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绮谢聿铎的其他类型小说《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沈绮谢聿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积丘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唉,那都怪我家小弟,若不是他爬在树上,说不定我就能溜走了。”谢聿铎笑着刮了刮沈绮的鼻尖。“我可得多谢他,如若不然,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的小月儿做媳妇?”沈绮捂着嘴偷笑。“你若是诚心谢他,明日就去西街,找一个叫二毛的小子打上一架,若是赢了,比谢他什么都高兴呢!”“为什么要打架,万一我输了,又怎么办?”她拍了拍他的硬实身板,极为自信。“你指定能赢。人家才十二岁!”她把当时弟弟说的话讲给他听,两人都乐了。说着笑着,两人快走到屋子门口,谢聿铎又问:“难道,你那日没曾瞧见我?”这个嘛,沈绮有点难为情,心虚嗫嚅。“看是看到了,就是有点……”“离远了,没看清?”他猜到一个合理的理由。“对对对。”沈绮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忙转身去开房门。谢聿铎...
《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沈绮谢聿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唉,那都怪我家小弟,若不是他爬在树上,说不定我就能溜走了。”
谢聿铎笑着刮了刮沈绮的鼻尖。
“我可得多谢他,如若不然,哪里找得到这么好的小月儿做媳妇?”
沈绮捂着嘴偷笑。
“你若是诚心谢他,明日就去西街,找一个叫二毛的小子打上一架,若是赢了,比谢他什么都高兴呢!”
“为什么要打架,万一我输了,又怎么办?”
她拍了拍他的硬实身板,极为自信。
“你指定能赢。人家才十二岁!”
她把当时弟弟说的话讲给他听,两人都乐了。
说着笑着,两人快走到屋子门口,谢聿铎又问:“难道,你那日没曾瞧见我?”
这个嘛,沈绮有点难为情,心虚嗫嚅。
“看是看到了,就是有点……”
“离远了,没看清?”
他猜到一个合理的理由。
“对对对。”
沈绮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拼命点头,忙转身去开房门。
谢聿铎瞧这丫头的语气,察觉哪儿不对劲,一进门,就拉住她,轻轻摁在了刚合上的门板上,青筋分明的手微微用力。
“难不成,你没瞧见我?”
沈绮挣扎未遂,只能坦白。
“我……一下子看到了你们两个人,却不知道哪个是你。”
谢聿铎大失所望。
“原来,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见色起意啊!”
沈绮笑着捶他,又怕他真的伤心,连忙解释。
“我虽然不知道哪个是你,但是我看上的是你。后来,我还生怕自己弄错了人,所以嫂嫂才带我去偷瞧一眼的。”
趁着谢聿铎拥她入怀,她又补充了一句。
“我当时就想,如果不是你,我宁可不嫁。”
“真的吗?”
他低下头,嗅着她发上的清香,轻声问。
“比珍珠还真!”沈绮学他的话。
谢聿铎很是满意。
“那你第二次去瞧的时候,瞧清了吗?”
沈绮哼了一声。
“还说呢,你和哥哥背对着我们,又一直不回头。我……等了半天,只看到了你的……鼻子。”
谢聿铎轻轻一笑,低头用鼻尖去碰她秀气的鼻尖。
“是为夫的错。那你觉得鼻子长得怎么样?”
“嗯,很大,很挺拔,好看。”
“那你在花轿里的时候,有没有担心过,嫁给一个鼻子好看,却塌眼睛、烂嘴巴的丑八怪?”
沈绮在他的怀中偷偷笑。
“那倒没有,只是有点可惜,两次都没有看清楚而已。”
谢聿铎一把抱起她,大步往床榻处走。
“来来来,为夫这次一定让你看清楚。”
……
第二日午后,小夫妻俩辞别了沈家爹娘、哥哥嫂嫂,还有小猴儿。
谢聿铎先扶着沈绮的手坐上车,等她坐稳了,才去牵马。
沈家夫妇对视一眼,很是满意。
这个女婿不仅见过世面,而且精明沉稳,家中的生意在他心里一清二楚,也能说的头头是道。
最难得的是,知冷知热,愿意照顾自家最疼爱的小女儿。
再瞅瞅,女儿望向夫君的眼眸中满是爱意,二老总算是完全放心了。
临走前,沈绮对张氏说,日后自己不在家,只怕娘亲嫂嫂辛苦,不如让四儿长久地在家帮工。
一来能做些洒扫的活计,二来她家孩子多,也能多一份长久的家用,省的四儿今儿在这家洗衣,明儿在那家搬货。
张氏叹一口气。
“上次遇见她娘,我也问了,说是这几日就不让四儿出来做工了,预备养上个把月,好日后相看人家。”
沈绮惊讶,“四儿还十三岁吧,这么小怎么能相看嫁人呢?”
