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锦夏苏幕遮的女频言情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姜锦夏苏幕遮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云小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朕旨意,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为姜玉奴进食饮水!”项圈挂着铃铛,发着空灵的响,他为她扣上,又引出金链,“咔嚓”,锁上手铐。他勾着她鼻子上的金色丝勾,又取来指锁一一扣上。她望见她的双手,手铐扯着金链,指锁插进五根手指合在一处,她用些力气,却是连手指都弯不了。抬头望他,他托着她印着残血的手,将几根金针顺着手铐上的孔眼插入。“啊!”好痛!嘴被黄金球堵住说不出话,唯有“哼哼”之声,唾液顺着金球不住的泻下来,黏在猩红色地毯上。可恶!穴位被金针封住,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镣铐的钥匙在苏幕遮手上“叮当”,苏幕遮身子矗立的夜幕之下,侧脸冷成冰雕:“送去御马监!”她仰望........一声“诺”,宫人扯住她脖上的金链往门外拽,窒息,她起不来身子,任由...
《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姜锦夏苏幕遮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传朕旨意,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为姜玉奴进食饮水!”
项圈挂着铃铛,发着空灵的响,他为她扣上,又引出金链,“咔嚓”,锁上手铐。他勾着她鼻子上的金色丝勾,又取来指锁一一扣上。
她望见她的双手,手铐扯着金链,指锁插进五根手指合在一处,她用些力气,却是连手指都弯不了。
抬头望他,他托着她印着残血的手,将几根金针顺着手铐上的孔眼插入。
“啊!”
好痛!
嘴被黄金球堵住说不出话,唯有“哼哼”之声,唾液顺着金球不住的泻下来,黏在猩红色地毯上。
可恶!
穴位被金针封住,一点儿力气也用不上。
镣铐的钥匙在苏幕遮手上“叮当”,苏幕遮身子矗立的夜幕之下,侧脸冷成冰雕:“送去御马监!”
她仰望........
一声“诺”,宫人扯住她脖上的金链往门外拽,窒息,她起不来身子,任由着人拖着,摇着脖颈上的金色铃铛而去。
师父,生难死易,道阻且长。戎马一生,今与马同寝。好好想想,自己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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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苏幕遮临窗向北而望,白月已上,星辰浅浅。
曾经皇祖爷爷之时,离国犯我大夏疆土,致使北曜七州被夺取,瑶光州八万无辜百姓惨遭杀戮!
曾记得幼年离国为质,繁华街道,他匍匐受辱;辉煌宫殿,他被解衣鞭挞.........
大夏皇帝受辱,大夏列为祖宗受辱,大夏受辱!
当日北曜,余家傲跪在他身前义愤填膺:“离狗犯我山河,屠我城池,辱我先皇!臣愿为陛下征战南北,开疆扩土,雪我大夏前耻!”
余家傲,猛将也!只是........只是年轻气盛,怕有差池,若有人在旁点拨提携,灭离指日可待!而这点拨提携之人?
非凌太尉凌枫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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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书房。
已是后半夜,打更声响了四下,房内灯火依旧。
凌太尉伏案研墨,落笔:
“微臣叩请陛下圣安,犬子之事,臣痛心疾首,然姜锦夏........”
觉得不妥,将纸揉了,扔去。此刻房内,已是纸团成堆。
凌家唯一的子嗣死了,为国捐躯,死得其所。
在未央宫旁处有一座小阁,名曰相思阁,为先帝修建。大夏功臣的画像皆被置于阁中,先帝常去瞻仰,祭奠。
如今,阁中三层第四幅挂画,是他儿子凌云。
当年青楼薄幸的放荡公子哥,如今是进了相思阁的北伐铁军元帅,他虽倍感心痛,却也欣慰至极。
斯人已矣,只是活人........
姜锦夏遭迁怒,被囚于未央宫日日虐待鞭挞,他也实在想不通,陛下为何要对当初救他性命、又传授他一身武艺的师父痛下狠手?
