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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轮回:我能强化万物林洛王二河后续+完结

空城零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王渊,十九岁入仕,二十三岁官至县令,三十岁担任知府,三十六岁,受先帝器重,领北漳州州牧一职。然先帝暴虐,我虽承其恩惠,但见治下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因而始终无法认同先帝作为。直到先帝病逝,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且免税三年,我以为应朝有了一位好皇帝,应朝的子民会好过起来,可……”周奕亦是叹息一声,接道:“可新帝三年免税一过,便犹如先帝一般,横征暴敛,短短三四年,赋税便加重了整整一倍,时至今日,赋税已然更甚先帝当初。”王渊与周奕对视一眼,随即沉默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才继续道:“北漳州大旱,治下数百万百姓颗粒无收,我连发十几道奏折,恳求朝廷赈灾,可所有奏折皆如同石沉大海。”周奕顿时默然,那段艰难的日子,他亦在其中!“朝廷不赈灾,但...

主角:林洛王二河   更新:2024-11-18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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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洛王二河的其他类型小说《无限轮回:我能强化万物林洛王二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空城零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王渊,十九岁入仕,二十三岁官至县令,三十岁担任知府,三十六岁,受先帝器重,领北漳州州牧一职。然先帝暴虐,我虽承其恩惠,但见治下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因而始终无法认同先帝作为。直到先帝病逝,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且免税三年,我以为应朝有了一位好皇帝,应朝的子民会好过起来,可……”周奕亦是叹息一声,接道:“可新帝三年免税一过,便犹如先帝一般,横征暴敛,短短三四年,赋税便加重了整整一倍,时至今日,赋税已然更甚先帝当初。”王渊与周奕对视一眼,随即沉默的点了点头。片刻之后,他才继续道:“北漳州大旱,治下数百万百姓颗粒无收,我连发十几道奏折,恳求朝廷赈灾,可所有奏折皆如同石沉大海。”周奕顿时默然,那段艰难的日子,他亦在其中!“朝廷不赈灾,但...

《无限轮回:我能强化万物林洛王二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王渊,十九岁入仕,二十三岁官至县令,三十岁担任知府,三十六岁,受先帝器重,领北漳州州牧一职。

然先帝暴虐,我虽承其恩惠,但见治下百姓衣不裹体,食不果腹,因而始终无法认同先帝作为。

直到先帝病逝,新帝登基,大赦天下,且免税三年,我以为应朝有了一位好皇帝,应朝的子民会好过起来,可……”

周奕亦是叹息一声,接道:“可新帝三年免税一过,便犹如先帝一般,横征暴敛,短短三四年,赋税便加重了整整一倍,时至今日,赋税已然更甚先帝当初。”

王渊与周奕对视一眼,随即沉默的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他才继续道:“北漳州大旱,治下数百万百姓颗粒无收,我连发十几道奏折,恳求朝廷赈灾,可所有奏折皆如同石沉大海。”

周奕顿时默然,那段艰难的日子,他亦在其中!

“朝廷不赈灾,但即便如此,我也不能不管百姓们的死活!”

“朝廷不出钱,我出!即使分到每一个郡,每一个县的不多,但至少能让一部分人活下去!”

“朝廷不出粮,我出!即使挪用军中粮饷,即使宰杀天河、林原两郡军马,致使十万骑兵仅剩四万,我也不在乎!”

“可即便如此,我北漳州数百万子民,也活生生饿死了几十万,那可是几十万条人命啊!”

此刻,这位已经年过半百,但却仍旧威猛的王州牧,眼眶通红。

周奕亦是感同身受,同时将手放在王渊肩上,安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北漳州有养鱼法,有粮田增产法,再也不会有人,因饥饿而去了!”

王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苦闷,望着身旁这甘愿跟随自己数十年的至交好友,感慨道:“子悠,你可曾记得,我曾经许下的诺言。”

子悠,是周奕的表字,一般也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会直呼其表字。

周奕微微一笑:“不曾忘过,想当初,你刚任职县令时,斗志满满,一心想要造福百姓,便许下了这个诺言。”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异口同声道:“我王渊今日虽为县令,但终其一生,必将庇护其治下百姓,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不受蛮夷侵袭所害!”

话完,王渊仰天大笑起来,随后一声大喝:“牛奋、李毅何在?!”

高台下,前列身穿将甲位于马上的牛奋与李毅二人,顿时纵身下马,单膝跪地,抱拳应道:“牛奋(李毅)在此!”

“随我起兵,目标洛都!”

“让那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的皇帝小儿,好好瞧一瞧我北漳男儿的威势!!”

牛奋李毅二人高呼:“诺!”

“喝!”

“喝!!”

“喝!!!”

九万大军,亦一同高呼。

高台上,王渊转头郑重的看着周奕:“子悠,武威关便交于你了!”

