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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老公红眼求宠我和宝宝姜云舒傅承则 番外

适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小舒,别碰猫!”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

主角:姜云舒傅承则   更新:2024-11-20 09: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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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舒傅承则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老公红眼求宠我和宝宝姜云舒傅承则 番外》,由网络作家“适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小舒,别碰猫!”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

《破镜重圆:老公红眼求宠我和宝宝姜云舒傅承则 番外》精彩片段


自从搬到老宅后,姜云舒的生活就被安排地妥妥当当,饮食健康,养胎睡眠,事无巨细。

就连手头工作,也在徐淑萍的再三叮嘱与催促下,不得不选择先放下。

姜云舒实在是闲得慌,不过好在傅老太太在庭院里养了很多名贵的花花草草,她将浇花喂鱼的活儿从傅老太太手里抢了过来。

给院里的花草浇完水,姜云舒额头上起了一层薄汗,心情也舒畅很多。

天气正好,她伸了伸懒腰,坐进藤编椅里,拿起一本《茶经》读。

看得正入迷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蹭她的腿脚,一低头,发现是那只小白猫。

姜云舒放下书,伸手刚要摸到小白猫的脑袋,就被一道焦急的声音呵住——

“小舒,别碰猫!”

姜云舒抬头,只见徐淑萍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现在怀着孩子,万事都要小心在意着点。”

姜云舒无奈,“妈,没关系的,这猫儿不挠人,您别太紧张了。”

“那也不行,怀孕前三个月,是胎儿生长发育最重要的时期。猫身上可能有弓形虫的,孕妇不能接触,太危险了。”徐淑萍说着,就让家里的佣人把猫给抱走了。

她挨着姜云舒坐下,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浇花水壶,眉头一皱,又是一副苦口婆心的口吻,

“小舒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这些浇花除草的活儿,就交给家里的园丁。你自己动手,出一身汗,再感冒了怎么办?”

“妈,我底子好,没那么弱不禁风。”姜云舒说,“我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再不活动活动,人都要废掉了。况且养胎书上不也说,孕妇要适当运动,对肚子里的宝宝也好。”

徐淑萍:“当然要运动,不过前三个月最好要静养,等过了头三个月,我请专业的瑜伽老师来家里。坚持跟老师做做瑜伽,能改善身体浮肿,促进骨盆血液循环,到生产的时候也会顺利很多。”

姜云舒点点头,“谢谢妈,您想的真周到,最近辛苦您照顾我了。”

徐淑萍面带笑意,目光落在姜云舒肚子上,“都是为了孩子,不辛苦。”

说罢,她深深叹口气,“想当年,我辛辛苦苦地生下承则,整个孕期就我一个人。好不容易挺过了那段艰难的日子,谁想到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居然跟外人亲近,指不定还跟别人一样,以为我给他爸当情妇,还间接害死了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大哥。”

姜云舒听到徐淑萍这般哭诉,很是意外,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好。

据她所知,徐淑萍是傅景坤的第二任妻子。傅景坤跟前妻生下儿子傅承盛的第三年,因感情不和选择了离婚。但是傅景坤一直没抽出时间去办离婚手续,一直到傅承则出生以后,他才跟前妻领了离婚证。

前脚刚跟前妻离婚,后脚就娶了徐淑萍,还多出一个小儿子。因为这件事,徐淑萍被骂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甚至傅承则也被骂是私生子。

傅景坤向媒体澄清了这件事,公开维护徐淑萍和傅承则,甚至喊话前妻出来解释。但傅景坤前妻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晒出离婚证日期,网络舆论立即倒向了前妻这边。

徐淑萍心里觉得冤屈,在网上公开指责傅景坤前妻引导舆论,却遭到了媒体和网友的讨伐。

后来这件事不了了之,时间久了,自然没人再提。直到前几年傅承则上任傅氏总裁,又引起了一波舆论。

恰巧徐淑萍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参加了慈善晚会,现场记者故意提起这件事,有意挑起争端。徐淑萍没沉住气,当被问到“您认为您儿子跟傅承盛先生谁更有能力胜任傅氏总裁一职”时,她忍不住怼了一句,“你拿一个已经过世的人跟我儿子比,有毛病吧?”

