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锦夏苏幕遮的女频言情小说《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姜锦夏苏幕遮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云小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始本书之前,可怜弱小无助的作者要先问诸位看官几个问题。本文是虐文,您能接受吗?本文有虐女主的部分,您能接受吗?本文虐女主的方式带着些许变态、血腥和恐怖,您能接受吗?本文虐男主的部分会更加变态、血腥和恐怖,您能接受吗?本文可能会气到您,您能接受吗?最后弱弱的问一句:可以不喷可怜、弱小、无助的作者吗?提醒一句,心脏不好的慎入!如果看官的回答是能,请开启以下内容!】.............................................大夏,康定三十七载,京都。元宵。花巷之中,火树银花映着公子美人,鱼龙灯轻舞,好不热闹。少有人知,在这极近繁华之所,藏着大夏第一刑狱——日曲塔。只见东面荒地之上,八角木塔耸立,塔身映着暗...
《虐爱之囚:我有个徒弟是病娇姜锦夏苏幕遮大结局》精彩片段
【开始本书之前,可怜弱小无助的作者要先问诸位看官几个问题。
本文是虐文,您能接受吗?
本文有虐女主的部分,您能接受吗?
本文虐女主的方式带着些许变态、血腥和恐怖,您能接受吗?
本文虐男主的部分会更加变态、血腥和恐怖,您能接受吗?
本文可能会气到您,您能接受吗?
最后弱弱的问一句:可以不喷可怜、弱小、无助的作者吗?
提醒一句,心脏不好的慎入!
如果看官的回答是能,请开启以下内容!】
.............................................
大夏,康定三十七载,京都。
元宵。
花巷之中,火树银花映着公子美人,鱼龙灯轻舞,好不热闹。
少有人知,在这极近繁华之所,藏着大夏第一刑狱——日曲塔。
只见东面荒地之上,八角木塔耸立,塔身映着暗幕,赫赫然然,旁边枯藤传来几声乌鸦的哀啼,阴森可怖。
有尿急来此处方便的,望见,月上黑塔,似来至地狱黄泉,不觉得抖个激灵,啐上一口,嘟囔几句:
“花巷怎么有这鬼地方,真是扫兴!”
随后提上裤裆,疾步而去。
喧闹逐层递减,直至消散,那是在日曲塔最底层——十八层。
火把、刑具、血迹、颓墙........
残破的台阶延伸进黑暗,透过摇曳的火把,能模糊望见墙上的刑具以及地上一摊摊血迹。
正中的三角木驴刑具上,骑着位身形羸弱的女子。
她反绑的双手由绳子拉起,酷吏甩起长鞭抽打在她后背,血红色印在晶莹剔透的皮肤上,云鬓微湿,青丝杂乱。
对面坐着位贵公子,淡青色狐裘印着一张妖媚的容颜,正将一颗紫红的葡萄放进嘴里。
“呲!”
汁水迸溅,他脸上露出一丝阴鸷的笑。
苏幕遮,大夏国太子。
“停。”
上前,苏幕遮勾起她的下巴。
三个月的酷刑让她的脸白的似纸,纤细羸弱,风起,似要吹破。
但这娇弱的美人身上此刻正加着五道刑具:木驴、夹棍........每一道都让人不寒而栗。
姜锦夏,大夏国女将军。呵~如今谁能看出她是将军?
“师父,该招了?”
通敌叛国,证据确凿,只等着她认罪招供,就此结案。
他的手扯住拴在她玉足上的麻绳,向下拉去,尽可能让她享受身体带来的坠痛感,随后猛的一拽,她痛的叫出声:“啊!”
血透过肌肤,顺着三角木驴刑具泻下来,“滴答滴答”,阴了一地。
抬头,她将他瞪着,面容疲惫印着痛苦,一双眸子坚韧,又沉下去:
当年她冒死将他从敌营中救出时,就知道他是只冷血无情的狼崽子,如今长大,果真不错。
他轻蔑,朝着血迹瞧了一眼,那张脸魅惑,却淡雅:
“怎么?师父是想将日曲塔三百二十一道酷刑都尝遍?还是想让徒儿亲自伺候师父?”
