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迎郑文栋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老婆大人,我的钱你随便花苏迎郑文栋 番外》,由网络作家“诸神保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恩。”郑文栋道,“他住的房子被房东卖了,现在换了新房东,要赶他出去,他没地住,许友朋几个找我给他凑钱出房租,我没借。”听到没借,苏迎松了口气。刚才在门口她碰上王亮几个了。作为丈夫的朋友,那几个对她是—点好脸色都没。尤其是王亮。苏迎总觉得他那种性格会惹出事,不希望文栋和他有往来,借了钱,谁知道还不还,这么大个人了,房租还要朋友凑,而且来借钱还—副大爷的态度,欠你的啊。苏迎心里是瞧不起的,不过瞅着干活的丈夫。苏迎试探的道,“为什么不借,你之前和他不是玩得最好吗?”“要是你想借的话,我可以给你拿钱。”郑文栋闻言看向苏迎,圆圆的眼里透着试探。苏迎很不喜欢王亮,怎么会愿意借钱呢,这是在试探自己呢。郑文栋继续干活,“不借。”“咱都穷的揭不开锅...
《重生:老婆大人,我的钱你随便花苏迎郑文栋 番外》精彩片段
“恩。”郑文栋道,“他住的房子被房东卖了,现在换了新房东,要赶他出去,他没地住,许友朋几个找我给他凑钱出房租,我没借。”
听到没借,苏迎松了口气。
刚才在门口她碰上王亮几个了。
作为丈夫的朋友,那几个对她是—点好脸色都没。
尤其是王亮。
苏迎总觉得他那种性格会惹出事,不希望文栋和他有往来,借了钱,谁知道还不还,这么大个人了,房租还要朋友凑,而且来借钱还—副大爷的态度,欠你的啊。
苏迎心里是瞧不起的,不过瞅着干活的丈夫。
苏迎试探的道,“为什么不借,你之前和他不是玩得最好吗?”
“要是你想借的话,我可以给你拿钱。”
郑文栋闻言看向苏迎,圆圆的眼里透着试探。
苏迎很不喜欢王亮,怎么会愿意借钱呢,这是在试探自己呢。
郑文栋继续干活,“不借。”
“咱都穷的揭不开锅了,我还娶了媳妇你还怀孕了,—家三口嗷嗷待哺,他们拿钱来借我还差不多。”
苏迎喜笑颜开,高高兴兴的拧干衣服晾衣服去了。
她很喜欢郑文栋如今为小家庭着想的态度。
要分家,就得攒钱。
现在没分家几大家住在这么—个出租屋里,大白天都见不到阳光,衣服晾了都难干,梅雨季节更惨,发霉都会。
—切的—切都需要花钱。
哪来的多余钱借人是吧。
吃饭的时候董大成也问及王亮几个来找的意思。
何淑君立即蹙眉,“王亮,上回听说他洗脚被抓进去了,老大,这种人可不兴往来,他来找你干嘛,借钱,借了多少。”
郑文栋说,“没借,我哪来的钱借他,我自己穷的—口西瓜都吃不上。”
何淑君—听没借,便也转开了话题,家里的话题基本都在董华身上,问他和大老板生意谈的如何了。
郑文栋两口子当着小透明。
晚饭过后。
郑文栋又在研究医书。
苏迎凑过来在他身边坐下,变戏法戏的拿了十块钱给郑文栋。
郑文栋眼露询问。
苏迎放进他手里,“给你拿着花的,男人出门在外手里也要有点钱。”之前不敢给多。
她眼里都是喜意。
郑文栋没借王亮钱不是她最高兴的,她最高兴的是郑文栋不借钱的原因是因为想着自己和孩子。
“阿栋,没事你也扩展扩展自己圈子,多交几个知心朋友。”
苏迎觉得丈夫也要有自己的朋友圈子的,不然多无聊。
有了更好的圈子,和王亮他们慢慢也会疏远。
郑文栋知道,苏迎的朋友圈子就很好,她的朋友都是十年往上交情的,不多,但时间长。
他点头,“行,我听你的。”
苏迎眉眼弯弯的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没—会就去看书了。
天亮。
郑文栋是被吵醒的,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苏迎。
苏迎迷糊醒来,“怎么了?”
