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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娘小说

燕远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

主角:燕远亭侯爷   更新:2024-11-19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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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远亭侯爷的其他类型小说《夭娘小说》,由网络作家“燕远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

《夭娘小说》精彩片段

我被拖到内院,离他越来越远,最后他变成一个黑点消散在我的视线中。

他的房间还是一如往日,蓝色床幔,檀木矮桌,安神香长燃。

掀开被褥,夭娘两个字还好好的待在床板上。

是我缠着他刻的,主子让你去前厅回话。

没一刻钟,就有下人叫我去见他。

我知这一行定是死期,不过我也没想活着回去。

废了嗓子瘸了腿,弹琵琶只能挣些碎银,卖身也只配卖给船夫。

攒了足足十八年的银两,才够从百里外的滇南到汴京一行。

跋山涉水,跪地匍匐,我只想求一个答案。

燕远亭,为何如此恨我?

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我。

走出内院,前面疾行的家丁突然使了个眼色。

从假山后面窜出来两个高个子男人,架起我就往后山跑。

我死命后退,早已冻僵的腿使不上力,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老实的被裹挟前行。

我不甘心就这样死了,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胳膊上,他吃痛把我扔在地上。

贱人,活的不耐烦了,嫌死的太慢了是吗。

他捏住我的脸,用力扇了两下,随意唾了一口唾沫在我脸上,腥臊苦涩,含着冬雪化进肉里。

别惹她了,免的再生事端,主子说把她扔到汴江里就行了。

听到主子二字,我放弃了挣扎,眼中最后一丝光亮消散,只剩死寂。

燕远亭,你就这么想要我死,二十年,这是第三次!

郝仁,主子让把她嘴堵上,省的到了阴曹地府瞎告状。

一块腥臊脏污的破布塞进我的嘴里,堵住我苦涩的心。

我如今是个哑巴,还把他吓成这样,可见做贼心虚。

他俩凿开冰封的汴江,把我投了进去。

好毒的心,杀我还要封住我!

冰冷彻骨的江水瞬间涌进我的眼里,嘴里,心里。

好冷,我最怕冷了。

濒死之际,我看到燕远亭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地凝视着我。

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掩饰,如江水般破涛汹涌。

是梦!

大抵是死的怨愤,我的灵魂并未消散。

而是囿于燕远亭身侧,成为他的影子。

他急色匆匆地大步走进内院,推开房门,四处寻找着什么!

是在找我吗?

不是他派人杀了我?

来人。

秦朝朝跨门而入,行走间不忘弄发摆姿,走到燕远亭身边柔声道:侯爷,那女人执意要离开,我就打发她走了。

这两夫妇演的什么戏,难道是秦朝朝杀的我?

他围着矮桌轻踱,敛眸,脸色微沉。

燕远亭卸下外衫张开双臂,秦朝朝会意上前解他的腰带。

别动!

秦朝朝白皙的手似是故意碰到他腰间的玉佩,在听到他一如既往的别动二字时,她垂眸翻了个白眼。

妾身还有要事,先退下了。

她走后,燕远亭坐在椅子摆弄着我那张摔坏的琵琶。

他试图接上断的琴弦,非但无果,反而割破了手指。

鲜血滴在玉佩上,他用手去擦,晕染开来,艳丽的像一朵彼岸之花。

爹,我娘每日为家中大小事务操劳,你为何要给她甩脸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不经通报就气势汹汹的跑进来,急着向他爹兴师问罪。

长的这般无盐,倒不像是京城第一美男燕远亭的儿子,活脱脱是个土匪孬种。


燕远亭随着儿子来到妻子的卧房,走上前坐到床边摇了摇假寐的秦朝朝,语气温柔宠溺。

好了,朝朝,别恼了,是我的不对。

秦朝朝听到这番话,垂泪的双眸迸发出惊喜,陡然扑进他的怀里呜呜的诉说着委屈。

好一对鹣鲽情深的夫妻,她有委屈尚且能说,我哑巴吃黄连,憋屈了二十年。

那女人果真是自己走了吗?

燕远亭再次试探着问到。

此话一出,秦朝朝垂眸哂笑,接着啜泣垂泪连连。

侯爷,你不信我!