周奕亦是郑重回道:“州牧大人尽管放心,有我在一天,蛮夷便不可能越过武威关!”

王渊大笑:“如此,妥矣!”

…………………………

王家县内,收到程淮传信的林洛,终于放下手中书信。

凝望着深邃的蓝天,林洛的手亦紧了紧。

“这一天,终于来临了……”

洛都的战场,林洛不得而知。

但麾下郭晟、曹允等人,却很明显的看出,村长大人比起之前来,要更加紧张一些。

这种紧张,体现在他无时无刻不在匠造坊与军营两地辗转。

而这一天,正欲再度前往匠造坊,看看傅荆设计的另一利器准备得怎样的林洛,却突然收到一封来信。

一瞧落款居然是留守在橫威郡的程淮所寄过来的。


程淮第一封信由于是交给了王家村去新昌县内售卖器具的村民,售卖费了些时日,所以送到的时间要晚一些。

而第二封信是由曹允当天押运马车带来的,所以两者隔了几天。

但林洛不知道程淮何时起身前往州府,于是稍晚些时候,林洛便写了一封书信,令曹允快马加鞭赶往新昌县,交于程淮。

程淮的心意,令他感动,所以他也回信谢之。

曹允单人匹马,匆匆而去。

随后,林洛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内坊。

如今铁矿已到,是时候大刀阔斧的整改一下,整个内坊之中的设施了。

之前由于铁矿不足,所以内坊之中大部分都还是木质结构,这也就导致了傅荆所说,木臂容易断裂的问题。

而眼下两吨铁矿,虽然不多,但也足以整改了。

这一切,林洛仍旧交由傅荆完成,眼下王家村已经发展为了王家县,治下又多了很大一片土地不说,还有原本属于新昌县治下,如今被划分到王家县治下的两个挨着天渭河的村子。

至于其余的原天渭河以西的村子,早在之前就被马文才迁移到河东那十几个村子里了。

可以说如今王家县内,虽然土地辽阔了许多,但仍旧是地广人稀。

王家县三千余人,加上那两个村子一共两千人,也不过才五千人罢了。

“唉,人口,缺人啊!”

数日后,整理完所有信息的林洛,在房间里幽幽叹气。

一旁被林洛任命为王家县县丞的郭晟亦是有些无可奈何。

眼下北漳州境内流民,经过这几年,都已经很难看到了,又哪里去找人口来补充王家县。

“只能继续鼓励生育了。”

最后,林洛只能无奈的采用了这周期较长的一个办法,并拟好了公告,准备让郭晟张贴到原村口的告示牌上。

不过郭晟拿着公告,却并未立即离去,而是面色有些凝重的站起了身,望着林洛。

“老师可还有什么事情?”

见此,林洛便问道。

郭晟凝重的点了点头,随即开口道:“确实有一件重要之事,还得县令大人知晓。”

“如今县令已然有正式官职在身,但王家村晋升县城一事,乃北漳州州牧之意,虽说州牧本身有此等权利,放在平常时期,自是无碍,但眼下,却是大问题。”

林洛皱眉:“老师是指,州牧欲起兵一事?”

郭晟点头:“确是此事,州牧造反,那被州牧之意提拔晋升为县令的您,自然被外人当成州牧一派,对朝廷来说,便是反贼。”

林洛顿时沉默。

确实,前些日子洛都朝廷送过来的任职文书里,他便瞧过,其上正是写得有,经王州牧建议,特例将其提拔为县令。

毕竟他原本不过是生于王家村,农夫王二河之子罢了,在这个时代,他可以当不入品的村长,但是却绝无可能担任正七品县令一职。

说白了,这个时代,还是看出身!

而有州牧王渊举荐,朝廷才破例将其提拔为县令,但此举也暴露了两者之间的联系。

虽然林洛不认识王渊,而王渊也只是举手之劳,帮一帮麾下幕僚沈成而已,但朝中那些人肯定认为二人有着更深入的关系。

毕竟俩人好死不死的都姓王……

而眼下王渊暂时还未起兵,可等到明年起兵那时候,他林洛自然而然便被洛都所有人打上了王渊造反一派的标签?

“嘶……”

林洛略显头痛。

前些日子他还为王家县能继续发展而欣喜,转头,他就要被扣上跟随造反的大帽子?

“所以如今,即便我们愿不愿意,都只能保证王州牧这一战不败,否则王家县、县令大人您亦将危矣!”

听到郭晟郑重的话语,林洛头更痛了。

玛德,我就想多赚点钱,再等过个几年,安安心心的娶几房老婆,多生几个猴子,赚点积分而已,怎么就沦落到造反群众里去了……

“不行,时日太短,明年州牧就起兵的话,短短一年时间,王家县根本就发展不起来,必须让州牧晚几年造反才行!”