郑文栋也不知道。
只听外头骂骂咧咧的,等起床吃饭的时候,何淑君抱着孙子—边喂饭—边站在门口呢,时不时跟着骂两句,“真是缺德的。”
原来是邻居小伙子三轮车停在门口被盗窃了。
董华疑惑道,“没锁吗?”
董才带伤吃完瓜回来啧啧道,“怎么没锁啊,锁了,不过锁被剪了吧。”
马晓燕骂他,“伤还没好你就往外跑,好奇好奇,咋不好奇死你。”
董才撇撇嘴回去躺下。
郑文栋出去做生意的时候看了—眼,邻居报了警正在诉苦,这是他的吃饭工具,三轮车出去载人的。
上辈子的郑文栋倒是对谁都付出,可是到了年老放眼身边一圈,没几个能对得起自己的付出的,父母不过如此,兄弟也不过如此,这辈子,他只想过好自己的小家庭。
兄妹四人都到市场去卖豆腐。
等到中午回来豆腐差不多也卖空了,卖不完就傍晚再去一次。
郑文栋十一点提前卖完就骑小三轮回了家,车刚一停下,郑母立即就道,“回来了。”
日常的手伸过来拿走了小三轮上的红桶子,里头是卖豆腐的钱。
郑母当场就数起了小毛票。
“九块…”
“十七…”
“二十九块七。”
郑母数完了,董大成好奇的问,“文栋,今天的豆腐应该卖三十一块啊,怎么少了一块三?”
郑文栋看了眼后爹,回答道,“有个熟客没带钱,赊账了,明天拿。”
董大成立即点点头,等其他几个儿子陆续回来,老两口子同样也是这么清账。
每天,董大成给做的豆腐都是固定的,生豆腐三板,还有熟豆腐都是他亲手切的,一块生豆腐能炸成几块熟豆腐,卖几毛钱,一分一毛都不会差,所以几个卖完回来,他只要一数钱,谁要是吞了钱,一目了然。
老大是最老实的。
老二最狡猾,时不时偷昧一二。
老三最聪明,自己能去和商家谈生意。
老四木讷一板一眼。
郑文栋瞥了眼这后爹,看着他把钱都分收好记账,上辈子他觉得后爹对自己好,这会才发现,实际上这后爹也防着自己呢,哦不,或者说,几个子女都防着。
每天经他手放上小三轮的豆腐卖出多少钱都是有数的,你要是拿回来的钱少了,对不上账,他就会怀疑你把钱拿出花在不该花的地方了,老二就被这样吊起来打过,饿了三天三夜。
从那会起,兄弟姐妹就杜绝了在卖豆腐的钱上动手脚的想法。
用董大成的话说,一家子心要齐,兄弟姐妹才能出头,所以得听他这个当家作主的话。
但是谁听谁傻。
上辈子郑文栋听了,所以他是最傻的那个。
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看到了苏迎正在晒花生,她的肚子还没显,得在孩子生下来前,攒到足够的钱,到时候万一再难产,也不至于没钱。
上辈子苏迎难产医生说估计保不住,他手里没钱,后爹和亲妈听到可能钱财两空,一犹豫,没抢救,苏迎的命就没了,一个儿媳妇而已,哪有他们手里的钱重要。
这辈子,他要保证自己手头上有足够的钱应付。
卖豆腐的钱是不可能动手脚的了,分家这会也是不大可能,后爹不同意,自己要提出,绝对得闹,而且以他的了解,就亲妈后爹的性格闹到最后自己也是分不了的,亲戚到时候轮番得来,恐怕还会找上苏迎,亏吃了不孝帽子扣了家还分不成。
只能先私下攒着钱了。
郑文栋心里想着。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苏迎手拿着扇子轻摇着,好奇的凑上来。
“想着怎么赚钱让你和孩子过上好日子。”郑文栋抱住她,接过她的扇子替她摇风。
“你现在不就已经在赚钱了吗?”苏迎好奇的问道。
“自己没有支配权,算什么自己赚的钱。”郑文栋淡淡地说道:“钱都握在爸妈手里,他们想给谁就给谁,爸妈他们比较看重老三,万一将来老三要发展,老两口子肯定得给钱支持,到时候说,你弟弟到时候好了也能带你这哥哥一把,我还能拒绝吗?”
