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柚周寅坤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暴徒宋青柚周寅坤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张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闻州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衣服穿坏了买新的,但是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不能不当回事。”宋青柚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傅闻州忽然在路边停了车。宋青柚愣了下,看了看四周,转头说:“停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停车……唔!”傅闻州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捏着她的下巴碾磨欺凌。她推也推不开,下巴又被对方捏住,连小嘴也无法合拢,看起来仿佛是纵容对方肆意掠夺一般。她有些恼火,用力咬下去,男人的动作一顿。随即放开了她。流连的在她唇上扫了几下,他眼底带着几分得逞笑意:“柚柚现在学会咬人了。”宋青柚拍开他的手,眼尾泛着潮红,抿着唇不说话。傅闻州视线扫过那双被自己欺负的红润饱满的唇,心头泛着痒,可顾及到她的身体,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念生生被他压下去。他凑上去,用指腹...
《顶级暴徒宋青柚周寅坤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傅闻州接着刚才的话说道:“衣服穿坏了买新的,但是我送给你的东西,你不能不当回事。”
宋青柚轻轻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
傅闻州忽然在路边停了车。
宋青柚愣了下,看了看四周,转头说:“停在这里做什么,这里不能停车……唔!”
傅闻州又不知道发什么疯,捏着她的下巴碾磨欺凌。
她推也推不开,下巴又被对方捏住,连小嘴也无法合拢,看起来仿佛是纵容对方肆意掠夺一般。
她有些恼火,用力咬下去,男人的动作一顿。
随即放开了她。
流连的在她唇上扫了几下,他眼底带着几分得逞笑意:“柚柚现在学会咬人了。”
宋青柚拍开他的手,眼尾泛着潮红,抿着唇不说话。
傅闻州视线扫过那双被自己欺负的红润饱满的唇,心头泛着痒,可顾及到她的身体,那些乱七八糟的邪念生生被他压下去。
他凑上去,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语气松快,然而眼神无比疯狂偏执:“柚柚,你是我的。”
……
“柚柚,你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半夜,宋青柚从梦中惊醒!
她起床喝水,手指没来由的抽筋了一下,玻璃杯便脱手而出,落在地上应声而碎。
溅起的玻璃碎片在她小腿和脚面上划出不少细细的伤口,传来微微的刺痛。
她只好打扫干净,重新又接了一杯温水。
傅闻州在车里目光灼灼盯着她时的那副模样仿佛在她脑子里生了根,怎么都摆脱不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
一夜无眠。
天刚蒙蒙亮,宋青柚便出门了。
她离开的时候看了眼对面房门,一想到傅闻州住在这里,两人以后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就一阵头疼。
不过,这也不是最要紧的事。
她昨天答应了阮老夫人今天过去喝茶。
傅闻州大清早便拎着早餐敲响了对门,敲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心头一跳,生怕宋青柚出什么事,顾不上许多,输入密码登堂入室。
整个房子空荡荡的,不见宋青柚的身影。
看情况她很早就出门了。
傅闻州沉着脸,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见垃圾篓里的碎玻璃渣时,眉头紧紧皱起。
他正打算离开,余光瞥见一些碎渣上面沾着已经干涸的血迹,瞳孔狠狠缩了缩!
午后,阮家。
宋青柚正和阮老夫人在花房里研究一位手绣大师的作品,阮家下人匆匆走来:“老夫人,少爷又咳血了。”
阮老夫人脸色大变,急忙往外走:“张医生过去了没有?”