他想求情,又因为是凌云生父,迟迟不知如何下笔。
“夜深了,爹爹早些歇着吧!”
凌倩着一身孝服,端了参汤而来。
他一儿一女,一儿已去,唯有这一女........
“爹爹在写奏章?”
凌倩放下参汤,低身捡起纸团去看,姜锦夏的字眼印在眼前。
“又是为姜锦夏!”眼睑下垂,已是横眉冷对:“爹爹不知哥哥是为什么而死的吗?”
“云儿为国而死,死得其所。夜深,倩儿,回屋去吧!”
“那娘亲呢?”她红了眼,眸子化成利刃,“爹爹既然不爱娘亲,又为何要娶她?既然娶了她,又为何要让她惨死!”
那年她母亲有了身孕。
高龄孕妇本就风险极大,而他这位父亲不仅毫不关心,甚至因为她母亲说了姜锦夏的坏话,被他一个巴掌上去,一尸两命。
往事让凌倩胸口剧烈的起伏,更是怒气上来,恶狠狠道:
一年后,未央宫,深夜。
地图铺展在昏暗的墙壁,一簇的亮光移动,照亮沙海之北的北曜七州,也照亮提灯人鬓角的白发。
有大半年了,夏帝夜夜如此,青丝泛出白发。
“皇上,夜深了,奴才服侍您安寝吧!”身后张常侍上来。
夏帝问起:“张常侍你说,锦夏之后,谁可为将?”
“这........奴才哪儿知道啊!”
夏帝不觉得气息微叹:若论行军布阵,这朝堂之上,姜锦夏首推第一。只是姜公之祸,却是令人胆寒啊!
“朕有似乎多年不见余老了。”
“是!余丞相辞官十几年了,皇上有十几年没见了。”
余老,朝中老臣,当年与姜公同为丞相。姜公为右相,他为左相。姜公之乱平定,余老首推其功。
只是余老不同于姜公,姜公气盛,处处示强,余老稳重,处处示弱。
姜公死后,余老辞官归乡,在家乡云州修了小筑,颐养天年。
“朕听说余老有个孙子,叫余........余家傲?不过弱冠之年,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却是一名猛将啊!”说着夏帝嘴角露出一丝欣赏的笑。
听得夏帝有重(chong)用余家之意,张常侍便顺着夸赞:“皇上记的不错。余家傲余公子是余丞相嫡孙,听说武功可与姜将军媲美呢!”
“朕还听说,他还有个妹妹?”
“这事奴才清楚,余小姐叫余家骄,是余公子是同胞妹妹,被称为云州第一绝色。今年四月刚过成人礼,提亲的门槛都踏破了,余小姐就是看不上。”
夏帝点点头,也是这位老伙计最懂他的心思。
“太子已是弱冠之年,也该成家了。”
“张常侍,去传朕旨意,择太子前往云州慰问老臣。对了,将朕那串紫金珠串拿来,赐给太子。”
那紫金珠串为夏帝与先皇后定情之物,皇后死后,夏帝留在身边作为纪念。如今赐给太子,其意不言而喻。
名为慰问老臣,实为上云州求亲;名为赏赐紫金珠串,实为拉拢余氏一族。
张常侍领命:“诺!”要退出去,被夏帝叫回。
他的眸子依旧扎在身后的地图上:云州距离沙海不过几十里,太子若前往云州间隙再往沙海,却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铺了纸,夏帝写下“太子离京”四字。
“快马加鞭送至沙海守将凌云手中。”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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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城外,春。
三月的阳不骄不躁,春风十里,荠麦青青。
“哒哒”的马蹄声吹来,几袭轻衫划过,传来女子盈盈的笑:
“太子今日离京可顺道前往沙海救姜将军!”
苏幕遮奉夏帝之命前往云州看望曾经左相余老,随同的是东宫几位侍女。
遥望远方晴朗,苏幕遮嘴角露出久违的笑:这半年来日日难眠,也是终于寻得时机离京,前往沙海。
也不知她如何了?可曾在月明之夜也想到他,想到曾经于东宫的过往?