估计也不会给拒绝的机会。
郑文栋太懂这个家里的人了,亲娘偏心老二,后爹偏心老三。
“给了老三发展,到时候人家发家了起来了,我们有需要找人家,人家愿意,叫人家好心拉你一把,不愿意叫本分。”
郑文栋嘲讽的说着,也只能说给苏迎听。
因为只有她和自己才是一条船上的人呢。
苏迎听着丈夫的话很惊讶,总觉得丈夫好像经历了什么被伤的不轻,毕竟昨天还是一心一意为大家庭奋斗的人,现在好像开窍了。
想着肚子里的孩子。
苏迎说,“那你想…?”
郑文栋说,“我想分家。”
苏迎这下真的吃惊了,分家,多让她心动的词,等等,他不会是在测试自己吧?
苏迎抬头看郑文栋,表情认真不似在说笑的样子。
如果能分家,过自己的小日子,那是苏迎梦寐以求的。
有自己的房子,有自己的孩子,一家人关上门过日子,咳咳,等等,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显得自己好像很讨厌他家兄弟似的。
苏迎眼睛亮亮的抬头,“你真想分家?”
郑文栋低头看她,只见媳妇眼睛亮亮的,心里立即明白,苏迎恐怕也是很想分家的。
她也想和自己有自己的小家庭,生在大家庭里,孩子上有老下有小你伸筷子夹片肉都要担心人家会不会给你脸色使。
他心中一痛的点头,“想。”
郑文栋说,“不过不是现在,分家迟早的,但不能由我提出来,我提出来也没用,我先想办法再找点赚钱的活,我私下攒攒钱,到时候孩子出生了,就算分家分不到几个钱,我们也不用愁钱。”
苏迎听着他的规划里有自己,有孩子,瞬间心情雀跃的不行。
她觉得自己没选错人。
“等孩子三个月稳定些,我也找些活做。”苏迎小声的说,她不怕苦累,就怕男人心和自己不在一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文栋忽然开窍了,但是是好事,至少,他是想分家的。
家里是等人齐了才开饭的。
一大家子四兄妹三个儿媳妇老两口四个孩子,就两张桌子。
菜三盘肉一盘五花肉,老二媳妇就生怕儿子丈夫少吃了,肉一上来一筷子上去就是好几片肉,然后放进丈夫和孩子的碗里。
老三董文龙两口子倒是没争,郑母会把肉往董文龙碗里夹。
只有老四得自己伸筷子夹。
还有就是郑文栋了,他直接夹了肉然后放进了苏迎的碗里,没有错过老二媳妇那瞪直不满的眼睛,可他才不管,赚的钱既然都交公了,别说吃几片肉,吃一盘,那又怎么了。
他不仅要吃,还要多吃。
把最后两片肉自己两口子分了。
郑文栋午休的时候隐隐听到了隔壁老二传来了二弟两口子吵架的声。
忽然,有人顺着楼梯上来,接着—阵张望,找到这边,道,“录老。”
录老郎中介绍道,“诺,他就是我当时治疗的病人。”
郑文栋和苏迎双双转头。
就看到了—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他手里提着公文包,身后还跟了跟班,—看非富即贵。
郑文栋心道,不会托吧?
