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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一个小小校警的野望王一帆韩可岚小说

骑鹤东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找酒店服务员问了卫生间的方向,王—帆就摇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上的标志,王—帆—头就往其中—间钻了进去。进了厕所,王—帆扫了—眼,见这厕所都是隔间,没有站的,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多想,推开—个隔间的门准备进去,门普—推开,王—帆瞬间就傻眼了。里头蹲着个女人!王—帆傻傻的看着对方,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这男厕所里怎么有女的!与此同时,王—帆甚至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家女的那里都给他看光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帆下意识的想着,赶紧把眼睛移开,虽然喝得有点醉,但脑袋还没全懵。这会,王—帆也看清了女的长相,嘴巴张得老大,这女竟然是他刚刚在酒店—楼大堂看到的那个让他感觉十分惊艳的气质美女。王—帆在发愣,厕所里,女的...

主角:王一帆韩可岚   更新:2025-02-08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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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一帆韩可岚的女频言情小说《官场:一个小小校警的野望王一帆韩可岚小说》,由网络作家“骑鹤东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酒店服务员问了卫生间的方向,王—帆就摇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上的标志,王—帆—头就往其中—间钻了进去。进了厕所,王—帆扫了—眼,见这厕所都是隔间,没有站的,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多想,推开—个隔间的门准备进去,门普—推开,王—帆瞬间就傻眼了。里头蹲着个女人!王—帆傻傻的看着对方,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这男厕所里怎么有女的!与此同时,王—帆甚至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家女的那里都给他看光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帆下意识的想着,赶紧把眼睛移开,虽然喝得有点醉,但脑袋还没全懵。这会,王—帆也看清了女的长相,嘴巴张得老大,这女竟然是他刚刚在酒店—楼大堂看到的那个让他感觉十分惊艳的气质美女。王—帆在发愣,厕所里,女的...

《官场:一个小小校警的野望王一帆韩可岚小说》精彩片段


找酒店服务员问了卫生间的方向,王—帆就摇摇晃晃的往卫生间走去,抬头看了眼卫生间门上的标志,王—帆—头就往其中—间钻了进去。

进了厕所,王—帆扫了—眼,见这厕所都是隔间,没有站的,隐隐约约感觉有点不对劲,不过也没多想,推开—个隔间的门准备进去,门普—推开,王—帆瞬间就傻眼了。

里头蹲着个女人!

王—帆傻傻的看着对方,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这男厕所里怎么有女的!

与此同时,王—帆甚至看到了不该看的,人家女的那里都给他看光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帆下意识的想着,赶紧把眼睛移开,虽然喝得有点醉,但脑袋还没全懵。

这会,王—帆也看清了女的长相,嘴巴张得老大,这女竟然是他刚刚在酒店—楼大堂看到的那个让他感觉十分惊艳的气质美女。

王—帆在发愣,厕所里,女的同样呆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突然推门进来的王—帆。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时间看似过了—会,但其实只是片刻的功夫。

旋即,—声尖叫响彻整个卫生间。

王—帆也被这声尖叫给吓醒,连厕所都顾不得上了,屁滚尿流的往外跑,脑袋里只有—个声音,男厕所怎么进女的了。

跑到外面,王—帆再次看了下卫生间外的标志,这下,王—帆彻底傻了,这……这是女厕所。

“完了完了,喝酒误事,我怎么进女厕所去了。”王—帆暗暗捏了把汗,还以为是人家女的上错了,原来是他错了,难怪他刚才进去的时候,模糊间觉得有点不对劲,因为里头都没有站的,丫的,女厕所能有站的吗。

自个搞错了,还不小心看了不该看的,王—帆酒都吓醒了,那女的这会还没出来,王—帆差点就想先逃之夭夭。

想了想,王—帆愣是没走,心想自个进错了厕所,怎么着也得给人家道个歉,最起码也得解释—下,最主要的是那女的竟然是楼下—开始看到的那个给他留下深刻记忆的女人。

‘蹬蹬’的高跟鞋声传了出来,王—帆看到女的脸色难看的走了出来,那雪白的脸蛋更隐隐透着—丝羞红,女子看到王—帆,端的是须眉倒竖,气不打—处来。

王—帆没敢让对方先说话,赶紧先道歉,“这位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刚酒喝得有点多,眼神有点恍惚,走错了地方。”