一念及此,林洛当即提笔奋书,随后找来正操练军队的曹允,郑重嘱咐道:“此信,务必送至橫威郡程淮处,注意,一定要亲手交到程淮手中!”

别人,包括那州牧在内,他都不信,但对于程淮,他却十分信任!

只因为,这信中内容,正是林洛的初级种田天赋,可令田地增产一半之法!

而其后,更是附言:“广积粮,缓出兵!”

他相信程淮在收到这一封信之后,一定会明白他的意思,说服州牧!

眼看着曹允又匆匆离去,林洛紧紧的攥紧拳头。

留给王家县发展的时间,不多了!

…………………………

半月之后。

曹允终于回来,且带回了程淮的回信。

内容只有一条:“州牧决定三年后再出兵。”

三年,这是王渊在见到增产法之后,给程淮的回答。

虽然不清楚州府内具体发生了怎样的情况,但看到这封回信之后,林洛好歹松了一口气。

随即,便全心全意的埋头到王家县的发展之中。

一月之后,得益于内坊大批量的投入铁矿,增强引动设备的质量,这一次,傅荆终于成功弄出了成品。

“这东西,可代替寻常铁匠,打造原铁?”

林洛略显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庞然大物,通体黑不溜秋的设备,问傅荆道。

傅荆自豪的点了点头:“不止如此,人力在熔炼铁矿十一次之后,便再也无法精炼分毫,可由这设备锻造,却能足足将铁矿精炼到四十六次!”

随后,傅荆拿出了一把黝黑发亮,长约一米左右的黑刀:“这把刀便是用这设备锻造而成,其锋利程度,比之前那一批军刀,要锋利数倍,寻常铁甲,亦能破开!”

之前的军刀,那还是很早之前跟随着那五个老兵一起由新昌县送过来的,属于应朝标准制式装备。

而这把黑刀,却能比应朝的制式装备还要锋利数倍?

林洛眼眸顿时就发光了。

“那这能不能批量生产?”

傅荆那原本还留有自豪感的脸色顿时一呆,随后有些窘迫:“这……批量的话,虽然设备是能支持,不过……消耗不起啊!

这一把刀就足足消耗了五十斤铁矿,经过四十六次精炼,最后精炼出两斤精铁,这才打造了这一把黑刀!”

林洛顿时就惊了。

好家伙,虽然他知道这里的原铁矿由于开采技术的问题,导致杂质很多,但五十斤的原铁矿,最后就只精炼出两斤精铁?

这尼玛二十五比一的比例,谁耗得起!

但是吧……

这玩意儿说实话,他林洛确实眼馋了。

比寻常军刀还要锋利数倍,这岂不是一刀下去,对面的刀就直接断了?

而且铁甲也能撕裂,这简直就是把神器啊!

要是能大批量制造,让士兵们武装上,这拿出去打仗,就跟机枪打手枪一样,装备彻底碾压啊!

要,还是不要?

仅仅只是思考了一秒钟,林洛便当即决定,要,必须要!

这玩意儿必须得量产!


雪化开春之后,整个王家村便忙碌了起来。

耕地的耕地,播种的播种。

即使累,但每个人的脸上仍旧充满了希冀。

这最后的一场雪,带给了他们希望。

身子骨还有些虚弱的王二河也坚持着要下田,王柳氏拗不过,也只好由他。

此时,王二河与王柳氏都在田里干活,家中又只有林洛一人。

而林洛此刻拿着小木棍,在地上胡乱的记录着什么。

用的是现实里的字,毕竟这个世界的字他也不会。

“王家村世代为农,就靠着村子周围的土地而活……”

“不过……”

想到这里,林洛略微皱了皱眉。

在地上写下了两个大字。

“干旱!”

靠田吃饭的人,总归是担忧干旱亦或者蝗灾。

王家村离得最近的水源,便是远在四十余里之外的天渭河。

虽然林洛知道有水渠这个玩意儿,但要从四十余里之外的天渭河开凿出一条引水渠直达王家村,那得要耗费多少的人力?

不过即便如此,林洛还是在地上留下了“水渠”二字。

毕竟,除了这个之外,林洛也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而水渠,即使要王家村全村人一同耗费一年半载的,但只要将水渠挖好,那恐怕以后也都不会担忧干旱的存在了。

不对……

天渭河有没有那么大的水量?

万一再遇到干旱的时候,天渭河也跟着干了呢?

林洛小小的眉头此刻挤到了一起。

天渭河,他没去过,也了解不深。

但总有人去过,就比如,他的便宜老爹。

说曹操曹操到。

开门声响起,王二河与王柳氏一同进了门。

林洛连忙小跑到跟前,盯着王二河连忙问道:“爹,天渭河大不大?”

