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武林卯的女频言情小说《困兽犹斗苏武林卯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董坚带着几人走了,猎户的领头人林卯还是来劝:“都头,便是让你拿到大狱里去,我也不得不说……”“你先别说,先随我上山去,时间紧迫,先做些准备。”苏武摆着手,一马当先往景阳冈去上。林卯急在心里,左右招呼:“快快快,快跟上都头。”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往景阳冈去,其实路好走,平常这里商旅如织,阳谷县有运河,周遭州府,许多生意都依托这条京杭运河南来北往。而今,周遭州府通往阳谷县运河码头的路,一个人都没有了,那只虎只怕已经害了几十人命,也难怪知县孟义的上司这么着急。这老虎害人命也不一定都吃了,更多是一种领地意识。苏武一边往前走,一边眼睛到处寻找。“都头寻什么?小人帮你寻。”林卯问着。“寻一个林密地软之处。”苏武答道。“那都头随小人来,往这边走,...
《困兽犹斗苏武林卯大结局》精彩片段
董坚带着几人走了,猎户的领头人林卯还是来劝:“都头,便是让你拿到大狱里去,我也不得不说……”
“你先别说,先随我上山去,时间紧迫,先做些准备。”苏武摆着手,一马当先往景阳冈去上。
林卯急在心里,左右招呼:“快快快,快跟上都头。”
一行几十人,浩浩荡荡往景阳冈去,其实路好走,平常这里商旅如织,阳谷县有运河,周遭州府,许多生意都依托这条京杭运河南来北往。
而今,周遭州府通往阳谷县运河码头的路,一个人都没有了,那只虎只怕已经害了几十人命,也难怪知县孟义的上司这么着急。
这老虎害人命也不一定都吃了,更多是一种领地意识。
苏武一边往前走,一边眼睛到处寻找。
“都头寻什么?小人帮你寻。”林卯问着。
“寻一个林密地软之处。”苏武答道。
“那都头随小人来,往这边走,翻越此处,从北边稍稍下去一点……”林卯对这片林子比苏武还是要熟悉许多。
到了地方,一棵大树遮蔽之下,有一片松软空地,地面上干枝枯叶极多。
“好,就在这里,挖,入夜前一定要挖个大坑出来!”苏武开始布置了。
林卯是老猎户,一听就懂,连忙指挥左右:“按照都头的意思来,快挖快挖……”
众人立马开始忙碌起来。
但林卯也来说:“都头,你莫不是要以自己为诱饵,引那畜生落入坑中?这般怕也不妥啊,若是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都头还是三思啊……”
“搏命之时,有什么稳妥不稳妥的,人多无用,唯有此法,只管听我吩咐就是。”苏武自是大义凛然,这份大义凛然背后,就是邀买人心。
“都头,何必如此冒险啊?即便今夜也不成,明日最多再挨几下板子,都头一人如此犯险,若是一个不慎……”
“不必多言,听我的就是,兄弟们都跟着我出来一个多月了,哪个不是有老有小?这么下去,我心何忍?”
苏武话语如此,就看林卯与众人,皆是一脸的感动,却也还是一脸的担忧。
林卯正要再说。
“不要多言了!”苏武也是一声呵斥给他。
“唉……”林卯无奈,左右看了看,又看一眼苏武,只能转头去那正在奋力挖坑的人群里,拿出腰刀使劲刨土。
坑要大,更要深,老虎跳跃能力极强,坑底还要倒竖许多刀刃,上面还要有虚掩的干枝枯叶。
还得把土远远运走,这种陷阱,猎户们自是最熟悉不过,只是工程量不小,好在人多。
众人热火朝天忙碌着。
苏武也不闲着,开始从猎户与衙差身上收罗东西,三张硬弩是一定要的,绳索,长枪长叉……
收罗好,拢在一堆。
林卯又说:“都头,你收罗再多的兵刃弩弓,就怕到时候真伤到那畜生了,若不得要害,那畜生更发狂起来……”
“你别管了,是生是死,就这一遭了。”苏武反正就是豁出去了,本来也是豁出去了。
坑还在挖,只管越深越好。
两个时辰之后,苏武才算满意,猎户们又开始制作伪装,这是他们的本命技能。
已近黄昏,董坚终于是回来了,几个人气喘吁吁抱着一副铁甲,披肩、披脖、头盔、胸甲、裙甲、护臂、护腿、护裆……
要说大宋的步人甲,是真好,即便是几副破烂凑成的一副甲,依旧看得出其制作精良,也重达五六十斤不止。
“都头,兄弟们当真不忍你一人与那畜生搏命啊,我留下来陪着你吧,咱们两人总比一人好。”董坚还是要说,连带着还有那当真不忍的眼神看向苏武。
“就怕两人它不来了。”苏武是有考虑的,便也是想起了武松打虎的故事里,打完虎很快就碰到了两个猎户。
那虎不去找两个猎户而找武松,可见这只畜生是真的智商在线,知道审时度势。
“即便不来,也比都头一人在此搏命强……”董坚脸上写满了担忧,甚至看苏武都有了几分幽怨的眼神。
