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尘詹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谍战:熬这么久,总算到美人计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骑猪必杀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深巷中,两名布衣携着一名褂袍中年男子在往前跑,时不时的进行躲避向后射击。身后,是十几名党务处的行动队员在追击这三人,子弹在他们的脚底下弹射,草屑飞舞泥土横飞。倒不是说这些党务处的人射击技术烂,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抓活的,因此他们瞄准的是腿,腿不好打,就出现了这种奇观。人在前面跑,脚下泥草迸射却怎么也打不中人。但很快三人就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无奈之下只好钻进了一个小院,经过几轮拉锯战后,枪声明显稀疏了下来。被追捕的三人弹尽粮绝了!嘭!!又过了一会,又有几声枪声响起,伴随着激烈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手雷爆炸。党务处的行动队员被炸死了大半,但那两名布衣也就此牺牲。剩下的人开始小心翼翼的搜捕最后的褂袍男。后院茅厕,柳恩柘靠在土墙上...
《谍战:熬这么久,总算到美人计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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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中,两名布衣携着一名褂袍中年男子在往前跑,时不时的进行躲避向后射击。
身后,是十几名党务处的行动队员在追击这三人,子弹在他们的脚底下弹射,草屑飞舞泥土横飞。
倒不是说这些党务处的人射击技术烂,而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要抓活的,因此他们瞄准的是腿,腿不好打,就出现了这种奇观。人在前面跑,脚下泥草迸射却怎么也打不中人。
但很快三人就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无奈之下只好钻进了一个小院,经过几轮拉锯战后,枪声明显稀疏了下来。
被追捕的三人弹尽粮绝了!
嘭!!
又过了一会,又有几声枪声响起,伴随着激烈打斗的声音,紧接着,手雷爆炸。
党务处的行动队员被炸死了大半,但那两名布衣也就此牺牲。
剩下的人开始小心翼翼的搜捕最后的褂袍男。
后院茅厕,柳恩柘靠在土墙上脸色发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上多处中弹,鲜血染红了衣襟。
打开弹夹,里面仅剩着最后一颗子弹。
听着外面稀稀疏疏的声响,党务处的特务找到他是早晚的事,他已经无路可逃了。
颤抖着手将弹夹装了回去,缓缓举起手枪闭上了眼睛,他打算用最后一颗子弹来结束自己的生命。
砰!砰砰!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清脆的枪响,随即是军靴踏地的声音,听脚步声,居然只有一个人?
柳恩柘紧握着手枪放在胸前,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待那脚步靠近,他举起手枪。
“别动!”
他扫了一眼,入面而来的是一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他脱掉了外套穿着一件白衬衫,右手拿着枪将手高高举起,院子里多了几具党务处行动队员的尸体。
“老先生,别开枪,我是来救你的。”
柳恩柘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强忍着虚弱示意对方进来。
“你...你是谁?”
柳恩柘的枪对着他,手在疯狂的颤抖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拿不住枪。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赶过来支援的陆尘。
他趁着残余党务处的行动队员的心神都放在院子里的柳恩柘身上,再看到周边没有其他人后,趁机在背后开黑枪,把剩下了几名党务处的队员全都给打死了。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谈不上恐惧,但就是紧张,心跳得很快,尤其是现在还被柳恩柘用枪指着。
“看你这身装扮,就算是脱了军装,我也能认得出来,你是特务处的人!”
“杀了他们,是为了抢功劳?”
尽管气息微弱,已是油尽灯枯,可柳恩柘在跟敌人斗争时,那股不屈的狠劲仍在,浑浊的眼中迸射出凶光不容置疑,只要稍有异动他随时都会扣动扳机。
“城固党委共产小组组员顾明泽,代号白露。”
陆尘自表身份,柳恩柘眼睛一亮,看着他的脸庞跟记忆中的寸照重合,嘴角终是露出了一抹微笑。
“白露...是老杨的人。”
在确定其身份是自己人后,柳恩柘的身体在放松下来后,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从土墙上滑了下去留下了一道血痕。
“老先生!”
陆尘赶忙上去搀扶,但此时柳恩柘的眼皮子在发颤,随时都有可能闭上,身体在抖动,一声咳嗽后,嘴里开始哇血。
柳恩柘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是要不行了,他抬起手用尽了力气,想说话,陆尘将耳朵贴了上去,“陈...陈...陈家...家伟,是叛徒。”
剩下的几名队员连忙撤了回来,胡超骂了句脏话,对准门开了一枪。
“给我打,把门打烂。”
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噼里啪啦的一阵,门被打了个稀巴烂。
外面看不清里面情况,只能看到黑黢黢的一片,胡超挥了挥手,行动队员从三个方向开始向房间门口聚集。
两侧贴边的打了示意后,随同正面的队员一起进场。
轰!砰砰砰...