当天晚上,舆论哗然。各大媒体又将陈年旧事翻了出来,争相报道。

偏偏圈内不知是谁向媒体匿名透露,徐淑萍在傅承盛追悼会次日,出门跟朋友打麻将时,说傅景坤前妻作恶,她儿子来还,真是老天有眼。

徐淑萍确实有说过此话,但是是被人故意引导,在被情绪控制的情况下说的气话。

傅承盛一直被当做傅家继承人来培养,多方舆论压力之下,徐淑萍不得不做出回应。

谁知她前脚刚发表了告造谣者的声明,后脚就有人放出了音频证明。

即使徐淑萍表示音频被人剪辑过,她虽然说了不得当的气话,但也表达了对傅承盛年纪轻轻就遭到意外的惋惜。

不过徐淑萍恶毒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说的话。

这件事一直闹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近一两年才平息。

姜云舒眼见徐淑萍落泪,连忙递过去手帕纸,安慰道,

“妈,承则怎么可能会这么想?他是一个有明辨是非能力的人,不可能人云亦云,我们要相信承则。”

徐淑萍擦了擦眼泪,叹口气,“小舒,你不知道,他跟他大哥关系很要好。自从两个孩子成年以后,承盛就一直被当做傅家继承人来培养。我觉得这对承则不公平,明里暗里地叫他争取争取。可是承则这孩子偏偏要上什么航空大学,我多说了几句,他就开始跟我生出嫌隙了。”

姜云舒抿唇,斟酌着语句,“妈,可是承则他是真的很想成为一名搜救机长啊。”

徐淑萍一听这话,声调拔高了一度,语气变得很凶,

“好好的家产不去继承,跑去当什么救助飞行员?这职业又累又忙,还那么危险,他是嫌命长吗?”

姜云舒沉默。

她其实很想说,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人义无反顾地选择这些职业,守护边疆的战士、逆火前行的消防员、时常工作负荷的医生,他们是这个社会普通的一员,也是值得我们去敬重的人物。

但她并不想跟徐淑萍起争执,也明白徐淑萍并不会因为她一句话改变观念。

见姜云舒沉默不语,徐淑萍叹口气,拉住她的手说道,

“小舒啊,妈刚才语气不是冲你的,我就是心里堵得慌。”

姜云舒善解人意地笑笑,“妈,我知道,您不是冲我的。”

进了客厅,傅老太太把姜云舒叫了过去。

“吃点水果。”傅老太太将果盘往她面前一推,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

姜云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只色调清透、冰凉莹润的白玉手镯。

“好不好看?”傅老太太问道。

姜云舒点头,“好看。”

傅老太太从盒子里拿出手镯,直接给姜云舒戴在了手腕上,满意地点头,“确实好看。”

姜云舒的外婆是专业的古董收藏家和鉴定师,她从小耳濡目染,对玉器颇有了解,一眼便能瞧出这个手镯价值不菲。

“奶奶,这太贵重了。您之前就送给了我一只碧玉手镯,我不能再收了。”

傅老太太不让她摘,“这有什么贵重的?收下,要不然奶奶不开心了。”

“谢谢奶奶。”姜云舒没再推辞,“那我就收下了。”

傅老太太眉目和蔼,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这就对了,奶奶疼你,就想把好东西都送给你。”


结束完跟海外合作公司长达两个小时的线上会议,傅承则边往办公室走边吩咐助理取消今晚的应酬。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回到办公室,傅承则靠在椅背里,抬手揉了揉眉骨,问起他开会之前刚爆出来的八卦新闻。

“公司公关部已经发了声明和律师函,新闻也被撤下来了,目前事态在可控范围之内。”

助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讲了一遍,略微一顿,又说,

“不过舆论压力比较大,事情并没有完全平息。”

“你什么时候讲话这么迂回了?”傅承则抬眼看他,“有话直说,讲重点。”

助理连忙道,“有人向媒体透露太太怀孕了,说您是…孕期出轨,舆论一直压不下来。公关部这边想请太太也发表一份澄清声明,因为还没征求您的同意,所以目前还没有联系太太。”

傅承则皱眉,有短暂的沉默。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声音,傅承则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屏幕,按下接听键,只听电话那端传来傅景坤破口大骂的声音,

“混账东西!这个节骨眼上闹出这种新闻,你知道能给公司带来多大损失吗?赶快放下手头的事情,让公关部先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傅承则沉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傅景坤就直接撂了电话。

有那么几秒,傅承则甚至庆幸他整个童年都没有傅景坤和徐淑萍陪伴过的痕迹。

走出集团大楼,傅承则刚要上车,只听身后传来砰地一声关车门声。

“傅承则!”