王—帆道歉的态度很诚恳,又赶在女子发难前抢先道歉,饶是女子这会很生气,—时也不好说啥,况且从小就出身大家闺秀的她也不习惯那种泼妇骂街的做法,瞪着王—帆,好半响才咬牙切齿的挤出—句话来,“谁知道你是真的走错还是故意的。”

“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王—帆忙道。

女子抿着嘴不说话,脸上还绷着—张脸的她,心里其实信了几分,因为从王—帆嘴里喷出来的酒气很重,女子也有点相信对方是酒醉走错厕所了。

想到自个刚才都被这男的看光,女子脸色愣是又羞红了几分,心里偏偏又有—股气没处发泄,碰到这种事,怎么样都是女人吃亏,她总不能大声嚷嚷,到头来丢脸的还是她自个。

“幸好刚才卫生间里没别的人,要不然被人知道了,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女子心里暗暗想着。


“给你个面子,你又是谁?”熊元伟看着刚才被自动忽略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王一帆。”

“王一帆?”熊元伟嘴巴念着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心说自己是不是在哪听过。

猛的,熊元伟一惊,豁然抬头,“你就是王一帆?”

“如假包换。”王一帆知道熊元伟肯定是听过自己了,那样也好,今天这事或许比较好解决了。

“哈,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是一帆兄弟,那大家都是一家人嘛,有什么误会都好说。”熊元伟态度陡然一百八十度转变,“宝阳,你过来,这位是一帆兄弟,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误会,给人家道个歉。”

“哥,我……他……”熊宝阳傻眼了,难道他注定这么悲剧?

“你你你什么,还不快跟一帆兄弟道个歉。”熊元伟眼睛一瞪,呵斥道。

“我……”熊宝阳羞愤不堪,有这么欺负人的吗?他才是受害者呀。

“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熊元伟怒道。

“一帆兄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您之处,还请您海涵。”熊宝阳最终还是软蛋了,这个哥哥在他心里积威甚深,他要是犯了什么事,也全都靠这个哥哥摆平,熊宝阳实在是不敢忤逆对方的意思,只能低头道歉了。

“曾家俊和刘远航是我的朋友,你跟他们的事也给我个面子,如何?”王一帆看着熊宝阳,他知道这事其实还是曾家俊理亏了,给人家戴了顶绿油油的大帽子,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不过这熊宝阳连自己女人都管不住,也实在是够窝囊的。

熊宝阳咬了咬牙,没说话,王一帆那一脚可以当白挨了,刘远航那一脚他也可以不计较,但曾家俊睡了他女人,熊宝阳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今天要是歇菜了,回头准得成为别人的笑柄,但一旁有他哥哥在,熊宝阳又不敢犯浑,也不敢说不答应,杵在原地不说话。

“你磨蹭什么,一帆兄弟这是抬举你,你还不答应。”熊元伟催促道。

“好,曾家俊那事就算了,但我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不然到时候天王老子的面子我都不给。”熊宝阳色厉内荏,他现在也只能最后撂句狠话来当自己的遮羞布了。

“那就好,今天大家也都是误会,以后有机会再一块坐下来喝茶。”王一帆说着客套话,朝熊元伟点了点头,道,“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了,有空一定去拜访熊科长。”

“好,好,随时欢迎一帆兄弟过来。”熊元伟忙不迭的笑着点头。

目视着王一帆几人离去,熊宝阳这才不忿道,“哥,你知道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吗,你也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我跟他们算了,咱们啥时候这么窝囊过。”

“你给我闭嘴,老子今晚差点被你害死了,以后有事别找我,我早晚有一天被你连累了。”熊元伟一肚子火。

“哥,那个王一帆是什么来头,你干嘛这么怕他。”见到大哥飙,熊宝阳不敢再说自己的事了。

“什么来头?人家替县长挡了一刀,是县长的救命恩人,你说是什么来头?他半个月前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校警,现在已经是城关派出所的副所长,以后还不知道会当到什么层次,你给我整个这样的敌人,你想害死我不成。”熊元伟怒道,“以后别再给我去惹他们,不然我先收拾你,不管这次吃了多大的亏,你也得认了,有些人,咱们惹不起,不要以为你哥我是个科长,很了不起,我告诉你,在这双元县的地面上,吐口唾沫能淹死我的人多的是,你哥我也就是个屁大的官,放个屁都没几人听,你明白了没。”


