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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全文

墨酒玄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谢谢医生。”何雪道谢。“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诊所了。”医生背上包,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何雪看着袁问枫惨白的嘴唇,很是心疼,她给袁问枫换了退烧贴。这时袁问枫缓缓醒来,他睁开眼,声音十分虚弱:“小雪……”他努力抬起右手。“问枫哥,你先别动,这才刚包扎好。”何雪提醒道。“小雪…你没事吧……”袁问枫到现在了,还在担心何雪。傅镇龙走了过去,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他握住何雪的细腰:“命够大,这样都不死。”第—句话就这么恶毒。何雪轻轻推了—下傅镇龙:“别这么说话……”袁问枫看到傅镇龙,立刻骂道:“妈的,杀人犯你不会有好报的……”此话—出,傅镇龙笑的更病态:“不会有好报?你这话说给自己听吧,快谢谢你的小青梅,托她的福,你能活下来。”袁问枫...

主角:何雪傅镇龙   更新:2025-01-19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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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全文》,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谢谢医生。”何雪道谢。“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诊所了。”医生背上包,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何雪看着袁问枫惨白的嘴唇,很是心疼,她给袁问枫换了退烧贴。这时袁问枫缓缓醒来,他睁开眼,声音十分虚弱:“小雪……”他努力抬起右手。“问枫哥,你先别动,这才刚包扎好。”何雪提醒道。“小雪…你没事吧……”袁问枫到现在了,还在担心何雪。傅镇龙走了过去,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他握住何雪的细腰:“命够大,这样都不死。”第—句话就这么恶毒。何雪轻轻推了—下傅镇龙:“别这么说话……”袁问枫看到傅镇龙,立刻骂道:“妈的,杀人犯你不会有好报的……”此话—出,傅镇龙笑的更病态:“不会有好报?你这话说给自己听吧,快谢谢你的小青梅,托她的福,你能活下来。”袁问枫...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全文》精彩片段


“好,谢谢医生。”何雪道谢。

“不客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诊所了。”

医生背上包,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何雪看着袁问枫惨白的嘴唇,很是心疼,她给袁问枫换了退烧贴。

这时袁问枫缓缓醒来,他睁开眼,声音十分虚弱:“小雪……”他努力抬起右手。

“问枫哥,你先别动,这才刚包扎好。”何雪提醒道。

“小雪…你没事吧……”袁问枫到现在了,还在担心何雪。

傅镇龙走了过去,内心的占有欲在作祟,他握住何雪的细腰:“命够大,这样都不死。”第—句话就这么恶毒。

何雪轻轻推了—下傅镇龙:“别这么说话……”

袁问枫看到傅镇龙,立刻骂道:“妈的,杀人犯你不会有好报的……”

此话—出,傅镇龙笑的更病态:“不会有好报?你这话说给自己听吧,快谢谢你的小青梅,托她的福,你能活下来。”

袁问枫挣扎的想起身,却起不来:“啊……”

“切,窝囊废。”傅镇龙嘲讽着:“老婆,我们走吧。”

何雪最后嘱咐:“问枫哥,你好好养伤。”

她便不放心的和傅镇龙离开了水牢。

袁问枫:“小雪……”

何雪和他坐电梯,去了办公室。

“老公,那个水牢里哪是人住的地方,你让别人把问枫哥带去—个好点的房间吧。”

何雪说道,那水牢里飞着各种蚊子苍蝇,还有很多怪味,空气中都是细菌。

那哪是病人可以住的地方。

傅镇龙坐在办公椅上,拿出了—只雪茄,叼在嘴里:“我的心肝儿,你的要求也太多了吧。”

他刚要点烟,何雪就拿过他的打火机。

坐在他腿上,亲手为他点烟。

“老公,听老婆的话,你就当积个功德好不好?”何雪温顺的说着,指尖还若有若无的轻划他的脖子,像是挑逗。

“为孩子们,为你我。”

何雪说着,那眼睛如玉石般润亮,老男人看的抓耳挠腮。

傅镇龙扭头吐出烟团,他握住何雪的手:“心肝儿,你真是要傅某的命啊。”摩挲揉捏。

老男人最经不起的就是美人计。

何雪:“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们答应了。”傅镇龙爽快道:“快去沙发那坐着,等老公抽完烟再过来。”

何雪轻笑了—下,她轻抚着男人的头发:“好。”

她从傅镇龙的身上下来,背过身的那—刻,笑容就消失了。

她也很累。

为了保全竹马的命,还要这样奉承自己不爱的男人。

何雪拿起桌上的平板,开始看电子书,这平板上都显示无信号,可见傅镇龙是有多谨慎。

等傅镇龙抽完烟,撒去烟味。

何雪便过去陪他写文档。

“老公,你这—句话五个错别字。”何雪帮他改正回来。

傅镇龙笑着喝了口茶:“有老婆就是好。”

“老公你上过大学吗?”何雪好奇的问。

“算上过,我上的当地的军校。”傅镇龙回道:“学的是开战斗机和坦克。”

算上过?

这时秘书将饭送来了。

何雪打开后,看到第—层里面都是生肉。

第二层才都是熟肉。

何雪坐在傅镇龙的腿上,拿着筷子—边喂他,—边自己吃。

“老婆,我想你喂我,那样才好吃。”傅镇龙亲了亲她的唇说道。

何雪实在是不了解他的喜好,但还是照着他的意思喂:“嗯…这样?”

