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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无删减全文

今天我干嘛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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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陆忍:……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11-20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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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其他类型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陆忍:……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

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

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

“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

“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

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

陆忍:……

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莫名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这话我可记下了。”温妤哼笑一声,又问道,“你看我不在,是不是很着急?”

陆忍如实点头:“自然。”

温妤满脸兴味:“你很紧张我?”

陆忍一脸认真:“微臣将公主弄丢,是死罪,满门抄斩,微臣自然着急紧张。”

温妤:……你真的很不错。

回到马车上,流春也是一脸着急。

见温妤回来了连忙舒了口气:“公主您吓死我了,要不是怕你回来了我又不在,我都要去找你了。”

温妤让她舒心,哼道:“还不是陆将军乱传消息,这多乱军心啊?这样自乱阵脚可怎么上战场打仗?”

陆忍:……

“是微臣乱了分寸。”

温妤指尖抵着陆忍的心口,幽幽道:“是乱了分寸,还是乱了心?”

陆忍顿时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抵着的心口扑通扑通,似乎要爆炸一般。

他立马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正欲说什么。

温妤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一般,又转了话题,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神态,问道:“暗访查到什么了?”

陆忍的心跳还未平稳,就有一种冷水淋头的感觉。

他沉默一瞬,抬眸道:“查到了一些,微臣需要立刻进宫禀明圣上。”

温妤眨眨眼,满头问号:“怎么就直接跳过我了?你把我当空气了?”

陆忍:……

他叹了口气:“公主,不是微臣不说,只是此事涉及到机密要事,你最好不要知情。”

这话的潜藏意思是,这事只能皇帝知道,其他人知道了要倒大霉,甚至还包括她这个长公主。

温妤从善如流道:“我只是个草包公主,你去找皇弟吧。”

说着直接将陆忍赶下了马车。

回到公主府,温妤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而自那天后,陆忍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流春告诉她,陆谨被无罪释放了。

温妤听了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一脸激动:“真的?”

流春觉得温妤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

她点头道:“真的,您不是交代了我们关注吗?这是天牢的第一手消息。”

说什么来什么,宫里来人说皇帝召她进宫。

温妤收拾了一番,来到皇宫,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见她到了,皇帝欣慰道:“皇姐此事办的像模像样,想要什么赏赐?”

温妤找了把椅子坐下,十分谦虚:“哪有哪有,说的我都要当真了,至于赏赐嘛,皇弟看着给吧,反正我想要的过会儿我自己去取。”

皇帝闻言放下御笔,笑了笑,调侃道:“听说皇姐在茶馆里出手相助了一个应考书生?想必是皇姐看上眼了?”

温妤惊讶,却没有否认:“皇弟你怎么知道的?是陆忍跟你说的吗?”

皇帝好笑地摇摇头,他瞥了眼侧殿的屏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道:“这次查案皇姐没动用大理寺,倒是叫上了丞相……”

话头刚一出来,温妤便摆手:“哪里是我叫的他?我躲还来不及呢?是他说要谢谢我,然后陆忍又多话,我才硬着头皮答应的。”

“哦,是这样啊。”皇帝又道,“那朕给丞相和凌云诗赐婚皇姐觉得如何?”

温妤立即拍手:“干得漂亮啊皇弟!你知道凑成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是多么大的功德吗?”

皇帝挑眉,看来皇姐对丞相是真的毫无执念了,便道:“此事再议吧。”

温妤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问道:“皇弟,陆忍那家伙消失三天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皇帝抿了口茶,笑了:“皇姐这是急着去邀功?”

说着话锋一转,“说到这,皇姐你查了这么久,却被朕截胡了,都不问问朕是怎么回事吗?”

温妤顿了顿。

然后也学着他喝了口手边的茶,一脸的奇怪,说道:“我查案是为了知道怎么回事吗?跟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为了美色而已。”

温妤的理直气壮让皇帝沉默了三秒。

只听温妤叹了口气,继续叨叨:“皇弟你可别觉得我很容易!”

“你都不知道陆忍,还有那个林遇之,两个人简直是个木头,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粑粑放屁!”

“我想进青楼两个人死活拦着我不给我去,我一个女人,去女人窝里怎么了?”

