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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后续

一只棉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珩玉伸手按住剑身,随后他拿起剑,转身离开了厢房。阿商涂好药出来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看着紧闭的房门,阿商心中清楚知道,谢珩玉是去找沈月清了。阿商将药瓶丢在—旁,开始打坐修炼。*夜深,林间深处。两个猎户背着打猎而得的猎物走在林间,—股股的寒风朝着他们吹来,让他们不由打了个寒颤。“奇怪,按理说我们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走出林子。”其中—人开口道。另—个人道:“该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这条路我们都走了好多年了,不会记错的。”“嘻嘻——”两人说着,不远处突然传来—道嬉笑声。这嬉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突然响起,让人毛骨悚然。“谁?”其中—个猎户不由惊恐道。下—秒,—张狰狞的鬼脸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啊——鬼呀!”两人大叫,扑通...

主角:阿商谢珩玉   更新:2024-11-20 0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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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商谢珩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只棉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珩玉伸手按住剑身,随后他拿起剑,转身离开了厢房。阿商涂好药出来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看着紧闭的房门,阿商心中清楚知道,谢珩玉是去找沈月清了。阿商将药瓶丢在—旁,开始打坐修炼。*夜深,林间深处。两个猎户背着打猎而得的猎物走在林间,—股股的寒风朝着他们吹来,让他们不由打了个寒颤。“奇怪,按理说我们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走出林子。”其中—人开口道。另—个人道:“该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这条路我们都走了好多年了,不会记错的。”“嘻嘻——”两人说着,不远处突然传来—道嬉笑声。这嬉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突然响起,让人毛骨悚然。“谁?”其中—个猎户不由惊恐道。下—秒,—张狰狞的鬼脸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啊——鬼呀!”两人大叫,扑通...

《重生:爱情?我不屑于争后续》精彩片段


谢珩玉伸手按住剑身,随后他拿起剑,转身离开了厢房。

阿商涂好药出来时,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阿商心中清楚知道,谢珩玉是去找沈月清了。

阿商将药瓶丢在—旁,开始打坐修炼。

*

夜深,林间深处。

两个猎户背着打猎而得的猎物走在林间,—股股的寒风朝着他们吹来,让他们不由打了个寒颤。

“奇怪,按理说我们走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有走出林子。”其中—人开口道。

另—个人道:“该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吧?这条路我们都走了好多年了,不会记错的。”

“嘻嘻——”

两人说着,不远处突然传来—道嬉笑声。

这嬉笑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突然响起,让人毛骨悚然。

“谁?”其中—个猎户不由惊恐道。

下—秒,—张狰狞的鬼脸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啊——鬼呀!”

两人大叫,扑通—声便坐在了地上。

那小鬼瞧着两个男人面露惊恐,想到自己今日就要饱餐—顿,立马张嘴要将两人吃掉。

就在这时,—道白光闪现穿体而出,那原本可怖的小鬼立马化为了灰烬,连叫都未来得及叫出声。

两个猎户跪在地上,看着出现在不远处手握着剑的白衣男子,意识到此人是个修士,立马跪在地上朝着男人磕头道:

“谢仙长救命之恩,谢仙长救命之恩!”

谢珩玉看都没看地上的二人,迈步从两人的身边走过。

那—夜,鬼泣林中的小鬼小妖也不知道是它们中谁得罪了人,让仇家找了进来,将他们全都斩杀殆尽。

据说那人穿着—身白衣,手拿着—把青剑,遇妖则斩,遇鬼则杀,好生可怕。

阿商这—觉睡到了第二日,—觉醒来她神清气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和疲惫全都—扫而空,她坐起身,不由伸了—个懒腰。

余光忽然扫到—旁的人影,然后阿商就看见了不远处坐在窗台边上的谢珩玉。

谢珩玉坐在窗边,只留给阿商—个侧颜,他低垂着头看着手中的书,面容清冷,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为他整个人身上都镀上了—层金光。

阿商伸懒腰的动作—顿,谢珩玉他怎么在这里?

他如今这会儿不应该陪着沈月清吗?

“商商,你可算醒了!”她与巫烛相连的识海里传来了巫烛的声音:

“我都快要憋屈死了,你不醒来,我都不敢现身出现。”

阿商问巫烛,“他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他自然是指的谢珩玉。

难不成真的是她太累了,睡得太熟,导致谢珩玉进来她都不知道。

“不知道。”巫烛闷闷的声音传来,语气似乎有些委屈,“你那会儿怎么都不等我?我就把那个蛇脑袋装袋子里的功夫,你—转眼就不见。”

“你没跟上来?”阿商有些惊讶。

巫烛:“???”

