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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逃!疯批病娇暗室锁链囚娇娇姜幼霍赫臣小说

每天吃肉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天过去了,霍赫臣却越发烦躁。谁养的孩子谁心疼。霍赫臣最后还是决定在第二天夜里,将姜幼给抱出来。只是,就在这时,他的书房门就被张特助恭敬敲开:“霍总,大门外那个哑巴傅淮之,请求见你。”呵,野狗,还敢找上门!霍赫臣的怒火蹭一下又被点燃,他冷笑:“把人带进来。”“是,霍总。”很快,傅淮之就被带了上来。傅淮之长得极好,一米八五的身高,皮肤白皙,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很单薄。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洗的很干净,看的出来很爱惜,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面对霍赫臣没有半点自卑。他一进门,就很生气的用手比划:“你为什么不让幼幼去上学?”霍赫臣就坐在沙发上,冷蔑的看着他。“姓傅的,她才不去学校一天,你就发现了,看来你们两个平常没少联系啊?嗯?”“我将...

主角:姜幼霍赫臣   更新:2024-11-19 1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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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幼霍赫臣的女频言情小说《无处逃!疯批病娇暗室锁链囚娇娇姜幼霍赫臣小说》,由网络作家“每天吃肉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天过去了,霍赫臣却越发烦躁。谁养的孩子谁心疼。霍赫臣最后还是决定在第二天夜里,将姜幼给抱出来。只是,就在这时,他的书房门就被张特助恭敬敲开:“霍总,大门外那个哑巴傅淮之,请求见你。”呵,野狗,还敢找上门!霍赫臣的怒火蹭一下又被点燃,他冷笑:“把人带进来。”“是,霍总。”很快,傅淮之就被带了上来。傅淮之长得极好,一米八五的身高,皮肤白皙,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很单薄。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洗的很干净,看的出来很爱惜,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面对霍赫臣没有半点自卑。他一进门,就很生气的用手比划:“你为什么不让幼幼去上学?”霍赫臣就坐在沙发上,冷蔑的看着他。“姓傅的,她才不去学校一天,你就发现了,看来你们两个平常没少联系啊?嗯?”“我将...

《无处逃!疯批病娇暗室锁链囚娇娇姜幼霍赫臣小说》精彩片段


一天过去了,霍赫臣却越发烦躁。

谁养的孩子谁心疼。

霍赫臣最后还是决定在第二天夜里,将姜幼给抱出来。

只是,就在这时,他的书房门就被张特助恭敬敲开:“霍总,大门外那个哑巴傅淮之,请求见你。”

呵,野狗,还敢找上门!

霍赫臣的怒火蹭一下又被点燃,他冷笑:“把人带进来。”

“是,霍总。”

很快,傅淮之就被带了上来。

傅淮之长得极好,一米八五的身高,皮肤白皙,但是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很单薄。

他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洗的很干净,看的出来很爱惜,他虽然不能说话,但是面对霍赫臣没有半点自卑。

他一进门,就很生气的用手比划:“你为什么不让幼幼去上学?”

霍赫臣就坐在沙发上,冷蔑的看着他。

“姓傅的,她才不去学校一天,你就发现了,看来你们两个平常没少联系啊?嗯?”

“我将你赶出霍家的时候,就警告过你,让你离阿幼远一点儿,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霍赫臣越说脸色越阴鸷可怕。

傅淮之听出了他的怒意,连忙比划着将责任往身上推。

“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找幼幼!”

“她是无辜的,你想干什么冲我来,放过幼幼!她学习很好,也很努力,你不要停止她的学业!”

傅淮之很想要姜幼读完大学。

傅淮之为此自己没有上学,他为了能让姜幼在霍家过得好一点儿,早早就出去打工。

原本他是在工地做工,但是后来因为长得太好看做了模特。

只不过他没有给自己留过一分钱,基本上将所有的钱都以捐助人的名义,寄给了学费昂贵的姜幼。

“呵,这么说,是你自己承认是你引诱的我家宝贝了?”

霍赫臣看傅淮之越看越不顺眼。

“来人,腿打断!赶出去!”