佣人道:“已经让人去叫了。”
阮老夫人一边往外走一般和宋青柚说:“青柚,今天恐怕不能留你吃饭了,家里出了点事,改天奶奶再约你。”
宋青柚忙说:“您先忙,我也该告辞了。”
阮老夫人心系自己的孙子,顾不上她,说了声好便匆匆离开。
宋青柚嘴上说着离开,但她并没有马上走。
她从花房出来后,看见好几个佣人形色匆匆的朝一个地方赶去。
她迟疑片刻,跟了上去。
阮家一共三个孙辈,只有一个女孩是健健康康的。
大少爷早年出过车祸,双腿不能行,常年坐着轮椅,小少爷小时候又生过一场大病,落了病根。风一吹就咳血,平时都在房间里待着。
今天玩心大起,跑出来说是要散步,佣人们一个没看住,就让他跑不见了。
等到发现后没多久,小少爷就开始咳血。
“打人的是傅闻州。”
听筒里传来颜少钦悠哉的声音。
宋青柚“啪”地一下合上书:“你说什么?”
“看来他没告诉你。”颜少钦挑高了眉,倒是没想到傅闻州这个名字能让一向清冷寡淡的谪仙情绪起伏这么大:“张易楠被打的下半辈子都当不成男人了,你觉得张松会轻易放过他吗?当然了,这事我也是听说,具体我也不清楚。”
他还以为姓傅的会利用这事来个苦肉计呢,敢情没跟宋青柚说。
颜少钦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这个电话打的真多余,没等他继续开口,电话就已经被挂了,他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啧”了一声。
宋青柚把电话打到了顾白那儿,直接了当的问:“傅闻州怎么了。”
昨夜折腾到凌晨,顾白这会刚醒,乍听到宋青柚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反复确认了好几次之后才幽幽开口:“没怎么,也就是因为你被人揍的浑身都是伤躺在床上爬不起来而已。”
顾白心疼兄弟,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宋青柚,还说傅闻州昨夜来找过她。
宋青柚眉眼微凝,嗓音很冷:“是一直跟在张松身边的那个保镖吗?”
顾白说:“应该是,因为张松不可能亲自动手。”
“知道了,谢谢。”
怕对面挂断,顾白忙问:“哎我说,你不来看看他?”
宋青柚咳了几声:“不了。”
顾白看着挂断的电话,呐呐地说:“这女人忒狠心了,傅闻州,你说你到底为了什么?”
傅闻州抱着粥粥,眉眼不耐:“谁让你跟她说这些的。”
顾白嘿了一声:“我这不是寻思你这伤不能白捱了嘛。”
傅闻州躺在床上,浑身缠着绷带,看起来有点滑稽,五官却凌厉分明:“话多。”
“你丫良心被狗吃了吧。”顾白说:“我大晚上的拉着医生赶到你家里等你回来给你包扎伤口,还要遭你嫌弃。”
傅闻州满脑子都是宋青柚电话里那句“不了。”眼下心烦的很。
他不想让她担心,可看到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傅闻州到底有些失望和不甘。
顾白瞅了一眼他身上的纱布:“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傅闻州抚摸着粥粥的毛发,冷笑了声:“我傅闻州从生下来开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顾白说:“张松不好对付,你悠着点。”
傅闻州起身,把身上缠好的绷带一圈一圈又解开来。顾白瞧见了,忙伸手阻止:“这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你又解开干嘛?”
傅闻州哼道:“去用苦肉计。”
顾白:“……那你抱着粥粥干什么?”
傅闻州:“双管齐下。”
“6”
梧桐公寓。
阳台起了风,宋青柚轻咳了好几声,宋常赶忙过来关了窗户:“小姐,您说您又吹不得风,还非得开着窗户。”
宋青柚将书本搁在身后的书架上,递给宋常一份文件:“常叔,把这个匿名送到张家。”
宋常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宋青柚微微笑了笑:“张易楠和张松的DNA亲子鉴定结果。”
宋常一怔,不解道:“这不是小姐以后打算用来牵制张家的吗?怎么现在就送过去?”
