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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结文

明月落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惜了,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根金大腿,殿下却不想抱,真是血亏啊。想想远在北边还在种田耕织辛苦赚钱的徐家旧部,张娘子忍不住一阵肉疼,这些钱若是用来造反,啊呸,用来报仇雪恨,该有多好!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果不然,走捷径要轻快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怀宁街。傅嘉鱼一下马车,打眼便看见承恩侯府右侧光秃秃一片。院墙被拆了,空出好大一片空地。黑压压的人群在外面围观,几个承恩侯府的下人守在侧门,不停地驱赶围观百姓。偏偏吴伯伯却声势浩大,找了十几个书生,一人安排了一个黄花梨木大书桌,桌面上每人手边放置白银一百,当街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直接就在承恩侯府门前奋笔疾书。承恩侯府所欠谢家物件,一件件,一个个,书生们写得有条有理,写得大气磅礴,写得精神激动,写得满...

主角:傅嘉鱼燕珩   更新:2024-11-19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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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燕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了,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根金大腿,殿下却不想抱,真是血亏啊。想想远在北边还在种田耕织辛苦赚钱的徐家旧部,张娘子忍不住一阵肉疼,这些钱若是用来造反,啊呸,用来报仇雪恨,该有多好!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果不然,走捷径要轻快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怀宁街。傅嘉鱼一下马车,打眼便看见承恩侯府右侧光秃秃一片。院墙被拆了,空出好大一片空地。黑压压的人群在外面围观,几个承恩侯府的下人守在侧门,不停地驱赶围观百姓。偏偏吴伯伯却声势浩大,找了十几个书生,一人安排了一个黄花梨木大书桌,桌面上每人手边放置白银一百,当街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直接就在承恩侯府门前奋笔疾书。承恩侯府所欠谢家物件,一件件,一个个,书生们写得有条有理,写得大气磅礴,写得精神激动,写得满...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结文》精彩片段


可惜了,身边放着这么大一根金大腿,殿下却不想抱,真是血亏啊。


想想远在北边还在种田耕织辛苦赚钱的徐家旧部,张娘子忍不住一阵肉疼,这些钱若是用来造反,啊呸,用来报仇雪恨,该有多好!

一路上,两人说着话,果不然,走捷径要轻快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怀宁街。

傅嘉鱼一下马车,打眼便看见承恩侯府右侧光秃秃一片。

院墙被拆了,空出好大一片空地。

黑压压的人群在外面围观,几个承恩侯府的下人守在侧门,不停地驱赶围观百姓。

偏偏吴伯伯却声势浩大,找了十几个书生,一人安排了一个黄花梨木大书桌,桌面上每人手边放置白银一百,当街整整齐齐排成两排,直接就在承恩侯府门前奋笔疾书。

承恩侯府所欠谢家物件,一件件,一个个,书生们写得有条有理,写得大气磅礴,写得精神激动,写得满脸通红。

他们写得越多,桌上的银子就越多。

写完一张,立刻便有人来将白纸黑字张贴在侯府大门院墙上。

不过一个上午,承恩侯府外面的墙上已经被贴得密密麻麻。

但凡围观之人,没有不骂承恩侯府无耻的。

有谢家铺子的仆人挑了十几箩筐的铜钱,就坐在承恩侯府大门口狂撒。

“领钱了!领钱了!”

“欠债之人,不管是官是民,都该被骂!”

“只要各位父老兄弟肯替我家主子出头骂贼,我谢家绝不会亏待大家!”

“承恩侯府厚颜无耻!欠钱不还!算什么好汉!”

“还钱!还钱!还钱!”

谢家钱给得越多,民情越发激愤!

大家有志一同的喊起口号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承恩侯府,滚出个屁!”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就好似承恩侯府欠的,并不是傅嘉鱼的钱,倒像是他们自己的。

这等场面,百年难得一见,再这么下去,承恩侯府坚持不了几日就该妥协了。

傅嘉鱼站在不远处,想起傅老夫人折辱她的那些场景,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淡笑。

疏星狠狠啐了一口,痛快至极,“打小老夫人就不喜欢姑娘,从来没将姑娘当孙女儿看过,可花起姑娘的钱来,真是半点儿也不手软,能有今日下场,真是她活该!”

