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哩哩许最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弃子哭唧唧,小娇软别想悔婚小说》,由网络作家“有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燥热的午后有风吹过。女孩额前的碎发被轻轻吹开,她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心口处出现很陌生的感觉。就……好像她不只觉得他只有外表好看了。许最看着出她要扑过来提前张开双臂,一枚香香软软的小炮弹撞了他满怀。“许最,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在我眼里突然发光了呢!”就……好神奇的妮!低垂着眉眼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眉梢上都染着笑,“我是奥德曼吗!还发光!”“傻不傻!”周哩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嗓音软的不行,“不傻不傻!”最后还是丧彪看不过去了,对着许最一顿输出。“汪!汪汪汪!”“吵死了!都打扰到狗子睡午觉!”“我睡不好可是可是会影响我威武霸气的颜值!!!”周哩哩也困了,两人分别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外面烈日炎炎,偶尔有微风吹过。寂静的小院里一片安详...
《疯批弃子哭唧唧,小娇软别想悔婚小说》精彩片段
燥热的午后有风吹过。
女孩额前的碎发被轻轻吹开,她眨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少年。
心口处出现很陌生的感觉。
就……好像她不只觉得他只有外表好看了。
许最看着出她要扑过来提前张开双臂,一枚香香软软的小炮弹撞了他满怀。
“许最,你都不知道,刚才你在我眼里突然发光了呢!”
就……好神奇的妮!
低垂着眉眼看着怀里的小姑娘,眉梢上都染着笑,“我是奥德曼吗!还发光!”
“傻不傻!”
周哩哩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嗓音软的不行,“不傻不傻!”
最后还是丧彪看不过去了,对着许最一顿输出。
“汪!汪汪汪!”
“吵死了!都打扰到狗子睡午觉!”
“我睡不好可是可是会影响我威武霸气的颜值!!!”
周哩哩也困了,两人分别关上了自己房间的门。
外面烈日炎炎,偶尔有微风吹过。
寂静的小院里一片安详静谧,外表凶狠的大黑狗趴在阴凉处敞开肚皮呼呼大睡,爬在高处的大橘猫一脸嫌弃的看着它。
“德行。”
……
“又是新的一天!”
“新的开始!让我们我们迎接美好的生活吧!!!”
早晨的阳光照在小院里,周哩哩穿着白色的短袖普通的牛仔裤霸气的站在台阶上伸出双手加油打气。
握握猫哥的白色小爪子,拍拍丧彪的大狗头。
“新的一天!哩哩来啦!!!”
许最晨跑回来就看到小院里女孩可爱的小模样,嘴角不自觉勾起。
周哩哩看着跑步回来的许最额头上都是汗,后背的衣服也被打湿,伸出小手指着里面的小棚子对着他扬了扬下巴。
许最撩起黑色短袖随意擦了把脸上的汗,几步就走到周哩哩面前,他弯腰看着她,手驻在膝盖上,汗水随着他额头一路滑到下巴上,“小傻子,嫌弃我啊!”
周哩哩小手背在后面,眨着大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嗯……是有点呢。”
!!!
许最俊脸上闪过一瞬间错愕,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真的有汗臭味了!
“骗你的!!!”
周哩哩看着他呆住的样子小手捂住嘴巴,大眼睛里都是笑意,小手又像模像样的掐着腰,婴儿肥的小脸上凶凶的,
“我看你更傻!”
许最站起身,咬着下唇歪头看她逃走的小身影,深邃的眉眼里闪着笑意。
两手抓着衣角,躬着腰一把将黑色短袖脱下来。
少年结实的肌理暴露在空气中。
随意将染着汗水的黑色的短袖搭在肩膀上,迈着步伐径直走向小棚子里面。
水声哗啦啦响声,淋过他的短发,一路顺着棱角的下颚流下。
抹了把脸睁着眼睛,默默看了几眼摆在小篮子里的沐浴露狠狠的按下去。
许最拿着黑色短袖擦着流水的头发,看来他以为要买一套洗漱用品才行。
他是有洁癖的。
大门外又响起熟悉的三轮车滴滴声,趴在阴凉处的丧彪掀了掀眼皮。
许最径直走到大门口打开门,蒋秀芬的来着三轮车霸道的停在小院门口。
“小最啊,哩哩呢?”