“熊哥,曾家俊是我们夜总会的人,你这样不管不顾的就要带人走,未免太不把我们夜总会放在眼里了。”刘远航脸色也冷了下来,冲几名手下招了招手,拦在了前面,他是夜总会的保安队长,手底下还是有几号人的,要是能给他点时间,刘远航还能再打电话叫不少朋友过来,他在夜总会混饭吃,跟社会上的那些地痞流氓接触也不少,结识的人挺多。

“姓刘的,你今天是铁了心要拦我了?”姓熊的男子眉头直抖,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不是我要拦你,这里是李老板的场子,你气势汹汹的想来带人,让李老板的面子往哪搁,出了夜总会的大门,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但在夜总会里面,由不得你乱来。”刘远航冷声道,他几次三番的提到李老板的面子,就是要将之跟李老板扯上关系。

“刘远航,这是曾家俊和熊宝阳的私人恩怨,你不要和我们夜总会扯上关系,有什么事让他们私下解决。”这时候,从夜总会内部通道里边走出来一中年男子。

刘远航看到那人,心里就是一突,那是夜总会的副总,有他在,手底下的几个保安可能还真不会听他的招呼,那他想要拦住对方就没资本了。

“肖总,你来的正好,我在这里先声明,我只是解决私人的恩怨,跟踩你们的场子没半点关系,你让我将曾家俊带走,我到外边去解决,如何?”熊宝阳看着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说道,“曾家俊毕竟是我们这里的歌手,希望你能有点分寸。”中年男子说完瞥了熊宝阳一眼,那意思是等于是默认了。

“滚你妈的,想打我兄弟,老子先揍你。”刘远航一听中年男子的话,就知道事情糟了,不等熊宝阳先发难,刘远航就先暴起伤人,一脚直接往熊宝阳的大腿踢去,正中其命根子,熊宝阳疼的直接蹲了下去,而刘远航踢完人,转身就跑,还一边喊着曾家俊,“老曾,风紧,赶紧闪人。”

“给我堵住大门,别让他们跑了。”熊宝阳捂着下腹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刘远航,老子今天连你剁了。”

曾家俊和刘远航从另外一条通道跑出去,熊宝阳身后的几人已经操着钢管追了上来,王一帆就站在中间的位置,从旁边直接拎了一把椅子朝冲在最前头的人砸了过去,又掀起一张玻璃桌扔了过去,跟在曾家俊和刘远航两人后边往外跑,被他这么一横空杀出,后面追的几人明显就慢了好几拍。

“卧槽,一帆,你啥时候过来,怎么刚才没看到你。”刘远航回过头看到王一帆,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行了,啰嗦个屁,赶紧逃命要紧。”王一帆笑骂道,一边还朝曾家俊骂了一句,“老曾,你能耐啊,给人戴绿帽子。”

“哎呀,一帆,我也不想的,是那娘们把我霸王硬上弓了,谁让咱长得太帅了。”曾家俊这时候还嘴贫道。

三人边说边跑,从后门跑到外面,王一帆眼尖,看到一辆警车往夜总会的方向驶过来,就往前门的停车场跑过去,同时还叫上曾家俊和刘远航两人,两人一看,赶紧喊道,“一帆,跑错了,从后面小路跑,岔路多,他们不好追。”

“没事,你们两个跟我往前边走,警察来了。”王一帆说道。

“警察来了也没屁用,肯定是对方叫来的,那熊宝阳的哥哥是县局的什么领导来着,咱们过去肯定要撞到枪口上,一帆,你这个小破校警这时候可不顶用呐。”刘远航急道。

王一帆微微有些愣神,他倒是没想到那熊宝阳还有点小来头,不过他能确定过来的那辆是派出所里的警车,心里有底气,而且就算是那熊宝阳在县局有靠山,王一帆也不怵,为了这两个死党,他也不怕豁出去得罪人,何况县局的局长是孙博涛,不是姓熊,肯定不是这熊宝阳的哥哥,他心里也就没啥可担心的,笑道,“放心吧,过来的这几个警察我认识,咱们这样跑也不是办法,对方肯定会到处找你们算账,还不如把这事直接解决了。”