霍赫臣阴戾的没有半句废话。

“既然你想为阿幼承担错误,那我就成全你!”

与此同时,张特助就恭敬地汇报:“霍总,将小夫人带来了。”

“嗯,来的正好。。”

傻傻的姜幼,还以为霍赫臣愿意提前放出来她了。

但是没想到,刚进来,就看到了黑衣保镖将一个铁棍重重的敲在了傅淮之的左腿上。

扑通!

瞬间,傅淮之的腿骨断裂,跪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傅哥哥!”

姜幼吓得要哭出声,她连忙就要冲过去。

但是手腕却被霍赫臣从后面一把阴鸷攥住:“宝贝,干什么去?你敢过去,我就打断他的另一条腿!”

姜幼这才顿住了。

她小脸苍白,无声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是她连累了傅淮之。

下一刻,她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霍赫臣摩擦抬起,声音病态:“宝贝,看清楚了吗?以后你犯错了,我不会动你,但是这个错误,会有人帮你承担!”

眼前的傅淮之就是赤裸裸的例子。

霍赫臣的残忍,让姜幼犹如坠入冰窖深渊,浑身冰凉。

她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甚至连哭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而被打断一条腿的傅淮之,忍着剧痛,很艰难才从地上爬起来。

等他再看向姜幼的方向,却是笑着的。

“幼幼,我不疼,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傅淮之比划完,再深深的看了一眼姜幼,就一瘸一拐的忍着剧痛离开了霍家。

他甚至不敢对姜幼多说一句话。

唯恐,霍赫臣再发疯牵连姜幼。

“宝宝,看够了吗?”

等傅淮之离开,霍赫臣很不悦的一把将姜幼的小脸掰回来:“不许看了宝宝!以后只许看我!”

姜幼此刻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气的眼睛通红,拳头都攥紧。

“怎么?宝宝还想打我?”

霍赫臣挑眉轻笑,这些年姜幼被他养的又乖又软,跟个没脾气的小猫一样儿。

他不信姜幼敢违抗他。

“走了,宝宝。”

霍赫臣一把将姜幼拦腰横抱,就要将她抱到卧室,天又要黑了,他要跟姜幼一起睡。

但他没想到,刚抱上姜幼,这个乖软的小猫就第一次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肩膀!

“呜!”

姜幼这一刻,咬出来自己的所有压抑和愤怒!


可是姜幼惴惴不安的推开了他,满眼的可怜,她内心还有一份恐惧没有消散。

“霍,霍先生……”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霍赫臣的眼睛:“你,你这次能不能不要罚我去地下室?”

姜幼对昏暗的地下室有着太深的阴影。

她知道这件事远远没完。

“不想去地下室吗宝贝?”

霍赫臣本来宠溺的笑骤然变冷,他冷笑的轻轻挑起姜幼的下巴:“那你做这件事之前,怎么就没想到会有这个后果。”

“明明知道会是这个后果,还敢去做,你不就是仗着我对你的纵容吗?”

“恃宠而骄的小东西,这次我不给你个教训,你下次还敢!”

霍赫臣哄姜幼的时候是一个宠溺模样,惩罚姜幼的时候又是另一个严厉模样。

姜幼又被关进了地下室。

“呵,宝宝,不乖的孩子是要关禁闭的,给我好好反省!”

等霍赫臣离开,整个地下室顿时昏暗下来。

姜幼好像又被人抛弃了。

她蜷缩在这里,这里只能听到排风口呼呼的声音。

姜幼知道这次自己犯得错很大。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阳光。

一个人的时候,姜幼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极慢,都是她硬熬过来的。

佣人匆匆的来给她送饭,又匆匆的离开。

“张嫂!”

姜幼叫住其中一个给她送饭的佣人。

大眼睛红通通的求她:“下次,能给我带本书吗?”

“抱歉,小夫人,我们没有这个权利,这种事您应该去求霍总。”

姜幼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悲哀的身份。

就是一只金丝雀。

一只对方豢养的,没有半点自由的金丝雀。

姜幼本以为地下室的门要很久才打开。

但是当天晚上,霍赫臣就进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他的黑衣保镖押着的霍西洲。

“西洲哥哥?”

