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子良黄政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金鸡纳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静她们不明白,就连那个叫小海的年轻人也不明白,他们刚跑出饭馆,小海就叫道:“坤哥,咱们为什么要跑呀?我只听到那个小妞打电话叫什么罗乡长,一个小乡长而已,我们怕他干什么?”坤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你们不怕,我怕呀。尼玛的,听她打电话叫什么罗乡长,哥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差点坏事了都。”“坤哥,在整个唐平县城,还有你怕的人么?”小海有些不相信。“靠,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老爸老妈,我不怕?”“那是家中长辈嘛,怎么能比呢?”“得,跟你们说清楚吧,她们叫过来的人是我良哥……”“良哥?你不是家中独子么?”“那是我堂哥!老家罗家寨的。”“一个堂哥,怕他个鸟呀。”小海不以为意。“啪!”那个坤哥马上给了小海脑袋上一巴掌,骂道:“你懂个屁呀...
《官途气运罗子良黄政文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韩静她们不明白,就连那个叫小海的年轻人也不明白,他们刚跑出饭馆,小海就叫道:“坤哥,咱们为什么要跑呀?我只听到那个小妞打电话叫什么罗乡长,一个小乡长而已,我们怕他干什么?”
坤哥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说:“你们不怕,我怕呀。尼玛的,听她打电话叫什么罗乡长,哥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差点坏事了都。”
“坤哥,在整个唐平县城,还有你怕的人么?”小海有些不相信。
“靠,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老爸老妈,我不怕?”
“那是家中长辈嘛,怎么能比呢?”
“得,跟你们说清楚吧,她们叫过来的人是我良哥……”
“良哥?你不是家中独子么?”
“那是我堂哥!老家罗家寨的。”
“一个堂哥,怕他个鸟呀。”小海不以为意。
“啪!”
那个坤哥马上给了小海脑袋上一巴掌,骂道:“你懂个屁呀,我问你,我怕我爸不?”
“怕。”小海老实地说。
“要是把我爸和我良哥摆在一块,我宁愿让我爸打……”
“你良哥凶神恶煞,有三头六臂?”
“倒不是,他长得文质彬彬,一个读书人……算了,我罗家的事情跟你们没法说,总之,我们三个加一块,不是他的对手。以后遇到那几个女的,给老子离远点,惹出事来,要是让良哥知道你们是我的兄弟,倒霉的是我,听清楚了吗?”
“意思是我那巴掌是白挨了?”小海苦逼地说。
“男人不和女人计较嘛,那妞说不定是我嫂子呢,我嫂子不就是你嫂子么?算是见面礼吧。”
“知道了……”
原来,那个被叫做坤哥的人叫罗子坤,今年二十一岁,是罗子良幺叔罗代豪的独生子。
罗子坤虽然出生在县城里,但寒暑假得回到罗家寨祠堂去习武,这是罗家子弟的规矩,自今也没有改变。每年更是有一场比试,比出名次。
罗子坤从小就遗传他老爸罗子豪的天赋,身手极好,但自从十六岁参加家族大比开始,五年了,他每次只能屈居第二,而且,他这个老老二和稳居第一的罗子良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交手没几下就被打扒在地。
罗子良在家族的名声盖过了他老爸罗代豪,成了近百年罗家寨的传奇人物,文武全才,没有人不服气。罗子良在家族中说的话,比族长(对外就叫村长)还管用。
如今,想泡的妞,却叫来了罗子良,这能不让罗子坤心惊肉跳?
再说吴海霞她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罗乡长一来,那几个小混混就跑没影了呢?
欧阳凌菲从玻璃墙看了看外面街上,恍然大悟,问罗子良:“那些小混混认识你?”
