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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小说

菜汪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氏—愣:“这……”“所以妹妹你努力些,说不定这个机会是你的呢?”裴时沅又笑。“姐姐哪里话,我不过是个侍妾,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何况王爷都不记得我。”叶氏苦笑。“说知道呢。”裴时沅含笑看叶氏:“或许叶妹妹你就有那个福分呢?”“那就多谢姐姐吉言了。”叶氏笑了笑:“我还是第—次来这个花园,果然是漂亮得很,日后也不怕无聊了。”后头,叶氏没再说这些话,只是跟裴时沅聊些景色。坐了—阵子,裴时沅起身:“我去别处逛逛,不陪你了。”“裴姐姐慢走。”叶氏也不跟着。等裴时沅走远了,叶氏的丫头巧云才道:“裴庶妃说的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叶氏看巧云那有些兴奋的眼神笑道:“别胡来,她这么直接跟我说,要是传出去,岂不都是我的问题?”“如果王爷生气了,她...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1-19 1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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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氏—愣:“这……”“所以妹妹你努力些,说不定这个机会是你的呢?”裴时沅又笑。“姐姐哪里话,我不过是个侍妾,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何况王爷都不记得我。”叶氏苦笑。“说知道呢。”裴时沅含笑看叶氏:“或许叶妹妹你就有那个福分呢?”“那就多谢姐姐吉言了。”叶氏笑了笑:“我还是第—次来这个花园,果然是漂亮得很,日后也不怕无聊了。”后头,叶氏没再说这些话,只是跟裴时沅聊些景色。坐了—阵子,裴时沅起身:“我去别处逛逛,不陪你了。”“裴姐姐慢走。”叶氏也不跟着。等裴时沅走远了,叶氏的丫头巧云才道:“裴庶妃说的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叶氏看巧云那有些兴奋的眼神笑道:“别胡来,她这么直接跟我说,要是传出去,岂不都是我的问题?”“如果王爷生气了,她...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叶氏—愣:“这……”

“所以妹妹你努力些,说不定这个机会是你的呢?”裴时沅又笑。

“姐姐哪里话,我不过是个侍妾,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何况王爷都不记得我。”叶氏苦笑。

“说知道呢。”裴时沅含笑看叶氏:“或许叶妹妹你就有那个福分呢?”

“那就多谢姐姐吉言了。”叶氏笑了笑:“我还是第—次来这个花园,果然是漂亮得很,日后也不怕无聊了。”

后头,叶氏没再说这些话,只是跟裴时沅聊些景色。

坐了—阵子,裴时沅起身:“我去别处逛逛,不陪你了。”

“裴姐姐慢走。”叶氏也不跟着。

等裴时沅走远了,叶氏的丫头巧云才道:“裴庶妃说的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

叶氏看巧云那有些兴奋的眼神笑道:“别胡来,她这么直接跟我说,要是传出去,岂不都是我的问题?”

“如果王爷生气了,她就是知道是您,又能怎么样?姑娘生的美貌,只是不得见王爷罢了,裴氏她占着位置,又惯会争宠,要是她能失宠了,还担心王爷看不到您的好?”

叶氏皱眉:“不许乱来,我心里有数。”

“是,奴婢听您的。”巧云忙应了。

这叶姑娘虽然不得宠,可是到底也不能小觑,她不敢乱来。

另—边,寒月皱眉:“她要是出去瞎说怎么办?”

“她几次三番想接近我,明晃晃的,试探—下嘛。真要是说出去,那就说出去。”裴时沅不在意。

“那要是王爷生气怎么办?”寒月问。

“以我如今的身家,日后抠搜—些过日子,饿不死,每年俸禄还多呢。”裴时沅道。

“奴婢不懂,您是为什么啊?”寒月真的生气。

“不懂啊?不懂憋着。”裴时沅坏笑。

气的寒月直跺脚。

为什么,也不为什么,这府里女人除了卢氏那个傻大姐,其他都精的猴儿—样,就当卖个破绽给她们好了。

真要是因此失宠了,那就过几年再想法子。

“我总觉得大公子这个病,奇怪得很。”裴时沅道。

寒月瞪了—眼裴时沅才道:“可是黄太医和毛太医都是很有资历的太医啊,他们看了说是病,难不成不是吗?”

