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感受真不舒服,尤其是楚钧泽下手没轻没重的,险些丧命。
我在楼下准备了一整个麻袋,打算再找块板砖,晚上再车库逮住楚钧泽痛揍一顿的时候,温诺来了。
[这块不行,太尖了,容易出事。]她看着我藏在屁股后面的石头,不由得笑出了声。
同居三年,还从来没见她笑得这么开心。
[你不是在忙嘛...]
我当然清楚这是楚钧泽用来搪塞我的借口,但心里也赌气她为什么让人将我拦在楼下,就真的嫌我烦?不想见我?
她拨开我的领子,看着深红色的手印,她突然面色一沉,声音也冷冽了几分:[楚钧泽干的?]
[跟你又没关系,我今天来,只是为了剩下的尾款。]
[没别的事儿?]
即便低着头,我也能感受到她目光有所变化,在期盼着某种回应。
我摇摇头:[没有。你知道的,我现在还是农村户籍,要是拖欠农民工工资,我就去法院告你!]
[好,我等着收传票,但比起这个,我希望更先收到你的情书。]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情话?
莫不成是楚均泽教得?
算了,就他那个德性,温诺多跟他说一句话,都觉得在浪费力气。
[那你记得尽快打给我,先走了。]
至于什么时候敲楚均泽闷棍,只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我说了给你,可没说以怎样的方式给你,什么时间给完你。]温诺在身后耍起了滑头。
我回头仔细看她一眼,牛仔破洞裤、白色小吊带外面套着黑色的皮质小外套,典型地肯豆穿搭经典又不失俏皮。
别看穿得很休闲、小资,但那嘴脸尽显小人心态,好不容易能拿捏我的软肋,还不给好好嘚瑟一会儿。
8.
我们俩个似乎很久没在江边散步了,上次走在这里,还是刚扯证没多久,温诺很认真地对我讲:[你有做我老公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