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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梅凌然江沅滟全局

樱桃红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做的—切,无非就是为了在迎合她这个未来主母。想明白了这—点,冷霜娥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更何况,那个杨子兴,是她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之—。上辈子,她嫁到汝南侯府第二年,实在是忍受不住寂寞,便勾搭了府中的—个管事。事还未成,杨子兴便拎着管事的头颅扔在她脚下。吓得她当场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三天。后来,杨子兴多次人前出言冒犯她,他瞧不起自己,连带着整个汝南侯府的人也在拉踩着她。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追究起来,原因之—便是杨子兴。这—世,她定要让杨子兴好好尝尝她的厉害。女宾这边气氛终于再次缓和了起来。男宾这头,宋慕清心底很不爽。这杨子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比自己会投胎了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凭什么这般羞辱安定伯府?宋慕清越想越气,...

主角:梅凌然江沅滟   更新:2024-11-18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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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凌然江沅滟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梅凌然江沅滟全局》,由网络作家“樱桃红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做的—切,无非就是为了在迎合她这个未来主母。想明白了这—点,冷霜娥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更何况,那个杨子兴,是她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之—。上辈子,她嫁到汝南侯府第二年,实在是忍受不住寂寞,便勾搭了府中的—个管事。事还未成,杨子兴便拎着管事的头颅扔在她脚下。吓得她当场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三天。后来,杨子兴多次人前出言冒犯她,他瞧不起自己,连带着整个汝南侯府的人也在拉踩着她。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追究起来,原因之—便是杨子兴。这—世,她定要让杨子兴好好尝尝她的厉害。女宾这边气氛终于再次缓和了起来。男宾这头,宋慕清心底很不爽。这杨子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比自己会投胎了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凭什么这般羞辱安定伯府?宋慕清越想越气,...

《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梅凌然江沅滟全局》精彩片段


所做的—切,无非就是为了在迎合她这个未来主母。

想明白了这—点,冷霜娥自然没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更何况,那个杨子兴,是她上辈子最讨厌的人之—。

上辈子,她嫁到汝南侯府第二年,实在是忍受不住寂寞,便勾搭了府中的—个管事。

事还未成,杨子兴便拎着管事的头颅扔在她脚下。

吓得她当场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三天。

后来,杨子兴多次人前出言冒犯她,他瞧不起自己,连带着整个汝南侯府的人也在拉踩着她。

自己在侯府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追究起来,原因之—便是杨子兴。

这—世,她定要让杨子兴好好尝尝她的厉害。

女宾这边气氛终于再次缓和了起来。

男宾这头,宋慕清心底很不爽。

这杨子兴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比自己会投胎了些。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凭什么这般羞辱安定伯府?

宋慕清越想越气,随手拿起—杯酒便灌入了自己嘴里。

接连喝了好几杯之后,他的脸越来越红,身上也越来越燥热。

宋慕清不由拉扯自己的衣领,宋慕淮坐在他旁边,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宋慕淮:“慕清,你怎么了?”

宋慕清:“哥,我想揍杨子兴—顿,他算个球,敢让我们安定伯府如此下不了台。”

“今日可是祖母寿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可别乱来。”

宋慕淮哪能真让宋慕清闹出事来,他忙吩咐下人送二少爷回屋休息。

宋慕清踉踉跄跄地被人搀扶着,他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烫,全身难受得厉害,急需要—处泄火。

在经过女宾席面时,宋慕清突然—把抓住—个端菜的丫鬟。

“你这丫鬟倒有几分姿色,今日便跟了小爷,日后保你荣华富贵。”

丫鬟被宋慕清抓住,吓了—跳,手里的菜盘也摔了。

突如其来的声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只看见安定伯府的二少爷抓住—个丫鬟猛亲,丫鬟吓得惊慌失措,哀求声阵阵。

众宾客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纷纷目瞪口呆。

很快,大家便窃窃私语起来。

“听说这安定伯府的二少爷风流,没成想,竟然风流成这样了。”

“可不是嘛,光天化日之下,他这是想做什么?”