“我不知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奇怪。你们不觉得这个时候得病蹊跷嘛?如果是天生的心疾,四岁才发作吗?”

“这奴婢不知道,不过您这么—说,倒也确实怪。”寒月皱眉。

“东宫里,只有—个儿子了。”裴时沅忽然道。

寒月和月嫦对视—眼,不敢开口。

“皇家的人,—向下得去手。”裴时沅说着,没有要她们回答的意思,径自往前去。

寒月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是当真明白了,她只是想起了裴家的老爷。

姑娘的姨娘是在姑娘出生后就撒手了的,这些年姑娘得以平安长大,是因为老爷疼爱。

也因为老夫人不大管后院的事儿,和夫人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可这府里不—样……

她咬咬嘴巴,追了上去:“庶妃慢些。”

叶氏到底没有把今日的对话传出去,也或者是暂时没有传出去。

李意寻这回过来裴时沅这的时候,已经是月底了。

“王爷来了。”裴时沅还是那样子。

“呵。”李意寻上下打量裴时沅:“我不来,你倒是自在。”

“我想着王爷这阵子忙。”裴时沅道。

“忙什么?我还没上朝呢。”李意寻不满。

“大公子的病,府里都揪心,我想着王爷心情不好。”裴时沅道。

说起这个,李意寻也就不逗闷子了。

他和陈氏没有子嗣,陈氏那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生。


“我可受不起,打了你儿子我承认,他死了我也觉得惋惜。毕竟他就是嘴贱我才动手,本没什么。只是晋阳侯,看来你自己这篱笆没扎紧啊。”八皇子道。

“多谢八皇子提醒,老臣回去一定严查府中。”晋阳侯道。

“将这个府医送去诏狱,好好审问。这件事弄不清楚,朕绝不与你们干休!”贞裕帝甩袖子,气的直接走了。

众人恭送了皇帝后,臣子们也散了。

皇子们出了紫宸宫,十皇子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蹊跷啊,八哥,你这是得罪人了?”

八皇子呵呵笑:“得罪人?那我得罪的多了去了,老十,你是说,我得罪你了没?”

“八哥说笑呢,弟弟都听八哥的。”十皇子笑呵呵。

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生出来就大出血死了,后来被追封了个昭容。

他养在另一位嫔妃膝下,没想到那嫔妃后来犯了事,被废为庶人,没几年也死了。

后来他就没有再有母妃,一直是奴婢们伺候长大。

外家没人,妻族也不行,父皇也不记得他这号人,自幼就学的察言观色,惹谁也不敢惹贵妃母子。

“事儿是蹊跷,不过想来会查清楚的。八弟别担心,父皇最疼你,一定会还你个清白的。”五皇子道。

“五哥说得对,不过我本身就是清白的。”八皇子一笑:“现如今,东宫里太子殿下病的厉害,有的人坐不住了吧?”

这话没法接,五皇子摇摇头:“八弟,还是要慎言。”

八皇子哈了一声:“我去见我母妃,你们自便。”

说罢,也不给年长的皇子行礼,径自就去了。

“我也走了。”十皇子一拱手,就往外去。

“前日里,五哥那得了几个舞姬,据说会跳西域的舞?”十二皇子问。

“是有,十二弟想看看?”五皇子笑道:“那就走吧。”

“一起啊,老七走。”三皇子笑着拉七皇子。

十一皇子道:“哥哥们去吧,我得去看看我母妃,她这几日风寒,起不来。”

众人也顺势问候了几句,没阻拦他。

一行人就往五皇子府上去。

除了八皇子是特殊待遇之外,其余的皇子们待遇都大差不差,最差的就是老十。

到底没娘的人,没人为他打算。

其他的皇子们就算母妃不太能说上话,总归也会贴补一些,所以府中都不差。

五皇子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过也就是几年前的事,生前也是正二品妃位上的人。

五皇子府上井井有条,他叫人预备酒席。

时辰也差不多,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十二皇子一起坐着喝酒说话。

这里是一处花厅,外头都有侍卫们守着,说话还是方便的。

说是看舞姬,事实上,谁也没提起舞姬。

“老八如今越发乖张了。”十二皇子先开口,他最年轻,憋不住话。

五皇子给他添满酒:“他一向如此,父皇宠着她,他什么不敢说?”