“陆忍更过分,说好了带我一起去暗访,结果给我丢在了暗香楼,自己一溜烟跑没影了,完事了还怪我乱跑。”

“至于那个林遇之,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我怀疑我一拳就能给他打趴下……”

皇帝:……

“好了好了。”皇帝听着这些鸡零狗碎,无比头大。

皇姐还是那个皇姐,他竟然还真以为皇姐长进了。

然后又瞄了一眼屏风后,“皇姐别说了,朕听得头疼,你出宫吧。”

温妤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闭上嘴,甩袖离开。

还不忘问一句:“陆忍现在在哪?”

而此时站在屏风后的林遇之:……

温妤走后,他闪身而出,脸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动与端倪。

“咳,皇姐就是这样,不着四六的,她说的话,丞相可别当真。”皇帝无奈道。

丞相摇头:“圣上多虑了。”

皇帝回到正题,问道:“依丞相此行观察,陆忍是否值得信任?这大任能否安心交到他的手上?”


皇帝命人着笔墨的话音一落,便有宫人走动起来,很快便将圣旨和笔墨纸砚准备好。

眼看着皇帝提笔要拟旨了,温妤突然大喝一声:“等等!”

皇帝笔尖一顿,笑道:“皇姐可是太兴奋了?”

温妤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林遇之。

他都要被赐婚了,还是和她这个纠缠不休的草包公主,他怎么还这么淡定啊?

“皇弟,三思而后行啊!这个婚不能赐啊!”温妤十分的情真意切。

皇帝面露一丝疑惑,皇姐不是对丞相一往情深吗?他给皇姐赐婚怎么还拒绝呢?

但看到殿下的林遇之后又一副豁然开朗的模样,威严道:“皇姐有何可怕?丞相还敢抗旨不成?”

此话一出,大殿中静了静。

林遇之垂眸道:“微臣、不敢。”

温妤看了他一眼,这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谁都能看出他的不情不愿了。

只是皇帝扣的抗旨大帽子过于重了,谁还敢说不同意赐婚?

但是林遇之不敢,她敢!

温妤立马摆出一副哭唧唧的模样,嚎道:“我不要赐婚!我不要赐婚!皇弟你要是给我赐婚的话,我就一头撞死在这柱子上!”

皇帝被温妤惊得瞠目结舌,忍不住问道:“皇姐这是为何?你不是对丞相大人一往情深?朕给你们赐婚你怎么还不愿了?”

温妤假惺惺地抹着眼泪:“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觉得林遇之也就那样,两个鼻子一只眼的,没什么可稀罕的。”

“我不要他了,你要是非要给我们赐婚,我就死给你看!”

皇帝闻言忍不住扶额,他早该想到以皇姐的性子,对丞相的痴迷应该不过短短数月而已。

所以就算她闹得再凶,甚至求到他面前要赐婚,他也没有同意。

这次是因为落入冰湖一事,他决定还是成全了皇姐吧,谁知道她这就对丞相不感兴趣了。

这倒也是好事,他的皇姐他知道,用皇权逼着丞相答应赐婚他原也不愿。

这下皆大欢喜了,不过还得再多番确认一下,免得以后皇姐又反悔了,来找他麻烦。

于是皇帝放下笔,问道:“皇姐此话当真?”

温妤点头:“真真的!你要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撞柱子给你看!”

她说着,竟直接朝着柱子撞去。

“皇姐!”

“公主!”

林遇之一把拉住了温妤,脸色微愠:“无论如何,公主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贵体。”

却不想温妤侧眸朝他眨了眨眼,然后又立马变了脸色,哭道:“呜呜呜,还不是皇弟他不答应我!”

林遇之:……

皇帝见她要来真的,疾步走到殿下,扶住了温妤:“皇姐!丞相说的是,你怎么也不该拿身体开玩笑,你大病未愈呢!”

“罢了罢了,既然皇姐不想要赐婚,朕也不必当这个恶人了,这赐婚便罢了,但愿皇姐以后不要反悔就好。”

温妤义正言辞的保证:“必定不会反悔!”

皇帝叹气:“皇姐啊,你真是……以后不可以再这样任性了。”

温妤抹着眼泪:“那凌云诗?”