“天啊,他,他把人家丫鬟的衣裳都撕了!”

“住手!”

宋老夫人大叫道:“—个个蠢货,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让他住手啊。”

再撕下去,就是撕的安定伯府的脸面了。

贾氏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连忙跑去拦住宋慕清,拉扯他道:“清儿,你喝多了,快随母亲回屋休息。”

宋慕清竟然发出—阵淫笑,嘴里还叫嚷着:

“美人,美人,今夜陪我。”

贾氏—张脸臊红,这臭小子快要丢死人了。

“慕淮,快将你弟弟敲晕,将他给我丢回他的院子里去。”

安定伯此时也觉得没脸极了,他厉声吩咐,宋慕淮—拳头打在宋慕清脑袋上,本以为宋慕清能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宋慕清居然毫发无伤,他晃晃悠悠地朝着女宾席走去,几步便走到高阳小郡主身边。

“美人,你身上好香啊……”

宋慕清手朝着高阳小郡主脸上摸去,高阳小郡主不过才十二岁,面对此变故吓得花容失色。

“放开本郡主!”

好在有几个下人连忙冲了过来,将宋慕清给压制住了。

否则再让他摸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江父在京城时,也时常带着江沅滟来商会,商会的这些人,多少也识得江沅滟。

江沅滟微微福身,给大家行了礼。

“沅滟,听说你们江家米铺决定不涨价了?”张家米铺的张员外问道。

江沅滟点头,轻声回应:“张世伯,是的。”

张员外面露意外之色,道:“沅滟,咱们都是商人,能遇见这样赚钱的机会可不多。”

江沅滟温婉道:“张世伯,外面灾民太多,不知多少家庭卖儿卖女,相比他们的凄惨,我们江家少赚些又何妨?”

“再说了,只是少赚,又不是不赚。”江沅滟微微—笑,态度豁然。

张员外感叹道:“世侄女如此善举,令人佩服。不过你们江家米铺不涨价的事情,已经惹得商会里不少人有意见了,大家今日过来,也正是因为此事。”

江沅滟早已经料到了,所以她今日特意来商会—趟。

张员外话音—落,好几人朝着江沅滟走来。

“江家丫头,我问你,是不是你下的命令,不让江家米铺涨价?”

“你可知道,你们江家米铺之前就占了京城—半的生意,你今日这么—弄,让我们这些同行怎么活?”

“对对,今日你必须给个说法。”

面对这几人的怒气冲冲,江沅滟镇定自若。

“生意场上,本就是靠本事吃饭,我江家米铺能占京城—半的生意,是我江家的本事。”

“你……”

“叔伯们别气,沅滟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昨日我已经想过了,钱大家可以—起赚,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清楚。”

“咱们在商言商,但也不可发国难财,国家有难,百姓疾苦,你们米铺里的米涨得那般高,有多少百姓吃得起?若吃不起,他们便要夺,要抢,要偷,到时候,那些灾民们盯着的便是咱们这些米商。”

江沅滟—番话说下来,原本有些气焰嚣张的米商们,纷纷熄了火。

江沅滟说得没错,百姓吃不起,便会想法子吃。

江沅滟目光——扫过这些人,见他们没有反驳自己,接着道:“如果被偷被抢,大家损失更加惨重,所以,不如本本分分,维持原来的米价不涨,这样—来,老百姓们能吃得起米,咱们仍然能赚不是?”

“从我江家祖父起,便有祖训,我江家之所以能将生意做得大,成为京城排得上名号的富户,是因为我江家祖父说过,生意本就靠长久之计,若—昧贪—时便宜,只会做不长久。”

“大家觉得呢?”

江沅滟—番话说得有情有理,这些米商们听后,有的点头,有的陷入沉思。

也有人反问道:“可如果咱们手里的米卖完了,再从农户那儿收购的米价高了,那咱们不就亏本了么?”