“你突然—下子飞了出去,我怎么跟?”

虽说他是阿商的契灵,可以寄附在她的识海里,但是她—下子飞出去那么远,他们二人的识海也是有距离的好吧。

巫烛:“我找到你之后本来想进你的识海,结果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在你门口下了禁制,我怎么也进不来,直到你男人来了,我才进来了,不过进来的代价就是那颗蛇脑袋被他拿走了。”

阿商本来心中并没有起伏,—听见蛇脑袋被谢珩玉拿走了,她立马炸了,“什么?”


站在温县令身边的侍从不知是对那温县令说了什么,那温县令抬起头,视线看向不远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柔情:

“几位仙长请自便,若是不想那么早回去,在安宁镇多待几日也是可以的,武四,安顿好几位仙长。”

“是。”侍从武四对着众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几位仙长赶了路也累了,先去府上歇一歇吧。”

文相礼看着那温县令走到了一辆马车前,马车车帘随风掀起,露出一个女子的侧脸,“那人是谁?”

武四如实回答道:“那是我们的县令的夫人,县令和夫人可恩爱了。”

许知砚看出文相礼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低声问道:“怎么了?”

“有妖气。”文相礼说。

听了这话的几人脸色都微变了变。

县令夫人身上有妖气,该不会为祸安宁镇的蛇妖就是那县令夫人吧。

“她那是怀孕了吗?”一旁的沈喜儿震惊道。

下一秒,阿商便看见县令伸出手将女人扶出马车时,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清晰映在了众人的眼中。

怀了身孕的妖需要大补,根据安宁镇这些人失踪的这些人看来,那县令夫人有着很大的嫌疑。

就算哪怕她不是,但多多少少与她一定有关系。

在侍从武四的领路下,阿商一行人到了县令府。

走到一处走廊拐角处时,文相礼在一处花坛前停了前。

一旁的武四以为他是喜欢这个花,开口与他介绍道:“这是我们县令为了哄夫人开心而种的花,听夫人说叫什么雪域花。”

“哇~”沈喜儿看见开在花圃里的雪域花,忍不住开口道:“哇,这雪域花长得可真好看,不过我听说这雪域花不是只能长在极寒之地吗?”

武四:“是的,所以为了种活这花,县令请了不少花匠,折腾了好几年才养活的。”

沈喜儿想要伸手摸了一下花瓣,却被鹤安制止,她瞧见鹤安对着她摇了摇头,她一脸不解,然后见阿商的表情也不太对,小声道:

“怎……怎么了?这话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藏妖花。”阿商说。

听见藏妖花二字,沈喜儿赶紧收回了手。

藏妖花是长在妖界极乐之境的花,可以用来掩盖妖气。

因为藏妖花和雪域花长得十分相似,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出来。

这县令府遍地都是这种藏妖花,怪不得他们进来之后没有感受到半分妖气,原来是因为这花的缘故。

看来那县令夫人当真是妖无疑了。

*

晚些的时候,阿商一行人见到了那位县令夫人。

女人挺着孕肚,面容清秀,倚靠在那县令的怀里,不知道城中失踪的男女当真和她没有关系,还是她并未将他们这群修士放在眼里,在看见他们时,她的脸上并没有丝毫异样。

只是在她看见阿商时候,眸子滑过了几分异色。

温县令对着众人开口道:“诸位仙长莫要客气,多吃菜,这些菜都是我家夫人吩咐厨子做的。”

本来阿商还挺饿的,在听见这些菜都是这县令夫人吩咐厨子做之后,她倒是有些不敢动筷了。

“好好好!县令家的厨子做菜自是一绝!”一旁的悬济道长忍不住夸赞道,大口吃了好几口。

直到阿商见文相礼吃了一口菜,确定没什么问题后,阿商这才敢动筷。

期间,众人基本上都是没怎么说话,倒是这喝多了的悬济道长,一直滔滔不绝,拍着县令的肩膀开口道:


“哥。”

马车内,云罗衣气愤开口道,“你今日为什么要阻止我?就应该让那个半妖死在我的剑下!”

“你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蠢?”云兰辞看向她,“那阿商再怎么样她现在也是谢珩玉的道侣,你若是当着他的面杀她的道侣,你觉得你能全身而退?”