她没有言语,娇弱的面容疲惫的沉下去。
通敌叛国,诛连九族。这三百二十一道酷刑,她扛得住得扛,扛不住也得扛。更何况........
她姜锦夏早已许身沙场,自该战死,马革裹尸而还,绝不能受这不明之冤,死于日曲塔中!
手边便是烙铁,噼里啪啦,烧的通红,拿起,苏幕遮嘴角一弯露出坏笑。
一手扯住姜锦夏的缭乱的青丝,另一手将烙铁烫在她白花花隆起的胸口。
“呲~”
“啊!”
惨叫声刺破黑暗,玉肌冰骨黑烟翻涌,一股恶臭弥漫开。
他的唇咬住她的耳朵,享受着她皮肤灼伤的气息以及那淡淡的体香,轻声发出呓语:“痛吗?”
她深埋的头爬起来,嘴角挂着血渍,青丝沾着汗珠斜乱,身子抽搐,一双眸子如夜空中明星锐利,喊出:
“臣姜锦夏,无罪!”
胸口的灼热加之身体的坠痛,一颤,昏厥过去。
........................................
【女主:姜锦夏,锦绣大夏。皇帝赐名!
从忠君爱国的女将军,到人尽可夫的军妓,再到百姓口中祸国殃民的妖后,再到亲手屠了姜家满门........】
【男主:苏幕遮。词牌名,大家都很熟悉啦!
比较出名的数范仲淹的《苏幕遮·怀旧》: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让他独自饮酒、独自忧愁、独自相思、独自流泪去吧!】
----------61章觉醒,81章反虐----------
沙海,半夜。
囚笼中,姜锦夏赤着身子呈大字型拉开。
对面凌云慵懒的斜靠,饮酒,打量,顺道将信翻开。
信差送了两封信来。
一封是他父亲——当今太尉所寄。
这老不死的十分在意姜锦夏,每月都来信慰问,千叮咛、万嘱咐,说什么:姜锦夏与她为生死之交,多次救他于敌军刃下,让他以父母相待,万望关照。
呵~姜锦夏该怎么对待,他心里有主意,不用这老不死的教他。
他像往常一样,将信扔进火盆,不做回复。
另一封为圣上密令,只有四字——太子离京!
夏帝对姜锦夏如何,姜锦夏自己不知、朝中大臣不知、军中将领不知,但他凌云不可能不知。圣上表面对姜锦夏信任之至,实则忌惮万分。
他早于姜锦夏身边为副将时,圣上就曾多次秘密召见,其意思大概是,让他监视姜锦夏的举动。
如今牵扯太子,其意,不言而喻。
骆驼红乳葡萄酒,袒割一醉千百觞。
心下微荡,拿酒,凌云起身上前,撩动姜锦夏额前的青须,顺道将酒倾泻在她锁骨上。
葡萄的醇香带着姜锦夏身上的体香让凌云一阵回味:
“诗曰:葡萄美酒夜光杯。依末将看,是‘葡萄美酒美人杯’才是。”
她将他瞪着:凌云这狐狸崽子,她迟早有一天会宰了他。宰了他,泡酒,用夜光杯盛上,跟他说:是凌云美酒夜光杯。
“别这么看着我,将军,你如今是瓮中之鳖,笼中之鸟。惹我不开心,末将会惩罚您的。就像,这样........”
他捏住了她的肌肤,肌肤上敏感的部位:
“将军要忍住,洒了酒,惩罚会更重的。”
身体发颤,她的手紧抓着铁链,对抗身体的痉挛,下唇紧紧咬着。
她早便知道,凌云和苏幕遮一样,都不是什么知恩图报之人,恩将仇报才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她培养他三年,在沙场救他数次,向圣上举荐他为征北将军........
她栽在苏幕遮手里,栽在凌云手里。苏幕遮是狼崽子,凌云是狐狸崽子。
狼崽子?
忽的听到某些动静,风过沙起,淡淡的笛声随风而来。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一惊:那狼崽子,来了?
凌云眉头皱下,意识到什么,随后容颜舒展,低身闻着姜锦夏锁骨上的葡萄酒。
“酒醒的差不多了呢!”