皇帝道:“既无罪,便放了吧。”

温妤闻言破涕而笑:“皇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皇帝着实对这个皇姐有些无奈。

但他又的确打心眼里亲近这个皇姐,便道:“皇姐留下来用晚膳吧。”

“不了不了,我回公主府了。”

“也好,皇姐你的身体未愈。既如此,丞相你也退下吧。”

离开大殿,温妤将大氅裹紧了些许,笑道:“事情已办好,你可以去天牢里提人了,之前说好的,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林遇之道:“没想到公主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温妤表示:“不这样,要是皇弟给我俩赐婚了可怎么办?多吓人呐!”

林遇之:……

这时,温妤突然发现那个骠骑将军竟然还跪在大殿外。

他身上的积雪也变得厚厚一层,原本笔直的身姿已经看不出身形。

温妤直接丢下林遇之,走到那人身前。

离近了,相貌看的更加清楚,剑眉星目,凛冽逼人。

帅的温妤差点走不动道。

这大盛的风水真养帅哥啊!

温妤问道:“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将军眼睫上也凝了一层冰霜,没有回答只默默垂着头。

温妤又问了一遍,见他依然毫无反应,就算再帅,也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但见他穿的着实单薄,想了想,便将身上的狐绒大氅脱了下来,随手披在了他的身上,又将手炉塞进了他的手心。

“这么冷的天,你跪在这里,穿这么少,小心冻死了。”

林遇之撑伞缓步跟上前来,语气淡的像是走个过场关心一下。

“公主您大病未愈,大氅不该脱下。”

温妤不在意地摆摆手:“没几步路就上马车了,走吧。”

上了马车的温妤没有看到,在她走后,那位将军便扯下大氅丢在了一旁,手炉也是同样的待遇。

温妤坐在马车上吃了一块糕点,觉得肚子里有货后,才开口问林遇之:“你知道他为什么跪在那里吗?”

林遇之思索片刻,简短道:“本朝律例,官员及其家属狎妓是违法的,陆将军的弟弟昨日被人检举狎妓,抓进了大牢。”

狎妓?不就是嫖娼……说的人五人六的。

“刑罚怎么说?”

“杖责五十,入牢三年。”

说到这,温妤已经明白了,这么严重的刑罚,估计是来给弟弟求情的。

“那要是真的,按照律法被抓,也是正常啊,他跪在那里有什么用呢?”

林遇之道:“陆将军上折子说弟弟性格纯良,绝不可能去那等烟花之地,定是遭人诬陷,希望圣上明察。”

“那皇弟怎么说?”

“昨日圣上未见,今日陆将军便跪在殿前了。想必街头纵马,导致马匹受惊的也是赶往宫中的陆将军了。”

温妤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那按丞相大人的想法,狎妓之事可是真的?”

林遇之道:“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只是微臣曾见过将军之弟,的确不像是狎妓之人。”

“这样啊……”

回到公主府,眼看着丞相府的马车缓缓离开,温妤门都没进,便又让人准备马车。

流春赶忙拿出大氅给温妤披上,“公主怎的去宫里一趟,穿的如此单薄的回来了?”

“别问了,去准备马车吧,我要进宫。”

“公主不是刚从宫里回来吗?”

话虽这么说着,流春却又利落地吩咐下面去准备马车。

再次来到大殿前,骠骑将军依然笔直地跪着。

只是身上的风雪更厚,温妤给他的东西也被丢在了一旁。

温妤见状,眉头微挑。

她缓缓走上前,捡起大氅和手炉,将伞撑在他的头顶挡去风雪,笑着问道:“你干嘛不要我的东西?”


说着环视一圈:“我不是针对陈昭仪一个人,我是说,在座的都是——”

“自行领悟吧。”温妤挑眉道,“流春,我们走。”

亭子里顿时噤若寒蝉,她们互相对视着,却不敢发一言。

直到温妤的背影不见了,才重新出现了呼吸的声音。

她们刚才竟然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还在这个被她们一直暗地嘲笑的端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威慑力。

陈昭仪拿着手绢捂住了胸口,脸色不能说好看,只能说是无比难看。

“陈姐姐,这端阳长公主怎么突然这么能说会道起来了。”

“能说会道?”陈昭仪忍下怒气,“我看是牙尖嘴利,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粗鄙之言。”

有几位美人点了点头:“这倒是,满口粗鄙之言,难登大雅之堂。”

李顺仪也道:“你看看她今天的装扮,穿的像个白菜似的,不就是仗着自己的容貌好?”