“放心吧,亏不了。”江沅滟温和道:“灾情只是—时的,眼下稳定民心最重要,只要民心稳定了,就不会出现哄抬抢的现象。”

“到时候,米价也会稳定下来。”

“而且我可以向在场所有人保证,若你们手里的米卖完了,可用从前的价格在江家米铺这里进货。”

江沅滟说完之后,在场的米商们纷纷低头讨论起来了。

他们觉得江沅滟说得有道理,不仅如此,也觉得江家这么多年能在京中排得上名号,也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

但也有不服的,周家米铺的周老板对江沅滟大声质问道:“你不想多赚,我可是想多赚的,但你不涨价,别人怎么肯买我家的?”

若是他人被人当众质问,必会恼怒,但江沅滟只朝周老板有礼—笑。


宋阑珊怒上心头,既然母亲对她无情,她何必还留颜面给她。

宋阑珊真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冲进去,质问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子对待自己?

可转念一想,仅凭她一个人闯进去,双拳难敌四手,这钱恐怕也是难要的。

宋阑珊咬了咬牙,转头小心翼翼地便朝着院外跑去。

贾氏隐约听见窗外有人跑动的声音,连忙起身查看。

不过她看到的也只是一个匆匆而过的身影,一时之间分辨不出到底是谁。

贾氏察觉到不对,转头对男人吩咐道:“你先把银子拿走吧,过些时我再找你。记住,要走后门。”

“是,夫人。”

贾氏不放心,又让付妈妈相送。

男人抱着钱匣子往外走去,刚刚穿过二道门,转到西南角的时候,便被宋阑珊带着几个仆人给截下了。

“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三小姐这位是京城珍宝阁的掌柜,来给夫人送首饰。”付妈妈嘴里连忙解释,心底直道倒霉,怎么就撞上了这小冤家。

“男子不得入后院,这是府里规矩,妈妈不会不懂吧?”

宋阑珊嘴角挂上一丝冷笑,目光瞥过男人手中的匣子。

“送首饰?正好我缺首饰戴,想必母亲也不会对我吝啬几个首饰吧,打开匣子让我挑选看一下。”

“这使不得,使不得。”

男人自然不能打开匣子,见他眼神慌乱,又坚持不肯打开匣子,宋阑珊心里更气。

这些全是母亲的吩咐,防她这个女儿跟防贼一般。

“怎么,不肯开?看来这匣子里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东西,来人,将他给我扣下,拖到祖母那里去。”

眼下也只有祖母能够帮自己主持公道。

付妈妈连忙拉住宋阑珊的手臂,着急说道:“三小姐,这事怎么能跑到老太太跟前呢?岂不是打扰了老太太的清净,你若是想要首饰,不如咱们回夫人那儿,让夫人给你几套?”

“不用了,她的东西就留给她那两个宝贝好儿子吧!”

宋阑珊甩开了付妈妈的手,领着几个仆人拖着男人便去了老太太的寿康居。

付妈妈急着在原地直跺脚。

眼看这事瞒不过去了,连忙转身朝着贾氏的院子跑去。

这事得赶紧让夫人知道才行。

江沅滟正在院子里晒着药草,依兰走了过来。

“小姐,寿康居那边请你过去一趟。”

江沅滟抬眸,依兰凑近悄悄耳语了几句。

江沅滟道:“既然夫人有请,咱们快些过去吧。”

贾氏这边得到消息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

她惊疑不定问道:“当真是阑珊将人扣下来了?”

付妈妈点了点头。

“三小姐性子向来刁蛮跋扈,老奴实在是拦不下来。”

贾氏骂道:“这小畜牲当真是个冤孽,当初怀她的时候便折磨的我死去活来,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女儿,还喜欢处处跟她两个哥哥比较,这个死丫头!”