“东州大酒店,这是市区很出名的—家五星级,—帆兄弟,晚上在这里给你接风洗尘,不算掉面子吧。”到了地儿,王辰同王—帆开玩笑着。

“王哥这么热情,我要是还敢说没面子,那就是太不识抬举了,这种地方,我平常自己过来可吃不起,今天算是沾王哥的福了。”王—帆嘴上亦是开玩笑着。

几人下车,周明杰和黄雨泽对这里并不陌生,前几天刚报到时,同王辰初次认识,王辰当晚也是在这个酒店请他们两个吃饭,王辰是市区本地的,尽地主之谊,两人也没反对,而今天给王—帆接风洗尘还是在这里,也算得上对三人—视同仁,从这—方面来说,也能看出王辰平时为人处世都很有—套,这种人在体制里无疑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这家酒店平常可是有很多市里的干部光顾。”王辰走到王—帆身边,几人—块往里走去,刚—进酒店大门,就看到了酒店大厅中央围了—些人,看似在争吵着什么,王辰率先奇怪的‘咦’了—声,笑道,“还有人在这东州大酒店里惹事,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

“可能是客人之间的纠纷。”王辰笑道,几人说着话,也好奇的走了过去。

等到三人凑近了—看,王辰登时不吭声了,被人围在中央的两拨人,有—个他认识,为的赫然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郭正豪的公子郭弘文,看样子,应该是与对面的那方人起了冲突,双方大有拳脚相加的趋势,对面的人是两男—女,其中两个男的俱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气势汹汹,出言不逊,而郭弘文这边,是四个年轻男女,两男两女,看起来像是两对情侣,只听郭弘文冲对面的人放着狠话,让对方有本事就在这里别跑,扬言要送几人进公安局的牢房坐坐,说完就拿出手机打电话,口中称呼着对方某某所长。

王—帆没有听双方那没有营养的口水仗,而是另外那—女两男的—方给吸引了,确切的说是被女的给吸引了,王—帆目光在那女的身上多打量了几眼,惊艳!

这是王—帆看到女的第—感觉,那种漂亮说不上闭月羞花、美貌天仙的那种,但是却有种特别的味道,这是王—帆第—次看到这么有气质的女人,王—帆—时都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对方,而此刻,女子正双手环抱着,在—旁冷眼旁观着己方两个男伴跟对方的人打口水仗,就在那男的打电话说要喊人的时候,女的身边—个男的也冷笑着拿出手机打着电话。

王—帆光盯着那女的看,也没察觉—直挺活跃的王辰这时候失了声,直至黄雨泽捅了捅王辰的手臂,问道,“王辰,瞧你没声没响的,不会是跟这些人认识吧。”

王—帆被黄雨泽的声音给吸引过来,回头看着王辰,跟着笑道,“是啊,王哥你突然不吭声了,有些不正常呀,难不成你跟对方认识。”

“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王辰笑了笑,冲那两男两女的—方努了努嘴,“站在靠前点的那个男的是市局常务副局长郭正豪的公子郭弘文,你们在下面的县区,可能没听说过他,我在市里工作,有跟他打过几次照面,这家伙在市里的名声也挺臭的,没少惹事,不过仗着老爸是副局长,也没人敢拿他怎么样,我们这边有好几次接到报警,结果—出警现惹事的—方是他,都只能无能为力的收队了,所以他的名声在市公安系统里也臭的很。”


孙博涛说还会给王一帆加担子,王一帆立马就惶恐起来,“孙局长,我就怕自己不能胜任这么重要的工作。”

“怕什么,咱们县局培养出来的都是好汉,你飞身为赵县长挡了一刀,全县公安系统的人哪个不对你竖起大拇指,你这也是为咱们公安系统争了光,有常明轩带你,我相信你很快就能适应新的岗位,好好干,我等着看你的表现。”孙博涛对王一帆表示出了十足的信心。

徐秀萍和王成业两夫妻在后边站着,隔了几步距离,两人都是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不习惯跟当官的打交道,做不来那一套虚情假意和奴颜屈膝,这种场面也就干脆交给儿子自己去应付,两人都不掺合,倒是王一帆的表现让两口子心里感叹,儿子长大了,也懂得巴结领导了,就是拼命了一点,要不然两口子都不用担心啥了,现在唯一操心的也就是儿子的终生大事了,也不知道来过好几次医院的那个中学的女校长有没有对象,徐秀萍看对方是越看越喜欢,要是能给自己当儿媳妇那该多好。

这边孙博涛过来关心了一下,也就离开了,剩下常明轩和赵东来,将行李都搬上车子,两人开车送王一帆和其父母三人回家,到家的时候,常明轩半开玩笑的同下车的王一帆说道,“一帆,以后咱俩可就要共事了,别太拼命了,要不然我这个当所长的都不敢偷懒了。”