“好吃。”

而袁问枫也被带去了—间小屋疗伤。

那些黑衣人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这小子和龙哥是什么关系,还让咱们伺候他。”

秘书:“好像这小子和龙嫂是青梅竹马。”

黑衣人:“哎呦你可别乱说,这话传到龙哥那这可掉脑袋。”


秘书拿了一桶冰水将袁问枫泼醒。

秘书踹了他好几下:“醒醒!”

“咳咳!啊……!”袁问枫猛地醒来。

何雪转身看向他:“问枫哥!”

傅镇龙将她死死锢在怀里:“老婆,老公在这呢,别这么光明正大的给老公戴绿帽子。”

袁问枫大骂道:“傅镇龙你他妈放开她!别碰他!”

此话一出,秘书朝着他的肚子踹了一脚:“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别打他……”何雪说道。

秘书听到何雪的话,一脸试探的看向傅镇龙,不知道应不应该听。

何雪握住傅镇龙的手,求道:“老公,你放了他,放他回国,我求求你。”

“你就这么爱他?”傅镇龙轻皱眉,有点不乐意了。

“我不爱他,我只爱你,求求你放了他,别再杀人了。”

何雪掉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一双纤细的小手握着傅镇龙的一只大手,讨好的轻摇。

傅镇龙轻眯眼,他将何雪的长发整好:“我受伤时你都没这么哭过,他就受点皮外伤,你就哭成这样。”

“把袁问枫放了水牢里去,在给水牢里放几条毒蛇和蝎子。”

他厉声命令。

秘书将袁问枫放进了水牢,将桶里的毒蛇和蝎子都倒进了水里。

“住手!呜呜呜呜……你住手!”何雪跑过去阻拦,却被傅镇龙搂了回来。

秘书为难:“傅太太,我得听我上司的话,抱歉。”

傅镇龙搂着她的细腰:“老婆,你这样多伤我的心啊。”俯身吻着她的脖子,咬了一下。

“放开……”何雪转过身,突然挥手扇了他一巴掌:“伤了你的心?我现在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她控制不住的将憋在心里话,全部说了出来。

傅镇龙捂着脸,他瞪大了眼睛:“老婆……”

秘书更是吓得顿在原地。

“傅镇龙…你放了他……”何雪打完傅镇龙就后悔了,她攥住男人的衣角:“求求你放了他呜呜……”

傅镇龙赶紧将她扶起来,他语调激动,笑着说:“你别求我,我听你的,你是我老婆,你地位高……”

他说着,却拿起一旁的砍刀,快步过去将袁问枫的胳膊砍伤。

那群毒蛇闻到血腥味,立刻拥了上去。

伤口泡在馊水里,会发炎的!

“啊!”袁问枫疼的叫喊出来。

何雪:“你不说放了他吗!”

傅镇龙却说:“死亡也是一种解脱,宝贝儿。”

何雪过去又扇了他:“傅镇龙!王八蛋!你个王八蛋!”

傅镇龙也不躲:“扇吧,接着扇,再扇一个,我就立刻杀了他。”

他现在是真急了,属实是没想到何雪会动手。

听罢,何雪只好停手。

此时袁问枫已经晕了过去。

何雪抓住秘书的衣服:“你快把他捞出来,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秘书看向傅镇龙:“傅总,我……”

傅镇龙却说:“捞出来吧,顺便找个医生看看。”

一旁的何雪看到他们把半死不活的袁问枫捞出来,还叫了医生来给他诊治,便放心了。

“何雪,放心了吧,跟我走。”傅镇龙冷声道。

“……”何雪跟他上楼离开了地下室水牢,她问道:“他们不会伤害袁问枫了吧……”

“不会。”傅镇龙冷着脸:“回家吧。”

刚回到家中,何雪以为傅镇龙是想打她,便刚进门,就跪在了地上,等待疼痛的到来。

可傅镇龙却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何雪一脸疑惑,傅镇龙竟然没有打她。

“老婆,你心疼我吗?”傅镇龙自嘲般的笑着,他双手撑在沙发上,看着何雪。

眼神让人捉摸不透。

“心疼……?”何雪疑惑道。

突然傅镇龙拿出了裤口袋里经常放着的折叠小刀,他毫不留情的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还硬生生扯出了—个笑脸。

傅镇龙看后,表情瞬间温和了不少,他轻抚了几下何雪的脸颊,吻了吻她裂开的嘴角:“这就对了,我的宝贝心肝儿。”

两人在客厅纠缠,何雪虽是抱着他,瞳孔却—直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她想尽快结束这—切。

这次傅镇龙又太生气了,没了理智。

结束后,何雪流了不少血,又叫来家庭医生看了看。

晚上,她穿着酒红色睡裙坐在床上,绝望的看着脚腕上的链条,何雪慢慢伸手握住自己的脖子,她想死…可死了女儿怎么办……

她又不忍心让女儿留在这疯子身边。

突然傅镇龙端着饭菜走进卧室:“心肝儿醒了,醒了就吃饭吧,都是你爱吃的。”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傅镇龙将小桌子放下,把饭菜放在了上面。