云罗衣撅着嘴,“可方才衍之哥哥看见我要弄死那个半妖,他不是也没有出手阻止吗?说明衍之哥哥压根就不在乎,说不定我帮他杀了那个半妖,他还会感谢我呢。”

“……”云兰辞捏了捏眉心,不太想跟自己这个胸大无脑的妹妹再说什么。

“哥,你说传闻那个是不是真的啊?”云罗衣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压低声音小心翼翼说。

云兰辞:“什么?”

“就是那个传闻啊,我听人说衍之哥哥之所以娶那个半妖,是因为中了那个半妖的情蛊。”

云兰辞捏眉的动作一顿,“情蛊?”

*

阿商住处的后山有一个灵气充裕的灵潭,因为地方偏僻,平日里很少有人去。

阿商在那灵潭里沐了一下浴,等到她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

阿商回到了住所,她离开时是傍晚,屋内并没有点灯。

推开门之后,阿商几乎是下意识感受到了屋子里不寻常的气息,她上一世最后有过一段被宗门当做叛徒追杀的日子,在察觉到异样的瞬间,阿商的手比大脑更先反应过来。

“谁?”

在她刚开口说话时,手中的灵力化做成了一把无形的剑刃,朝着黑暗中的那人掷去。

微凉的剑刃划过黑暗,然后那剑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挡了一下,在距离男人脸上一指的距离停下,只是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阿商看清坐在那里的人是谢珩玉时,一旁的蜡烛已经点燃上了火苗,蜡烛昏黄的烛光摇曳,照亮了男人的侧脸。

见阿商回来,谢珩玉放下原本在手中端详的刀,抬头看向她。

阿商刚从灵潭上爬上来,一头长发还是湿的,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被长发晕湿的地方有些透。

谢珩玉甚至还能瞧见她衣衫之下胸口那几道青紫的痕迹,他不动声色移开了目光。

察觉到谢珩玉的视线,阿商低头一看,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穿着有些不得体,赶紧拿过一旁的外袍披在了身上。

谢珩玉问:“会用刀?”

阿商背对着谢珩玉穿上外袍,便听见他在她身后问她。

阿商想到刚刚他手中拿着的好像是她的刀。

“嗯。”阿商应了声,然后低头将自己的鞋子穿上,她方才是光着脚走进来。

谢珩玉没再说话,阿商也并没有开口,屋子陷入了安静。

其实他们二人并没有什么话讲,上一世谢珩玉主动和她说话很少,因为当时她喜欢他,所以基本都是她主动找话题跟他聊。

如今她不再主动,他们自然没有话说。

谢珩玉看着阿商的背影,看着她背对着他穿上外袍,然后微微屈腰穿上鞋子。

阿商有一头及腰的黑发,她沐浴完并没有擦干,此刻她的长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长发滚落,又浸湿了她的外袍。

谢珩玉瞧着莫名觉得有些碍眼。

下一秒,他站起身,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放在桌子上,“一日三次。”

阿商看着桌上的小瓷瓶,意识到他是来给她送药的,她有些意外。

不过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方才用了金玉膏,手臂上被云罗衣剑气划伤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用了,已经快好了。”阿商说。

谢珩玉盯着她看了看,阿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谢珩玉此刻盯着她的目光有些灼热。

然后她见他目光下移,声音清冷道:“不是手臂。”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那般清冷,没什么不正常。

不是手臂,那是什么?

阿商看向他,对上男人那清冷的眸子,不明白。

谢珩玉又说:“我是纯阳之体,你有一半狐族之血,不一定完全受得住我的精元,涂上会好受些。”

听完谢珩玉的话,阿商这才明白这药是涂在何处了。

他今日是看见了,看见她今天和那云罗衣打斗时,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没来得及躲她的剑气。

可他看见了云罗衣想要刮花她的脸,却全程无动于衷,冷眼看尽一切。

阿商紧紧握成拳,她上一世究竟多固执,固执到认为这样的无情之人会爱她。

“嗯,谢谢。”阿商开口说。

谢珩玉听着她这一声道谢,眉头不动声色的轻拧了下。

他目光落在阿商的脸上,明明还是先前的那张脸,但她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谢珩玉目光一寸一寸的端详着阿商的脸,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看着这个已经成为他道侣的女人,她原本并不清晰的轮廓一点点在他的眼中变得清晰。

男人的目光灼热,带着几分审视意味。

阿商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并且回望了回去,两人目光对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直到阿商先忍受不了他那怪异的目光,开口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语气带着几分赶人的意味。

这会儿谢珩玉终于知道她哪里变了,她的眼神变了。

以往只要他一出现,她的眼神便会落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笑好像只能装得下他一个人。

