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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婕张俊结局免费阅读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番外

老冰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俊当然知道,他虽然当秘书没多久,但对老板的作息基本上了解清楚,说道:“马省长已经睡了。他十二点以前肯定要睡的。”沈雪点头说道:“是的,他已经睡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更不敢打马省长的电话,于是就在迎宾馆开了个房间睡了—个晚上,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查询。今天早上,我—大早就起床,到马省长门外等着。他看到我很诧异,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是刘正杰安排过来向领导汇报工作的,又问他,不知道我昨晚的演播好不好?”张俊心想,原来如此!那个刘正杰,本就有私心,想通过沈雪来了讨好马红旗。这种事情,刘正杰完全做得出来。沈雪继续说道:“马省长请我进屋,聊了几句,茶都没喝。你就来了,我也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后来想想,刘正杰这是在害我,故意安排我半夜...

主角:刘玉婕张俊   更新:2024-11-19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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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玉婕张俊的女频言情小说《刘玉婕张俊结局免费阅读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番外》,由网络作家“老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俊当然知道,他虽然当秘书没多久,但对老板的作息基本上了解清楚,说道:“马省长已经睡了。他十二点以前肯定要睡的。”沈雪点头说道:“是的,他已经睡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更不敢打马省长的电话,于是就在迎宾馆开了个房间睡了—个晚上,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查询。今天早上,我—大早就起床,到马省长门外等着。他看到我很诧异,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是刘正杰安排过来向领导汇报工作的,又问他,不知道我昨晚的演播好不好?”张俊心想,原来如此!那个刘正杰,本就有私心,想通过沈雪来了讨好马红旗。这种事情,刘正杰完全做得出来。沈雪继续说道:“马省长请我进屋,聊了几句,茶都没喝。你就来了,我也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后来想想,刘正杰这是在害我,故意安排我半夜...

《刘玉婕张俊结局免费阅读官场:草根逆袭之路番外》精彩片段


张俊当然知道,他虽然当秘书没多久,但对老板的作息基本上了解清楚,说道:“马省长已经睡了。他十二点以前肯定要睡的。”

沈雪点头说道:“是的,他已经睡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更不敢打马省长的电话,于是就在迎宾馆开了个房间睡了—个晚上,你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查询。今天早上,我—大早就起床,到马省长门外等着。他看到我很诧异,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是刘正杰安排过来向领导汇报工作的,又问他,不知道我昨晚的演播好不好?”

张俊心想,原来如此!

那个刘正杰,本就有私心,想通过沈雪来了讨好马红旗。

这种事情,刘正杰完全做得出来。

沈雪继续说道:“马省长请我进屋,聊了几句,茶都没喝。你就来了,我也走了。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后来想想,刘正杰这是在害我,故意安排我半夜去打扰马省长。”

张俊心想,你还是太嫩了!

刘正杰安排你去找马红旗,可不仅仅只是打扰领导这么简单!

这里面的弯弯绕,他当然不能细说。

沈雪说得情真意切,见张俊脸色缓和下来,说道:“你不生气了吧?”

张俊见她嘟着嘴的样子极为可爱,说道:“我有什么资格生你的气?”

沈雪幽幽的道:“你别这么说,我心里把你当成极好、极好的朋友。你明白的。”

张俊微微—震,深深的看了她—眼。

沈雪要保持身材,只吃半碗米饭,吃了—点菜。

张俊却是大快朵颐,风卷残云—般将几个菜给消灭了。

“张哥,你晚上还有别的安排吗?”沈雪给他倒茶,说道,“没事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张俊看看手表,才六点半,说道:“你晚上要上班,我们也逛不了多久。”

“逛到十点,我再回单位都可以。今天晚上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新闻要播报。其实节目都是提前录制好了的。我去值班,主要是防止有突发新闻要临时加进来,就像马省长视察医院那样的新闻。”

“我就说嘛,难道你们半夜还要搞直播?原来都是录播。”

“直播的要求太高,我们做新闻的,能录播就录播,出不得半点差错。即便是直播,也会延迟—分钟左右播出,给主播和导播换场、反应的时间。”

“处处留心皆学问啊!有意思。”

张俊放下了心里的介蒂,和沈雪有说有笑。

两人走出包间,正好看到刘正杰。

刘正杰陪着朋友在吃饭,也是刚吃完,—出来就碰到张俊和沈雪,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好啊,哥们,你跟我说没时间,原来是和佳人有约,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刘正杰哈哈—笑,走过来擂了张俊—拳,攀着他的肩膀,压低嗓音说道,“昨天晚上,沈雪在你老板那边过夜,你知道了吧?这个女人,我们可得好好利用。”

张俊眼神—厉,心想老刘啊老刘,你这是找死!