随即目光黯淡,念及走时大雨纷飞,她身上铁链叮当,遍体鳞伤。再见,伤怕是只会更多。
“太子如今前往沙海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只听侍女道。
是啊,天时、地利、人和!
姜锦夏之事已过半年,朝堂早已无她的只言片语,夏帝也几近遗忘,可谓天时。
云州离沙海不过几十里路程,快马加鞭前往,时间不会耽误太久,也不会遭人怀疑,可谓地利。
至于人和,便是他自己了。
他已经等不及了。嘴角弯成彩虹的弧度,扬鞭北去,哒哒的马蹄声踩了一路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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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姜胜,她的生父!
她只有生父,没有生母!
她是姜家长女,却非嫡女。其母为正室王氏陪房丫鬟,生她时难产而死。
出生杀母,她被称作灾星、祸害,王氏看她不过,常常非打即骂,生父懦弱,不敢出手相护。
此刻这位生父........
作为一家之主,姜家蒙难,他并未站出来主持大局;作为姜锦夏生父,她受尽酷刑,他也并未上前来嘘寒问暖。
姜锦夏目光投过去,他抖个激灵,忙缩了回去,将身上残破的衣衫裹了裹,头压低,要逃开。
他在遮掩什么?逃避什么?那诉状之上,他不也签字画押了吗?
她一句:“父亲大人!”
酷吏已经至他身旁,他无处遁逃,众人的目光皆投向他,他焦躁不安。
她向他而去,脚刚迈开,拉扯着大腿内侧的伤裂开,“扑通!”摔在地上。
酷吏忙要上去搀扶,她做个手势,几位立定,退至一边,望着。
她清楚她的族人,也了解她的父亲,可是此刻她怀着一丝希望,或许是试探,亦或者是冀望。
如今了,这位父亲大人会怎么对她?是为求自保,将她推入地狱?还是保留着作为父亲的最后一丝责任,对她存着一丝怜悯?
火光模糊着视线,地上青砖冷得似万年玄冰。她用手撑起,拖着身子,一步一步,爬去........
众人目光停在她身上,静默,凝视,她身上伤口开裂染红青砖,拖下一条血路。
她爬至姜胜脚下,抬头,扯着他的衣角,像是多年前,这位窝囊的父亲被王氏逼着,将鞭子抽在她身上,她痛得打滚哀求一般。
如今,她也是几近哀求:“以诉状之上罪行,阿锦必定凌迟,父亲大人,真的要将阿锦推入地狱吗?”
只是这次,一如既往的,她失望了。
他腆着一张老脸,一边,低身将姜锦夏额前青丝撩着至耳后,双眸之中晶莹,一边,又一字一句又将利刃刺向她:
“阿锦,通敌叛国是死罪,事到如今,只有你认罪,求圣上饶恕我们姜氏一族........”
“呵~”
虽说祖父罪大恶极,但想当初也是响彻寰宇的一代枭雄,一剑曾当百万师,可生出的这位父亲........
她怎会有这样的父亲!
“继续!”她嘴角扬着苦笑。
“阿锦,你弟弟妹妹都小,你九弟才三岁,老三还有身孕.......都是大好年华,就这样葬送了多可惜。就当是为姜氏一族.........”
“为姜氏一族?呵~”
冷笑,她将双肘撑着地面将上半身抬起些高度,苍白的双颊没有一丝血色,道,
“父亲还知为姜氏一族?当年姜氏一族为贱籍,圣上准许戴罪立功,那时,父亲大人怎没想过为姜氏一族披甲上阵呢!”
姜氏一族因祖父姜公谋反获罪,沦为贱籍。离国侵扰边境,圣上准许姜氏一族参军,戴罪立功。
谁知他姜胜贪生怕死,兄长又几经推脱,若非她姜锦夏主动请缨出征,救下九皇子苏幕遮,又立下战功,这几位还食不果腹、受尽白眼呢,怎会有姜家之后的辉煌?
