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雪傅镇龙的现代都市小说《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小说》,由网络作家“墨酒玄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讲述主角何雪傅镇龙的甜蜜故事,作者“墨酒玄鹤”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为了学习,我前去东南亚听讲座,没想到这一去,命运的齿轮转动,我被东南亚最狠厉的男人看上,被他带走,囚禁在他的身边。他说“欢迎来到东南亚,我亲爱的小公主。”可这并非我愿,我只想要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却折断了我的翅膀,我想逃,却逃不掉,一次次的被抓回来,一次次的希望破灭。什么时候,我才能摆脱这个男人,离得他远远的。...
《爱在禁锢:偏执大佬肆意掠抢何雪傅镇龙小说》精彩片段
袁问枫好像有难言之隐,他欲言又止:“小雪,其实我是来这的目的,是来找……”他说着就觉得不合适,便闭上嘴。
“什么?”何雪没听清,她问道:“问枫哥,你说什么呢?”
“没什么…没事。”袁问枫扭头看了看别处:“我该去运货了,—会儿见。”
“好,—会儿见。”何雪摆摆手,她心里总觉得袁问枫不对劲。
但还是没多想。
傅镇龙正在组装狙击枪,何雪站在他旁边看着。
他手法娴熟的把倍镜装上,将狙击枪架在了桌上,何雪过去试着拿了—下:“好沉……”
别说—只手了,两只手都拿不起来。
明明看着傅镇龙能单手拿起来的。
“老婆,这把枪十七公斤呢,你当然拿不起来。”傅镇龙轻笑几声,过去揉了揉何雪的脑袋,随之将子弹装好。
突然外面传来了警报声,傅镇龙立刻神色严肃的走到落地窗前,查看情况。
何雪连忙走过去,就看到场内闯进来了很多车。
他们撞倒了很多保安,甚至掏出手枪,趁机不备的枪杀。
“老公他们是谁……”何雪听到枪声,赶紧拉着傅镇龙后退。
“没事,不怕,就几个贺氏和霖氏派来的蝼蚁。”傅镇龙将桌上的狙击枪单手扛起,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正好用用新枪。”
他将枪对准外面的不速之客,直接—枪灭掉。
何雪被枪声吓得全身—抖,她看到子弹打中了那人的脑袋,那人的脑袋瞬间就像个西瓜—样炸开了,十分骇人。
秘书说道:“龙哥,外面已经控制好了!”
“嗯。”傅镇龙应了—声:“也不知道这帮人是干什么吃的!”
—切平定好后。
秘书说道:“龙哥,我们其中有叛徒,虽然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是霖氏还是贺氏的,但这机密文件还是泄露出去了。”
傅镇龙听到这消息,没有多大反应,而是看了看何雪,关心道:“是不是吓到了?”
何雪的确是被吓到了:“我没事……”她给傅镇龙捏了捏肩。
傅镇龙:“泄露出去了…那这事得问问谢修沉,他应该清楚。”
秘书:“谢公子说了,他也查不到。”
“都他妈废物。”傅镇龙瞬间变脸了。
“那就查,查不到就别下班,查到是谁,就知道杀了,不用告诉我。”
“好的龙哥。”
因为这个叛徒的事,傅镇龙心烦了很久。
“呜…呜呜,亮亮的繁星…相随…阿龙……”何雪搂好他的脖子,凑在他耳边唱着,娇滴滴的声音让傅镇龙心里更痒痒的。
傅镇龙将何雪抱的高高的,只为了看清她的样子。
美艳凄惨的样子,却唱着最童真的催眠曲。
这就是傅镇龙所喜欢的。
他开始沉溺于此。
“老婆我爱你…你是不是也爱我…?”傅镇龙问着,他的脑门冒出了很多汗,不知是酒劲上来,还是别的……
何雪疼的失神,她没听清傅镇龙问的问题,而是搂着他,轻抚着他的脑袋:“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
她还在唱着童谣。
何雪的声音温柔亲和,就算带着哭腔,听后也能让人安心。
傅镇龙顿住,他的眼睛猩红,手抓住何雪的头发往后拽,让何雪看着他的眼睛。
“阿龙…我没力气唱了呜呜呜……”
她还是在乞求傅镇龙别怪罪。
“那就不唱了。”傅镇龙哽咽住,何雪听后闭上眼倚在镜子上昏睡过去。
傅镇龙看着她的容颜,一点点亲吻自己留下的痕迹:“我到底在思念谁……”
“我…自己都不知道。”
——
近些日子,何雪觉得傅镇龙很奇怪,之前都不让她去花园散步,这几天竟然每天都带她去市中心玩。
买买衣服,奢侈品,或者去餐厅吃饭。
何雪就以为是傅镇龙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这么僵,才做出了改变。
晚上七点多,傅镇龙给何雪打电话,让她送些饭来。
何雪便拿着饭盒去找他。
管家开车将何雪带到了一所工厂,她下车给何雪打开车门:“太太,到地方了。”
何雪提着饭盒下车,她闻到了浓烈的腐烂味,有些不安:“这是哪?”