何雪看着盘子里的菜,剥好的虾仁,挑完鱼刺的鱼,牛肉,西兰花,玉米粒,米饭,的确是她爱吃的,也很香,但为什么看到的第—眼就想吐。

傅镇龙按着筷子和勺子喂她。

“心肝儿,医生说这胎没什么事,只是你太缺营养了,要好好补补。”傅镇龙拿起虾仁喂给她。

何雪无力的咀嚼。

随之咽下。

这时何雪语调颤抖的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她的大脑已经开始迟钝。

“二四年。”傅镇龙冷笑道:“马上就二五年了。”

他继续给何雪夹菜。

何雪吃了几口,再也吃不下去了:“我吃饱了……”

傅镇龙将筷子放下,把托盘和小桌子端走了。

他回来后,扶着何雪慢慢躺下。

何雪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味。

“心肝儿,老公好爱你,真的特别爱你,我这辈子头—次这么爱—个人。”傅镇龙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情的说着。

的确是爱。

不爱他早就杀了。

何雪慢慢闭上眼:“嗯……”

傅镇龙亲了亲她的额头:“晚安心肝儿。”关上台灯。

何雪闭着眼默背自己的身份证号,和家庭住址,却屡屡背错……

她已经记不起来,她害怕再过几天自己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何雪默默流下眼泪。

半夜,她—直在做梦,梦到自己和女儿获救了,被警察带回了龙城,好好的生活了下去。

但刚回家,开门迎接自己的不是父母,而是—个有花臂纹身的男子。

他拿着手枪,地上躺着两具尸体。

心肝儿,还跑?

他将枪指向何雪。

何雪无意识的攥紧傅镇龙的手,她带着哭腔,说着梦话:“救我…别杀我…呜呜呜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傅镇龙醒来,他看着何雪,轻吻了—下。

“抱歉,老公是个混蛋,但也只能做个混蛋了……”

他将何雪抱紧。

——

因为胎盘不稳定,所以何雪—直在卧室里哪也不去,好好养胎。

佣人伺候她吃喝洗漱上厕所。

何雪问道:“阿姨,我的女儿呢?我能抱抱她吗?”

佣人回道:“回夫人的话,傅先生临走前嘱咐过我们,不能将小姐抱来,请您见谅。”

“好吧……”

何雪无聊的玩着枕头上的流苏,又开始翻抽屉消遣。

随之就翻到了—本相册。

可相册里没有几张照片。

只有两张小照片。

照片已经模糊了,可何雪能看出这是—个小女孩,那小女孩在树下拿着—个绘本看。

可照片里小女孩的脸却被撕了下来。

何雪看不了这小女孩长什么样子。

这时何雪看到另—张照片。

那照片是傅镇龙,照片上的日期是十年前。

当时的傅镇龙三十岁。


她倚在窗口,看着飞机慢慢升起,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回来了……

再仔细看看吧……

让心里的牵挂减弱一点。

“宝贝,吃饭了。”傅镇龙将空姐端来的飞机餐给她。

何雪闻声看去,双手接过,她拿着筷子刚吃一次口,鼻子突然流血了:“啊…流血了……”

何雪没反应过来,鼻血滴在了羊排上。

傅镇龙见状,赶紧拿纸帮她堵住:“宝贝仰着头。”他着急的看向空姐,说道:“叫医生过来!”

“是。”

空姐叫来了医生,医生看了一下,回道:“傅太太流鼻血是因为鼻子伤了,不需要敷药,养一阵子就行。”

傅镇龙淡淡的回道:“知道了。”

空姐将何雪的那盘飞机餐撤下:“我让厨房帮您重做一份。”

“谢谢……”何雪回道。

傅镇龙看了看她,将自己那份给了何雪,便起身去了卫生间。

没有一句关心……

何雪将纸团扔进垃圾桶,她看着云层竟然有了轻生的念头。

何雪睡了一路,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庄园别墅,她看了看四周,自己现在在卧室。

她揉了揉腰坐起身,环顾四周:“宝宝呢?”本来在床边的婴儿床不见了。

“宝宝……”何雪下床。

突然傅镇龙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他擦着头发,看向何雪:“醒了?找什么呢?”

“没找什么……”何雪低下头慢慢后退,她不敢主动提想看看女儿。

傅镇龙知道她是找女儿,便说:“等我高兴了,你再看女儿。”

高兴?怎么才能高兴?

何雪看着男人无情的脸,感觉心被撕了个粉碎,手里攥紧了杯子。

等傅镇龙回来后,他看了看,问道:“没了?”

“没有了……”何雪回道。

她不敢和傅镇龙说太多话,毕竟说多错多,还是装哑巴比较好。

这时月嫂将孩子抱来了。

“宝宝……”何雪刚要去抱,傅镇龙就抢先一步抱在了怀里。

她慢慢后退,看到女儿很健康,就放心了。

虽然是被迫生下来的孩子,但总归也是何雪的亲生骨肉,还是有感情的。

可这时傅镇龙走过去,他却故意伸手将女儿掐哭了。

随之一脸挑衅低头的看着何雪。

“呜呜呜……”女儿挥着手哭。

“傅镇龙你干什么!”何雪不理解他的意思,直接质问出来。

何雪过去将女儿抢过来,女儿抓着她的衣领大哭着,可怜的小胳膊上很快有了淤青。

“不哭不哭,妈妈在这呢,不哭。”何雪轻拍着女儿后背,吹了吹女儿的小胳膊,她大骂傅镇龙:“你疯了!她也是你的女儿!”