他将唇贴在她肌肤上,轻吸,酒滑进喉咙,回味。
“夜深了,将军,该安寝了。”
略有些醉了,他解开姜锦夏手上的链铐,一把将她抱住,出笼,扑倒在床上,闻着那锁骨之上残存的酒香。
“将军........”
话未落,姜锦夏一掌打来。
“嘭!”
他微醉,迟钝没有来得及反应,脖颈被击中,倒到她身上,昏了过去。
旁边是一件狐裘,姜锦夏将他推倒在床上,裹上,望一眼他,离去
月上,顺着营帐照进些光,凌云从床上睁眼,淡笑:将军,末将等你回来。
........................................
呵~凌太尉这以死相逼的性子是与师父学的吗?这般惟妙惟肖。四世三公、战功赫赫,这是要逼他做昏君不成?
“太尉这般不惜这顶官帽,那朕成全太尉。”苏幕遮手攥紧发狠,“大珠,传旨!”
一旁的女官取了圣旨而来,他低头,已默默接受了圣上腰斩的安排。
他依稀记得那风雪之夜,他扛着姜锦夏徒行百里,她在他背上、在他耳边轻声呢喃着:“凌大哥”;那日天寒地冻破庙之中,他们浊酒一壶,谈着壮志凌云、家国江山;他与她马背上征战,只言共赴生死........
锦夏,凌大哥要先你一步而去了!往后余生,保重!
只是当女官喊出:“........特封凌枫为天下兵马副元帅,出征北伐........”时,他脑袋一个激灵,抬头:“陛下?”
吃惊、疑惑,最后竟化作一丝感动:圣上.........圣上不杀他!圣上不杀他!
苏幕遮起身搀着凌太尉,拿出内心体己之语,道:
“当年离国军营,若非太尉挡住箭矢,朕与师父早已是泉下孤魂,哪儿还有今日荣耀?太尉对师父情深义重,朕怎会铁石心肠?只是........”
凌枫将他望着,热泪盈眶:圣上记得老臣旧恩,圣上他都记得。
“只是当日宣室正殿之上,师父认罪、以死威胁,太尉也看在眼里。父皇在时常念及姜公之祸,又言师父为“乱世之骁勇,治世之祸水。有姜公倾国之野心”。”
“如今师父心高气傲、以死相挟,若不如此消磨锐气,有朝一日步姜公后尘........朕,日夜忧心。美人还是江山,朕,不忍啊!”
这话只说的凌枫低昂许久,感触颇深:姜公之祸人人胆寒,圣上如此思虑是为君王意气,为大夏江山。可怜了锦夏她........
只是此刻他不敢再多言,更不敢求情。眼前这位帝王顶着二十多岁的身子,却思虑着七八十岁老者的谋略。
“陛下!陛下思虑深沉,臣........臣罪该万死啊!”
“边境战事繁杂,余将军意气太盛、出事青涩,朝中唯有太尉能当此位,让退侧击,才可立于不败之地。先帝临死遗愿、大夏百年盛世、朕之兴衰荣辱,全交托给太尉了!”
他接旨举过头顶:“臣,领旨谢恩,定不负圣上所托!”
........................................
凌府,黎明,大雨瓢泼。
“倩儿!”
敲门声印着雨声传来,凌倩知道,是她那位爹爹,唯一的、却又不怎么疼爱她的爹。
宫中传出消息,他这爹爹被封做兵马副元帅,出兵北伐。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道御旨:凌太尉凌枫之女凌倩,温柔娴静,大方得体,与朕有竹马之情,特封做美人,进宫伴驾。
她与苏幕遮有些过节。
记得还是总角之年,苏幕遮初回宫中,常遭众皇子嘲讽奚落。
她母亲与李贵妃交好,常进宫探望,就此,她也能在宫中走动,与李贵妃之子、大夏的七皇子有了些情谊。
那年,七皇子将苏幕遮系在腰间的翠佛手佩抢了来,送与她说:
“倩儿妹妹,这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等我以后做了皇上,你就是........咳咳........朕的皇后娘娘!这个手佩就跟父皇的紫金珠串一样,定情的。”
她不屑着:“就你这猪脑子,还做皇帝?”
