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白了一眼,端起赵父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然后皱起眉头,慢慢的,眉头舒展,眼前一亮,“确实跟别的白酒不一样。”
“是吧,这小子拿的是好酒,外面都没有卖的。”赵父一拍正在低头吃饭的赵彻,“给你妈和小月倒上酒。”
“好。”赵彻无奈,端起酒瓶给赵母和姜凝月倒上酒,姜凝月也闻了闻,细细品了一口,“确实跟一般的酒不同,有点像黄酒,但是又特别香。”
“你们是不知道啊,别人求这个酒,都求在我头上来了。”赵父指着赵彻说道,
“一个个打电话跟我说,老哥,你儿子那个酒还有吗?我心说,什么酒啊!他们就给我讲啊,什么高育良喝了以后到处炫耀,跟不少省领导吃饭的时候就带着,现在一个个都馋这个酒。我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我的错,我的错。”在自己老爹面前,赵彻只能认错,“以后您老的酒管够。”
赵母听到这话立刻眼神不善,赵父也找补道:“不过这酒虽然是好酒,但是喝多了就不好了,我也就晚上喝一杯酒。”
“对。”赵彻点头,“不过我这个酒确实是好东西,是一个中医世家酿的酒,哪怕是人家那里,这酒都是有数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
一箱酒十万积分,要是谁要都给,那赵彻不得吐血了。
一家人吃饭聊天,没多久一杯酒就喝完了。
这酒喝着感觉没什么,实际上有六十多度。一杯六两酒下去,赵彻还好,赵母和姜凝月都喝多了。赵父吃完饭,转着核桃出去溜达了。
赵彻挨个将赵母和姜凝月送回房间,赵彻也有些困了,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下午三点,赵彻醒来,姜凝月还在睡,赵彻伸了个懒腰,起床找小咪玩去了。
赵彻不在,小咪连玩具都不玩,每天不是晒太阳就是睡觉。赵彻拿起玩具,小咪顿时开心了起来,追着逗猫棒不断地追逐。
它高兴了一会,赵彻又抱起小咪开始梳毛,剪指甲。每次给小咪剪个指甲,都跟杀了它似的,那个惨叫啊。
“干什么呢?”姜凝月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
“剪指甲。”
“跟杀猪似的。”姜凝月撇嘴,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吃完饭还没收拾桌子呢。
赵彻揉了揉小咪的脑袋,也走了下去。小咪十分恼怒,追了赵彻半路。
和姜凝月一起收拾桌子,赵彻问道:“晚上吃什么?”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菜。”
“算了,我做炸酱面吧。”赵彻炒炸酱面的‘酱料’一绝。
一碗面,十六七个配菜,三四种酱料。赵彻当年可是专门跟楼下那六七十年老店学过的手艺,在初中时就被赵父盛赞‘好手艺,将来饿不死’。
“我跟你去买菜。”
姜凝月穿着凉鞋,跟赵彻走下楼,电梯里,姜凝月说道:“我有一年多没吃过你做的炸酱面了。”
“你一回家就板着个臭脸,我还给你做面?贱不贱啊。”
“我有吗?”
“呵呵。”
赵彻冷笑。姜凝月撇嘴,却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自己一开口,两个人又得吵起来。
两个走下楼,看到邻居便立刻笑着打招呼,姜凝月也自然而然的挽着赵彻的胳膊。
菜市场距离小区不远,赵彻两人便走着前往。路上,姜凝想到,自己好像好久好久没跟赵彻一起去菜市场了。看着赵彻熟练的挑菜,讨论着价格,姜凝月陷入了沉默。
“皮皮虾多少钱?”
“30一斤。”
赵彻咂舌,“这都几月份了,还那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