姜幼下意识的猛地从大床上坐了起来。

霍西洲也看了姜幼一眼,但目光没敢丝毫的停留,就慌张的立即收了回来。

“呵,西洲哥哥?你们两个何时变得这么熟了?”

霍赫臣听着姜幼叫霍西洲哥哥,就脸色阴鸷的气不打一处来。

“霍西洲,你可真是好大的本事,你玩别的女人还不够,连阿幼还敢勾引,看来你三年前那次还是没有长记性!”

“给我跪下!”

霍赫臣下午调了朝歌内部的录像。

他知道了一切。

在证据面前,霍西州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就是手贱,非要调戏姜幼一下,结果现在惹的霍赫臣大怒。

“大哥,我错了。”

霍西州还是乖乖认错,乖乖下跪。

这不影响霍赫臣的发怒:“来人,拿家法来。”

“是,霍总。”

霍家家法是一根纯黑色的鞭子,大拇手指头那么粗,姜幼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吓一跳。

而同时,霍西州已经主动将外面的西装给脱了,只剩下一个白色高定衬衫。

霍西州的身材也是极好,一米八六,宽肩窄腰大长腿,还有着人鱼线的年轻肉体。

一看他以前没少被霍赫臣管教,一套动作下来熟练的行云流水。

“啪!啪!啪!”

霍赫臣戴上黑色手套,打起来是毫不手软。

一道又一道破空的鞭子声阴鸷的响彻整个地下室。

“眼里没有哥哥的东西,让你勾引阿幼!”

“整天不学无术的废物!”

霍西洲死死咬牙忍着,用强有力的手臂撑着才勉强没有倒下来。

姜幼见鞭子上都染满了血,吓得瑟瑟发抖,魂都快吓飞了。


“这样啊,那小幼幼亲我一口,我就不跟我大哥说了。”

亲……亲一口?

霍西洲的话,吓得姜幼顿时身子都僵硬了。

“不,不能……”

要是让霍赫臣知道了,他们两个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看着姜幼为难的都快哭了,霍西洲这才捏了捏她的小脸,调戏的笑。

“小幼幼,看你吓得,西洲哥哥跟你闹着玩呢,你是我大哥的女人,我哪里敢碰啊?”

“好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回去吧。”

霍西洲最后算是答应了姜幼的请求,替她保密。

但姜幼回去之后,睁着惴惴不安的大眼睛,夜里一直睡得忐忑。

另一边,霍西洲跟江虞睡一起,本来两人抱着睡,但是半夜霍西洲突然梦中惊坐起。

呼呼~

霍西洲被梦中的景象惊吓的一直喘着粗气。

“怎么了西洲?”

江虞纤细的腰肢缠在他的身上,用玉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

“阿虞,我,我梦到我大哥了,他又拿皮带狠狠抽我!”

霍西洲和霍赫臣两人从小没有父亲,霍赫臣长兄如父,霍西洲怕他比姜幼更甚。

他梦到霍赫臣一边拿皮带抽他,一边阴鸷的问他。

“为什么不告诉我幼幼在哪儿?嗯?为什么?”

太吓人了!

真是太吓人了!

“没事的,西洲,那只是一场梦,你不是说你大哥现在在外面出差吗?”

“是啊,在外面谈项目。”

霍西洲刚想松口气,但是嗡嗡嗡,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霍赫臣!

那个号码一出现,就让霍西洲吓得一哆嗦,头皮发麻。

“大,大哥……”

也许是因为心虚,霍西洲声音很尊敬。

“大哥,您大半夜给弟弟打电话有事吗?”

“你是不是在国内?”

那边霍赫臣的声音阴鸷可怕到了极点。

霍西洲心中突然涌现一抹不好的预感:“是,是。”

“阿幼跑了!”

咔嚓!

霍西洲在此刻甚至听到了电话那头,霍赫臣手中杯子砰一下碎裂的声音。

“她怎么敢离开我?你去带人给我找!现在,立刻!”