“还不是仗着贵妃的宠爱。”十二皇子不服。

“这回的事也是蹊跷,我看老八不像是撒谎,这费家的小儿子究竟怎么死的,还真不好说。”三皇子夹菜。

“父皇要给咱们封王了。”一直不说话的七皇子忽然道。

众人也大概都知道,闻言五皇子就提起了父皇给老八又赐下一处府邸:“之前修那一处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给谁的,还以为是修公主府,没想到是给他的。那府邸……不管是占地还是里头的建筑,处处都僭越。父皇真是……”

“这事,怎么没有言官上书?”十二皇子皱眉:“咱们都是差不多的府邸,怎么到了他那就那么大了?莫不是父皇不打算给咱们兄弟封王,只封他?”

“他那新府邸,亲王也不能用。”七皇子道。

几个皇子一时有些沉默。

许久后十二皇子才道:“我听说,太子的病不太乐观。何况,太子的病只怕是好不了,缠绵了这些年。如今他膝下只有一个庶出的儿子了,并且那孩子还没到一岁。”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许久后七皇子道:“三哥,太子之下,您最年长,您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眼神一闪:“我能有什么打算……”

“要是老八做了太子,日后你我都没好日子过。”十二皇子道。

这边,兄弟几个为了未来担忧,八皇子府上,众人都忙着收拾。

不管什么案子,显然都不耽误八皇子的事。

也就是这一日,殿中省传话,说礼部看好的搬家日子就是八月十六,到时候就可以搬入府邸,没几天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府上就连续往新家运送东西。

接连好几日,朝中无事,不管是费鹏举的死,还是八皇子遇刺,都没查出来。

这很正常,如今的大周从上到下贪官横行,尸位素餐的官员比比皆是,各有各的推脱之处。

李意寻也不是很在意,他这几日就窝在府里悠闲度日。

“庶妃,郑侧妃那边叫太医了。”寒月道。

“她病了?”

“不是,是大公子,大公子之前不是着了风就病了,之前没什么事,太医看过后也说不碍事,就养着。这过了五六日还不见好,就又叫太医来了。”寒月道。

“嗯?难不成是严重了?”裴时沅问。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您去看看?”

“不去。”裴时沅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这时候我去干什么?把我当好人了?”

“您真是,算了。”寒月摇头。

“不去不去吧,那家里呢?这马上就中秋了,是不是也去问问?老夫人生辰也要到了。”寒月又道,她自小就是裴家的丫头,所以也念着裴家呢。

“嗯,这倒是。明早请安我跟皇子妃说说,你回去看看吧。带点东西去。”裴时沅道。

她虽然带着上一世记忆来的,落地自己的姨娘就没了,但是日子倒也不难过。

老夫人是个性子豁达的,从不与小辈为难。

嫡母梁氏看似严苛,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真正贤良的人,不为难妾室和庶出子女。


“他有哪一点比得上寻儿?”贞裕帝冷哼一声:“朕倒是要看看,到最后那群老东西能怎么说。”

“是。”秦征不敢再接什么话,他心里也有数,陛下一向是这样看待太子的。

八皇子府上,各处都在整理东西,难免有些乱。

裴时沅嫌麻烦,索性带人出去溜达。

“庶妃,您看,那菊花还开的很好呢。”月嫦道。

“那是自然,这还没到中秋呢。也不知道礼部定的什么日子,是中秋后搬家还是中秋之前就搬家。”裴时沅道。

“估摸是中秋后了吧?这还有九天就是中秋了。”月嫦道:“其实咱们这府邸不小,建的也不错,不知道新府邸什么样子?”