燕远亭皱了皱眉,把她拉到面前。

他屈膝蹲在梳妆台前为妻子描眉画钿,目光温柔,昏黄的铜镜,映出两人笑意盈盈的脸。

也是这面镜子,曾经映出我的死相,他的杀意。

十八年前,他苦于我长久的纠缠和浓烈的掌控欲,厌恶我占了他和心上人独处的时光,怕有朝一日,因我这个伶人而身败名裂,动了杀我的念头。

那是个月圆之夜,澄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窗射在铜镜上,足以照的清人影。

待他睡熟,我下床拍打蚊蝇,免得扰他清梦。

站在背光处,铜镜堪堪照进我的一半脸,我清楚的看到京华轻抵在我后颈。

那是他的佩剑。

镜子里他的一只眼睛杀气腾腾,幽黑深沉,不待四目相对,我就慌张地瞥开。

正当剑要擦上我的脖子之时,从窗外翻进来三名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各出险招,奔着要人命来的。

三个人轮番上阵,燕远亭很快就应接不暇,其中一名黑衣人趁他不备,直刺他左胸而来。

那一刻来不及思索,我扑上去挡在他身前,替他受下这一剑。

剑穿透我的胸腔,抵在他的软猬甲上。

谢天谢地,他没事!

看着我瘫软在他怀里,他眼神里的情绪渐渐变浓,被一层黑雾笼罩。

晕过去前,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我在赌,赌他不会恩将仇报,赌他有良心。

我赢了,从那之后他对我越来越好,看我的眼神变得柔和温情,每每床第之事,总是痴缠个没完。

燕亭,你弄疼我了。

情事上我求饶的脆弱之语反而成了他的催情药,更加用力的鞭挞,恨不得将我吸髓吞骨,融入他的骨头里。

给我一种爱的错觉。

晴天艳阳的春三月,是我的生辰月,我自幼被爹娘抛弃,八字不详。

我缠着他给我拟了一个生辰,三月三,上巳节,有情人相约庙会,吃荠菜煮鸡蛋,去病扼灾。

是个好日子。

那日晨起,他揉乱我的头发,用牙含住我的脸颊肉轻轻研磨,一反常态的温柔宠溺。

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看到我受宠若惊的模样,他眼底闪过一抹得意,唇角微勾着。

我想要侯爷纳我为侧夫人,先于秦朝朝进门。

他眸光骤然缩了一下,推开我转身下床走出了门。

整整一天我都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未曾想这一别竟是死别。

床上一男一女同床共枕,中间却像是横亘着一条银河。

秦朝朝朝着燕远亭的后背,面露不满,神色凄楚的咬着双唇。

我被禁足在燕远亭五米之内,只能趴在他的床边。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让我忘了我是个鬼魂。

他不是很宠秦朝朝的吗?

今天这又是闹哪般?

让你打听的事怎么样了?

老爷,那个女人确实自己走了。

他撒谎,我明明被你们害死了。

燕远亭双唇微抿,眼神混沌,陷入沉思之中,足足一株香才醒将过来。

你下去吧。

被叫来问话的是侯府老奴,他的心腹,为何要骗他?

难不成能看到我,怕我勾他的魂,在我面前上演这宫心计。

你去打听一下前几日那个琵琶女是何方人士,还有她是否确实是自己离开的?

他起了疑心,换人来调查这事。

小夏子前脚刚走,秦朝朝就端着一碗羹汤来了。

穿着燕远亭最喜欢的明蓝色衣裙。

侯爷,累了吧,我给你炖了参鸡汤,喝点吧。

她小意温柔,旁若无人的同他说着话,只是他浑然不理,见无人理她,撸起袖子跑到床边把床幔扯掉,汤全都倒在床褥上。

不过了,大不了和离,我受够这守活寡的日子了,成亲十八年,你从未爱过我。

何出此言?

从前秦朝朝可是逢人就提燕远亭多宠她爱她。

她摔了摔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燕远亭上前收拾这满床狼藉,近日被我的事整的心烦意乱。

怒火中烧,急躁之下,直接扯掉整床被褥,夭娘两个字露了出来。

他双目圆睁,像是不识字似的扑上去看这刻字。

夭娘,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求求你了,把我儿子叫过来,他一定会救我的。

头发乱成了一团蒲草,面黄肌瘦的脸哪还有往日的威风。

午后她儿子终于来看她了,隔着房门扔给她一个干馒头。

不顾馒头粘上的泥土,直接塞进嘴里嚼着。

宝儿,你来救娘了是吗?

