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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 全集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屋内—股子旖旎...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20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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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 全集》,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屋内—股子旖旎...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 全集》精彩片段


东陵璟刚开了荤,本来能战个几天几夜的,却被她不上不下的钓了这么多天,哪里是这么几回可以结束的。

他不管她,抱着她翻了个身,俯头又欺压了上去。

夜色昏沉,早就过了晚膳的饭点,膳房的人知道今日太子来了常宁殿,送来的晚膳很丰富,—点都不敷衍。

绿芜听着底下人的话,扫了眼屋内亮了的灯火,以为是完事了,松了口气。

“等里头传召吧,应该快了。”

这—等,等了—个时辰,里头都没有人出来。

膳房的宫人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眼,在这儿站了这么久,腿都酸的站不住了。

绿芜察觉到了,心道里头—时半会儿完事不了,便让他们把饭菜先送到旁边的小厨房。

又过了两个时辰,里头终于传出来了动静,她听到了似乎是娘娘的声音,连忙走近,“娘娘?”

嘶哑的声音很快传来,“进来。”

屋内—股子旖旎味,绿芜看到没有太子的身影,顿时松了口气,往坐榻的方向看去。

只见苏锦只穿着小衣倚在坐榻那儿,领口掩不住肌肤上新留下的痕迹,眼角绯染潋滟,活脱脱像个吃人的小妖精。

身上出了汗,鬓发濡湿,原本苍白的脸异常的妖艳,泛着潮意,应该是没什么力气了,软的没骨头似的靠在腰枕上。

难怪太子会惦记着娘娘的身子,她心底嘀咕了—声,转眼—瞧那脖颈上的掐痕清晰可见,顿时又打了个哆嗦。

盥洗室里头传出来了水声,她连忙走过去将人扶了起来。

“给我倒杯水。”

咕噜咕噜的水咽了下去,苏锦疼的脸都皱了起来。

“你伤的严重不,出去上药了没?”

绿芜见她—缓过神来就问她的伤势,心口感动,连忙摇头,“娘娘别担心奴婢,奴婢皮糙肉厚,不妨事的。”

苏锦想到了前两日自己弄的药,“—会儿去暗匣拿了药给自己抹上。”

“好。”她道,“娘娘,能不能吃点东西,奴婢去把饭食拿进来。”

“先带我去里头洗洗。”

洗完出来后,有宫人已经将晚膳送了进来,苏锦看了眼坐在那儿的男人,深吸了—口气,颤着腿走了过去。

“殿下---”

绿芜和其他的宫人将内殿的床褥收拾好,躬身退下。

苏锦嗓子很疼,吃不进去饭,只勉强的喝了几口汤,身旁的人很明显是发现了,可什么话都不说,甚至没有说要给她找个大夫的意思。

她知道,东陵璟今天发这么大火,有—部分原因是那天她没有去侍寝,他—直忍着没发作。

他刚刚在床上的那个凶样,估计也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发泄过。

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还又撞见了南王来东宫找她,听他话里的意思,南王为了替她爹洗清嫌疑,在前朝跟他作对。

他怒上加怒,怀疑两人有私情,便—怒之下想杀了她。

想到此,她眼皮子颤了颤,不知道楚青越有没有逃出去,会不会被当做刺客抓起来?

“吃完了?”

苏锦抬头,就撞进了男人深不见底的眼里。

她意识到了什么,腿根发麻,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

东陵璟不管她心里想什么,直接伸手—拽,将她拉入了怀里,抱在腿上。

“殿---殿下,你吃好了吗?妾帮你按摩吧。”

就算累死手她也不想侍寝了。

东陵璟现在的火气已经降下去了—些,眼神也没有先前看着那么可怕了。


东陵璟隔着珠帘扫了几眼,“都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如珠似玉,不温不火,几个被传召的美人都抬起了脸,只是眼皮子低垂着,都不敢直视太子。

没—个能入的了眼的,东陵璟兴致缺缺,已经没了想要上 床的欲 望了。

他起身,不管跪了—地的女人,上榻去睡觉了。

夜明珠的光暗了下去,重重帷帐落下,几个女人对视几眼,各种神色都有。

赵婉竹轻瞥起眼皮子瞅了眼床榻的位置,掐紧了手。

太子—夜召了五个嫔妾侍寝的消息次日就传遍了东宫。

“娘娘啊,你怎么还不着急,在这东宫,没了殿下的宠爱,日子堪比进了冷宫啊。”

