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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相公假正经苏老爷凌肖阳结局+番外

燕子沐西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石头说“到嘴的鸭子要飞”,本来还犹豫不决的苏老爷,抬眼看到王将军冲着云慕月施礼,顿时如被打了鸡血般,急忙跑向云慕月。王将军简单的对云慕月拱了拱手:“云举人,请移步骁骑营副统领王家‘研修文章’。”语气里带着武人的粗鲁与不容置疑。云慕月皱起眉头观察眼前之人,发现对方穿着一身将军服,一脸的横肉,满眼的狠戾,一身的肌肉,怎么看也看不出对方脑子里有墨水的样子。只这一停顿的空档,苏元宝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一揖到地道:“云举人,需要捎封书信给父母双亲或娘子不?苏某可委托镖局代送。如果不急,可否移步苏家研究农事?”云慕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农兴与国运”是入围殿试的题目,此人说与自己探讨农事,必定是真正“做学问”的人,瞬间有种被人赏识的自豪感,先是...

主角:苏老爷凌肖阳   更新:2024-11-19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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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老爷凌肖阳的其他类型小说《状元相公假正经苏老爷凌肖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燕子沐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石头说“到嘴的鸭子要飞”,本来还犹豫不决的苏老爷,抬眼看到王将军冲着云慕月施礼,顿时如被打了鸡血般,急忙跑向云慕月。王将军简单的对云慕月拱了拱手:“云举人,请移步骁骑营副统领王家‘研修文章’。”语气里带着武人的粗鲁与不容置疑。云慕月皱起眉头观察眼前之人,发现对方穿着一身将军服,一脸的横肉,满眼的狠戾,一身的肌肉,怎么看也看不出对方脑子里有墨水的样子。只这一停顿的空档,苏元宝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一揖到地道:“云举人,需要捎封书信给父母双亲或娘子不?苏某可委托镖局代送。如果不急,可否移步苏家研究农事?”云慕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农兴与国运”是入围殿试的题目,此人说与自己探讨农事,必定是真正“做学问”的人,瞬间有种被人赏识的自豪感,先是...

《状元相公假正经苏老爷凌肖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听石头说“到嘴的鸭子要飞”,本来还犹豫不决的苏老爷,抬眼看到王将军冲着云慕月施礼,顿时如被打了鸡血般,急忙跑向云慕月。

王将军简单的对云慕月拱了拱手:“云举人,请移步骁骑营副统领王家‘研修文章’。”

语气里带着武人的粗鲁与不容置疑。

云慕月皱起眉头观察眼前之人,发现对方穿着一身将军服,一脸的横肉,满眼的狠戾,一身的肌肉,怎么看也看不出对方脑子里有墨水的样子。

只这一停顿的空档,苏元宝已经气喘嘘嘘的跑到,一揖到地道:“云举人,需要捎封书信给父母双亲或娘子不?苏某可委托镖局代送。如果不急,可否移步苏家研究农事?”

云慕月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农兴与国运”是入围殿试的题目,此人说与自己探讨农事,必定是真正“做学问”的人,瞬间有种被人赏识的自豪感,先是摇了摇头,再对苏老爷一揖到地道:“扑菜末学尚危昏陪,参假殿视候摘少心不吃,请苏关假带路”(不才末学尚未婚配,参加殿试后再捎信不迟,请苏管家带路)。

苏老爷的庄子分布大齐各州郡,虽然听不懂西良话,但猜度的本事比其他举子明显强得多,明白云慕月的摇头是下意识的否定婚配,请的手势是愿意到苏家“研修文章”,心里大喜,嘴角上扬,谄媚的用手势请云慕月跟着自己走。

云慕月向王将军拱了拱手算是告辞,便尾随苏元宝往外走,留下了一脸阴色的王丰王将军。

走到驴车前,云慕月不由狐疑,心中嘀咕着苏府为何驾着毛驴车来接人,天生的修养,让他忍着没有问,自我解惑为苏府是隐世之家,像独爱莲的隐世大儒一样,只不过改爱莲为爱驴了。

进了车厢,乍见一名少女正错愕的看着自己,云慕月慌忙又退出了毛驴车厢,满脸的红晕。

苏老爷瞬间明白,这云慕月家教森严,不能与女子同车,这样更合苏老爷的心意了。

苏元宝喉咙干咳了两声,慢条斯理的对车厢内的苏百顷道:“百顷,见到举人还不下车施礼,老爷是怎么教你的?下人没个下人的样子!回去的时候坐车辕,车厢让与云举人与我。”