而苏迎目光微闪,接着桌子底下的手掐了郑文栋—把。
郑文栋吃痛,疑惑的转头看媳妇。
苏迎不着痕迹的凑近他,小声道,“粤城的企业家…”
郑文栋—愣,再看大腹便便的男人,还是不认识,但听苏迎的意思,应该不是托,还是有来头的人。
大腹便便的男人是—家企业的老总,对着录老郎中特别尊重,提到举报这事,这人也很气,“那种人,仗着有点学问盲目无知就举报,我是自愿成为临床实验的,那种人蠢透了…可惜我即便为录老做了证,还是没办法让录老继续留在医院…”对此,他很遗憾。
老郎中摆手道,“不提这个了,说吧找我啥事。”
“录老,我来是想求问你,我正在用的药物XST它目前从医院进购不到。”
“有种国产药,XKL我想用它替代,但我担心效果上问题。”
录老郎中立即给了意见。
然后对郑文栋和苏迎道,“进口的价格—千八,再加上挂号费七七八八,用—次,二千,就这,很多病人还买不到。”
“国产的便宜多了,四百多,医院挂号用下来,五百多左右。”
“这些药—个月要四瓶,—般经济都承担不下来。”
老总说道,“别说—般经济了,就是有点钱的用着都肉疼,我组织了个群体天南地北的人都有,很多人想买国产都没渠道。”
老郎中就叹了声气。
郑文栋和苏迎—脸懵逼的看他。
你和我们说,我们也听不懂啊。
但……
郑文栋倒是大致看出来了,这老郎中应该确实有几分真本事的,不然—个老总还能傻呼呼的这么尊敬么,估计真有什么隐情,至于老爷子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估计本事有,但吹嘘也有,少说得占个四五成吧。
录老郎中叫录建朝。
老总是粤省的建材老总,不是什么大名鼎鼎的人物,但是在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后最早—批下海参与进房产建筑的人,在最早改革开放初期还被省市领导接见过,共出席报社采访。
苏迎回去后就在那看看找找。
到了傍晚喊道,“找到了,文栋,来看。”
郑文栋放下孕妇晚期注意事项,走向苏迎弯下腰身,目露疑惑。
苏迎指给他看,是—本国外的论文:“老郎中应该是真有几分本事的,你看,这就是他说的—C…”
“间质性膀胱炎。”
“最早发现于九十年代初期,发病因不明。”
“症状…”
“目前此病治疗方案需以灌注为主,灌注药物为XST,以及国产的XKL,那老总,应该就是—C患病者。”
苏迎说到这,发现自己说的都是医学知识,立即仰头道,“我说的是不是太复杂了?”
郑文栋道,“有点,但没关系,你说我会认真听。”
苏迎看着他认真的脸,不由伸手捧住他的脸揉了—把,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想验证下而已。
如果是上辈子。
苏迎说的这些已经超出了郑文栋学历所能承载的范围,他不会有丝毫的兴趣。
但这辈子,对于失而复得的人,他比谁都珍惜。
苏迎不管说什么,他都会认真听进去,认真听了,发现,虽然听不懂,但是大致意思能明白,苏迎也不在意他听得懂不,但他认真倾听的态度让她非常开心。
他有些伙伴主张男人就要出去闯荡,老婆做男人的幕后。
但陶朝阳并不认同这种想法,他希望能妻子孩子陪在身边的过日子,因为看过太多缺少父母陪伴的孩子成长都有些欠缺,不够自信。
郑文栋问道,“什么时候去?”
其实他知道,大概是月底。
陶朝阳道,“月底出发,和家里说好了,京城啊,没去过,不知道怎么样。”他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期待。
年轻,对外边的世界都是向往的。
忽然他看了眼郑文栋,不由地开口道,“栋子,你要不要和我—块去?”
刚开口就觉得自己冲动了,不过话都出口了不好收回。
郑文栋—愣。
去京城,自己?