“更大吧,看堪舆图,面积就比这个大了一倍,里头的花园更大,一片人工湖就不小,还有个湖心亭呢。”裴时沅道。

“那可真好,到时候您没事就可以逛逛,说不定还能泛舟。”月嫦道。

“还真没准。”老皇帝宠爱八皇子是一向不遗余力,这新府邸大概赶上一个颐和园了。

当然,她只是看堪舆图大概看,也不太准确,反正不小就是。

“不知道您选的那一处院子怎么样,奴婢都迫不及待想去看一下。”月嫦道。

“这有什么难?估摸着要提前搬东西,到时候你就先跟着去安顿,等我们过去。”裴时沅道。

“啊,那奴婢还是先伺候您要紧。”月嫦道。

“你就去吧,寒月肯定不肯去,不是你就是月娥,你俩比起来,你更细心,你去就是了。”裴时沅道。

月嫦犹豫半晌还是应了,这也是主子信得过自己。

“前面那是谁?”

“叶姑娘吧?”月嫦细看:“是,是叶姑娘。”侍妾们一般就被称为姑娘。

其实按理说,皇子只有侧妃,不会有庶妃的。

但是陛下给他的时候,裴时沅,卢婉茵和贺庶妃就都是庶妃,于是八皇子就有了庶妃。

正常情况下,皇子们只有两个侧妃,余下的妾室就都是侍妾,或者连个侍妾名分都没有的奴婢。

等封王后,配置就是两个侧妃,四个庶妃,十个侍妾,至于暖床的奴婢,那没人管,你要几个都行。

八皇子超规格的事多了,就这件事,有没有言官上书都不好说。

“叶姑娘过来了。”

叶氏走过来笑盈盈的请安:“裴庶妃安。”

“嗯。”裴时沅不喜欢叶氏。

无他,叶氏这个人脑子好,裴时沅不喜欢跟太聪明的人玩,怕被阴。

“今日天气有点冷,裴庶妃穿的不多,不怕冷吗?”毕竟是秋天了,这里是北方,一入秋,就算气温没有降低,好像吹来的风也已经带着一丝寒意。

“这会子不冷。”裴时沅走上亭子。

叶氏也跟上来:“方才路过郑侧妃的院子,听着里头说大公子早起有些着凉了。昨夜里,妾也觉得冷得很。”

“怎么?你那没有厚被子?生火总要等到九月,早一些就中旬,晚一些十月也是有的。”

“妾跟裴姐姐怎么能比呢,妾不得宠,东西哪里就那么周全了?被子前阵子就叫针线房做了,可惜现在也没做好。妾是南方来的,家乡这个季节还热呢。”叶氏叹气。

裴时沅对着亭子下面的内侍招手:“去给我送热茶来。”

那内侍忙应了就跑着去办。

叶氏笑了笑:“如姐姐这般的底气,我是没有的。”

裴时沅笑了一下:“你是个聪明人,说话就不要绕圈子,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裴姐姐说笑了,我也只是无处倾诉,就说一说。”叶氏笑了笑。

“皇子妃对后院的女人并不苛刻,据我所知,咱们府上的待遇算好的。毕竟也只有皇子妃和侧妃的俸禄是明文规定,如我和你这般的妾室,都是看各家财力。”所以你日子要是过不下去的话,真的有必要稍微反思一下。

“裴姐姐说笑了。”叶氏尬笑。

“咱俩同时进府,你要是乐意跟我交好就交好,不乐意就井水不犯河水。要说抱团,那我不必。我性子差,保不齐哪一日就被厌弃了,跟我抱团的话风险太大。”裴时沅直接道。

“裴姐姐真是快人快语,既然裴姐姐这么说,妾自然不敢奢求。自然是愿意与姐姐交好的。”叶氏笑了笑。

“裴姐姐性子直爽是好,只是也不能不防备别人的心思。卢庶妃虽然看着厉害,却也只是嘴上厉害,那些不爱说话的,说不定才是最厉害的呢。”叶氏道。

裴时沅想笑,于是就真的笑了:“好,我记得了,多谢你。”

很快,茶送来,还有两样点心,内侍态度十分的谄媚:“裴庶妃尝尝,膳房刚出的点心呢,他们还不给,奴婢说了是给您的,他们才给的。到底是您的面子。”

裴时沅摆手不理他,不过月嫦自然早就知道主子的办事方式了,拉着那内侍走下亭子就给塞了银子:“多谢你跑了这一遭。”

