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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全文

谢央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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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哈哈哈。”朱玉兰忽然...

主角:姜离苏漾   更新:2024-11-21 1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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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全文》,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哈哈哈。”朱玉兰忽然...

《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全文》精彩片段


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

“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 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

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

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

“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

“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

“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

“哈哈哈。”朱玉兰忽然就笑了起来,似乎自从姜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

“你倒是诚实,就不怕我生气收回你的拜师之礼?”

姜离将东西揣进怀里,“帝师一诺千金,姜姒何惧?”

朱玉兰看向姜离的眼神完全变了,没了最开始的厌烦,有的,是满目的欣赏。

不错,看来这西越有救了。

……

告别了朱玉兰,姜离刚走出府门,就看到了门口等着的苏漾和陆昭,还有鹤清词。

苏漾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幅他花高价买下来的画,姜离的目光轻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不赞同,却还是被苏漾捕捉到了。

他将怀里的画抱得更紧了,作势就要告辞,却听姜离道:“一起回去吧。”

苏漾即将告辞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头。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抱着手中的画卷上了马车。

马车以珍贵的檀木打造,车身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和花鸟图案,朱红色的车漆在月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四角悬挂着的金色铃铛,随着马车的行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车帘是用最上乘的苏绣绸缎制成,绣着栩栩如生的青雀图案,那青雀展翅欲飞,神态逼真,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这绸缎的束缚,翱翔于九天之上。

车内,安静得有几分瘆人,苏漾本以为她会发难,谁知道,她竟一句话也没说,一上车就倚在软榻上。

他心中有几分不解,他刚刚分明看见她摇头了。

相较于苏漾的谨慎,陆昭则是半分委婉也没有,目光直白的看着姜离。

他这才发现,其实这大帝姬长得是很美的。

她今日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袂上绣着朵朵淡粉色的桃花,如烟如雾,仿佛她便是从那桃花仙境中走来的仙子,一头乌发随意地挽起,只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妩媚。

肌肤如雪,眉如远黛,双眸似一泓秋水,波光潋滟,却又带着几分慵懒和淡然,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入她的眼,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她心中所想。

此时,她正一手支着头,一手轻轻拨弄着身旁的香炉,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那目光落在车窗外的景色上,却又仿佛并未在看,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马车微微颠簸,她却仿若未觉,依旧保持着那慵懒的姿态,偶尔,轻抿一口杯中的香茗,那动作优雅至极。


宫里来人传旨。

女君召她前往金阙台觐见。

姜离眼中流露出一抹冷光,又悄无声息的隐藏了起来。

姜离跟着女官,一路去往了金阙台。

再次置身于这皇宫之中,她方觉何为威严辉煌。

朱墙黄瓦,金碧辉煌,宫阙巍峨,耸入云霄。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阳光洒于琉璃瓦上,璀璨夺目。

御道宽广,直通金銮大殿,两侧禁军林立,威风凛凛。

宫中繁花似锦,却难掩庄严肃穆之气,雕梁画栋间,尽显皇家风范,每一处细节皆彰显着无上的权威。

从前,她行于其间,仿若蝼蚁,心怀敬畏。

如今,只觉得这皇宫,乃天下之中心,权力之巅峰,承载着千秋万代荣耀,令人想要一手摘得。

“大帝姬,你在此稍候,奴婢先去禀报。”

女官的声音拉回了姜离的思绪。

她微微颔首,“劳烦。”

女官愣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看了姜离一眼,心中讶异。

大帝姬何时这般客套了?

从前,她每一次来这金阙台,皆是趾高气扬的,对她们这些奴仆,更是言语刻薄,随意欺辱。

不一会儿的功夫,女君就让她进去。

姜离熟门熟路的走了进去。

她低垂着眉眼,微微行了一礼。

“儿臣拜见母皇,母皇万岁。”

姜玉璇从奏折里抬起头,随意拿起桌上的奏章便扔到了姜离脚边。

“看看吧,这些都是弹劾你的奏章。”

姜离上前,捡起地上的奏章。

她随意的看了一眼。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是弹劾她教夫不善的。

先是孟时云,再是苏漾,众臣借此弹劾她治家不善。

她低垂着眉眼,上前一步,“儿臣知错。”

