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从容梁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 番外》,由网络作家“墨涵元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长乐今日打扮的干练利落,她从甄选女官的报名处出来时,迎面撞见蒋方怡,真是冤家路窄。“昨日的事,算你走运。”两人擦肩而过,蒋方怡侧脸看她一眼,“希望你永远走运。”梁长乐根本没把女孩子之间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她轻笑,“谢谢了。”女学这边的课程对梁长乐来说,都很简单,她自幼接触这些,如今不过算是温习,她游刃有余。她最关心的还是甄选女官那边的报名结果。是夜,女官的报名册递交到了慕容廷的手上,他翻看着名册,目光在一个名字上,略微停顿。一旁侍立的随从,正要向他介绍那名字的主人。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合上了名册,起身准备离开教坊司。随从却附耳禀道:“禀王爷,女学那边出了点乱子。”慕容廷面无表情,“本王是专管女学的吗?出了乱子,报掌事公公知道即可。”“...
《报告王爷,夫人要对你上下其手叶从容梁长乐 番外》精彩片段
梁长乐今日打扮的干练利落,她从甄选女官的报名处出来时,迎面撞见蒋方怡,真是冤家路窄。
“昨日的事,算你走运。”两人擦肩而过,蒋方怡侧脸看她一眼,“希望你永远走运。”
梁长乐根本没把女孩子之间的争风吃醋放在心上,她轻笑,“谢谢了。”
女学这边的课程对梁长乐来说,都很简单,她自幼接触这些,如今不过算是温习,她游刃有余。
她最关心的还是甄选女官那边的报名结果。
是夜,女官的报名册递交到了慕容廷的手上,他翻看着名册,目光在一个名字上,略微停顿。
一旁侍立的随从,正要向他介绍那名字的主人。
他却已经不耐烦的合上了名册,起身准备离开教坊司。
随从却附耳禀道:“禀王爷,女学那边出了点乱子。”
慕容廷面无表情,“本王是专管女学的吗?出了乱子,报掌事公公知道即可。”
“呃……”随从不敢多言,只小声嘀咕道,“听说跟顾家三小姐有关,就是燕王口头定下的世子侧妃。”
教坊司与女学紧邻,中间只有一墙之隔。
慕容廷本欲离开,腿却向女学迈去。
梁长乐被几个纨绔,堵在琴房里。
院子里僻静,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
梁长乐使出浑身力气,极力挣扎,但顾子念身子娇弱,没有一点功夫底子,她哪儿是几个大男人的对手。
她被人摁在地上。
一个男人掰开她的嘴,往她嘴里灌东西。
她张嘴咬住那人的手。
那人痛的“哇哇”直叫,啪得甩她一个耳光。
她被打的眼冒金星,几个人趁机掰着她的嘴,把滑溜溜的液体灌进她口中。
她舌头抵着不肯咽下。
几个人却熟门熟路的在她下颌骨上一掐,液体顺利滑入她口中。
她吐都吐不出,嘴里只剩一股怪异的腥甜味儿。
“小姑娘这么烈?一会儿你求着叫哥哥们疼你。”
几个人伸手往她身上摸来。
梁长乐咬住舌尖,看准一个人腰间短剑。
这些纨绔未必会功夫,所挂佩剑匕首,都是装饰之用。
她猛地拔出短剑。
几个男子也不惧她,看着她双手紧握的短剑,反而嘻嘻哈哈的笑,“小姑娘家,舞刀弄剑多不好,还是叫哥哥们好好疼爱你才好。”
她反手将短剑抵在自己脖子上,“你们羞辱我,料我不敢声张,但我若死在女学呢?宫里会不详查?叫你们来的人,能护住你们吗?”
几个男人这才紧张了,“别冲动,把剑放下,有话好好说。”
几人交换视线,其他人后退,只其中一个向她靠近,“你别怕,我们不伤害你,你把剑还我,我们就走……”
说着话,他猛扑上来,要夺剑。
剑虽未开刃,但这么近的距离,捅死人还是能做到的。
梁长乐双眸一凝,手腕翻转,剑尖向外。
噗——
她力气不大,但那人扑上来的猛,她的手又迎合着猛往前送,钝剑深深没入那人胸口。
热血汩汩涌出,暗红的颜色,染了她满手。
剩下几个男人吓得脸色惊变。
谁也想不到,她一个小姑娘,竟然敢杀人!