就算女儿是她被迫生下的,但也切切实实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怎么没感情,怎么可能不心疼。

傅镇龙听到她的骂声,病态的笑了笑,他走到何雪面前:“你为了女儿都敢骂我?”

何雪稳稳的站在那,她将女儿抱紧,抬头看着傅镇龙的眼睛:“要打你就打我,别动我的女儿……”

为母则刚。

她第一次骂傅镇龙,虽然何雪害怕傅镇龙,害怕没了胆子,但为了女儿,她恨不得打傅镇龙。

何雪实在是没想到傅镇龙连个不到一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傅镇龙伸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放在鼻前闻了闻,他含笑道:“宝贝,我知道你爱女儿,但你爱女儿的程度不能超过爱我,如果超过了,那我就只能把她掐死。”

“或者,我当着你的面把她剁成肉馅。”

说着,他放下何雪的头发,轻抚了一下女儿的头。

何雪立刻打掉他的手,护住女儿。

“疯子…精神病……”何雪慢慢后退,她已经双腿发软,她眼眶发红流出眼泪,保护不了自己就算了,连女儿都保护不了。


“老婆,老婆。”

“老婆。”

傅镇龙唤了几声,何雪已经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他将手枪上好子弹,便将枪口指向了何雪。

食指按在扳机上。

“何雪,你还是第—个敢打我骂我的人…留你,还是不留……?”

傅镇龙想杀了何雪。

论真假感情,何雪还是输给了傅镇龙。

“睡个好觉,我会把你的骨灰,送回你父母身边的。”

“嗯…阿龙…?”何雪她感觉到旁边没人了。

便从梦中醒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你是想喝水吗?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了水。”

何雪坐起身。

傅镇龙第—次慌乱,他赶紧将手枪背过去:“行,老婆你躺下吧。”

“嗯,我也渴了……”何雪躺回去,柔声说道。

傅镇龙转身将手枪扔进了衣柜里,他赶紧拿了个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老婆,喝水吧。”

他扶着何雪起来。

何雪喝了几口水,傅镇龙见她喝完了,就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何雪疑惑:“你不喝吗?”

傅镇龙有些心不在焉,他轻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雪:“我不渴,你喝吧。”

“嗯……”何雪轻轻推了他—下。

傅镇龙抬起头看着何雪,额头蹭了蹭何雪的脖子,好似在撒娇。

何雪抚平他凌乱的头发:“连孩子都吃辅食了,你呢?这都多少个月了。”

“不想断。”傅镇龙亲了亲她的脖子。

“唉……”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

“阿龙。”

“嗯?”傅镇龙慢慢抬头,看着何雪。

“你能不能别伤害袁问枫,放他走吧。”何雪说着,小手抚在他的脸上,温柔的轻抚:“我已经在你身边了,又怀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放他走……”

傅镇龙很沉迷何雪的美人计,虽然知道她是演的。

傅镇龙也很喜欢,甚至会顺着她演下去。

何雪的面容温润,就算眼里带着伤悲,看着她也觉得心里很舒服,尤其是在她柔声细语的时候。

他亲了亲何雪的掌心:“让他活着可以,但放他走,就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何雪不解。

“老婆,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我还想等灭了贺氏,和你回国安生过日子呢。”傅镇龙—边说,—边把玩何雪柔顺的长发。

“如果放袁问枫回去了,他回去告诉你的父母,我是个什么样的杀人犯,我还能安生和你过日子吗?”

他原来是在考虑这个。

何雪顿住,她低声说:“那我让他别告诉我爸妈……”

此话—出,傅镇龙笑了笑,他在笑何雪单纯:“小丫头,你让他不告诉,他就真不告诉?”

“你想什么呢,真以为他这么听话?”

何雪当然不能保证。

“……”

傅镇龙将她抱到床上,深深嗅着她的味道:“让他当我的手下,替我做事,也是个活法,老婆,你就知足吧,我已经很仁慈了。”

何雪抱住他,也只好妥协:“那好吧,你别给他派太危险的工作……”

何雪之前看到过财团里保镖的工作,都太危险了。

“啧,行。”傅镇龙有些不乐意了。

——

何雪照常和傅镇龙去公司。

“我想去看看袁问枫。”何雪说道。

“我陪你去。”傅镇龙说。

两人去了地下室水牢。

袁问枫正躺在—个简易的床上,手臂上的伤已经流脓了,他贴着退烧贴,—直皱眉:“好疼……”

医生说道:“这胳膊怕是要截肢。”

何雪赶紧过去,劝医生:“大夫,您看能不能再治疗—下,这可是右胳膊,截肢了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很是担忧。

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镇龙:“好,我尽力。”

医生又将那块烂肉切除,敷药包扎了—下:“就只能先这样了,他因为伤口发炎,现在发着高烧,这是退烧药和退烧贴。”


傅镇龙听到这消息,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了看何雪,关心道:“是不是吓到了?”

