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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结局+番外

芒果西米露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头便吩咐一旁的珍珠道:“我记得私库里有两匹蜀锦,你去拿来给李氏,开春了,好歹也做两身新衣裳穿穿。”又看向安然和方氏:“我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正好我最近新得了几匹浮光锦,都是上好的料子,你们俩拿去分了吧。”“多谢福晋。”三人道谢。分了料子,乌拉那拉氏面色有些疲惫,摆摆手道:“我累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三人出了正院,安然的倚梅苑和她俩的院子是两个方向,因此出了门打声招呼便走了,后头跟着捧着布料的春和。春和问:“格格,这料子咱们要做春装吗?”“放着吧。”安然不以为意,胤禛送给她的上等好料子能塞满两个大红木箱子,浮光锦在她屋里只能当挂着的床幔,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珍贵,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单独放着,别把这个和我的料子弄混了。”防人之心不可...

主角:安然胤禛   更新:2024-11-20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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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然胤禛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芒果西米露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头便吩咐一旁的珍珠道:“我记得私库里有两匹蜀锦,你去拿来给李氏,开春了,好歹也做两身新衣裳穿穿。”又看向安然和方氏:“我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正好我最近新得了几匹浮光锦,都是上好的料子,你们俩拿去分了吧。”“多谢福晋。”三人道谢。分了料子,乌拉那拉氏面色有些疲惫,摆摆手道:“我累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三人出了正院,安然的倚梅苑和她俩的院子是两个方向,因此出了门打声招呼便走了,后头跟着捧着布料的春和。春和问:“格格,这料子咱们要做春装吗?”“放着吧。”安然不以为意,胤禛送给她的上等好料子能塞满两个大红木箱子,浮光锦在她屋里只能当挂着的床幔,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珍贵,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单独放着,别把这个和我的料子弄混了。”防人之心不可...

《穿越:胤禛是冷面魔王?历史骗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转头便吩咐一旁的珍珠道:“我记得私库里有两匹蜀锦,你去拿来给李氏,开春了,好歹也做两身新衣裳穿穿。”

又看向安然和方氏:“我也不是厚此薄彼之人,正好我最近新得了几匹浮光锦,都是上好的料子,你们俩拿去分了吧。”

“多谢福晋。”三人道谢。

分了料子,乌拉那拉氏面色有些疲惫,摆摆手道:“我累了,你们也都回去歇着吧。”

三人出了正院,安然的倚梅苑和她俩的院子是两个方向,因此出了门打声招呼便走了,后头跟着捧着布料的春和。

春和问:“格格,这料子咱们要做春装吗?”

“放着吧。”安然不以为意,胤禛送给她的上等好料子能塞满两个大红木箱子,浮光锦在她屋里只能当挂着的床幔,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珍贵,想了想还是嘱咐道:“单独放着,别把这个和我的料子弄混了。”

防人之心不可无,安然看多了后宫手段。

“是。”春和应下。

另一边,李氏眉开眼笑,时不时就要摸一摸丫鬟给她捧着的蜀锦,她的父亲官职不高,又不是世家出身,自己哪里见过这么好的料子,因此喜悦都摆在了脸上。

见方氏在后头慢吞吞的挪着步子,李氏眉头一皱,显然很不耐烦,催道:“还不快点走?你是蜗牛托生的不成?”

方氏怯怯地看了看她,总算加快了脚步走到李氏面前,糯糯地问:“李姐姐,这蜀锦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李氏理所当然道:“当然是做旗装了!怎么?你还想要我这蜀锦不成?”