张娘子看着这浩大无比的场面,也由衷赞道,“吴掌事真是好魄力,听说他处理完这边的事,又去了卫国公府。”

疏星努了努嘴,忙道,“卫国公府欠我们姑娘的更多,走之前,我们收拾的几个大箱子,一个也没能带出来,真是可惜。最可惜的还不是这些,要说起来,国公府都是我家姑娘替他们造的。”

张娘子眸子微转,“那你们准备怎么办?承恩侯府的地位可不比卫国公府,承恩侯府也许会忍气吞声,卫国公府却未必。”

疏星抿唇,小脸微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像所有人说的那样,她们是商籍,一出生就比权贵身份低微。

从前还好,姑娘身上至少还有一个卫国公府世子未婚妻的名分,如今这婚一退,便什么也没有了。

姑娘庶民一个,还是贱籍,想从国公府里讨东西,何其艰难。

现在唯一能指望的,便是卫国公府的人能有点儿良心。

“昭昭!”

突然,一个身穿绿色锦袍的男子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看见傅嘉鱼站在人群里,俊脸上写满了怒火,一把将她拉住,也不避让,直接便在人堆里对她怒吼起来,“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告诉我,这些事是不是都是你授意的!你为何要这么做!你做出与世子退婚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来也就罢了,如今还非要让侯府跟着你一块丢人现眼吗!”



“好甜……你也尝尝看。”

她醉眼朦胧,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迷迷糊糊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嘴唇送到男人唇边,趁他不注意,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徐公子,好吃么?”

燕珩蓦的僵直了身子,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唇上为所欲为。

他从不喜女子近身,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子的身子。

可她……非但亲他,还懵懂无知的张了嘴伸过来,试图给他尝尝味儿。

他几乎是立刻感觉到一股莫名的燥热奔涌而下……好半晌才眯了眯危险的桃花眸,大掌用力攥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定定的凝着小姑娘无辜的通红小脸。

傅嘉鱼眼神懵懂,被他掐住腰z肢,只感觉有些发疼。

她委屈的望进男人幽深的眼底,不知他在看什么。

唯有燕珩自己知道,他为何会如此激动!

当年母后薨逝,他被废获罪,戴枷离开东京。

一路上皆由皇家禁卫玄鹰卫护送,然而安贵妃却暗中插入人手,给他下药,一路上各种折磨。

等他被送到墨城别院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然而更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从那以后,他那处很久很久没有过苏醒的迹象。

莫风为他请了神医,神医诊过脉搏后,只语重心长道,他这种情况乃是被人下了狠药,只怕这辈子都不能人道。

可如今,傅嘉鱼只是随意几番撩拨,他便感觉一阵发热滚烫……

恨不能……恨不能将她揉进骨子里。

“傅昭昭,你……”

他不知该说什么好,嗓音压得嘶哑,薄z唇抿成一条直线,竭力克制心头的激动,长臂轻动,直接将怀里的小姑娘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上。

书本哗啦落了一地。

傅嘉鱼还不知要发生什么,小手下意识紧紧揪着男人的衣襟,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软糯糯的抱怨,“徐公子,我屁股疼。”

燕珩听着女子娇弱可怜的声音,眸色一阵幽深,喉结滚了滚,他还什么都没做,她喊什么疼。

“别怕,不疼。”他靠在她耳侧沉沉呵气,大手扣住女子的后脑勺,俯下身,一寸寸靠近过去,一点一点试探。

傅嘉鱼全身心依赖他,乖巧的躺在书案上,突然感觉有些奇怪。

她慌乱的坐起身来,双眸潋滟迷离。

“徐公子,这是什么……”

燕珩喉头一紧,呼吸微滞,将她小手死死攥住。

“乖,没什么……”

傅嘉鱼咬了咬唇,委屈可怜的仰起红彤彤的小脸。

“可你不觉得,硌得慌么?”