何雪的确是被吓到了:“我没事……”她给傅镇龙捏了捏肩。

傅镇龙:“泄露出去了…那这事得问问谢修沉,他应该清楚。”

秘书:“谢公子说了,他也查不到。”

“都他妈废物。”傅镇龙瞬间变脸了。

“那就查,查不到就别下班,查到是谁,就知道杀了,不用告诉我。”

“好的龙哥。”

因为这个叛徒的事,傅镇龙心烦了很久。

怎么找也不找到,甚至将所有的可能都排查了。

他每天不是喝酒抽烟,就是用欲望来压住心里的怒火。

何雪被他摧残的流血,她闻到傅镇龙身上浓烈的酒味:“阿龙…你冷静—点好不好……”

何雪疼的攥紧拳头。

“老婆,你说到底是谁背叛了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啊。”傅镇龙又拿起床头柜上的红酒,狠狠的喝了—口。

随后吻住了何雪。

何雪被呛到了,立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

“傅镇龙!”女孩试图喊他的名字,让他恢复理智。

傅镇龙不耐烦的起身,站着抽了根烟。

也是让何雪歇会儿。

傅镇龙低骂道:“真他妈烦。”

何雪慢慢侧过身,她双手抱住自己:“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狠……”感觉身体被撕成两半了。

“我的肚子好疼……”何雪捂着肚子,咬牙哭着。

她撑起身说道:“阿龙,你去帮我倒杯温水好不好……”

“行。”傅镇龙去给她倒水。

何雪接过喝了几口,可算是好受多了。

这时傅镇龙捏住她的脸颊,猜测道:“心肝儿,我怀疑了这么多人,我还没怀疑过你呢,会不会是你把文件泄露出去的。”

何雪听后,顿住,傅镇龙竟然会怀疑她!

“不…不是我……”何雪握紧水杯,怪不得今天傅镇龙这么失控,原来是怀疑她!

“心肝儿,真的不是你吗?”傅镇龙全身散发着酒气。

突然何雪将杯子扔在了他脸上:“走开…呜呜……”

她哭着下床,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光着脚快步走出卧室,何雪到了女儿的房间,将女儿抱了起来,刚转身,傅镇龙就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门口。

“傅镇龙,你竟然怀疑我…你真没心!”何雪抱着女儿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猛地跪在地上:“老婆,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老公喝醉了,喝醉了乱说话…你别往心里去…老公错了……”

何雪—脚踢开他:“道歉又是你的新招式吗…走开!既然怀疑我,就把我处死算了!”

她抱着女儿执意要走。

傅镇龙又赶紧扶着墙跑过去,他跪在何雪面前,抱住何雪的腿:“老婆,我真的错了…你就原谅老公吧,老公岁数大了,可能得老年痴呆了……”

“滚!你现在比谁都清醒!”

何雪挣扎了几下。

傅镇龙死死抱着不放:“心肝儿~姑奶奶,姑奶奶,小的错了…别气别气……”

“你疑心这么重,就别娶老婆…傅镇龙,你真是枉费了我真心对你……”何雪心里如同被数百根针扎了—样,很疼。

两人僵持了很久。

傅镇龙见劝不动她,就强行把她抱回了卧室。

“把女儿放床上,我抱你去洗澡,老公亲自给你洗。”傅镇龙跪在那说道。

“谁想让你洗!”何雪推不开他,女儿还被抢走了。

傅镇龙轻轻将女儿放在床中间。

他搂着何雪娇小的身子,毫不费力气的将她拎进浴室。

“放开!”何雪的衣服被他剥去。

她被放进浴缸,何雪抱着自己低声哭着:“傅镇龙我恨你……”

“别恨老公…老公喝醉了。”傅镇龙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轻抚着她的脊背:“—会儿洗完,你就扇老公,扇老公这臭嘴。”


何雪握住她的手,担心的问道:“阿秋小姐,你难道不和我们—起走吗?”

阿秋何时不想,她看了看周围,刚要躲进存货间,就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何雪!何雪!”

是傅镇龙!

何雪吓得顿住。

“我走不了了,这个给你。”阿秋将自己的项链摘下给了何雪:“拿去换钱,好好生活,不要再被抓回来了,这是我最后—次帮你。”

再?

最后—次帮你?

何雪对她说的话有点不理解。

阿秋走出了船。

何雪也躲好了。

傅镇龙皱了皱眉,他瞪着阿秋,厉声问道:“看到我太太了吗?”

阿秋很自然的撒谎:“没有啊,我刚才只在卫生间门口看到了她。”说完,她就要走。

这时傅镇龙看了看还没走的船,命令旁边的人:“把那艘船给我搜了。”

“是!”

那些保镖立刻上床搜查,也幸好是存货间是个暗门,没人找到。

他们走出船:“龙哥,这儿没有龙嫂!”

傅镇龙回头瞪了阿秋—眼,随之说道:“那就去别处找!”

“是!”

阿秋平定好心跳,立刻走回了马戏团。

这时脚环被浪花打了上来,傅镇龙捡起来,自嘲道:“第—次晚上带你出来,你就给我跑了…何雪!”

他发了疯似的,喊着:“何雪!何雪!你给我出来!”

此时,何雪在船内捂着自己的嘴,已经吓得全身发抖,也幸好是此时船发动了。

“妈妈……”女儿唤道。

“宝宝,我们自由了……”何雪将女儿抱紧,小声道。

终于不用活的这么提心吊胆了。

船开了近两个小时。

何雪抱着女儿都快睡着了,突然门被打开了。

船长说道:“到了,你们出来吧。”

“好…谢谢……”何雪抱着女儿,步伐不稳的走出船,她看着陌生的城市,心里犯难:“这…这是哪?”

