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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婿:我出生被视为不详无删减+无广告

一举成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她之所以要撑着伞,就是因为尸气见不得太阳照射,一旦把伞拿开,将会变成腐尸。显然,这一切推理将矛头都指向了那个恐怖女人,八尸门的苏青荷,她具备这样的神通。“黄皮哥,现在咋办啊,要不要告诉我爸?我有点害怕呢,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妈妈?”叶红鱼抬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紧张地问道。我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苏青荷废了这么大周折闹出这么大动静,绝对不会就此收手。她完全可以通过其它更简单的方法将小鬼送到我店铺,却选择这样一种有违天道秩序的法子,那么她一定藏着更大的杀招。总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进入苏青荷的圈套,小鬼和昨晚青龙山上的碰面,只是她故意留给我的引子。我看了下外面,当时正是中午,太阳高照,这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要想查清楚苏青荷的杀招是什么,这...

主角:叶红鱼陈黄皮   更新:2024-11-20 1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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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红鱼陈黄皮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婿:我出生被视为不详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举成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她之所以要撑着伞,就是因为尸气见不得太阳照射,一旦把伞拿开,将会变成腐尸。显然,这一切推理将矛头都指向了那个恐怖女人,八尸门的苏青荷,她具备这样的神通。“黄皮哥,现在咋办啊,要不要告诉我爸?我有点害怕呢,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妈妈?”叶红鱼抬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紧张地问道。我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苏青荷废了这么大周折闹出这么大动静,绝对不会就此收手。她完全可以通过其它更简单的方法将小鬼送到我店铺,却选择这样一种有违天道秩序的法子,那么她一定藏着更大的杀招。总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进入苏青荷的圈套,小鬼和昨晚青龙山上的碰面,只是她故意留给我的引子。我看了下外面,当时正是中午,太阳高照,这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要想查清楚苏青荷的杀招是什么,这...

《神婿:我出生被视为不详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而她之所以要撑着伞,就是因为尸气见不得太阳照射,一旦把伞拿开,将会变成腐尸。

显然,这一切推理将矛头都指向了那个恐怖女人,八尸门的苏青荷,她具备这样的神通。

“黄皮哥,现在咋办啊,要不要告诉我爸?我有点害怕呢,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妈妈?”叶红鱼抬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紧张地问道。

我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总感觉苏青荷废了这么大周折闹出这么大动静,绝对不会就此收手。

她完全可以通过其它更简单的方法将小鬼送到我店铺,却选择这样一种有违天道秩序的法子,那么她一定藏着更大的杀招。

总感觉自己正一步步进入苏青荷的圈套,小鬼和昨晚青龙山上的碰面,只是她故意留给我的引子。

我看了下外面,当时正是中午,太阳高照,这是一天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要想查清楚苏青荷的杀招是什么,这是最好的时间段,她那一身控尸之法将无从施展。

于是我立刻对叶红鱼道:“红鱼,去你妈妈的床上、梳妆台上找一下,看看有没有她掉下来的头发,有的话你给我取过来。另外,找一套她的贴身衣服,最好是还没来得及洗的。”

叶红鱼愣了一下,不解道:“黄皮哥,你要这干嘛?你如果没把握别乱来啊,不行我还是告诉我爸吧,让他请风水大师沈初九爷爷过来看看。”

我摇了摇头道:“他解决不了这事!你照我说的去做。”

叶红鱼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沈初九解决不了的麻烦,我居然可以做到。

我也没和叶红鱼说自己多强,比沈初九还厉害。

我只是对她说:“红鱼啊,你先去准备我要的东西,回头我再给你解释。”

叶红鱼虽然不懂,但还是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了。

等她去准备,我又悄悄查看起了监控。

我将视频继续回放,在昨天下午两点左右,我看到沈初九出现在了监控里。

叶家的监控很高档,可以收音,我也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许晴对沈初九很客气,他毕竟被誉为西江头号风水师,她停下手头的事,和沈初九交谈了起来。