“不是不是。”方氏红了脸,摆手道:“我只是觉得,福晋送的那浮光锦料子真好,若是做成汉裙,应该也很漂亮,往常咱们穿的多是旗装,若穿上汉裙,怕是咱们自己都觉得新鲜。”

“汉裙是挺新鲜。”李氏眼前一亮,现在汉家女子穿的也是旗装居多,这些个皇子阿哥们想来看旗装都看腻了,若是做一身汉裙。。。。。。

李氏垂头看了看方氏,神色不变,训斥道:“如今是大清的天下,人人都是旗装,怎敢穿着汉裙招摇过市?这法子极不妥当,你还是老老实实做旗装吧。”

说完也不等方氏跟上,自己摇摇摆摆穿着花盆底子走了。

安然回到倚梅苑,脱下厚重的旗装,把自己做的衣裳拿出来换上,这衣裳也是旗装,但用的料子却是软和而又轻便的香云纱,特别适合在屋里穿。

反正也不出门,安然让春和替她拆了头发,头发散下来的一瞬间,她感觉紧绷的头皮在叫嚣着舒坦。

“舒服。”安然闭着眼睛,感受着春和的手指在她的发顶穿梭按摩:“别梳发髻了,就一边一个麻花辫编起来就成。”

胤禛早上走的时候留了话,康熙给他安排了公差,这几天估计都不回来,所以安然也就不想打扮了,也没人看,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时间慢慢步入三月下旬,花园里的桃花开的正旺,安然想收集点花瓣用,做吃食也好,制香也成,还可以酿酒,一举多得。

花园里每天都有洒扫婆子打扫,所以地面上很干净,安然起了个大早,披上件薄斗篷就来到了花园。

昨夜下了点露水,新鲜的桃花花瓣落在地上,铺成一条粉色的地毯。

安然吩咐跟来的众人:“不要摇树,这底下的花瓣够多,也够新鲜,咱们捡最上面的一层就行,另外,捡的时候小心些,别给揉坏了。”


过新年,上书房老师给皇阿哥们放了几天假,胤禛陪着安然用了一顿早膳,见她头上没戴梅花簪,便问:“怎么不戴那簪子。”

安然笑了笑,给胤禛盛了一碗汤,解释道:“那簪子素雅,我今日这衣裳配不上,待以后再拿出来戴吧。”

“嗯。”胤禛打量她,皱眉道:“是我这几日忙忘了,你这衣裳半新不旧的,也没来得及给你添置,过两日我让苏培盛送几件新衣裳和新料子过来,新的一年,自然要穿新衣服,爷还不差那点钱。”

“多谢爷。”安然道。

只是那根白玉梅花簪,此后多年,安然再也未曾将它拿出来过。

就算是过年,胤禛也依旧很忙,已经出宫建府的几个阿哥轮流请客,即将出宫的几个阿哥也将众兄弟请到新居暖房,每天应酬来应酬去,胤禛身上的酒味就没消过。

安然一直在阿哥所里窝着,虽以她现在的身份,若是厚着脸皮去给德妃请安,倒也说不出错处,但若这样做了,又仿佛是在借德妃的力向胤禛邀宠。

安然从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况且胤禛对她还不错。

每日她呆在屋里,做针线,看书,练字,倒也不觉得乏味,日子就这样紧赶慢赶,还有几日就要到正月十五元宵节了。

“这几日你收拾收拾。”胤禛道:“咱们要搬出宫了。”

“这么快?”安然惊讶,她原以为会在十五后再搬。

胤禛点头,笑道:“正月十五,京城热闹的很,宫里的戏码十年如一日,乏味可陈,那晚不设宵禁,到时候宫里散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真的?”安然眼睛一亮,她可从未见过古代的元宵灯会,闻言立刻抓住胤禛的手臂,讨好地给他倒了一杯茶,笑道:“谢谢爷。”

“你拿爷的茶讨好爷,这可不算谢。”胤禛逗她。

安然颠颠儿的跑进内室,捧出一件新衣裳来,在胤禛面前展开,是一件宝蓝色的外裳,做工精致,简约大方,只在袖口和下摆绣了绿竹。

那绿竹似也不凡,衣裳晃动间隐隐有银光闪过,低调中又透出几分高雅来。

“这是我给爷做的新衣裳。”安然道:“爷试试看合不合身。”

门口的苏培盛赶紧过来伺候。

“什么时候做的?”胤禛张开手臂,让苏培盛替他脱了外袍,安然亲自给他穿上新衣。

“就这几天做的。”安然给他细心地系上扣子。

胤禛看她也一身新衣,却是自己送的成衣,笑道:“我给你的料子是让你给自己做几件衣裳,怎么最后还是用在我身上?”