“……到底是什么,我找一找,把它扔掉……”

男人轻笑,隐忍道,“不能扔……”

傅嘉鱼不解,“为何?”

燕珩深吸一口气,用力将人搂进怀里,告诫自己,醉言醉语当不得真,她还小,不能碰。

傅嘉鱼摸了一会儿没摸到,脑子里又一阵一阵的发晕,干脆将脑袋软趴趴的靠在男人宽大的肩头,眼睛一张一合,就这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孤灯幽幽。

不大的书房里,场面混乱,又有几分香艳。

燕珩心绪激荡,面上却无波无澜。

他不舍怀中那抹柔软,抱着怀中睡过去的女子,闻到她身上独特的馨香,又感觉到小姑娘那柔嫩无暇的肌肤就这么贴在他脸上,柔软,温暖,细腻。

他破天荒没将她推开,艰难的缓和了一会儿,一时感慨,又一时哭笑不得,抱了她许久,才将她抱回正屋的床上。

疏星和月落早就着急的候在了门外。



吴青柏“哎”了一声,抬眸看向小姑娘泛红的眼睛,见她半晌不语,笑着感怀道,“这马车,小主子是不是不太习惯?”


自小娇养长大的姑娘家,哪里坐过这么破旧的马车,卫国公府趁他外出查账便欺负小主子,实在令人不齿。

他愧责笑道,“没事,谢家有的是钱,吴伯伯明日便什么都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的,你想要什么豪华的马车都可以,只要不违了规矩,吴伯伯保证把你的马车修整得漂漂亮亮独树一帜,只是,今日要先委屈小主子先将就一下。”

傅嘉鱼摇摇头,望着吴青柏眼里对她真切的关心,心中一阵感动,滚烫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吴青柏又怕她是担心住处,忙道,“家主在东京有五个宅子,皆是上等华府,比国公府好看,小主子想住哪个?要是这些小主子都不喜欢,还能买新的,小主子刚新婚,与新姑爷新婚燕尔,总要买个新宅子做新房过一过二人世界才是。”

傅嘉鱼俏脸微红:“……”

吴青柏才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在他眼里,小主子被李祐伤了心,就该好好找个男人也将李祐气个半死。

小主子离了李祐,必须过得更好,过得更幸福,才能狠狠打烂国公府那群人的脸。

“对了,谢氏在东京还有十几家首饰成衣铺子,小主子若想逛逛,我现在就带你去换身好看的华服如何?”

“到时候咱们把店门一关,谁也不让进,小主子你瞧上什么就直接带走,反正那些都是你的东西。”

傅嘉鱼无奈一笑,在吴青柏慈爱的絮叨下,原本黯淡的双眸又亮了起来。

她刚刚心情低落,是因为她自作主张,将父母牌位彻底从侯爵府里脱离了出来。

父亲一生忠孝仁义,不知父母亲在九泉之下,会不会恨她这个做女儿的不孝。

现下听吴伯伯这般说起娘亲琳琅的商铺,便也想起当年她还小时,娘亲总依偎在父亲怀里看账册,父亲疼宠娘亲,娘亲的性子天马行空,自由散漫,从不固守规矩,喜欢做什么便要去做什么。

父亲从不阻拦娘亲,只会捏捏娘亲的脸颊,笑得极致温柔,“阿迎今儿要开金铺,明日要开银铺,后日还想开什么铺子,让为夫为你帮衬帮衬。”

娘亲笑道,“你一生喜欢读书,能帮我做什么?你只管读你的书,我赚钱造一座金屋,专门养着你。”

这般离经叛道的大不敬言论,父亲身为男子,却没有半点儿生气。

“古有金屋藏娇,今有金屋藏夫,还是我的阿迎有胆识有魄力。”

“将来,我的金屋就造在承恩侯府旁,傅言溯,你肯不肯跟我走?”