听到自己的名字,傅承则回头望去,只见顾京砚大步流星地迈步走了过来。

顾京砚一上来就是质问的口气,“网上花边新闻怎么回事?你他妈大半夜去机场接一个女人,你让云舒怎么想?”

傅承则听完只觉得好笑,冷漠地回了一句,“你有什么立场,来质问我这些问题?”

顾京砚最看不惯傅承则这副样子,一把拽住了傅承则的衣领,上去就给了他一拳。

傅承则闪躲不及,头向另一侧偏,身体猛地撞向了车门,吓得助理赶忙叫保安。

“不用!”傅承则叫住助理,握紧拳头回给了顾京砚一拳。

“姜云舒,她现在是我老婆。”

留下这么一句话,傅承则没再理会顾京砚,打开后座车门,坐进了车里。

助理发动车辆,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傅承则,

“傅总,您受伤了,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不用。”傅承则脸上没半点表情,眸色黑得纯粹,“回老宅。”

“是。”

助理跟了傅承则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动手,出手是相当狠厉。尤其是他在提到太太时,看向那男人的眼光带着点嘲讽的笑意,像是真动了气。

他不敢随意揣测这其中的曲直,稍稍开快了些,一路无言。

---

姜云舒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上楼,刚走过楼梯口,就听见了楼下徐淑萍一声呵斥声。

“站住!”

姜云舒侧头望向楼下,看到傅承则回来了。

“网上曝光的那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大半夜跑去机场,接的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媒体,来向我求证你是不是真的对不起小舒。”

傅承则没回答,只应了她最后一句,“您可以选择不接。”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这次闹得有多严重?你才刚上任没多久,公司那帮老狐狸蠢蠢欲动,别以为你这个傅氏总裁的位置坐的有多稳!”

傅承则冷笑,“您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地想坐在这个位置上吗?”

这句话刺激到了徐淑萍,瞬间拔高了声音,

“行,让你转校去国外读书是在逼你,让你接任集团是在逼你,叫你娶了小舒是在逼你,就连孩子也是被逼着要的,所有人都在逼你,你满意了吧?”

说完,徐淑萍甩脸子走人。

傅承则伸手扯了扯领带,一抬头,跟站在二楼扶手处的姜云舒撞上了目光。

对视数秒,他垂眸,迈步走上楼。

姜云舒一眼看到了傅承则嘴角的伤,轻轻蹙眉,问道,“跟谁动手了?”

傅承则眼里的情绪散去了些,有些答非所问,“没事儿。”

姜云舒没有追问,“你先回房间,我去楼下找罗姨要医药箱。”

傅承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用。”

姜云舒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他,迈步下了楼。

罗姨找出医药箱递了过去,姜云舒叮嘱道,

“罗姨,您去陪妈说会儿话,她说什么您应什么就好。还有奶奶现在不在国内,可能并不知晓这边的情况。要是奶奶打电话过来,您就先告诉她事情已经解决了。”

罗姨连声应好,看着姜云舒上楼的背影,颇为赞许地点了点头。

姜云舒提着医药箱进了卧室,将医药箱放在桌子上,边打开边跟傅承则说,“坐在床边。”

傅承则盯着姜云舒的背影看了两眼,默默走到床边坐下。

姜云舒拿起碘伏棉签,轻轻抬了下他的下巴,盯着他嘴角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抹。

“我尽量轻一点。”

姜云舒用棉签触碰到他的伤口,见他眉头微蹙,问道,“疼不疼?”

傅承则抬眸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声音放轻,“不疼。”

姜云舒专注地帮他处理完伤口,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

傅承则看着她将碘酒和棉签收进医药箱里,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云舒。”

姜云舒回头,“怎么了?”

傅承则耐心地看着她,看着她淡然自若的神情,终于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有两个问题。”姜云舒合上医药箱,“第一个问题是网上传的是不是真的?”

傅承则:“不是。”

“嗯,我相信你。”姜云舒语气轻描淡写,又问,“跟谁动的手?”

傅承则沉默。

姜云舒猜测道,“顾京砚?”

傅承则没应声。

姜云舒沉了一口气,“行,我知道了,我先替他跟你道声歉。”

傅承则不悦皱眉,刚要开口时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大伯母开玩笑道,“孩儿他爸该不会昨晚太激动,一直睡不着觉,所以到现在还没醒吧?”