苏武也不理他了,看得那大坑表面虚掩的伪装差不多了,苏武开口安排:“入夜,你们所有人分两队,一队往山势北边去,一队往山南边去,倒也不必搜索驱赶,以免真惊了那畜生,只需呆在那里就是……”
这就是把那老虎往苏武这边赶的意思,倒也不必驱赶,那老虎既然会审时度势,就是让它只能在这附近来巡视领地,也就能发现入侵老虎领地的苏武,如此确保今夜万无一失。
林卯已然就懂,上前还要说话。
苏武就是不给他们多说的余地,先开口:“已然如此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休要多言,走吧,都走!莫要惹我发怒起来……”
苏武是目光在瞪,手在驱赶。
被赶的人,自是一步三回头,想说又不得说,不敢再说。
无奈无奈,便也只有下山去,已然布置成这样了……
一边下山,林卯一边与董坚说:“你家都头啊,当真响当当是条好汉。”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愿都头能安然无事才好。”董坚担忧不已。
“定会无事,定会无事!”林卯这话,好似一种祈祷。
“咱们此番,可受得都头大恩了!”董坚说着,好似真要落泪,用手往眼眶去擦。
“唉……都知都头不是庸人,谁知都头竟是如此大义!”林卯叹息摇头,还依依不舍回头往山上去看。
苏武一人在山上,却还在忙碌。
三张弩得布置好,布置在高处,树杈枝叶遮蔽之处,用细绳连接扳机,然后还要在树干枝叶里隐藏细绳。
做好,还要反复试射几番,确保万无一失,也要调整弩箭落点,更要记住弩箭落点,这很重要。
然后,把那一堆长枪长叉四处去藏,藏在干枝枯叶之下,只为了不论什么时候,随时随地能随手拿到兵刃。
便是想到武松打虎的故事里,武松一根哨棒说断就断了,变成了赤手空拳,坚决要防止这种情况。
人类,万年前,之所以能是恐怖直立猿横扫地球,靠的就是武器,武器万万不能少,即便与老虎对峙,有一杆长兵器在手捅刺来去,胜算就成倍数增长。
得站在坑前,不能站在坑后,站在坑后,那老虎若是轻易不扑过来,容易失手,站在坑前,得让老虎先近身,最好先扑一下,也就是说要先躲一下……
越想越是汗毛竖立,便是想一想,苏武就感觉到体内的肾上腺素就开始飙升。
还不保险,左右再看,寻一个近处的树,先垂下一根绳索方便攀爬上树,再在树上也放两杆长枪。
实在不行,就上树,虽然老虎也会上树,但在树上用长枪往下捅刺防守,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有备无患。
穿甲,一副几十斤的步人甲,穿起来虽然不便,但必须要穿,特别是披脖,更要严严实实系紧,还要与头盔系成一片。
猫科动物,扑咬的第一目标就是脖子。
只待铁甲穿好了,苏武才稍稍安心一点,有了不少安全感,腰间再别长刀,左右再放几杆长枪。
然后,苏武来来去去在各个地方演习起来,一遍一遍演习演练,他深刻知道演习的重要性。
已然也累,坐在地上,吃点武大郎家的炊饼,喝点水,再起身,四处检查一下,乃至有一些杂乱的痕迹,也要再打扫打扫,尽量让周遭都显得正常一些。
夜慢慢黑去,林子里寂静一片,只有威风吹树叶的窸窸窣窣之声……
苏武坐在坑前,目光瞪得圆圆,丝毫不敢懈怠。
月色也起,好在月光皎洁,披洒得远处一片如银,又奈何大树有阴,只感觉阴风阵阵,吹得人毛骨悚然。
一局棋罢,孟义又胜,说道:“你啊,当真还是要钻研钻研,棋艺之道不差,却着实生疏,这世道,光靠拢得兵马,并不能真成大事,文武皆通,方才可行。”
这已然说的不是棋,苏武拱手:“再谢相公教诲。”
“老夫年岁大,话语多,忍不住好为人师,勿怪。”孟义笑着。
“相公这是哪里话?”
孟义闻言,又说:“此番你必是不同以往了,却是还能如此进退自如,并不是那志得意满模样……苏武啊,老夫越发对你刮目相看,往后啊,你只要愿意多来走动,老夫便也愿意多多胡说几句……”
“再好不过!”苏武此时当真不认为自己如何了不得,更不会认为古代人就都是傻子,唯有他苏武聪明。
一个时代的人,有一个时代的智慧。
这种智慧,从来都是积累而来,万万不可自己想当然。
有孟义这般人,若是能真心相助一二,那真是天大的好事。
“去吧,忙你的去,如今,你的事可多。”孟义当真也是那种极会办事做人之辈,进退之间,分寸拿捏到了极致。
苏武自是有礼而去,到得前衙,几番大事,第一件事,抄家,抄云理万的家。
云理万那下不了床的胞弟云理守也要缉拿到案。
第二件事,抄家,抄西门庆的家,西门庆案子极多,大案小案,都要办起来。
云理万更不必说,他自己有没有案子,只等苦主上衙门来告。西门庆案子,也要往云理万身上算,云理万岂能不是个黑恶势力保护伞?