“那个离国回来的野种都想着做皇帝,我怎么就不行?”
........
果真,七皇子以篡位之名入狱,不久身染重疾死于诏狱。如今,那曾在离国为质的野种继位为君。
苏幕遮生母琼妃,在其继位之后被追封为圣母皇太后。听闻翠佛手佩是琼妃留给他的唯一信物。
........................................
半夜,甘泉宫。
每每夜里,金戈铁马,只念及北曜........
有脚步声传来,在风雨声掩盖之下,轻轻缓缓,似雨打花落。似乎是........
刺客?
刺杀她?呵~如此未免有些太过不自量力了。
等等,亦或者是苏幕遮的试探呢!
窗外闪电时不时带来短暂的光,轰隆的响在头顶肆虐。
一步,两步,三步........
那人靠近已在床边,随即是凌厉的冷光........
剑穿过珠帘刺来,“嘭”,抵在她身上的黄金奴具上,发出一声巨响,又被“轰隆”的雷声掩盖。
下手如此狠毒,丝毫不顾及她性命,看来不是苏幕遮。
她没了顾虑,蓄力,力道反弹回去。
“啊!”
是个女娃娃,此刻重摔在地上,心下不甘:“可恶!”托着地爬起来,要再次砍来。
风吹帘动,闪电赐予的短暂光明让姜锦夏望见刺客的模样。
凌倩?
凌枫之女、凌云之妹,那位被苏幕遮封了凌美人的凌倩。
她是来寻仇的,随后神情黯然,着实,她是该来寻仇的。
“贱人,我今天要让你血债血偿!”
剑上来,姜锦夏侧身,金链卡住利刃,右脚转了几圈,将剑缠住。
“放开,贱人,放开!”
凌倩拔剑,额头冷汗一层层的往外冒。得亏门外暴雨雷电,否则必定要惹来御林军。
姜锦夏一个松脚,凌倩再次摔在地上,剑猛然射出,向她袭去,只吓得她花容失色,云鬓杂乱........
“嘭!”
剑插入地板裂缝之中,距离她不足一寸的位置。
姜锦夏望她:倩儿,那狼崽子随时会回来,还是快些离开吧!
微弱的“叮铃”声从远处传来,金钥匙碰撞的声音似风铃一般,在雨中空灵。
猛然,姜锦夏身子收紧,四肢上的金链发烫的厉害。
苏幕遮来了,这狼崽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只是凌倩并未听到什么声音,拔剑,再次要去。
苏幕遮就在门外........
忙,她双脚金链将剑缠住,一个脚法已卷进被子里藏好。
“你........你这贱人,又要耍什么花招。”
话刚落音,只听得推门声“枝丫!”
凌倩吓得身子抖个机灵:“谁!”
随即见一簇灯光照亮,苏幕遮在几位女官簇拥下进来。
花颜失色,她慌忙跪下行礼:“陛........陛下,臣妾........臣妾........”
“凌美人?”
呵~
凌倩在这儿,意料之中。就刚才窗外偷窥而言,姜锦夏的武功已恢复了七七八八!
苏幕遮没有理会,绕过去,在龙塌上坐下,轻抚她面颊:“看来,师父不仅痊愈,且比之前更善战了。”
她望他,手攥紧:怕是刚才那刀光剑影都被苏幕遮看在眼里了,
苏幕遮的手敲着龙塌,只望见她眸子里说的都是“君无戏言”四个字。
该寻个什么法子让师父身上的伤再重些呢?寻个什么法子呢?
她凌乱的发丝站着,口中津液盈盈,似要溢出来,心下如小鹿乱撞,低身陷进她身体,强吻向她的唇。
畜生!
姜锦夏将脚向后勾着,铁链碰到了剑,猛然一卷,“嗖!”射出。
苏幕遮忽得躲闪,剑从他肩头射过,刺进房顶的龙雕之上。
慌忙,凌倩过来搀扶:“圣上,圣上!”
一众的宫人喊着:“传太医,快,传太医呀!”
“不必,无妨!”