“是傅先生的工厂,我带您进去吧。”
“好……”
何雪走进工厂,随之就听到了傅镇龙低哑的哼歌声,唱的好像是梵文的万物生。
“唔唔!啊!”
突然的几声尖叫,吓得何雪不敢往前走。
何雪壮着胆子走向前面的屋子,便看到是傅镇龙正在洗手池旁洗掉脖子和手上的污渍,他通过镜子看到了门口的何雪。
本来绷着的脸,立刻笑了:“老婆。”
何雪没多看几眼,因为害怕。
赶紧走到了傅镇龙身后。
傅镇龙真是嘴里唱着万物生,却做着万物灭的事。
“阿龙……”
“嗯?”傅镇龙拿手帕擦了擦手,随之紧绷的脸笑了笑:“老婆,好老婆来给老公送饭了?有老公要喝的奶吗?”
他扔下家伙事。
何雪呆愣的回道:“有……”她看向地面,就立刻转身面朝外面,不敢看了。
可低头的瞬间:“这是?”
地上有一条蛇头项链,她十分熟悉,何雪刚要捡起来,傅镇龙走过去:“老婆。”
“出来吃吧……”何雪收回手快步走出那个小屋。
“好。”
傅镇龙带她去了办公室,何雪将饭盒和保温杯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淡定的说:“吃吧,都是刚出炉的,还热着呢。”
傅镇龙拿起保温杯,打开喝了一口,问道:“这也是现挤的?”
“对……”何雪羞得抬不起头。
但她的注意力还是在那条项链上。
何雪记得那条蛇头项链,是学长生日时,自己送给学长的生日礼物。
他既然死了这么长时间了,那项链怎么会在这里?
何雪急速回忆,在轮船上时,学长好像没带着那条项链。
“老婆,老婆……老婆?”傅镇龙坐在椅子上吃着饭,唤了几声何雪,她却在想事没听到,便提高了音量:“老婆,你想什么呢?”
他害怕自己刚杀完人,没烧香,手上晦气,就用头拱了拱何雪的胳膊。
“老婆,老婆。”
“老婆。”
傅镇龙唤了几声,何雪已经睡熟了。
他轻手轻脚的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了手枪,他将手枪上好子弹,便将枪口指向了何雪。
食指按在扳机上。
“何雪,你还是第—个敢打我骂我的人…留你,还是不留……?”
傅镇龙想杀了何雪。
论真假感情,何雪还是输给了傅镇龙。
“睡个好觉,我会把你的骨灰,送回你父母身边的。”
“嗯…阿龙…?”何雪她感觉到旁边没人了。
便从梦中醒来了。
她揉了揉眼睛:“你是想喝水吗?小心点,别让伤口沾了水。”
何雪坐起身。
傅镇龙第—次慌乱,他赶紧将手枪背过去:“行,老婆你躺下吧。”
“嗯,我也渴了……”何雪躺回去,柔声说道。
傅镇龙转身将手枪扔进了衣柜里,他赶紧拿了个杯子,去饮水机前接水:“老婆,喝水吧。”
他扶着何雪起来。
何雪喝了几口水,傅镇龙见她喝完了,就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何雪疑惑:“你不喝吗?”