阳谷县里,衙差军汉,来去在奔。
百姓们跟着这里看,跟着那里看,都看个热闹。
也有感慨:“当真是世事无常啊?那云参将,说失势就失势了?那西门大官人,说抄家就抄家了?”
“这是好事啊,咱阳谷县,终于是有了几分公义公道。”
“那苏都头,好生大的威势,当真不是凡人啊。”
却听一旁负责警戒的军汉一语:“什么苏都头,那是你们东平府的兵马都监。”
“什么?兵马都监?是官吗?”
“是官,虽然是武官,但也是官!”军汉未答,自有看热闹的来答。
“那是几品官?”
“小州七品,咱东平府,从六品吧?”
“这么大的官呢?咱苏都头怎么忽然就成了这么大的官?”
又有人问:“嗯,咱知县几品?七品?”
“那不能这么比,咱知县是文官,与武官可不同呢……”
“反正,那苏都头当真是条好汉,还真还了咱阳谷县一个朗朗乾坤,昔日里,苏都头说这些话语的时候,我还不信呢……”
“你不信?我倒是信,但就是觉得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当苏都头此番要遭殃,着实没想到……”
“是啊,谁能想到,苏都头还真把云理万与西门庆这些人都拿下了!往后啊,且不说其他,便是上街都少几分担惊受怕。”
众人七嘴八舌,就看西门大官人的家被抄了个干净,却也留得那偌大一个宅院与几个遗孀。
苏武并不到场,这种抢的事情,只让董坚带人去,往后会越来越多,但终究也有人可怜非常。
已经就是这么个时代。
苏武只吩咐寻得那张虎皮来,送到衙门去给知县孟义,天气寒冷,老头最是怕冷,加件虎皮,冬天必然好过许多。
也是这个时代,还没有植物棉花这种东西,虎皮给老头,再好不过。
西门庆,其实并不豪富,拢共还真不过三四千贯家财,还有一个生药店铺。
那云理万可比西门庆富多了,云理万家中,那些借条借据不算,现钱就抄出了九千余贯。
武松此时在往家中回,便是去与挂念他的兄长先去报个平安。
只走到王婆茶馆处,离家只隔得几步,就听得茶馆里有那汉子说道:“看来那孟玉楼如今当真是攀上高枝了,难怪……难怪那时苏都头会为他出头,只给得五十贯钱就把我打发了去……”
王婆就坐一旁嗑瓜子,就问:“看来啊……那杨家产业,如今都归到苏都头腰间去了?”
“岂能不是!如今,还有人敢去问吗?还有人敢说二话吗?你看我,五十贯拿了,便也得忍气吞声了不是?”
汉子话语又说,却是一脸无奈,还有几分阴阳怪气,更有几分不平不忿。
王婆却问:“你莫不是又把钱花销完了吧?”
“五十贯,能做得什么事来?顶得什么用处?”
王婆笑着:“该你背时倒霉,倒是那苏都头有这运道,这回可算是发大财了。”
武松转头去看,不是那杨家亲戚张四舅还能是谁?
就看武松几步进了茶楼里去,砂锅大的拳头照张四的脸就打:“直娘贼,原道是你一直在背后说我家哥哥,教你今日落了牙齿烂了嘴,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武松还真没使大劲,便是不能让这泼皮一下昏厥了去,得让他知道为什么挨打。
那张四舅挨了打,转头来看,看得武松巴掌又来,连连说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我也是从旁处听来的……”
武松哪里还听得进,只管巴掌噼里啪啦去。
“不是我,不是我……饶命饶命……”张四舅连连讨饶,几番之后,便是话语也说不出了,牙齿还真在落。
左右已然聚得人来看,武松忽然转头去看那王婆,几步就去,伸手一揪,大巴掌扬起:“莫不是你这长舌老妇胡说八道?”
吓得王婆手放在胸前,连连在摆:“老身也是听说啊……老身岂敢胡乱造谣啊……”
管他是不是,本就是要教训一下王婆,机会正好,武松大巴掌就下,打完几下,解了气,再去揪那张四舅。
还骂:“直娘贼,我家哥哥头前从来不识得孟玉楼,近来更是忙得人影都不在阳谷多留,哪里有那空暇去做那些事?你这泼皮,为了讹人钱财,竟敢背后如此造谣生事,败坏我家哥哥名声,我家哥哥在这阳谷县里,对不住谁人了?”