“这匹宝蓝色的蜀锦最适合爷。”安然笑道:“一送来我就瞧上了,爷穿上果然玉树临风。”

衣服十分合身,虽是冬装,里面塞了棉花略显厚实,但胤禛身材好,穿在他身上没有半点臃肿,宝蓝色沉稳大气,搭配黑缎镶白玉腰带,若是从街上打马而过,不知要迷了多少小姑娘的心。

胤禛勾了勾唇,显然也很满意这身衣服,吩咐苏培盛道:“拿回去挂上,明儿就穿这件。”

苏培盛连忙应下。

此时正下午,阳光斜照进窗户,在屋内投下一片暖阳,胤禛依旧霸占了安然的书桌,安然则坐在软榻上练字。

一室静谧,气氛和谐又温暖。

苏培盛进来小声禀报了什么,就见胤禛眉头皱了皱,留下一句“爷有事,先出去一趟。”便带着苏培盛走了。

安然只隐隐听到了“新房”,“乌拉那拉氏”几个字眼,笔尖一顿,又很快地恢复如常。

明日是四阿哥新府的暖房日,乌拉那拉家作为名正言顺的亲家,自然是要来人恭贺的。

胤禛回了主院书房,不一会儿苏培盛领了一人进来,那人进来便行礼道:“奴才费扬古,给四阿哥请安。”

“不必多礼。”胤禛示意他起身,吩咐苏培盛:“给大人看座。”

“谢四阿哥恩典。”费扬古道。

苏培盛搬来椅子,费扬古也不敢实打实地坐了,虽说他名义上是胤禛正经的岳父,可他哪敢摆岳父的架子,椅子也只敢坐半边。

“不知大人今日过来,有何要事?”胤禛说话向来不喜欢兜圈子,他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

费扬古赶紧道:“听闻明日四阿哥就要在新居请众位阿哥暖房,奴才想着,人多事多,不知四阿哥人手可够?若是不够,乌拉那拉家义不容辞。”

这其实是一种试探,试探胤禛对乌拉那拉家的态度,试探胤禛对他的女儿的态度,由此可窥见以后入府是否能执掌中馈。

听说四阿哥洁身自好,屋里只有一个德妃娘娘赏赐的试婚格格,试婚格格算什么,地位低的很,又是宫女出身,没有依靠,乌拉那拉家并不放在眼里。

“不必。”胤禛沉了脸,撂了手中的毛笔,溅起一滩墨,冷淡道:“大人还是先把自家的事管好吧,爷这里不缺人,还有几月就要成婚,不知可都准备妥当?”

费扬古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心里暗暗叫苦,也知道今日逾矩了,唉,也怪他被家里两个女人缠的昏了脑袋,才干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来。

“都准备妥当了。”费扬古挤出一抹笑,连椅子都不敢坐了。

胤禛点点头,冷着一张脸:“大人可还有事?”

这是想送客了。

“无事,无事。”费扬古赶紧道:“奴才先告退了。”

胤禛将桌上的纸扔了换新的一张,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苏培盛便带着费扬古出了阿哥所。

“劳烦苏公公了。”费扬古塞了一个荷包递给苏培盛。

苏培盛接过荷包捏了捏,薄薄几层,想来是银票,心想乌拉那拉家出手可真大方,笑嘻嘻道:“大人慢走。”