队员们鱼贯而入,很快,手雷的爆炸声再次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声。
直到有一名队员打了OK的手势,胡超才从掩体后站起身来,强忍着胳膊的疼痛冲了进去。
这个小房间是程武睡觉的房间,此时房间内已是满目疮痍,地上躺了四具尸体,一具是未曾谋面程武助手的,另外三具是刚才冲进去牺牲的行动队员的,除此之外还有四个队员受了轻重不一的伤。
“他妈的,程武人呢?”
看到这么多的伤亡,胡超绷不住了,这么多人抓个间谍弄得那么狼狈,还被人跑了,这传出去脸还往哪搁?
而且在出发前他可是给组长立了军令状的,一定带着好消息回去,可现在人毛没抓到行动队还死了这么多兄弟,这让他回去如何交差?
“队长,这墙的后面是空的,有暗门!”
床底下,有一个暗格,格子是被打开的状态,大小在一立方米左右。
“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程武就是从这门后逃走的。”
其中一个行动队员汇报,指着那门说道,“他的手上还拿着一个皮箱,有两个兄弟追了出去。”
看了一眼床底下的暗格,又听到是一个皮箱,胡超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了一个答案,他激动的浑身一怔,“电台!是电台,他手里拿着的是电台。”
“追,快追!”
程武的身边潜藏着这么多的同伙,而且还携带有武器炸药,毋庸置疑对方的身份就是信鸽,是整个小组最核心的成员,是条大鱼。
而在这么要紧的逃命时刻还要提着个箱子,那必然是有电台无疑了!
电台,是无数特工‘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是当下特务处最需要的东西。有了这东西能让特务处电讯科的技术水平拥有巨大的提升,其对研究日谍情报网也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缴获这东西,就是不世之功!
念及此,别说愤怒了,他甚至都忘记了伤痛,浑身上下都是鸡血,带着人就追进了暗道中。
牙科诊所跟百阁楼的连在一块的,所谓的暗道其实就是一条打通的通道,能从牙科诊所穿到隔壁的百阁楼货场。
胡超带着人追了出去,但陆尘却并没有跟上去。
旁边的樊群龙疑惑的问道:“队长,咱不跟上去吗?”
站在房间里,陆尘皱着眉,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场景,轻轻摇摇头道:“不跟。”
看到陆尘一副深索的模样,樊群龙也是想到了什么:“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陆尘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阿龙,你有没有觉得,这事很蹊跷。”
“蹊跷?队长,此话怎讲。”
“我们进来的时候,地面上暗板是开着的,暗道也没有遮掩,你不觉得奇怪吗?”
陆尘问道,樊群龙挠了挠头:“或许是因为情急之下忘记关了?”
陆尘摇头:“从这个房门关闭到我们进入这个房间的这段时间内,里面的人有足够的时间做完这一切,而且假如对方真想从暗道逃走的话,关上暗格和暗道只是随手的事,这样一来不是更不容易让人发现吗?至少还能多拖延一会时间。”
井下一片幽暗,下去两米就看到了井水,井水荡漾,闪着悠悠的波光,又往下一米左右陆尘的脚掌基本就能碰到水了,其井底右侧有一块青苔石头的踏步,轻轻晃荡了一下绳子,借着荡的惯性陆尘跳上了踏步。
而踏步的边上的井壁有一道双向翻转的暗门,一推就能推进去。
从上往下看根本就看不到,必须得下到井底跟踏步齐平仔细看才能看出端倪来,但正常情况谁吃饱了没事下井来,何况这里还闹过鬼,给他们几个胆也没人敢下来。
推入石门,里面别有洞天,往前走是一个密室,密室内有用木材构架围固的房间, 点燃桌上的煤油灯,黄色的光照亮的房间。房间内摆放有木板床、桌椅书架应有尽有。
书架上放着机密文件和资料,桌子底下则有一个火盆和皮箱子,火盆除了能在冬日取暖还能及时将资料烧掉,至于这个皮箱子里装着的就是电台和活动经费。
打开皮箱里,映入眼帘的是一台老式的定频发报机,频率也就比普通收音机的规格高点,两卷红纸包的大洋,三根大黄鱼和十来根小黄鱼,银角子铜子装了有一大袋,还有一些翡翠玉的珠宝。
对个人来说,这些钱财算得上富有啊,但对于一个如此庞大的组织来说,干着杀头的活,却只有这么点备用经费,实在是太寒酸了些!