“来了来了!”
许最刚想说话,女孩乖软的声音从小屋里面传了出来。
小手拿着大大的编织的菜篮子,婴儿肥的小脸上就差写上用力两个字。
许最默默的将菜篮子从她小手里抢过去。
大大的菜篮子里面都是新鲜的蔬菜,是今天早上她在菜园子里面挖的,叶子上还带着露水呢!
新鲜的嘞~
“哩哩都弄好了就上车吧!”
蒋秀芬霸气一挥衣袖示意她上来。
周哩哩小手一把抢过许最手里的篮子,一咬牙一用力砰的一声扔了上去。
小手拍拍不存在的尘土,婴儿肥的小脸上露出笑容。
“完美!”
许最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但还是皱着眉翻上了车。
“孩儿们,坐稳了!婶儿要开车了!”
蒋秀芬一轰车把,三轮车猛的前进。
坑坑洼洼的道路上,车斗里两个人身体被颠来颠去。
他们今天要去县里面赶!早!市!
就是把自己家地里种的吃不完的菜什么的卖出去,换几个钱花。
许最想着到时候也给自己买一套洗漱用品。
他是有洁癖的。
开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路,一路上都是蒋秀芬骂骂咧咧的声音。
“什么破道啊!下一点雨就这么不好走,跟踩在牛粪里一样。”
“你经常走吗?”
“我说,你经常走这条路吗?”
周哩哩被突然说话的许最吓了一跳,看着他认真的眉眼点点头,“嗯,到县城卖菜的时候会经常走。”
不过她都是蹭婶婶的车。
许最又恢复之前的模样。
只不过,不久之后一位神秘有钱的大老板突然将通往小渔村去县城里的道路都修了一遍。
甚至都惊动了媒体。
只不过立刻就被有钱大老板压了下去,小渔村又恢复了世外桃源的模样。
到了县城,蒋秀芬将三轮车停在不碍事的地方,许最默默抢过周哩哩手里的大大的菜篮子。
找到空位,周哩哩熟练的将大大菜篮子里的菜拿出来,摆在她早就准备好的小垫子上。
“小傻子,我去买毛巾去了。”
周哩哩想起许最用脏衣服擦身上乖巧的点点头。
许最闻言冲着蒋秀芬点头示意,“帮我照顾好她。”
低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开机,看着上面数瞎眼的零不由皱眉。
“都给小傻子她会不会吓到。”
回过头看着安静卖菜的小姑娘又摇摇头,径直向着附近的超市走去。
没有这些钱,她一样过得很快乐。
周哩哩从小背包里找完零钱对着买她菜的阿姨露出甜甜的笑容。
“小姑娘长的真水灵,这大眼睛,小鼻子,像从画里走出来似的!”
周哩哩露出甜甜的笑容,“阿姨也很漂亮!”
许最出来就看到这个画面,紧抿的嘴角不由勾起,只不过下一瞬变得阴狠可怖。
撩完人就准备要跑的周哩哩刚转身衣服后颈就被拉住,小身体紧接着就腾空了。
少年有力的臂膀直接扛起怀里的小人儿就往小屋里面走,明知故问的周哩哩小朋友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许最,我们……我们干什么去?”
“亲你!”
……
落日余晖清洒在一片祥和的小渔村,家家户户的房顶烟筒上还是冒出袅袅白烟,自家的大人纷纷去街上叫还在玩耍不回家的小孩吃饭。
周哩哩站在小棚子前,婴儿肥的小脸还是红红的,听着里面的水声,小手气的直掐腰,就连生气时嗓音都染着软,
“我要去小超市买一些东西去了。”
她现在非常需要自己的私人空间!
