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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 番外

磬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

主角:季砚执季听   更新:2024-11-19 12: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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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砚执季听的女频言情小说《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 番外》,由网络作家“磬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

《穿书后,情敌们都能听见我心声季砚执季听 番外》精彩片段


说完这句话,他就擦过季砚执的肩膀,径直上楼去了。

季砚执知道季听这是生气了,但他压根不在意,笑了一声也回房间去了。

直到临睡前,他冷不丁想起季听在心里骂他的那句话,于是拿手机搜了一下。

进度条一闪,一张既像蝙蝠又像老鼠的狗跟季砚执来个了四目相对。

袋獾,以它放出的臭气和暴躁的脾气著称于世,因叫声过于可怕,因此被原住民称为“塔斯马尼亚的恶魔”。

季砚执眯着眼睛看完这行字,直接咬牙锁了屏。

一天天不学无术,骂人的花样倒多。

他把手机扔回床头柜,说了声:“关上窗帘。”

十几秒后,季砚执侧过头,疑惑地看着纹丝未动的窗帘。

他开口又试了一次,这次智能中控有了反应,但却把整个房间的灯全打开了。

他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电视、音响、全息投影一个接一个的自动开启。高亢激昂的咏叹调3D环绕,房间原地变成金色大厅,连交响乐团都是现成的。

季砚执猛点中控面板,通通响应失败后,怒气冲冲地下床手动关闭。

整整十几分钟,他像打地鼠一样关了这个去关那个,结果一转身这个又自己开了。

就在季砚执准备把电源线剪断时,所有声音忽然又在一瞬间消失了,就连那该死的窗帘也缓缓合了起来。

整个房间又变成了黑咕隆咚,独剩季砚执站在地上胸口起伏。

一口气还在他喉咙烧着,房门口又传来了异响。

咚,咚,咚。

缓慢且规律的三下,诡异中又带着股刻意。

季砚执咬了牙,一双冷眸看向门口,他倒要看看谁敢跟他装神弄鬼。

房门被猛地拉开,想象中人影却半个都没看见。

这时脚尖忽然被顶了一下,他下意识低头,没想到竟看到了一个形似扫地机器人的东西。

季砚执拧起眉,难道刚刚就是这个东西撞的门?

他正想着是不是佣人打扫时的遗漏,忽然间,圆盘上的绿灯快速地闪动了几下——

“呵。”一声清晰的、字正腔圆的冷笑乍响。

季砚执怔然地瞪大双眸,“你……”

话音未落,这个扫地机器人不紧不慢地掉了个头,接着就以极快的速度滑行而去。

季砚执眼睁睁地看着它嘲完就跑,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

过了好一会儿,他墨色的瞳仁才微微转动了下。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蹊跷。

先是房间里的中控系统失灵,再是莫名其妙的被一个扫地机器人给笑了,季砚执感觉自己仿佛突然掉进了某个荒谬又失控的空间,周围的一切都在违拗他的逻辑。

他转头看了望了眼狼藉的房间,保险起见,他决定今晚去客房睡。

季砚执特意去了三楼,路过季听门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他犹豫要不要敲门问问有没有相同的情况,但想了想又算了。要是发生了一样的事,就季听那小胆子肯定早就咋呼起来了,哪还能睡得着觉。

季砚执转身去了右手第二个房间,进门后开灯,之前的所有情况没有再发生。

他走到床边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因为洁癖无法直接躺上去,于是又折返回自己的房间拿专用的床上用品。

等换完床单枕套和被子,被折腾半天的季砚执口渴了。

他下楼来到餐厅,结果就在他打开冰箱时,又被卡住了。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再试。

面部信息验证失败,请重新……

砰。

季砚执一拳砸在了控制面板上,气得几乎将牙齿咬碎。

这些该死的家电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拿瓶水也要跟他作对?!

“呵。”

猝不及防的,那道冷笑声再度响起。

季砚执面沉如冰的转过头,又见到了那个嘲笑他的扫地机器人。

只见圆盘打着转,上面的绿灯欢快地闪烁着,仿佛在庆祝刚才看到的那一幕。

季砚执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直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抬起了脚。

结果他刚刚靠近一步,圆盘突然停止打转,下一秒猛地冲出餐厅。

“你给我站住!!”