才进门的王二河一愣,盯着林洛小小的脸庞笑了笑,手下意识的想揉揉他的小脑袋,不过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此刻他的手里满是泥垢。

但还是笑着回道:“雨儿怎么好奇起天渭河来啦?这天渭河啊……大,很大!”

林洛脑子里想了想,才发现王二河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是没有什么概念。

“那有多大?”

王二河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的说道:“那河面,大概有咱家门口到你三爷爷家门口这么远吧……也挺深的。”

王二河这么说,林洛顿时就有概念了。

他们家门口到三爷爷家门口,大约也就十几米远,接近二十米的样子。

也就是说,天渭河宽接近二十米,至于深度……

算了,反正这个宽度的河流,想必其水流量也不小了。

随后,林洛拉着王二河,让他在地上简略的画了一下王家村和天渭河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自家这孩子要干嘛,但王二河也还是在地上画了出来。

嗯……真是简略,王家村就一个圈代表了,而天渭河就几条曲线。

“爹,你说……要是我们从天渭河挖一条水渠,直达我们王家村,那是不是我们就不怕干旱了?”

等王二河画完之后,林洛连忙拿着小木棍,从天渭河的位置,又画了一条线连到了王家村这个圆上面。

王二河闻言一愣,虽然他有些惊讶自家这才两岁都不到的儿子,竟然有此等智慧,可随即想到儿子从小就不凡,因而也只是愣神了片刻而已。

随后,他便有些哭笑不得。

“儿子,虽然你这想法不错,不过……这恐怕很难实现。”

林洛有些疑惑:“有何难?”

王二河缓缓给他解释了起来。

原来,之前村长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可随后才了解到,王家村的治理范围,仅仅只有村子周围二十里而已,从四十余里之外的天渭河取水没事,但要想开凿水渠,就违反了应朝法律。

虽然可以禀明县衙,求得应允文书,但……新昌县现任县令,极度贪财,若是不花钱办事的话,恐怕这事儿十有八九是不成的。

而王家村别的没有,就是穷……

林洛:“……”

行吧。

没想到自己绞尽脑汁,思索良久的方案,就这么胎死腹中……呸呸呸。

一想到胎死腹中,林洛就回想起了什么,忍不住连忙呸了两声。

见林洛脸色有些郁闷,王二河却哈哈大笑一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雨儿有这份心就够了,今年瑞雪,想必是不会如去年那般,就不用你这位小大人多操心了。”

不会如去年那般……么。

如此最好不过。

被揉得小脑袋都要东倒西歪的林洛,无奈的想着。

…………………………

怕什么,来什么。

自开春以来到夏日高照。

仍旧没有落下一滴雨。

王家村内,又陷入了慌乱之中。

而在这时候……

“天老爷啊,这个时候赋税还要上涨,可要不要我们王家村活了!”

村长老伴儿瘫倒在地上,悲泣着。

村长也是手里颤抖着,看着手中这一纸政令,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官差。

“这……大人,这其中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怎么今年这赋税,比起以往来,足足多了一半啊?!”

官差却勃然大怒:“老东西,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官印盖着,你这莫非是打算违背朝廷的政令不成?!”

村长身子一颤,连忙开口:“大人,小老儿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眼下旱灾,恐怕今年……”

官差不置可否的怒哼一声:“那是你们的事,记住,一个月之后,我们就会过来收税,到时候若是缴不出来,后果你们也知道!”

随后,官差纵马便离开了。

只留下村长仍旧看着手里的政令,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

王家祠堂前。

罕见的,全村老少三百余口人一同聚集在一起。

“各位乡亲父老们,事情便是如此了……”

村长的儿子,王二河的大伯王德雷,此刻矗立在众人面前,沉声道。

村长本就年龄大了,又受了激,此刻却是瘫倒在了床上,所以此刻也只好由王德雷出面了。

果然,在王德雷宣布完之后,场下的众人顿时就轰然起来。

“天呐,朝廷这是要灭我王家村啊!”

“原本赋税就缴不起,这还要再翻一半,可叫我们怎么活啊!”

场内,很快便充斥着绝望的气息。

王二河拳头紧紧攥着,其上青筋暴起。

王柳氏面色凄苦,紧紧的抱着林洛。

可林洛却从中感受到了,她在颤抖……

政令,林洛也听懂了,各种税加起来,落在每个人身上,差不多一个人要缴纳……五百斤粮食!

不论老幼!

也就是说,他们一家三口,就得在一个月之后,需要缴纳一千五百斤粮食!

一千五百斤啊!

就靠他们家那五亩地,放在往年,一年也就才产一千五百斤而已!

这就相当于他们一年的收获了。

再加上,今年眼看着,又是歉收的一年,不,两年大旱,今年甚至很有可能颗粒无收!