便又是一通打,嘴巴自然当真打烂。
左右围观之人早已水泄不通。
便也有人开口:“该打,正是这位兄弟说的道理,苏都头于我阳谷县,是有大恩,容不得宵小之辈污言秽语。”
“打,这位兄弟,只管把这泼皮张四往死里打……”
武松自是巴掌再打。
却看隔壁,武大听得动静出来了,立马来拦:“二郎啊,打便打了,可不能闹出人命来了……”
一看武大,武松当真停了手,只去左右看:“我看谁人还敢乱传污秽谣言。”
只看武松虎目左右瞪去,瞪到王婆之时,王婆吓得浑身一震,连忙说道:“是极是极,即便有些什么事来,也不该污言秽语来说,那苏都头未娶,那孟玉楼守寡,若是成真了,兴许还是好事一桩,不成真,那也是孟玉楼没这福分……”
这是捧着苏武的意思,左右听来,众人还真是在点头,也还真是这个道理。
但武松还是不快:“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不得胡言。”
“那是那是……”王婆挨了一顿打,只管连连点头。
武大便拉着兄弟快回家,还叮嘱着:“可莫要给都头惹了祸事……”
“兄长放心,惹不出祸来,这事,当还哥哥一个清白。”武松也在进屋。
却是门里有那潘金莲,刚才她在门缝里,正见得二叔大发威势,围观之人无数,无一不是一脸敬重敬佩,此时更看二叔,怎么看怎么顺眼。
潘金莲眉宇间,此时更是春风在抚,迎着二叔就进屋:“二叔莫要怒,只管消消气,奴家这就去备酒菜,回家就好好吃几杯,好去得一身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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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有所不知,那梁山之贼,不是一般贼寇,其中能人不少,狡猾非常,且还有一个叫做吴用的人,号称智多星,此人还真有几分聪慧,若是不当真设计,他们怕是万万不会上当。”
苏武想得许多,想来想去,便只告诫自己,梁山万万不能小看,哪里做差了一点,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这也是苏武如今反复自我提醒的事,就是一定不能小看了敌人与对手,不能真的以为自己当真有那超越时代的智计。
程万里似也有些烦了,摆摆手,倒也不是说什么重话,只说:“明日再说明日再说……”
苏武自也知道进退,不再强求,拱手退去。
他也知道,这件事,其实当真有些强人所难,但这日日被贼惦记的事情,实在又不能不去解决。
不说其他,苏武也不可能永远绷着弦来面对这件事,他的事情也多,若是真一个不慎,让梁山之人得逞了,后果不堪设想。
程万里也从后衙书房出门去,却是出门走得几步,忽然有一个声音:“父亲……”
程万里吓得一跳,当然也反应过来了,转头去看:“你在此处作甚?不声不响,骇人一惊。”
只看屋檐转角,走来一个女子,先是一福,再来开口:“父亲,我只是听人说有客人来了,便是来看看……”
“看什么?”程万里眉头一皱。
“就是看看……”姑娘家就这么答。
程万里眉头皱得更深:“头前你不是见过了吗?又来看什么?”
程万里兴许……感受到了一点奇怪的苗头,一个大姑娘家,没事跑出来看什么男人?
便是也知道,自己这个闺女,还当真有些不一样。
就好比上次,他自己六神无主的时候,这亲闺女还能安之若素,更能出言来安慰他这个父亲……
闺女,其实打小就不一样,之所以这么宠爱,便也因为她打小就与其他姑娘家不同。
果然,闺女也答:“就是来看看那苏武嘛,上次看他,还没看个清楚,就被他发现了,如何好意思再看?”
“这次看清楚了?”程万里没好气问。
“看清楚了呢……”闺女指了指那屋檐转角处窗户上的合页。
今日还真就看清楚了,外面天黑,里面掌灯,小小合页缝隙,还真就是那灯火阑珊处瞧了个明明白白,人高马大,一脸刚毅,说起话来,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嗯,看清楚就罢了……”程万里大手一挥,往前走去。
“父亲……”
程万里脚步一止,转头来,不耐烦,当真不耐烦,平常里他对自己闺女可没有这么多不耐烦,今日格外不耐烦:“怎么了?”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办法也挺好……”姑娘轻声说。
“胡说八道!”程万里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又走。
闺女自是脚步跟随:“父亲若信任他,他说的,父亲心中自然也知,其实就是上上策。他若不值得父亲信任,父亲又何必说那些‘再思虑’与‘明日再说’的话语搪塞呢?”
程万里再次停住了脚步,转头来,认认真真看着自家闺女的脸庞,然后沉默了片刻。
姑娘也不说话,就等着……
然后,程万里才开口,严肃非常:“先说一件事,咱是书香门第,那苏武虽然品性与本事皆当上选,但他是草莽而起,武夫之辈,何以与咱们能门当户对?以往你说你自己挑选夫婿之类的话语,为父只当你任性胡闹,不与你一般计较……今日,为父可容不得你,就问这世间,哪里有你这般的女子?真是胡闹,只待来日归京,只管往那东华门外的榜下去捉,那才是良缘!”