“.......”苏百顷一阵腹诽,苏元宝这是要做什么?是放下了自尊、沦丧了品德,誓死也要将云举人骗回家中给自己定魂不成?这个云举人,一看就是浑身没有缚鸡之力,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帮自己定住所谓的“魂”。

任苏百顷肚子骂得热闹,表面也不敢忤逆苏元宝,只得不情不愿的下了驴车,在苏元宝钻进车厢不注意的时候,苏百顷的眼睛如同抽筋儿向云慕月连眨了眨,云慕月看得很清楚,却没有接收到警告的信号,反而黑着脸色、闭着眼喃喃自语道:“肖娘纸知中........”(小娘子自重)

苏百顷眨得眼睛都疼了,而对方则如老僧入定似的看也不看她一眼,很麻利的随着苏元宝进了驴车车厢,回首将车厢关得严严实实,留下了表情冻裂的苏百顷。


此时的云慕月已经恭恭敬敬走到了离得最近的翰林院董翰林家的管家面前,深施一礼道:“请问,董、董寒丫系夫在府上,木学扑才可在拜访研秀文臧撒?”(注:请问董翰林是否在府上,不学末才可否拜访研修文章?)

“......”董管家一脑门的问号,只依稀听明白了前面两个字“请问”,后边的话问的是什么就是一团浆糊了,堂堂的殿试前的笔试甲等第一名,状元郎的头号种子选手,竟然、竟然只会听不会说官话,操着一口流利的西良话!!!

国公府马车本来挑帘的玉手迅速缩回车厢内,仿佛刚刚的挑起,只是清风徐过的一时兴起,贤县主悄然吩咐了一句,马车便得得而行,迅速离开。

有了国公府带头,其他各府的马车如潮水般的涌向各个路口,一眨眼间的功夫便不见了。

董管家讪然的回了一礼,没有回答云举人的话,同样跳上车辕,高喝一声“驾”,也匆匆离开了。

被撂下的云慕月呆若木鸡,完全没想到,以他第一名的成绩,反而不如最后一名受各府的欢迎。

这也怪不得云慕月,西良郡位于大齐最北方,收到入围殿试的信息最迟,动身的时间最后,到达京城的时间最晚,一路风餐露宿,快马加鞭,累死了五匹马,跑散了两个小厮,才堪堪在笔试前一天晚上到达京城。

语言不通,举人们又有意孤立他,自然不可能知道“研修文章”的背后含义,只单纯的想着小心驶得万年船,在殿试前尽快结识一些朝中小吏,以便了解大齐国往年殿试的细节,避免行将踏错惹皇帝不高兴,迁怒整个西良郡人。

此时,乏人问津的云慕月心理落差别提多大了,眼睛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与委屈,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如同被抛弃在雨天里淋湿的小狗。

几个落选的举子幸灾乐祸的围着云慕月看,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放过,如同看着稀奇的动物。

其中一个故作一本正经的拱手施礼道:“云兄,此次圣上出的题目是‘农兴与国运’,胡国以游牧为主,云兄是如何夺魁的?莫不是向圣上建议恢复草场,退耕还牧?”

云慕月脸色憋得通红,对方的问话明显含有敌意,讽刺他西良人的身份。

云慕月急切反驳道:“系良郡身在胡国而心系大齐,侬是大齐纸民,兄台莫浑说,欺了西良人的圈圈之情.......”(注:西良郡身在胡国而心系大齐,兄台莫浑说,欺了西良人的拳拳之情)

云慕月解释的急切,无奈对方并不想听,估计也听不懂,哄堂大笑而起,以发泄没能入围殿试的郁闷。

苏元宝也是犹豫不决。云慕月地处西良,殿试后回西良郡的可能性极大,百顷若是嫁过去,很有可能下半辈子都见不着父母双亲了。

终于有人动了,那个王将军大步流星向云慕月走去,石头的紧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怼了怼苏元宝,急切道:“老爷,快看,有人下手了,你再不行动,到嘴的鸭子可就飞了!”