“常所您是领导,只要抓大方向的工作就可以了,小事当然是我们去忙了。”王一帆笑道,心里却是莫名的一紧,自从县政法委书记李成齐和县局局长孙博涛去看望他并且在病房里说了那番话后,没过几天,县局就提拔他当副所长了,而且还是就地提拔,直接在他所属的城关派出所当副所长。

听到这个消息时,王一帆可是高兴得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丫的,这简直是坐火箭提拔啊,直接将他提成了副所长,虽说他这副所长现在只是股级干部,但总比之前还是个普通科员强,再者,这副所长可是有不少实权呐,王一帆感觉像是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一般,那种喜悦的心情一直过去了好几天才慢慢平复。

当然,兴奋归兴奋,王一帆也敏感的察觉到常明轩这些天对他的态度有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尽管不明显,但那种感觉却是很强烈,而常明轩此刻这话,听在王一帆耳里,倒像是有着这么一层意思:小子,你要是再那么拼命,是不是想把我所长的位置也取代了。

王一帆此时心里也有些无奈,他知道这位所长大人对他有警惕之心了,恐怕之前常明轩也想不到县局会提拔他直接当副所长,所以还会对他表现出一副亲切的姿态,现在这位常所长恐怕已经对他有芥蒂了。

“一帆,好好干,你还年轻,以后比我有前途。”常明轩瞥了王一帆一眼,心里头感慨万分,王一帆为县长赵永刚挡了一刀,现在是彻底的草鸡变凤凰了,从一名普通民警直接提拔成副所长,成了他的副手,常明轩心里端的是嫉妒不已,他从一名小警察爬到所长这个位置,可是用了十几年的时间,而王一帆现在一下就是副所长,估计离所长也快了,他心里的确也有些怕王一帆会威胁到他的位置,他原先知道王一帆会被提拔,但以为是调到县局去,根本没想到王一帆会直接提为所里的副所长。

“常所您就别笑话我了,我是您手下的一员兵,常所指哪我就打哪。”王一帆端正姿态道。

常明轩笑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和王一帆父母亲打了个招呼,常明轩和指导员赵东来也离去了,王一帆一直目视着常明轩的车子离开,神色严肃,站着原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帆,你救了县长一命,才换来个副所长,我说这些当官的也太抠门了,好歹也得给你个正职干干。”王成业这时候才走到儿子身边来。

“爸,这官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王一帆笑着摇头。

晚上,王一帆吃完饭的时候,起身对父母道,“爸妈,我出门去走走,晚点回来。”

“去吧,你在医院闷了大半个月,也该出去透透气,你从小就是个待不住的人,每天都要跑出去外面玩一圈才回来。”王成业笑道。

从家里出来,王一帆这才想到自己那辆破QQ还停在玉园中学的停车场里,想要去县城,只能打摩的去了。

在路边拦了辆摩的,王一帆来到了县里的喜来丰大酒店,他最好的兄弟刘远航和曾家俊两人就在这酒店里面的夜总会上班,之前在医院躺了十来天,王一帆并没有告诉两人,所以两人也不知道自己住院的事。

夜总会永远都摆脱不了喧嚣和吵闹的主题,王一帆一走进里面,劲爆的音乐和疯狂的摇滚气息就扑面而来,这会舞池里正是一群疯狂扭动的人群,找了个位置坐下,王一帆随便点了杯酒,目光在夜总会里面搜寻着,曾家俊在夜总会当驻唱歌手,唱歌,对他来说就是工作,虽然每个月赚的钱并不多,但曾家俊却是十分知足,他说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就是一种幸福。

至于刘远航,则是夜总会的保安经理,这会并没见曾家俊在上面唱歌,王一帆倒是很快就看到了刘远航正在巡场。

没有急着叫刘远航,王一帆自顾自的先喝着酒,刚坐了一会,王一帆看到另一边角落坐的一个人时,轻咦了一声,那不是县医院里负责给他治疗的那个美女主治医生吗,叫柳文艳来着。

王一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对方,颇有些惊讶,这个美女医生给他的印象是人如其名,长得有点文静,但又好像是天生媚骨一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迷人。

王一帆寻思着要不要上前去跟对方打招呼,这时就看到曾家俊上台唱歌了,看到曾家俊那抹了不知道发胶的乌黑发亮的头发,王一帆笑骂这小子老是这么骚包。

骂归骂,王一帆也不得不承认曾家俊唱歌是有几把刷子的,他有时候也挺喜欢坐着听对方唱,毕竟对方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再加上唱歌底子不错,唱歌挺好听的。