“父亲,哪里就说到什么良缘夫婿了?当真羞煞人来,哪里有父亲这么与女儿说话的?什么夫婿不夫婿的,父亲你想哪里去了?”
姑娘一脸的委屈,似双眼在红,泪先在眼眶中转了转,说流就流……
“好了好了,为父看你如此来偷瞧,只当你是……你是……”程万里说话立马收敛了。
“只当我是什么……父亲你说啊……”
“没什么没什么……”程万里偃旗息鼓,立马又道:“他那谋划,不能说不好,只是我舍你不得,教你去犯险,那万万不可。”
“那也行,只管让我每日躲在家中不出门就是,夜里也多派几队衙差巡着守着,也只听说那些江洋大盗,翻墙过院如履平地,最好啊,就让那苏武每日都守在我那闺房门口,如此,倒也不怕那些贼人了,方可安心入睡,就是不知父亲哪日能调遣归京……”
姑娘泪水已收,但红眼还在,跟在父亲后面,轻声细语,却少不得那几分委屈巴巴。
只听这一番话来,程万里就是个唉声叹气:“当初若是知晓这般,便是如何也不来此地为官!一来就碰到这些事,便是整个大宋,哪里能有这般的州府?”
程万里在发泄,这些日子,真的是精神折磨,这官只教人当得憋屈难受。
“父亲,若不是东平府下郓城起了大贼,那前任陈文昭获了罪,哪里能有得这般空缺出来?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出粮也多,商贸也繁,本也是富庶之地,若是父亲为官一任,解决了前任留下来的烂摊子,岂不也是大功?回京之后,岂能不得升迁?”
姑娘边走边说着,稍稍顿了顿,看看父亲,接着再说:“难道父亲此番,当真也想与那陈文昭一样,不升反降,回京去个什么谏院当编修?若是这般回京,还谈什么东华门外榜下去捉婿?还谈什么良缘?父亲便也只能看着那些达官显贵把乘龙快婿捉回家去,而我呢……谁还正眼来瞧?”
“你这个死丫头,说的什么话呢?”程万里转头来骂,只是脸上并非真是盛怒。
“父亲,那苏武啊……有勇有谋,又有品行,办差做事,样样不凡,兴许还真是您的升迁之道呢,父亲想想?”
姑娘说完话语,几步走到父亲头前去,转身挡住路来,只看着父亲。
“他还能把那水泊梁山的大贼剿灭了?”程万里没好气问。
“说不定他真能……父亲难道当真不信他兴许能做成?”这闺女好似拿捏自己的父亲很有一套。
“你说这些,为父还能不知你那小心思?反正,我不会让你去。”程万里两手往背后一负,便是当真疼爱非常。
也是这闺女,就是招人疼爱,不仅是那模样与性格上的事,而是这闺女,真不同一般女子,这闺女多了一份一般人难有的智慧。
“父亲……”闺女一双眼眸在说话。
“嗯?”老父亲压根转头不去看。
“总有一日,一个不慎,我当真要被贼人捉了去,就被那董平捉了去,我都不敢去想那般后果……”姑娘发大招。
“胡说!胡说!”程万里捶胸顿足,就只差跳脚而起了。
“还有那董平手持利刃,父亲想想……那董平何等凶恶?这夜半三更,他若真是翻墙入院……”
“唉……”程万里一口气叹去,他岂能不知自家闺女这点小伎俩?他只是无奈,转着圈的无奈。
不免也有一语:“岂不知圣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这般难养的女子!”
“那还不赶紧想办法升迁回京去?也好往那东华门外的榜下去捉个良缘,只管是眼不见心不烦。”闺女说着话,却在笑,笑出几分故意的狡黠。
父亲哪里笑得出来,真是到那一天,只怕他要哭出三里地去。便是只管两只官袍大袖左右一甩,把自家闺女甩去身后,哼哼唧唧,走了!
上午半晌,苏武入城里来,自是先去衙门里,该点卯点卯,该见知县见知县。
却见衙门里许多人看他,眼神都怪怪的……
连李成那小子也有几分怪模怪样,只待点卯结束,安排了众衙差的差事,苏武便问李成:“怎么回事?”
李成倒是不藏着掖着,只说:“哥哥不知呢?”
“我知道什么?”苏武一头雾水。
“唉……哥哥,你可当真是做了什么……事吗?”李成又问。
“说,什么事?”苏武直接呵问。
“哥哥,街面都传着你,说你……说你与……”
“说!”