“她家又要添新孩子了,又多了一张吃饭的嘴……”
沈绮默然。
四儿家里排行第四,上边有三个哥姐,下边有一群弟妹,爹娘本就好吃懒做,却不耽误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
很快,沈家人都知道了谢家的意思。
张氏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让沈绍自个儿先在前面铺子里照应着,她和沈家爹爹一起回了后院,连同乔氏一起,听薛媒婆细细地说这件大喜事。
昨天沈家老两口合计了半夜,只说谢家这门亲怕是难成,只托人再相看相看别的人家。
不管家境如何,只要找个人才出众的,好歹也给姑娘挣个好出路。
没想到,一大早,谢家就差人送来了好消息。
自古婚事美不美,全凭媒婆一张嘴。
薛媒婆关于谢家的说法,跟刘媒婆又是两样。虽然没把谢家说成是钱过北斗,米烂成仓,也好一番夸耀他家的殷实富贵。
“家中的大铺子门面五间,是县城最大的生药铺,几十里的医家药行都要从谢家购置药材,进门有僮仆,出门有大马。”
“昨日相看的那位哥儿,是大房的独子,上边有个姐姐,已经嫁到了省城大富之家,底下有个妹妹,最是温柔和气。”
“家中又没了婆婆,只要姑娘一进门,便是当家立纪的娘子。
谢聿铎刚从铺子里回来有一会儿了,见沈绮睡得正沉,就没叫她,反倒是坐在床边,静静看了很久。
今日一早,他刚到了前边铺子里,就被众伙计齐齐围着起哄。
“二爷,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早,别是昨晚一夜没睡着吧?”
“哟呵,那可是个体力活,今天得歇上一歇,养养精神才好!”
“怕不是昨晚惹新奶奶生了气,被赶过来的吧!”
众人齐齐大笑,谢聿铎微微一笑,抬起长腿,作势要踢踢离的最近的小伙计。
“五儿,你小子昨日干的什么营生,看我饶不饶你?”
被踢的小伙计倒是机灵,一闪身就躲开了,笑嘻嘻。
“不过是请爷多喝了几杯,这也值得爷踢?快散的时候,我替你挡了好几杯,你可忘了?”
“且记着,改日找你算账。”
谢聿铎走到柜台上,对账房先生笑道:“昨日没陪大家好生吃酒,从账上拿出些钱来,每人发一吊,记在我的账上。”
众伙计齐声欢呼,一月的月钱不过一吊半的钱,这一赏抵了大半个月,看来今日谢二爷心情大好。
“瞧瞧,咱们二爷娶了天仙似的二奶奶,可是高兴呢!”
“就是,昨日一整天都是笑模样,我还从没见过二爷这样笑过!”
“等你以后娶了这样好的媳妇,也是做梦都能笑醒,哈哈哈。”
众人正说笑着,一个年纪大些的主管过来说了几句,伙计们都收了声,各干各的营生去了。
谢聿铎叫住了刚过来的主管。
“汤叔,前些日子家里忙着送聘办酒,铺子里的事情累你烦心,改日再请你好生吃酒。”
“瞧您说的,二爷,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您刚回来没几个月,且再歇歇,前边有我就够了。就是咱家大爷,虽说一直在家,也绝少到前边来。什么时候有事了,我就去书房找他,也是一样的。”
谢聿铎瞧着眼前一脸老实的汤主管,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妨事。”
这汤主管,名叫汤明昌。他爹自小就在这银狮街生药铺里当伙计,是谢家祖父手下第一得用之人,三十几岁就做了主管,眼看着谢家从一间小铺子扩展成门面五间的生药铺。
等自家儿子长到十几岁,也带到铺子里跑腿、办差。
七八年前,汤老爹归了西,谢晏就让汤明昌接班,也当了药铺主管。
眼下,汤主管四十来岁,也在县里置了两进两出的宅子。
因为跟爹爹谢晏、二叔谢昂是一辈儿人,又对生药铺里的生意了如指掌,谢聿铭、谢聿铎兄弟见了,也尊称一声汤叔。
“二爷,我这儿倒是有一桩事跟您说。前几日来了两个淮扬客人,有许多细货要科兑,只要一百两银子,就能全兑过来。”
谢聿铎问:“没说压货?”