姜玉璇揉了揉眉心,似有些疲惫。

她道:“孤特意将朝中最大的四股势力都给了你,你可要好好把握。”

姜玉璇的话说的似是而非。

姜离听在耳里,却只觉得讽刺。

姜玉璇根本无意将这帝位传给姜姒。

如若她真想,就会让姜姒避开锋芒,而不是这般大张旗鼓的赐婚。

她这般作态,不过是为了保护她心中,真正属意的皇太女。

她想要让姜姒成为活靶子,为日后真正的皇太女挡去这些明枪暗箭。

可真是,好毒的心计,毫无半分母女情分。

她可不认为,凭借姻亲关系,她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心中如明镜,姜离却半点不显。

她装出一副感激的样子,“儿臣多谢母皇的筹谋。”

姜玉镟揉了揉眉心,一副疲惫的模样。

她道:“对了,太常寺少卿之子,林峥,过了中秋,便让他入你府中。”

林峥?

姜离猛地一怔。

她抬起头,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却听姜玉镟道:“他虽然只是个庶子,可琴棋书画皆通,有他在你身边,耳濡目染,你也能学习一二,不至于堕了我皇室威名。”

“身为皇女,还是得有 点学问傍身才好。”

“可是,儿臣听说,那林峥和苏凉月两情相悦。”

“你是帝姬,谁敢跟你抢。”

姜玉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姜离垂着眉眼,掩去了眼底的那些嘲讽。

难怪从前的姜姒会这样肆意妄为,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故意纵容,令她四处树敌。

姜姒越是这样目中无人,那姜玉镟心中真正属意的继承人,就会越发安全。

姜离想了想,没有再拒绝。

林峥素来是个有主意的,他既然不愿意,那么,就看苏凉月如何为他筹谋了。

他们不是情比金坚吗?


陆昭正安然端坐于姜离之寝殿,等着她回来。

百无聊赖,他开始打量起姜离的寝殿。

只见这殿中,锦衾绣榻,华丽非凡,珍宝罗列,琳琅满目,墙上字画,皆为名家手笔,墨香四溢,香炉内轻烟袅袅升起,芬芳之气弥漫满室。

陆昭望着屋中这一切,不禁微微蹙起了眉头。

大帝姬殿中摆设之奢华,价值已然超过万金之数,那二十万两白银,她究竟是真的没有,还是……存心要让鹤侧君出呢?

想到要让鹤侧君为助自己坐稳禁军统领之位而出这二十万两,陆昭心中便是一阵抗拒。

这世道艰辛,于男子而言更是如此,他着实不愿让鹤侧君受此委屈。

这二十万两,他陆家自己设法去筹便是。

就在陆昭苦思筹钱之法时,却见姜离缓缓走了进来。

姜离显然未曾料到陆昭会在自己殿中,她微微一愣,“有事吗?陆将军?”

听闻她如此称呼,陆昭下意识地皱起眉头,心底莫名升起一种陌生情绪,似是不悦,又仿若还有其他。

当初,他极为反感大帝姬称呼自己为陆侧君,甚至还曾提醒于她,让其称呼自己为将军。

可此刻,她当真唤他将军,他的心底却隐隐泛起一丝不快。

陆昭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帝姬,那二十万两白银,我陆家自会去筹集,无需让鹤侧君为此委屈。”

稍作停顿,陆昭又道:“我也不想欠他这份人情。”

姜离沉默不语,缓步行至桌边坐下,玉手轻抬,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而后轻轻抿了一口。

杯盏被她轻轻放置于桌上,她这才抬眸望向陆昭,“我何时说过要让鹤清词出这二十万两了?”

姜离心中不禁泛起些许无奈,在他们眼中,她姜离莫非就是这般没脸没皮之人?

陆昭一愣,“那你前往鹤侧君的院中所为何事?”

“打探一下苏漾的身体状况。”

“苏侧君?”陆昭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来,他阴阳怪气地扯了扯嘴角,“帝姬还真是对苏侧君念念不忘啊,看来……”

他瞥了一眼姜离的脑袋,“帝姬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姜离仿若未闻其讥讽之言,只是淡淡说道:“你既不想承鹤清词的情,那便也不想承我的情了?”

