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着人为我解了绑。
“哦,对了,把香囊拿着,那可是物证,老人家一并带走保护起来。”随从从章烨手中抢过香囊。
我不知秦越意图,并未敢贸然与婆婆相认,婆婆跟着他该是安全的。
出了大理寺我便自行离开了。
假设那日她只接生了我和太子,那章苏苏是在哪出生?又是何人接生的呢?
深夜,我潜进秦府,堂堂太傅府守备这么松懈的吗?
很轻易就在偏院找到了婆婆。
婆婆见到我,搂着左看右看,生怕我受了伤。
原来,前几日,突然有人寻了婆婆,说她的衔草出事了,她便随着来了京城。
来了便让她指认一人就可带衔草回家。
那帮人应是不清楚我们关系的,只是查到了婆婆是当年稳婆带走了一女婴,大概是想利用完再灭口。
后来秦越暗中找到婆婆,告知她死去酒娘的事,让她关键时刻提及此事来救我。
恰好死去酒娘也姓陈,他们并未怀疑,此刻应以为被抱走的孩子已经溺死了。
稳婆都是相识的,谁家夫人有孕,她们都会互相告知。
富贵人家为了稳妥,要招好几个稳婆。
那日,只有婆婆和孙稳婆出诊。
孙稳婆手最纤细,自是抢手些,她那日极高兴,得的定银比平日多得多。
“那孙稳婆如今在哪?”婆婆摇摇头。
我突然发现案几上有腊梅桂花糕。
“婆婆,这桂花糕是?”
“是秦大人派人送来的,说你爱吃。”婆婆拿了一块递给我。
嗯,还是那个味道,小厨子定是就在这太傅府。
“当务之急得找到孙稳婆。”我把桂花糕放回盘子。
“她死了,我们找到她时已被灭口。”
“谁?”我警惕起来,从头上拿下簪子做防卫。
“我救了你,你还防着我?”推门而入的是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