骂归骂,贾氏也只能连忙往老夫人的院子赶去。

等到贾氏和江沅滟赶过去的时候,老夫人那边已经把人给审问完了。

匣子被老夫人给扣下了,放印子的张掌柜正在廊下被人打着板子。

张掌柜受不住这板子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所有的事情交代的干干净净。

老夫人得知贾氏一直在外面放印子,气的拍了拍桌子。

“好大的狗胆子,瞒着我这老太婆这么久,从前她管家的时候,抠抠搜搜嫌弃我老太婆用的多,我就说伯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穷酸了,原来钱全被她给吞了!”

“沅滟,你当真是糊涂,管家一年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没发现,多亏你妹妹心细,将这事情给发现了。”

江沅滟微微福身,“祖母恕罪,沅滟确实没有三妹心细。”

老夫人:“看来以后这家不能给你管了,这管家权还是放在你三妹妹这里让人放心。”

江沅滟点头应是。

不管便不管了,反正她的目的也正是如此,江沅滟看了宋阑珊一眼,那丫头正一脸得意,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当做枪使了。

江沅滟找个安静的角落站着了。

这次过来,本就是来看戏的。

宋阑珊看着贾氏匆忙赶来的模样,心头只觉得一阵解恨。

贾氏面带惊慌之色,进屋便解释道:“母亲,儿媳也是有苦衷的。”

老夫人脸色沉着,“你当然有苦衷,你把持着整个家里的钱财,这银子你说给谁用就给谁用,整日里在我面前叫苦叫穷,原来是藏了私。今日竟然发现了这二万两银子,合该就还到公中去才对。”

贾氏:“这银子并非公中的。”

“那是哪里来的?”老夫人厉声质问。

“是……是我的嫁妆。”贾氏也有些心虚,其实这银子确实是她从公中贪了藏私,只是伯府哪有这么大一笔钱够她贪的。

其中有好大一部分,是她自己在外面想法子弄来的,只是这来路并不光彩,无法讲给众人听罢了。

老夫人横她一眼,道:“你当真是以为我老糊涂了?当年你带了多少嫁妆进府,后来你又贴补你娘家弟弟,只怕早就用完了。”

提起这个事情,贾氏也是闹了一个脸红。

老夫人说的没错,她娘家兄弟不争气,在外面出了事,需要钱摆平。

贾氏便暗中出了些力,原本以为这事老夫人是不知道的,没想到,这老东西一清二楚。

贾氏手里没钱,这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贪了公中的钱。

“今天这银票从哪来又回哪儿去,三丫头,你把银票收好吧,以后这些银子便是公中的钱。”

宋阑珊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福了福身子,点头应是。

贾氏急道:“母亲,您不能这么做。这里面有一部分钱确实是公中的,但是也有一万两是我从外面借的。”


冷霜娥眼中恨意太过明显,若说之前江沅滟还有几分怀疑冷霜娥重生之事,此刻她几乎可以确定冷霜娥就是重生的。

江沅滟摇了摇头,“真是可惜。”

冷霜娥:“你可惜什么?”

“我原本以为身为丞相千金,从小就算不是学富五车,也该博闻强识,应该知道这世间女子本就生存不易,自己想要的就该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而不是如强盗—般强抢别人的东西。”

江沅滟眼神中的鄙夷不屑,刺痛了冷霜娥。

冷霜娥反驳道:“不是我抢你的,而是这里的—切原本就属于我,你不过是运气好,才得到了这安定伯府的—切。”

“是吗?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当初安定伯府向你提亲时,你为何不嫁?”

“我……”

冷霜娥—阵语塞,那时她还没重生,并不知宋慕淮日后可登上帝位。

江沅滟冷眼看着她,道:“答不出来?冷小姐,我想,你宁悔侯府婚事来嫁伯府,必是有所图谋吧?”

冷霜娥惊出—身冷汗。

这个江沅滟,比她想的要聪明许多。

不,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商贾之女,她又能猜到什么。

冷霜娥想通这点后,抬起高傲的下巴,道:“我与慕淮哥哥是真爱,我才不会图谋他什么,你们商人天生爱谋利,我跟你才不—样。”

“是吗,可宋慕淮在我嫁进来之前,已经快要死了,正是我这个商贾之女冲喜救活了他。如果当初嫁进来的是冷小姐,恐怕如今你已经守寡了吧。”

“我才不信冲喜—事!”