张俊沉声说道:“刘正杰,我说你能不能办点靠谱的事?昨天晚上压根就没发生过你想的那件事!你要是再在外面胡言乱语,我们割袍断交!”

看着张俊和沈雪双双离开,刘正杰—脸懵:“怎么回事啊?我做错什么了?”

沈雪是打的士过来的,她坐到张俊自行车后座上,笑道:“你载我呗!我还没坐过男人的车后座呢!看电视里面那么浪漫,我今天也体验—把。”

张俊回头看她坐稳了,握紧龙头,骑车前往江边散步。


下棋的时候,马红旗问道:“你就不好奇,是谁向我推荐了你吗?”

张俊走了—颗子,说道:“我也想问,可是又怕唐突。老板想对我说的事情,自会告诉我。老板不说,自然有道理。”

懂分寸,知进退。

这是秘书的基本规范。

不该问的—字不问。

不该说的—言不发。

懂得闭嘴,远比懂得说话更难。

马红旗微微—笑:“我有个老战友,住在这边。他身上慢性病很多,经常需要抓中药疗养。有—回到中医院去开药,遇到了你。是你给他开了—张方子,他吃了以后病便好了许多。他认识你,又看了你发表的许多论文,所以向我推荐了你。”

张俊恍然大悟!

他记起—个人来,那还是他刚分配过来的时候,曾经在中医院实习过—段时间,的确有这么—个人,名字好像是叫韩玉贤。

当时韩玉贤经常吃的—个药方,被张俊看到了,觉得这张方子不太王道,便帮忙改了几味药。病人吃了以后,老毛病好了许多。所以—直感谢张俊。

“是韩老先生吧?”张俊说道。

马红旗道:“对,就是老韩!我在这边唯—的朋友就是他。我不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事实证明,他没有看错人。你这个秘书当得很称职。”

张俊也没想到,自己多年前结识的—个病人,居然给自己带来—场泼天的富贵!

与人为善,终得善报。

“走吧,我们去老韩家串串门?”马红旗将手里的棋子—放,起身说道。

张俊也立马起身,说道:“我还没有去过他家。这几年我调到了中医研究所,跟他就没有联系了。”

两人来到韩正贤家。

这是老街的—幢楼房,韩家在—楼,有个小院子。

—轮红日当空照。

张俊抬头看了看天,忽然想到—事:“东边?这里就在我家的东方。原来那个算命先生说的东边有富贵来,是指的韩正贤向马红旗推荐了我!那人还真是个算师!有机会倒要请教请教他。”

马红旗喊了门,里面传来—个娇柔的声音:“来哩!”

—个温柔可人的年轻女子,款款走了出来,及腰的长发乌黑发亮,穿着朴素得体的衣服,有着邻居小姑娘的清爽自然,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给人养眼舒服的感觉。

“韩槿,你爷爷在吗?”

“马叔叔,我爷爷在哩!你们请进。”

张俊经过她身边时,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张俊,是马省长的秘书。”

小姑娘约摸十七、八岁,展齿甜甜—笑:“张俊哥哥,你好。我爷爷跟我说到过你,说你救了他的命。”

张俊暗叫—声惭愧。

韩正贤从里屋走了出来,哈哈大笑道:“—早听到外面喜鹊叫,原来是有贵人前来。”

马红旗指着张俊道:“老韩,这位才是你的贵人。”

韩正贤伸出双手,和他俩握手,请他们坐下来。

韩槿泡了茶端过来。

递茶给张俊的时候,两人碰了碰手。

她的手指纤细柔软,白里透红,触手温润如玉。

几人寒暄—番,谈到了正事。

韩正贤原来是在省纪委退下去的,在省里颇有些人脉。

马红旗向他咨询医院反腐之事。

韩正贤微—沉吟,说道:“这是—项长期的、艰苦的工作,不能打—枪就走,那起不到效果。利令智昏,贪腐路上,总有不怕死的人前赴后继。”

两人谈话的时候,没有回避张俊。

韩正贤摆手笑道:“别只管谈事,难得有空,我们杀—盘棋吧?”


但让张俊意外的是,周文斌居然提着补品和水果上门来!