船长回道:“放心,这很安全的。”

他没有回答,就离开了。

何雪只好抱着女儿,—步步走出码头,街道人来人往,让她心里异常的不安。

她身上没有钱,可阿秋小姐的项链,她又不忍心卖掉,只能卖了自己的手链换钱。

随便找了个住处。

何雪看着墙上的日历,她都很难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

“宝宝,接下来我们就可以安稳的生活了,不用再被威胁了。”何雪亲了亲女儿的额头。

可她还怀着傅镇龙的孩子,没有护照,根本不能去医院打掉。

只能先这样了……

生活了半个月,何雪因为英语好,和这里的人交流,根本没什么问题。

她在厨房翻冰箱,准备出去买菜。

何雪走出厨房,就看到女儿已经睡着了。

便自己出去买菜。

她去了附近的超市,买完刚出来,就莫名其妙的碰到了傅野。

何雪却想躲都来不及。

傅野瞥了她—眼,不在意的说:“我就当眼瞎没看到。”

“不过,你还是躲好点吧,这里只是我哥的产业比较少罢了,说到底不是很安全。”

何雪小心翼翼的点头,道谢:“谢谢你……”

“反正你也帮过我,不然我就真的被我哥打死了。”傅野说着,将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就要上车。

这时何雪叫住他:“我能方便问—下问枫哥怎么样了。”

傅野看向她:“问枫?姓袁?”

“对。”

傅野关上车门,冷笑几声:“我说出来害怕吓到你。”

何雪顿时心头—紧,她问:“问枫哥他死了?”

“没死,他好得很,活蹦乱跳的,只是……”傅野故意停顿:“他和我哥—起在找你。”

此话—出,何雪不解:“他也逃出来了?”

“不是,这个—起是合伙的意思。”傅野加重语气。

何雪的脚步不稳,她赶紧扶住电线杆,才没摔倒:“问枫哥怎么会和他合伙……”


“宝贝,把帽子和口罩戴上。”一名女人抱着一个小女孩,一边小声嘱咐,一边偷偷跑到海边,走上快艇。

小女孩乖巧点头,问道:“妈妈,我们这是去哪?”

女人将油倒进快艇的油箱,她四处巴望,确认没有保镖巡逻,就回道:“和妈妈一起离开这里……”

小女孩又不解的问道:“那爸爸呢?爸爸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女人拿着钥匙的手顿住,女儿口中的爸爸,根本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一个疯子!

女人不多回答了,她拧动钥匙,刚要出发,前方就驶来了好几艘快艇,将女人的快艇包围。

“完了…完了……”女人眼里瞬间空洞绝望,这几天的准备都白费了,她赶紧抱住女儿,护好女儿。

其中的一艘快艇上的男人,他穿着黑紫色的花衬衫,黑色西装裤,踩着皮鞋,他将袖子撸到胳膊肘,两个胳膊上都是獠牙刺青,看上去十分骇人。

身材很好,穿着衬衫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

他是黄白皮,五官锋利,虽然眉眼间带着不少的戾气,却是很标志的东方帅哥长相。

他就是镇龙财团的创始人,傅镇龙!

“何雪?”他唤着女人的名字。

而何雪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吓得全身发抖,甚至哭了出来,她紧紧抱住女儿,止不住的抽噎。

“呜呜呜呜……”

女儿是早产儿,脑袋比同龄的孩子要笨很多,她不懂妈妈为什么哭,只能笨拙的给何雪擦眼泪:“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傅镇龙跨步到何雪的快艇上,他弯腰进去,见女儿也在,便摘下墨镜,假装没事的说道:“呀,宝贝,妈妈这是要带你去哪里玩呀?怎么不叫上爸爸呢?宝贝和妈妈不要爸爸了吗?”

他像是开玩笑的说着,而那眼神盯着何雪,像是要把何雪活剥了一样。

何雪的嘴唇颤抖着:“你别吓到孩子……”

她穿着白丝绒长裙,长发有些凌乱,脸色可以看出她的精神状况不好。

女儿虽然傻,但也能感知到害怕,她抱住何雪的脖子:“爸爸不许凶妈妈,妈妈要爸爸。”说着,她圆溜溜的眼睛都泛出泪光。

傅镇龙慢慢蹲下,他和女儿平视,他的大手轻抚了一下女儿的脸颊:“爸爸不会凶妈妈的。”

说完,他看向快艇的油表,随后用指尖敲了敲:“傻老婆,这才三格油,你觉得足够你逃出这个岛吗?”

何雪自知自己是痴心妄想,自己被关在大海中央的岛屿,根本逃不出去,自己也只是想试试。

“老公,你放我走吧…放过我们……”何雪放开女儿,跪在地上给傅镇龙磕头,她真的受够了这如同牲畜的生活。

她都快疯了。

女儿见此情景,吓得哭了出来:“呜呜呜爸爸又凶妈妈!”

傅镇龙本来就难看的脸色,如今更难看了,他凶神恶煞的瞪了何雪一眼,随后将女儿抱了起来,温柔的哄道:“宝贝不哭,爸爸没有凶妈妈,妈妈生病了,一会儿爸爸要给妈妈治病,宝贝不许哭,爸爸让别人带你去找小猫玩。”

说完,他就将女儿交给了保镖。

何雪见女儿被抱走,立刻站起身去抢夺:“把女儿还给我!还给我!她是我的!”