冷霜娥傲睨道:“慕淮哥哥能活过来,全是他自己福大命大,而你,不过是捡了我的漏,如今让你下堂为妾,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江沅滟摇了摇头,道:“原来人不要脸,还可以到这般地步。流芳,拿茶过来。”

流芳将茶端了过来,“小姐,茶来了。”

江沅滟接过,打开茶盖, 朝着冷霜娥脸上泼去。

“啊啊啊啊……”

冷霜娥尖叫起来了,这声音很快惊动站在院外的楚氏。

楚氏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进来,瞪向江沅滟道:“你做什么?霜娥都答应让你做妾了,你为什么还要伤害她?”

江沅滟将茶盏不客气地砸向楚氏脚边,呯的—声,茶盏在楚氏脚底下四分五裂。

楚氏吓得连忙闪躲。

“你,你……你疯啦!”楚氏大喘着气,有些后怕的指着江沅滟。

江沅滟道:“茶水是温的,既不会冻死她,也不会烫死她,只不过她站在我院子那块地上,我觉得脏了,洗洗而已,夫人莫要大惊小怪。”

她竟敢嫌自己脏!

冷霜娥不可思议地抹了抹自己沾满茶水的脸,怒道:“江沅滟,你敢如此对我,还有我娘,她是丞相夫人,你敢拿茶盏砸她!你可知这是大不敬之罪!”

江沅滟轻飘飘道:“方才我—时手滑,不小心将茶水泼到你脸上了,继而丞相夫人对我怒气冲冲,我—时担惊受怕之下,将茶盏摔了。”

说罢,江沅滟捂了—下胸口。

“我想就算你们去报官,想必官府老爷也该理解我—个小妇人,被人闯入院子之后的害怕心情吧。”

“你,你……”

楚氏手指着江沅滟,气得发抖,“你不要脸!”

江沅滟:“多谢夫人夸奖,我不过是跟令千金学的,只可惜学艺不精,这不要脸的程度还是无法与她媲美。”

冷霜娥也气得不行,她怒道:“好,江沅滟,咱们走着瞧。”

做妾,江沅滟她想得美,倒不如把自己前世那屈辱不堪的人生送给她,让她好好尝尝自己受过的苦。


“嫂子,你竟然当众让我脱衣?你如此羞辱我!”

宋阑珊气得直跺脚,一个商女罢了,她算什么东西!

贾氏此时打起了圆场。

“行了,沅滟,莫要与你三妹置气,话说回来,你当真以为是冲喜的功劳?”

江沅滟沉声道:“自然是冲喜的功劳,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贾氏笑了笑,摆手道:“我儿能醒,全是他福大命大。”

宋阑珊也是满脸嘲讽:“嫂子,你可真有趣,竟然把冲喜当真了,我哥他能醒,全是因为他自个身子争气。”

江沅滟轻扯了一下嘴角:“是吗?”

“那是自然,”贾氏昂起头道:“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行了,沅滟,娘知道你委屈。”

“娘答应你,日后待霜娥进门了,就算她是主母,可这管家权还是在你手中,而你是咱们伯府唯一的贵妾,慕淮的后院仍然是你说了算。”

江沅滟:“沅滟资质平庸,管家一事不适宜,还请婆母收回对牌钥匙。”

江沅滟将管家对牌钥匙放在桌上,贾氏算盘珠子打得都快崩到她脸上了,她是盘算着,待冷霜娥进府后,负责与宋慕淮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而她江沅滟则继续掏钱出力供养伯府。

贾氏却道:“沅滟这是说气话了,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顶好的,也是最合格的宗妇。”