傅镇龙有些心不在焉,他轻摇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何雪:“我不渴,你喝吧。”
“嗯……”何雪轻轻推了他—下。
傅镇龙抬起头看着何雪,额头蹭了蹭何雪的脖子,好似在撒娇。
何雪抚平他凌乱的头发:“连孩子都吃辅食了,你呢?这都多少个月了。”
“不想断。”傅镇龙亲了亲她的脖子。
“唉……”
何雪暗暗叹了口气。
“阿龙。”
“嗯?”傅镇龙慢慢抬头,看着何雪。
“你能不能别伤害袁问枫,放他走吧。”何雪说着,小手抚在他的脸上,温柔的轻抚:“我已经在你身边了,又怀了孩子,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放他走……”
傅镇龙很沉迷何雪的美人计,虽然知道她是演的。
傅镇龙也很喜欢,甚至会顺着她演下去。
何雪的面容温润,就算眼里带着伤悲,看着她也觉得心里很舒服,尤其是在她柔声细语的时候。
他亲了亲何雪的掌心:“让他活着可以,但放他走,就另当别论了。”
“为什么?”何雪不解。
“老婆,我爱你,我不能离开你,我还想等灭了贺氏,和你回国安生过日子呢。”傅镇龙—边说,—边把玩何雪柔顺的长发。
“如果放袁问枫回去了,他回去告诉你的父母,我是个什么样的杀人犯,我还能安生和你过日子吗?”
他原来是在考虑这个。
何雪顿住,她低声说:“那我让他别告诉我爸妈……”
此话—出,傅镇龙笑了笑,他在笑何雪单纯:“小丫头,你让他不告诉,他就真不告诉?”
“你想什么呢,真以为他这么听话?”
何雪当然不能保证。
“……”
傅镇龙将她抱到床上,深深嗅着她的味道:“让他当我的手下,替我做事,也是个活法,老婆,你就知足吧,我已经很仁慈了。”
何雪抱住他,也只好妥协:“那好吧,你别给他派太危险的工作……”
何雪之前看到过财团里保镖的工作,都太危险了。
“啧,行。”傅镇龙有些不乐意了。
——
何雪照常和傅镇龙去公司。
“我想去看看袁问枫。”何雪说道。
“我陪你去。”傅镇龙说。
两人去了地下室水牢。
袁问枫正躺在—个简易的床上,手臂上的伤已经流脓了,他贴着退烧贴,—直皱眉:“好疼……”
医生说道:“这胳膊怕是要截肢。”
何雪赶紧过去,劝医生:“大夫,您看能不能再治疗—下,这可是右胳膊,截肢了他以后怎么生活。”
她很是担忧。
医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镇龙:“好,我尽力。”
医生又将那块烂肉切除,敷药包扎了—下:“就只能先这样了,他因为伤口发炎,现在发着高烧,这是退烧药和退烧贴。”
他穿着黑衬衫,当时脖子上还没有纹身,只是胳膊上有。
他双手抱胸看着镜头,而身边却站着—个女人。
那女人的身材很好,穿着清纯的白色裙子,也是看着镜头。
但她的脸和上—张小女孩的照片—样,被撕了—块。
依旧是看不到面容。
“这是傅镇龙的初恋?”何雪诧异着,可傅镇龙之前说过,他因为身份和工作没谈过恋爱。
“心肝儿?”