简单寒暄后,沈初九问了许晴的生辰八字,说叶家招婿,大喜将至,要送个喜符。

许晴也没多想,直接就告诉了沈初九自己的生辰八字。

紧接着沈初九又说我命格不好,天生克妻,说要帮叶家化解,需要许晴的一点舌尖血。

许晴慌了神,自然应了下来,接过沈初九给的一根银针,刺破了舌尖,将舌尖血滴在了沈初九的一张符纸上。

拿上许晴的舌尖血,沈初九就离开了,许晴连声感谢,以为沈初九是在帮叶家逢凶化吉。

看完这一幕,我是气得直咬牙,好一个沈初九,败坏我名声不说,居然还要整幺蛾子。

我总算明白苏青荷是怎么那么容易就借尸造了一个‘许晴’,想必沈初九就是她的帮凶。

苏青荷在西江人生地不熟,要想顺利害我,确实需要一个上得了台面的风水师相助,这样就简单多了。

看来我得重新审视这场祸端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棘手。八尸门传人联手风水大师,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势必就是一场浩劫,我得抓紧弄清楚他们的真正杀招到底是什么。


而投针的指针却半浮半沉,上浮下沉均不达底,这说明这里有墓葬。

不过这里的风水明显被人刻意改造过,让罗盘有点失灵,我估摸着是苏青荷不想让人找到那具尸体的真正位置。

看到这,我冷笑一声,我承认她实力极强,但论到寻龙点穴,我自认不弱于她。

就连爷爷在我十六岁时,都忍不住赞叹我,说风水堪舆这一块我就像是天生的大师,极熟悉风水的味道。

所谓风水,顾名思义藏风纳水。虽说后来风水圈子越来越大,多出了很多方面的大师,但风水堪舆绝对是最根本也最复杂的本领。

望风捉水、观气理地、栾山品土、定砂点穴,各种学问极其繁杂,而单说理论知识,我应该可以称得上是大师了。

我在树林深处停下,掏出香炉,焚香敬神,然后就四处打量起了周围环境,准备破了这里的迷局,找出藏尸之地。

可当我刚转悠了两圈,我猛地皱起了眉头,整个人也紧张了起来。

这里看似普通,竟然暗藏杀机。

这儿不是普通的藏尸地,竟然是一个养尸地,而且布了最凶险的阴阳门。

阴阳门又称生死门,顾名思义,活人走生门,阴魂入死门。

一旦找不到正确的路进去,活人误闯了死门,或者阴魂不小心走了生门,那就是惊动了阵法。轻者被困多日,出来后神志不清。严重的话,可能会困死在里面,魂飞魄散。至于影响几何,要看布阵的风水师道行深浅。

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哪怕是天字号的风水师布下的阵法,我也有信心找到正确的入口。

我闭上眼,认真感受了一下周围的空气,这在风水上叫感气。

感气是很难的,有些风水师哪怕自身玄阳之气再强,也找不到感气的门道,这无关实力,就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知力。

这也是为什么厉害的风水大师,哪怕硬实力不行,却依旧很受追捧的原因。因为借助法器经常会被外力诱导,落入圈套,可通过感气得到的反馈却是极准的。

感气完后,我抬头看向天空,现在是白天,天上没有星星,但要想找到生死门的入口,必须借助天势。

最终,我确定了死门的大概位置,在这片树林的东南方。

我来到这个区域,找出了其中最小的一棵树。因为这棵树长在阴门上,得不到足够的阳光照射,才会生长得不如周边树木。

确定了死门后,就简单多了,阴阳对立,生门自然就在它的对立面。

我记下了生门的方位,然后重新穿出了树林。

重新来到刚才的位置,我以树林里生门的方位,推演出了具体方向,再次掏出罗盘,果然罗盘的指针重新恢复了正常。

按着罗盘所指方向,走了两百多米,我停了下来。

目的地到了,眼前有着几个墓地。

不是城里的那种正规墓地,而是农村里的那种土包。

想必苏青荷操控的那具尸体就埋在这里,我只要将它给找出来,借着这具尸体就能大概看出来她的杀招是什么了。

哪怕实在看不出来,我也可以通过这具尸体来过阴,总能找出蛛丝马迹。

而现在苏青荷肯定还没察觉到我的行动,现在本就是大白天,加上她昨晚被青龙山主所伤,一时半会应该难以恢复。


我妈疑惑地看向地面,当时是上午十一点左右,太阳不是最烈的时候,却是一天最阴的时间。

只见地上有两坨影子,我的影子很正常,而宋妙妙的影子却极为的诡异。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影,只有一尺多长,还在那晃啊晃的,就像是一只猫。