梁长乐却咬着舌尖,噗的又拔出剑来,“谁还想试试?”
她想得明白,这里是女学,这几个男人根本不该在夜间出现在这里。就是上头的人查起来,她也不过是正当防卫。
且她用的是男人所带的佩剑,并非蓄意杀人。
加之现在正是甄选女官的时候,她若引起朝廷的注意,与无名小卒的她来说,反倒是更安全的事儿。
男人的血溅在她脸上,她握着刀起身,摇曳的灯烛,把她的白皙的面孔映照的有几分骇然可怖。
剩下的男人们咽了口唾沫,谁这会儿还有那种心思?
他们转身想跑……
咣当一声,门开了又合,屋里却多出一个身影来,“齐王说,一个不留。”
梁长乐双手握着带血的短剑,咬在舌上的牙却越发无力。
她隐约看见,几个男人都倒在一袭黑影的手下,连叫喊挣扎的声音都没机会发出。
她身子一软,也滑坐在地……
慕容廷看着被带出来的小姑娘,她已经半昏迷,手上还紧紧的握着带血的剑。
她手指泛白,他掰了几下,都没能掰开,她反而握得愈发用力,眉头也皱的紧紧的。
他低头在她耳边呵气,“别怕,本王不伤你。”
离得近了,他才发现,她嘴角带着一丝血迹。
她双手环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前。
“你自找的……”慕容廷低头探向她的唇,却愕然发现,她口中尽是腥甜的血腥。
慕容廷稍微抬头,这才看见她把舌头都咬破了,伤口太深,血还在流。
“回府。”慕容廷眸色一沉,“彻查今晚之事,涉及之人,一个都不放过。”
他抱着她坐上马车。
慕容廷却是身形一僵,低头,目光危险的盯在女孩子身上。
“叫府医到正院候着。”他对马车外吩咐。
……
梁长乐睡了很长的一觉,这是她睡得最安稳且一个梦也没做的一觉。
她伸了个拦腰,却惊恐的发现,这不是她的房间,她的床……靛青的床帐,紫檀木的床柱,锃亮的镂空黄铜缠花垂钓香炉……无不诠释着,这是某个地位尊贵的男人的床。
她浑身酸痛,骨头犹如散了架。
她心惊胆战的掀开被子,往底下看了一眼……完了,完了,衣服全换了……只剩下一身雪白柔软的里衣。
身上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她,昨夜发生了什么……
她按了按疼痛的额角,只隐约记得,昨晚有个男人出现,解决了剩下的几个纨绔。
而那个男人……她看着似乎有些眼熟?
慕容廷正在外间吩咐随从,听闻里间的动静,他提步进来,“你醒了?”
梁长乐屏住呼吸,心存侥幸的看他。
“第一种,死人。”慕容廷呵的一笑,“第二种,本王的人。”
梁长乐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想和他拼了!
“做本王的女人,本王就相信你。两种结果,你选哪种?”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都不要。”
“是么?”
他说着……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
她嘴唇触碰到软软的触感,带着矜贵的龙涎香,和吞噬一切的霸道气息。
梁长乐怒从中来,恶向胆生……她一拳打向他的肚腹,并张嘴咬住他的嘴唇!
慕容廷握住她的拳头,带向自己身后……看起来,就像是她主动抱住他的腰一般。
他毫不留情,回咬着她。
血腥味儿在两人唇齿间,不知是谁的血。
梁长乐想抽回自己的胳膊,却被他握得进。
不得已,她先松了口,如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死死盯着他。
“做我的女人,别再提离开,我不会亏待你。”慕容廷嘴角挂着血,噙着笑。
梁长乐咬着牙,不说话。
他伸手用拇指指腹,蹭去她嘴唇上的血迹。
她欲别开脸,他却捏着她的下巴。
他手劲儿大,捏得她一动不能动,有屈辱的泪,在她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忍着,绝不在他面前落下泪来。
他手劲儿没放松,低头再次覆在她唇上。
这次,他温柔了许多……但掩盖不住浓浓的血腥味儿。
“乖,你听话,就不会死。”他说完,松开手,直起身来。
梁长乐被婢女请回了房间。
原本行动自由的她,现在却被人看管起来。
门前屋后,窗户底下,全是把守之人。
凭顾子念的身手,想逃出去,绝无可能。
而且,她丝毫不怀疑,只要她敢逃走,慕容廷绝对会杀了这些看守她的人,和她。
回不去狩猎场,又没了自由。
梁长乐的心态却是平了,既然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就错过吧。
百无聊赖,她的手也好的差不多了,她重新翻出那捡来的琴谱,叫人寻一架七弦古琴给她。
慕容廷在物质方面大方至极,无可挑剔。
随便抬来的一张琴,也是极品,油亮的琴身,坚韧的琴弦,梁长乐一眼就喜欢上了。
她坐在琴旁,看着琴谱,随手拨弄。
琴弦上流淌出的乐声,竟直抵人心。
梁长乐随手弹出的音律,眨眼便带动了她的心绪……好似她的人,她的心魄,已经化作琴灵,就连这琴声都有了灵性。
她弹得专注而投入,身心灵完全沉浸在琴音当中。
一开始她还需要看琴谱,可后来,仿佛琴谱就在她生命当中,她的生命也化作了琴谱……
“铮——”
“哗啦啦……”一片碎裂声,惊醒沉浸其中的梁长乐。
她惊愕回神,茫然四顾。这才发现,屋里的瓷器、陶器、瓦器……竟然同一时间,崩然碎裂,物品的碎渣,落了满地。
她震惊不已,“这……是谁干的?”