姜离的嗓音轻柔而又平淡,恰似那山涧潺潺流淌的清泉,落入耳中,莫名地令人心生几分愉悦。

陆昭抬眸看她一眼,“帝姬乃我的妻主,承帝姬的情,在情理之中。”

“……”陆昭这番话,令姜离一时语塞。

她亦不再接陆昭的话头,只是言道:“三日后便是沈妄的生辰了,沈妄乃是沈大人的独子,在家中之时便被金尊玉贵地养着,如今入了我府中,自然也不能薄待。”

“夏棠。”

夏棠闻声,大步走进殿来,躬身行了一礼,“帝姬。”

“把消息传出去,就说,三日后,我要在府中为沈妄举办一个生辰礼。”

夏棠没有半分质疑,接下任务就出去了。


提起苏凉月,林铮的表情才慢慢的好了起来。

是啊,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

她为了和他在一起,连姜离都杀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你去叫人把这些收拾一下,重新上一桌菜。”

见林铮心情平复下来,小侍欢快的应了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等得菜都凉了,苏凉月才姗姗来迟。

她刚走进雅间,林铮就横眉冷目的瞥她一眼,“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苏凉月笑了笑。

她大步上前,一把将林铮拥入怀中。

手不安分的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我这不是被差事绊住了脚步吗?”

感受着苏凉月越发暧昧的抚摸,林铮后退两步,“别闹了,女君要我入大帝姬府中,你听说了吗?”

苏凉月点了点头。

见她一副半点不着急的样子,林铮宽绰衣袖底下的手狠狠的捏了起来。

她竟是半点也不在意吗?

林铮冷笑一声,“你打算怎么做?”

苏凉月来到桌边坐下,拿起酒狠狠的给自己灌了一口。

“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我心里有你,你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是皇命啊。”

林铮一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

“你的意思是,让我入大帝姬府中?”

苏凉月伸手把林铮拽入怀中,将他紧紧的抱住。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林铮知道,当她这个样子,就说明,是真的难受了。

林铮忽然就有些心疼起苏凉月来。

他叹息一声,放软了语气,“我也不是想逼迫你,只是,我不喜欢姜姒,我心里只有你。”

“我知道,可是,皇命不可违。”

“你进宫,你去求女君,求她收回成命!”

林铮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凉月,眼里满是希冀。

苏凉月却突然冷下了一张脸,连声音都带上了不耐的情绪。

“林铮,我只是区区一个京府通判,你让我和帝姬抢人,是想要我的命吗?”

林铮眼底的光慢慢的黯淡了。

他垂下眼眸,失魂落魄,好似一个木偶。

“可是,我清白的身子都已经给了你,如果我以不白之身入帝姬府中,就是欺君,我林家满门都得被牵连。”

“苏凉月,你为我想过吗?”

林铮忽然就崩溃了。

他猛地站起身,一股脑的掀翻了桌子。

“我每每叫你去我家提亲,娶我过门,可你总是一拖再拖,如果你早点提亲,女君便不会把我赐给大帝姬!”

苏凉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任由林铮发泄。

见他发泄够了,平静了,她在起身,重新把林铮拥进怀里。

“我知道你委屈,可是,你入帝姬府中,或许,也是一桩好事。”

林铮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一样,他猛地后退一步,面色苍白,“你说什么?好事一桩?”

“林铮,你知道,我虽然出身侯府世家,可我家里姐妹众多,我又不受母亲喜欢,想要继承侯府,难如登天。”

苏凉月轻轻的握住林铮的手,眼神坚定。

“可如果你入了大帝姬府中,成为了她的侧君,讨得她的欢心,就可以为我说话,到时候,她若成为皇太女,让我继承侯爵之位,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

林铮怔怔的看着苏凉月,好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的话,像是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希望。

这一刻,林铮忽然就想到了姜离。

以前,永平郡主不过是当街调戏了他几句。

可姜离知道后,却夜闯永平郡主府中,将人狠狠的打了一顿,就为了给他出气。


然而,孟时云却没有起身行礼的意思,依旧坐在那,也不看姜离,冷漠的吐出一个音节,“坐。”

姜离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蹙了一下,她来到桌边坐下。

孟时云终于抬起了头,当看清他那张脸的时候姜离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是他?白天自己撞到的那个男人。

姜离忽然有些想笑,难怪孟时云今日撞见她的时候会那般慌张,难怪二帝姬姜雪总是欲言又止。

原来,所谓是回娘家,实际上是和二帝姬厮混在了一起。

见大帝姬始终没有主动开口,也不像往常一样嘘寒问暖,孟时云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了紧,那紧蹙的双眉下,双眸似深不见底的幽潭。

许久的沉寂之后,他终于开了口。

“帝姬,今日我和二帝姬的事你都看见了?”