而我心底清楚,这分明就是一只黄大仙的影子。

“啊,这是什么东西?”我妈反应过来后,发出一声尖叫。

伴着我妈这声惊呼,宋妙妙突然身体一僵,撒开脚丫子就跑。

她奔跑的姿势极其邪乎,竟是两只脚尖垫地,跑起来异常灵动,速度极快。

我自然不会让她就这样跑了,宋妙妙并没死,她只是被控制了。

事情因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

我急速朝宋妙妙追去,来到她身后,立刻将一道镇妖符贴在她的后颈上。

左手铜铃轻摇,口中默念:“六合之间,四海之内,妖孽匿踪,一符寻迹!”

这是六合寻妖诀,源自《幽名录·家仙篇》,我十四岁时就学会了,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实战。

口诀刚念完,宋妙妙的身体就猛地僵硬了起来,紧接着身体像是一根木头似的,直勾勾栽倒在地。

紧接着,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窜出一只体型硕大的黄皮子。

它冲着我龇牙咧嘴地叫了几声,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这只黄皮子和上了叶红鱼车子底盘那一只不一样,它毛色发白。

显然是一只母的,我寻思和之前那一只应该是一对。

皮毛都变色了,还这么大只,显然是具备了灵智,想必也修了上百年了。

我没对它赶尽杀绝,倒不是我怕了它,主要黄皮子这玩意报复心极强,我杀得了它一只,它还有子孙无数。

而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不想给我妈,给村子徒添灾难。

端来一碗水,我将镇妖符烧了,灰烬化在碗里,让宋妙妙喝下,没一会工夫她就醒了过来。

她有点云里雾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跟她讲被黄大仙控制了心神附身的事情,怕吓到她。

等宋妙妙走了,我找了个地儿将那黄皮子从墓里盗出来的聘礼给埋了,这玩意我不能碰,一旦碰了命理上就说不清了。

回到家中,我妈坐在屋子里发呆,她这才意识到我和爷爷是一样的人。

“妈,话我也不多说了,我的路其实爷爷已经帮我铺好了。我要离开村子了,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回来报答您。”我跪在我妈面前,眼圈微红。

我必须尽快动身,来不及讲太多。

我的命运和叶红鱼是连在一起的,村里这母黄皮子给我下了聘,叶红鱼那边指不定也遭难了,我得去看看。

我妈朴素了一辈子,没啥文化,在这一刻却突然像是变成了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黄皮,去吧,别给你爷爷丢脸。”我妈眼神坚定,目视远方。

拿好行李,我径直离开。

我不敢回头,怕自己哭出来。

刚走出我家院子,我妈的声音突然响起:“有可能的话,等以后安定了,把城里那女娃子领回来给娘看看,其实娘挺喜欢她的,真水灵。”

这一刻,我妈总算是说了心里话,她之前不承认,是想为自己儿子长脸。

我一句话没说,大步跨出。

走出村口,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二十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走出大山,孤身一人,不知前路艰险如何,不知老母是否可以一生安康。

坐了五个多小时的绿皮火车,我来到了西江市。

来到大城市我才发现自己适应能力很强,也许是因为从爷爷那知道了外面花花世界是什么样的,很快我就找到了一条老街。

这条街叫小风街,是丧葬一条街,有置办白事的店面,也有看事算卦的铺子。

看来大城市并不像叶青山说得那样,城里也有信风水这方面的人。

不过我转了一圈,发现大部分看事的都是江湖骗子,没遇到啥高人。

正好在小风街深处有家店铺转让,我就联系房东盘了下来,毕竟我得先落脚。

一共花了十一万多,出来的时候我带了二十万,不过叶家退婚的一百万我一分没动,这笔钱是爷爷留给我的。

安顿好之后,我就按照叶红鱼留给我的地址,找到了叶家。

看到叶家家宅时,饶是我有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我还是惊掉了下巴。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大,第二个反应是真大!