父亲那时怎么说来着?

傅嘉鱼只记得,那天傍晚她舒舒服服的睡在小床上,睡意朦胧,听到父母说话的声音,微微睁开眼,偏头看见相拥坐在拔步床上的男女满脸带笑,父亲眉眼宠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好,跟你走,就算你去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

她从久远的记忆里回过神来,眼里已没有了悲伤。

她知道,父亲娘亲不会怪她。

从前是她画地为牢,将自己困住了才会结局惨淡。

“对了,吴伯伯,你还记得娘亲为父亲造的那座金屋么?”

吴青柏一愣,“小主子说的是承恩侯府旁边的溯洄园?”



傅嘉鱼深吸一口气,干脆放开他的手,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神色坦然的与他一同走到崔老太君身前,脆声笑道,“昭昭携夫君徐玄凌,给老太君请安。”


这一声夫君,倒叫在座的众人有些意外。

不少人赶忙将视线投向在场的卫国公世子李祐。

谁都知道,傅嘉鱼曾是李祐的未婚妻,十一年,二人青梅竹马长大,一夕间感情破裂,傅小娘子毅然决然从国公府决裂而出,将自己嫁给了一个丑夫。

没人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一个姑娘家会因为一个外室这样决绝。

东京不少人都在赌,赌傅小娘子什么时候会回头。

可今日看来,她非但没有回头的意思,反而与那位丑夫,感情甚笃?

难道他们是装的,想故意惹起李世子注意?

堂内众人猜测纷纷,又见李祐脸色难看,俊脸上写满了冷意,干脆看起热闹来。

傅嘉鱼却半点儿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她郑重其事的向崔老太君介绍起自己的夫君,软糯道,“夫君在甜水巷做夫子,教书育人,奖掖后进,上次真是多亏了老太君的金疮药,夫君的伤才能好得这么快。老太君,今日来,他也为您送了一份贺礼,不知您喜不喜欢。”

崔老太君上下观徐玄凌走姿做派,言语谈吐,不像个上不得台面的穷书生。

他虽长得丑陋不堪,可那双精致无双的桃花眼,却让她有一种熟悉的错觉……恍惚间好像见到了当年风华绝代的徐皇后,还有总是跟在皇后身后手执一柄漆黑长枪的漂亮小太子。

她愣了愣,忍不住多看了燕珩一眼,感慨的叹了口气,慈爱的笑道,“好好好,这后生我看着倒是很不错,会读书,能教人。”

听说他也读书,便又问,“孩子,你今岁也参加春闱?”

燕珩进退有度的行了个礼,将一叠糕点从袖中取出来,递到老夫人面前,温和一笑,“回老太君,要的。这是定胜糕,我与昭昭今日亲手做的,我们夫妻二人在此祝老太君福寿连绵,长命百岁。”

傅嘉鱼笑道,“老太君,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众人见他手中只提了叠寒酸的糕点,有些想笑。

崔家是什么地方,这么点糕点就敢提着来?

不会当真是穷小子上门来打秋风的罢?

把崔家当什么地方了?

傅小娘子嫁得丑也就罢了,怎么夫家还这么又穷又蠢啊!

李晚宁微微一笑,眼底多了几分嘲讽,李晚烟更是差点儿笑出声。

宋氏倒是不动声色的端坐着,一脸无奈的瞧着傅嘉鱼,做出一副慈母宠溺女儿的模样来。

然而,李祐听见那句“我与昭昭”,眉心越皱越紧,心口烦躁得好似燃了一抹火星子。

他皱着眉往堂上看去,那对男女,只看身形,般配得好似金童玉女。

从前那个只会为了他哭为他笑的少女,如今却笑着站在另一个男人身边。

他心头有些不悦,眯了眯冰冷的眸子,脸色一寸寸阴沉下去。

就在大家等着看傅嘉鱼夫妻笑话时,崔老太君却颤巍巍的接过男人手里的定胜糕,眼眶突然泛红道,“好,好啊,我已经好多年没吃过定胜糕了。”

众人一愣。

又见老太君当真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刚吃进去,慈爱的双眼便亮了亮,“这是徐州口味的?!这味道……”



李晚宁被她怼得一噎,脸色难看起来,“昭昭你何时这样牙尖嘴利了,是不是与那些市井妇人学的?”