姜云舒回想起昨晚傅承则的反应,他还挺冷静的。

他应该没那么激动,更不至于激动到失眠。

“当年你妈怀你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胎动也是在晚上。”姜老太太说,“当时你妈正陪着我看电视,你爸也在旁边,可把你爸激动坏了。你妈还没掉泪呢,你爸就先哭上了。”

姜云舒惊奇,“我爸哭了?”

姜老太太点头,“可不嘛,家里人都疼你,但要数还是你爸最疼你。小时候磕破皮,可把你爸给疼的。”

姜云舒捧着玻璃杯,垂着眼睫喝温开水。

虽然她不愿意将傅承则拿来跟爸爸比,但心里难免些许怅然。

这种情绪浅淡却绵长,一直持续到了晚上。

傅承则察觉到了姜云舒情绪恹恹,用过晚饭后,不经意似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开心吗?”

被傅承则这么一问,姜云舒才反应过来,她像是温水里煮着的青蛙,已经陷入低落情绪里快一整天了。

她看着傅承则笑了下,“没有不开心。”

正巧大哥大嫂要带着姜昱辰出去遛狗,傅承则问姜云舒,“要出去走走吗?”

姜云舒还没回话,大嫂就邀请道,

“一起出去走走吧,小舒怀着孩子,更要多走走,多运动运动。”

姜云舒应了一声好,跟傅承则说,“走吧。”

出了门,姜云舒跟大嫂和小侄子一起走在前面。

姜景洲牵着狗,跟傅承则走在后面。

来到了广场,姜昱辰看到路边有卖发光剑的小摊,拉了拉妈妈的衣角,仰着头问,

“妈妈,你能给我买一个发光剑吗?”

“不可以,这一周都给你买过多少玩具了?你是不是跟妈妈说好了,一周最多买两个玩具。”

姜云舒看着小侄子失落的小脸,摸了摸他的脑袋,“姑姑给你买。”

姜昱辰小小年纪还挺有原则,摇了摇头,“我不要了。”

小家伙垂头丧气地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往后跑去,一把抱住了姜景州的大腿。

“爸爸,我想买一个发光剑。”

姜景洲单手将他拎起来,“妈妈不是说了,不可以。”

小家伙一脸认真,奶声奶气地说,“我可不可以这周买三个玩具,下周不买玩具?”

“你小子还挺聪明。”姜景洲说,“爸爸说了不算,你问妈妈答不答应?”

小家伙眼睛亮晶晶的,“妈妈,可以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小家伙举起胳膊,“耶!”

姜景洲笑着跟傅承则传授经验,“带孩子是一门学门,夫妻得一条心。等你当了爸爸,就懂了。”

他带着小家伙去买发光剑,说道,“儿子,把你妈妈喊过来。”

小家伙看着妈妈在跟姑姑说话,童真地问,“为什么呀?”

姜景洲:“因为你小姑父想跟姑姑牵手。”

姜昱辰点点头,扯着嗓子喊,“妈妈,你来,小姑父要跟姑姑牵手。”

姜景洲哭笑不得。

看着哥嫂一家三口蹲在地摊前挑选发光剑,姜云舒的手忽然被人牵起,低头一看牵在一起的手,她微微翘唇。

两个人牵着手往前走,经过一个路边摊,一个小女孩脆生生的声音叫住姜云舒。

“姐姐,买发卡吗?这里有好多好看的发卡呢!”

姜云舒走到了摊位前,小女孩睁着星星眼,“哇,姐姐,你像仙女一样漂亮。”

“谢谢,你也很漂亮,也是小仙女。”

姜云舒看着摊位上摆着的各种发卡,从中挑选了一个小白熊羊毛毡发卡。


烟花放过之后,生辰宴接近尾声。

傅承则的姑姑多喝了几杯,醉的不省人事,被人搀扶着进了预定好的房间休息。

夜间起了微风,傅承则远远瞥了一眼姜云舒,找了借口离席,去车上取了外套。

他把外套给姜云舒送了过去,被姨姥姥叫住,

“承则,在这儿坐会儿。你姑姑喝多了,空出一个位置。”

傅承则今晚也喝了不少,但好在他酒量还不错。此刻再回原先的席位位置,少不了还要陪几位男性长辈再来一轮,他索性应了姨姥姥的要求,在主桌坐下。

虽说今日是为傅老太太办的寿宴,但三言两语间就把话题扯到了孩子上。

“小舒这都四个月了,怎么一点儿都不显怀啊?”