这已经不能说是别墅了,简直就是一处庄园。

而我完整打量了一遍周边环境后,却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被骗了,叶青山对我撒谎了,他不可能不信风水。

因为倘若不是找了很有实力的风水师堪舆,他不可能把家宅建在这里。

这处庄园建在山底,背后是一座巍峨的大山,青龙山。

青龙山在风水界很出名,传闻宋历年间,这里曾发生青龙拉棺之诡象。

当时的大国师张昭然认为这是风水宝地,有龙脉之相,死后就将自己墓穴选在了这里,想着后代里能出个帝王。

然而结果不尽人意,到了他孙子这一代就犯事了,被满门抄斩。据说是因为压不住这里的龙势,寻常人要是葬在这里,后代都不得善终。

一代代传下来,青龙山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凶地,是绝不能将家宅府邸建在这里的。

我没上山仔细勘探,但在山脚下简单探了一遍,我就确定了这里确实不能建宅。倒不是这里无脉无势,相反山上隐隐间竟真有龙脉之相。

但这里却又地藏阴气,想要捉脉太难了,十之八九建宅就是凶宅。

但叶青山的这处院子却不一样,他应该是受到了高人指点。另辟蹊径,并未寻龙捉脉,没非要把房子建在龙脉上,而是退而求其次,刚好避过了藏阴地,倒也能沾染到一些上佳风水之气。

而且叶青山家院子东南方向还挖了一条人工湖,正好隔断吸纳了青龙山上的阴气。

这手段了不得,在风水堪舆这一块估摸着不下于我,这倒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了,确实如爷爷所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要时刻保持敬畏之心。

可是既然叶青山信风水,他为何要骗我说他不相信呢?

他既然信,就应该知道我爷爷的实力,他就不怕吗?

正纳闷呢,我看到叶青山和一位花甲老者从庄园里走了出来。

“沈老师,陈家那边的婚事我已经退了。说实话,这两天我心头总有点发慌,预感不太好。真要是出了啥事,你得帮我挡下来啊。你也知道的,青麻鬼手之名不可小觑,我怕他留有后手。”叶青山对着花甲老者客气地说。

被称为沈老师的花甲老者眉毛一扬,带着点不屑语气道:“如果陈言他还活着,我绝不会让你这么做。但他已经入土,而他后代又没风水之才。陈黄皮那小子更是体弱多病,不堪大用,他家青麻一脉算是断了。青山啊,你放心,让红鱼和我孙子定亲,这对我们两家都有好处。万一真出啥篓子,我来兜着!”


她要用这个死掉的苏青荷来杀我,要让我将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难怪她昨晚在青龙山故意说出自己的名字。

猜得不错的话,这几天发生在我身上的每一步,都是环环相扣的,真正的杀招就在水墓底下。

最毒妇人心,还真是一点也没错,要不是我聪明退了出来,如果之前一股脑儿下井探个究竟,我怕是就要死在下面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究竟是否正确,而最终杀招是什么,我还不能确定。

于是我决定找到井底墓主苏青荷的家,先弄清楚她的身前身后事。

因为七星点灯的墓型要求就是离家不远,寓意点灯看家,所以想必苏青荷的家离这不是很远。

我对照八卦方位,很快就锁定了一个山村。

我来到这个村子,打听了一下关于苏青荷这个女人的消息,出乎我意料的是,问了几个人,都说不认识苏青荷。

但他们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确定我找对地方了。

因为他们在我问到苏青荷这个人时,脸上明显划过惊恐,他们不是不认识,而是不敢多谈。

最终,我找到了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奶奶,她大限将至,也活不了多久了,倒也不担心风大闪了舌头,而我答应给她五百块钱,这钱够她孙子一个月生活费了,于是她就一股脑儿给我讲了。