她一边自语,一边又拨了几下琴弦。这次,她不敢太过投入,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形。
她惊异的发现,琴音当中,屋里的物品会随着琴音震颤……
这琴音霸道,似乎能掌控周围的气势。
梁长乐大喜,却又不敢确信。
她猛地弹了一个高音,“哗啦——”远处四脚高几上的文竹花盆,应声而碎,并且是稀碎。文竹也霎时间枯萎,鲜绿的叶子,都泛了黄。
梁长乐惊喜的从凳子上跳起来,捧着琴谱,双手轻颤。
秘笈……果真是秘笈!
她从未见识过这样神奇的事!
她爱琴音,热爱抚琴,却从来没想到,琴音竟也能化作利器,且是看不见,防不了的利器!
“父皇,一定是你在天之灵帮助我。”她闭目仰脸,笑容满怀感激。
只是屋里的声音,吓坏了外头看守的人。
婢女敲门询问:“小姐……您没事吧?要不要婢子进来收拾?”
“不用,”梁长乐强压下声音里的欢喜激动,故作平淡,“待会儿我自己收拾。”
婢女没有多问,也没有人进来打扰她。
梁长乐得了这大大的惊喜,总算冲散了她对慕容廷的恼恨不满。
她再弹琴时,因为还不懂得如何控制这琴音的威力,她不敢太过沉浸其中。
她一面抚琴,一面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她发现周围不管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物件,都会与琴音产生共鸣,继而被琴音所影响。
先是屋子里的东西会随之震动,嗡嗡作响。
继而窗外的鸟儿会随琴音啾啾啼鸣,悠长婉转。
这时,她若琴音忽起,高音鸣奏,便会有东西应声碎裂。她若舒缓节奏,便风平浪静。
梁长乐藏了一个至宝在心底,欢喜不已。就连不能去秋猎,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了。
与此同时,门外看守她的人,也都陆续撤走。
这日早饭后,她故意出门溜达,看看有没有人出来拦她?
她径直出了主院,溜达了半个别苑,也没一人阻止。
她试探之后,正欲回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月亮门。
“季云,这边走,王爷给你准备了惊喜。”
是季云!梁长乐的脚,顿时钉在原地。
“季云,季云……”梁长乐在心中默念。
自从她被叶从容活剥了皮之后,就再没有见过昔日的旧部。
她亲自组建的铁骑营,是只忠于她的。没有她亲自号令,谁都不能指挥他们。
不知叶从容这么几年来,有没有对他们也痛下杀手?
昔日的铁骑营……如今还有几人在?