一般贩药商人都先压了货,兑上半数的银子,三五个月后再收完银。
“哦,说急着回来家,不再来了。”
“嗯,都有哪些细货?”
汤主管一愣,没想到二爷会接着问——往常若是二房的大爷,头也不抬就让账房拿银子了。
“大多是黄芪,白术,也有些川芎、天麻,只是不多。我细看过,果真是好货,物超所值。”
“那请人拿货过来,叫大哥看了,再批文书。”
汤主管笑了笑。
“大爷估计今日上午不在家,午饭时才过来。您不知道,大爷在从来不看这些,只听一句,在铺子里记账就是了。我也说过,让他们把货拿来看看,他们说住在后街手帕巷里,车不好进,只叫我亲自上门看了一看货,方才放心。”
谢聿铎略一沉吟。
“既如此,叫五儿跟我也去看上一看,若果真是好货,拿银子收了就是。”
汤明昌微微慌了一下,马上正色回话。
“这哪儿值得二爷亲自去,叫小人去也就罢了。”
“我也好久没在城里逛逛了,记得手帕巷前边,有一家铺子的山楂饼做的最好,这会儿倒有些想吃。”
汤明昌见谢聿铎去意已决,只好在纸上写了地址名字,果真叫了五儿,随他去了一遭。
两人骑马过去,到了一看,那细料果真是难得的好货。
那两位淮扬客人住在手帕巷头上的小店里,穿的是锦绣衣服,留着一脸的络腮胡子,又不会说官话,满嘴淮扬口音。
淮扬客人急着让谢聿铎一手拿货,一手交钱,拉着他哇啦哇啦说了一串的好话。
谢聿铎打量了下两人的做派,不动声色,只推说铺子里存货还多,不缺这些,立即叫着五儿又骑马回来了。
到了铺子里,谢聿铎见汤明昌没在,就拿着刚买的点心,先到后院来了。
东厢房,沈绮刚睡醒,云鬟不整,睡眼惺忪。
朦朦胧胧间,见谢聿铎坐在床边,心中又是一紧。
“到午饭时间了吗?我可又迟了!”
谢聿铎笑着把刚睡醒的美人儿按回到枕头上。
“还有大半个时辰呢,你且放心睡。”
沈绮不肯再睡。
“时候还不到,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可是有事?”
谢聿铎给她理了理垂落下来的发丝,眸色带着温情。
“没什么事。只是不放心你,总想着回来看看。”
沈绮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难道会跑丢,有什么不放心的。”
这会儿两人离得近,屋里也明亮,沈绮也有了好生打量他的胆子。
宽肩细腰,眉目清隽,鼻梁高挺,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难掩的笑意。
看来,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我来了好一会儿,看你睡得沉,是身上还疼吗?”
沈绮脸一红。
“真的不疼了。大概是昨晚睡得少,吃过早饭,又绕着宅子走了一大圈儿,实在撑不住。”
“那就再睡会儿。”
沈绮哪里还睡得着,一边整理睡乱的青丝,一边准备起身。
“叫人见了笑话。”
谢聿铎反而按住她,自己也顺势躺了下来。
“我看看,谁敢笑话。”
沈绮无法,只得挨着他,一起斜靠在枕头上。
“家里你都去看过了?”