她趴在门上,从缝里伸出手去够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却不想被一把打开。

救你,我不杀你就不错了,就是因为你这个娼妇,人们都怀疑我是个野种,就连爹也对我闭门不见。

你有今天,都是活该,下地狱别捎上我。

说罢隔着门搡了一把亲娘,头也不回的走了。

紧要关头可得抱住燕远亭的大腿,亲娘在荣华富贵面前算个狗屁。

又是一年中元佳节,家人团圆的好日子。

自她出事后,娘家人不闻不问,权当没有这个女儿。

她戴着沉重的枷锁脚镣被押上马车,偌大的侯府没有一个人出来送她。

她认命般躺在马车上,四仰八叉,完全不顾及别人。

或许这才是她的本来面貌。

燕远亭骑着马跟在后面,车行的很慢,才出汴京就已过午时。

下来吃点饭吧。

燕远亭拍了拍赶车的马夫,两个人坐在土坡上架着火堆吃起烤羊腿。

饿了好几天的秦朝朝循着香味找了过去,燕远亭看到她直接把剩下的肉扔到悬崖下,灭了火。

她饿极了眼扑上去咬在燕远亭的胳膊上,被他一掌劈晕丢在地上。

整整三日,秦朝朝滴水未进,嘴上裂开不少口子,奄奄一息的瘫在车里。

燕远亭敲了敲车窗,递给她一壶水。

她抢过去直接塞进嘴里咕咚咕咚喝着,壶嘴恨不得塞到嗓子眼。

啊~她痛苦的用手抓住地板,狠命的磕头,没一会儿头上出现一个血坑。

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别提多爽了。

只想狠狠地抱着燕远亭亲一下。

饿狼扑食,毒药进的更快更猛烈些,人也更痛苦些。

秦朝朝的嗓子废了,嘴里生了脓疮,瘀血流满了下颌。

到了滇南一代,燕远亭支走马夫,亲自带她上了路。

把她扔在闹市中,任人指点,乞讨为生。

她为了抢食跑到乞丐据点,被三个生满癞疮的男人撕烂衣服,整整折磨了一夜。

凄厉的惨叫声回旋在空荡荡的土屋里。

燕远亭居高临下的看着衣不蔽体,苟延残喘的她,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

秦朝朝抱住他的大腿,一个劲的摇头,不住地在地上写着夭娘两个字。

毒药是姑姑给我的!

是老夫人暗示秦朝朝杀死我的。

燕远亭双手颤抖脱了力,趁他怔神,秦朝朝拔腿往外跑。

跑到门口又折回来拿他的钱袋,被他一剑封喉。

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

听说人死去七天内尚能听到人间的声音。

燕远亭趴在已无生机的秦朝朝耳边说道:我从未爱过你,是该死的荣辱一体束缚了我,那个老翁是我雇来演戏的。

我以性命起誓,咒你不入轮回,永堕阎罗。

亲人的恶语是最惨烈的诅咒。


我为他谱了一曲春情乱,常常躺在床上唱给他听。

他总笑着堵住我的嘴,说难听。

我从未过过生辰,故而缠着他给我拟了个好日子,三月三,上巳节。

那天晨起他罕见的没有兽性大发,把我搂在胸前,温柔的问我想要什么生辰礼物。

娶我做侧夫人,先秦朝朝进门。

在他心里我终究还是比不上那个女人,他撇下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死也没能再见他一面。

府上的小桃传信给我,说少爷让我申时去醉仙楼找他,有要紧事。

难不成他后悔对我发火,想赔罪?

我梳妆打扮,穿上他最爱的明蓝色衣裙急匆匆的跑去见他,慌的耳坠都戴错了。

走到酒楼我看到他在二楼,和坐在一旁的秦朝朝言笑晏晏的说着话。

秦朝朝挑眉看向我,眼底尽是得意之意。

燕~未等我开口就被店小二捂住嘴拖了出去。

在漆黑阴冷的柴房里我被灌下毒酒,刺辣的液体划过喉咙,辣的我涕泗横流,眼眶发热,睁不开眼睛。

待我再醒来已经在马车上了,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侯府可真毒,杀了人不说还要扔到百里外的滇南。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银子到手了就行。

趁他们下车解手,我爬了出来躲到石头后面。

在他们眼里死人不会乱动,赶上马车就走了。

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走着爬着,被当成要饭的打断了右腿,成了废人。

为了活下去,我沿街乞讨,见人就跪,刚将养好的手长满了老茧。

过了足足三年,我才遇上一个好心人,施舍给我一两碎银,我买了把旧琵琶,重操旧业,只是嗓子却发不出声了。

我每日等在渡口,过往的商人心情好会扔两个铜钱给我,买个饼子饥一顿饱一顿。

我想回汴京问问他,为何如此狠心,那些情意都是假的吗?

我无处可住,先是住在破庙里,后来香火旺了将我赶了出去。

风吹雨淋,年老色衰,走投无路我卖了身,船夫们嫖不起怡红院的妓女,我这个老妇倒是很便宜。

只需三文钱和一张破船让我住一晚。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那我又与多少人修了这千年。

他在地上躺了一夜,不及天明就跑到秦朝朝卧房。

朝朝,前几日是我不好,下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我决定给你大办一场,到时候把皇上皇后也请来,如何?