村里确实有个女人叫苏青荷,阳寿二十四,阴寿二十七。

苏青荷长得很漂亮,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美女。

她高中毕业,学历在村里不低了,所以眼见也高,哪怕村长儿子看上了她,她也没理会,而是去了市里打工。

有一天放假回村里,村长儿子和几个混子一起喝酒,路上碰到了,就将她给侮辱了,一共是七个人,都参与了。

报了官后,村里消息堵塞,最后被村长给压了下去,甚至对外口径是苏青荷自己找上门的,说她是收了钱自愿的。

苏青荷没有背景,忍辱偷生,四个月后,她因被强的事怀孕了,不堪屈辱的她最终投河自尽了。

更恐怖的在后面,苏青荷死了之后,从她死亡到头七,每天晚上村里都要死一个人,而死者都是那七个参与强暴她的人。

后来村里来了个厉害的风水师,将苏青荷和这七个坏人的坟墓给迁走了,这事在村里才平息了下来。

我问老奶奶那个风水师是不是一个女的,她点了点头,还忍不住感叹了一句,说年纪不大,长得跟个仙女似的。

显然,一切都对上了,这个出手为死者‘苏青荷’迁坟的风水师正是八尸门的苏青荷。

但她这么做,显然不是单纯因为这冤女和她同名,而是从那时起就开始针对我布置杀局了。

我打了个寒颤,根据老奶奶的指路找到了苏青荷家。

她妈妈看起来远超年龄的苍老,两鬓斑白,眼睛也哭瞎了,根本看不见。

我说我是市里的记者,来帮她女儿伸冤的,她难得地笑了。

简单交谈了下,我偷偷拿走了一件苏青荷曾经穿过的红衣服,还有一张她的照片。

不得不说苏青荷真的挺漂亮的,身材也好,隐隐间那模样确实有点岳母许晴的影子。

拿走这些东西后,我在桌上放了五千块钱,说是电视台的捐款,然后无奈地离开了,这种冤屈其实在偏远山村并不少见。


叶红鱼站在我面前,似乎忘了害怕,那双水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我心中一暖,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东西,哪怕我们只见过一面,却像是极熟的老友。

“没事的,这事儿我能解决。”我温和地说道,一脚跨进了扎纸铺。

“你就是那病秧子陈黄皮?呵!也不像红鱼说得老实本分嘛,居然还会装逼!”沈百岁见我出面,也忘了害怕,立刻嘲弄地开口。

说完,他还下意识起身,显然是不想矮我一截。

他刚站起来,那纸人就疯了似地攻击他,扑打着他脑袋,扯他的头发。

“黄皮哥,别靠近它,这东西凶得很!”叶红鱼再次害怕了起来,不敢走近,显然是不相信我有能力对付这玩意。

我笑了笑,径直走向这飘着的纸人。

沈百岁勾着脑袋看向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明显是期待这纸人会弄死我。

我捏起早就准备好的镇魂符,只要贴在纸人上,这孤魂就将魂飞魄散。

纸人也在看我,它先是安静了一下,很快突然再次凶神恶煞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像是要玩命一样。

看着它那毫无灵气的呆滞眼神,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它本该早就投胎往生,却被圈养数年,哪怕我刚给了它一缕神识,依旧很难恢复灵识。

“你也只是一个工具,今日有缘遇到。我不杀你,度你一场吧。”我喃喃自语道。

“哈哈哈,陈黄皮,打不过这恶灵,为自己找借口了?你这孙子有点意思啊,真他娘的爱吹牛逼,会找台阶下!”沈百岁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是学风水的,知道度鬼可比杀鬼难。

我没理会他,双手合十,默念往生咒。

“太上赦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头者超,无头者生。八卦放光,超生他方。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赦令等众,急急超生!”

念完,我抬起右手食指,猛地往纸人的眉心一点。

被我一指点中,这纸人愣了片刻,突然整个身子拼命扭曲挣扎了起来。

面目狰狞,嘴里更是发出了阴森的叫喊。

“草,陈黄皮你这傻叉能不能别不懂装懂,你这是要激怒恶灵,彻底害死我们啊!”沈百岁看到这一幕,下意识就往门口跑。

叶红鱼也有点紧张害怕地小声对我说:“黄皮哥,它好像要发狂了,不行咱快跑吧!”

他俩话音刚落,那正在抓狂的纸人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它飘在空中,一动不动。

渐渐地它嘴角翘起,露出一个平和的笑容。

笑着笑着,它哭了,应该是记起了自己的前世,想起了还有亲人在世,留恋不舍。

突然,悬在空中的它猛地跪下,朝着我郑重叩首。

“去吧。”我平淡地说道。

纸人瞬间着火了,约莫半分钟后化作了一滩灰烬。

“小先生大能!多谢救命之恩,敢问令师大名?”扎纸匠松了口气,起身对我表示感谢,不过他还是以为是我师傅暗中相助,毕竟我还很年轻,不应该有此能力。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我有老师,只是对他说:“学了点本事不是给你招摇撞骗,助纣为虐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也帮不了你。”

聪明的叶红鱼显然听明白了我的意思,忍不住生气道:“沈百岁,你真恶心!”