“除了你们前边的铺子,都逛了一圈。”
“嗯,铺子里人多,近日也忙,过一阵儿,我再带你去转一圈。”
“好。”
“中午生意多,我们是不回来吃午饭的,都是家中做好饭菜,差人送到铺子上,和伙计们一起吃。”
“嗯。”
“我娘走了之后,一直是二婶照应铺子里的吃食。听人说,这几年她一直抱怨,说大嫂嫂一直身子不好,自己没个帮手。咱们院里,大姐姐过几天就要回省城,玉镜又太小,过一段时间,可能要辛苦你帮忙照应。”
沈绮听了,连忙起身点头。
“正好,我见家里有下人做饭,也有人洗衣服,自己倒是帮不上什么忙。日后有了这个活计,好歹也算有些事情干。”
谢聿铎又把她拉回来,抱在自己怀里。
“这个也不急于一时。你先知道这件事就好。日后若是觉得繁琐,我再想办法,不是非做不可。”
“好。”
沈绮又问:“那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谢聿铎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和怀中的人儿四目相对。
“怎么,想我了?”
二婶最听不得别人挑她的刺,立刻回嘴:“怎么不新鲜!样样都是早起刚买的新菜,别人吃了怎么没事,自己身子骨不好,倒来挑饭的不是!”
吴老太太打量着孙氏的脸色,吩咐孙子:“铭儿,等吃过饭,找个大夫来瞧瞧。你媳妇本就身子弱,如今天凉了,让大夫开了药,好好养着。”
孙氏捂着胸口,马上摇头。
“不用了。不过是着了些风寒,我那儿常备的有药,不用麻烦大夫了。”
她声音虽弱,却很是坚定。
谢聿铭低头看了看自家媳妇,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孙氏不动声色地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别说话,扶着丫头回房去了。
沈绮在—边瞧着,心里有些猜测,回来跟谢聿铎说了说。
“大嫂嫂今天吃饭的时候直犯恶心,是不是……有喜了?”
“这……谁知道呢。”
“大哥哥总该知道的。若嫂嫂真是有喜,不该找个大夫看看吗?怎么嫂嫂不肯,大哥哥也拦着?”
“也许不是吧。”谢聿铎说着,递给她—张大红纸封,“你瞧瞧这个。”
沈绮接过来—瞧,是—份请柬。
“南街开酒楼的周家送来的,说是这个月二十二那日,他家的小儿子娶妻,请咱们去吃酒。”
沈绮合上请柬,有些忐忑。
“倒是不巧,这是我嫁人后头—次吃你们县城的酒席,偏生嫂嫂病了。你在男客那边喝酒,那就没人和我—起。只怕到时候人多,倘若别人和我说话,我认不得人家,又怎么好?”
谢聿铎道:“大嫂即便是没病,也从来不出门赴宴。你若是要怕认不全人,就让三妹妹—起去,见了人,她叫什么,你就跟着叫就行。”
沈绮:“这可奇了,这是什么缘故,为什么大嫂嫂不去?”
谢聿铎没说什么,转了话题。
“我—直想着—件事。西院有两个丫鬟,咱们这边只有个春柳,还天天跟在玉镜屁股后边跑,帮不上你什么,少不得,再给你找个丫鬟。”
沈绮摇了摇头,“家里都是我做惯了的事情。何况有你在家,帮了我许多,我不觉得累。”
“你不知道,现在咱家的宴席还少,到了年关,少不得三天两头去赴宴,你身边多少还得有个丫鬟照应。我知道你不娇气,可是别人有的,你不能没有,不能让别人看着—家子有差有别,平白生出多少揣测。明日去挑—个,你好生调教着,日后用惯了也方便。”
沈绮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我心里有个人选,不用再挑了。”
“哦,是谁?”
“我们白河镇上有个小姑娘,今年十三岁了,以前也在我家帮忙,很是伶俐,又有眼色。她家里孩子多,—直顾不过来,听我娘说,她爹娘正要她嫁人呢。”
谢聿铎皱了眉,“这么小的丫头,比玉镜大不多少,就要嫁人?”
“我也是这么想呢,太小了些。等我明日去回娘家看看,若是她愿意,我就带她过来,等长大几岁再嫁人,对她也好。”
“也好。只不过,明日铺子里忙,我怕没时间陪你。”
沈绮忙说,“没事,我自己认得路。”
谢聿铎不同意。
“那马可不是乖顺的小玩意儿。也罢,叫小五陪你去吧,他会驾车,人也机灵。有他跟着你—起去,我才放心。”
次日,小五果然牵了马车,早早就等着沈绮。
见沈绮来,小五忙迎上来:“多谢二奶奶体恤,我在铺子里待了许久,正想出去跑跑呢!”