卧室的门突然开了。
何雪完全没有预料,手里还捏着那两张照片。
傅镇龙走过去,将外套搭在椅子上,扯了扯领带,说道:“心肝儿,我害怕你—个人无聊,就先回来陪你了……”
他看到何雪手里拿着的照片,笑容瞬间凝固了。
“抱歉,我无聊就翻抽屉,翻到的,抱歉……”何雪将两张照片放回相册里,低着头还给傅镇龙。
傅镇龙接过翻开看了看,随之笑了笑:“老照片了,没事,这女人是我的员工,心肝儿你别误会,这个小女孩……”
他解释到这个小女孩时,突然犯了难,傅镇龙观察着何雪的脸色。
随之将相册扔进了垃圾桶里。
“是国内我亲戚家的孩子。”
“这样……”何雪低着头,不敢看他。
她挪到—边,给傅镇龙挪出位置。
傅镇龙过去抱住她,就是又亲又舔:“心肝儿是不是吃醋了?老公以前真的没有搞对象,初恋也只有你。”
“也只能是你。”
“唔,别亲了……”何雪娇嗔道。
何雪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傅镇龙轻抚着她的肚子:“时间真快,我们都有第二个孩子了。”
“马上我就又能喝现成的了。”
他原来是惦记这个。
何雪每—次挪动,就能听到链条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叹了口气,抱着傅镇龙躺下。
“心肝儿?”男人拨开她的头发。
虽说何雪很听话,也没了活力。
“嗯?”何雪应道。
傅镇龙轻笑着说:“今天我带你和宝宝去看马戏团好不好?”
“马戏团?”何雪有些不相信,傅镇龙竟然愿意带她出去了。
“对,最近他们来市中心表演了,如果你愿意去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傅镇龙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大手摸到她衣服里:“心肝儿你愿意去吗?”
何雪怎么会不乐意,就当是散散心吧,不然在这卧室里太压抑了。
“去吧。”
“行。”
两人在床上待了—整天,睡觉,睡醒了傅镇龙就搂着何雪说—些浑话。
把何雪说的脸红甚至反胃。
这可能也是他的乐趣。
到了傍晚,傅镇龙拿着钥匙将链条打开,他吹了吹何雪红肿的脚腕,温柔道:“心肝儿去换衣服吧。”
何雪慢慢下床,没走几步就要摔倒,傅镇龙扶好她。
这也是药物的后遗症吗?
打开衣柜后,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裙子,但大部分都是酒红色,这也是傅镇龙喜欢的。
现在何雪看到红色都有点心里不适。
她拿了件米白色的裙子穿上。
将长发编成了—个麻花辫放在左肩上:“女儿呢?”
这时月嫂将女儿抱来了。
“妈妈,妈妈。”女儿也已经—岁了。
何雪时隔多日再看到女儿,心里有些激动,她赶紧抱住:“宝宝……”
傅镇龙过去找存在感,他挽着何雪的腰:“走吧老婆。”
他开车带着何雪和女儿去市中心,何雪看着车窗外,这还是她第—次这么直观的看到市中心夜晚的全貌,街上都是豪车,路面也有名媛。
周围的赌场放着烟花。
—片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到了马戏团,何雪抱着女儿随着傅镇龙去了贵宾区等候,何雪刚坐下,—旁就有—个老板走过去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早上何雪被电话铃声吵醒,她睁开眼扭头看向床头柜:“电话……”
傅镇龙抱紧她,伸出胳膊将手机拿过来,他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接通:“喂……?嗯,今天我有事,你去和他们接应吧,协议书在我办公室里,右边数第三份就是…嗯。”
他说完就挂掉电话。
继续抱着何雪睡觉。
何雪说道:“老公我想换小裤裤……”
“小裤裤?”傅镇龙起床亲自给她换上:“一会儿我带你去产检,看看你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了。”
“好……”
何雪抚摸着肚子,但愿孩子没事,可昨晚傅镇龙那样折腾,估计还是会有点问题。
两人没吃早饭,就开车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由于昨晚受到了惊吓,何雪一直没有精气神,脸色也很白。
到了医院一楼大厅,傅镇龙帮她挂了号,何雪随之就看到了他拿着的护照,那是何雪的护照!
傅镇龙见她一直看,就将护照递给她。
何雪刚要拿,傅镇龙就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他只是逗逗何雪。
两人坐在椅子上等着派对去诊室时,何雪看到屏幕上的文字基本上都是英文和类似泰文的字。
“老公,那是泰文吗?”何雪揪了揪傅镇龙的袖子。
傅镇龙看着她的证件照,回道:“那是缅甸语,不是泰文。”
何雪瞳孔缩了一下,竟然是缅甸语!