“要是十二小时找不到阿幼,你给我家法处置!”

一听到家法这两字,霍西洲更是吓死了。

“是,是,大哥,我马上去找小幼幼!”

“嗯。”霍赫臣的声音还处于压抑的极怒边缘:“五个小时后,我会到达帝都机场,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好消息!”

五个小时……

他只有五个小时。

直到霍赫臣的电话挂掉,霍西洲还吓得额头冒冷汗。

江虞连忙心疼的给他擦汗:“西洲,你怎么这么怕你大哥?”

“那是因为他太狠了,虽然我是他亲弟弟,但是从小对我就像是训狗一样,听话了就奖励,不听话了就往死里打。”

霍西洲至今还记得,那次他因为犯错被暴怒的霍赫臣差点抽死。

要不是他们妈妈拦着,估计他早就……

霍西洲对他真的是又敬又怕。

他有时候都同情姜幼,这些年,这个小兔子一样的可怜小女孩,在他大哥的阴影下是怎么生活的?

不过他现在更担心他自己。

他大哥要回来了。

要是发现他知情不报,他都不敢相信,他会有什么后果!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会发烧!会生病!又开始任性了是不是?嗯?”

霍赫臣的语气又变成了训斥。

他快心疼的气死了。

这么大的雨,姜幼怎么能扛得住?到时候生病又要受罪,怎么天天就知道糟蹋自己!

“又凶……又凶我……”姜幼声音弱弱的,嗓音哑哑的,像一只委屈的小猫儿。

她不敢看霍赫臣,一副做错事,却偏要认死理的模样。

霍赫臣被她气笑了。

却又很无奈。

他只能接着哄:“那宝宝就算不回去,也要打个伞,我给你放一把好不好?我不过去。”

霍赫臣害怕引起姜幼的逆反,将伞放到了离姜幼一米远的地方。

姜幼发烧的小脑袋,努力的思考了一下,似乎觉得那是个安全距离。

这才伸手,快速的想将伞抓回来。

但是她怎么能有霍赫臣的速度更快,几乎是刹那,霍赫臣就一把抓住她伸出的手腕。

“宝宝,抓到你了!”

“呜……呜……”

姜幼吓得又开始剧烈挣扎,但她已经被霍赫臣单手抱起,像抱三岁孩子一样,一把抱入怀里。

下一刻霍赫臣气的直接打。

“啪啪啪!”

巴掌直接照姜幼屁股上招呼。

“让你不听话!”

“让你任性!”

“让你天天跟我闹脾气!”

“呜……疼……放开我!”

姜幼委屈极了,她扑腾着,直咬霍赫臣的肩膀。

霍赫臣也任由她咬,任由她闹。

唯独不能任由她使着姜幼的性子。

姜幼现在身上烫成什么样子了,再多待一会儿,恐怕都要烧傻。

姜幼被霍赫臣强制抱着,送进了医院。

姜幼眼皮沉重的都睁不开了,但是不妨碍她像个小野兽一样肆意发泄的打人。

发烧的姜幼胆子格外大。

嗓子都哭哑了。

霍赫臣的肩膀上,脖子上,都被她咬的一块一块的牙齿印。

真是个祖宗。

霍赫臣也不敢凶了,只能拍着背哄。

“宝宝乖,我们不回地下室,我们现在是在医院,你发烧了,医生要先给你打一针退烧。”

一听不回地下室,姜幼瞬间就不哭了。

她睁着哭肿的,满是泪水的大眼睛,声音哑哑的:“真,真的不回吗?”

“真的,乖,别哭了,嗓子都哑了。”

霍赫臣心疼的亲了亲姜幼眼角的泪水,可是姜幼控制不住的还是抽抽搭搭的哭。

屁股针很疼,却也是见效最快的。

只是从小到大,姜幼最害怕打这个针了,小时候姜幼因为不想打针,霍赫臣抱着她,她闹得都把霍赫臣的脸抓伤了。

就连长大了,霍赫臣也要捂着她的眼睛哄。

“阿幼乖,不疼的。”

“打完针很快就好了,你看人家几岁的小朋友都不怕,你也不要怕,好不好?”

