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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说好假成亲,九千岁却当真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沈清梨”,主要人物有沈清梨君墨染,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前世,沈清梨带着父亲留下的巨额嫁妆嫁给表哥江之礼。原以为的家人竟全是豺狼,只为夺她家业。她不但帮夫君养外室生的儿子,那外室还公然住进府中,睡她的人、打她的娃......最终,她和娃都落得个惨死。这一世,沈清梨坚决同江之礼退亲,带母亲远走高飞;却被外祖一家设计陷害,逼迫其嫁给流氓无赖。正欲逃离盛京,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九王爷君墨染低声求:“十日内我若不成婚,皇兄就把西晋那个阴险毒辣、蠢笨如猪的公主嫁......
主角:沈清梨君墨染 更新:2024-11-20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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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梨君墨染的现代都市小说《说好假成亲,九千岁却当真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沈清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说好假成亲,九千岁却当真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沈清梨”,主要人物有沈清梨君墨染,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前世,沈清梨带着父亲留下的巨额嫁妆嫁给表哥江之礼。原以为的家人竟全是豺狼,只为夺她家业。她不但帮夫君养外室生的儿子,那外室还公然住进府中,睡她的人、打她的娃......最终,她和娃都落得个惨死。这一世,沈清梨坚决同江之礼退亲,带母亲远走高飞;却被外祖一家设计陷害,逼迫其嫁给流氓无赖。正欲逃离盛京,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九王爷君墨染低声求:“十日内我若不成婚,皇兄就把西晋那个阴险毒辣、蠢笨如猪的公主嫁......
她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但又实在没有发现有何端倪。
采买一上午,二人进了一家糕点铺子,准备买完回去。
“哟,我还说这身量有些眼熟呢,原来真是你,清梨妹妹?”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自旁边响起。
沈清梨下意识转头。
是江之礼。
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之礼笼罩在一片阴影里,脸色晦暗不明。
“瞧这打扮......准备逃婚了?”
沈清梨转过头装作不认识,随便买了几样便准备走。
江之礼拦住她们的去路,冷哼道:“你费尽心思同我退亲,还以为你会攀个什么高枝,结果竟是嫁给陈大宝。”
江之礼眼神很是复杂,既有浓浓恨意又有些大快人心之感,侯府没了沈家母女虽不至于揭不开锅,他平日花销却是大受限制。
若不是缺银两,他怎会来这永安县帮祖母变卖田产。
沈清梨后退两步,冷声道:“这位公子认错人了。”
说完转身便走,江之礼冷笑一声:“听闻陈大宝找你很久了,你可千万别被发现喽。”
江之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索命锁般掐的沈清梨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都知道此事了,难道圣旨已下?
已经好几日了,江辰那边一直未收到回信,是出了什么意外?
“小姐......”春华有些紧张道,“江公子会不会把我们在永安县的事告诉陈大宝?”
肯定会!
他巴不得看她坠入深渊。
“春华,你听我说。”沈清梨带春华走进一个小胡同,“一会你先回去告诉娘亲此事,让她在永安县好生休息几日,我直接快马去大同县......”
春华一听立马摇头,急切道:“不行,小姐,奴婢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不是我一个人,你报完信立马来追上我,咱俩前后脚差不了多少路程。我不能在这里久留,你明白吗?”
春华也知道事情紧急,容不得她多思,呆呆点头。
二人约定好路线,飞奔离开。
沈清梨骑马向大同县奔去,一路留下记号方便春华找来。
天边最后一缕阳光消散,入夜。
山路旁有一客栈,沈清梨暗中观察许久,并未有太多客人,她担心可能会是黑店便将马牵到附近一棵大树前。
跑了半日便是她不累,马也要休息,明日午时估计差不多就到大同县。
陆氏一路朝她院中走去,路过朝晖堂时见江映晚匆匆走了进去。
她这个时间去婆母房中有何事?
*
盛夏已过,午后的天气没了前几日的闷热。
江映晚带着甜杏来到朝晖堂前。
甜杏轻轻拉了她的衣袖:“夫人确定不跟小姐说一声吗?”