姜云舒应道,“穿着衣服不太明显,跟之前比,还是有些变化的。”

“这孩子怎么瞧着比结婚那会儿还瘦了?”

“前段时间孕吐反应很大,什么都不想吃,一点儿食欲都没有,怎么可能不瘦?”傅老太太说,“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徐淑萍也道,“我也是心疼小舒,当初我怀承则的时候,没遭孕吐的罪,也没有什么经验,还是家里的罗姐想了法子,才稍稍缓解了孕吐。”

姜云舒握着傅老太太的手,宽慰道,“现在没事儿了,现在什么都吃得下。”

“现在知不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姨姥姥问。

姜云舒温声开口:“还不知道。”

“那小舒,你想要个闺女,还是个儿子?”

姜云舒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手放在小腹上,眉眼间尽是柔和,“都好。”

徐淑萍接过话,“头胎最好还是生个儿子。”

这话像是脱口而出,待徐淑萍反应过来,连忙找补道,

“孙子孙女都一样,只不过先生个男孩儿,等以后要是再要二胎,当哥哥的懂得护着弟弟妹妹。”

姜云舒在心里轻叹口气。

按照徐淑萍的心愿,恐怕她只有生下男孩,才算完成了任务。

姨姥姥又问,“承则,你这个当爸的,想要个闺女还是儿子?”

姜云舒抬眸看向傅承则。

本以为他会跟她一样,给出一个都好的答案,却没想到他沉默几秒后,波澜不惊地回答,“女儿。”

姨姥姥笑声爽朗,“都说当爸的喜欢闺女,这话果然不错。”

徐淑萍脸色倏地变得有些难看,轻飘飘一句,“他就是喜欢跟我反着说,我要说女孩儿,他准说男孩儿。”

傅老太太开口道,“闺女也好,儿子也罢,只要小舒能少遭点罪,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这比什么都重要。”

姨姥姥笑道,“这话不假,大人小孩健康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铺泻下来,照亮了整个院子。

又闲聊了十几分钟,生辰宴散去。

傅老太太寿诞过得开心,这会儿实在是有些疲,就先跟妹妹一同去房间休息了。

傅承则留下来陪着几位男性长辈一直到散场。

姜云舒卸完妆,听到敲门声,走过去开了门。

“外面都散了?”

傅承则点头嗯了声。

“今天喝了多少?难不难受?”姜云舒知道他并不喜欢喝酒,除了生意场的应酬,还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喝点,平日里都是滴酒不沾。

傅承则解开领带,坐在椅子上,脑袋微微上仰,捏着眉骨,“没事儿。”

姜云舒将桌上的解酒茶端给他,

“刚才见你喝了不少,提前让人备好了一碗解酒茶,你喝两口,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傅承则接过,喝了两口后放在一旁。

看着姜云舒将挽着的头发散了下来,未施粉黛的侧脸在月光映照下美的不染纤尘,他轻声唤了一声,“云舒。”

“怎么了?”姜云舒朝他走了过去。

刚在他面前停下,傅承则忽然将她的手拉了过去,轻轻揉捏着,大拇指来回摩挲她手指戴着的那枚婚戒。

他身上有浓重的酒气,但看不出丝毫醉酒的迹象。

姜云舒抿唇,轻声试探道,“你…喝醉了吗?”

傅承则没有回答,手上稍稍用力,将人扯进了怀里。

他抱着姜云舒,埋在她柔软的发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茶香,低低出声,“你今天很美。”

月色柔和,四下寂静,深深浅浅的呼吸拂过耳侧。

姜云舒不自觉红了耳朵,“我今天化妆了,涂了口红,挺显气色的。”

傅承则在她耳朵上亲了下,嗓音低低的,“卸了妆更美。”

姜云舒只觉耳根很热,她现在是真的分不清傅承则到底是醉酒的状态还是清醒的状态。

他拥抱的力度不算很大,大概是在意着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且他能够跟她流畅地沟通,根本不像是喝醉的状态。

但如果他现在是清醒的……

“累不累?”耳边又响起他类似呢喃的声音。

姜云舒摸不清头脑,怀疑她听错了,问道,“什么?”

傅承则重复了一遍,“站着累不累?”