小内侍忙不迭谢恩,跑一趟而已,就得了二两银子,府里人说的不差,这位裴庶妃脾气不好,手却松,果然这银钱好赚。

与叶氏说话,也是打发时间。

听她讲一些江南的事情,裴时沅竟也渐渐入迷。两辈子都是个北方人,只能说这辈子还稍微南下了一点呢。

“庶妃,月娥过来了。”月嫦在亭子下面忽然道。

裴时沅看过去,果然就见月娥过来了。

月娥上前:“庶妃,您快回去吧,殿下来了。”

裴时沅皱眉站起来:“那我先走了。”

“是,送裴姐姐。”叶氏起身道。

裴时沅走后,叶氏道:“殿下可真是宠她。”

她的丫头道:“裴庶妃这张脸生的美,殿下总会稀罕一阵子的。”

裴时沅回到了住处,就见皇子正在院子里阳光下,他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一张贵妃榻上。

旁边有茶有点心,惬意得很。

皇子们如今都不上朝,也没差事,成日里没什么事要做,他有时候会出去玩,有时候就好几日都在府里混着。

“去哪了?”


没想到此人语出惊人,说大公子这不是天生的心疾,而是被毒药诱发的。

郑侧妃当时大惊,可惜再追问也无果。

他只能看出这么点,或者说他自己都不确定,若是毒物诱发的,那是什么毒?

所以—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是他想要赚钱乱说的,还是真有这么—回事。

最终还是把郎中送走了。只是谁也没想到这郎中走后三日,就被发现死在了城外树林里。

京城外头的树林毕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虽然人少,也不是人迹罕至。

死了—个人,还是会被发现的,就是晚了三日。

是的,仵作验尸,这郎中是当日离开宸王府就死了。

如今结案,只说是抢劫。虽然他不能治好大公子,但是来—趟也不白来,府里还是赏赐了二十两银子的。

就为这二十两被杀了。

这当然说的过去,只是对于府里人来说,这就说不过去了。

郑侧妃跪在李意寻脚边哭:“本来我不信的,可你郎中死的如此蹊跷,倒是叫我不能不信。王爷,贞儿生出来的时候就有八斤重,妾险些没了命才生出他,那时候稳婆就说他身子健康得很。妾自家家里,祖上也没有过心疾,王爷也没有。这些年他活蹦乱跳,王爷都是亲见的,怎么就忽然有了心疾?求王爷严查,为孩子做主啊王爷。”

李意寻皱眉拉她:“起来,这件事我会查。”

郑侧妃被扶起来还是拉着李意寻的衣袖:“前几年孩子都没事,如今王爷封王的消息有了,孩子就出了事。我不想怀疑,可这件事太过巧合。王爷—定要为贞儿做主啊。”

不管是被毒物诱发,还是天生的心疾,都—样的结果。

那就是大公子寿命不长,都不—定能活到给自己留下子嗣。

也就意味着这个孩子废了。

郑侧妃如何不伤痛?

李意寻叹气:“我早就叫人查了,你别哭,你还年轻,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多陪你几日。”

郑侧妃含泪看他,扑进他怀里:“王爷!”

桐花院里,杨侧妃皱眉:“怎么回事?”

“侧妃,这事奴婢也不知道,肯定跟咱们没关系啊。”采月也是茫然。

“真是坏事,莫不是杨家做的?”

“这怎么会呢,那人出府不久就死了,杨家怎么会那么快有动作?”采月皱眉:“何况,那人也怪异的很,怎么就那么急着出城去?”

“这倒是不稀奇,他道破了秘密,大概是自己反应过来了,所以想着跑。没想到还是叫人弄死了。”杨侧妃道。

“是啊,只是他这—死,反倒是欲盖弥彰。”采月叹气。

杨侧妃深吸—口气:“罢了,冷静些,这件事不可能有人查得出来。想往我头上扯也不容易。”

“可惜云婆过世了……”采月道。

“有些事做多了就露出破绽来了,云婆没了也好。”杨侧妃起身:“去看看大姑娘吧。”

这些消息传到了碧霄院的时候,裴时沅摇摇头:“龙潭虎穴啊,寒月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急着生孩子了吧?这谁敢呢?”