“嗯。”

她的平静在孟时云的意料之外,也让他的心中忐忑了起来,往常大帝姬在面对他的时候都是卑微讨好,生怕他皱一下眉头的,可如今……却冷漠得很。

沉默了片刻,孟时云终于抬眸直视着眼前的姜离。

“帝姬,我们和离吧。”

姜离不语,只是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孟时云语气平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倾慕二帝姬,她才华非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拈来。”

说起姜雪的时候,孟时云眼底像是有光亮。

他道:“二帝姬她每一次挥毫泼墨,皆能绘出山河壮丽,每一回抚琴弄弦,皆能奏出天籁之音。”

姜离也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二帝姬她的品德高洁如莲,出淤泥而不染,待人真诚,温和有礼,从不以势压人,乐善好施,扶贫济困,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始终坚守本心,不为名利所动,不为权势所屈。”

“大帝姬,二帝姬和你是不同的,她很美,却不似帝姬这般庸俗,她的美绝非仅止于皮相之美,她即便身体孱弱,但在那喧嚣的市井之中,依然能为百姓挺身而出,为弱者伸张正义”

“我时常在想,世间怎会有如此完美之人?她存在,仿佛是上天赐予这世间的一份珍贵礼物,如若此生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所以帝姬,我们和离吧,就看在我们成婚三年的份上。”

姜离依旧不语,只是望着对面的孟时云,可脸上却无半分的暖意,只有蚀骨的寒凉。

可做错事的人,分明是他孟时云。

他身为皇家夫,出墙在前,还敢要求和离!

在西越,一般都只有休夫,没有和离,如若哪家当真和离了,那便等同于向世人宣告,是女子犯下了于世道不容的弥天大错,愧对男子,才甘愿和离。

如此一来,和离之后男子则会被人同情,女子则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尤其,她身为帝姬,一旦答应和离,便等同于宣告她是一个品行恶劣之人,此生将与帝位无缘。

此时此刻,姜离不得不想,二帝姬姜雪真的爱孟时云吗?真的孱弱、无心帝位?

“帝姬。”孟时云纤手轻搭在姜离的手背之上,“帝姬与我和离,往后,我必感激帝姬一生。”

姜离眸光转向孟时云,他虽言辞恳切,可那眼底分明隐匿着深深的厌恶。

姜离竟被气笑了,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在孟时云愣怔的目光之下,以手绢一遍又一遍地擦拭,似乎是嫌弃极了。

望着她的举动,孟时云心中开始忐忑起来,他蹙眉紧盯着对面之人,不知其心中究竟作何思量。


安童急得满头大汗,声音都带着哭腔:“公子,大帝姬身边的人传来口信,说大帝姬晚上过来,奴估摸着,就是为了此事。”

鹤清词扶着一株草药的手微微一颤,白皙修长的手指被割开一个细小的口子,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他的笑容愈发苦涩,眼中满是无奈与悲凉:“大帝姬她当真好意思开这个口?”

安童叹息一声,忧心忡忡地道:“大帝姬最是没有气节,她近来很是宠爱陆侧君,想来,一定会想办法逼迫公子让鹤家出了这二十万两白银的。”

鹤清词望着那受伤的手指,仿佛那伤口便是自己心中的伤痛,久久不语。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这小院之中,却无法驱散此刻的阴霾。

鹤清词缓缓起身,身姿修长而优雅,却带着几分落寞。

“安童,你说我当初嫁入这大帝姬府,究竟是对是错?”鹤清词的声音轻得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

安童望着自家公子,心中满是疼惜,却不知如何回答。

事实上,女君下令,让鹤家送一男子入大帝姬府中,便是不愿,也得愿!根本由不得自己。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直到夕阳西下,余晖将小院染成一片金黄。