她可以忍住,不与季云相认。
季云是梁国的大将,如今却在夜国做幕僚,必定有难言之隐。
但她却忍不住……脚步不受控制的,远远跟随着季云。
季云身边还有一人,是慕容廷的亲信陈岱。
梁长乐不敢跟的太近,只有目光紧随,寸步不离。
陈岱把季云领到别苑的马厩,马厩旁,还有一个小型的跑马场,四下有围栏。
围栏里是一匹高大的白马。
那白马没有套缰绳,正低头吃草,但它十分警觉,油亮的皮毛下,是精壮的肌肉线条,阳光洒落在它洁白生光的皮毛上,将它的桀骜不驯,照耀的淋漓尽致。
“这就是赤峰?”季云眼里迸射出兴奋的光。
季云是个马疯子,爱马如命。
曾经他们一起猎获了一匹野马的马王,季云险些为那马丢了命。
那马几乎把他甩下山崖……可后来,他疼爱那马,却疼到了骨子里。
他们有次在荒漠被围困了七日,援兵未到,弹尽粮绝。
季云却省着他最后一块藜麦饼,掰碎了喂给他的马。
后来那马也没有负他,愣是为他冲入敌军,为他挡箭而亡……
梁长乐回忆的片刻,季云跟陈岱进了围栏,他们悄悄靠近那匹白马。
“那是匹未驯服的马。”梁长乐眯眼判断,“纯种的大宛汗血宝马,只是太烈了。想驯服这样的烈马,至少要两个以上的人,默契配合。”
季云绕到宝马一侧,迅速抛出绳子,丢给陈岱。
陈岱在马的另一侧接住绳子,两人套住马的脖子。
季云飞身要跳上马背。
宝马受惊,长嘶一声,拔腿就跑。
陈岱应该拽紧那绳子,死死拉住马。他却被马拽的重心不稳,一个踉跄“哎哟……”他摔趴在地,手里的绳子也松了。
她不由想到了那天早晨……她在他寝房醒来,看到那一抹殷红……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而误以为是……
梁长乐不由从头到脚都在发热。
她僵硬的道了声“谢谢”。
郁芸菲宽慰她说:“不是多么严重,只要日后好好调理,几十副药即可痊愈。再到经期,非但不会痛,照旧可以生龙活虎。”
梁长乐想起她前世,尚未公主的时候。
她从没觉得经期与平日有什么不一样,她一样的骑射、摔跤、打仗,从没有过酸软无力,小腹疼痛。
“若能治愈,真是太感谢郁小姐了。”她还了一礼。
梁长乐心里还觉不好意思,叫郁小姐医治她男人“收留”的别的女人……真是太为难她了。
“你给她开好药,给我送来即可。”慕容廷在她身后说道。
梁长乐狠狠瞪他一眼,他这人怎么得寸进尺呢?
郁芸菲乖巧应了,唰唰写下一张药方,“这是第一阶段的药,先调理着,往后身体好些了,再根据身体情况,增减药方。”
梁长乐暗暗吸了口气……慕容廷还真有办法。或者说,他们夜国的女子真是“贤良淑德”,若是在梁国,女子不与这男人闹的鸡飞狗跳才怪。
郁芸菲给她看了病,便告辞离开,一句明枪暗箭也没有。
梁长乐甚至有点不习惯,她不由深深看了眼慕容廷,“齐王好手段,只是您这些手段,别想用在我身上。”
慕容廷神色略有疑惑,她却已经穿过屏风后堂,回了寝房。
次日梁长乐就喝到了郁芸菲给她开的,治疗痛经症的药。
奉药来的婢女还说了句:“也请王府的府医辩过方子药材了,小姐请放心。”
梁长乐二话不说,闭眼,一饮而尽。从舌根儿到肚腹都是苦的,但身体却渐渐暖了。
这温暖,是自她被叶从容活剥了人皮之后……从未感受过的温暖。
梁长乐安分了两日,在慕容廷的别苑里好吃好睡,没闹着要走。
她的手被包成这样,就算去了狩猎场……诚如他所说,难有什么表现的机会。
这日她正在院子里晒暖儿,却听闻假山后头有人说闲话。
“听说了吗?廉将军家的两位小姐,都被圣上钦定入女官备选名单了,廉家这下可成京都最受关注的世家了。”
“这样说来,廉家其他小姐,不也跟着沾光吗?”
“可不是,名单刚一下来,去廉家提亲的人,把他家门槛都要踏平了!”
……
女官备选名单已经下来了?圣上钦定的?
梁长乐顿时心头一紧,她在这里好吃好睡,却错过了最重要的事吗?
如果现在她赶回去,说不定还能把握住最好的机会!
她立刻回到房间,吃力的活动了一下手指,并没有感觉到疼。
她立刻用牙咬着那纱布绷带,迅速解开缠在手上碍事的纱布。
手上变得轻松灵活时,她的心都跟着轻了……特别是纱布里头裹着的药香,扑面而来时。
“太熟悉了……这药香是……”
梁长乐眉心一皱,低头轻嗅。
“是药王谷的药?”