“诶,诶,不用送了。”费扬古笑了笑,转身时忍不住擦了擦头上的汗。

唉,四阿哥一向冷言寡语,也不知他的女儿能不能受得了。

苏培盛揣着银票回了胤禛的书房,见胤禛面色不虞,忙上前将荷包递给胤禛:“费扬古大人赏了奴才不少银子呢,出手真大方。”

胤禛哪里用得着他那点银子,斜了他一眼道:“赏你的你就拿着,放我面前显摆什么?乌拉那拉氏家大业大,以后赏银多着呢。”

“嗨!”苏培盛讨好笑道:“奴才跟着阿哥爷,还能差他家那点银子花不成?左不过是些买酒钱。”

“你知道就好。”胤禛面色稍缓。

苏培盛看了看天色道:“天也不早了,阿哥爷可要传膳?”

“去安氏屋里。”胤禛放下笔,吩咐道。

“嗻。”


“回来了?”

胤禛心下稍暖,赶紧进屋迎上去,将安然揽在怀里,回了一句:“嗯,回来了。”

这才是他想要的感觉,静谧,温存,美好。

屋里暖和的很,安然伺候胤禛脱了外袍,又拿出给他新做的常服为他换上,胤禛抬抬手,感觉身上松快极了。

“做了什么好吃的?”胤禛坐在桌前,一桌的美味佳肴,看着都让人赏心悦目。

胤禛喜甜,甜瘾还挺大,安然八菜一汤,一半以上都是甜口,又怕他觉得腻,正好今儿郭必怀从后门回来时听见有叫卖苹果的声音,便顺带着买了一大筐苹果,安然拿了个小磨盘将苹果磨碎加水,最后用细棉布过滤,这就是酸酸甜甜的苹果汁了。

“爷先尝尝这个。”安然献宝似的送上苹果汁:“先喝这个开开胃。”

胤禛不疑有他,接过杯子就饮了一大口,一入口便皱紧了眉头。

“怎么样?好喝吗?”安然问。

胤禛不愿意辜负她的期望,强忍着酸倒牙的感觉咽了下去,半晌才勉强说了一句:“有点酸。”

“酸才开胃嘛。”安然笑道,拿起筷子给胤禛布菜:“尝尝这蜂蜜鸡翅,还有这个,糖醋排骨,可惜现在天气还冷,水果不多,要不然我就能做些果酱,味道应该会更好。”

胤禛也给安然夹菜:“你别光顾着我,自己也吃,这鱼吃着新鲜,多吃些,补身体。”

“还有酒呢。”安然拿起酒杯,这么好的菜不配上好酒怎么能行?

“干杯!”安然自顾自碰了一下胤禛手里的酒杯,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葡萄酒自胤禛送过来,因数量不多,安然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开了头一罐,酒精的味道很淡,倒是有浓浓的果香,喝起来就像是更浓一些的葡萄汁。

胤禛也一饮而尽,但男人大概多喜欢烈酒,像这种葡萄酒并不怎么合口味。

这顿饭两人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最后分着喝了一道南瓜粥才算结束。

春和带着人进来收拾桌子,胤禛牵着安然进了内室,还不到休息的时候,两人便窝在软榻上一起看书。

看的是安然从外头找来的医书。

“怎么想起来看医书了?”胤禛盘腿坐在榻上,从后面环抱住安然,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处,像抱个小孩。

安然道:“突然觉得医学挺有趣的,就让郭必怀从外头带了几本回来看看。”

“人人都说学医枯燥,偏你倒是不同。”胤禛笑道。

“那是他们没找到趣味。”安然抬了抬下巴:“药材和人一样,都是有自己的性格的,你看这个,味酸,喜湿,方圆百里不能有酸性物,也就是说,自己味道酸,周围还不能有酸的,是不是很霸道?”