林洛惘然的看着,场中诸人。

有在王二河养伤期间,给他们家送粮食的九爷爷、三叔一家等等,也有更早之前给他们家送过野味的大伯一家,送过野果的七婶一家……

此刻,面上俱都是一片绝望之色。

“我能做什么?”

这一刻,林洛再次迷茫了。

感受着王柳氏的颤抖,林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我能做什么!我一定能做点什么!”

大脑急速转动。

田地……

粮食……

大旱……

水……

天渭河……

等等,天渭河!

林洛连忙拉了拉王柳氏的手,感受到抱着他的力量有些减弱后,随即翻了个身,对着王柳氏认真的说道:“娘亲,打渔!”

王柳氏有些愣住:“什么打渔?”

这时王二河也听到了些动静,转过头看向她们娘俩。

林洛也瞧见了王二河扭头的动作,因此,有些大声的对着两人说道:“爹,娘亲,可以靠打渔,天渭河里的鱼!”

不大声也没办法,周遭哀嚎声一片,说得小了,两人根本听不见。

王二河闻言一怔:“打渔?”

林洛连忙点了点头。

王二河有些苦笑,随即从王柳氏的怀中将林洛给提到了自己的怀中来。

“儿子,虽然说天渭河中,确实有鱼,可咱村子里也没有渔具啊!”

这下轮到林洛有些懵了。

随后王二河又解释了起来,原来,天渭河距离王家村四十余里,一来一回两天的路程。

若是一天还好说,早出晚归,可两天的话,就导致了村民们根本不能依靠捕鱼为生。

当然路途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便是危险性了。

就比如之前……

所以也是因此,王家村也就根本没有准备捕鱼用的渔具。

而此刻若是要去天渭河捕鱼的话,且不说还得去新昌县购买渔具,这又是一笔开支,就算有了渔具,真的就能赶在一个月之内,能让他们整个王家村缴纳上这一年的赋税吗?

听完王二河的解释,林洛也有些没信心了。

毕竟他自认自己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他也从未小觑过这里人们的智慧。

不过这一次,他想坚持一下。

只因为,他从王二河的话中,听出了一个漏洞。

“爹,你们明天不是要去天渭河取水吗,能不能带上我?”

他想亲自去查看一下,天渭河的情况。

如果鱼产确实丰富的话,说什么也得让他们同意尝试一下。

说不定,王家村这一次加征的赋税,就指望它了!


随后,右侧诸多武将也纷纷起身,赞同王渊所言。

王渊自己都没想到,这过程居然能这么顺利。

左侧那青衫幕僚,与其身后的白衫幕僚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不过,虽是如此,但武威关内的十万大军仍旧不可轻动……”

王渊沉思片刻,这才作出了布置。

本次洛都之行,他亲率橫威郡内的五万兵马,另牛奋统帅天河郡内的两万铁骑为先锋,李毅率领林原郡内两万轻骑,随时支援。

天河郡与林原郡内多草原与平原,因而也是整个北漳州的军马养殖与骑兵训练的基地。

虽然只有九万大军,但王渊也自信能攻破洛都了。

这里的汉子,常年和关外蛮夷战斗,一身本领和经验,比起其他地方的人来说,可要高强许多!

就是……

“州牧大人,九万兵马虽可,然这粮草辎重却……”

听到青衫幕僚担忧的提示后,王渊亦是沉默了下来,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多数人都是愁眉苦脸的。

但突然他眼前一亮,发现那白衫幕僚脸上的神情却与周围泾渭分明。

当下有些期待的开口道:“不知沈成先生可有办法助我?”

白衫幕僚沈成,微微一笑,但却摇了摇头:“有办法,但今年出兵,不行。”

王渊有些迟疑,本就是由于今年库存的士兵粮饷即将用完,他才迫于无奈生出了这个念头,若是等到明年,万一此法不行,岂不是……

沈成似乎也明白王渊的担忧,脸上仍旧挂着些许淡笑,道:“听听亦无妨,用不用,自当大人决定。”

王渊一愣,当即也笑了出来,点了点头:“如是,还望沈成先生细说。”

沈成这才缓缓讲到:“在说此法前,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武峰郡治下的新昌县?”

其余诸人听他这么一问,纷纷皱眉回忆起来。

“新昌县?没听说过。”

“嘶……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是不是那个,每年缴税都用拖车,拖着一车一车的鱼上来的那个新昌县?”

“对对,你这么一说我可就想起来了,好家伙,这个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年都用鱼来充当赋税,这鱼一运过来就死了,压根儿就不能再运送到洛都去,只得咱们自己吃。”

“是啊,还得我们找其他的粮食取代这一部分的赋税,真是!”