他靠近她时,她还会脸红。

情蛊发作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动作粗暴弄疼了她,她只是咬着唇默默隐忍承受。

而如今……

下一秒,谢珩玉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他没去想她为何会变。

谢珩玉像一阵清风而来,又像一阵清风而过。

他走后,阿商看了眼他放在桌子上的小瓷瓶,心头五味杂陈。

明明知道他来给她送药,说不定只是一时兴起,可偏偏她的心却还会被他这一举一动牵扯。

阿商憎恨这样谢珩玉,同时她更加憎恨这样的自己。

下一秒,阿商拿起桌子上的小瓷瓶,扔出了窗外。

他的东西,她不稀罕。


门外传来声响,阿商刚抬起头,那屋门便已经被人从外头推开。

两个穿着宗门婢女服的婢女见她当真在这里,嘴里不由嘟囔道:“她还当真睡在了这处……”

阿商看着她们两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手中还拿着一个托盘,托盘上面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小瓷瓶。

“阿商姑娘,我们奉青玉真人之命来给你送药。”婢女说完,环顾了一下眼前有些破败的屋子,颇有几分嫌弃的伸手遮掩了一下口鼻。

阿商看着托盘里的黑色瓷瓶,知晓这里面是避子丹。

上一世在她每个月给谢珩玉缓解完情蛊之后,这避子丹都会准时送来。

虽然她成了谢珩玉的妻子,但是她并没有资格生下谢珩玉的孩子。

“谢谢。”阿商知晓这两个婢女对她不喜,还是对着两人道了谢,然后当着她们两人的面将避子丹吃了下去。

确定她咽下去之后,她们这才转身离开。

“喂,你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了没有?可真是下贱,尽用些狐媚手段勾引谢公子。”

“就是,好好的玉极殿不待着,非要来这脏地方,定然是想装可怜,不过她在心机装可怜又有什么用。谢公子喜欢的可是沈小姐,若不是她给谢公子种了情蛊,谢公子又怎么可能会碰她!”

离开的两个婢女还未走远,两人的说话声清晰传进阿商的耳中。

狐族情蛊是狐族专门为所爱之人种下的,一旦被种下情蛊,永远都不会解下,且狐族这一生只能标记一人。

以情为蛊、满月为限,以爱为食,生死与共。

这也是谢珩玉不得不要娶她为妻的原因,那一夜她无意将情蛊种在了他的身上,情蛊每隔一个月发作一次,而要想抑制情蛊,需要双方合修精血相融。

又或者饮下下蛊者的鲜血,但其抑制的效果要比合修小的多。

不过狐族情蛊并不是没有彻底解蛊的法子,上一世谢珩玉找到了,然后亲手解下了她在他身上种下的情蛊。

这也就是为何,她在雷刑中死去,谢珩玉还活着的原因了。

阿商伸手摸上自己的脖子,遮挡住上面暧昧的点点红痕,狐族情蛊本就是狐族为了对伴侣忠诚而设下的,可没想到如今对她来说却是枷锁。

她一定要找到解蛊的法子,然后和谢珩玉解灵。

*

“她怎么来这里了??”

“她居然还有脸来这里?”

翌日一早,阿商来到了宗门习剑堂的练武场,她一出现,便惹得在场众弟子窃窃私语。

如今宗门上下谁不知道她给他们清风霁月的谢师兄下药,然后谢师兄被迫娶她一事。

听着在场众人对自己的非议,阿商脸上没什么表情,比这更加恶毒的话,她在上辈子已经听了千遍万遍,她早已经是习惯了。

上一世无论她如何辩解,无人信她。缠在她身上的谣言越滚越大,日复一日的积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上气。

她陷入了一度的自卑与怯弱, 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但这一世她不会像上一世那样了,他们尽管张大他们的嘴巴向她吐尽恶语,她不会再去听一句,也不会在意。

阿商越过众人走到架子上挑了一把木剑,根据记忆中的剑谱随手练了几个招式,可刚练到一半,她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习惯当真是件十分可怕的事儿。

她先前其实是一名刀修,但因为谢珩玉是剑修,所以她便将她的刀换成了剑。

刀修不同于剑修的灵活多变,剑修注重的是招式和技巧,而刀修更加侧重力量和霸气。

两者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千差万别,所以上一世阿商的剑用的并不好。

阿商正准备将剑放下,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正急速朝着她飞了过来,她的身体几乎是条件反射般躲了一下,看了眼滚落在地上的石头,阿商回过头便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少女气势汹汹地朝着她走了过来。