这便是拐着玩儿的骂她上不得台面,只配与市井妇人为伍。

张娘子冷笑一声,帕子捏在手心里,没好气的撩她一眼,笑道,“大姑娘说笑话吧?市井妇人是招你惹你了被你这样说道?你是勋爵公府出身,在外人眼里向来端庄贞静,礼待众人。只是当初你与长信侯林家的媒还是我做的,为了这桩婚事,我可是说尽了好话,好不容易才将姑娘你塞进侯府,如今大姑娘一口一个市井妇人,倒是瞧不上我了呢,不知这话若是传到长信侯夫人耳朵里,她会怎么想,罢了,我也许久没去侯府了,寻个时间去坐坐的好。”

李晚宁俏脸瞬间一白,唇角一沉,“我与昭昭的事,与张娘子你没有干系罢!”

张娘子看不得傅嘉鱼受委屈,直接怼了回去,“我不过想护着傅姑娘而已,大姑娘你自以为只手遮天,也拦不住我这张市井妇人的嘴。”

傅嘉鱼噗嗤一笑。

四周议论纷纷,一个塞字,让李晚宁顿觉尊严被践踏,气得脸色黑沉,故意拔高声量,“所以,昭昭,你是想让我二弟,堂堂卫国公府的世子爷亲自来跟你道歉吗!”

说不过,便只会转移话题,李晚宁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傅嘉鱼浅浅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个玩笑话罢了,我哪里就真想听世子那句道歉。”

不想听,因而也就不在意。

她对他那点儿爱,被他们刻薄寡恩的嘴脸一点一点消磨殆尽了。

李晚烟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昭昭,别的我不管,这幅画,你今日若是敢与我争,我就——”

傅嘉鱼生得清丽绝伦,眉梢轻挑,眼波流转,清冷的嗤笑一声,打断她,“我偏要与你争,你又待如何?”

李晚烟蹙眉,难以置信的瞪着她,“你……你配吗!”

傅嘉鱼笑得清冷,“烟姐姐这话好笑,我何以不配?”

李晚烟口不择言怒道,“你拿什么与我争?”

傅嘉鱼轻笑,“自然是钱啊。”

说到争,四周其他贵女与才子登时兴致盎然的围拢过来。

国公府双姝与傅家这位漂亮的小娘子争吵的画面,引得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过她们大多都是来看笑话的,毕竟傅嘉鱼再有钱,她面对的也是卫国公府的嫡女,在权势面前,财帛根本不算什么。

然而傅嘉鱼却已经不给李晚烟羞辱她的机会,回过神,对立在柜台后的掌柜扬声道,“掌柜的,今日你店铺内所有首饰衣物,我都买了,你算算,有无百金?”

那年轻掌柜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了,忙道,“何止百金呐!便是千金也有了!这位姑娘可别是开玩笑哄我的?!”

千金?

李晚烟整个人都要气蒙了,只怕傅嘉鱼故意将价格炒高,到那时,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来与她相争,“傅昭昭!你非要与我作对是么!”

傅嘉鱼呵笑一声,“什么叫作对?这叫价高者得之,烟姐姐若是想要画,只需拿出比我更多的钱来就可将画带走。”

李晚烟脸色黑沉,恼羞成怒的举起巴掌,“贱人,你给我住口!”

想打人?

“烟姑娘你别是被狗咬了罢?这么疯!”疏星第一个不答应,没等张娘子反应,她直接伸出手,攥住李晚烟的手腕儿,一个用力便将她狠狠一推,“想打我家姑娘,除非从我疏星的尸体上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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