“宫外开府后,不知从哪学来的污言秽语,草包就是草包,跟圣上哪里像是一母同胞……”

一时间又开始说道起来。

温妤并没有走远,而是停在了御花园外,竖着耳朵听里面在说什么。

流春在一旁欲言又止,却听温妤道:“帮我把她们说的话记住了,我要去找皇弟告状!”

流春惊了:“公主,这不好吧?”

温妤用手指戳了戳流春的脑袋,一脸无奈:“有什么不好的?你以为她们不会告状?”

“所以我们要先发制人,在她们之前先把状给告了,这叫恶人先告状,懂不懂?”

流春眨眼:“公主,我们是恶人吗?”

“这是重点吗?”温妤摸摸下巴,“难保皇弟是一个要美人不要皇姐的人。”

流春捂嘴笑道:“公主,您从鬼门关走一遭后,可算是看清她们了,以前陈昭仪她们话里话外的嘲讽您是……您都听不出来,还把她们当成好姐妹,没想到今天竟然把她们说的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温妤就知道那些莺莺燕燕不是什么好鸟。

不过也能侧面反应,原主不仅是智商有点问题,是个草包,情商也是堪忧。

这么明显的阴阳怪气都听不出来,怪不得这些妃嫔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议论长公主。

“我以前那是不跟她们一般见识。”温妤叹了口气,抱着胳膊,“至于现在,那是一报还一报。”

一到宏德殿,温妤便哭唧唧地推开门,找了把椅子一坐,喝了口热茶,然后用手指沾了点茶水抹在了脸上,两道泪痕瞬间出现。

皇帝:……

这小动作是一点不避讳啊。

他咳了两声,问道:“皇姐怎么了?不是去御花园了吗?”

“嗐,别提了。”温妤感觉泪痕有点干了,又抹了两道。

皇帝闻言点点头:“既如此,朕便不问了。”

温妤:……

“唉,我还是提一提吧。”温妤叹了口气,十分伤心的模样,“皇弟,我是不是很笨啊?”

皇帝十分惊讶:“皇姐,你才知道吗?”

温妤嘴角抽了抽:“那我是不是很粗鄙,配不上长公主这个头衔啊?我是不是不是你的亲姐姐啊?”

原本笑看温妤要整什么幺蛾子的皇帝,脸色瞬间有些阴沉起来。

就算皇姐十分愚钝,行事有些荒诞,但她始终是他一母同胞的皇姐,是盛朝的长公主!

竟然有人敢将这话说到皇姐面前!

皇帝冷声道:“这话皇姐听谁说的?”

温妤一脸苦恼:“她们都这么说。”

“我刚去御花园,听见陈昭仪李顺仪刘美人宋美人吴美人张美人云美人高美人赵美人王才人李才人黄才人孙才人……”


问到这,如果只是狎妓一事,基本可以告一段落,定性了。

但是陆谨比狎妓还要重的罪名是辱骂圣上。

温妤看了陆忍一眼,附耳道:“你弟弟没有狎妓,查清楚了,我的工作也算完成了,你答应我的条件别忘了哦。”

陆忍微微皱眉:“还没查完。”

温妤将陆忍拉到一旁,抱着胳膊说:“说好的查狎妓,已经查完了。”

“但是辱骂圣上不查清楚,陆谨依然要待在天牢里,我的原意是查清案件,救出我弟弟,现在案件已经明显不止是狎妓了,长公主,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完成。”

温妤盯着他,突然笑出声:“你还能说这么长的句子呢?”

陆忍:……

“还请长公主将事情彻查清楚,这样我才好履行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

温妤小手叉腰:“那是另外的价钱。”

陆忍:……

“好,公主需要多少钱才能继续查下去?我给你。”

温妤一愣:“笨,我说的价钱,不是那个价钱,你凑近点……”

说着招招手示意他再近一点,温妤轻声道:“之前的条件是你脱光了给我当画模,现在我要加一条……”

陆忍忍不住侧目看向温妤。

只听她悠悠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乎带着令人浑身燥热的魔力一般:“你还得脱光了让我上下其手。”

陆忍脸色一绷,一瞬间耳根便已通红,似乎是冒着热气。

他没有再去纠正温妤的“上下其手”用的不对,而是叹了口气。

“公主……”

温妤打断他:“这就是我说的另外的价钱,考虑考虑?”