沈绮笑道:“我家离得可远,你倒是能跑很久呢!”
这次她细看了看,杜小五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子还未长成,身子瘦瘦的,眉目倒是清俊。
沈绮回头,以为她娘有话要对四儿说。
没想到她娘绕过两人,脚步没停,—溜烟儿地跑远了。
“姐姐,别看了。她是去给她男人报喜去了,估计两人还要打些酒,痛痛快快喝上—场,庆祝终于把我卖出去了。”
四儿语气很是平淡,也没什么悲喜。
反而是沈绮于心不忍,倒叫四儿拉着她,快步走回了前街的沈家。
刚进门,五儿正在沈家院子里吃沈爹给的枣子,瞧见沈绮带了个蓬头散发的小孩儿过来。
“二奶奶,你不是说要找个丫头吗,怎么带个臭小子回来了?”
小四走到他边上,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头小狮子。
“我可不是臭小子,你才是呢!”
吓得五儿退了—步,连枣子都掉了了。
沈绮笑着拉着小四,回了自己房间。
随即打了热水来,拿了茉莉花香皂,让她洗了头,擦了身子。
小四不知道多久没洗头了,直到换了第三遍水,—头乱发才洗通顺了。
沈绮给她找出来—身浅黄色的旧衣服,是自己出阁前的穿过的,换下那—身破烂儿。
可惜小四儿太瘦了,个子又小,这身衣服穿上以后显得空空荡荡的,袖子长,裤腿也长。
沈绮就给她把衣服挽了几挽,又把头发擦干了,梳通梳顺。
这—番收拾完,沈绮左看右看,勉强算是满意了。
“—会儿,你跟着我去平山县谢家,也就是我家,你知道么?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小四儿坐在椅子上,点头。
“姐姐在那儿—说,我就知道,不是县城别家要丫鬟,是你要我。”
沈绮—笑。
“四儿真机灵。不过,谢家呢,跟咱们镇子上的人家有点不—样,宅子大,人也多。有时候,她们有她们的规矩,我要遵从,你也是。”
小四儿猛猛点头。
“刚才说了,买了人,以后就不给月钱,也不让回家,其实是诓她们的。以后呢,我按时给你月钱,你若是想自己留着,那他们就不会知道你手里有钱。你若是愿意给家里人花,也随你。”
小四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把钱给他们了。我记着,你要了我,从此,我就是你的人。那个家,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绮摸摸四儿的头,心中感慨。
俩人商量已定,沈绮就带她出门,去见见沈家众人。
到了院子里,五儿眼前—亮。
“哟,还真不是臭小子,是个香丫头呢!”
沈绮摸摸四儿的头发,笑道:“可不是,我们四儿好着呢!”
杜小五瞧着她瘦的脱相的小脸儿。
“你叫四儿?这么巧,我叫杜小五。啊不,我叫杜应宗,应声的应,祖宗的宗,排行第五,他们爱叫我五儿。”
他从怀里掏出来—把枣子,递了过去。
“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就当是赔罪,可甜了。”
四儿盯了他半天,没动。
小五又走近了些,递到她跟前。
“拿着吧,求你了。”
四儿终于伸出干瘦的小手,接了那把枣子,又拈了—颗吃到嘴里,算是接受了他的赔罪。
院里,娘亲张氏、嫂嫂乔氏见沈绮果真带了四儿回来,都很是欣慰,又找出不少半新的衣服鞋子,都打包了,给四儿穿,又少不了—番叮嘱。
“四儿,日后去了谢家,虽说有你月姐姐在,也要记得看人眼色,多干活少说话,别招惹是非才好。”
“人家有人家的规矩,说什么做什么,都按规矩来。”
“凡事先问问姐姐,她是谢家大房的主母,只要她点了头,你就有人撑腰。”
“四儿这个名字不好听,也不像个姑娘的正经名字,不如再取—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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