“不过那马文才据说也是个人才,其他靠近天渭河的郡或者县,都想不出这一遭,他却整了个什么鱼塘,还颇有所获。”

听着诸人议论纷纷,沈成脸上笑意愈盛。

王渊也从诸人的口中逐渐想了起来,新昌县的发展,也经由武峰郡郡府上奏文书到橫威郡州府处,他还处理过几次。

不过……

王渊略微皱眉:“沈成先生的方法,与这新昌县有关?”

沈成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大家都知道,这新昌县一县之地,每年靠着鱼产,却能缴纳全县所有人的赋税。”

“但大家可能不清楚的是,如今新昌县这些年来,接纳了许多北漳州其余地方的难民,如今一县之地,登记在册的人口已有十五万之众。”

“而今年,赋税已涨至一人一千斤粮食,但新昌县上交的赋税……一两都没有少!”

一两都没有少!

此话一出,场下诸人,纷纷瞪大了眼睛。

他们职位不同,而沈成虽然这两年才入仕为官,但却深受王渊器重,令其主管北漳州内政,因此在此之前,他们或许听说过新昌县的一些事,但直到此刻,才真正第一次了解这一个县。

“十……十五万人口,一两赋税都没少过?”

沈成轻笑着点头:“确实如此,此事州牧大人也曾知晓。”

其余人纷纷又望向王渊。

王渊脸上略显尴尬,此刻他又回忆起,之前沈成确实向他提及过这件事情,但当时自己正忧心朝廷再度加征,反倒对这件事没有过多的关注。

不过迎着众人的目光,王渊还是厚着脸皮点了点头:“王某确实知晓此事。”

随后众人的目光又回到了沈成身上,沈成又开口道:“新昌县产鱼丰富,但在早年,却并非如此,其改变归根在于养鱼法,便是此法,让整个县城才能做到如今年产数万吨鱼。”

养鱼法?

众人心里暗自疑惑,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问出口来。

“而我整个北漳州临近天渭河的,一共两郡十三县,若每地都能普及养鱼法,则产出便足以应对全州子民的口粮!”

武将队列中的牛奋忍不住问道:“这两郡十三县,靠这啥养鱼的法子,就能抵上全州所有人的赋税?”

沈成眼带笑意的望了一眼端坐主位的王渊:“谁说要交赋税了,我只是说,能让全州的子民不再挨饿而已。”

牛奋一愣:“不交……哦哦,对,去他娘的赋税,咱都是要造……”

“咳!”

王渊连忙假装咳嗽一声,然后瞪了牛奋一眼。

这莽夫!

这种事是能成天挂在嘴边的吗?

牛奋也是反应了过来,憨憨的挠了挠脑袋,他虽然莽,但不傻。

这时王渊开口道:“这两郡十三县之地,若如先生所言,推行这养鱼法,当真可令全州子民不再挨饿?”

沈成认真的点头应道:“当真如此,这一斤鱼,在北漳州之外可是能换取两斤的粮食,而整个两郡十三县,若按此法,其年产应不低于五十万吨鱼,足以让全州子民温饱无忧!”

五十万吨鱼!

一斤鱼换两斤粮!

这不就是百万吨粮食!?

一时间,诸人纷纷瞠目结舌。

就连王渊也是眼前一亮,同时也有些后悔之前竟然忽略了此等大事,不过好歹也是一州之主,心性更加稳重。

随即,王渊便连忙问道:“那这养鱼法……先生可知?亦或者我马上安排人手,前往新昌县一趟?”

沈成脸上仍旧是挂着万年不变的淡笑,开口道:“新昌县县丞,与我同为儒家子弟,因此此法也早已告知与我。”

王渊大喜:“既如此,那便还请先生在两郡十三县内开展此法!这洛都之行,明年再议!”

沈成躬身:“自当如此!”

…………………………

“这一局,堂哥,你又输了!”

林洛笑着望着眼前,这已经九岁,却身形壮硕,已有大人下巴高的王驱虫。

俩人正在玩的是郭晟教会他们的军棋,有些类似现代的象棋,但棋盘却更加复杂,不止有骑兵,步兵,弓兵,车兵等代表兵种的棋子,还有主帅将营、城池,地势等,可以说将一个真正的战场彻底演化到这一方沙盘棋局之中。

眼下,王驱虫有些郁闷的望着棋盘。

这一局,一开始他便用骑兵和车兵,千里奔袭,蛮横的吃下了林洛的步兵与弓兵,但却未能发现他的骑兵。

而正当他大军赶至,准备一举攻下林洛的将营时,才发现,林洛的骑兵居然经过河流,绕到了他的大后方,一举将他的将营给端了。

于是他气急:“你这……不讲道理!骑兵怎么能过河呢!”