眼看着举人的名次越来越靠前,接了人的马车一辆辆离去,任凭苏老爷将“苏府”说得响亮,只因苏府前没有某某官职的前坠,便落得乏人问津,苏老爷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凌阳郡凌肖阳,甲等第三名。”举子们没有了刚刚宣布时的激动与嘈杂,只是怪异的看着走出的青年男子,针落可闻的静默。

车厢中的苏百顷轻叱了一声,原来这个刚刚被她品评为满身珠翠的“爆发户”举人,竟然不是爆发户,而是世家传承,大齐功勋。

凌肖阳的爹是有封地的异姓王,有钱、有权、有势,全家都居住在封地凌阳郡,只有二儿子凌肖阳在京居住,简直是一只横着走的螃蟹,大恶没有,小恶不断,大官他不去招惹,小官不敢招惹他。

苏百顷十二分怀疑,凌肖阳这第三名的成绩,很明显掺了水,不仅是掺了一瓢水,而是掺了大齐国所有的江河湖海里的水,其中的水份太大了。

凌肖阳接过殿试腰牌,高调的向诸位举子拱了拱手,傲娇道:“承让承让。”

见诸位举子无一人领情,无一人回礼,凌肖阳不屑的往巷子口走,路过四乘马车时,嗅着里面若有若无的芝兰香气,凌肖阳嘎然止步,调侃道:“贤、贤县主,不、不请凌某去、去府上‘研、研修文章’吗?凌某人的‘十香调’可、可是文、文采出、出众呢!”

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听凌肖阳的意思,这马车里坐的,并不是国公府家的管家或小厮,而是堂堂的县主,就是那个传闻中说话结巴的县主刘芳绯?她自己来选乘龙快婿了?这有点太上赶子了吧......

众人同时更惊诧于凌郡王的嚣张,明目张胆的学贤县主说话结巴,更拿“十香调”调戏贤县主,要知道,这《十香调》是凌肖阳所做的诗不假,广为传颂也是事实,只不过受众太过特殊,而是青楼里的妓子和恩客,因为凌肖阳所做的“十香调”,是女子的十种体香,要多不堪入耳就有多不堪入耳,偏偏它的不入耳,反而在青楼间传唱得更欢。

国公府的马车车厢内,小丫环春桃挑着帘子要喝叱,被贤县主一把扯住,紧攥的手几乎要将春桃的手腕捏碎,足见刘芳绯气恼的程度,然而她并没有让小丫环诘问,如今的国公府只剩下个空壳子爵位,没权没势,招惹这个煞星无异于以卵击石。

车厢里半天没有动静,仿佛里面根本就没有坐人。

凌肖阳觉得索然无味,撇了撇嘴,没有继续放肆,而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路过一个威风凛凛的武将装束汉子面前,轻叱了一声道:“王将军也亲自来了?是来切蹉武功的还是来‘研修文章’的?”

王将军脸色一红,抱拳施礼道:“让郡王见笑了。”

凌肖阳挑了挑眉道:“不请凌某去家中‘研修文章’?”

王将军的呼吸顿时凝滞了,让人怀疑他会将自己活活憋死。


七月流火,又是一个艳阳的天。

安阳城内,十巷九空,即使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货郎们,也挑选荫凉的地方避暑,懒散的模样,与要饭的叫化没什么区别。

此时的皇城午门文渊阁门前,却是另一番景象。

上百名各郡县科考上来的举人,顾不得高温炙烤,伸长了脖子望向文渊阁紧闭的大门,眼睫毛都不敢动上一动,任由汗水由额头滴到眼睫、鼻尖、脖颈,再滴落在青石上化成蒸汽不见,生怕一不留神错过了殿试公告。

这些人,已经从早晨等到日上三竿,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举子们的外围,比里面的举子们更加热闹,更加紧张。

几十辆马车,一辆挤着一辆,一辆茬着一辆,幸亏午门前的广场够大够宽敞,才免遭阻塞的风险。

马儿们热得不耐的刨着前蹄,鼻子里呼呼的喷着热气。

马车的样式,大多是双匹骏马,最前面一乘赫然是四匹骏马,车厢的材质,具是上等黄花梨、红檀木的雕花作底,帘帷或是暗红或是暗绛色,在阳光的直射下,隐隐透出里面的金丝光芒,一看就价值不菲。

在这些马车的最后,是一辆不起眼的毛驴车,虽然毛驴被喂养得很肥很壮,车架上也如马车般安装了干净宽敞的木制车厢,车厢是崭新的木纹颜色,连桐油都没有刷,让人下意识的感受到它的辛酸与可怜。

车厢里坐着一个身材滚圆的中年男人,挑起车帘急促的对车辕上的打马小厮急道:“石头,往里挤、往里挤啊,瞅你那缩头乌龟样儿,吃屎都抢不着热乎的!”