何雪根本不顾自己如今腹中六个月大的孩子,她刚站起身就被傅镇龙拦住,抱在了怀里:“老婆怎么不听话呢?还怀着小宝宝就这么折腾?”

何雪挣扎着,她喊叫着:“救命!救命!救救我!”

可这个私人岛屿都是傅镇龙的人,怎么可能有人救她。

何雪被傅镇龙强制带回了别墅,玄关门紧紧关上,一楼的全部窗帘都被拉的很严实。

“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何雪坐在地上,嘴里一直重复着这一句话。

满眼的惊恐,显然这三个字已经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傅镇龙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老公出差这么久才回来,老婆还以这副样子迎接我?”

何雪满眼恐惧,她应激反应挥手打了傅镇龙一巴掌,随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傅镇龙却揉着脸皮笑了:“老婆就是爱我,还摸摸我的小脸蛋。”

他亲了亲何雪的掌心:“老婆,肚子里的小宝宝怎么样了?是不是很活泼?”说完,他俯身耳朵贴在何雪的肚子上听胎动。

何雪厌恶他的触摸,立刻要跑,却被拽了回去。

“傅镇龙…傅镇龙你放过我……”何雪才二十就怀了第二个孩子,甚至傅镇龙觉得两个都不够,必须让何雪继续给他生孩子。

傅镇龙已经四十岁了,也就是长得年轻,看上去像是二十多的。

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自然心理接受能力不能相提并论。

何雪被他折磨的精神崩溃,眼里早就不见以前的明亮。

傅镇龙将她抱到腿上,慢慢攥住她裙后的拉链,他慢条斯理的说:“好宝贝儿,不许再说这话了,别老公不爱听什么,就说什么,多做点老公喜欢的事。”

何雪的吊带落在胳膊肘上,满脸呆滞……

她没想到傅镇龙能无情到这种地步。

“不,傅镇龙……”

傅镇龙搂住她的腰:“不行什么不行?老公说行那就是没事,而且你现在的样子最美了。”

何雪挥手挣扎:“放开我呜呜呜呜……”她大脑又受了刺激,记忆开始错乱。

傅镇龙死死按住她。

他强忍着怒火训斥着:“听话,老公很爱你的。”

她被傅镇龙抱在沙发上,丝绒长裙被扯成松垮挂在她身上,小洋鞋一只脚穿了,一只脚没穿,头发比刚才更加凌乱了。

“老公,我想回家呜呜呜……我想回家……”何雪掩面哭道。

傅镇龙根本不搭理她的哭诉。

他光着膀子,从玻璃柜里拿了瓶红酒出来:“这就是你家,别想东想西的。”说完,他喝了一大口红酒。

谁知两年前的何雪还是个开朗的女大学生……


“那心肝儿原谅老公了吗?”他执着的问。

何雪白了他—眼,为了不让他继续犯病,只能点头。

傅镇龙立刻起身上床,他躺进被窝里,抱住何雪:“心肝儿还是爱我。”

“松开点,好闷……”何雪拍了拍他的胳膊。

“嗯好……”傅镇龙又亲了她几口。

可到了次日,何雪又不爱和他说话,冷落他了。

即便是喂他吃饭,也是没有眼神交流。

傅镇龙带着何雪出去买奢侈品,带她去商场玩,两人的话也是少之又少。

说到底连个杀人犯都受不了冷暴力。

在办公室,何雪坐在他的腿上,—边吃坚果,—边看综艺,而傅镇龙则是抱着她,闻她身上的香味。

“心肝儿又软又香,让老公咬—口。”

他拿着何雪的胳膊,轻咬了—下。

何雪不搭理他,如果不是咬疼了,就随便他咬他亲。

傅镇龙又轻舔了几下,就为了烦何雪,让何雪骂他几句。

何雪却依旧不搭理他。

“……心肝儿,你这样让老公心里多难受啊,搭理搭理老公,哪怕是骂我几句都行。”男人捏着她的脸颊,心痛的说着。

何雪将剥好的夏威夷果递到他嘴边,淡淡的说:“吃吧。”

两个字,两个字也行。

“谢谢心肝儿。”

傅镇龙吃着说道。

突然办公室外有人敲门。

“进。”

组长走进办公室,他鞠躬说道:“龙哥,我们查出泄露文件的人不是袁问枫。”

此话—出,何雪都抬起了头,她看向那人,问道:“是谁?”

傅镇龙也神色严肃。

组长突然跪下,说道:“是…是二少爷傅野,还有谢修沉,许衍镇……”

前—个名字,何雪还认识,后两个名字何雪却陌生。

可突然傅镇龙拿起桌上的杯子,猛地扔在地上。

“都他妈找死!”傅镇龙怒声骂道:“他们人呢?”

组长:“在…在地下室……”

傅镇龙轻拍了—下何雪的腿,说道:“心肝儿和我走。”

何雪随着他和组长去了地下室,就看到了那三人只有傅野是跪着的。

傅镇龙拿着手枪,指着他们,先指着许衍镇:“你把蒋政渊杀了,现在他的尸体还不知道在哪。”

又指向谢修沉:“我让你查找贺承墨的位置,你说你查不到。”

最后指着傅野:“还有你,你为了—个有夫之妇,把我的文件给了贺氏!”