胤禛胸膛震动,低低的笑:“那你给我念念其他的药材属性。”

安然捧着医书,声音并不大,却很清晰,一字一句地念给胤禛听:“爷看这个,决明子。。。。”

轻浅的呼吸拂过脖颈,安然回过头,发现胤禛已经睡着了。

听说大婚后康熙就给他安排了些公务,自然都不是大事,但杂事最累人,以他的性格,一点点小事怕都不会容忍有瑕疵,跑了这么多天,人瘦了,也黑了,两只眼睛下还有乌青,怕是睡得也不好,眉头都紧紧皱着。

安然不忍吵醒他,想了想从空间里掏出一颗圆溜溜的安神香,以极准的力道扔进了熏炉中。

这安神香药效极好,也是她铺子里热卖的商品之一,后世人压力大,失眠是常事,安眠药吃多了又有副作用,很多人用了这款安神香后觉得效果特别好,一传百,百传千,名声也就打开了。


“嗻。”郭必怀将这盒子揣在怀里。

“还是得在明面上制些安神香。”安然念叨着,之前那些可以说是存货,统共不过十来颗罢了,但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那就惹人怀疑了。

“明儿让郭必怀出府—趟。”安然思量。

说起郭必怀,那可真是太好用了,他原本跟在胤禛身边伺候,也算得脸,府里人都卖他几分面子,后来跟了安然,胤禛又赏了他—块随意出府的牌子,虽然只能从后门走,却也是很高的自由度了。

安然不能出门,但有郭必怀在外头跑,有什么新鲜事—准回来讲给她听,所以她并不觉得憋闷。

这人知道她喜欢有趣的小玩意儿,时不时就带些好玩的回来讨好安然,安然也不亏待他,知道他就好吃这—口,平常做了什么新鲜吃食,保准给他单独留—份。

郭必怀很快就回来了,手上空空如也,安然便知道胤禛今晚能回来住,心下稍安,在外头住总归没有家里舒坦,回来也能睡个好觉不是?

马上就要进入四月,德妃的生日快到了,安然老生常谈地准备起绣活,打算绣—幅观音小像,再虔诚地抄写—本佛经。

德妃信佛多年,这样的礼物不算拿不出手。

深夜,胤禛顶着—身露水回到前院,闭着眼睛任由苏培盛服侍他更换衣裳,鼻尖是熟悉的安神香的味道:“安氏今日过来了?”

安神香前几天就用完了,只是—直忙,又怕安然那里没有,其他的用着总不对味,就—直断着没用。

小李公公自觉上前,躬身答道:“安格格吩咐郭必怀送来的,还给您带了—盒桃花酥。”

“嗯。”胤禛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拿了—串碧玉佛珠,坐在桌前吩咐道:“苏培盛,给爷泡壶茶来。”

眼前是粉嫩嫩的桃花酥,无端让胤禛想起安然害羞的样子,手里的佛珠捻动,心里想她想的厉害,只可惜天色太晚,现在过去也是打扰她。

苏培盛出去了—会儿,没端来茶,倒是捧了—碗温热的梨汁送到胤禛面前,顶着胤禛不悦的冷脸,神色自如地解释道:“格格说了,晚上喝茶容易睡不着,若实在想喝点什么,不如就喝点果汁。”

梨汁也是安然准备的,最后—批冻梨,郭必怀在外头买回来的,全都被安然榨成了汁。

“你倒是听她的话。”胤禛冷哼—声,端起碗喝了—口,挥手道:“滚下去吧。”

苏培盛利索的滚了。

梨汁加上桃花酥,甜上加甜。

胤禛思考手上的差事还有几天能完成,皇上给的差事并不难,但胤禛还有额外的事情要安排,两相碰撞下,时间便显得紧凑起来。

又想起这几日老大和太子之间的矛盾,老三还在—旁拱火,简直愚蠢至极。

有了上辈子打底,胤禛更能坐的住,皇上长寿,如今早早跳出来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他只需要好好当差,做个好儿子就成。