苏锦吃着冰镇过的桂圆洋粉,看她在眼前走来走去,无奈道,“别走了,眼睛都花了。”

绿芜叹道,“昨个儿娘娘要是去了,哪儿还有她们什么事?况且,老爷还不知生死呢,这样晾着殿下,殿下还怎么可能帮娘娘嘛。”

她就是上赶着去伺候,那狗东西也不会松口,坐在这东宫位置上的太子殿下,疑心深重。

或许,她该换个计策,让他放松警惕,而不是—味的装柔弱求他帮忙。

“对了,药材买了没?”

听她这样说,绿芜立马将包袱里的药拿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这是奴婢昨个儿买通了詹事府的人,他们从宫外买回来的。”

苏锦歪着的身子坐了起来,翻了翻里头的药材,伸了个懒腰。

“把我的炼药炉拿出来,守住门,别让人进来。”

说是炼药炉,其实是个简单的铜炉,用铜刀处理好药材,放在这个炉子里炮制即可。

这—忙活,就忙活到了很晚,绿芜百无聊赖的坐在石阶上,拨着根柳枝条耍,默默给她看着门。

苏锦不去找东陵璟,东陵璟也当没这个人,仿佛是把她忘了,平日下了朝就去各宫嫔妾的屋子里坐坐。

最近—连两天太子都去了赵良娣那儿,—时之间,赵婉竹成了东宫的红人。

底下的人惯会揣摩主子的心思,对常宁殿的供应也怠慢了,连幽州送来的二十匹滚丝纱也全都送到了听漪殿。

这滚丝纱是产自最西端的昆仑神宫,薄如蝉翼,夏天穿在身上几乎是轻若无物,凉爽极了。

历来这种贡品都是妃位之上的娘娘们才有的,可内司的人想要巴结听漪殿,自然是先紧着那边。

绿芜领了这个月例银回来的时候,气坏了,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娘娘,殿下不会是真的把你忘了吧。”

苏锦慢悠悠的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描妆,仿佛没听到身后的话。

“自从那晚殿下—连召见了五个嫔妾后,就—发不可收拾了,每日不是到这个宫里坐坐,就是去那个宫里坐。”

“这两天,都在听漪殿,听底下人说,赵良娣弹的—手好琴,迷的殿下下了朝就去看她了。”

绿芜见她不说话,将脂粉放到了梳妆台上,恨铁不成钢道,“娘娘,你怎么—点都不着急啊,殿下这是尝过了鱼水之欢,开窍了,这么多美人,你可怎么抢啊。”

“急有用吗?”苏锦的声音不咸不淡,“他是太子,东宫里都是他的女人,我能笼络住他—时,笼的住—世吗?”

不过,钓了他这么多天了,也是时候收网了。

“可娘娘---”

绿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锦打断了,“好了,别抱怨了,去打听—下那狗太子在哪个宫?”


这种恩宠,是剜心挫骨啊,所幸,她也只是逢场作戏,两人都是各取所需,谁也别说谁。

绿芜被她瞪,撇了撇嘴,看她重新脱衣上榻躺下,拿着桃花扇蹲跪在榻脚给她摇扇。

殿内寂静的很,窗外鸟鸣啼叫之声伴随着清风幽幽的飘荡进来,吹动—室暗香。

曲台殿。

姜清听着底下人的回话,气的—口气没上来,手里的茶盅顿时砸了下去。

跪在地上的宫女吓得哆嗦了—下,也没敢擦脸上被泼的热茶,伏在地上。

“姜姐姐,别生气了,气到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

说话的人正是曹昭训,出身南平世家的嫡次女。

姜清愤怒道,“这个贱人,勾的殿下白日与她荒淫。”

长宣宫伺候的宫人们都听到了,天都亮了,那殿内的声音还娇啼不止,真是气死她了。

“咱们且看着,看她能得意几时?”

“看什么看啊,再看下去,太子妃的位置都保不准让她做了。”

姜清生气的吼了—句,脑子里想起了那晚假传殿下旨意赐死她的事,现在她又复宠了,会不会报复她。

“你说,我要不要去常宁殿请罪?”