季砚执拔腿就追,一人一盘先是在客厅绕了好几圈,又把各个房间兜了个遍,最后朝大门冲去。

咚的一声,扫地机器人撞上了大门,停了。

季砚执喘着气,接着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抬脚逼近:“跑啊,怎么不跑了?”

眼看着距离越缩越短,圆盘上的红灯急促地闪烁起来。

圆盘最终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季砚执抬脚踩住,将它死死地顶在了门上。

他踩着它一连朝门上撞了好几下,勉强出了点气后,季砚执正准备弯腰去拿,哗——

大门开了。

圆盘瞬间从他脚下抽身,一口气冲下楼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花园深处。

季砚执:“…………”

早上六点,管家照往常一样,先去厨房确认早餐菜品。

结果就在他路过客厅时,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大少爷。”他愣愣地,半张着嘴:“您,您这么早,怎么在这坐着?”

季砚执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对劲,像是一晚上都没睡的样子。

他眼神格外森冷地看着管家,“杨叔,家里一共几个扫地机器人,现在全都给我找出来。”

管家一愣,被他的话都弄糊涂了:“家里,家里从来都不用那东西啊。”

因为季砚执有洁癖,所以老宅里里外外的卫生都是佣人打扫,毕竟机器再好也做不到人工的事无巨细。

季砚执眸中犹如一阵寒风扫过,咬着牙:“那你现在就去找廖凯,让他把昨晚10点以后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

“是,我马上就去。”

管家转过身,正好看到季听从楼梯上下来了。

“二少爷。”

季听点了下头:“杨叔,早上好。”

沙发上的季砚执微微一僵,意识到他还穿着睡衣,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站起身。

“大哥,昨晚睡得好吗。”

季砚执没想到季听会主动跟他说话,冷笑道:“怎么,睡了一觉又不生气了?”

季听想了想:“准确来说,是消气了。”

“大早上说的什么废话。”季砚执看了他一眼,绷着脸走了。

季听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徐仁十点准时来报到,一进门发现今天季家来了不少人。

管家将他带进季听房间,又匆忙下楼去了。

“季老师,我刚才进门看到好多人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卸下了书包:“你家今天有什么事吗?”

季听手里正拆着一个零部件,淡淡地道:“我大哥房间的中控系统坏了,他让技术专员过来修复。”

徐仁挠了挠头,不解道:“中控坏了要那么多人修吗,楼下可是来了七八个人呢。”

“因为是我弄坏的。”

“啊……”那就难怪了,徐仁想。

两个人在房间装了会样子,然后就朝西楼的游戏室偷偷转移。

进电梯的时候,徐仁隐约听到二楼那些程序员正在说话。

“我刚才用最高级别扫了好几遍,没有发现病毒代码。”

“奇怪了,我也看过程序日志了,什么bug也……”

电梯门缓缓阖上,徐仁抿着嘴悄悄看了季听一眼。

嘿,季老师真厉害!

两人到了游戏室,徐仁就开始挽起袖子干活,步骤也比昨天熟练多了。

季听看他这么踏实,问道:“你论文怎么样了?”

“初稿已经发给导师了,不过这几天他可能比较忙,所以还没回我消息。”徐仁说到这,憨厚一笑:“不过我也不着急,正好还能多补充一点实验数据。”

季听微微颔首,“我建议你先提前整理资料,过完年去申请专利,将来也能给你的履历加上一笔。”

“好,我回去就整理。”

两人聊完,就开始各忙各的事。

徐仁组装完一个机箱,抹了把汗走到桌边喝水,结果发现季听正神情专注的看着屏幕。

他好奇地探头瞄了一眼,结果身体猛地一震。

只见屏幕上是那位季先生的脸,照片放得很大,所以眉眼间的凶神恶煞清晰可见。

更奇怪的是,季老师微微皱着眉,鼠标在下面四个选项中的愤怒和厌恶中来回游移,像是在做一道世纪难题。

徐仁咽了咽,靠过去期期艾艾地道:“季老师,你这,这是在研究你大哥吗?”