“红鱼,你别听他瞎说,这一切都是这小子请人演戏,他想破坏咱两的关系!这小子没安好心,红鱼我送你回家吧。”沈百岁厚着脸皮说道。

“我才不要你送!”叶红鱼不屑地瞥了眼沈百岁,来到我身旁,竟牵住我的手,笑着说:“黄皮哥,这么晚,你送我回家吧。”

也许是刚受到了惊吓,叶红鱼的手心都是凉的,但我却感觉很暖很暖。

我点了点头,任由叶红鱼拉着我的手离开,心脏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

我知道沈百岁正怨恨地看着我们,但我压根就没心思理他。

我们打了辆车来到了叶家大院,站在门口,我有很多话想对叶红鱼说,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黄皮哥,你真的会那些本事?以前我是不信的,但今天我信了。”叶红鱼看着我,一脸兴奋地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多说。

“那你厉害吗?刚看着那纸人朝你跪拜,我都有点崇拜你了,有点帅呢。”叶红鱼双眼放光地继续说道。

我笑了笑,说:“还行吧,保护你的能力是有的。”

她俏脸一红,低下了头,很快又抬起头对我说:“黄皮哥,要不去我家坐坐?虽然我爸不想让咱两在一起,我也不会轻易嫁给你。但是我感觉你比城里那些花花大少强得多,他们不是馋我身子,就是图我家的钱。但你不一样,我觉得你很淳朴。你跟我去见见我爸,他要是因为你的出现,改变了让我和沈百岁联姻的念头,那就太好了。”

看着叶红鱼那一脸期待的模样,我不忍心拒绝她,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叶家院子。

叶青山正在别墅大厅把玩着一个老古董,俨然一副有钱人的风范。

“爸,你看谁来了?”

叶青山抬头看来,当他看到我,眉头分明地皱了起来。

“黄皮?你怎么来西江了?”叶青山藏起自己的不爽,对我问道。

我说:“老家待腻了,想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哦,那你找工作了吗?叶叔公司很多,回头给你安排个职位?”叶青山还算客气。

“爸,黄皮哥也是风水师呢,刚才我看到他抓鬼了!”叶红鱼眉飞色舞地帮我介绍。

叶青山却不为所动,甚至面色也阴沉了下来,对我说:“黄皮啊,我不想红鱼碰这些东西。你们已经退婚了,红鱼已经有了新的婚事,是西江沈老师的孙子沈百岁。为了避嫌,你以后别和红鱼联系了,能答应叶叔不?”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一丝酸楚和屈辱瞬间涌起。

“你只要答应了叶叔,回头叶叔给你打理一个公司,再介绍一个大家闺秀给你,保你一生荣华富贵。”叶青山见我不说话,继续利诱我。

我刚要说些什么,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谁说我闺女要和沈百岁订婚了?”

伴着这道冷喝传来,一四十左右的女人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气质妩媚,风韵犹存。

她叫许晴,是叶青山的妻子,叶红鱼的母亲。

“妈?你也不想我嫁给沈百岁那大纨绔是吧?”叶红鱼眉眼一喜,撒娇道。

我也竖起了耳朵,寻思这女人难道要帮我说话。

许晴没立刻回答,而是拿着手中那瓶香水,不停地往自己身上喷,喷完又对着四周空气喷。

我没当回事,以为她就是个爱美的风情女人。

“当然,我闺女怎么可能嫁给沈百岁,妈物色了一个新女婿,这就带你去见见他。”说完,许晴就过来拉叶红鱼的手。

她口中的女婿人选,显然不是我。

正要失望,当许晴来到我身边时,我从浓烈的香水味里立刻闻到了另外一股味道。

这是一很骚很骚的骚味,混合着香水味,异常的诡异难闻,不过叶青山他们似乎闻不出来。

这骚味我很熟悉,正是成了精的公黄鼠狼的味道。

我按兵不动,立刻提神运气看向许晴的脸。

她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青气,一双美目更是浑圆,那瞳孔又黑又大,黑得发亮。

这哪里是叶红鱼的母亲许晴啊,分明就是退婚那天钻到叶家车子底盘,跟出村的那条通体青毛的黄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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