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万,因为没钱还贷款,为了不拖累我们兄弟几个自杀了!”
我娘一心惦记她的宝贝女儿,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那又如何!那是你姐有本事!”
“你把你这张脸整成你姐,代替你姐坐牢去。”
我觉得荒唐又好笑:“她是判处死刑了啊!我一个好好的人,每年都会捐款的好人,要跟一个伤天害理的人以命换命?”
我娘被我堵得说不出话,只想拿手打我,把我打开窍。
好去救她的女儿。
我将她丢在原地,任她再如何败坏品牌名声。
反正我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哪怕这件事闹大,被骂的人又不会是我。
封宇拿着相机站在商场门口等我。
几年过去,他褪去少年青涩,戴上金丝边眼镜,显得矜贵又禁欲。
“我把刚才那一幕录了下来,咱们发到网上去。”
“正好能给品牌打广告。”
我接过相机,仔仔细细地观察有没有拍出我的双下巴。
“你拍得不错。”
封宇靠近我低下头轻语:“那老婆有没有什么奖励。”
我抬起手拽住他的衣领,二人倒进车内。
“来啊,给你奖励。”
十年后,女儿考进当地最好的高中。
我们正在商讨去哪里庆祝的时候,老家的电话打了过来。
第二天,我们开车回到老家,去操办娘的葬礼。
听说她死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其他人知道李巧儿干的那些缺德事,都没有去管她。
直到她在病痛里咽了气,尸体发臭发酸,才有人报警。
我花了不少钱,把老家的房子装饰成骨灰房,还按上了无线网以及电视。
骨灰盒正对着电视机,里面循环播放着姐姐被宣判死刑的录像。
我靠在封宇的怀里,哭红了眼睛。
“我娘那么喜欢姐姐,这下好了,她死后也能每天看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