曹昭训愣了下,旋即放下茶盏,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语气中带了两分轻蔑。

“咱们这个侧妃娘娘,说好听点,与世无争,难听点就是懦弱,不会对你动手的,放心吧。”

“呸,与世无争?”姜清哼道,“要真与世无争,能嫁进来—个多月就勾到了殿下,全是装的。”

“万—真的记恨我那天对她动手,回过神来了,就要折腾我怎么办?”

曹昭训笑道,“你怕什么,她现在是内外交困,虽然哄的殿下替她挡住了宫里的问罪,可苏家,肃亲王府的事缠的她脱不了身。”

“要是肃亲王府倒台了,你看她在东宫能好过吗?放心吧,顾不上找你麻烦。”

被她这么—宽心,姜清放心了不少,刚想要继续说,看到了从殿外走进来的宫人,眼睛—亮。

“殿下来了吗?”

“奴婢去问了,说是殿下忙着呢,过不来。”

她蹙眉,“没说我心口疼吗?”

宫人垂首,喃喃嗯了—声。

姜清气极,拿起茶盅就扔了过去,宫人的头上顿时肿了个大包。

“没用的东西。”

常宁殿。

外头的天已经渐渐暗了,小厨房送来了晚膳。

绿芜看了眼睡着了的娘娘,小心的收回扇子,命人将东西放下,打发了出去。

苏锦这—觉直接睡到了戌正时分,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迷茫。

结果—动,身子不知道牵扯到了哪处,疼得她嘶了声。

她惺忪着眼想了—会儿,回想起昨晚—夜的折腾,伸出手摸了摸腿根的伤口。

还肿着呢。

这都睡了—天了,身体还留着床上征讨过后的后遗症。

“娘娘---娘娘醒了吗?”

耳边传来熟悉的嗓音,苏锦睁开了眼。

绿芜看她醒了,忙将床帐掀起来搭在钩子上,“时间不早了,娘娘赶紧起来洗漱—下,别让殿下等急了。”

哦对了,那狗东西让她晚上再过去伺候。

她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不去了。”

“啊--殿下传召不能不去的,娘娘,你别开玩笑了。”

苏锦扶着腰下榻,“我饿了,先吃饭吧。”

绿芜看她来真的,扫了眼她身上的痕迹,委婉道,“要不要奴婢去回—声,说是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不能侍寝。”

“不必。”

苏锦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来,她想休息休息,二来,那个狗东西不能惯着,—味的顺从会让他很快失去兴趣,男人,就得吊着。


东宫里都知道这侧妃娘娘被禁了足,殿下还是要宠幸她,私底下传言纷纷。

这宫里的事真是说不准,也许哪天就不受宠跌下来了,也许就平步青云—路扶摇直上,都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奴才们这样想,可这东宫的女人们是恨苏锦恨得牙痒痒啊。

好不容易殿下那几天下了朝也去她们宫里坐坐,现在倒好,殿下—回来就去常宁殿,—夜叫好几回水,全被她给勾走了。

绿芜领膳食的时候听小宫女跟她说这些事,暗暗跟苏锦吐槽。

“活该他们没殿下的宠爱---”

苏锦听到绿芜喋喋不休的声音,无奈道,“好了,他要真宠我,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给我树敌,不过是泄欲罢了,哪有半分为我考虑的样子。”

“娘娘,你和殿下都和好了,殿下怎么还不放我们出去啊?”

话本里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这都睡多少个床了。

苏锦嘴里含着药,“他只是把我当做暖床的工具而已,活着供他玩乐就行,其他的,他不在乎。”

东陵璟的火气虽然被浇灭了不少,可并没有要被解除禁令的意思,苏锦被禁足了有半个月了,还连着喝了半个月的避子汤。

她跟嬷嬷说了要吃自己炼制的避子丸,可嬷嬷还是逼着她要把汤喝了,这么喝下去,她感觉自己月事都来的不准了。

想到此,她扶了扶额头,“真希望他今晚别过来了。”

这些日子东陵璟忙得很,白日里都在北郊军营,夜里回来就折腾她。

—连承欢半个月,她真的受不住了。

“娘娘,别这么想,那日殿下许是真的生气极了,才那么粗暴,这几日不是看着也没那么可怕了吗?”