江映晚深叹口气,这几日她睡不好,两鬓白发都多生了几根:“甜杏,此事我越想越是不安,九千岁待青梨不同旁人。”
甜杏一怔,疑惑道:“那又如何,九千岁肯照拂小姐,小姐日子也能好过些。”
其实不只是她,这侯府很多人都在猜测,九千岁是不是对小姐有情。
若不是九千岁的余威,单凭她们小姐退亲这件事,她们在这侯府根本就住不下去。
但那次后,又不见九千岁再有何动作,流言便渐渐淡了。
江映晚道:“父亲眼中只有仕途,若非他看出些什么,不可能发生这么大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若想从我手中拿钱,方法多的是。”
希望是她思虑过重了。
甜杏不懂:“九千岁不近女色是出了名的,夫人何必如此焦虑?况且夫人也说侯爷重仕途,说不定他也是误会了九千岁,所以才没敢反应。”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
她抬头,湛蓝的天空带着几片薄云,同那日的天一模一样。
沈清梨被当时的九王爷君墨染从战场上拉回来,便生了场大病,高烧不退。
少年时的九王爷一身普通军士的衣服,浑身说不出的阴狠之气,仿佛一头蛰伏的猎豹,随时会给人致命一击。
女儿很是喜欢缠着他,但江映晚总有些惧怕这位小王爷。
最后一次见面是他奉旨回京,清梨高烧不退她出营帐煎药,等她再进营中便见那少年......竟俯身吻在清梨唇上。
“哐。”药汁撒了一地,她指尖哆嗦着指向他,为了女儿清誉,未敢发出一丝声音。
少年见有人闯入,立即拔刀眼神狠厉地射过去,仿佛下一秒闯入者就要人头落地。
战场上厮杀过的人,那眼神,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此事她并未告诉夫君,他再不受宠也是皇族的王爷,皇上最小的弟弟;不是夫君这种寒门子弟能惹得起的。
且夫君曾说过此人冷血,杀人如麻,若再年岁大些必非池中物。
刚来盛京时,清梨还曾说过要不要去寻九千岁,许能看到曾经情意帮她们寻个房子。
她宁可多损失些钱财依靠永望侯府,也不想同那人有太多牵扯。
那狠戾的眼神曾让刚进盛京的江映晚着实担惊了一段时间,好在后来在宴会见过几次,高高在上的九千岁并未多看她们母女一眼,她的心才渐渐踏实下来。
永望侯府并不似看起来那般光鲜,她交出一部分财产供他们维持该有的体面,永望侯府则给她们母女一处安身之所。
“以后再有这种事,直接拿我的玉佩去找京兆尹,也可以用这个找我院中任何人帮你。”君墨染低了低头,小声道:“......找我也更方便些。”
玉佩比婴儿拳头还要小一些,通体洁白,上面是一只雕刻精致的雄鹰,鹰眼镶嵌一块小小的红宝石。
沈清梨犹豫片刻,未伸手去接。
她与君墨染好像走得过于近了,他一再地帮她,而她回报不了这份恩情......她不想同他有更多的纠葛。
君墨染见她迟迟未动,感觉她今晚有些不同,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掀起眼皮看她:“怎么?不敢?”
“不是。”沈清梨声音如水,“......我欠你的太多了,怕是还不了。”
她跃了阶层,不是九千岁、九王爷......而是你。
君墨染为她这一丝改变扬了唇弯了眉,声音都透出了愉悦:“放心,以后自然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
“拿着。”不容置疑。
沈清梨手腕被他捏起,玉佩塞入手中触感细腻温润。
君墨染又转身拿起石桌上放置的小食盒,沈清梨刚进凉亭就发现了。
“还你的东西。”
还东西......什么东西?
沈清梨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件外衫,此案结束了也就不需要这个物证了。
她忙拎过来,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看。
树叶沙沙作响,偶有几片飘落。
君墨染抬手捏起她头顶飘落的碎叶。
抬袖间那股淡淡的檀香扑进沈清梨鼻间,她轻轻向后躲了半步一颗心七上八下,待看清他手中的碎叶,稍稍松了口气。
君墨染淡笑,叮嘱道:“快早点回去歇息,今日你也累了。”
沈清梨并未像平日那般逃走,她站在那里抬头轻轻叫道:“我还有事——”
她今夜似乎格外乖顺又温柔,惹得他心头一荡。
君墨染歪头看着她红润泛着光泽的樱桃小口,声音暗了暗:“何事?”
沈清梨抿了抿唇问道:“那陆远......真的喂了你的宠物吗?”