林洛摊了摊手。

一旁围观二人局势的郭晟,却皱着眉开口道:“局势无常,驱虫,你要知道,这战场可比棋局之上,要来得更加复杂,是啊,我们都知道,这骑兵寻常条件下根本就不可能通过河流,但这绝非不能做到之事……”

“而若有一天,你真正统领一支大军,面对同样局势,有敌军骑兵绕过河流袭击你后方,你还会如这般,指责王雨不讲棋盘道理吗?”

“真正的战场之上,只有胜,或者败,而在你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的时候,你就已经败了!”

王驱虫眼神有些恍惚。

他好像明白了,但又没完全明白。

“那既然骑兵能过河……岂不是还能跨过山川、树林……”

林洛与郭晟顿时愕然。


经此一幕,林洛随后下了一个,在平常的他看来绝无可能的决定。

但凡是流落至王家村的难民,来者不拒!

短短数月,至入冬以前,王家村内便从四百多人,暴增至一千三百多人!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难民,老弱妇孺,占了一半还多。

原本的王家村,都容纳不下这么多的人口。

不过还好,这九百多难民也并非一次性接纳。

在这数月期间,林洛分批次将存放的煤矿售卖了些,又从新昌县内采购了无数物料,将王家村整整扩建了数次,才容纳下这么多人。

而难民们对于愿意接纳他们,并提供粮食和住房给他们的王家村,也是心存感激。

即便是个别别有用心之人,也被难民们自发赶了出去。

而经过数月温饱,这一批难民也从之前面黄肌瘦的模样走了过来,开始听从王家村调令。

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村南和村西两地开拓出来的荒地,便抵得上之前一年的成果,果真应了那句,人多力量大!

而随后,令这群难民没想到的是,王家村居然将这些开荒出来的田地,交予他们!

虽然田地不多,平分到每家每户难民的手中还不足一亩,但这一举动,却仍旧让难民们打从心里,认同了王家村,彻底的将自己当做了王家村的一员。

他们本就背井离乡,在外人眼里不过是一群难民罢了。

可却在这王家村,他们又感受到了家乡的温暖。

有饭吃,有房住,就已经满足了,可现在,居然还能分得田地!

无数人的欢呼,无数人的感激。

最终汇聚成一句誓言。

“我等今为王家村之民,愿与王家村生死与共!”

窗外震耳欲聋的誓言,让林洛嘴角流露出一丝暖心的微笑。

这些难民……不,如今他们已经是王家村的村民。

这些村民有此心意,也不枉自己掏空了所有积蓄,选择留下了他们。

之前存下来的三吨煤矿,由于卖的急卖了三千五百两银子,再加上存下的两百多两银子,一共三千七百余两,全用光了。

但能收获一群对王家村忠心耿耿的村民,林洛感觉值了!

…………………………

时光流逝。

转眼已到来年春。

在村民们热情高涨的情绪下,村南和村西两地几乎一天一个样。

截止目前,王家村内现已有足足两千亩田地!

当然代价则是用来砍伐树林的斧头,都砍坏了接近一百把!

不过有着之前程淮给予的一应承诺,这坏掉的斧头,也不再需要送还到新昌县。

因此,在傅荆带领的工匠队伍下,修理修理,倒也还能继续使用。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群人之中,也并不是全都一无是处,从中还发现了七个木匠,一个铁匠,五个裁缝,以及一个医术远比九爷爷高明的医师。

林洛特意将这些人才整理了出来,在焕然一新的王家村内,开设了木工坊,裁缝铺,以及诊坊。

木工坊和裁缝铺统一由傅荆负责。

而那剩下的铁匠,却是不好处理。

要建设铁匠铺,必然要采购相应的打铁设施,但……

这些设施可是能锻造兵器的!

因此,其相关限购政策,甚至比起单纯的铁器来说,还要严厉得多,即使是程淮也没办法解决。

无奈之下,林洛也只好将其安排到了木工坊,跟着修理一些损坏的器具啥的。

眼下春耕已至。

苦思良久的林洛,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这一些新加入的村民,令原村民将改良后的种田技术纷纷教授下去。

而那些新加入的村民们,在初次得知,此技术居然能令亩产足足提升一半之时,也如当初的王家村民一般,惊为天人。

其后的发展,林洛便未曾在意了。

只因为,他上学了……

他如今身体已经四岁,每日亦是跟着郭晟学文,老兵习武。

初始,学文只为了好深入了解这个世界的文化,避免自己某些时候出大错。

习武也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争取多活几年。

但随着学了数月之后,他自己反倒沉迷其中。

儒家出身的郭晟,虽对其余诸家学派不甚了解,但他这人本身,却尤为喜爱兵法。

程淮都曾笑他,不像是儒家学子,反倒像那兵家更多一些。

也是因此,学堂内,除了儒家经典之外,夹杂着更多的,便是兵法。

而林洛,也是如此,才对这个世界的兵法,感了兴趣。

“好了,儒经今日便讲到此处,接下来,为师继续讲一讲上次提到的,三十年前那场,北漳大役!”