或许是刚刚闹得太厉害了,姜幼打完针终于没了力气。

霍赫臣又哄着她喝了药。

她很快就在药效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这段时间姜幼总是受伤,霍赫臣为了让她好好休养,安排她住了院,住在了医院的总统套房。

霍赫臣推掉了所有工作和出差,一直在病床前陪着她。

姜幼的小脸还是苍白苍白的,一连两天,霍赫臣一直紧紧的攥着她被窝里冰冷的手。

霍赫臣几乎每隔两个小时都要给她量一次体温,给她喂一次药。

姜幼这次病的很凶。

高烧抽光了她所有力气,因为淋了一夜的雨,肺部还有些感染。

她足足两天两夜才退烧。

霍赫臣看着又气又心疼,这两天两夜的凶险,他几乎没有一刻合眼。


“我不要!”

这根本不是她的错。

“哼,那可由不得你!”

姜幼还是被霍赫臣抱着丢入了昏暗的地下室,脚腕上还被强行系上了一根红绳铃铛。

“不要,霍先生,不要这么对我,求你!”

姜幼一个人在里面真的很害怕,那种孤寂恐惧就像是一个人内心滋长的野兽,会把她吃了的。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去卑微的扯男人的裤脚。

可是霍赫臣屈尊降贵弯下身,将她的手指头一根根残忍掰开:“宝宝,我给过你机会的!”

说完,嘭一声,厚重的铁门被冰冷的关上。

姜幼蜷缩在墙角,呆呆的看着那个小小的通风口出神。

她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她抱着自己,就像是抱着这个世间唯一的一点温暖和救赎。

漫漫长夜,除了脚腕上铃铛偶尔的响声,只有姜幼绝望的思绪。

明天学校就该交小组作业了。

可是没有人跟她一组,她不去学校,她平时的课业就会被扣分了。

大学的成绩都是包括考试+平常表现,那她经常缺课,那一科就不能拿第一了,就不能考系第一,获得国家励志奖学金了。

但她爸爸的护工费用七天以后该续费了……

这些压力压的姜幼喘不过气来。

不行,她要出去!

姜幼此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样哪怕让她出去打工,也能弄些钱应急。

姜幼开始绝食。

上午:“小夫人,还是吃点吧。”

佣人给姜幼送的都是平常她爱吃的菜,早餐有她爱吃的蛋羹,这都是用名贵的肉汤喂出来的。

可是姜幼蜷缩在床角扭过了头,她不吃。

佣人叹了口气。

下午又送来晚餐,招牌乳牛煲,海参京葱炒牛肉,干扁腿菇蒜香肉,生焗鲜鲍仔。

“夫人吃一口吧,很香的。”

姜幼像个小木偶,却没有任何回应。

“唉!”

佣人再次叹了口气,在霍家她好歹也是看着姜幼长大的,谁知道才十八岁,怎么就成了一个与阴暗常伴的囚徒了。

都知道霍赫臣这个主子疯。

现在看来分明是有病。

这几日,霍赫臣都没有在家,将姜幼关进来后,他就因为忙工作出了一趟差。

等他回来,姜幼已经绝食三天了。

三天,姜幼滴水未进。

当佣人把这个事小心翼翼汇报给他的时候,他发了极大的火。

“废物!她不吃你们就纵容着她,她身体本来就不好,还有胃病,她会疼死的!”

霍赫臣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再去处罚佣人。

他心疼的立即前往地下室。

姜幼已经饿晕了,她浑身蜷缩在一起,安安静静的躺在大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还有她胃病发作时,痛苦抓挠的痕迹。

霍赫臣走近时,发现她唇角苍白透明,紧紧抱着枕头,像是抱着唯一的温暖,死死不肯撒手。

“宝宝!”

“快,快去叫私人医生!”

霍赫臣声音都疼得在颤抖。

他连忙抱起姜幼大床上的身体,小小的一只,很乖很凉,一点儿也不吵闹,很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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