夜幕降临,大帝姬果然如安童所料,踏入了鹤清词的院子。

月挂梢头,清辉洒入寝殿。鹤清词于榻前独倚,眉眼间尽是落寞。

此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鹤清词抬眸看去,只见姜离一身素白锦缎,衣袂飘飘,仿若仙子临世,但其面容却妖媚无双,眉如远黛,眼若桃花,朱唇不点而红,一颦一笑皆摄人心魄。

鹤清词恍然回神,忙起身,对着姜离微微行了一礼,恭敬道:“拜见帝姬。”

姜离轻抬玉手,柔声道:“不必多礼。”说罢,她款步向前,优雅落座。

一双狭长的眸子朝着鹤清词看了过去,见他站在不远处,身姿颀长却显单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见此,姜离好看的眉头轻轻一蹙,面露关切之色,“你身体不舒服吗?”

听着她的温声细语,和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担忧,鹤清词宽绰衣袖底下的手微微紧了紧。

果然,无事献殷勤。

鹤清词长叹一声,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神色疲惫,“帝姬有事便直说吧。”

鹤清词心中清楚,她不就是要让他鹤家出那二十万两白银吗?

母亲当初为了鹤家的名声,给他的陪嫁岂止二十万两。

这笔钱,他出了就是!只望大帝姬往后再也不踏入他的院中,让他从此安度一生。

鹤清词几乎都已经确定了大帝姬会说什么,却见她道:“苏漾的身体不会留下什么隐患吧?”

鹤清词轻轻蹙起眉头,他看向姜离,眼底的讥讽藏得极深:“帝姬这么忙还到我这里来,就只是为了问苏侧君的身体?”

姜离莫名地看他一眼,点了点头,“不然呢?”

苏漾为她扶灵出殡,身子受了外伤和寒气,如若不好好养着,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她这人,最不喜欠人情。

隔着一段短短的距离,鹤清词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姜离,似乎要从她平静无波的表象里看到最真实的她。

然而,姜离却是一脸的坦荡,没有半分的歪心思。

鹤清词不禁一怔,难道她今夜前来,真的只是为了打探苏漾的病情?而无其它的。

可转念一想,鹤清词就否决了自己这荒唐的想法。


“呵。”那邪肆清幽的嗓音溢出,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陆昭?他生什么气?只有他把那大帝姬当个宝!”

沈妄靠在那,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凉薄与不屑,那精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竟是比女子还要艳丽几分。

眉若远黛,斜飞入鬓,一双凤眸狭长而深邃,眼尾微微上挑,似是能勾人心魄,挺直的鼻梁下,那薄唇轻抿,更添几分清冷与妖冶。

他侧躺着的身姿优雅而肆意,一袭红衣如血,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皙的胸膛,锁骨处的那颗红痣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魅惑。

窗外的微风轻轻拂过,吹起他额前的几缕发丝,更显风情万种,他微微眯起双眸,眼中波光流转,那慵懒而又妖媚的模样,轻易的就能让人为之倾倒。

他接过祝明的手中的铜镜端详起镜中的自己。

“大帝姬这是想要讨好我?”

“呵!”沈妄随意的丢下铜镜,“真是无趣。”

想来想去,还是那姜离比较有意思,只可惜……

她死了。

沈妄闭上眼睛,长长的羽睫倾斜而下,遮挡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许久之后,祝明才听得他长叹一声。

祝明垂下眼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公子叹息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仿佛, 是从姜大将军离世之后吧。

……

沈妄的生辰之期转瞬即至,姜离早有筹谋,不惜耗费重金,决意将此生辰之礼办得气势恢宏,热闹非凡。

大帝姬府内外,处处张灯结彩,华彩流溢,仿若一片盛世繁华之景。

庭院之中,繁花争艳,馥郁芬芳弥漫开来,沁人心脾。五彩的绸缎于微风之中轻盈舞动,恰似仙宫之中的梦幻之境。

正厅之内,一张硕大的檀木桌案巍然而立,其上珍馐美馔琳琅满目,金樽玉盏闪耀光芒,交相辉映。

朝中众臣皆携家眷纷至沓来,贺寿之礼络绎不绝。众人皆身着华美之服,手持精心准备之贺礼,脸上皆洋溢着诚挚的笑容。

夏棠更是忙得不可开交,脚步匆匆,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迅速记下诸位达官显贵送来的贺礼,不敢有丝毫疏忽。

就在此刻,一声高呼响彻云霄:“大理寺少卿到!”