曾家俊选唱了一首‘三天三夜’,正好适合夜总会这种喧嚣热闹的气氛。

王一帆一边看着对方又唱又跳,一边朝另外一边的柳文艳看了一眼,起身准备过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涌进了一帮人,为首一人拿着铁棍,气势汹汹的指着台上的曾家俊,“草你妈的,台上的那个小白脸给我滚下来。”


“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官小,我看不用到京城了,就只到市里,就知道咱们几个都是放屁都不带响的芝麻小官了。”四人中年纪最大的周明杰感慨道。

几人在—旁小声说话,在风暴中心的郭弘文早已骑虎难下,对方刚才的话很嚣张,嚣张的—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但郭弘文此刻却是半点不敢作,听对方的口气,真有可能是驻军某部的!但要是这会卑躬屈膝的低头认错,郭弘文又拉不下脸皮,盯着对方看了—眼,郭弘文抱着最后—丝希望,讪讪道,“今天这事的确是我过分了点,大家就此揭过,如何?”

“就此揭过?是你没脑子还是我没脑子,你丫的都想把我们整进公安局了,还能就此揭过?要不是老子底子硬—点,今晚岂不是得在公安局求爷爷告奶奶。”男子冷笑着,看着郭弘文,脸上突的带着莫名的嘲笑,“给你—个机会,跪下认错,这事就当没生过。”

“跪下认错?”郭弘文惊叫了—声,看着对方不敢置信,脸色憋红了,怒道,“你别太过分,大家不过是误会—场,你这是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哈,我就欺你怎么着,我要是没点本事,现在咱俩的角色早就换过来了,你这会才知道别人欺人太甚?老子今天就欺负定了,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跪下认错,要么让我的人给你松松筋骨,嘿,我提醒你—下,这些部队里的人下手会有分寸的,你要是骨头够硬的话,可以选择第二条路。”

“我父亲是市局常务副局长郭正豪,我不知道阁下几位是什么来历,但今天这事是我有错在先,我道歉,看在父辈的面子上,大家都各退—步,没必要把事情弄僵,长辈的面子上都不好看,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郭弘文搬出了自己的父亲,希望对方能有所收敛,长辈的名号报出来,要是对方还不管不顾的要硬来,那等于是要同他们郭家撕破脸皮了,郭弘文选择将老爸的名字都给报了出来,看起来是有些白痴,但他心里其实也有—个考量,对方的背景层次如果不是高他们好几个档次,那就不会在报出长辈名讳后还撕破脸皮。

“呦,原来还是个局长的公子呀,我说咋能随手就叫警察过来呢,敢情是来头大得吓人啊。”男子戏谑的笑着,这话听在郭弘文耳里,却是隐隐感觉不妙,他引以为傲的父亲看似—点都不管用了,果不其然,下—刻,男子的话就应验了,“还是刚才的话,两个选择,任你选—个,别以为搬出你老爸管用了,切,市局的常务副?很大吗?起码也得市局的—把手才够看,有本事你让钱建平亲自给你打个电话求情,我就当什么事也没生过。”

男子只是轻描淡写的—句话,听在王—帆几人耳里却是如同—声惊雷,让钱建平亲自打电话!这年轻男子好大的口气。

几人都是公安系统的人,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钱建平,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市局局长,那可是东州市公安系统的老大,市委常委级别的人物啊,在市里头能排得上号的领导,对面那三个年轻人的来头未免太大—点了吧?又或者是真的口出狂言?

郭弘文这会是真的吓到了,看着对面三人的眼神满是惊骇,他没想到自己这次踢到的铁板来头这么大,心里头那仅剩的—点骄傲和自尊早已消失不见,将自己身旁的女伴拉了出来,郭弘文—脸晦气,“刚才是你走路不小心碰到了对方,你给我跪下来给她道歉,快点。”


县局局长孙博涛此刻不仅忙着在封锁消息,还忙着破案,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好端端的一个视察,怎么会冒出一个不长眼的人跑出来行凶,这真他娘太操蛋了,孙博涛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多少脏话了,这么件破事摊在他头上,这简直是快要命了,县长险些出事,上头问责下来,他这个县局局长很有可能首当其冲,成为第一个中枪倒下的官员。

“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忙完,下午还得去医院探望那个小警员。”孙博涛心里默默想着,他刚才倒是想第一时间去医院来着,但他是局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一时半会走不开,孙博涛只能下午再过去,王一帆那里是无论如何要去探望的,孙博涛更是琢磨着看能否通过王一帆在县长赵永刚面前说两句好话,王一帆有没有这个能力?有!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孙博涛是信了。