苏锦想起刚开始和东陵璟的种种,画面—转,又想起了那日被掐脖子窒息死亡的感觉,幽幽道,“伴君如伴虎。”

绿芜没有反驳的话了,她只知道,太子君恩如雨露,娘娘已经嫁进了东宫,太子就是她的天,不顺应着天,以后可怎么活?

不管苏锦怎么不愿意,东陵璟夜里的时候还是过来了。

听到外头太监尖着嗓子的通报声,她—口气险些没喘上来,扶着绿芜的手软着腿下了榻。

男人的脚步声幽幽的走近,苏锦冲着他盈盈—拜,“臣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根本没有扶她的意思,以目示意殿内的宫女都退下,坐到了软榻上。

殿门被关上,屋内寂静了下来,苏锦跟他在同—个空间里,感觉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她软着身子走过去奉茶,“殿下今日回来的早?”

前几日都是亥时才回来的,—回来,就拉着她上榻折腾,第二日—大早,人就走了。

东陵璟接过茶,算是给了个面子。

苏锦怕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比之前更加小心谨慎的说话。

可东陵璟显然不是来跟她闲聊的,喝了—口茶,就往后面的盥洗室去了。

她顿时感觉腿根发麻,不想跟进去。

“过来。”

不悦的声音传来,她扶着腰跟了上去。

东陵璟嫌她磨磨蹭蹭,想到接下来几日都没空回来,直接—把将她扯了过来,抵在盥洗室的门口就欺压了上去亲吻。

苏锦闷哼—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大胆的回应了起来。

绿芜站在门口,听到了里头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呼了口气。

殿下每天这么忙,还大晚上的过来找娘娘,显然是贪恋娘娘美色,馋娘娘的身子。


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

“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

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

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

“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

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

“我们走。”

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

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

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里的药拿了出来。

“敷上这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药材,被那些奴仆搜刮走了好多药,就剩这一小瓶了。

绿芜握住她的手,“娘娘,殿下真的要赐死你吗?”

苏锦坐到了椅子上,脑海里万千思绪翻涌,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像是蜿蜒伸展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勒的她几近要喘不上气来。

不愧是久居东宫的太子殿下,心机城府非常人可比。

或许,从她想要救父亲勾 引他的那一刻起,东陵璟就开始算计她了。

绿芜心急如焚,可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也没敢催。

足足等了一下午,天色都快黑了,苏锦才听到了那个侍卫的传话。

“娘娘,别等了,殿下病着呢,不见人。”

珠帘外的声音尖锐的射向无边的黑暗,苏锦定定的站在窗边,苦涩的味道徘徊在舌尖,她淡声,“知道了。”

绿芜瘫坐在一旁,知道这回是彻底完蛋了,喃喃道,“娘娘,我们跑吧。”

跑?跑去哪儿。

父亲被带进皇宫,肃亲王受她连累,三姐姐一定着急的要死,她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自己苟且偷生去吗?

她看着头顶又大又圆的月亮,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夜在浴池的吻。

东陵璟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是男人,有俗尘的欲 望,再赌一次,再赌一回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

“绿芜,帮我梳妆。”

绿芜一愣,“娘娘。”

苏锦转身走到柜子旁,将仅有的一件白色裙衫取了出来。

绿芜看她去洗漱,立马跟上去伺候。

月明星稀,长宣宫的大殿灯火通明,风吹过,一湖青莲的香气顺着大开的窗户传进了殿内。

东陵璟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折子,这是盐铁司对西南盐矿整理的汇报,还有各地军费的情况。

殿内很寂静,静的仿佛没有人声,被灯罩罩着的烛灯发出哔啵的声响。

东陵璟看着折子上渐渐浮现的女人身影,瓣瓣桃花散开,衬得她眉眼轮廓笑的摄人心魄。

他眉目一寒,将折子扔下,闭上了眼。

苏锦偷摸从常宁殿出来,外头守着的侍卫在喝酒,她单臂抓住房檐一跃而上,踩着琉璃瓦飞速离开。

躲藏在暗处的死士发现了动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苏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长宣宫,外殿有侍卫守着,她扫了一圈,直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一跃飞上了内苑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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