和许最现在待在一起真的很危险!!!
不是亲亲,就是亲亲!
一天现在都没个正形了。
周哩哩不再等他说什么,径直往前面走去。
里面还在冲凉驱散热意的许最听到小姑娘的话后,立刻用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急急忙忙的就想出去。
低下头又看着还没有……
伸出的脚默默褪了回去。
然后整个小院都是少年的吼声。
“小傻子,多穿衣服,晚上冷!”
“买完就回来,别在外面待着!”
“知道了!!!”
周哩哩捂着小耳朵快速推开小院大门,怎么现在许最和她外公一模一样!
都把自己当做了小孩子。
还想在嘱咐小傻子安全的许最听到关门声才将张开的嘴巴闭上。
痞气的俊脸上突然勾起笑容,腹肌上满是水珠。
“艹!怎么自己还开始婆婆妈妈的了!像个女人一样!”
天色越来越黑,一直到许最解决……
周哩哩也没有回来,他是知道周哩哩去的那家超市,离他们很近,所以他才会放心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
随意擦着流水的短发,抬头望了眼逐渐漆黑的天色,深邃的眉眼里开始变得阴沉起来。
毛巾被他扔在小棚子里面,迈着长腿就准备出去找人,周身都散发着可怖的戾气,仿佛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即将要突破牢笼,将所有人撕咬粉碎。
正当他准备推开门时,外面的人比他先快了一步敲响小院的大门。
门一打开,是一个只到他腰间的小男孩。
许最刚想赶人走,自己还要去找小傻子,小男孩就先他一步开口道,“大哥哥,你就是哩哩姐姐的男人吧?!”
许最,“……”
“我是。”
闻言小男孩脸上的焦急神色缓和了一些,黑乎乎的小手想要去抓许最的衣摆,被他灵巧的躲开,小男孩也不在意,用衣袖抹了把鼻涕抬起脑袋看着他,
“大哥哥,哩哩姐姐和徐婶打起来了!”
“她还流了好多血,脸上身上都是血,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见刚才站在门口的大哥哥突然去厨房里,在出来时手里多了把菜刀。
握着手里的菜刀,深邃的眉眼里满是可怖的阴沉,似要将小渔村笼罩,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窒息起来,压抑的不能让人呼吸。
小男孩站在大门口抹了把鼻涕有点害怕的看着爆冲出去的大哥哥。
其实……其实他说的有点夸张了。
与此同时,远在帝都呼呼大睡的程程被一群黑衣人破门而入,整个人直接被毯子卷在里面,硬生生的被黑衣人扛进了直升机里面。
整个过程快到他的眼睛还没睁开,人就已经躺在了直升飞机了。
距离周哩哩小菜摊不远处一个长相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子,单手摸着嘴唇,苍老的眼底神色晦暗的盯着忙来忙去的娇小女孩。
从污臭的泥潭中爬出来的少年对这种眼神在清晰不过。
权势横行,金钱至上的丑陋商界,那些年龄大的成功男士最喜欢的就是这些可口的小绵羊。
他们物欲横流,被世俗沾染,可笑的却是最喜欢干净纯洁的女孩。
许最刚回来,不知道老子头从哪里打量了周哩哩多久,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准备过去。
他在周哩哩小菜摊不远的位置,怎么走都会比许最先到。
周哩哩抬着头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老爷爷,水灵灵的大眼睛笑的弯弯的,软软的笑容光是看着都让人心都要化了。
“爷爷,你要买什么菜呀!”
