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内,萧逸轩坐在椅子上,手指敲击着桌案。回忆着之前的事,他少时便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呆在这个小村子里生活一辈子,他一直都很有野心,也看不起村里的每一个人,因此对谁都是一副拒之千里,冷漠淡然的态度。
那个丫头从小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自己,既然这么想当跟屁虫,那就如她所愿,反正自己又没有什么损失。四年前的婚事,他没有拒绝,是因为承父母的养育之恩。
新婚之夜,他没有碰她,那是因为自己对她升不起什么欲望。次日,他说自己不举,不是为了姜云悠,是因为他丝毫不担心别人今后会怎么看他,他根本就不在乎,而且他已决定要离开了。
雄鹰就该在天空上翱翔,他要做雄鹰,而非柳家村的村民。
如今他已是大梁的准将军,只要这次凯旋而归,陛下定会封他为大梁名正言顺的将军。之前他说自己是孤儿,可眼下那个女人的出现,会让他背负欺君之罪……
想到这,萧逸轩周身的气息逐渐变得阴沉,漆黑的眸子,像深渊一般深不可测。
“姜云悠,你怎么这么不识趣呢?”
……
姜云悠在牢笼中待了一夜,醒来后不吵不闹,只是坐着呆呆的望着外面。
孟岩礼:“将军,昨天那名女子该如何处置?”
半晌后萧逸轩才缓缓开口,“你将人带上来,我有话问她。”
孟岩礼将人带了过来,姜云悠也不似昨日那般莽撞,静静的等萧逸轩开口。
“岩礼,你先下去吧,任何人不得进来,离帐远些。”
孟岩礼离开后,让守在帐外的士兵退远了些,盯着帐内,怕出什么意外。
“今天倒是沉得住气!”萧逸轩看着姜云悠讥笑道。
“你……为何不愿与我相认?”姜云悠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干裂,应是好久没喝水了。
“相认?呵~我与你已无任何关系!相认什么呢?”
姜云悠想起那封休书,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