张胆地堵她,不可能只是为了送她回家。
他也怀疑她怀孕了。
温迎和云蔓急匆匆赶去医院。
自从年过七旬,老爷子的身体就不太好,最近一直住院接受治疗。
前段时间,温迎还听季家人说老人情况已经好转,今天怎么突然又严重了?
温迎到达医院,就看到走廊乌泱泱的一群人,个个面色凝重。
整个季家人都到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老爷子的情况总算稳定下来。
大家松了一口气,都想进去看望,却被温叔拦下:“老爷子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暂时不宜见人。”
说完看向温迎,恭敬道:“三小姐,老爷子想跟您单独聊聊。”
其他人:“……”
这是不宜见人吗?
这是明晃晃的偏心!
二夫人嗤了一声:“我看老爷子这不是不能见人,而是不肯见我们吧?”
二夫人这话一出,其他人也纷纷表示不满。
“吵什么?”季庭鹤突然出现在门口,冷瞥他们一眼,“都担心自己活不到见他一面了?”
众人:“……”
这嘴是掺了毒吧?!
季向文脸色难看:“行了,这里是医院,大家都少说两句吧。”
其他人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目送大家离开,温迎刚收回视线,视线就与季庭鹤撞上。
她微顿。
他抬步朝她走来,不经意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沉冷侵略,却又意外地平静。
温迎全身僵硬,呼吸下意识屏住。
季庭鹤越过她离开,衣角在她手背刮出一阵痒意。
“三小姐,请。”
温迎回过神,跟随温叔一同进去。
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老人,温迎心一沉,大步走到床边:“季爷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放心吧,死不了。”老爷子拉住她的手,语气责怪,“你这孩子,回家这么久了,也没见你过来见见我这个老头子,这么多年,你也还是叫我季爷爷。”
老人无奈地叹气。
在季家,只有老爷子是唯一真心对她好的人。
老爷子和温迎的爷爷曾是多年至交,可惜温爷爷去世的早,老爷子没能见到好友最后一面。
老爷子对此很遗憾,所以对于温迎的到来,他很是欢喜。
这些年,季家儿孙辈们该有的,老爷子也从不亏待过她,一直把温迎当成亲孙女看待。
季家上下所有人,包括佣人,都称呼她为温尐姐,唯独温叔一直叫她三尐姐。
温叔待在老爷子身边三十多年,他的每一句话,都是老爷子授意的。
包括这句“三小姐”。
“对不起,爷爷,”温迎眼眶微红,“以后我一有空就回来看您,您也要保重好身体。”
“好,”老爷子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爷爷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结婚生子,这样你余生也能有所依靠,和他一起,重振温家。”
温迎心头涩然:“您别瞎说,您一定会长命百岁,亲眼看着我幸福的那一天。”
……
这几天,温迎都在医院照顾老爷子,季家人也时不时过来看望老人家。
只是老爷子因为上次家宴,这群人说温迎坏话的原因,对他们都没有好脸色,唯独接受除了温迎之外的季庭鹤。
老爷子也因为温迎的陪伴,心情愉悦,病情有所好转,目前已经转入vip病房。
温迎走出病房准备去打点热水,就被云蔓拉到一旁。
“老爷子现在情况怎么样?”
“好很多了。”
“那就好。”云蔓见她面色憔悴,皱眉,“我跟你说过了,老爷子有季家人照顾呢,真轮不上你亲力亲为,你注意点休息,别把自己累垮了。”
“老爷子对我很好。”
这是她应该做的。
“算了,不说这个了。上次我带你去见的那个梁帆,你考虑的怎样?”
他沉默。
“是不是?”近乎执拗地追问。
“是。”
“你也知道陈老板是什么人?”温迎声音带着抖,“包括那个梁帆?”
“……”
男人的沉默,变相地承认了他早就知道一切的事实。
包括梁帆。
或许从梁帆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对方的目的。
只是他并没有阻止,任由这一切发生。
温迎突然感觉到可怕,比刚才陈老板把她压在沙发上还要恐惧万分。
季庭鹤这个人,控制欲强,说一不二。
这三年来,她乖巧听话、满身心都是他。
他习惯了她的听话,自然不容许她的忤逆和背叛。
她已经触碰了他的逆鳞。
所以今晚这一切,就是他给她的警告和教训。
温迎心一沉,从未有过的寒心和绝望。
他停下脚步,垂眸看她:“所以能听点话了吗?”
“……”
他要的就是她的听话,和绝对的服从。
温迎全身发抖,一股恶心感突然冲上来。
她强忍着不适,面如死灰:“放我下去。”
男人纹丝不动,手劲越发用力。
恶心感越来越强烈,温迎忍不住挣扎。
她怨恨地瞪他,无声地抵抗。
季庭鹤剑眉微蹙,双手收紧。
两人都没有说话,像两只对峙的野兽,沉默地对抗。
气氛冷凝,似无硝烟的战火。
温迎脸色苍白,不仅想吐,肚子还传来丝丝痛感。
季庭鹤终于察觉出她不对劲,立马把她放下去。
双脚一沾地,温迎立即飞奔到垃圾桶边,吐得天昏地暗。
最近因为妊娠反应,她的食欲本来就不好,再加上刚才情绪起伏太大,不适感特别强烈。
男人站在原地,眉头一皱,冷眼看她:“我现在就让你这么恶心?”
还恶心到吐?
温迎不理他,缓缓挺直腰板,转身就走。
季庭鹤拉住她:“去哪儿?”
“回家。”温迎身心俱疲,全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放手。”
“迎迎,你太不听话了。”
温迎神色恍惚,有些错愕。
他很少叫她“迎迎”,只有两人温存,他情动时才会这么叫。
可原本亲昵缱绻的称呼,此时却多了几分怒火爆发前的警告。
温迎扯了扯嘴角:“所以这就是我不听话的下场?”
“……”
“如果是这样,那你做到了。”
季庭鹤脸色一沉:“迎迎,你不该挑战我的底线。”
“……”
满腹涩然和难受,都不抵他一句冷血话更让她绝望。
温迎万念俱灰:“季庭鹤,你太可怕了。”
季庭鹤怔住,沉静地看着她的泪眼,慢慢地松开了手。
温迎抹掉眼泪,转身离开。
季庭鹤没有再追上去,而是沉默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女人背影单薄消瘦,像午夜里一颗倔强的白杨树。
就算被折断树干,也绝不向他妥协一丝一毫。
他只不过是要她一句听话而已。
可偏偏她却犟如牛,说结束就结束。
季庭鹤心生烦躁,无名火无处发泄。
贺征从“情惑”里出来,道:“老大,梁帆找到了。”
季庭鹤眸色一冷:“在哪儿?”
“‘情惑二楼4号包间。”
季庭鹤抬步重回“情惑”。
到达二楼,季庭鹤一脚踹开大门,一眼锁定蜷缩在昏暗处的梁帆。
梁帆看到来人,吓得全身哆嗦,直接往后退。
可他手脚被捆,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季庭鹤大步走进去,抡起茶几上的酒瓶,利落地在他头上砸出一个洞。
梁帆一头栽地,整张脸埋入一地玻璃碎片上。
季庭鹤一脚踩在他脸上,狠狠碾压。
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贺征把手帕递给季庭鹤,而后去撕开梁帆嘴上的胶带。
季庭鹤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鹤爷,我、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放了我……”梁帆满口是血,半张脸被玻璃扎进骨头里,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是疯狂求饶,“我下次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季庭鹤收回脚,蹲下身,朝他笑得邪肆:“季家的人,你也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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