怒起略散,姜锦夏将头扭回去,不做理会:苏幕遮,若非是因为先帝,因为你这大夏帝王的身份,凭你这禽兽之行,我安能留你这畜生活到今日!
起身,苏幕遮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师父她对他有情,若非如此,这剑便射的是他的心,而非那雕梁画栋了。
而如今,留师父的法子也寻到了。
更有甚者扔上几块石子,讽刺几句:
“这不是曾经姜家赫赫有名的姜老爷吗?如今游街来了!”
“卖女求生,出卖玉锦将军,活该!”
........
姜锦夏派人从沙海而来,掷黄金百两于集市:“玉锦将军有令,花巷市集,游街百丈可得百金!”
她那夫人并着一众人骂着:“这个祸星,现在是得意了,居然敢让亲生父亲游街。”
当那王夫人被当街的甩了两个耳刮子后,也不敢再兴什么言语,只道:“游街能少几块肉,这贱人的钱,不挣白不挣。”
游街之行百丈,拿尺一一量过去,至巷尾结束。
巷尾已早有士兵侍立,手捧百金。
“玉锦将军赏你的,走吧!”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姜胜一众欢喜,又算着只有五十金,支支吾吾:
“这个........官爷,这个?不是说一百金吗?”
“你这老不死还想都要啊!”
那士兵一把揪起他,
“将军说了,若你稍有些骨气,能得一百金,否则,一金没有。给你五十金已经是便宜你了,不想要啊?不想要拿来!”
只吓得姜胜忙将怀里的金子护住,道着:“我要,官爷我要!”
眼中晶莹点点,明明春日万物复苏,此刻却带着秋风凄凉,姜胜一步一步,在身旁诸位百姓指指点点及士兵大笑中黯然离去。
........................................
姜家有芙蓉,东宫有梧桐,边疆有胡杨!
久违的,姜锦夏在天权州府别院之处寻到几棵杨柳,近几日她就躺在杨柳上,休养生息,顺道思虑如何收复北曜剩下七州。
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来思,杨柳依依。
提一壶酒,举酒邀月。
出兵天权州时曾在路上救下一个与亲人走失的女孩,为女孩寻到家人后,女孩抱着她的腿,眨巴着眼睛问:
“大姐姐不回家吗?”
家?
这个字在她脑海中一跃而过,眼中闪出晶莹。
透过月色,她打量着手中两处物件:一件为圣上所赐玉锦金令,另一件为一只金蝉钗。
这钗倒也不是什么名贵之物,只是记得当年成人礼时,他那父亲大人寻遍整个京都得了这一只钗。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前几日有京中传来消息,说是父亲大人为了拿她那几锭金子当众游街!
念及,怒起,双眸霎时间凌厉,她一把将蝉钗射出至污泥之中。
扶不起的姜氏一族,扶不起的姜胜!此生永坠地狱吧!
........................................
未央宫,甘泉宫。
狂风阵阵,雷声隆隆,豆大的雨点顺着琉璃金瓦砸下来,噼里啪啦。
宫内,残烛摇曳着微弱的光。
“圣上,您看,凌将军来信了。”
夏帝从床上欠起身子。
自进了三月,身子每况日下,直至早朝停歇,直至榻不能下。
这具躯体无用,若非等着北曜七州收复,这口气也早咽下去了。
手颤抖有些迟钝,他开了信封:
“末将计划于五月进军瑶光,六月班师回朝!圣上放心,北曜一切顺利,末将定于圣上大寿之前归来,为圣上贺寿!”
只待瑶光收复,北曜七州尽归大夏,此去他也没什么遗憾了。只是姜锦夏........
大夏有她,幸之,亦祸之。
乱世之英将,治世之祸水。姜锦夏,留不得!
“将朱匣送去沙海,交到........咳咳......交到凌云手里。”
“诺!”
夏帝捂着嘴的丝帕取下来,只见那白帕之上,红血鲜艳。
他默不作声将丝帕收在枕下,道:“叫太子来!”
“诺!”
深陷的双眸空洞,他瞥了眼屋外,又沉下。风雨潇潇,他未必能见到明日的曙光!
........................................
东宫。
“今早儿微臣去为圣上把脉,怕是........太子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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