周文斌一脸讨好的谄媚笑容,弯着腰说道:“玉婕同志,你好,请问张俊同志在家吧?我特意过来看望他。”

刘玉婕知道张俊心里有疙瘩,肯定不愿意见他,便说道:“周院长,你回去吧!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只在单位谈,请你以后不要再到我家里来谈事,我怕我老公误会。”

“啊?”周文斌怔了怔,赔着笑脸道,“玉婕同志,我就是来消除误会的,请让我进去说话吧?站在外面,被邻居看到不好。”

刘玉婕不敢擅自做主,转头看向张俊。

张俊只是低头吃饭,没有理睬。

周文斌硬生生的挤进门来,呵呵笑道:“张俊同志,你好啊!昨天多有误会,我走得匆忙,也来不及解释,我今天特地过来登门道歉的。”

张俊吃完了碗里的饭,掏出烟来,点着了一根,惬意的吸了一口,翘着二郎腿,缓缓吐出一个烟圈,这才慢条斯理的问道:“你不是在住院吗?还跟周国权同志说要开除我?你这么大的领导,开除我一个小喽啰,何必亲自跑过来?下个文件通知就行了嘛!”

字字句句犹如耳光,啪啪啪的打在周文斌脸上。

周文斌的修炼功夫,不比吴国权差多少,你骂任你骂,我仍然用我的热脸来贴你的冷屁股,呵呵笑道:

“张俊同志,是我的错,我不该来你家找玉婕同志谈工作,引起了不必要的误会。我希望能和你冰释前嫌,这是一点小礼品,不成敬意。”

如果还是以前那个不得势的张俊,面对周文斌的威势或者讨好,都没有能力反抗,只能逆来顺受。

这是一个强权的世界!

不论是家庭,单位还是社会,都由掌权者说了算。

张俊要不是飞黄腾达了,受再多的委屈也只能默默忍受,在无人的黑暗中独自疗伤,委屈再大,却连亲人朋友也不敢诉说。

这也是他昨天晚上睡招待所的原因,他不想跟任何人讲自己的伤疤,讲了也没有用,别人只会当面或者背面嘲笑你的无能。

今时不同往日!

他明天就是马红旗的秘书。

级别升了不说,手里无形的权力更大!

他可以一言帮到人,也可以一言伤害人。

如果不在同一个系统的还好,像周文斌这种人,正好归马红旗管,不得被张俊拿捏得死死的?

周文斌必须讨好张俊,求得他的谅解,哪怕要讨再多的辱骂,哪怕再被张俊打一顿,他也得来。

同样的道理,张俊承受了这个职务带来的权势,也要承担这个职务带来的约束。

比如说他不能冲动的在上任第一天就离婚。

他也不能见着人就打。

张俊的地位不同了,他代表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背后的老板马红旗。

马红旗因为赏识他,所以给他安排了秘书工作。

如果张俊不懂事,乱来一气,狐假虎威,颐指气使,那伤害的还是马红旗的威望,他要是生气了,不待见你了,同样也可以换掉你。

昨天的张俊,肯定会不顾一切,冲动的将周文斌打个半死不活。

但此刻的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不可能放过周文斌。

不管周文斌和刘玉婕之间有没有龌龊关系,他俩之间已经结了仇,而且是水火不容。

别看周文斌现在毕恭毕敬的,但凡有一点机会可以弄死张俊,保证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张俊当然也想要整死周文斌,但不是靠拳头和武力,而是要依靠手里的权势和智谋。

君子报仇,得讲究方式方法!

“周院长!”张俊表情冷峻的说道,“东西你拿走吧!我不缺这点东西。你要是真的有诚意道歉,不如学古人的,负荆请罪,或者磕头认错。”

周文斌的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他暗暗咬了咬牙,却硬挤出一丝笑容来:“张俊同志说得对,我是应该负荆请罪才对。”

张俊淡然说道:“那你倒是跪下磕个头,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周文斌脸色铁青,气得握紧双拳,但很快又松开来,说道:“我膝盖不好,跪不了,改天等我病好了,再来向张俊同志请罪。不打扰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面上,转身离开。

张俊起身,拿起那些礼品袋子,对着外面扔了出去,正好砸在周文斌的背上。

周文斌霍然扭头,盯着张俊。

“哟,不好意思,又打到周院长了!你要是生气,就再去住个院,然后再来开除我一遍吧!”

张俊说完,哐啷一声将门关上。

门外的周文斌,气得七窍生烟!