老头子躲在她的小菜摊前,作势就要去拿离周哩哩最近的小白菜,快要碰到那双白嫩嫩的小手时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整个人踢翻在地。
“啊……”
整个人如同翻过去的乌龟壳子一样倒在地上起不来。
早市里进进出出的人来人往,周哩哩一个小姑娘跟着一群大妈在这里摆菜,再加上她长的可爱漂亮,许最的举动直接引发附近所有人的围观。
有的人甚至连钱都不收了,伸长脖子准备看热闹。
周哩哩看着突然发疯的许最婴儿肥的小脸上涌现怒气,立马从小菜摊上迈出来,作势就要伸手扶被他踹倒的老人。
手臂被拉住,周哩哩生气的看着他,白嫩的脸蛋都被气红了。
“别扶他,让他自己爬起来。”
少年眉眼阴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老人,要不是手里现在没有刀,毫不怀疑他会一刀扎上去。
“许最,你在干什么?!”
周哩哩生气的甩开他拉住自己胳膊的手,伸过去使劲的将他推走。
钢筋铁打的少年被小姑娘一推就后退了几步,看着她刚才的表情心里突然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
“爷爷,你没事吧?!”
周哩哩伸手就要去扶他,本来准备撒泼打滚倚老卖老的老头触及到少年的双眸时猛的愣住。
在然后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仿佛是来自灵魂的恐惧。
“是他!是他!”
他见过这双眼睛,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有一年他在深夜他在一个狭小的胡同路过时,突然发现发现多了一大群人在里面汇集。
他躲在后面偷偷看,一大群彪形大汉手里拿着棍子眼神凶狠的围着中间的少年。
少年手里只是抱着一只被打死的猫,沉默的摸着死猫还算温热的尸体。
胡同里面很黑,少年抬起头用这双一模一样的恐怖双眸先是穿过人群看着他,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就……就像收割生命的恶魔!
然后就是一场血腥与暴戾的屠杀。
他从小巷里走来,身后不是黑暗……而是地狱。
老人双手双脚并用,像是突然见到鬼了一般逃跑,周围还想要看热闹的人见最后竟然是这样解决,纷纷觉得无趣便四散离开。
瞬间四散的人群里就剩下冷冷清清的两人。
周哩哩都要被他的突然发疯气死了,转过身再也不想理他了。
身体突然像是背了一坐山一样又沉又闷,舌尖舔了舔嘴角,许最几个跨步走到她面前。
屈膝半蹲在她面前,嗓音也不似之前那样骇人。
“他想摸……”
说到一半,到嘴的话突然烂在了喉咙里。
小姑娘的小世界里非黑即白,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他突然就不想让那个该死的老东西恶心她。
周哩哩眨着大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他,“什么?!”
许最抿抿唇,垂着视线看着没有卖剩下的菜。
“要不他把它们都包了,小傻子能原谅他吗?”
蒋秀芬上完厕所回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见一直有说有笑的两个小孩突然不说话了,也可能是小姑娘单方面不想和人家说话。
蒋秀芬立在那里看了两眼。
你还别说,还真有点像她和她家老爷们以前吵架那味了。
甩了一把手上水一个大跨步迈进小菜摊里面。
伸手摸了摸周哩哩的后脑勺,又想拍拍许最的肩膀,只不过伸出去的手又偷摸收了回来,
一时间竟谁也没有理自己。
就……气氛有点尴尬起来。
蒋秀芬只好把视线移向旁边,瞳孔惊讶的放大,好像发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一般。
“哩哩啊,今天的菜怎么剩了这么多啊?”
挖出来的青菜如果没有地窖里专门延长新鲜的方式很容易当天就坏掉,如果一天吃不完很有可能就全部浪费了。
每次她和哩哩来卖菜,哩哩总是比她快一大截先卖完,所以看到这么多剩下的菜不由吃惊。
她将视线不由放在许最身上。
莫不是这个城里的娃和她反冲。
蒋秀芬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很对,当即在心里决定有时间一定要把两个小孩的生辰八字要来一下。
周哩哩听着婶婶的话更生气了,现在早市差不多已经到点了,大家都已经开始收拾自己摊子准备回去了。
周哩哩把剩下的菜放进篮子里收起小马扎径直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蹭蹭向出口走去。
少年跟着她一起站起来,两个小孩就在那里抢篮子,当然最后还是许最胜利了。
就……肉眼可见小姑娘更生气了。
蒋秀芬连忙起身也跟着追赶他们,自己到时两个小孩已经坐在车斗里了,就等她这个女司机了。
得……!