父亲大人啊,到底是为的姜氏一族的存亡,还是为的自己的生死?
只见他走近在身畔,将怀中一把不大锐利的匕首掏出来,口中嘀咕着:“应该没人来吧!”
姜锦夏手上的金链扣着横木上的铁钩,头发由麻绳吊起,姜胜笨拙的踮起脚尖,先是用匕首割断麻绳,又用刀刃别着铁钩。
心“扑通扑通”,如在梦中一般,姜锦夏将眼前的男人望着,打量,他那鬓角的白发添上岁月,融进月里。
“何人,竟敢放走罪奴!”
“忽”的一声,远处灯火而来,“踏踏”之声越加明显。
顷刻,已有几位高手跃上台来,剑指向两人。台下官兵围困万千重,虎视眈眈投向月光中的两人。
姜胜的匕首并未将铁钩别开,已有官兵拿刀持剑上来。
“你这个老东西,竟敢放走罪奴,不想活了!”
姜胜被伶起摔在地上,随即是拳打脚踢上去。
“啊!啊!啊........”
他抱头求着:“饶命,饶命啊!啊........啊........官爷,别打了,饶命,饶命啊........”
姜锦夏静静望着:不自量力,他已是花甲之年,做事从不过脑子的吗?
她身上的伤再过半个月便能完全恢复,若与凌倩交手还绰绰有余,但若此刻挣脱铁链,与这几位大打出手,必遭反噬。
若武功不能恢复,她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保他!
静心湖的圣旨悠悠凝视,她只念着边疆军营还有她的一席之地!
父亲大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姜胜一声“救命”喊出来,月光下鼻青脸肿。
心一颤........
铁钩本就是被别了一半的,如今她用力。
“嘭!”
一声巨响,铁钩别开。
姜锦夏越过,“刷刷刷”几脚,动手的官兵已被踢至一边。
胸口剧烈的痛,一股淤血到了喉咙,又被她强行咽回去。
她将姜胜护在身后,目光凌厉投过去:退下!
随即是几位高手,持着刀剑要上来。月色晃见冷光在黑暗中凌厉,姜胜吓得向姜锦夏身后躲去。
她轻“呵”,没做理会。直至几位靠近,她一个转身,金链扯住刀刃,随即一个扭曲,高手被力道反弹摔到台下,那刀剑扭曲撒了一地。
高手?就这?苏幕遮也太小瞧她了。
玉奴台上的铁链拴不住大夏的将军,这些虾兵蟹将挡不住驰骋的烈马!
“阿........阿锦!”姜胜将眸子投过来,吃惊,又是仰望。
她不能说话,只是用手将他挽住,嘴上露出笑脸带着眼中布满晶莹。
也不论之前如何,如今他出现在这儿,救她,不顾生死的要救她,她心满意足。
回想往昔,为妓、为奴、认罪、受刑........皆已是过眼烟云。今日只要他一句话,为他死了都值得!
“姜玉奴,你要造反不成!”
造反?呵~
她姜锦夏誓死忠于大夏、忠于先帝。但苏幕遮,这大夏的新皇,若当真这般麻木不仁,致使民怨沸腾,那她造反又如何?只是如今看来........
遥想今日百姓诸言,致使民怨沸腾的竟是她!
心下略略失落,又顾不得失落,目光扫视望向台下。
刚就摔下去的几位官兵驼着腰勉强爬起来,拿着手中变形的兵刃向后退去,连带着整个队伍向后退去。
那领军的首领拿剑指向姜锦夏,喊着:“束........束手就擒,姜玉奴,束手就擒.......”却是带着怯弱和退意。
呵~
只是她嘴里的黄金塞取不下来,只一身血衣,链铐拖地在玉奴台碎石地上,向诸多官兵靠近,靠近,再靠近.........
空荡的街巷唯有金链敲击、摩擦碎石地的声音。
她身负鞭痕近千道;她身着奴具链铐叮当;她玉足拖地血痕累累;她手无寸铁身娇体弱;她左脸上“军妓”两个字凝成血色........