“唉!说哥哥与那布庄杨家的遗孀孟玉楼,不清不楚的……这事都在阳谷县里传遍了。”李成还是没有说直白。
苏武反应过来了,看来是街面起谣言了,这谣言肯定不是说什么不清不楚,定是有鼻子有眼……
稍稍去想,也知道这谣言肯定难听至极,下作非常。
这他妈是什么事?苏武可是一口茶都没喝人家的。
不用想了,这事,必是西门大官人的锅了。
“哥哥,有没有这事啊?”李成还问呢。
苏武还没来得及说,一旁武松已然开口:“没有!当真胡说八道!拢共见过一面,之前都不识得,这些天出多少事?哥哥怎么可能还有闲暇去做那些?”
李成连连点头:“也是也是,我就知道,定然是有人背后要坏哥哥名声。”
这事倒是弄尴尬了,这阳谷县里,有点脑子的,应该大多不会信,毕竟苏武与那孟玉楼以往八竿子打不着。
但也架不住那些粗鄙妇人一张嘴到处说……
西门庆这个狗东西,真狗!
苏武一个男人,倒也无妨,人家孟玉楼一个女子带着十岁的小叔子,本就过得艰难,如何是好?
再一想,西门庆这招也算是釜底抽薪,是在绝孟玉楼的路,更是间接在逼着孟玉楼往西门家嫁去……
难怪西门庆这家伙能靠着女人崛起,慢慢混成首富人物。
“你去与他们说,衙门里可不要瞎传了……”苏武如此吩咐。
“好,我这就去说,哥哥可没这个空暇去做这些事呢……”李成转身就去。
有些郁闷了,苏武出了衙门口,左右看了看,倒也无奈,往孟玉楼家去解释或者安慰什么吧……
反而有些不妥。
苏武便就停住了脚步,却见街面有个半大小伙提着一篮梨子,不断偷看自己,好似在这门口等候许久了一样。
苏武抬手一招:“过来!”
那小伙当真不跑开,而是过来了,不等苏武说话,就从篮子里拿出了一封书信,只说:“苏都头,是有人让小人在这里等都头,给都头送一封信。”
苏武接过信,又看了看这个小伙,问了一语:“你是不是叫做郓哥儿?”
“啊?都头竟是知道小人的名字呢?”小伙高兴不已。
苏武怀中掏出了几个钱:“给……”
郓哥儿连连摆手:“已然给过了。”
“拿着就是……”苏武直接放进篮子里。
“拜谢都头,拜谢都头……”小伙只管连连躬身。
“行了,你去吧,多在这附近走动,下次我有跑腿的差事,也寻你办。”苏武对这郓哥儿观感不算差。
郓哥儿自然就去了。
苏武看了看信,信封上也没字,只管在打开看。
没头没尾,就一行字:官人勿忧,妾身心知,小人作祟,清者自清。
不用想了,孟玉楼差人送来的,本还想着是不是安慰一下孟玉楼,没想到孟玉楼更识大体,先来安慰他苏武了。
这女子……
还真有几分大气,心志也是坚韧,这般流言蜚语之下,还能稳住心神。
挺好!
苏武嘿嘿一笑,把信装好,往怀中一塞,倒也释然了,这事先不管,今夜有大事。
武松跟出门来,只与苏武对了一个眼神,便看武松就出城去了。
苏武也回衙门里坐定,等候着。
计划早已定好,倒也简单,今天让郁保四找云理万要些抚恤金,云理万必然要回复,他不敢假旁人之手,只会让西门庆跑一趟。
如此,西门庆出城去,自就是瓮中之鳖了。
本还想着要慢慢薅西门庆的羊毛,如今苏武心态大变,先下手为强,否则夜长梦多。
既然是这个时代,许多事,就要做得猛烈一些,薅羊毛什么的好似没什么必要,反而动手去抢也没什么不可。
抢,才是这个时代应该有的手段,只看抢得高明还是不高明。
只待等得武松再回来,寻着苏武就说:“哥哥,事情有变。”
“怎么变?”苏武疑问。
武松左右看了看无人,轻声说道:“那云理万与西门庆,也让郁保四今夜引你出城去,想来必是今夜也有了埋伏。”
“这倒是巧了……”苏武微微皱眉。
“倒也不知郁保四所言值不值得信……”武松有另外的怀疑。
苏武起身,左右走得两步,眉宇一展,面露凶光,看了看武松,说道:“今夜搏命之时!”
“怕他个甚鸟,便杀他个天昏地暗。”武松更是两眼圆瞪,杀意不止。
“那你就去回那郁保四,就说今夜让他按照云理万与西门庆的差遣来做就是……”苏武心中不慌,因为他已然后手准备得十足。
这个时代,就他妈是用命搏前程!
云理万与西门庆,不过是小喽啰之辈,若是这关都过不去,那还混什么混?还怎么面对那些什么梁山大贼?
还怎么可能崛起?
武松已然起身:“哥哥,我去回他话语。”
说完,武松起身飞奔,脚步快得惊人。
苏武走出班房,左右一看,喊:“小成!”
李成立马上前来:“哥哥,何事?”
“今夜,把硬弩带在身边,多带箭矢。”苏武吩咐一语。
“哦,好!”李成只管点头听话。
苏武还问一语:“杀人,你敢不敢?”