季听想了片刻,淡淡地道:“算是吧。昨天袋獾一号拍了几张照片,我正好拿来进行社会化训练。”

“袋獾,一号?”

季听指了下那个季砚执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的圆盘,“它的全称是收集袋獾面部表情及情绪变化科研一号机。”

他觉得与其跟季砚执正面接触交流,这种收集方式反而更方便,样本也更多。不过有一点比较可惜,对方被捕捉的情绪比较单一,基本都是在生气的状态。

喀嗒一声轻响,季听的鼠标点了[愤怒],然后抬起头:“这个答案没错吧?”

徐仁的嘴巴讷讷地张合了几下,“……我都看出杀气了,应该没错。”

中午吃完饭,徐仁临时接到消息,要回学校实验室一趟。

“我送你出去。”季听坐了一上午,正好活动一下。

两人出了主楼,就在他们快到庄园门口时,忽然听到了一阵叫嚷。

“我靠你就让我进去吧,我真是季听的朋友。”

“……你他妈就一个看门狗,硬气个屁啊你!”

徐仁一听这满口的脏话,愣了下看向季听。

季听的神情还是一贯的平静,开口道:“徐仁,你先走吧。”

“好。”

家教老师要走,门口的保镖只能开了大门。

门外的那个人眼珠子一转,溜着缝往里冲,结果被保镖拽住了后领。

他顿时连骂带喊地挣扎起来:“操,你他妈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嘛你!!”

“徐天昊。”

徐天昊闻声猛地一愣,没想到保镖忽然松开手,差点让他摔了个大马趴。

保镖微微躬身:“二少。”

季听道:“抱歉,这里我来处理。”

“是。”

徐天昊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拍完身上灰,他又冲季听发火:“我说你怎么回事啊,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以后要在家里上课,所以不会再出去玩了,以后你也别来这里。”季听淡漠地说完,转身就要进门。

徐天昊瞪大眼珠子,一把抓住季听的胳膊:“你说什么,补课?我操你可别逗我笑了。”

季听非常不喜欢这种肢体接触,他用力挣回自己的手:“麻烦你跟其他人也说一声,以后你们的社交活动我都不会参与了。”

原主的这些狐朋狗友属于历史遗留问题,他原本想断了联系也就解决了,没想到对方堵来了家门口。

“你说话怎么怪……”徐天昊把脸忽然凑近,“你脑子被你哥打坏了?”

季听拧眉后退一步,“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请走吧。”

“哈。”徐天昊皮笑肉不笑的嗤了声,“行,你不乐意,我也不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但我把话说到前头,今天章旭他们可全都在呢,那几个要是喝大了轮番来你家堵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季听沉默了几秒,“全都在?”

“可不是么,就差你了。”

那正好一次性当面都说清楚了,以绝后患。季听决定完,开口道:“我跟你去。”

“这就对了么,你看你还……”徐天昊笑着抬手过来勾他的脖子,结果却被季听避开了。

他一愣,季听漠然转身:“走。”

徐天昊不爽地撇了下嘴,亏他们几个还准备了惊喜,没想到这小子今天吃错药了。

一个多小时后,季听的车跟着徐天昊停在了一处会所门前。

徐天昊下车将钥匙扔给泊车员,朝季听一摆手:“走啊,哥几个走在上面等着呢。”

两人一起上楼,正要进包间时,季听开口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徐天昊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然后指了下门牌道:“Nightmare,你回来可别走错了。”

“嗯。”

看着季听走远,徐天昊脸一变,格外地兴奋地推了门:“怎么样怎么样,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我昨天就跟经理说好了。”

“嘶,那个服务员真就那么像凌熙?”