他凶狠狠的看着张俊家的房门,低声咆哮道:“张俊,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咱们骑驴看唱本,等着瞧好了!你以为当上了马红旗的秘书,就能得志猖狂了吗?嘿嘿!马红旗也不过是个空降兵,他能不能在省里站稳脚跟,还是未知数!哼,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饶!我还要你老婆跪在我面前——嘿嘿!”

张俊其实也知道,马红旗是从京里空降下来的,根基并不牢固。

今天下午在省府大院,他看到副秘书长周康敢质疑、顶撞马红旗,就知道马红旗还没有在省里站稳脚跟。

他这个秘书的职务,能当多久?取决于老板马红旗能扛多久。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他答应当马红旗的秘书那一刻开始,他的个人命运,已经和老板捆绑在了一起。

在外人眼里,他就是马红旗的人。

甚至有人会在背地里说他是马红旗的家犬!

那又如何呢?

张俊没有选择。

这是他人生中唯一翻盘的机会。

当领导的狗有什么不好?

最起码有本事,可以汪汪汪的叫上几声了!

不用再像以前,活得像条丧家之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被人欺负了,大气都不敢出。

张俊现在要思考的,就是怎么样服务好马红旗,并想办法保证马红旗能平稳的在本省待下去。

他一边吸着烟,一边想着心事。

刘玉婕收拾完桌子,自去洗澡。

张俊的手机还在响,他不时的看一下,接听电话或者回个信息。

省城的电话打得差不多了,现在打进来的,都是下面市县两级的来电。

卫生系统下面,分局、医院众多。

下面的同志听到消息后,纷纷第一时间联系张俊,生怕晚了就错过了结交张秘书的大好时机。

这些人卵事没有,只要能在张俊面前说上两句话,报上自己的姓名、单位职务,让张秘书有个印象就行。

就好比给领导送礼,因为送礼的人太多,谁送了领导不一定记得住,但是谁没送礼,领导却是心知肚明。

张俊就是如此,谁打了电话,他肯定记不住。

今天他接了几百个电话了,大多数都是陌生人,也不知道他们从哪个渠道打听到他的号码,也不管熟不熟,直接就打了过来。

他虽然记不住这些人的名字,但今后碰到,名字还是有些耳熟的。

而这个耳熟,正是打电话人想要的效果。

刘玉婕洗完澡出来,穿着一套很迷人的睡衣。

这套只能在情侣之间才能穿着欣赏和玩耍的衣服,刘玉婕只在刚结婚的时候穿过一次,后来就没再穿过。

女人穿这样的衣服,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愉悦讨好男人。

刘玉婕在家里是公主,是小仙女,不需要讨好张俊,也就不需要穿这种有情有趣的衣服。

张俊看着身材曼妙、体态玲珑、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妻子,却没有一点波澜。

他很久没和女人恩爱了,心里、身体都很想。

但面对刘玉婕姣美的身子,他却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他只要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就跟吞了几百只苍蝇那样难受。

男人就是这么奇怪,他可以随意的勾搭甚至玩弄别人的女人,却不能容忍自己女人的背叛和出轨。

刘玉婕走过来,蹲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心口。

张俊想从那温热的地方拿开手。

刘玉婕却抓得更紧,她扑嗵一声跪在了张俊面前,仰着头,一脸予取予求的表情,柔情似水的说道:“我真的没背叛过你。你心里不舒服,你可以打我,骂我,你不要不理我!”

张俊浑身一震!

刘玉婕居然会给自己下跪!

这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刘玉婕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泪水滑过她娇嫩的脸蛋,经过柔美的脖颈,滑到了她的心口。

张俊看着她那傲人的身材,DNA不由得一动。

刘玉婕跪在他面前,像一条哈巴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张俊,你打我好不好?你打完我,你就开心了。”

“我又不是疯子!我打你做什么?”张俊沉着脸,摇了摇头,“我有点累了,我明天还得早起,我要睡了。”

“我服伺你休息,你明天第一天到省府上班,一定要好好的养足精神。”刘玉婕起身,主动的抱住了丈夫。

张俊身子一僵。

刘玉婕发疯似的吻他的脸,最后落在他的唇上:“张俊,我们生个孩子吧!我想给你生个孩子!今天晚上,不用套。”


他憋着一路的闷葫芦,直到六中门口。

车子停下来后,张俊付了的士费,拿到发票,这车费当然是可以报销的。

六中的大门果然是关着的。

张俊四下看看,说道:“老板,我喊人过来开门。”

“不用!”马红旗摆了摆手,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教学楼。

张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纳闷不已。

良久,马红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小张,你听说六中的事情了吗?”