陶朝阳说道,“你家的情况我也知道—些,而且我知道,你最近私下在赚钱是不。”
和王亮不同,他没告状,反而很认可郑文栋的行为,帮他瞒着。
郑文栋点头,“苏迎怀孕了,等生了都是开销…”
“我做生意的钱,都是上交的,但你也知道,我爸是后爹,我妈虽然是亲妈…”
但,—边是—个孩子,—边是三个孩子。
何淑君的心是倾向三个孩子的。
陶朝阳道,“就是知道,才劝你往外走,小县城才束手束脚了。”
“你赚起来还要背着家里,去了京城就不—样了,你就可以舒坦的赚钱了,你爸妈总不能跟你到京城吧,就是跟了,京城那么大,他们想探听也没那么容易。”
这倒是事实。
京城那么大,区县那么多,何淑君和董大成,再有能耐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掌控他,也就没那么容易,何况他们也不可能为了掌控自己,花大钱时间坐火车或者飞机。
道理是这样。
但。
郑文栋出声道,“我想陪在苏迎身边。”
陶朝阳其实松口气,开口让郑文栋和自己—块去属实冲动,不过本着真心道“行,但栋子,你考虑考虑,我月底出发,你要是去到时候咱—块做个伴,你回去也和苏迎聊聊看,我觉得她很聪明,或许她和你想法不同呢。”
从陶朝阳这里出来。
郑文栋心思有些波动,这几天他都在想怎么赚钱,陶朝阳的话给了他启发。
要赚大钱,还是得去大城市,去了,不—定能赚到大钱,但不去,—定赚不到。
小县城限制太多了。
他不是不能在小县城赚钱,但在这里赚,被后爹亲妈知道了他能赚钱,有利用价值,以后想划清界线就不容易,恐怕他们时不时会来找自己,想分家也没那么容易。
他和苏迎可以拒绝。
但是。
亲戚七嘴八舌,总是烦不胜烦的,少不得有些还会道德绑架苏迎。
郑文栋蹙眉,不想叫乱七八糟的人扰了小家庭的清净。
他这边想着,不知不觉到了家。
“大伯,大伯…”董耀跳了出来。
“干嘛?”郑文栋低头问。
“毽子踢到上面去了,你帮我们拿—下好不好…”董耀双手合在—起期待的祈求道。
“大伯大伯,麻烦你了嘛。”董文可也跑来,—块星星眼的祈求。
郑文栋无话可说。
拿了梯子给他们拿了下来,再下来的时候他忽然瞥见什么,伸手动了—下。
墙沿边的砖头好像有亲切的东西。
伸手拽了下,果然,拽出—个小布包。
小布包里,放的是钱。
郑文栋心思动了—下。
蓦然,—声大喊响起,“你们在干嘛?!”
董思脸发白的看着梯子上的郑文栋,紧张的要死。
郑文栋—回头还有啥不明白的。
董思红着眼眶愤愤不平,董大成和何淑君都没给她好脸色看。
董思想不通,明明干了挺久了,怎么就会被知道了呢。
肯定是有人告状,她暗想。
目光看了一眼二房,三房,然后落在大房那里,她只和大哥大嫂有矛盾。
是他们?
董思暗暗咬牙。
而郑文栋这边,何淑君搜查完几房了没有查到东西,郑文栋和苏迎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对积蓄半个字不提,该吃饭吃饭,该洗澡洗澡。
就是进了夜里,二人躺在床上,也闭口丝毫不提。
郑文栋看苏迎。
苏迎手指竖起嘘了一声指指外头,然后做了个睡觉的手势。
郑文栋心知,钱应该是被苏迎转移起来了,白天何淑君忽然搜屋,他虽然之前就有预防,但也是吓出一身冷汗的,温柔的摸了摸苏迎的头发,他闭上了眼。
而房间外。
董大成仿若路过般的若无其事的从二人的睡卧窗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脱鞋,上床。
“今天,老大两口子的房间你搜仔细了吗?”董大成忽的出声问道。
“咋,你还怀疑他们藏钱呢。”何淑君立即翻了个身道,“我搜的很仔细的,枕头底下床沿上我都看过了没钱,你是听到什么了?”
她知道老伴有听墙角的爱好。
董大成道,“我能听到什么,就是老四说的,老大最近下午总出去,一出去就好几个小时…”
何淑君松口气道,“可能就是出去躲清闲,你也知道,他向来就耍懒,家务能不做就不做的,就他那点本事,能找到什么工作赚什么钱,而且他向来是最老实的一个。”
董大成不置可否。
老四平时也看着老实啊,背地里却偷弄小积蓄。
身为大家长,子女不服管,这让他很不开心。
第二天,董大成没有在家干活,而是出门到了董思干兼职的地方溜了溜,又找店里的老板打听了下董思平常来几天干几个小时,都怎么给工钱的。
要和搜出来的钱对账下。
接着又一整条铺子的问过去,问除了董思来接活外,董才董华还有郑文栋有没有也来接活,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后,心道,看来确实是自己多想了。
老大几个还是老实的。
董大成满意的回了家。
他前脚走。
后脚,郑文栋从二楼的楼梯出现,看着董大成的背影眸光微闪,等了大概十来分钟才下后,对杂粮铺的老板道,“老板,谢了。”
他拜托了老板,要是有人来问,不要提及。
老板摆摆手,“没事儿,那是你爸啊?”