“这........可是,末将亲眼看见,元帅........”
凌云的眸子藏着刀子,他害怕的直冒冷汗,又千万次怀疑自己看的是否真切:
“末将........末将一时迷糊,看错了人,元帅恕罪,恕罪!”
“见你是初犯,本帅饶你这次,退下!”
小将不敢再说,揉了揉脑袋,心下暗自嘀咕:“奇了怪了,真看错了?”离去。
................................
落凤谷。
三面断崖相围,其上,离国守军环绕,箭在弦上,对准谷中的姜锦夏。剩下一面敌军堵住,持枪静视。
姜锦夏单膝在地,手捏着插入黄沙的红缨枪,血夹杂着汗如雨落下。
也是她太过在意那苏幕遮狼崽子的死活,刚就树上酣睡,忽听得“折柳曲”泻过。
她怕是苏幕遮那狼崽子没轻没重、屡教不改又来了瑶光,一时脑袋发热跟到这落凤谷中,遭了暗算。
不错嘛,瑶光终于来了个有勇有谋的守军,她还以为离国的将军都是些酒囊饭袋呢!
悬崖上传来那位守军的声音:
“我大离可汗最惜人才,只要将军肯俯首归顺,封侯加爵,名留青史,指日可待!”山谷空旷,阵阵回响。
呵~归顺?
即便名留青史,她也自该载入大夏的史书。
她姜锦夏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还要旧事重现是吗?这离国除了挑拨离间,还会别的吗?
“大夏皇帝多次猜忌将军,让将军家破人亡、受尽屈辱,将军何必再为那不仁之君........”
“住口!”
她将手摸住了怀中的金令。
她不为圣上,也该为那一国的百姓,一城的疆土!
今日真的要命丧于此?
瑶光未复,京都未归,她姜锦夏死不瞑目!
手握住剑,只念着殊死一战,随后听得“踏踏”之声。
长枪刺处,血染黄沙,十几匹铁马轻骑杀出血路,踏着飞溅的血肉而来。
“凌云........和北曜十骑?”
................................
【北曜十骑:她自被平反,封做什长,没做什么大事,倒是调教了几个新兵蛋子,火烧连营、夜刺敌将、厮杀冲锋,敌军闻风丧胆,被称作北曜十骑!】
康定三十七载,夏帝驾崩,其第九子、太子苏幕遮继位,改年号——玉龙。
飞起玉龙三百万,直捣天狼血作寒!
玉龙元年。
兵马大元帅凌云于落凤谷遭杀,北伐铁军从瑶光州撤军,退守开阳州。
同年,玉龙皇帝苏幕遮亲往开阳州慰问。
........................................
北曜-开阳州,英魂堂。
堂是新修的,为着英魂停灵之用。
堂正中停着九口棺木,凌云及死去的八位北曜十骑。
是,八位。北曜十骑,十有八亡!
堂外,寒风肃肃,白雪新铺,姜锦夏一袭银色盔甲跪地,双手托起元帅金印。
自上次落凤谷一战,她身受十几道剑伤未愈,如今雪中静候新皇驾临,勉强支撑。
凌云之死,先帝驾崩,短短一月,似天崩地陷。
她本以为瑶光收复近在咫尺,她本以为可以凯旋而回荣归故里,可惜........造化弄人。
苏幕遮为帝,本该先安抚黎民,肃清朝堂,却匆匆来此北曜边境,不知是福是祸!
听得一声:“陛下驾临!”
只见苏幕遮着一身狐裘,在一众将领簇拥之下而来。
她望见他的眸子向她射来,忙,将头压低,手中元帅金印举过头顶,道着:
“参见吾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幕遮走至她身前,手伸出触摸她的面颊,想扶起,又念及众将在此,又是英魂堂前,故而收了元帅金印,道一句“平身”。
身后将领谢恩而起,唯独姜锦夏仍在原地,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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