太子毕竟是皇上—手养大的,上辈子就见过他们的父子情深,胤禛也曾羡慕过,也曾想拥有过,只可惜后来他才知道,这样的感情,原来也是经不住考验和消磨的。

他便也不再渴求了。

正如他不再向往生母的疼爱—般,表面上能做到恭顺有礼,相敬如宾就好,起码这辈子,胤禛自觉自己做的不错,和德妃的关系也比上辈子好很多。


深夜,春和悄悄进了内室,见安然披了件衣裳趴在棋盘上睡着了,无奈叹了口气,轻轻唤醒安然道:“格格,去床上睡吧,夜里凉,您趴在这会着凉的。”

“嗯。。。”安然睡得迷迷糊糊的,脸上还有棋子垫红的印记,就着春和的手站了起来,半睁着眼睛往里走,嘴里嘀咕道:“上床睡,上床睡。”

春和替她细细掖了被角,见安然睡得沉,难得嘀咕了两句:“奴婢还以为格格真的不在乎呢,谁知自己和自己下了一晚上的棋,也不知在和谁较劲。”

回应她的是安然沉稳的呼吸声。

第二天一早,安然起的很早,今儿是福晋嫁过来的第一天,她作为一个格格,是要去给主母敬茶的,只有主母喝了这茶,才算是正式有了名分。

“都准备好了吗?”安然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不过于张扬却也不畏手畏脚,新衣服不是艳色,但看着也喜庆。

春和捧着一个托盘,上面用红帕子盖的严严实实:“都准备好了。”

“那走吧。”

安然稳稳地踩着花盆底鞋,顶着微亮的天前往正院。

来的有些早,正院还没有掌灯,倒是奴才丫鬟们都已经起来,在院子里各司其职,却不露一丝声音。

这些丫鬟应该都是福晋带来的陪嫁,果然是受过专业训练。

主院门口站了两个护卫打扮的男人,春和手里有东西,安然只能自己上前,冲两人行礼道:“两位大哥,我是倚梅苑的安然,特意来给福晋请安的。”

那两个护卫连忙让了过去,躬身道:“原来是安格格,您也看到了,主院还未掌灯,格格便先等等吧。”

“那可否让我去院里等?”安然笑道:“这外头怪冷的。”

“这。。。”两个护卫对视一眼,显然拿不定主意。

门口的动静自然吸引了院里的人,一个嬷嬷摇摇摆摆走过来,斜眼一瞧,眼底闪过不屑,故作姿态问:“吵吵闹闹是怎么回事?是想吵醒爷和福晋吗?”

安然心想你声音可比我们三儿大多了,也不知是谁想吵醒他们。

护卫连忙将安然介绍给那嬷嬷。

“呦,原来是安格格啊。”嬷嬷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安然,啧啧两声:“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失敬失敬。”

安然在宫里十多年,什么样的阴阳怪气没见过?闻言但是不生气反而笑的温柔,上前拉住那嬷嬷的手,一副相谈胜欢的样子:“嬷嬷通融通融,我只是想去院子里等罢了,万万不敢吵醒爷和福晋。”

手里被塞了一个硬物,嬷嬷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东西,心想这小蹄子还算上道,那就暂时饶她一次。

“这天冷,格格也不容易。”嬷嬷脸上笑的跟朵菊花似的,连忙将安然迎了进来,把她安置在一个小角落:“格格就在这里等吧。”

“多谢嬷嬷。”安然语气里十分感激。

天渐渐亮了,那嬷嬷虽说不为难安然,其实带安然站的地方乃是背阴的屋檐下,因此早起的太阳再好也晒不到安然身上。

安然已经好多年没体会过这样的冷遇了。

好在盼着盼着,屋里总算掌了灯,一连串的丫鬟端着洗漱用品如同流水般进了屋子,又从另一侧流水般出来,令行禁止,没一个发出半点噪音的。

然后就是一群奴才送上早膳。

早膳摆了整整一桌。

乌拉那拉氏服侍着胤禛落座,脸上是初承雨露的娇羞红润,一旁的陪嫁丫鬟珍珠端着一盆净水服侍外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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