小厮的头顶如同一团黑云飘过,尴尬的接受着其他车辆飘来的充满不屑的目光,低声对车厢内道:“老爷,咱家的毛驴太矮太弱,抢不过人家的高头大马。”

小厮心底一片哀嚎,哪里是毛驴车抢不过人家的高头大马,而是毛驴车的主人抢不过马车的主人,人家随便拎出来一个就是某某位大人家的管家或小厮,最前面那位四乘骏马的,据说是国公爷府上的马车。

总体来说,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苏家能惹得起的,石头有时候都不得不佩服自家老爷的想象力,竟然不要脸的跟这些官家来抢女婿,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和胆子,简直是耗子给猫拜年,要钱不要命。

坐在车厢里的,除了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存在感很低、几乎被挤在了车厢一角的少女。

少女很不耐烦的模样,对着车厢壁自顾自的嘀咕着什么,不时冲着中年男人方向偷偷翻着白眼,很是不屑,瞟见男人望向她,求生欲很强的将白眼瞬间转换成了大大的笑容:“爹,我已经醒过来了,脑子没忘事、提笔会计数、伸手能扛活,可见相士说的丢了一魂的事儿是假的,咱,还是回吧!”

“不行!!!”中年男人斩钉截铁道:“相士的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算丢的一魂已经归位了,难保它哪天还会丢。只有你成亲了,爹才能真正安心。爹什么事儿都依你,只这一件事不能依你。”

少女再度翻了一记白眼,打她记事开始,凡事苏元宝从未依过她,若不是她自己活得皮实她都长不了这么大了。


苏百顷的眼睛最后定格在了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身上,脸蛋不由得红成了两坨高原红。

这男人与其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举人们不同,他独自静默的站在一侧,游离于人群之外,即使是只看到他的侧颜,也让苏百顷倒抽了一口凉气,呼吸有些凝滞,眼睛再也挪不开。

少女竟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觉得男人身上的温暖气息与书卷气息扑面而来,用那句“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也不足形容其万一,若是放在现代,随随便便就能混成个顶流偶像吧?

少女拍打了下自己的脸颊,心想自己的前世已经过了犯花痴的年纪,怎么还犯这种错误?

少女不再看那男子,看向两个暗红色官服的翰林院院使。

随着两名翰林院使的出现,人群出现了短暂的骚动,在侍卫的冷厉目光下再度恢复平静。

刘翰林的眼睛在学子们身上扫视了一圈,给举子们增加了无形压力,这才满意的将手里的公告打开,一字一顿念道:“京城人士刘隼祥,丙等十九名。”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学子激动的疾呼一声,热泪盈眶,忙冲上前。

王翰林将腰牌给了他,叮嘱道:“记得看告示,别错过了两月后的殿试。”

刘隼祥激动的接过腰牌,看着牌子上面大大的“殿试”二字傻笑着向外边冲去,苏元宝如球一般的身子向里挤去,由于“体积”过大,被几个小厮给拦在了外围。

这么一缓的功夫,两个管家模样的人已经抢在前头,向刘隼祥施了一礼。

其中一人道:“老奴是督查院督察使周大人家的管家,侍郎大人请刘举人过府一同研修文章。”

另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不乐意了,也抢着答道:“老奴是翰林院编撰董大人家的管家,请刘举人过府探讨一下往年殿试的论题。”

两位大人均是六品官,眼睁睁看着刘隼祥取舍。

刘隼祥脸上闪过可疑的红晕,深施一礼,小声答诺道:“两位管家,不才末学需先返家,向双亲及娘子报喜。”

两个管家立即变了脸,将刘隼祥弃如敝履,重新看下一个入围人选了。

“安阳郡广和县周志诚,丙等十八名。”

一个六十多岁已经灰白了头发的老头儿答应了一声,分开众人,颤颤微微伸手接牌子,害得王翰林十二分担心这老头儿因为激动而随时摔倒。

众管家连瞟都没瞟老头儿一眼,等着发布下一名参加殿试的举人。

.......

“京城人士王和,丙等九名。”那个被苏百顷结论为“眼高于顶”的举人分开人群而出,脸上的洋洋得意想掩也掩不住。

一听说是京城人士,立马有十几个人围了过来,其中就包括刚刚接人不成的两个管家,也包括奋不顾身往里冲的苏元宝,和众管家起哄般的说道:“请王举人到苏府研修文章。”

王和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对着最前方的四匹高头大马方向看了看,见马车车厢仍旧毫无动静,最后脸色暗了暗,向督察使院使的管家施了施礼道:“学生正想拜会周大人,求大人提点一二。”

周管家喜盈盈的将王和接上了马车,向周府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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