宋青柚摩挲了下手腕上的玉镯,淡声说:“早晚都一样。”
宋常没再问了,道了声:“好。”
宋常走后,宋青柚躺在藤椅上微阖着双眸,白玉一般的脸被阳光照的几近透明,五官精致的像是画一般,美的令人晃神。
客厅传来动静,宋青柚以为是宋常又回来了:“常叔,我有点渴,您帮我倒杯水。”
温热的水递到跟前,宋青柚伸手接过,想要拿开时手背却忽地被一片温热的肌肤贴住,她眼睛倏然睁开,愣愣地看着面前身量高大的男人。
猫咪唰地一下蹿到宋青柚怀里,喵喵的叫着,用脑袋和她贴贴。
傅闻州挑了挑眉,伸手把粥粥拎了下来。
小猫咪不满地朝他喵了几声,撒丫子跑开了。
宋青柚抬眸,不动声色的在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问:“怎么没去医院?”
傅闻州在她身侧蹲下,脑袋枕在她搭在扶手的手臂上,嗓音低沉:“柚柚,我还以为你真不管我死活了呢。”
答非所问,宋青柚蹙了蹙眉:“起来。”
傅闻州这才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
宋青柚到底没把手抽开,她懒得和伤患计较:“张易楠真废了?”
傅闻州趁机又蹭了蹭,占够了便宜:“废了。”
“哦。”宋青柚应了声。
她终于把手臂抽离,从藤椅上起身:“过来。”
傅闻州听话的跟过去。
宋青柚从杂物间找到医药箱,看向男人:“把衣服脱了。”
傅闻州眉梢挑的老高,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柚柚,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合适吧。”
宋青柚瞥他一眼,眼神凉凉地。
傅闻州扯着笑:“我没事,早上顾白已经找人给我上过药了。”
“脱了。”宋青柚咳道。
见她开始咳嗽,傅闻州没敢再跟她犟,背对着她单手将衬衫扣解开。
男人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是雕刻出来的好看,线条流畅,配上他这张脸,完美得无可挑剔。
宋青柚脸色却愈发地冷。
原本傅闻州穿的严实,看不清具体伤口,宋青柚以为张松再怎么样不会下重手,没想到居然把他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
“你不知道还手?”
傅闻州狭长的眉眼勾翘着的眼尾扬起来,喉结轻滚了下:“柚柚,你不高兴了。”
宋青柚垂眸,打开医药箱帮他上药:“这药不会留疤。”
傅闻州天生体热,药膏的冰凉触感正好,他一眼不眨地盯住给他上药的人,傅闻州很高,尽管宋青柚有一米六八,但他仍旧比她高上二十公分。
他迈近一步,轻易到她面前,这样贴近时,低着的下颌像随时要吻她额头。
“嘶!”
宋青柚加重的动作恢复原样:“老实一点。”
傅闻州笑了,微微俯身,眼睛盯着她的,嗓音低哑:“柚柚。”
他的声音好似带了密密麻麻的小钩子,故意撩拨。
宋青柚手指一颤,沉默一瞬后,她将药膏扔给他:“自己抹,早晚一次,你可以走了。”
傅闻州身影僵了下。
两秒后,他视线慢慢回拢,眸低情绪被他一点一点压下去。
“你就这么烦我。”
他声音沉哑。
坐在出租车上,宋青柚柔声报了一个地址。
回到酒店,宋青柚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滚烫的水温席卷而上,紧密的裹挟着细嫩的肌肤,直到身体慢慢回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懈下来。
不知不觉间竟起了睡意。
“青柚。”
“宋青柚。”
恍惚间宋青柚以为有人叫她。
她眼前一黑,像是坠入到了无边的深渊,有人在底下死命的将她往下拉,宋青柚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她费了很大力气才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看到了宋远。
宋远又在骂她。
骂她是个晦气,是个小畜生,骂她为什么还不跟着宋柠一块去死。宋青柚不喜欢别人说宋柠,就和宋远吵,宋远抽出皮带就往她身上打。
痛……
真的太痛了……
宋青柚趴在雪地里痛苦的蜷缩身体,宋远命令下人不许给她送饭,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因为她好像看到了宋柠。
谁来救救她……
谁能救救她……
宋青柚肿胀的眼睛只剩下一条缝隙,月亮高悬在苍穹,月光温柔的倾泻而下。
有人在大雪中朝她走来。
“柚柚!”