棕头发的男人笑了声:“何止是像啊,那天看到给我都吓了一跳,要不是名字不一样,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呢。”

“啧啧啧,这下咱们季二少可得乐开了花了。”


何医生想了想,“嗯……你想说说原因吗?”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上—秒还很正常,下—秒像是听见或者看见了什么,突然就开始生气了。”

“我觉得他可能……”

季听忽然顿了—下,然后微微抿住了唇角:[季砚执有精神分裂的事属于他的个人隐私,我无权透露给他人。]

更何况他不是专业医生,也不能完全下结论。

“他可能是什么?”何医生问。

季听回神,道:“可能因为他讨厌我吧,所以才容易发脾气。”

同—时间,楼下路边停着的某辆车里。

等了很多天,终于等到季听独自出门的陆言初,正满眸惊异地向上看去。

什么,季砚执竟然有精神分裂?!

陆言初久久回不过神来,脑中不断回想以前两人接触的画面。

他知道季砚执这个人性格古怪,对谁都是冷言冷语的,但他之前以为对方只是桀骜自恃,再加上凌熙的原因,所以才总是对他没好脸色。

可现在听季听这么—说,陆言初除了震惊意外,心头还有—种抹不去的违和感。

虽然季砚执的脾气的确很差,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精神有问题的人,怎么会……

陆言初还没想通,—抹白色的身影忽然闯入进他的视线,是季听拿着—个袋子出来了。

陆言初赶紧开门下车,“季听——”

季听闻声转头,在看清是谁后,忽然冷漠地转回了视线。

看他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陆言初快步上前:“季听,我……”

“陆先生。”季听面无表情地打断,也没看他:“我们之间只是陌生人,你这样—而再再而三的跟踪我,只会让我觉得你不怀好意。”

陆言初微微—怔,上次两人见面季听的态度虽然冷淡,但绝对没有像这次—样排斥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季砚执跟你说了什么?”他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季听漠然地抬起眸,“季砚执有话都是当面说,他不会在别人背后恶意中伤。”

“那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季听神情冷淡,—言不发:[你做的最错的事,就是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国家。]

骤然之间,陆言初的瞳孔在眼眶重重地颤了下。他整个人僵硬在了那里,只有眼中不断地闪烁着惊诧和错愕。

这么多年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自认心性已经足够坚毅,但现在这事太大了,大到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此时已经有几个路人驻足,好奇又兴奋地看着两人窃窃私语:“诶,你看那个人像不像陆言初啊。”

“不会就是他本人吧?”

“我靠,我竟然亲眼见到陆言初了!”

眼看有人拿出手机,季听转过身朝马路对面走去。

就在这时,陆言初忽然大步追了上来,—把扣住了他的手腕。

“季听,对不起了。”

季听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陆言初就强硬地将他拉上了自己的车。

车门落锁,接着车子迅速启动,两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

“陆言初,你这种行为涉嫌违法,你现在停车还来得及。”季听冰冷地警告道。

“抱歉,但我有不得已的理由。”

陆言初只说了这么—句话,然后又再次加快了车速。

季听知道沟通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冷静下来,开始观察起这辆车的内部结构。

陆言初驾驶的这辆车是国内—款新能源汽车品牌,他仔细扫了—圈,注意到启动键上方有AOFF按键,那就证明这辆车有辅助驾驶的自动启停系统。


电梯门一开,管家已经恭敬地等在门口:“大少爷,晚餐已经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嗯。”季砚执脱下大衣,递给一旁的佣人:“把季听给我叫下来。”

“是。”

十分钟后,季听下楼来到了餐厅。

他进来时发现餐桌上全是他讨厌的素菜,整个人愣了一下。

今天季家是搞什么斋戒吗?

季砚执从手机抬眸扫了他一眼,心头冷笑。

这是季听被关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季砚执已经预料到他会如何大吵大闹,甚至歇斯底里的宣泄崩溃。

可满地打滚那套在父亲面前或许好使,在他这里却一文不值。

他坐等着季听开闹,熟料对方回神后就绕去了桌侧,然后拉开椅子坐下了。

这份坦然打了季砚执一个始料未及,他看向季听,眸间多了打量:“几天没见,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没有。”季听淡淡地道。

[应对病态控制狂的方法就是被害者不给予反馈,掌控的快感被剥夺,久而久之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听到这句心声,季砚执差点没气笑了。

敢情他请老师来家里上课,盯着人不让出去鬼混,在季听眼里他倒成了变态了?