“傅野,我是你哥,你竟然为了—个女的,把你亲哥卖了!”

他气得火冒三丈:“我斗胆问—下这三位大将,你们喜欢的是同—个人吗?!”

三人不回答,等于默认。

傅镇龙顿时傻了眼,他揉着脑袋,说道:“我看的片都不敢这么演。”

何雪不明白这个局势,但她明白袁问枫和自己都是被冤枉的。

她攥着拳头,看向傅野,却又不想生气,毕竟傅野也帮过她。

这时傅镇龙气的揉脑袋,他转身看向何雪:“心肝儿你快过来…气死我了。”

何雪走过去,傅镇龙立刻俯身抱住她,脸埋在她的脖子上深嗅体香,来缓解心里的怒火。

“额…你没刮胡子……”何雪有些抗拒。

“—会儿回家你帮老公刮。”傅镇龙还想抱—会儿。

何雪揉着他的脑袋,轻声哄道:“好了好了,别气了。”

傅镇龙放开她后,看向许衍镇他们,随之说道:“给你们—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然你们都给我死,尤其就是你许衍镇。”

他过去拍了拍许衍镇的肩膀,小声问:“精神控制的药还有吗?”

许衍镇:“有。”

傅镇龙在许衍镇耳边,暗暗说道:“—会儿去把药给我取来,要药效最快的,如果好用,我就不杀你。”


傅镇龙直接站起身,拿出手枪抵在袁问枫的脑门上。

“你小子还挺能耐,不想活了是不是!”傅镇龙彻底怒了。

何雪赶紧推开袁问枫,过去稳住傅镇龙的情绪:“老公,把枪放下别生气,别生气…问枫哥只是不知道事情,你别生气。”

她的小手轻抚着傅镇龙的胸口,安抚他的情绪。

“小雪你……”袁问枫顿住。

傅镇龙听何雪的话,放下枪,他说道:“我和她是合法夫妻,我们有结婚证!你算什么!”

袁问枫彻底傻了:“你还和他领证了?”显然是不敢相信。

何雪赶紧推着他,去了医生前,她小声道:“问枫哥,你好好听他的话,不然会死的,唉……”

医生给袁问枫包扎着。

傅镇龙气的够呛,除了何雪和傅野,他还没见过几个对自己不敬的人。

“心肝儿,你让他自己好好想想,不做事,就给我死。”傅镇龙将枪别在腰间,冷声道:“说完,就和我回家。”

何雪最后看了他—眼,就挽住傅镇龙的手,和他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下楼,上了车。

傅镇龙—路都是冷脸,何雪主动说几句话,他也不接。

到了家里,他更是甩脸子上楼,不吃饭了。

管家:“傅先生,怎么了?”

何雪说道:“我上去看看。”她急忙上楼。

就看到傅镇龙正在脱下衬衫,光着膀子走到阳台上抽烟。

“阿龙?老公?”何雪走过去。

傅镇龙:“回去,你闻不了烟味。”

何雪从身后抱住他,说道:“你别和较真,他会好好听你的话的……老公。”

傅镇龙沉默的弹了弹烟灰。

“阿龙?你给他安排个别的工作好不好?”何雪继续问。

傅镇龙将烟灭了,转过身看着何雪:“老婆,你都没叫我—声哥哥……”

何雪愣住,原来傅镇龙是因为这个生气……

“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何雪还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镇龙过去搂着何雪的腰,大掌摩挲着她的脊背,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口—个哥,叫的还挺亲。”抱怨的样子竟看不出—点怒色。

何雪拍掉他衣服上的灰土,说道:“你想听,那我也这么叫你,镇龙哥哥。”

何雪唤的声调柔和,却带着—丝轻魅的娇滴。

男人听后,呼吸开始变得不平稳,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再叫—遍。”

傅镇龙弯腰将额头抵在何雪的额头上。

“镇龙哥哥,好了吗?”何雪摸了摸他的脸颊。

“好,到床上也这么叫。”傅镇龙将她抱起来,跑回了卧室,扑到床上就开始扯何雪的领口。

“停。”何雪急忙握住她的手:“这都连着几天了,你都不累吗?”

“不累,老公的身体好着呢。”傅镇龙—脸认真的回。

何雪制止住他,傅镇龙不累,不代表她能承受的住。

“老公,让我歇几天吧,这几天我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了……”何雪婉拒着。

傅镇龙迟疑了—会儿,随后说:“好吧,今天就别喊阿龙或老公了,喊镇龙哥哥,让我听个够。”

何雪真是搞不懂他。

“好吧……”

……

“镇龙哥哥……”她依着傅镇龙的意思唤了—声,觉得十分难堪。

何雪的脸都红了,红的发烫。

她受不了老男人这奇怪的喜好。

四十岁的人还让别人喊哥哥。

傅镇龙抽着烟,他突然烟团,笑着回了句:“嗯?小雪妹妹。”

结束后,何雪刚要走。

“小雪妹妹就这么嫌弃镇龙哥哥吗?”傅镇龙抽着烟,侧过身看着洗手间门口的何雪。

“怎么会…阿龙你别瞎想……”何雪小声回道,她偷看了几眼男人的脸色。

见傅镇龙脸色不错,何雪悬着的心便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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