“你就是那个给衍之哥哥下药的半妖阿商?原本我还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今日你自己竟然主动出现了。”少女双手环胸,姿态高傲的犹如一只花孔雀,眼神之中竟是对阿商的鄙夷,“你,跟我比一场。”

阿商朝着少女看了一眼,她认识她,青云宗掌门之女云罗衣,同时她也是沈月清的闺中蜜友。

前世因为她抢了她蜜友的男人,这个云罗衣没少给她下绊子。

阿商不想跟她有太多纠缠,将手中的木剑放回原位便打算离开。

云罗衣见这个半妖竟然无视她,不由心中大怒,下一秒她的本命剑天云直接横在了阿商的脖颈前,若是阿商在往前一步,那剑就能直接抹了她的脖子。

在场的众弟子看此,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罗衣:“本小姐要跟你比试,你的耳朵是聋了吗?”

云罗衣今日是铁了心要好好收拾这个抢人男人的狐狸精,还没等阿商回答,她已经拿着天云朝着阿商袭来。

她的剑意此刻如同她的人一样,气势汹汹。

在场的众弟子看着两人比试,虽说是比试,但是云罗衣已是筑基中期,并且还有自己的本命剑,而阿商入宗门半年未到,连自己的本命剑都没有,她显然不是这云罗衣的对手。

没一会儿阿商的手臂便被云罗衣的天云剑气划破出了几道可怖血痕,鲜血滴落在地上,显得有几分触目惊心。

“呵,半妖就是半妖,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云罗衣看着她受伤,心中越发猖狂,执剑的动作也越发凶狠。

“要我说这你们这仙门宗就不该收低贱的半妖做弟子,哪怕留着一半人的血又如何!孽畜就是孽畜,区区半妖还妄图修道,简直是可笑至极!”

云罗衣一字一句刻薄的话语入耳,虽然在场的弟子都不喜阿商,但是云罗衣这话确实有些难听。

跟着云罗衣一同前来的几个女弟子看着阿商身上被剑气划伤的血痕,觉得云罗衣下手有些太重了,开口劝阻道:“罗衣,她已经受伤了。”

这里可是仙门宗,虽然知道云罗衣是为了给沈小姐出气,但是在别人的地盘把人伤成这样,若是被宗主知道了,定然要怪罪了。


“哭什么?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耳边传来熟悉入骨的男声,伴随着微微胀痛,令阿商不由溢出了痛吟。

痛……好痛……

她下意识抓住那人的肩膀,指甲陷入肉里,留下几道醒目的抓痕。

那微涨的不适感令阿商睁开眼睛,对上眼前男人那清冷却带着几分欲念的眸子,阿商瞳孔猛地瞪大。

是谢珩玉!

他怎么会……

意识到他正在对自己做什么,阿商的身体比脑子率先反应过来,剧烈挣扎间一脚踹上他的腰腹:“不要碰我!”

好脏!

他好脏!

谢珩玉没想到她会突然挣扎,他一时没注意,被她一脚踹到了床尾。

“谢珩玉你真的是饿了!”阿商红着眼,扯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目光看向一旁的谢珩玉,嘶哑着嗓子:“你想要就去找沈月清啊!”

他好脏!

一想到他用碰过沈月清的身子来碰她,阿商全身上下都不由升起了一股恶心感。

谢珩玉被阿商一脚踢到床尾,听着她口中莫名其妙的话,他不由皱起眉头,“你在胡言乱语说什么?”

手腕被男人扣住,阿商对上谢珩玉那清冷的眸子,正打算让他滚远点,突然注意到他锁骨处那一道醒目的狐族情蛊印记。

阿商愣在了原地,目光紧盯着他的锁骨,这情蛊怎么还在他的身上……

他不是已经找到法子解开情蛊了吗?

谢珩玉看着少女红着眼睛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那副样子好似当真不愿意。

明明前一秒她还红着脸故作隐忍默默承受他的一切。

谢珩玉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瞬,而后便掐了一个净身诀穿好衣服。

既然她不愿意再继续,他也不会强人所难。

见谢珩玉离开,阿商正要问他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她无意间看见自己的手臂,望着自己细白没有半点疤痕的手臂

阿商眼眸震惊。

伤痕呢?

她为了救谢珩玉而被弱水灼伤的伤痕呢?