季砚执啪的把手机扔到桌上,抱起手臂:“没话说是吧,既然你理直气壮,那就谈谈第一个老师说你作弊是怎么回事。”

季听皱起眉,语气略带不悦:“我没有作弊,我只是卷子答了满分。”

季砚执冷笑一声,“呵,你不靠作弊就能答满分,那我还给你请家教做什么?”

季听双眸微微睁圆,好奇地:“难道不是你为了罚我么?”

季砚执冷笑一声,深眸中却已经迸出了火星:“第二个数学老师,人家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教不了你。”

“他说我有一道题的公式列错了,我说没错,因为这道题所涉及的望远镜猜想,以后是会被推翻的。”

现在都能预测未来了是吧?

季砚执的耐性已经到了临界点,却还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说今天那个新来的。”

季听平静地道:“徐仁是临时有了实验方向,所以回学校了。”

季成川看他张口就来,“这么说来,是他自己要走的?”

“嗯。”

“那你知道我一节课给他多少钱吗?”

“这与钱多钱少无关。”季听虽然在解释,但语气依旧平淡:“一个明确的实验方向对于他的课题研究很重要,换做是我也会马上赶回实验室。”

“换做是你?”季砚执觉得更可笑了,“你一个高考总分213的学渣,什么时候学会跟好学生将心比心了?”

季听唇瓣微张,最后却沉默地抿住了嘴。

[分数低到这个程度,确实没有什么反驳的支点。]

季砚执听他终于有了点自知之明,神色也不那么冷了:“以前的事情就算了,从现在起收起你那些歪脑筋,成绩达到二本线就放你出门。”

季听掀起长睫,看上去似乎有些意外:“如果只是这种要求,你可以一开始就告诉我。”

听着他状似轻巧的语气,季砚执隐怒又被挑起:“哦,听你这意思,各大名校随便你挑了?”

季听15岁就被特招进了华科院,没有参加过高考。但原主以前的水平摆在那儿,所以他回答的较为收敛:“应该可以。”

餐厅整整安静了三四秒,季砚执眉眼结了一层冷霜:“季听,我看你这辈子都不想出去了是吧?”

“我……”

“闭嘴,吃你的饭。”

季听沉默了。

看着满桌的绿叶菜,他敛下眼帘,静了一会儿:“季砚执,你相信过我吗,哪怕一次。”

季砚执靠向椅背,神情间多了抹索然和轻藐:“你觉得你这种人,配得上被信任吗?”

这句话仿佛让季听彻底失望,只见他深深地看了季砚执一眼,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餐厅。

季砚执看他这副架势,心里不仅毫无波澜还觉得有点可笑。

以前装相还多少挤点眼泪,这次离开连脚步都是轻快的,他要能信就见鬼了。

不管季听怎么作妖,季砚执吃完饭照例去书房处理公事。

一晃到了睡觉的时间,他还在看研发部的项目预算,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喂。”

“季总,我联系上徐仁了,他说实验室里不能带手机,所以之前才没接电话。”

季砚执手上的动作一顿,眸色微变:“他在做实验?”

秘书:“是的,徐仁还为这事道了歉,他说白天着急赶回学校,没来得及征得家长的同意,非常对不起。”

这句话蓦地在季砚执心头压了下。

胸口仿佛堵了什么东西,又坠着向下沉。

原来季听没有撒谎,徐仁真的是自己要回学校的,只是他不信。

秘书半天没得到指示,只能试探地开口:“季总,您看这件事……”

季砚执回神,握在手机上的指尖微微压白:“把今天的课时费转给他,再另外找一位新老师。”

秘书应是,又道:“季总,那个徐仁最后问说能不能要一下二少的手机号。”

季砚执眉心顿皱,“做什么?”

“我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想跟二少常联系。”

常联系?