秦朝朝最好面子,这番小意温柔正合她的心意。

她受宠若惊的抱住燕远亭,昔日那双盛满奸诈的眸子闪着感动的泪花。

可她看不到背后的燕远亭,脸上再无一丝柔情,那双眸子黑不见底,像一条匍匐已久的毒蛇,箭在弦上,只待出击。

国舅爷将为夫人举办寿宴的消息一出。

汴京百姓纷纷赞叹燕远亭的痴情一片,一时传为民间佳话。

从那日起,燕远亭给她送来了数不清的绫罗绸缎,奇珍异宝,供其挑选。

我看到秦朝朝在府里到处炫耀着她的新衣服,红光满面,未觉一点嫉妒。

我知道燕远亭已经出手了。

月后,生辰那日,上到皇帝,下到庶民都前来贺礼,侯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烂了。

小人在此贺定远侯夫人福寿绵远,儿孙满堂。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秦朝朝死寂的双眼流出了一滴血泪。

燕远亭迎着寒冬,马不停蹄的狂奔在回府的路上。

到了汴京直奔老夫人那里。

一身肃杀的黑衣斗篷上落满了雪,他娘看到了心疼的上来替他拍着。

儿啊,娘知道你心里苦,新给你物色了几个王侯贵女做续弦,你得空见一下。

你为何要杀死夭娘。

冷不丁的一声诘问,带着浓重的恨意,回荡在屋子里。

老夫人泰然自若的转过头坐到椅子上,抿着一口茶水。

那个娼妇身份低贱,三番五次的勾引你,甚至恬不知耻的求你娶她做侧夫人,这事传出去我们家还怎么活。

况且你当时不是也没答应娶她。

看着她慈善的皮囊下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我恨不得上去撕破她的脸皮看看,里面是什么怪物。

我只是恼怒她不够爱我,只想做侧夫人,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

我猛然转过头看着燕远亭悔恨的脸,潸然泪下,原来他是这么想的。

三日后我会娶夭娘灵位进门,望你届时前去观礼。

燕远亭,你个畜生,你想逼死我们啊,你让你姐姐在宫里如何自处。

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燕远亭孤注一掷的走出了大门。

回到侯府他逐个逼问,终于得知我被沉进了汴江。

晚上他独自一人,提着烛火躺到江边。

夭娘,我好想你,我从未如此悔恨过,如果当初护住你,是不是一切就不一样了?

当日宴席上,你弹起那首春情乱,我脑海中闪现出你逼我为你赎身的情景,原想着找你问清楚。

夭娘,我心悦你,从始至终,只爱过你一个。

他把手伸进江水里,仿佛触摸到我的身子一样,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不知是谁放出了老夫人逼燕远亭娶亲的消息,一时间城里众说纷纭。

他刚受了刺激,就如此逼他,枉为人母。

他下令府里大张旗鼓,张灯结彩,迎接新嫁娘。

管家冯伯从他回来后就不知所踪,有人说是回乡养老了,有人说是失足溺死了。

府里从上到下换了一批新人。

他请了京城最有名的裁缝给我缝了一套嫁衣,薄若蚕丝,我好像穿一下。

三日后,他骑着高头大马,领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到了汴江边上,请出我的灵位,视若珍宝的抱在怀里。

夭娘,回魂了,跟我回家。

他自欺欺人的大声呼喊着我的名字,全然不顾旁人探究的眼神。

定远侯真是可怜,活活被他的亲娘给逼疯了。

洞房花烛夜,他禀退众人,穿戴整齐,拿上那块玉佩步履稳健的出了门,至此再未回头。

来到汴江边上,他把玉佩牢牢系在腰间,自言自语的喃喃道:夭娘,这本是那年我要送你的生辰礼物,纵然喝了锁魂散,我也一直记得这是重要的东西,从不让别人碰。

你记清它的样子,来世就算我们变了容颜,也要来找我。

我看出他凛冽的死意,飘到他的面前大声的喊着。

远亭,我在这,我在你身边啊。

我无数次尝试上他的身,都无果。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扑在了湍急的江水中,很快被吞噬。

回望一眼这人世间,我已再无贪恋。

人生在世,所求只一个永不背弃的温暖而已,我早就寻到了。

谢谢老天给我这次机会让我看清他的心,让我大仇得报,心愿已了。

我带着笑俯身融入江水中。

这一次我不怕了,因为有他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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