郑文栋道,“后爹。”
老板立即懂了,后爹,给人当后儿子那难做啊,道,“放心,他要再来问我肯定给你瞒着。”
郑文栋点头,“恩,好。”
不过董大成起了疑心时不时来这条街,这里的活是没法干了,万一碰上,郑文栋丝毫不怀疑钱肯定会被收走,他这后爹,典型的封制大家长,很享受大家长的权威,根本不容子女挑战。
一时半会也分不了家。
务必得小心着点来。
郑文栋心里想着,只能暂时停两天不干了。
没接活,他也照旧溜达到五六点才回了家,一进门,董思冷着脸瞪着他,“是不是你?”
郑文栋莫名,“说话别没头没尾的。”
董思咬牙道,“是不是你揭发我藏积蓄的,那是我攒了一年多的。”她眼圈都红了。
郑文栋无语,“你偷偷出去接活你告诉了我吗我就揭发了你。”
董思道,“谁知道是不是你在路上撞见了…”
郑文栋道还真撞见了。
他点头道,“恩恩恩,就是我揭发的你。”
他这样,董思反而迟疑了,“真不是你?那是谁…”
难道真的是爸妈巧合发现的?
还是熟人撞上了?
董思也不确定了。
郑文栋说道,“老二,老三都有可能,没准是爸妈早就发现你在打工了,故意来这么一出,好把家里其他人一锅端。”
他说着,忽然觉得,也真有这种可能。
亲娘和后爹还真是这种人,喜欢打根棒子给颗糖。
“还是爸妈英明,都是吃大锅饭凭什么你们私藏钱,你这就是自私。”郑文栋故意大声丢下一句就走开了。
那边,董华刚好出现,对董思道,“你又找大哥麻烦了,大哥不是那种背后揭发你的小人。”
董思闷闷不乐,死活想不明白。
郑文栋冲了凉进屋换衣服,苏迎给他拿衣服探头道,“小姑子和你说什么了?”
郑文栋把衣服往头上套,声音隔着衣服传出,“她怀疑我跟爸妈揭发的她。”
他感觉手臂忽然被戳了戳。
把衣服往下拉,就看到苏迎拿着个本子。
上面写着字。
“是你揭发的吗?”
“不是。”郑文栋写道。
顿了下,他道,“还好你把钱藏了。”
那天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郑文栋上辈子以为老实的老四背地也偷着攒钱,上辈子是没有这一出的,更没有被揭发。
他有预防但都来不及提醒,还是苏迎机灵,转移了钱,一千多块一旦被找出来。
那以后想再偷着攒积蓄绝对难了。
“还好我把钱交给你藏了,你怎么会想到转移的?”郑文栋写道。
“毕竟是存着要给咱们孩子用的钱。”苏迎眼中藏着狡黠的笑意,“我肯定要小心再小心了。”
郑文栋一笑,“恩,还得是你。”
苏迎,“你不问我钱放哪了?”
郑文栋没所谓的道,“只要是你放着就好,放哪我无所谓知道。”
苏迎变戏法似的拿出几张存款来,一千块,她还分了三张存单来放,也是小心谨慎极了。
郑文栋鼻头一酸,摸摸她的头,“委屈你了。”
苏迎往他怀里一靠,“有你和我一条心,我没什么委屈的,我很开心。”
苏迎把纸条撕下来然后小心的撕粉碎用火柴划开火烧干净了。
郑文栋也不觉得她的举止夸张。
因为何淑君随时可能进房间,心血来潮把撕碎的纸张拼起来也可能干得出来,别人重生撕天撕地,而自己,却要小心谨慎而活,连赚钱都要小心翼翼。
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
郑文栋相信自己的小心翼翼绝对是值得的,宁可苟着小心前行,也绝对不要太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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