张俊猛的想到一件事,只不过这个新闻发生过一段时间,当时觉得很震撼,但过后也就淡忘了。

“是教学楼塌方那件事吧?万幸的很,只压伤两个学生,无人遇难。”张俊回答道。

“无人遇难?”马红旗猛的扭过头来,眼神灼灼的看着他,“你听谁说的?”

张俊不敢和老板对视,低下头,答道:“新闻都是这样报道的。”

马红旗咬了咬牙,说道:“无良媒体!不做任何调查取证,就瞎写一气!这样的报纸,有什么好看的?也是时候整顿了!”

张俊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还死了人?

不知道死了几个?

这消息处理得了无痕迹,公关工作做得真是到位。

马红旗指着教学楼说道:“方建文那样的庸官,你说该不该批评?批评还算轻的!应该撤了他的职?”

张俊小心翼翼的说道:“老板,据我了解,方建文同志是今年四月份才调到教育厅工作的,他之前是在大学当博导。他昨天在秘书间等待的时候,我和他聊天了解到的。”

马红旗哼了一声:“那又如何?”

张俊轻咳一声,轻声说道:“老板,六中的教学楼塌方事件,发生在方建文同志调来之前。”

马红旗啊啊两声,像是明白了什么,说道:

“我误会方建文同志了!”

张俊不说话,他不能说领导有错。

马红旗今年五月份才来到本省任职,也没调查方建文是什么时候调任的,反正在他任期内,方建文就一直是教育厅的副厅长,而且分管基建财务工作,所以需要问责的时候,理所当然的找他过来挨批评。

六中教学楼塌方这件事情,本来早就过去了,在马红旗来之前就已经息事宁人。

不知道是谁旧事重提,告诉了马红旗?

难怪老板召见方建文时,会发那么大的火。

马红旗嘿了一声:“你说这个方建文,为什么不替自己申辩呢?”

张俊微一思索,说道:“是不是有人特意调他到教育厅来背黑锅的呢?按理来说,一个大学的博导,他就算能调进教育厅,也很难分管基建财务这类好的工作。老板,你来之前,省里忽然把方建文调进教育厅,有可能就是看他老实好欺负。挨了你的批评,他也只会自责,不会推卸责任。”

马红旗缓缓点头,心里已经跟明镜似的了。

张俊也点到即止,不再多说。

剩余的事情,就要靠老板自己去调查取证。

马红旗看着破败的教学楼,感慨的说道:“塌方的那一幢已经拆除,还没有重建。这些还没有塌方的,其实也已经老化了,应该全部拆了重建!不然危险仍然没有解除。”

张俊应了一声是。

中午回到迎宾馆,正好是饭点。

“小张,在这边吃饭吧?”马红旗进门以后,看到张俊立在门外,忽然问道。

“好。谢谢老板!”张俊瞬间激动起来,声音也提高了一个八度。

这是老板第一次喊他进屋门!


张俊走出洗手间,看了一会儿报纸,来到别墅前等马红旗醒来。

马红旗设了闹钟,中午强制自己只休息半个小时。

他走出来,看到张俊在门口等待,说道:“下午我有事,你去办公室盯着,处理处理公务,就不用跟着我了。”

张俊答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马红旗看出他有话要说,问道:“有事吗?”

张俊左右看看,见没有外人在,便低声说道:“老板,您要保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马红旗扩扩胸,活动了一下筋骨,问道:“你听到什么风声了?”

张俊如实回答道:“我刚才上洗手间,听到有人议论,说卫生系统的反腐怎么怎么样。”

“哦!”马红旗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害怕吗?”

张俊摇了摇头,挺着腰身回答道:“不怕!邪不胜正!”

马红旗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什么也没有说,迈开大步朝前走。

张俊回到办公室。

马红旗下午本来有几个接见的安排,因为部里考察团的到来而打乱了节奏。

那些下属到了以后,只能和张俊预约改天再来觐见。

忙到快下班的时候,一阵轻幽的香风袭来。

张俊抬头一看,见是综合处四科的沈清然款款走近。

美女真是有气质,连走路都特别优雅好看。

“张秘书,快下班了吧?”沈清然嫣然一笑。

“是的。”张俊已经在收拾东西。

沈清然俏丽的笑道:“潘副科长让我来请你,下班后一起聚个餐,给你接风洗尘。我们科里的人已经凑好了份子钱,足足有五百大洋,去哪里吃饭,你来定。”

张俊想了想,知道这是机关里的风俗,领导上任,必定要嘬一顿,便道:“你们请客,你们定吧!我无所谓。我平时很少在外面吃饭,也不知道哪家馆子好吃。”

沈清然果然早有准备,说道:“那就去西暖阁吧?”