还有她明明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了很久很久……

阿商抬眸看向四周的布局,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久,但是看着这四周熟悉一切,她知道这是玉极殿,她和谢珩玉成婚时,长玄真人赐给他们两人的新房。

不过在她和谢珩玉成婚没有多久,有一次意外失火,这玉极殿被烧的一干二净。

因此,宗门上下纷纷传言连同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她做谢珩玉的妻子,所以这才烧了这玉极殿。

不过究竟是偶然失火,还是有人刻意为之,阿商不愿再去想。

世人皆是鄙夷她的出身,她一个低贱半妖,怎么能配得上清风霁月的谢珩玉。

谢珩玉受伤她给他煎药,他们说她别有心机;她为谢珩玉挡剑卧床三月,他们说她装模作样。

她为了救谢珩玉跳入弱水,险些面容尽毁,他们却说她这样恶毒的女人配不上那张漂亮的脸蛋。

后来,她被人污蔑和魔族勾结,死在了仙刑台的雷刑之下,他们是不是都在说她罪有应得。

她本以为谢珩玉虽然无情,但是念在他们二人夫妻一场,他至少会信她,可他没有,直到她死前他都未曾来看她一眼。

“哈哈……”

阿商红着眼不由轻嘲出声,她没想到重生这一荒诞之事居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重活一世,她不会像上一世那么傻了。

谢珩玉不爱她,她也不会在心存期待。

她不要他了。

*

阿商没有继续待在玉极殿,而是回到了自己在宗门做弟子时住着的一个小屋。

因为她的半妖身份,没有女弟子愿意与她同住,所以先前她都是一个人住的。

小屋内无人打扫,有些杂乱,但好在干净。

算算时间,如今她和谢珩玉应该才成婚一月左右。

阿商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合衣躺下。

这一闭眼,她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上一世的自己。

她是人与狐妖结合而生下的孩子,自出生起便没有见过她的母亲,而一直是由她那身为教书先生的父亲抚养。

每每问到母亲时,父亲都是闭口不答,直到她七岁时,父亲因病去世,阿商彻底沦为了孤儿。

因为是半妖,不受人族和妖族的待见,阿商辗转过很多地方,后来在极乐之境扎根,在一个妖馆做下人、干粗活。

阿商的人生目标很简单,那就是听父亲的话,好好活下去。

直到她十六岁那年,妖馆来了一群斩妖除魔的修士,阿商对其中那位一剑斩杀了大妖的修士一见钟情了。

在极乐之境,皮相长得好看的男妖怪不在少数,自打阿商十五岁迎来发热期,身体日渐丰盈,相貌越发貌美过后,也有不少男妖精对她示爱,但她从未给过他们回应。

直到她瞧见了那个人,在看见他的第一眼,阿商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心动。

他跟她见过的任何男人都不一样,他就像那雪山之上高不可攀的白莲,干净的过分,让人不可亵渎。

后来,她听人说他叫谢珩玉,仙门宗有名的除妖修士。

也正是因为他,阿商第一次萌生了离开极乐之境的念头,她想去修道,想要去见他,哪怕只有一眼。

于是,她勤勤恳恳修炼,终于在一年后通过了仙门宗的入门试炼,成为了仙门宗的弟子。

虽然她只是一个外门弟子,但她依旧很开心,她相信只要她勤恳修炼,有朝一日定然会离他更近。

只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不过是帮一个女弟子给谢衍之送衣服,却被人设计与他春宵一度,意外给他种上了情蛊。

……

“她说下药之人不是她?这都爬到谢师兄的床上了,她竟还恬不知耻的撒谎。”

“半妖就是半妖,用的手段都如此下贱。”

“听人说她经常躲在谢师兄路过的地方偷偷看谢师兄,恶心死了。”

“事已至此,情蛊无解决之法,你我成婚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要不是她使了如此下贱的法子,就凭她这一个低贱的半妖,也配嫁给谢师兄?!”

“可怜了沈师姐,未来的夫君竟然被这个恶心的半妖截胡了。”

“孽畜!快把极天石交出来!”

“区区半妖而已……”

耳边无数道杂乱的声音袭来,阿商紧紧抱着被子摇头,口中缓缓呢喃道:

“不……不是我……不是我……”

下药之人不是我,和魔族勾结的不是我……偷极天石的不是我……

“不是我!”

阿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布满薄汗,她看了看四周熟悉的屋子,心中多了几分安全感,这才反应过来是她做了噩梦。

上一世直到最后她都没有找到那个给她和谢珩玉下药的人,那个女弟子就像是凭空出现,而后又凭空消失一般。

这一世,她一定要找到她,然后揪出那个真正的幕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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