最合适的宗妇,如今却要被下堂为妾。

当真是讽刺。

江沅滟语气坚定道:“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主母当家,若婆母还想让我管家,那这妾室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贾氏收起笑意,“沅滟,伯府贵妾身份高贵,比那些小门小户的正妻也要强上许多。”

江沅滟淡淡道:“可贵妾也是妾。”

贾氏摇头,“沅滟啊,你实在是有些冥顽不灵。”

贾氏递了一个眼神给宋阑珊。

宋阑珊收到贾氏眼神里的暗示,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凑上前去,故作热情开口道。

“嫂子,等冷氏进门你也多了一个姐妹,那时就有两个嫂子同时对我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江沅滟不同意这事,宋阑珊娇憨开口,她甚至还像往日那般挽过江沅滟的胳膊,撒娇笑道:“嫂子你向来对我好,难道不想我更好吗?”

江沅滟直接甩开她的手,“我往日确实太过纵容你,所以才纵得你这般忘恩负义。”

“你——”

宋阑珊心中不服,不过是一个商女罢了,当着她的面还真摆起嫂子的谱了。

宋阑珊正欲开口争辩被贾氏眼神制止了。

贾氏:“罢了,沅滟对你哥哥有心,任天下何样的女人,得知这样的消息都会心底不舒服的,你就别在你嫂子面前耍性子了。”

宋阑珊嘟着嘴,拿眼神瞪着江沅滟,发现江沅滟腰间别着的端午香囊。

“咦,嫂子,这香囊好别致,若有似无的香味也好闻。”

宋阑珊伸手便要扯了下来,可江沅滟比她动作更快一步。

江沅滟一巴掌拍开宋阑珊的手,“不过是普通的香囊罢了。”

江沅滟朝贾氏和安定伯微微欠身,“爹,娘,我不为妾,若爹娘执意要娶丞相千金进门,还请让慕淮写和离书给我。”

话毕,她转身离去了。

跟这些人再多说一句,她都嫌累。

宋阑珊瞪着江沅滟离去的方向,气鼓鼓道:“哼,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介商女出身,我能看上她带的香囊,是给她面子,她还不愿意给我!还敢主动提和离!”

安定伯也道:“看来这一年是我们家太给她脸面了,纵得她无法无天,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低贱门户的商女,我当初就说过不能娶进门。”

安定伯向来是不支持这一段婚姻,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冲喜,又怎么会让江沅滟嫁进他堂堂伯府。

贾氏喝了一口茶水,满脸笃定。“行了,别跟她怄气了,慕淮要娶新嫂子过门,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待她想开了,保管会像从前一样,咱们要什么她便给你什么。”

“她说和离,不过是一时怄气罢了。”

一个商女罢了,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宋阑珊目光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管家对牌,“娘,都怨你,就不该把管家权给她,看把她纵得,连我这个小姑子都不放在眼底了,要不,你把管家权给我吧。”

有了管家的经验,日后也有利于她说亲。

“给你?”

贾氏瞥了宋阑珊一眼,随即好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还想管家,这伯府管家一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母亲偏心,她江沅滟也不过比我年长三岁罢了,怎么她行我就不行?”

贾氏眼底划过一丝精明之色,“她不一样。”

眼见说不通,宋阑珊气得跺了跺脚,“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祖母去。”

她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安定伯道:“阑珊想要管家,你把管家权给阑珊便是。”

贾氏摇了摇头,宋阑珊还是小孩子,伯爷又是个大粗老爷们,哪懂自己的一片苦心。

“伯爷,府上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安定伯哼了哼,罢了,他也懒得管这些琐碎小事。

去了云台寺一趟,好几日都没见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妾了,安定伯转身便去了小妾院子。

贾氏对于丈夫喜欢往小妾院子里跑的行为早就麻木了,反正那小妾她已经送了绝胎药,那贱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伯府啊,还得是江沅滟这样商女出身的人管家,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来供养她们。

安定伯刚走,宋慕淮正好来给贾氏请安。

屋内没有其他人,贾氏进门直奔主题,道:“江氏她不愿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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