学堂之上,郭晟放下儒经,看着堂下这一群孩童,目光从林洛身上轻轻扫过,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笑。

“上一堂,为师讲到,岳大将军以虚实之道,逼得蛮夷二十万大军齐聚武峰郡。”

“然蛮夷本就凶猛,这二十万大军里,更有着足足十万蛮夷骑兵!”

“若放在寻常,这十万蛮夷骑兵便可抵我应朝二十万精锐大军,但这一仗,蛮夷却败得彻底!”

这时候,堂下年仅七岁的王驱虫,有些紧张的举起了小手。

“驱虫,可有何问题?”

王驱虫略微紧张的问道:“老师,之前你说过,这一仗二十万蛮夷死了两万,而我十万应朝大军却死了三万,怎么蛮夷还会败得彻底呢?”

郭晟轻轻一笑,随后挥手让王驱虫坐下,这才开口说道:“确实,仅凭战损来看,我应朝还处于下风,但战争,永远不只是看单次战损,这一点,我希望大家能够注意。”

“蛮夷举全族之力,凑齐这二十万大军,意图侵占我应朝国土,而这二十万大军,阵亡两万,俘虏七万,剩余十一万众,但能成功逃回蛮夷之人,十不存一。这二十万大军的覆灭,对蛮夷来说,无疑是灭顶之灾!”

“而我应朝,虽阵亡三万,但其背后还有我应朝数千万民众,数十万带甲之士!所以驱虫,你懂了吗?”

王驱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林洛倒是跟着点头,他全然明白了。

余光一直留意着林洛的郭晟,略微满意的笑了笑,随后才继续讲解到北漳大役的详细情况。

得益于岳大将军当时军师乃是儒家中人,因此,儒家内倒是比其他人更加了解这一仗之中的一些细节。

郭晟一边留意着林洛的反应,一边缓缓讲述着。

“……蛮夷战力远比我方高,且人数也是我方大军的一倍,因此,尽管蛮夷大军被计引至武峰郡,但岳大将军却只能按兵不动……”

“……后又采用疲敌之计,每夜安排数十轻骑军士于蛮夷军营前叫阵……”

“疲敌已久,最后,趁着夜色,十万早已准备妥当的应朝大军,夜袭疲惫不堪的蛮夷大军,又以火计惊扰蛮夷军马,一战而胜!”

听到此,林洛双眼都忍不住睁大了起来。

指挥十万大军,还是夜袭,而且夜袭居然还成功了?!!

经过这数月的学习,他也不再是之前那个,对古代军事一无所知的现代小白。

可也正因为是这样,他才能明白,这个岳大将军的统兵之能,何其恐怖!

那可是十万大军夜袭啊,但凡一个人出了差错,让蛮夷一方有了反应时间,恐怕这一场战争的结局就要改写了!

可惜!

可惜此等人物最后竟落个车裂的下场!

学堂之下,随着郭晟渐渐讲述完北漳大役的故事,七岁的王驱虫,此刻眼眸亦是明亮了几分……

…………………………

日月流转,转眼,林洛已是七岁。

想那王二河日夜操劳,也不曾见王柳氏肚皮有啥反应。

林洛对此也颇为无奈,他鼓励王家村生育,结果他家这便宜老爹反倒不争气。

而村长王先阳于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加上年纪大了,卧床不起,临终前,将村长一位,正式传承于林洛,而村民对此也是毫无怨言。

于是,年仅七岁的林洛,便摇身一变,成为了王家村的村长,不日,新昌县的任令便将下发过来。

眼下,已经七岁,便已有大人齐胸高的林洛,静静的倚靠在村外小土坡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看着远方炊烟寥寥的王家村,叼着草的嘴角露出一丝淡笑。

这几年,王家村的改变着实不小。

光是人口,便已经突破了三千!

更有粮田五千余亩,鱼塘五百亩,村南二十里范围内,大部分地方都被开耕成了田地。

而傅荆带领的工匠队伍,如今也已经有了五十余人,因为制作的器具做工精良,质量亦是上乘,在整个新昌县内都是供不应求。

对于傅荆,林洛自然是猜测颇多,但傅荆却坦诚告知,原来,他乃墨家学子,早年犯下大错,被逐至北漳州。

林洛这才恍然,难怪他身怀如此之多的技艺,难怪寻常木匠做不到如他这般。

但个中细由,傅荆没有说,林洛也默契的不问。

不论怎样,庆幸有傅荆在,如今工匠队一月也能为王家村赚数百两银子,这放在以前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而村东的煤矿,也是在持续开采当中,但王家村因为人口暴涨的原因,导致空地不太够,因此倒也没存留多少,大部分开采出来的煤矿都卖了换钱。

而如今,王家村已然财富粮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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