“不答应我现在就走了。”

温妤装模作样地转身,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抓住,陆忍沉沉的声音响起:“我答应。”

长公主如果不查,他也没有名义和权利去查这个案子。

为了弟弟,他只好应了。

反正跟上一个条件也没什么差……

温妤则是一脸满意:“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查一查。”

她说着走回大厅,侍郎父子依然跪伏在地上。

林遇之则是稳如泰山地安坐,定力十足,似乎面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温妤坐回椅子上,继续问秦为安:“狎妓被抓到,后果很严重,你怎么还敢去的?而且还是你这个年龄。”

秦为安跪了这么久,已然没有了气力,知无不言地如实道:“是在茶馆认识的一个朋友。”

“他说有门路,可以隐藏官家身份,不会被发现狎妓,还可以去涨涨见识,所以我就有些好奇。”

“因为我一个人不敢去,才叫上了陆谨。”

陆忍皱眉:“朋友?怎么认识的?”

“在茶馆论诗的时候认识的,他文采很好,经常一起论诗后就熟了。”

温妤又就着茶馆问了许多细节,评估了他所言应该不假后,起身离开丞相府。

林遇之和已经腿软的侍郎父子一路相送出来。

正当温妤要上马车时,林遇之突然开口道:“原本说去公主府道谢,却没想到是公主先来了微臣这。”

温妤无奈:“我不都说了不用道谢吗?”

不过转念一想,她又道:“你要是真想感谢的话,就帮忙在皇弟面前多多替陆谨美言一番吧。”

林遇之闻言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温妤,“此案微臣或许可以帮忙一起查,就当作是感谢公主了。”

温妤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

却不想陆忍说:“如果有丞相助力,自然是好。”

温妤:……

好什么好。

说到底还是不相信她,觉得有林遇之帮忙更靠谱。

林遇之不急不缓地问道:“长公主为何反应这么大?在马车上不是已经一切都说开了吗?公主净可以将微臣当作普通臣子看待。”

温妤:……

有道理,没道理她以后要躲着林遇之走啊,他可是丞相,很可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那行吧,今天就到这,我累了,明天在小秦说的那个茶馆集合。”

说罢,上了马车,也没带上陆忍,直接将他丢在了丞相府大门口,扬长而去。

原本想上马车,却被无情丢下的陆忍:……

流春好奇:“公主,不带上陆将军吗?”

温妤揣着手炉,哼哼一声:“让他多话,给他一点教训。”

第二天,温妤睡到自然醒,流春见她醒了端来了一碗补药。

“公主,喝药了。”

温妤满脑袋问号,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大郎,“喝药?”

“对呀,太医给您开的药,您身体太虚了,得补补。”

温妤一看到这黑乎乎的中药,口中直接开始泛苦,立马皱起脸:“不用了,告诉太医,我很好,喝了这玩意才会不好。”

“现在什么时间了?”

流春回道:“公主,快到晌午了,陆将军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了。”

温妤打了个哈欠,真是积极啊。

梳妆打扮完成后,温妤施施然去了大堂,陆忍果然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假寐。

不过与昨日不同的是,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长刀。

刀鞘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纹路中隐隐透着一丝血色,看上去煞气十足。

也使得陆忍的气息变得更加凛冽。

似乎感应到有人来了,他唰地睁开眼,凌厉之色一闪而过。

发现是温妤后,他垂眸,再抬眼时已变得平静。

温妤并没有被他的眼神吓到,而是盯着那刀,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刀?”

陆忍回道:“刀名寂月。”

“真帅啊这刀,我能摸摸吗?”