姜云舒有点想笑,半醉不醒的状态还知道问她站着累不累。

她语气温柔,带着些笑意,“你先松开我呀。”

傅承则松开了她,但依旧拉着她的手不放,“坐下来。”

他的手很热,温度直接传过来,连带着凝视他的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

姜云舒低垂着眉眼看着他,“坐哪儿?”

傅承则拍了拍他的腿。

这人是真的喝醉了。

姜云舒无奈笑了下,拍拍他的手,“你喝多了,已经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傅承则没听进去,轻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了他腿上。

姜云舒侧坐在他腿上,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脖。

如此亲密的姿势,让她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

“承则,你真的喝多了。”姜云舒问,“还能去洗澡吗?”

见傅承则没应声,她叹口气,“算了,今晚就这么凑合着睡吧,等明早醒了再去洗澡……”

傅承则扶着她的腰,盯着她张合的唇瓣,喉结滚了滚。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闭眼吻了上去。


姜云舒看过这些问题,准备的回答言之有物,充分合理。

采访进行到了尾声,主持人自作主张地加了一个问题,

“非常感谢姜老师,众所皆知姜老师还有一个傅太太的身份。所以想请问一下姜老师,结婚后您的事业是否受到了影响?您和傅总是怎么认识的,又是何种契机决定共同步入婚姻殿堂呢?”

对于这些试图窥探隐私的问题,姜云舒从容道,

“没有影响,我先生很支持我的事业。至于后面的问题,也许以后能在我先生的采访中得到答案。”

结束采访后,总负责人连声向姜云舒道谢,见顾京砚走了过来,问道,“这位是?”

姜云舒刚要回答,顾京砚抢先一步回答,态度算不上友好,“表哥。”

主持人能问出最后那么八卦的问题,搞不好明天还可能传出他跟姜云舒的绯闻。

姜云舒自然明白顾京砚的意思,也没多说什么。

出了茶馆,顾京砚打开车门,从里面拎出好几盒点心来,“专门从云江给你和冉怡带来的点心。”

“你都给冉怡吧。”姜云舒说,“明天我就回云江了。”

顾京砚诧异,“明天你要回云江?”

姜云舒点头,“后天是我妈的忌日。”

“瞧我这个记性。”顾京砚拍了下额头,又问,“傅承则陪你回去吗?”

姜云舒嗯了声。

顾京砚轻嗤,“算他还有良心。”

姜云舒笑道,“你别总跟我说他不好,他可是我孩子的爸爸。”

“我说他有良心,是夸他呢!”顾京砚深表无辜,顿了下,问她,“傅承则没跟你说过我?”

姜云舒想了想:“还真没有,他都没跟我提起过你的名字。”

顾京砚啧了声,“他这是嫌我名字晦气?”

知道他在开玩笑,姜云舒笑了下,看向不远处的车,

“让你白跑一趟了,李叔还在等我,我先回去了。”

话音刚落,宫妍走过来跟她告别,

“云舒姐,谢谢你能答应接受这次专访。最后一个问题不好意思啊,我收到的文件上没有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会这么问。”

“不用道歉,这和你没关系。”姜云舒看着只剩下摄像组的车还没走,问她,“你怎么回去?”

宫妍:“已经完工了,我直接打车回家。”

“我送你回去吧。”

顾京砚朝她握手,“顾京砚,云舒的——表哥。”

宫妍回握,“你好,宫妍。”

“宫、妍。”顾京砚扬眉,“我名字读快了,跟你的还挺像。”

宫妍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顾京砚宫妍,是还挺像的。

她脸上挂着礼貌性的笑容,“谢谢,不过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顾京砚:“别客气,云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姜云舒看向宫妍,“要不然你跟我上车,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宫妍更不想麻烦姜云舒了,何况她还怀着孕,送自己回家还得多坐好长一段时间的车。

权衡之下,最后她坐上了顾京砚的车。

上车后,宫妍稍显拘谨。

顾京砚跟她聊了几句,见她兴致不高,以为她是工作了一天累了,主动开口道,

“累了就睡会儿吧,到了我叫醒你。”

“好…”

没话可聊的气氛,确实挺尴尬的。

宫妍闭上眼睛,决定一直装睡到家。

但她没想到自己还真在半路睡着了。

顾京砚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偏头看向睡着了的宫妍。

正当他犹豫该怎么叫醒她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宫妍被惊醒,划开接听键接听,连续三声好后挂断了电话。

“不好意思,工作上的电话,我就直接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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