蒋秀芬的视线在半空中与少年阴沉的视线交汇,她冲他点点头,拍拍自己的胸脯子,
“别怕!有婶儿在,包好”
许最也很烦,比看到那群老东西在他面前得意还要烦。
小傻子还真一句话都不和自己说了?!
三轮车缓缓启动,许最突然明白了蒋秀芬话里的含义。
车是不往好道开一点啊!
哪里有坑开哪里,哪里颠簸开哪里!
就连自己开车掌握大权的蒋秀芬开到坑时就要被颠起来了,头发都跟着一起一落,后面的两个人就更惨了。
开到一个大坑时周哩哩一个身体没稳住眼看着要栽倒在里面,这磕一下非点脸上挂点彩不可。
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看着要摔倒一双有力的大掌直接抱住了她。
小身体落入皂角香的怀抱。
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
走到紧闭的小门前,咬了咬牙还是选择将门推开。
他还要抱着小傻子睡觉。
“小傻子,我……”
话说到一半时,许最抬起头看着自己被窝里的已经睡熟的小人儿,忍不住舌尖舔了舔嘴角,痞气的脸上勾起无奈的笑容。
“她还真是对他放心。”
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他的房间里睡着了。
不想将娇小的人儿吵醒,许最轻手轻脚的迈着长腿到了土炕上,动作小心翼翼的躺在她身边,大掌自然而然的把她抱进怀里,痞气的俊脸上不自觉勾起笑容。
一夜无梦。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土炕上少年俊朗的脸上,许最翻了个身,大掌下意识想要将那抹柔软抱在怀里,却发现自己摸了个空,紧闭的双眸突的睁开。
他一般都会比周哩哩醒的早,然而他身边已经没了那抹小身影,大掌向她躺过的地方抹去,心下猛的一沉。
是凉的。
几乎是下意识翻身下去,让他更加窒息的是整个小院都没有她的身影。
少年突然像是失去方向的野兽,整个人仿佛被丢进了深渊一般颤抖。
心脏在这一刻跳到了嗓子眼里,许最想也没想去敲隔壁蒋秀芬家的大门。
大壮披着衣服急匆匆的跑出来,眼睛还没有睁开,眨出一条小缝看着大早上就敲他家大门的人。
“哎呀!小最你吓叔一跳!”
强制从被窝里出来,睁开眼睛的大壮直接对上少年阴鸷凶狠的双眸,直接给他吓精神了。
“咋了呀这是!老马找你来……”
“有没有看到哩哩?”
话还没说完,许最急切可怖的嗓音响起,在配上他现在阴鸷的表情,给门口的大壮吓的够呛,哆哆嗦嗦的摇头,“没……没有啊。”
许最转身就准备离开,他站在小路上却突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
心脏疼的窒息,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周遭的空气突然开始变得稀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犹如一只快要溺死在深海的野兽一样孤立无助,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晦涩的黑暗里。
“许最!”
就在他快要窒息时,乖软的嗓音在他耳旁响起。
几乎是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他就转过头,颤抖着身体看向远处冲他挥手的人儿。
膝盖上锥心刺骨的疼痛也不能阻挡他向她迈进的步伐。
周哩哩朝着他甜甜的笑着,身体却被少年突然拥入怀里,他将下巴放在她的颈窝处,像是被赦免的死刑犯一样喘息。
将她狠狠的拥入怀里,感受着她和身体的温度。
“小傻子,不要离开我。”
周哩哩小手轻轻拍着少年的脊背,她好像……好像听到了他的哽咽声。
“哩哩不会离开你的,你是哩哩的家人呀!”