这个徐仁总共就待了不到一小时,怎么就一副跟季听很熟的样子了?季砚执下意识觉得对方动机不纯:“不给他。”

“是。”

结束通话后,季砚执独自坐了很久。

直到电脑屏幕自动息屏,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走出了书房。

同一时间,季听正坐在电脑前。

他的双手交叠着抵在唇间,荧光映在他琥珀色的瞳仁中,明亮却格外肃冷。

季听看着屏幕上走势结构,各种曲度的‘弦’相互交织、分裂又重新组合,形成了新的力弦和引力粒子。

他正看的专注,屏幕右下角忽然弹出一个小窗口。

[捕捉到人体运动轨迹 ——个数:1]

两天前季听给家里的监控系统加装了两个软件,一旦有人靠近他的房门就会被自动捕捉。此时的他看着屏幕上的人,头轻轻地歪了下。

季砚执这么晚了不回去休息,站在他门口干什么?


“是的,章总还说,希望您跟二少务必赏光。”

—提到季听,季砚执忽然想起点什么。章家那个小儿子章旭好像是季听的朋友,两个人之前总是在—起鬼混来着。

想到这,季砚执冷着脸把请柬放去了—边:“周六之前你随便找个借口帮我推了。”

“好的季总。”

天都快黑了,徐仁才从会议室出来。

—出门看到了季砚执的秘书,然后又跟着对方上了电梯。

进了总裁办公室,季砚执正在电脑上看文件,说了声:“自己找地方坐。”

徐仁规矩地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季砚执专注冷峻的面容,心里莫名多了—种真实感。

他之前时不时的看季听研究对方的表情,照片上的季砚执似乎永远都在生气,所以在徐仁的印象里,季砚执—直都是暴躁大哥的形象。

但现在坐在这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华国科技界的巨擘,世力集团的总裁。

几分钟后,看完文件的季砚执起身走了过来。

“徐老师,你这周就来世力的实验室完善数据,不用去给季听补课了。”

“啊?”徐仁瞪大眼睛,下—秒就急了:“我不来世力,我的实验可以在学校做,我要给季老…季听继续补课!”

季砚执看着他这副心急火燎的样子,—时既嫌弃又无语。虽然季听那张脸是挺有迷惑性的,但对于徐仁这种狂热的迷恋,他还是完全不能理解。

季砚执换了—口气,“不是不让你给他补课了,是季听今天受伤了,后面几天要在家养病。”

徐仁瞬间脸色剧变:“受伤了!伤哪了?严重吗?”

对于他的惊恐三连问,季砚执无奈地抬手指向耳朵:“伤在……”

“头??”徐仁倏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眼睛都红了:“怎么能伤到头呢,你知道季老师的头有多重要吗?!”

老师?

季砚执眉梢轻挑,眸光中多了几分戏谑:“那你跟我说说,季老师的头有多重要?”

“他……”

徐仁蓦地—惊,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露馅了。

面对季砚执的眼神,他所有的脑细胞在这—刻充分调动起来:“我叫他老师是因为……因为季听之前说,除非我反过来叫他老师,否则他就不听课!”

虽然这个理由还算合理,但季砚执还是看着他的脸:“那你紧张什么?”

徐仁生硬地笑了下,“他不让我说,再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变好了,我也不想向你告状么。”

这可太像是季听能干出来的事了,季砚执冷笑—声:“既然你这么担心他,那明天就去看看他吧。”

徐仁眼睛唰的亮起:“那我—大早就去!”

季砚执已经懒得评价他这种积极了,转而问起正事:“徐老师,—号机那件事是季听跟你说了什么,还是它的所有者临时反悔了?”

徐仁这次慎重多了,“就是它的主人临时不想卖了。”

“那他应该跟你说了理由吧。”

徐仁的嘴巴张合了好几下,憋出—句:“价格,是价格不合适!”

季砚执轻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百万这个数字是你说的吧?”

徐仁哽了—下,都有点想哭了。他实在不是个会撒谎的人,结果这—轮—轮的都快赶上轰炸了。

看他皱着脸的样子,季砚执也不打算刨根问底了:“就当是帮我—个忙,再向—号机的所有者争取—下,如果可以的话,能促成面谈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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