李成只管拍胸脯:“敢!哥哥让杀谁来,就杀谁!”
旁边还有几个衙差来去,只当自家都头说笑呢,用话语试探李成……
“好!”苏武点点头,自己往衙门库房里去,得寻一件趁手的长刀,该打磨也要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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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府事暂了,索超留在东平府坐镇,各门军汉暂时都换成索超麾下。
苏武带着武松与周谨,再加五十骑,三百步卒,直往阳谷县去。
一路上倒也不那么急了,董平此去,必然是往南去那水泊梁山,附近州府已然无他容身之地。
而阳谷县在西,那云理万必然还不知道东平府会陡然发生这么大的事。
不过,苏武脚步依旧快,连夜就去。
第二日早间天色刚刚放亮,独龙岗上,那扈三娘已然早起,正在庄子校场里耍弄两柄长刀,远远就有人来报,说是看到有大批军汉往这边来。
她倒也警觉,先让庄客们掩上庄子大门,她自己带着几员快骑往大路去看。
只看那大路上,祝彪已然先到,连带李家庄的管家杜兴也到了,几人都在大路观瞧。
杜兴是扑天雕李应的管家,也是李应的心腹之人,也有几分好武艺在身,江湖有个诨号“鬼脸儿”,故事里,他也当是将来的梁山好汉之一,排名八十九。
就看得东边来军,军容整肃,头前几十骑,更是威武不凡。
祝彪已然在说:“莫不是那董平带兵出城了?”
杜兴点头答着:“这一遭来,怕是又少不得……一些孝敬伺候了。”
扈三娘微微皱眉,也说:“酒菜怕是要先备上了。”
独龙岗三庄,能在这地面上建堡寨,养庄客,兵刃甲胄也藏不少,不外乎有人睁只眼闭只眼。
自也就是每年与东平府兵马都监董平少不了大量的孝敬伺候。
董平其实有几分豪富,这一点是索超比不得的,为何?
因为索超只是北京大名府的管军提辖,并不是大名府的兵马都监,也就是说索超头上还有上司。
如今之事,真按照品级官职来论,苏武是一步登天,只待那知府程万里把苏武的事情办妥,苏武官职之上已然就要超过索超了。
至于索超为何与苏武如此交好,两人缘分相投是其一,战场同死是其二,兴许也有这些考量,那就是苏武如今深得程万里的信任。
程万里的恩相童贯,就是如今枢密院里实权人物。倒也不是说索超没有门路,索超也得梁中书的信任,梁中书的岳父是当朝宰相蔡京。
但真以军汉升迁调用之事来说,县官就不如现管,童贯童太尉才真正是好门路。
也就是说苏武如今的门路,比索超可方便太多。
许多事情,在地方州府里,那是打破脑袋抢破头的事,但真到得东京里,不过就是大人物随口一语,乃至是眼睛小小瞥的那一下……
这些事,本也不复杂。
独龙岗大路口处,几人已经开始吩咐自家庄客回去禀报了,该开门迎接就要开门迎接,都得各家主人亲自迎接。
该备酒菜要备酒菜,该准备一些大箱子装钱,也要准备,乃至兴许还要准备一些粮草之类。
就看那队人马慢慢近了些,扈三娘疑惑开口:“倒也没见那‘董’字大纛……”
祝彪也疑惑:“那能是谁?谁能带着这么多兵马从东平府来?”
鬼脸儿杜兴年纪稍长,见识也多,便道:“怕不是东平府的人马吧?”
“不是东平府的人马,还能是其他州府的客军?”祝彪也问。
杜兴想了想:“近来兵马调动还真就多了起来,头前有那济州何涛带军往郓城剿贼,也有庄客说前两日半夜有大名府的人马从这里过去……这般回的,怕是大名府的人马。”
扈三娘便问:“那……还要不要备那些东西?”
杜兴想了想,说道:“酒菜还是要,总该与人为善才是,孝敬的话……怕是不必。”
只看扈三娘忽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远远抬手去指:“那那……那人,那领头之人不是苏都头吗?”
祝彪也连忙站起远眺:“是他是他。”
却是扈三娘忽然眉眼一展,一人打马往前就去,奔得一会儿,远远就喊:“苏都头?”
苏武倒也意外,一米八的大姑娘,英姿飒爽迎面打马奔来,也笑:“是三娘啊?”
“是我呢……”扈三娘还真有几分激动,也是这三庄里,她与苏武最相熟。
“你怎知道我来了?”苏武还问呢。
扈三娘哪里又知道他来了,只说:“就看得人马来,所以到大路来看看,没想到是苏都头。”
扈三娘已然近前勒马,与苏武并排,又道:“苏都头哪里领得这么多人马?”