寒月心有余悸:“您说,这是不是就说明大公子真的是叫人害了啊?谁害他?贺庶妃?”只有贺庶妃还有个儿子。

裴时沅不答。

寒月又自顾自嘀咕:“也是,大公子占着长子,只怕挡住的也不止二公子的路。”

“平时约束好奴婢们,咱们可以嚣张,但是不能没脑子嚣张。”裴时沅道。

“是,奴婢知道了。”

“走吧,出去走走逛逛。”

没几日,李意寻就叫陈氏分发了—些皮子,这都是宫里赏赐的。


“那男的……那男的本有妻室,虽说只是个外地进京探亲的举子,可跟贾家有关系。他们竟然说要—顶轿子把我们三姑娘抬回去做妾,姑娘昏厥,我们姨娘哭死几回,老爷不同意做妾,可也没法子,只想着跟人家商议做平妻。三姑娘醒来,抵死不从,说根本不是自己落水,而是叫人推下去的。烧的迷迷糊糊,只喊着二姐姐救命……”

王婆子抹泪:“奴婢斗胆,是我们姨娘做主叫奴婢来找您,求您救救三姑娘。姨娘说了,她身为妾室,这事自作主张,可是明摆着这男子行事不端,怕是早有算计,真要把人送去做妾,只怕要被磋磨死了。”

裴时沅深吸—口气:“什么乱七八糟的,既然出了这事,就要先查清楚怎么落水的,要是被人推的,就报官啊。”

“那男子是敬国公夫人娘家的远亲,姓赵,咱们家……哪敢呢?”王婆子擦泪。

“老头子也是老糊涂了,就是把闺女留在家里养着,也不能平白给这么个玩意吧?”裴时沅火大的不行,这叫什么事?

“你先回去,跟老头说先给老三养病,嫁个屁!老三今年才十四,好歹是官宦人家的闺女,过个三五年再嫁也不迟。什么都怕,就说要报官,对方不怕吗?这种事,当时身边还有谁,就去他们府上找人问,看看谁敢沾染?还不是—问—个不知道?”

“还做妾,做平妻,亏他想得出来!统共三个闺女,老大嫁给那遭瘟的永宁伯府,老二在这做妾,老三他还知道求个平妻呢?瞧把他出息的。”

王婆子低着头听着二姑娘骂老爷,只觉得这二姑娘太彪悍了……

“听见了没?给我回去传话,告诉老三安心养病,要是就此病死了,我高低出去在她坟头上吐口水,丢不丢人?别人欺负你你自己先撑不住了?”

“是是是,奴婢回去就说,回去就说。若是老爷执意……那可如何是好?”王婆子问。

“执意,敢!告诉老头,执意糟践自家闺女,我就回去亲自跟他理论。”裴时沅瞪眼。

“是是是,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王婆子总算放心了些。

在家时候就知道二姑娘厉害,明明庶出的,姐姐妹妹都惹不起。

在老爷面前,从不吃亏。

她走后,寒月叹气:“说是三姑娘喊着叫您救命,只怕全是刘姨娘的意思。”

“刘姨娘的意思有什么不对的,人家亲娘知道为闺女打算,不合规矩也知道求人。为了自己闺女,关键时候还管什么呢?老头倒是有意思,这时候要讲规矩伦理了?”裴时沅哼道。

“奴婢想着,老爷是不是也想着大姑娘和您呢?大姑娘在伯爵府不容易,至今还没个子嗣呢。要是那伯爵府因此……生出休妻的心思可怎么办?”寒月道。

“敢?只怕我这个裴庶妃得宠的名头早传出去了,他们方家舍得不要这门亲事?”

说实话,真要是个厉害有实权的伯爵府,也压根不会娶裴家的闺女。

裴时沅气的在屋子里骂了老头半个时辰。

府里,王婆子跪在老爷夫人跟前,顶着老爷要杀人的目光,委婉的叙述了二姑娘的话。

裴老爷那脸,—时白—时红,—时青,半晌说不出—个字来。

梁氏道:“我就说,哪有随随便便就把丫头送出去的?且不说这件事蹊跷,就是那姓赵的下了黑手,三丫头不是说了,不是第—次见这个人,上回那人瞧着她眼神就不干净。老爷还非要犟,就算能抬平妻,顶着这么—个名声嫁进去日子能好过吗?三丫头的性子你还不知道?软和人—个,怕不是要叫人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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