“看来,还是得让我来妥善的处置。”
“钱放着发霉总归不是办法。”
陆尘把装银角子的布袋子用来将金条和大洋装在了一块准备等会出去的时候带走,至于这些散钱,抓了一把放口袋里剩下的都继续放在箱子里。
做完这些后,他将电台和蓄电池等拿到了桌子上,开始安装摆弄和调频。
电台一般使用的都是城市的电力供应,很少会到蓄电池,毕竟蓄电池不利于隐蔽,但在这种无人问津的地下密室里就没必要这么讲究了,怎么方便就怎么来,用蓄电池的话功率还能更加的稳定。
不到五分钟陆尘就完全弄好了,在书架上拿下名为《大地》的书籍,根据上面所需要的字按照页面行列的顺序翻译成电报数字,再根据波段传播了出去。
滴,滴滴,滴滴滴...
货已送出,有伤无恙
计划有变,吾决待留金陵,蓄势待发
——星火
陆尘手上的这本《大地》书籍就是密码本,在将相对应的电报消息发送出去后,总部那边很快就有了回应。
滴滴滴滴...滴滴..滴...
从抽屉里拿出空白纸和一支笔,截留电讯号,将电讯号全部记录下来描绘在纸上,讯号翻译成数字,陆尘快速在密码本上翻找起来。
1363...2064....1775
根据数字,在大地书籍上翻找到具体的纸页,第几行第几个字,将对应的字写到纸条上。
把数字全部‘翻译’成文字,一共就四个字:万事小心
看到总部回复的信息后,陆尘就知道,稳了!
跟预想中的一样中部并没有怀疑,并同意陆尘继续留在金陵主管金陵地下组织一切大小事宜。
“很好,那么在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就是星火了。”
在柳恩柘的记忆中,真正知道他身份见过他的人并不多,大多也会用间接的方式接头,只要他不露面,陆尘就不会被拆穿。
“五家住宅区也分别调查过了,有三户人家白天都没人,房主人晚上才回来。另外两户有妇孺孩童在家,有一户是房东太太女儿的住宅,还有一户两个月前就出门旅游去了。”
听着樊群龙的汇报,陆尘抬头望着两边的楼顶,“楼顶上应该也会有人上去吧?”
“有,但通往楼顶的安全门正常来说都是锁着的,一般不会打开。”
“而且在楼顶观察下面的目标并不清晰,反而是站在楼顶的人容易被下面的人发现。”
“嗯。”点了点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得到这么多有用的线索,陆尘知道樊群龙没少下功夫,肯定了对方的工作。
但陆尘仔细想了想,感觉‘曲玉’在这几个地方的可能性并不大。
唐锐利找算卦的卦师来东街传递信号的时间都是随机的,也就是说,曲玉必须得确保白天一整天的时间都能观察到茶摊的全况。
甚至有时候在面对突发情况的时候,晚上也能看得到。
而听樊群龙的描述,白天出门不在家的住户就直接pass掉了,另外房东太太是本地人她女儿是土生土长的金陵人还带着孩子,也不可能是日谍组长,至于旅游那户人家那就更不可能了,唐锐利一个月前还跟曲玉交换过情报呢。
至于那商户区,有两家公司能全方位看到茶摊的位置,都是平时不进人的地方,唯一有可能只有珉来公司,大厅位置能看到茶摊全貌,里面的许多工作人员也都能长期注意到茶摊的情况。
陆尘获得了唐锐利的记忆,可以说是开着‘上帝视角’在分析,所以这其中就不存在着什么逻辑悖论和别人刻意设置的逻辑陷阱。
这个逻辑就是建立在正确的前提下往下推论的,只要能将所有东西都理顺一路向下探究,范围越缩越小最终一定能寻根溯源顺藤摸瓜找到目标。
因此在这个逻辑下判断错的可能性基本趋近于零,没必要过多纠结被排除掉的选项。
“那家糕点店和牙科店呢,是什么情况?”