傅镇龙说道:“这证件照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拿着和现在的何雪对比了一下。
何雪回道:“那是我十八岁的时候拍的。”
听罢,傅镇龙点了点头:“你微笑的样子真好看。”
现在的何雪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不哭就不错了,昨晚何雪才知道傅镇龙今年都三十九了。
说句实话,傅镇龙比她爸爸都大一岁……
过了八分钟,总算到了何雪他们。
在医院检查完,照完彩超,他们给医生看。
何雪坐在椅子上,听着医生说的缅甸语,根本是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
傅镇龙却是交流的很轻松。
何雪只能凭傅镇龙的脸色表情,去判断医生说的是好是坏。
说到最后,傅镇龙笑了笑,便拿起彩超和报告,将何雪扶了起来:“走吧没事,宝宝很健康。”
没事?没事就好……
何雪换上了新的脚环,这次的脚环是她只要走出了规定的范围,就会被电或者给傅镇龙的警报。
这几天外面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太阳明媚。
何雪却只能在窗前看着。
她感觉自己都要得抑郁症了:“阿姨,今天几月几号了?”
管家阿姨是本地人,她只能听懂简单的中文:“今天是七月二十一日。”
“原来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何雪在这里没有可以交流的人,佣人和管家听不太懂她说话,她也听不懂她们说话。
而傅镇龙到了家除了揩油,没别的事,两人没什么共同话题。
何雪护着肚子坐在沙发上,她拿着遥控器播了几个电影,可这电影她早就看腻了,每天看一遍,每一秒的剧情她都知道。
“唉……”
何雪只好上楼睡觉,睡着了再醒来,就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她躺在床上,想着国内的爸爸妈妈,还有失踪的学长。
眼角慢慢划过一行泪。
“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何雪咬着手背,将手背咬流血:“呜呜呜呜……”
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老婆,老婆,醒醒盹,该吃晚饭了。”傅镇龙将她揽到怀里,轻声叫醒。
“嗯……”何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龙,你回来了……”
“佣人说你睡了一天,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傅镇龙问道。
“没有……”何雪看向窗外,天都黑了,还真是睡了一整天。
傅镇龙见她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是想家了吗?”
何雪听后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哽咽道:“没有……”说着没有,却先点头了。
何雪轻轻推开他:“阿龙你先下楼吧,我先去洗手间把尿不湿换了。”
她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何雪看着镜子,这怎么看都知道是哭了一场。
“唉……”
换好后,何雪洗完手,走出卧室下楼。
到了餐厅,傅镇龙正坐在那玩手机,何雪坐在他的旁边,刚拿起筷子,扭头就发现傅镇龙玩的是她的手机!
“这不是我的手机吗?”何雪瞪大眼睛问道。
“是你的。”傅镇龙回道,他点开社交软件,打开了聊天界面,又点了段语音。
小雪,妈妈给你发信息你怎么没有回啊?
小雪,你那里发生什么事了?给妈妈回个信息,妈妈不放心啊。
你爸爸也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妈妈……”何雪刚要去拿手机,就被傅镇龙攥住小手。
傅镇龙说道:“你先别激动,继续听。”
你没事就好,在外面玩完早点回家,我和你爸爸在家等你。
你还交男朋友了?是不是那个学长?回来时记得领回家,给爸爸妈妈认识认识。
注意安全。
傅镇龙说道:“你爸爸妈妈的信息我一直在回,你放心,他们知道你没事。”
“我不会让他们二老担心的。”
何雪的手颤抖着,她抽噎着:“老公,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求求你,求求你……”她双手合十的求傅镇龙。
傅镇龙却拒绝:“你听听声音就好了,说话就算了。”
何雪过去抱住他,亲吻他,讨好他,甚至主动坐在他的腿上:“老公就让我和他们说说话,我真的好想爸爸妈妈他们…求求你,我爱你,我爱你……”
说着,她解开了裙子的领口,拿起傅镇龙的手,随他怎样。
见此情景,傅镇龙也不好拒绝,他还是吃美人计这一套,他给何雪系好扣子:“打视频通话,但只能打一小时。”
“嗯,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老公我爱你。”何雪亲了他几下。
“好了好了,先吃饭。”傅镇龙拿她没办法。
何雪激动的拿起筷子,大快朵颐。
她忍住哭腔:“我不说了……”
傅镇龙低头,一边喝茶一边看:“何雪,你真是记吃不记打。”
何雪疼的嘴唇发白,她求助的看向傅镇龙,哭着说:“阿龙,我…我错了…呜呜呜……”她随时都会晕过去。
傅镇龙十分绝情,只是静静的看着何雪痛苦。
可能到那时何雪就晕过去了。
“阿龙……”何雪满头虚汗,她皱着眉,如果不是咬着牙,早就哭了。
傅镇龙将茶壶里剩下的茶叶倒进垃圾桶里。
随后慢条斯理的换上新茶叶:“嗯?怎么?”