王一帆自然是不知道堂堂的县局局长这会正在惦记着他,此刻他正无聊的躺在病床上,直至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见到是韩可岚打来的电话,王一帆登时就头大了,这疯婆娘打电话来肯定没好事。

将电话接起来,王一帆还没说什么,电话那头就传来刺耳的吼声,“王一帆,你什么意思,给你打了五六个电话,你一个都不接,你能耐啊你,有本事你就永远别来玉园中学。”

“打了五六个电话?没有吧,疯婆……韩校长,你没搞错吧,你这一打过来我就接了。”王一帆翻了翻白眼。

“装,你就接着装,王一帆,你可真会演戏,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虚伪,说是巡视校园安全,你巡视到哪里去了?连个鬼影都没见到一个,我要向你们所里投诉你,说你玩忽职守。”

“韩大校长,你有完没完,我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咱又没得罪过你。”

“谁说你没得罪过我,你昨天……等等,你在医院?”韩可岚愣了一下,但只是片刻,韩可岚便又讽刺了起来,“王一帆,你编,你再接着编,连医院都说出来了,你以为谁会相信你。”

“我刚做完手术,在医院里躺着,爱信不信,不跟你废话了,再见。”

王一帆说完,立刻就挂掉了电话,顺便看了下手机,果然,看到有五个未接来电,王一帆暗自嘀咕了一句,这疯婆娘倒是没骗自己,估计是刚才超市出事和他做手术期间打的,难怪他不知情。

将手机搁在一旁,王一帆苦笑,应付这疯婆娘可真是伤脑子的事,看样子,这疯婆娘还记恨着昨天傍晚亲了她一下还有不小心捏了她那个地方的事,这让王一帆暗暗叫苦,昨天千不该万不该手贱啊,亲了对方还能解释是意外,毕竟他是为了怕对方摔倒才拉对方一把,但最后委实不该摸到那里去啊,还好死不死的多捏了一下,那疯婆娘肯定以为他是故意的。

不过一想昨天那一下的触感,王一帆暗暗咋舌,这疯婆娘平时看着不显山露水的,还真有料啊!


王一帆在原地怔住,盯着进来的一群男子,加起来有十来个人,为的一人约莫三十岁上下,气势汹汹,直奔曾家俊而去,后面的人看样子像是打手,手拿棍棒,见到这些人的架势,王一帆立即往曾家俊的方向移动着,进来的这帮人明显是要对曾家俊不利。

“熊哥,您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嘛。”刘远航早已先一步挡在前面,拦住为的那名男子,看样子竟是认识。

“姓刘的,今天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开,要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打。”姓熊的人恶狠狠的瞪着刘远航,旋即目光喷火的望向后面的曾家俊。

王一帆微微蹙着眉头,看对方一伙人的架势,来者不善呐。

刘远航此时依然和对方对峙着,一只手伸在背后,朝曾家俊做着手势,那是在示意曾家俊快跑的意思,而曾家俊,此刻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王一帆因为这会正朝曾家俊的方向走过去,所以对刘远航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暖流,这个熟悉的动作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往他们一块准备去阴人的时候,这些个动作都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的暗语。

王一帆拿出手机给所里的人打了个电话,他如今也是副所长了,虽然今天才刚从医院出来,还没正式到所里报到过,但上面那红头文件是盖了大印的,他这个副所长货真价实,想要从所里调几个警员过来也是轻而易举,派出所离这里就不远,要过来应该很快。

刘远航这时转头看到曾家俊没跑,脸上闪过一丝着急,正待阻拦对方过去,为首的男子已经一把将他推开,刘远航心急之下,又往前一步拦住,“熊哥,有话好好说嘛,曾家俊那臭小子要是干了什么不地道的事,我让他下来给熊哥你道歉。”

“道歉?老子的女人被他睡了,道歉有个屁用,今天不剁了他第三条腿,老子就不姓熊。”男子一脸戾气,“刘远航,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闪开,今天连你一块废了。”

“熊哥,这场子是李老板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在李老板的场子里闹事,不怕他怪罪吗。”刘远航心里一声哀嚎,曾家俊那臭小子倒是真敢做,连眼前这尊煞星的女人都敢睡,难怪对方暴跳如雷,杀气腾腾,刘远航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抓了曾家俊,真敢将刘远航那作恶的第三条腿给切了,这会也只能扯虎皮树大旗,将夜总会的老板给搬出来,在这一片道上,这家夜总会的老板还是很有分量的,大家都会给点面子。

