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她立刻站了起来:“阿景,你来了……”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冯羡妤轻轻捏了捏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林子期怎么样了?”
我问道。
陈晚摇摇头,眼泪又开始往下掉:“情况不太好,已经做了气切,推进ICU了。”
“阿景,”陈晚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知道现在说这个不合适,但是……我真的很后悔。
我不该那样对你,不该欺骗你。
我……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方面,我理解她的恐惧和后悔;另一方面,我又觉得她的行为实在太过自私。
就在这时,医生从急诊室里走了出来。
我们三个人立刻围了上去。
“他的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医生说,“你们也知道接下来的24小时很关键,还是要继续密切观察。”
听到这个消息,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陈晚转身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阿景,等林子期好起来……我们能好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