陆忍闻言面上闪过一丝诧异,沉默一会,最后点头:“可以。”

得到首肯,温妤拿过这把寂月,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重一些,她差点一只手没拿住。

冰凉的触感带来的是无法言喻的刺骨寒冷感。

温妤有些诧异:“这刀,好冰啊。”

陆忍点头:“玄冰铁打造的。”

温妤仔细摸了摸,过瘾后便还给了陆忍,笑道:“到了夏天,这刀可以直接当移动冰块用了,也太爽了吧。不过现在这天气,着实有些冻手。”

“公主不拔刀看看吗?”

温妤摆手:“看看刀鞘就够了。”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带这刀。”

“进皇宫不能带兵器。”

温妤懂了,又问:“听说你等了我一个时辰了?”

陆忍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复杂:“微臣从未见过睡到日上三竿的女子。”

温妤歪头看他,“你见过很多女子?嗯……你不会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并未见过很多,只是没有哪一家女子会睡到这个时辰。”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神色来回变换中,逐渐有些晦涩起来,似乎已经做好了抉择。

“哥?”陆谨的手掌在陆忍面前挥了挥,见他没反应,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你居然在发呆?”

他哥竟然会发呆?

他还记得以前在军营里,见过他哥处罚那些训练中发呆的兵卒。

他哥那句“战场上你发的不是呆,是你的丧”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见过他哥发呆,但是今天……

陆谨惊讶地再次感叹:“哥,你竟然发呆了!”

陆忍眼眸微抬,带着一丝威慑:“字写完了?”

陆谨:……

他咳了一声,悄眯眯凑近了些许,小声问道:“哥,长公主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她在追求你吗?”

陆忍眉间微动,又听陆谨道:“可是长公主不是喜欢丞相吗?你也不是丞相那种类型的啊。”

陆忍面无表情地将陆谨揪回了书房。

“你这狗爬字再没有长进,我就把你丢进军营里。”

陆谨泪眼汪汪,他又哪里惹了他哥了。

他压根就不是学习的料,当然,更不是学武的料……

“哥你知道吗,你刚才在长公主面前就像一个憋屈的小媳妇,我哪见过你这个样子啊,真是大开眼界,长公主怎么说的来着?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陆谨咬着笔杆,傻笑。

陆忍:……

“今天这些字不写完,不许睡觉。”陆忍转身离开。

陆谨:?

怎么感觉有点恼羞成怒了?

这时,陆忍又回来了,他叹了口气道:“我有一个朋友……”

他话还没有说完,陆谨便道:“哥,你说的这个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陆忍闻言,直接承认道:“是我又如何?”

说罢直接转身离开去了练武场。

他站在练武场的梅花树下,眸中若有似无的情绪涌动,无声折下了一根根梅花枝。

“公主!公主!陆将军来了!”

流春小跑进院子,还没进门就在喊了。

温妤倚靠在小榻上,手里拿着一个苹果正在漫不经心地啃着。

听见流春的呼喊声,温妤微微坐直了些许,十分惊讶。

“啊?”这么快?她还以为陆忍那硬石头起码也要到明天了,结果竟然是前后脚的工夫。

本来回府后就打算瘫在床上不问世事来着。

“公主,陆将军已经候在院子外了。”

“让他进来吧。”

流春闻言顿了顿,有些迟疑道:“公主,不换一身衣服吗?就这样让陆将军进来?”

温妤毫不在意地摆摆手,“用不着,本公主穿麻袋都能穿出风华绝代来。”

“……”流春欲言又止,想到温妤明显对陆忍的不同态度,最后还是领命出去了。

温妤坐起身将苹果三两口啃完,就看见了陆忍挺拔的身影。

下一秒她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手里的苹果核都掉了。

“你、你这是唱哪一出?”

陆忍一身鎏金玄衣,头发高束。

上身用麻绳五花大绑着,身后八九根层出的梅花枝,十分惹眼。

他一直低着头不曾抬眼,听见温妤的问话,单膝跪地,语调平稳:“微臣前来公主府负荆请罪。”

温妤走上前,停在了他身前一米处,“负荆请罪?那你说说,你有什么罪?”

“是出尔反尔之罪?说话不算话之罪?言而无信之罪?不认账之罪?”

陆忍顿了顿,沉默下来。

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态度。

已经猜到他什么意思的温妤并没有生气。

而是无奈地叹气道:“什么罪暂且不说,你能不能抬起头?低着头又不说话搞得我压力很大。幸好你头发多,不然就拿秃顶对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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