傅闻州一把将宋青柚从水里捞出来,不停地喊她。
宋青柚从睡梦中抽离,眼神有些迷茫,她眨了眨眼,像是看到了她的神明。
“傅闻州?”
傅闻州见她终于清醒,松了口气,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
声线压抑暗哑,夹杂了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宠溺:“别怕,我在。”
宋青柚呼吸一顿,那种濒死恐惧的感觉一瞬间消失不见。
或许是傅闻州的话起到了作用,又或许是因为这个拥抱实在温暖有力。
总之,每次因为噩梦而醒来的宋青柚第一次没那么害怕了。
她指尖微颤,心里开始依恋这个怀抱,竟然舍不得推开。
好在傅闻州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便主动松开了。
“又做噩梦了吗。”傅闻州低眸看她,漆黑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
宋青柚木讷的点了点头:“嗯。”
像是想起了什么,宋青柚抬起眼:“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季节?”
傅闻州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双眸敛了敛,冰凉的手指停在她眼尾,擦掉了那颗泪。
“冬至。”他说。
宋青柚楞了楞:“不是夏天吗?”
傅闻州心道,你见我是在夏天,但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冬至。
头顶的灯光明亮但不刺眼,落入他漆黑深沉的眼。
像是无奈般叹了声气:“姐姐,你当时躺在院子里,是我背着你回的屋。”
那天是他跟着爷爷第一次去宋家,也是第一次见到被欺负的宋青柚。
他从来没见过有人会像个易碎的破布娃娃一样,就这么毫无生命力地被扔在落满了雪的院子里。
傅闻州求傅老爷子说情,宋远这才松口让人把宋青柚带进屋里。
宋家没人愿意捡一个坏了的娃娃,所以最后傅闻州把人背了回去。
他一直都知道她在宋家过的不好,所以他才会出国,培养自己的势力,夺回傅家的一切。
当初他求她别嫁给傅庭深,只要等他两年,再过两年,他就能在江城站稳脚跟,到时候不管傅家还是宋家,他都能帮她解决。
可她没等。
还是嫁了。
不过没关系,亲她的抱她的和她肌肤相贴的还是他。
也只能是他。
宋青柚心脏跳的厉害,不知是被他那声姐姐羞的,还是被她梦里的月亮竟然真的存在震惊的。
偏偏今天小少爷的贴身医生临时有事,去临市出差了。
这会儿一群人正束手无策,要把小少爷往医院送。
可小少爷咳着咳着,就咳成了黑血,阮老夫人吓得几乎晕过去,嘴里叫着老天爷,慌张的无以复加。
“让我看看吧。”
温柔的声音响起,在一片混乱中却格外清晰的落在老夫人耳中。
寻声望去,便看见了人群后面身形纤瘦的宋青柚。
她亭亭玉立,仿佛一株翠竹,莫名的叫人安心。
阮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句:“青柚,你刚才说什么?”
“让我看看。”宋青柚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搭在阮小少爷的脉搏处,过了会儿,又掀开对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小药包里,到处一颗药,塞进了那小孩儿嘴里。
管家惊道:“你给小少爷吃了什么?!”
他说话间还着急的推了宋青柚一把,后者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揽住了她腰身,她才堪堪站稳。
扭头一看,傅闻州拉着一张俊脸,将她从上到下一阵打量,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她惊了惊,刚要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听阮老夫人着急的问:“青柚,你刚才给小志吃的是什么药?”
宋青柚只好先压下心中疑虑,解答阮老夫人的问题:“阮奶奶,小少爷是误吃了东西中毒,我给他喂的是解毒药,只能暂时控制毒性蔓延,抱歉,我没看出来他吃的是什么,所以还需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阮老夫人一听,忙说:“快快快,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少爷送去医院!”