君墨染眼神有些晦暗:“他敢如此欺负你,喂我的黑贝都是最轻的处罚。怎么?难不成你为这种人要说我的不是?”
她若敢对这种人渣露出点心软......他真的,他真的......他真的是会被她气死。
男人原本温和的态度,突地就有些冷了。
沈清梨轻咬下唇,道:“不是,我是担心——”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
沈清梨声音又压低了些:“你近几年本就名声不太好,这次又是在大街上如此行事,怕会惹得皇上大怒......针对你。”
沈清梨双唇恢复些血色,心头委屈消散了些,悄悄抬眸望向身边之人,欠他的再也还不清了。
自战场上那一剑开始,就已经还不清了。
君墨染淡淡道:“退亲之事虽是侯府与沈家之事,但沈小姐求到本王身上,这件事本王就必须要管。”
“本王初上战场便是在沈将军旗下,本王与沈将军亦师亦友,如今他为国捐躯唯一的女儿受了委屈,本王不能寒了忠烈的心。”
九千岁东征西战多年,但第一次上战场是在沈忠旗下的事倒是少有人知道,在场各位与军营接触并不多,谁都没想到这对无依无靠的母女突然就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有了交集,而且听起来像是要撑腰了。
院中再无人敢开口,陆老太太一时也有些蒙了。
这......没得罪,反被护上了?
不是说九千岁最讨厌女子以任何原由主动送上门吗?
九千岁幼时丧母,因年纪小躲过了五子夺嫡之战;皇上登基后除了他其余皇子死的死,囚禁的囚禁。唯九千岁被养在宫中,十六岁前几乎无人见过他,十六岁那年突然被皇上派去边疆,人生就像开了挂,一路杀到现在,周边列国臣服,连皇上都要敬他三分。
这些年不止大周国,就连周边列国也总送来美女,从未见九千岁对谁正眼瞧过。
如今这意思?是对这位寄人篱下的沈姑娘有了心思?
君墨染自是知晓这话说出口,别人会如何猜忌,但他无所谓。
心中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他弯腰将沈清梨扶起来:“以后见了本王无需再跪,告诉他们,你为何要退亲。”
此话一出,院中再无人敢说一言,这位沈小姐怕是要有大造化。
沈清梨微微福身,下了一级台阶。
“前几日,我偶然在玉满楼旁的小胡同内撞见江之礼与他表妹陆慈在行苟且,言辞间二人已相处许久。当日我便同外祖母说要退亲,外祖母当时并未同意,说要查问。”
“我本也知晓退亲不是儿戏,没有那么快,便想回去等等。那日又无意间听到大舅母训斥江之礼,要其同我道歉,说娶了我才能拿到我祖父和父亲留给我的产业,拿到产业后他想如何都随他。”
沈清梨有钱这是人尽皆知的,沈万昌当年富得能供养军队,曾经还有人怀疑沈忠的骠骑将军是用银子砸出来的,直到沈忠屡立奇功谣言才不功自破。沈忠是沈万昌的独子,沈清梨又是沈忠的独女,她的嫁妆......不敢想。
永望侯府再不济那也是三代传下来的侯爵,如今府中虽没有成气候的人,但也不至于贪墨女子嫁妆。
便是有这心思,那也是不能表露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看向陆老太太和陆氏的眼神都带了些鄙视。
永望侯缩在房间里不敢出头,心中暗骂陆老太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本来若私下解决些事,虽失了里子,面子还能保住。
沈清梨又道:“我念着侯府收留我们母女之恩,不欲将此事声张,只想退亲便好。没想到大舅母几次上门推辞,我娘亲重病在身,我亦不敢让她为我操心。”
“昨日娘亲病情突然严重,我守了一夜,今晨大舅母叫我去外祖母处,外祖母竟同我说让我同江之礼马上完婚。担心我娘亲若没了,我要给她守孝三年会耽误时间。”
听到最后一句,君墨染凤眼微眯,扫向陆老太太,眼中似是要射出冰碴。
这老太婆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欺负她。
永望侯显然是知道这件事,跪在门后脑门豆大的汗珠往下流。
“九千岁圣明,清梨虽是一介女子,亦知廉耻二字。江之礼一心只为清梨嫁妆,永望侯府不顾我娘亲安危逼迫我,我沈清梨绝不会嫁进这种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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