“糕点店是‘癸’字招牌,以前是卖酥梨糕、桂花糕的,经过改革后,现在卖的都是一些西洋的糕点。”
“他们的员工有洋人也有国人,但并非同一批,有相应的轮换制度。也就是说并没有一直留在糕点店的人,平均每个员工一个月都有三到七天的假期。”
“而且这家糕点店生意火爆,都忙不过来,我看店里的人很难做到时刻关注到茶摊的情况。”
为了能更好的体验和查探,樊群龙还特地去了糕点店吃了糕点,坐着假装看报观察店内人员,并借着里面的视角观察了茶摊。
“至于那家牙科诊所,是一名外洋留学归来的牙科医生经办的,名叫程武,手底下有三个伙计,一共四个人经营着这家私人诊所。”
“程武看牙的技术不错,平日里有不少人来找他看牙。”
在听到有关于牙科诊所的介绍,陆尘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问道:“他是在哪个国家留学的,这诊所又是什么时候开设的。”
“在德国留了三年的学,民国十七年回到的金陵,于民国十九年开设了这家牙科诊所。”
民国十七年就回了金陵,外加上还是个牙科医生,无论是时间还是唐锐利服毒的手段,都能对得上,最主要的是,这个程武在德国留学,而唐锐利也会德语,这应该不会只是巧合。
回去的路上,陆尘的心情异常沉重。
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他面前,一旦选错,就将是万劫不复。
这就像是人生的岔路口,没有回头路,而左边是刀山,右边是火海。
红党紧急联系了他,让他安排城内的同志撤离,如果帮忙去做了,自己这个冒牌货和真正的‘叛徒’顾明泽有什么区别,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复兴社追杀,杭城的家里人也会跟着一块遭殃。
但不帮忙的话,红党那边他无法交代...而且这么多的同志,难道眼睁睁的放着他们不管吗?
该死的,红色主义情结犯了,陆尘打一开始就在心里觉得红党是自己人,现在,让他出卖自己人,心里这关他过不去。
从小耳濡目染先辈是革命英雄,明知道这是一群心怀着大义在为人民抛洒热血的好汉,自己不帮也就算了,还要坑杀他们,感觉禽兽都不如啊。
“红党跟我接头的消息,我到底应不应该上报上去,上报上去对我是最有利,可对组织来说,这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但就算瞒着不上报,红党的任务我也不可能去协同完成,时间一到他们还是会按照原计划出城,届时自己会被定义为组织叛徒,特务处这边在知晓情况后也将毫不留情的将我抛弃。”
陆尘一直以为像他这种小人物,是不在乎什么大是大非的,也不可能是个圣母,考虑事情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但在真正面临这种问题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无法坦然的做到这般的自私自利,卖友求荣,出卖一群真正为国家好的人换取自己的生存。
这...完全违背了他这么多年受到的教育和固有价值观,要知道,他的祖父也曾是一名坚定不移的红党战士。
一面是背叛换取夹缝生存,另一面是不畏生死帮助红党实现大义但得牺牲自我...
他陷入到了巨大的纠结当中,到底该怎么办,就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吗?
他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啊,没有多么伟大的崇高品质,也没有多大的野心,就想着平平淡淡的活着,安安稳稳的发育,怎么就这么难呢!
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军事管理区,走到房间门口,陆尘的精神骤然一紧,自己房间里的灯竟然开着,里面有人!
咔嚓——
房门打开,一名短打长衫,黑褶裙,头上还带着白色绒帽的女子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她面前的桌子上垫上了白色的垫布,垫布不仅点上了洋蜡烛,还摆弄了餐盘和西方的吃食。
听到动静,女子回过头,一张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胜雪眸如水的面孔出现在了陆尘的眼前,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一头棕色长发,像一条瀑布一样耷在肩上,那淡雅的纯洁,笔直的鼻子还有那小巧的嘴,跟洋娃娃似的,陆尘还从未见过这么精致的女人。
秋若英,是顾明泽留样在外的未婚妻回来了,本人可比照片上的要漂亮得多。
短暂的惊艳过后,陆尘意识到接下来要面对的问题,又将是非常的棘手。
本来就已经够糟心的了,这个节骨眼上秋若英还回来了,面对秋若英,这个昔日顾明泽的情人,陆尘在她面前也太容易露馅了。
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太难了,怎么什么事都赶巧全撞一块了呢。
陆尘心中叫苦,但还是快速收拾好了心情,脸上露出了又惊又喜的表情,缓步朝着笑靥如花的秋若英走去,“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对方站起了身笑着相迎,陆尘下意识的就拥了上去,可没曾想,就是这一举动顿时让对方的脸上的笑容消失的荡然无存,一把推开了,面露愠色的瞪着他。
“顾明泽,你太放肆了。”
这一下,彻底给陆尘给整尬住了。
啊哈?
小两口久别重逢,你又站起来笑迎了,难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拥抱一下吗???