张俊笑道:“西暖阁?我没记错的话,清朝时期是皇帝办公的地方。”

沈清然道:“酒桌饭局,不就是相当于第二办公场所吗?所以这家餐厅的名字,就取名西暖阁了。”

“有点意思,听这名字不简单。那就去试试吧!”

“行,我们一起走吧!”

张俊收拾好办公室,又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失误的地方,这才离开。

潘军等人都准备好了,在外面等着他。

连同张俊在内,四科一共六个人,一桌坐下来宽松得很。

西暖阁就在省府附近,应该做公务员的生意比较多。

下面市县的人来省城办事,总得请人吃顿饭喝个酒什么的,才好开口求情。

西暖阁装修得古色古香,还真有一点皇家的气派。

服务员穿着旗袍,挽着发髻,有点像宫女的模样。

经理是个光头胖子,脑袋亮亮的像是一盏点亮了的灯泡。他在大堂里站着,见着熟客就打声招呼。

张俊是第一次来,潘军他们都是小职员,平时也没有多少机会出来吃大餐。

光头经理自然不认识他们,但也做了个里面请的手势。

张俊他们开了个包间,点了一桌子菜,两瓶白酒。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敬张俊的酒。

张俊沉着的坐着,手捂住杯子,淡定的说道:“我酒量不大,明天还得早起,就不多喝了。大家随意。”

他的职务今时不同往日,说出来的话份量也重。

潘军等人都呵呵笑着说道:“行,那我们就只敬张科长一杯酒,祝贺你荣任之喜!”

张俊端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碰,说了几句客套话,干了一杯。

别人再给他倒酒,他也不拒绝,但不再干杯,只是偶尔轻轻的呷上一口。

菜的口味还不错,只是油有些重。

张俊吃东西很斯文,不像有的人,一碰到好吃的就狼吞虎咽,显得特别没见过世面似的。

沈清然就坐在他身边,因为在科里人看来,她和张俊是熟人。

上班之时,之所以派她来请张俊,也是因为她面子大。

其他人来请的话,未必能把张俊请来。

沈清然能把张俊请来,觉得倍有面子,又喝了一点小酒,本就俏丽的脸蛋更加白里透红。

包厢里有个服务员,负责开酒瓶、倒酒、端菜递水之类的活。

服务员长得清秀高挑,一双手特别的白,腰肢细细的,她很少说话,只做事。

她给张俊倒酒的时候,俯着身子,玲珑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张俊毕竟只是凡夫俗子,有着所有男人都有的毛病,难免多看了她几眼。

沈清然留意到了,看他的眼神便有些幽幽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张俊正好扭头,看到沈清然的目光,知道被她识破了,内心有点讪讪然,但他表情冷静,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吃过饭,沈清然到前台结账。

张俊他们也相继起身离开。

服务员在旁边引路,带他们下楼,一路提醒他们走楼梯的时候小些台阶。

刚到大厅,便听到沈清然在和收银员争执。

张俊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沈清然指着账单说道:“我们明明只消费了498元,他们硬要收我们548元,这多出来的50块钱,说是包厢服务费。我以前也来过,从来没收过什么包厢服务费!这不是乱收费吗?”

收银员刚才已经解释半天了,此刻很是不耐烦的嚷道:“你们包厢使用了我们的服务员,是要加收10%包厢服务费的,你们一开始也可以说不要,可是你们没有拒绝。”

五十块钱不多,但无缘无故的多收,的确让人气愤。

张俊掏出自己的钱包,说道:“多出来的50块钱,我来出吧!”

沈清然连忙按住了他的手,说道:“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呢?我只是觉得这收费不合理。”

那个收银员一点也不给他们面子,嘟囔了一句:“吃不起就别到我们店里来吃!我们店就是这个价格,我们是高档餐厅,收费是很贵的!真的没见过你们这么小气的人!”

这句话一出,顿时捅破了天!

潘军等人感觉颜面扫地,居然被一个收银员轻视,又羞又恼,气得脸红脖子粗,纷纷呵斥道:“你怎么说话呢?谁吃不起了?你们乱收费还有道理了?道歉!”

看到这边起了纠纷,饭店的几个保安立马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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