“都是大名府的兄弟。”苏武答着,便也是闲聊。
“这些人马倒是壮盛。”三娘对这种事情好似很喜欢,便也转头认真去观瞧,也有夸赞。
一旁有周谨笑道:“这位娘子,当面可不是苏都头了,已然是东平府兵马都监苏将军。”
“啊?”扈三娘一时惊住了,看得左右这些人,似也不是说假。
苏武心中倒是喜悦,却还说呢:“暂代,暂代兵马都监,还不曾有东京枢密院正式的公文。”
周谨又道:“正式的诰身文书,那也不过是十几日的事。”
扈三娘回过神来就问:“你当真成了咱东平府的兵马都监?”
苏武笑笑,不说话。
“那董平呢?”扈三娘立马又问。
武松出语:“他一个通贼谋反之辈,已然被我们打跑了,我家哥哥立了首功,顶了官职。”
扈三娘惊诧的表情里,竟是一种兴奋:“原是这般,那董平当真不好,换得苏都头……苏将军,再好不过,走走走,往庄里吃酒去……”
武松就去看哥哥。
哥哥却笑:“三娘啊,还有差事呢,得急着回阳谷县去,只待差事办完了,再来寻你……”
扈三娘脸上就有失望:“前次是这般,这次也是这般,苏将军你可真难请呢。”
苏武当真是新官上任了,东平府地界,独龙岗三庄,岂能不表示?
苏武也无奈,只能再解释:“也是这些天差事多,差事也急,只待我忙过了,一定来,你寻我去也行,我寻你来也可,定不爽约。”
“那……那咱说好。”三娘还真不是那扭扭捏捏的人,就是这几分江湖儿女的秉性。
苏武笑着点头:“自是与你说好的,到时候还真有事来寻你呢。”
“什么事?要钱要粮都好说,以往董平可不少要,给那董平,还不如给你呢!”扈三娘与苏武自是熟人姿态。
“不要你的钱粮,即便要你家粮,那也明码标价来买。”苏武笑着。
“啊?那我给你算便宜价,再送你一些也无妨。”扈三娘似也懂得这人情世故的事,又问:“那你寻我们什么事?只管来说。”
少女清脆的语调,叽叽喳喳,苏武是不说还不行了?
苏武还真挺喜欢扈三娘这性格,便道:“你们这里庄客多,雇农佃农也多,良家子也多,民风向来也彪悍,想到你们这里招一些军汉去东平府当差,不是招刺,就是随在某身边走动。”
苏武如今需要培植自己的人手了,东平府里的军汉,信任是个大问题,这是其一。还有一点是苏武多少有些看不上,这些兵油子其实不好用,重新建立那种上下感情也麻烦。
不如直接再招一批白身良家子,又好信任,感情上也简单许多。军中,这种上下感情很重要。
苏武还知道一个道理,良家子才多出好军汉。
至于招刺,就是大宋朝招兵的手段,把兵招来,往脸上刺字,厢军招流民,必是这般手段。乃至犯罪之人充军,更是这般手段,骂当兵的专业词语“贼配军”,就是这么来的。
所以,苏武要强调,不是招刺,不往你脸上刺字。
扈三娘听得苏武的话语,只管来答:“这有何难?庄子里多的是半大少年郎,身强体壮的,谋个差事也好,总比四处浪荡要强,既不招刺,再好不过。”
苏武笑道:“你还是回家去与兄长商议一下,也与其他两家说说……”
“新官上任,岂能怠慢?我家的事,我说了算,另外两家,我自去好说。”扈三娘还真是在苏武面前大包大揽。
苏武只笑:“好好好,三娘有本事。”
扈三娘还真有个傲娇的表情,又问:“你刚打走了董平,又带这么多军汉,是不是往阳谷县去拿人?”
“你啊……”苏武不好答这种话,毕竟也是机密之事,只是这小娘子猜出来了,也是无奈。
“我随你一起去,正是无所事事呢,我帮你去拿人。”扈三娘如此一语。
“你还是回家去吧……”苏武笑着摆手。
“我随你们一起去!”扈三娘只道是瞧不起她。
“你回去吧……”苏武也是笑出了几分无奈。
“莫要小瞧了人。”扈三娘嘴一撅来头一偏,真正就是个半大少女,却长得一米八多的英姿飒爽。
却见左右,周谨也笑,武松也笑,身后还有骑士军汉,没有一个不是哈哈大笑的……
“行吧行吧……”苏武点着头,回头还与众军汉说:“莫要哄笑了。”
“我自不怕你们笑,此番只待让你们见识见识。”扈三娘假怒一语去看众人,却是转头来,又是一本正经,与苏武说道:“也当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苏武连连点头:“着实厉害,当真厉害!”
“我是说我的两把日月刀厉害。”扈三娘机灵得紧,能听不懂苏武的怪话语?
“那倒是要见识见识……”苏武倒是也来了兴趣。
就看扈三娘打马转身:“我先去与他们说你的正事,也教他们不必备酒菜了,你只管走,一会儿打马来追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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