怎么还给整急眼了呢,总不能是两人之间规定了有什么特殊的仪式行为吧,完蛋完蛋...这在她面前也太难装了啊,方方面面的细节都要露馅啊。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陆尘知道,他必须得动用脚本外挂了,否则秋若英这一关他根本就过不去。
两人之间的仪式感,特别的话语,亲密的动作,接下来还有可能面对的各种考验,鬼知道他们以前用的什么姿势多少时间啊,姿势不对妥妥的必暴露啊!
在心里吐槽的同时,陆尘快速的浏览脚本商城,在脚本商城中兑换了初级版的偷听心声。
初级版的偷听心声,需花费10点成长积分,能听到方圆一米距离范围内人物的心声,有效时长(24小时)。
“放肆?不是...我怎么就放肆了啊?”
有了作弊器后,陆尘心里头总算是有了底气,试探性的反问道。
“谁允许你抱我的。”秋若英蹙着眉,眼神犀利,质问道,“还记得我们之前是怎么约定的吗?”
“我们只要罗曼蒂克的浪漫,而摒弃尘世的烟俗,你说好在结婚前是不会碰我的。”
对方的话却是让陆尘心中一喜,摒弃烟俗追求西式浪漫,也就是说,顾明泽和秋若英之前没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那也就是说没一起打过扑克牌咯!
本来他还想着说顾明泽和秋若英分隔两地许久未见,现在又准备了烛光晚餐整那么浪漫,这干柴烈火的,晚上势必是省不了一番大战。
他甚至都想着说,不知道以前他们是怎么个流程和姿势,既然躲不过,干脆就到时候边偷听心声边转换调整,随机应变,应该也是能蒙混过关的。
没曾想,这两个人之间什么都没干过呀! 那感情好啊,这样一来,难度大大降低!
“我当然记得了,只是这么久不见有些激动,难以自抑了。”
陆尘的回答并没有让秋若英的眉头舒缓,眉眼中反而露出了疑惑之色。
也就是这时,陆尘听到了对方的心声。
奇怪,他难道忘了我们每次见面都是以握手的方式替代拥抱和亲吻的吗?而且他说话的风格,跟以前怎么感觉有些不太一样了。
以前他可不会这样,彼此之间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感的,毕竟在一定程度上,我们的订婚也只是一场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在听到对方的声音后,陆尘立即从口袋里拿出了右手微微屈膝往前一伸,“差点忘了,老规矩。”
见此,秋若英的眉头才稍有舒缓,将手轻轻放在了陆尘的手中,她瞥了一眼陆尘的姿态,“这次怎么还学会鞠躬了。”
二人拉着手各自落座,陆尘笑着圆道:“为我刚才的冲动道歉。”
秋若英这才恢复了神色,莞尔一笑,“你的变化还挺大的,话变多了不少。”
以前的你可是不苟言笑,从不会解释什么的。
陆尘笑笑,看着美颜动人的秋若英,“人嘛,都是要学会成长的。一成不变那不是老古董嘛,而且工作之后我发现,人得学会变通才好办事。能说会道一定比沉默寡言更容易让人亲近,不是吗?”
“贫嘴。”秋若英切下一块牛肉喂给陆尘。
怪不得现在变得那么放荡了。
“咳咳...”听到对方的心声,陆尘差点没给呛着,好家伙,她就是这么理解的?
这秋若英,穿得倒是时髦前卫,怎么在男女思想上,这么保守,还是说,她对顾明泽带有什么偏见?
想来,真正的顾明泽应该是那种不善跟女孩交谈,但很有绅士风度的人,但在女孩子的眼里却变成了无趣和木讷。
吃完饭,又聊了一会天,陆尘依靠偷听心声都从容的应付过去了,并且在其最后听到的心声中对方也没有怀疑自己的身份。晚上八点,收拾完碗筷秋若英起身离开,陆尘将她送上了人力车。
“弄家堂17号。”陆尘丢给车夫两个银角子,“路上慢点,再见。”
送别秋若英,陆尘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深邃的夜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月亮躲在乌纱后,许久不见光亮。
通过刚才和她的聊天,陆尘得知,秋若英是在外洋突然遇上了一些事情,被‘紧急召回’的,本来在五天前就应该抵达金陵,但路上有事给耽搁了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出事呢,而且正好是自己来特务处立下功劳后不久就出了这档子事。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接踵而至,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头顶的轻纱慢慢滑过,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回忆起最近发生的事,他觉得背后就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是错觉吗?还是这一切,都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拿出一根烟点上,陆尘就这么静静的在夜色下把烟抽完,直至军靴踏地将烟头踩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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