姜离闻声抬眸望去,只见沈青舞款步从马车上徐徐而下。

她原本阴沉的面容,在瞧见这精心且用心的布置之时,才稍稍舒缓了些许,可很快的,又皱起了眉头,似是想到了什么烦心的事。

姜离迈着大步,疾步迎了上去,微微颔首,恭敬言道:“岳母……”

沈青舞未等姜离话语说完,便伸手打断,沉声道:“帝姬乃君上之尊,怎能向臣下行礼?”

言罢,她环顾四周,见朝中诸多大臣皆携家眷前来,不禁长叹一声,忧心忡忡道。

“沈妄不过是侧君之位,并非正君,此区区一个生辰之礼,帝姬着实不该如此大肆操办,这若传至女君耳中,怕是会怀疑帝姬借此之机结交朝臣权贵,恐生事端。”


姜月脸色一白,仍强辩道:“母皇,儿臣只是一时糊涂,那军饷……儿臣原是想借来周转,日后定会补上。”

“荒唐!”姜玉璇猛地一拍龙椅,站起身来,“军饷之事,关乎国家存亡,岂容你这般儿戏!你所谓的周转,却是让将士们挨饿受冻,让边疆防线岌岌可危!”

姜玉璇怒不可遏,手指着姜月,“你身为帝姬,享受着荣华富贵,却不知感恩,不知为国分忧,反而做出这等不忠不义之事!孤对你太失望了!”

姜月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急忙道:“求母皇饶过儿臣这一次,儿臣定不再犯。”

“饶你?”姜玉璇冷笑一声,“若今日饶了你,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如何向那些为国家出生入死的将士们交代?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犯下如此大错,必当严惩!”

“来人!”女君一声令下,“将三帝姬姜月夺去帝姬……”

“母皇!”姜月终于慌了,她猛地抬眸看向姜玉璇。

“儿臣是一时被蛊惑了,可儿臣也是想为母皇分忧,不想……不想会弄到今日这个局面。”

“哦?谁人蛊惑的你?”

姜月直起身子,那娇美的面容此刻满是愤懑与不甘,手指直直地指向姜离,厉声道。

“是大皇姐!她明明棋艺高超,却假装不善下棋,自儿臣执掌户部以来,深知母皇和边疆战事的不易,便想着为母皇筹集更多的银钱,才会倾全部之力下注,押姬云胜,可谁知……大皇姐却是棋艺高超,更在姬云之上,令儿臣……满盘皆输。”

姜月的话语在殿内回荡,众人的目光皆聚焦在姜离身上。

姜玉璇那冷锐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姜离身上,威严之声响起:“姜姒,你可知罪?”

闻言,姜离上前一步,神色淡然如水,那绝美的容颜之上不见丝毫慌乱,她微微颔首,神情冷淡地回道:“儿臣不知身犯何罪,还请母皇示下。”

一时间,殿内鸦雀无声,众人皆屏气凝神,揣测着女君的心思。

姜玉璇凤眸微眯,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姜月言你故意隐藏棋艺,致使她误判下注,损失惨重,此乃其一;再者,身为皇室子女,却行此诡诈之事,有失皇家颜面,此乃其二,姜姒,你还敢说你无罪?”

姜离轻轻一笑,那笑声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冷意。

“母皇明鉴,儿臣从未刻意隐瞒棋艺,棋局开始之前,儿臣提醒过三皇妹,让她赌儿臣赢,她却阳奉阴违,才造成今日损失。”

姜玉璇眸子危险的眯起,“你此言当真?”

“那日雅集众人皆可为证。”姜离微微仰头,声音冷淡又自信。

姜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那般,猛地看向姜离,她眼里闪烁着不可思议的神色。

她以为,那不过是姜姒死到临头的自我宽慰罢了!谁知……

沉寂中,姜离又叹息一声:“别说儿臣提醒过三皇妹,便是不曾提醒,那也是三皇妹的误判,是她自己的决策,怎能怪罪于儿臣?何况,下棋本就是一场谋略与智慧的较量,输赢皆在自身技艺与判断,又岂有怪罪他人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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