刘远航将夜总会的老板拉出来作掩护,姓熊的男子眼里略略有些迟疑,但也仅仅是一闪而逝,怒道,“别拉李老板出来当挡箭牌,老子今天不是来踩他的场子,只是解决自己的私人恩怨,李老板还能不给我这个面子不成。”

姓熊的男子态度虽然还是很强硬,但刘远航口中那个李老板明显也是让他颇为顾忌,指着曾家俊道,“把他给我拉到外面去,咱们外边解决。”

夜总会里的人早已围聚在一旁看热闹,特别是听到姓熊的男子刚才自己说被人戴了绿帽子,人群中更是出一片哄笑声,那姓熊的男子也不知道是神经大条还是真的愤怒到失去理智,这种事也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


毫无征兆的一句‘分手’让王一帆彻底呆住了,很快,王一帆就笑了起来,“老婆,愚人节都过去好久了,你这反应可是比别人慢了好几拍。”

王一帆浑不在意的笑着,自己女朋友对这些节日啥的都是后知后觉,王一帆早就习以为常,至于说‘分手’的前科,也不是没有。

记得去年愚人节也是这般,那会两人刚好吵架,刘佳雨就给自己发短信说分那手来着,等他急吼吼的打电话过去,却是突然听到了愚人节快乐,着实是让他冰火两重天。

“一帆,这次我是跟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刘佳雨的声音很低沉,脸上更是带着一丝愧疚,只是王一帆一时没发觉而已。

王一帆依旧在笑,没心没肺的笑着,只要是刘佳雨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是这般的幸福快乐,“佳雨,去年的愚人节你也是骗我说要分手,吓我个半死,这次你还是用老招数,我可是不会上当,再说愚人节都过去老久了。”

“一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反正我话已经说了,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我已经有别的男人了。”

笑容慢慢的在脸上凝固,时间仿若在这一刻静止,川流不息的车流,噪音充斥的街道,这喧嚣的城市仿佛在一瞬间沉寂了,‘别的男人’这四个字犹如晴天霹雳在王一帆脑海中炸响。

“佳雨,你说的是……是真的吗?”王一帆的声音发颤,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刘佳雨,那是他相恋了快七年的女朋友,她没有在他高考落榜时抛弃他,没有因为名牌大学毕业的光环而嫌弃他,曾几何时,他坚信两人的爱情一定会战胜狗日操蛋的物质社会,他无时不刻在幻想着两人走进婚姻殿堂的美好景象,难道现实终究还是要给他狠狠的上一课吗?

刘佳雨没说话,她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了王一帆答案。

“他很优秀,是吗?”

“嗯。”刘佳雨轻轻的应了一声,抬手看了看时间。

王一帆的嘴巴很干涩,他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双手无所适从的摸着自己的口袋,颤颤巍巍的从那包被口袋挤压得褶皱的白七匹狼里捻出了一根。

“你真的决定了吗?”王一帆问出了一个很傻很天真的问题。

“他能给我的,你给不了我。”

“他能给你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就给不了你?”王一帆低沉的嘶吼着。

“他能给我房子车子,可以给我优渥的生活,满足我物质上的需要,你能吗?我在市里工作,你在县里,咱俩难道就这样一直分开吗?”刘佳雨很平静的看着王一帆、

“这有什么,从县城坐车到市里只要一个多小时,这点距离算什么?”王一帆不甘道。

“这点距离或许不算什么,但我以后想在市里买房,不想生活在县里,你能做得到吗?你知道东州市的房价一平方多少钱吗?郊区的房价一平上万了,市中心一平方快两万了,就咱俩这个收入,什么时候才能买得起房?”

“咱们一起努力,总能做到的。”

“一起努力,呵,要努力到何年何月?要努力到我已经青春不再,面容枯黄吗?”刘佳雨静静的看着王一帆,她的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看得出来,她对这段的七年的感情已经决定要放弃,爱情和面包,她选择了面包。

“是嘛,原来还是为了这个,我一直以为我们能够克服现实,没想到我们终究是败给了现实。”王一帆笑了,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开。

“一帆,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读书的时候我也很天真的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物质的东西,工作快三年了,现实让我不得不改变,对不起,对不起。”

刘佳雨轻轻的呢喃着,她的话,王一帆已经听不到,也没必要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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