阮家人乱成一团,宋青柚和傅闻州站在边角上,阮老夫人记挂着孙子的安危,暂时也不顾上她。
等阮小少爷被带走了后,宋青柚才发现自己的腰身还被傅闻州捏在手里。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皱眉看过去:“你放开我。”
傅闻州非但没放,并且直接把她揽进怀里,宋青柚没站稳,整个跌进他怀里。
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她有些恼怒,随即听见傅闻州沉声问:“你还会看病?”
“久病成医听过吗?”她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傅闻州那胳膊就像铁钳子似的圈在她腰上。
她不由气恼:“你把我弄疼了,放手。”
她说弄疼的时候,语调软软的,傅闻州顿时想歪了,心尖上发痒,嗓子也痒。
他盯着她苍白的唇看了看,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
宋青柚在他亲上来的瞬间,清楚的看见旁边一个阮家佣人走过来正要说什么,就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复回荡:傅闻州越来越疯了。
这可是在别人家啊。
傅闻州近一米九的个子,将她衬托的十分娇小。
她整个人被他捏着腰身亲吻,双手下意识抓住衣服,脚尖都被迫垫了起来,承受着他霸道的侵犯。
没多久,傅闻州便放开了她。
她脚下一软,再度跌入男人怀里。
傅闻州失笑。
笑起来胸腔带着震动,刚好就在她耳边,隔着一层布料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的脸色变的更白,耳垂却红得滴血,急促地喘息着,只觉得刚才自己仿佛要在他密不透风的亲吻中窒息而死。
此时听见他笑,她压了压火气,恼怒不已:“傅闻州,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傅闻州略微松开了些力道,伸出手摩挲着她被自己蹂躏的鲜红的唇,十分满意。
傅闻州举起牌子,视线自上而下掠过傅庭深,眼底讥诮冷漠。
傅庭深双拳收紧,拍卖会结束后要给立即支付取走卖品,和宋青柚离婚后资金大部分都给了她,现在他身上能流动的资金不过只有五千万。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傅闻州是照着他手里仅剩的钱叫的价。
周围打量的目光让傅庭深觉得刺眼,他们叔侄不合的传闻在京城就没断过,眼下想看笑话的人太多。
上次他把自己打进医院,这次故意挑衅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傅庭深用尽浑身力气才把怒火强压下去。
林袅袅眼看拍卖师敲响了第一锤而傅庭深还没有出声,不禁有些急了:“庭深,你怎么不跟价了?”
傅庭深沉着脸说:“你不是喜欢西式婚礼吗,婚纱比旗袍更适合你。”
林袅袅听到适合两个字,脸蹬地一下变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穿旗袍没有宋青柚好看是吗?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宋青柚?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又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林袅袅出身低微,一直被傅庭深养在别墅里,没有见过大世面,骨子里那些小家子气始终褪不下去,这也是为什么傅庭深以前就算跟宋青柚不合,也会在重要的正式场合带上宋青柚而不带她。
她这么一叫,不少人都往他们这边看,原本就因为没钱跟价的傅庭深更加觉得丢了面子,他冷着脸道:“袅袅,别无理取闹。”
林袅袅能在傅庭深身边待这么久就是因为她会装能忍,方才一时情绪上来没有控制住自己,现下看到傅庭深变了脸,她立马又放软姿态:“对不起庭深,我只是太在乎你了。”
傅庭深眉心深拧,以前他看到林袅袅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会心疼,可今天,他突然觉得有点烦了。
拍卖师敲响第三锤,青山黛最终落入傅闻州的手里。
傅庭深朝傅闻州看了一眼,对方眼尾懒洋洋地勾着笑,带着蔑视的矜傲。
他唰地一下攥紧了拳头,那股无名火烧到了嗓子眼。
傅闻州掀了掀眼皮,目光冷厉。
一旁的徐泽湛挑了挑眉:“我看你小叔的眼神像是要把你生吞活剥了。”
傅闻州满不在乎地语气:“他也得有那本事。”
顾白问:“你丫花这么多钱拍个旗袍就为了跟你小叔作对啊?”