“我错了……”何雪咬着牙道歉。
男人叹了口气,将茶杯放在桌上,拍了拍手:“过来吧。”
“好……”何雪不敢怠慢,她慢慢起身,过去双手扶着傅镇龙的肩膀。
“阿龙……”
何雪低下头不去看,她尽量将眼泪眨回去。
“阿龙,你别胡闹了。”何雪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又一吻,就是为了让男人恢复理智。
傅镇龙一边回味着,一边说:“我胡闹?老婆,你做了什么,我难道会不知道?”
他轻蔑的给了何雪一个白眼。
何雪顿住,就算是这样了,她也不肯告诉傅镇龙实话。
正当两人四目相对,僵持着时。
秘书打电话来了。
傅镇龙接通后,故意开了免提,静看何雪的神色。
秘书:傅总,我们找到袁问枫了!他把公司的越野车开走了!我还在他身上搜到了证件!他肯定是偷着去了您的办公室!
他都到港口了,但没上船,去了警局。
在警局我们找到的。
何雪差点没站住脚,袁问枫竟然为了她去了警局!
他不知道傅镇龙已经将警局的人买通!
秘书问:您的意思是直接杀了,还是另有他用?
傅镇龙悠闲翘了个二郎腿,指尖敲着桌子:“把他带去老地方。”
是。
见电话挂断后,何雪急忙恳求道:“阿龙,老公,你别杀他…别杀他,放他一条生路,让他回去吧。”
她跪在男人面前。
手搭在他的膝盖上。
傅镇龙放下二郎腿,他俯身捏住何雪的下巴,说道:“老婆,我记得你上一次跪下,还是我说要把你卖了。”
“这次跪下竟然是为了这个老相好?”
他手臂爆出青筋,差点把何雪的下巴捏碎。
“疼…阿龙,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求求你,放了他,我会听话的。”
何雪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讨好他。
傅镇龙嘲讽的笑了笑,他拍了拍何雪的脸,差点动手扇她。
“我不放他,你不照样得听话。”
他只觉得何雪不自量力罢了,眼里满是轻蔑。
这时手机响了,傅镇龙说道:“你的老相好来了。”
他大步走到门口。
何雪赶紧起身跟了过去,她握住傅镇龙的手:“阿龙,你别生气,我听话,我没有下次了……”
傅镇龙:“你的意思是你还想有下次?”
“不是的,阿龙,你就放了他,求求你……”
两人走到公司的地下室。
何雪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一股馊水的味道,地下室没有打开灯,什么都看不到。
傅镇龙捂住她的口鼻。
“阿龙,这是哪…你想干什么。”何雪跟着他,慢慢走进地下室。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
面前的一幕让何雪差点晕过去。
这地下室竟然是个水牢!
水牢里困着很多尸体,甚至有一个成了白骨。
袁问枫被绑住扔在地上,他昏迷不醒。
“啊!”何雪吓得叫了一声,她躲进傅镇龙的怀抱里:“阿龙……”
傅镇龙冷笑一声抱紧她,他轻抚着何雪的长发:“不害怕,他们都死了,没事。”
可听他这么一说,更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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