女孩轻柔的嗓音渐渐抚平失控的野兽。
许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臂,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泪珠。
娇嫩的红唇不可置信的张大,婴儿肥的小脸突然变得气呼呼的,“是不是他们又在背后说你坏话了!”
“这次你一定要告诉我!”
许最看着为他生气的女孩,阴鸷的双眸里终于流露出笑意,他弯着腰,捏着她软软的小脸蛋,嗓音有些哑,“没有人欺负我。”
周哩哩生气的拉着他的手向小院里面走去,一定是他们又说许最坏话了,让他听到了,他才会伤心的!
她今天上山采消炎止痛的草药时还听到有人在说。
“你等会儿!等会儿啊!”
“叔把三轮车钥匙给你,你带哩哩开三轮车去吧,那样能快点!”
接过车钥匙,眼眶有一点红,他还抱着怀里的小姑娘,重重的对他点头,“谢谢。”
将人放在车座上,在用小毯子将她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穿着黑色短袖消失在黑夜里。
就着车灯看到一个简陋的牌匾,上面写着小渔村卫生所。
许最低着头搁着小毯子对里面的女孩嘱咐,“小傻子,在忍一下,我们马上就能看医生了。”
毯子里面的人儿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复他了。
许最立即跳下车,疯狂拍着紧闭的房门。
除了里面的狗叫没有一点声音,就连屋子里面的灯都没有开。
“该死!”
双手被铁门磨出血,许最抬头看着一旁的高墙毫不犹豫的一把翻了过去。
里面还在狂叫的大花狗看到突然出现在自己家里的人突然愣了一下,转而扯着狗链子疯狂的冲他叫。
许最阴沉着眉眼,薄唇紧抿,几步走到了小屋门前,双手用力的去拍紧闭的房门。
小傻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的。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黑漆漆的小屋里亮起了灯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出来。
“小姑娘啊!你这是吃蘑菇中毒了。”
“还好这个小伙子送来的及时啊,要不然啊出大事了!”
老人在给周哩哩小手上扎了好几下,终于在少年要吃人的目光下成功的把针头扎进她的血管里。
“不仅耳聋,眼睛还不好使。”
许最将怀里的小姑娘靠着自己,深邃的眉眼又凶又狠,像是黑夜里匍匐的野兽。
“啪”
老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力道大的像是被棒子打了一棍,许最刚想发飙,就见老人连忙不好意思的道歉。
怀里还抱着虚弱的小姑娘,人儿还是面前这个老头给救的,许最硬生生忍了这一下。
他是好人。
嗯,他是好人。
老人告诉他换药之后就回去了,转身的时候还偷偷的笑了一下。
“小王八蛋,还敢骂老子又聋又咋瞎!”
“要不是看你怀里的是可可爱爱的周家老头子孙女,他非点按着他屁股给他扎一针不可!”
简陋的小诊所里顿时就剩了他们两人,许最将小毯子里的人儿抱的更紧了些,另一只手握着有些凉的输液管。
怀里的人儿打上针之后呼吸开始均匀,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撒下一片阴影。
外面的风将小诊所的门窗吹的哐哐响,他只穿了一件短袖,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因为他抱着全世界最暖的太阳。
清晨的阳光照在小渔村每个角落,希望的田野上有勤劳的人家早早就去里面开始劳作,饭菜的烟火气飘满小渔村,一片淳朴安谧。
周哩哩醒来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小屋装饰,白嫩的手背上还有好几个针眼,昨晚的一幕幕全部浮现在她眼前。
“咯吱”
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少年俊逸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周哩哩的视线里。
许最骨节分明的大掌里香喷喷还冒着热气小米粥,有些疲惫的双眸里看着坐起来的女孩时出现一丝光亮。
“小傻子,以后还吃不吃蘑菇了?!”
许最将手里的小米粥放在一旁,故意挑起邪肆的眉眼,说话时嗓音有些沙哑的逗她。
周哩哩没有说话,装着星辰大海的大眼睛一直看着面前的桀骜少年,心口像是被压住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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