她先前常参与征战之事,也常常披甲挂帅,亲自做先锋将军。舞刀弄枪,难免有皮肉之伤。
她父皇疼惜她是女孩子,劝不住她,又怕她留下伤疤,特去药王谷,重金买来伤好伤药。药王谷的药,不但能加速伤口愈合,而且不留疤痕。
梁长乐沉浸在幽幽药香里,忍不住回想起旧人旧事……忽而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怀。
藤蔓太茂密,后头竟遮挡了一个崖洞!
梁长乐扯开些许藤蔓,砸石头探了探崖洞,没有蛇鼠虫蚁的声音。她这才小心翼翼爬了进去。
她坐在崖洞里调息休息,手边却触到一个软软的东西……
她惊得立时缩手回来,汗毛竖起,浑身戒备的再探……似乎是书册一类?
话本里总是讲,悬崖峭壁之处,是高人修仙之地,一般会遗留有武功秘籍,得道升仙大法……难道她也走了这鸿运?
梁长乐正胡思乱想……
“你为什么不拉我一把?”洞口猛地传来声音。
梁长乐猛吸了口气,双手迅速的把书册揣入怀中。
“为什么?”慕容廷也扯开藤蔓,钻了进来。
洞里的地方并不大,他紧挨着她,挤在她身边,他浑身热气,包裹笼罩着她。
“我想把你踹下去!”梁长乐哼了一声。
慕容廷呼吸一顿……接着却把下巴搁在她肩头,笑得胸腔微微震颤,“我的选择是对的。”
“什么?”梁长乐问。
“并非看她的命比你珍贵,只是选择赢面更大的人,”他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疲惫,“若是郁芸菲,我们现在还能活着吗?”
“混蛋……”她低声说。
“知道是谁的人马吗?”梁长乐又问。
“他们早有动作,只是行动一直隐蔽,不想千日防贼,所以我才以身作饵,引蛇出洞。”慕容廷解释。
梁长乐嗯了一声,“那你也有办法脱困吧?”
“嗯,”他声音变轻,“我睡一会儿。”
他枕在她肩上的头忽然变沉。
梁长乐吓了一跳,这种情况下的睡……他不是要死了吧?
她赶紧摸他鼻息……还好,还有气。
她推他的头,却推不动。他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把她压的死死的。
洞外忽然有声音……
梁长乐侧耳细听……蹭蹭,似乎是有人从山崖上坠下绳索,攀在岩壁上,一点点往下降落。
不知外头的人是敌是友,她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梁长乐一直捱到天亮。
她头昏脑涨,身子更是僵硬酸麻。
趴在她肩上的人,把她压的几乎喘不过气,他倒是呼吸均匀平缓……似是睡了个好觉。
她一夜警醒,片刻不敢打盹儿,惟恐是那些黑衣人打了桩,坠下绳子,在山崖上寻觅他们的踪迹。
“啾啾——啾啾——”清脆嘹亮,有节奏的鸟叫声传来。
枕在她肩头的男人倏而睁开眼,“啾啾——”他吹哨回应。
藤蔓遮挡的洞外,顿时传来人声,“王爷,属下来迟,王爷恕罪!”
藤蔓被扯开,天光洒落进来。
瞧见洞外是他的属下亲信,且人数不少,还有人绳子绑腰,挂在山崖上。
“这下脱困了……”梁长乐紧绷的精神一松,人就昏了过去。
“念念……受伤怎么不说一声?”
她耳边有人聒噪,她蹙了蹙眉,别吵,叫她睡一会儿……
梁长乐这一觉睡的很长。
顾子念的身体太娇弱了,根本承受不起那样的惊心动魄,又是被追杀,又是跳崖。
若不是换了灵魂,估计早就一命归西了。她整整睡了两日一夜,醒来时,已经饥肠辘辘。
她一睁眼,身边灼热的视线,以及贴身挨着的温度……叫她预感不好……
梁长乐侧脸,顿时怒意满脸,“慕容廷,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同床共枕,还同盖一床被子!
她就是脸皮厚,此时也羞愤难当。
“你梦里很害怕,闭着眼颤栗不止,咬着牙却不肯哭。”慕容廷枕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看她,“怕我吗?”
“让开!我要回狩猎场!”梁长乐知道她在害怕什么,她怕自己会放弃,她怕她救不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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