傅闻州看傻子一样看他,声音低低冷冷地:“我看起来像那么无聊吗。”
顾白诚恳道:“像。”
“滚。”
“……”
顾白转头去找徐泽湛安慰:“阿湛,你看他!”
徐泽湛笑着推开他凑过来的身体:“我是直的,你别恶心我。”
“草!说的跟谁不是直的一样。”
徐泽湛撩开顾白的脑袋,看向傅闻州:“我听说宋琛打算投资阮家的新能源项目。”
“所以?”傅闻州语调懒散。
徐泽湛急了:“你那小白花来阮家什么目的你不清楚?就她那风投公司,能容纳得下阮家这颗大树?别到时候人财两失。”
顾白也正色道:“宋青柚想要击垮宋家,这无异于以卵击石,她想和她二哥抢生意,光是资金这点就够呛,那颜少钦是个老狐狸,不可能甘心被人当枪使,所以他肯定不会拿钱。再说了,蚍蜉撼树谈何易,你还是劝劝她吧。”
傅闻州勾了下唇,漫不经心的说:“怕什么,我给她兜底。”
姜之远瞥他一眼:“你还能次次给她兜底?”
“也不是不能。”傅闻州眼皮微掀,懒散地说:“只要她肯乖乖待在我身边,别说是一个宋家,她就是想把这京城翻个底朝天,我都乐意哄着她玩。”
“……”
姜之远觉得他护短的逻辑感人:“你真打算娶一个和你小叔结过婚的女人?”
傅闻州阴恻恻地笑了下,眼神薄凉而阴冷:“有何不可。”
姜之远没再说话,他实在想不通,按照傅闻州的家世财力,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做什么非要违伦背德娶自己的小婶婶。
像他们这种人,最重视的就是名声,内里再腐烂,外壳也得包装的光鲜亮丽,你背地里做的那些烂事大家可以心照不宣,但一定不能摆在明面上。
可傅闻洲不一样,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喜欢宋青柚,他对宋青柚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偏偏他自己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离经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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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的东西没拿到,宋青柚不想在这里再耽误时间,和颜秒告别后她起身往厅外走。
出于礼貌,她先去找了一趟阮玉堂,之后才从后院离开。
宋常早已等候多时。
见她出来这么早,不由好奇问道:“晚宴结束了?”
宋青柚摇摇头,只说:“青山黛被人拍走了。”
宋常了然:“那只能重新买一份了。”
宋青柚头有些疼,她揉了揉太阳穴,把嗓子那股痒意压下去后才轻声道:“阮老夫人的生日还有些日子,回头再说吧。”
和阮家的合作她必须拿下来,不光是因为宋琛,只要拿下阮家新能源的项目就能让公司一举成名,以阮家的名义扩展业务。
对公司来说,阮家就是一个活招牌。
宋青柚微微阖上眼睑,今天太累了,原本只想假寐休息一下,没想到直接在车上睡着了,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到公寓了。
宋常帮她开门:“房子小姐住得惯吗?要不要我联系大点的……”
“不用了常叔。”宋青柚软声说:“都住了三年了,习惯了。”
宋常看着眼前和宋柠有着七八分像的脸,心中涌上一层酸涩:“小姐,其实比起复仇,我更希望您健健康康的。”
宋青柚一怔,轻轻抱了宋常一下,柔声说:“我会努力活久一点的常叔,别难过。”
她声音很轻,微风吹拂,尾音便跟着风消散了。
身为仆人,宋常很少僭越,但今天却再难控制住情绪,他像个长辈一样轻轻拍着宋青柚的背:“您的病一定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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