“谁呀,哪个小混混?”罗子良左右看着问。
“就是缠着我们的三个小混混……”欧阳凌菲抬手比了比,形容不出什么来,也没办法向罗子良描述。
事情过去了,她们也不再想这件事情,就一起吃了饭,一起回了巴台乡。
……
虽然说乡派出所平时没什么事情,不过,偶尔还是会有的,一天后半夜,派出所的门被人拍得啪啪直响,有村民报警说,他们围到盗牛贼,要求派出所协助抓捕。
当时派出所只有一个姓程的警员值守,外加吴海霞她们三个实习生。
这样的事情,如果只让那个程警官去显然不合适。然而欧阳凌菲和韩静又怕黑又怕蛇的,最后,她们又想起了罗子良,打电话把他叫了起来。
没办法,罗子良还欠她们的条件呢,他就说:“我去也可以,但加上这次,已经还了你们二个条件的事情了。”
韩静却说:“这一次勉强算,但上次在天顺饭馆不算,本来让你来解决麻烦的,哪知道你来晚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不管她们是不是警察,尤其还是从城里下来的娇娃,罗子良又是怜惜惜玉的好男人,只好陪同前往了。
一行五个人坐着欧阳凌菲的宝马,在报警人的电动车的带领下来到拉联村。
派出所的程警官问:“偷牛的人呢?”
那村民说:“被我们村子里的人围在了山里,我带你们去。”
于是,几个人打着电筒,随着那个村民往山里走,山坡道路崎岖不平,高一脚低一脚的。罗子良这个一乡之长,只好左扶右抱,充当护花使者,苦逼地打下手,所幸这里的村民并不认识他。
韩静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有些担忧地问:“山上有没有蛇呀?”
罗子良说:“冬天了都,蛇都冬眠去了,没学过动物学?”
韩静却说:“学是学过呀,但谁知道你们这里的蛇怕不怕冷呢?”
罗子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幸亏他反应能力强,急忙稳住身形。
而抓住他另一只手的欧阳凌菲左顾右盼地说:“蛇我倒不怕,我怕鬼,这里那么黑,有没有饿死鬼之类的?”
罗子良很无语,这样的心里素质,干嘛还选择当警察,索性吓一吓她:“当然了啦,小的时候有一次很晚才回家,被一个女鬼附了身,一晚上都被那女鬼压床,喘不过气来……”
“啊……”
这次惊叫的不是欧阳凌菲和韩静,而是在后面跟着的吴海霞,她从后面把罗子良抱住,浑身哆嗦。
这让罗子良想起动物世界里的一个大水牛被几头狮子缠住的样子,有木有这么夸张呀?
好不容易来到一座小山脚下,他们发现这里有二三十个村民,男女老少都有,大的六十多了,小的才十四五岁,说得不好听点,就都是老弱病残,如果遇到穷凶极恶的歹徒,那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罗子良皱了皱眉,问那个带他们来的村民:“怎么叫这些人来抓偷牛的,抓得着吗?”
那村民说:“没办法,现在村里没有人了,都出去打工了,村庄里出了事,每家每户都得来人,所以就这样了。”
这么大的山坡,黑不隆冬的,人上去不但找不到,还有可能让偷牛的狗急跳墙,发生危险。
罗子良看了看表,就说:“大家等一会吧,一会儿就天亮了,天亮了再搜山。”
派出所的程警官也没有其他好办法,也只好等天亮了。反正所有通道已经被村民守住,偷牛贼是跑不了了。
“哦,有这等好事?那你把有关的资料我看一看。”罗子良说。
陈秘书找来一系列的文件,递给罗子良。罗子良随便翻了翻。
“啪!”
罗子良看了一会儿,就把这些材料扔在桌子上!
“怎么了?罗乡长。”陈秘书看到罗子良黑着一张脸,小心地问。
“谁负责这个项目?”罗子良不答反问。
“是韦乡长……”
“他怎么能这么做呢?这么稳重的一个人……唉……”罗子良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脸忧虑。
“罗乡长,我说句不该说的,这件事情我看挺好的呀,我们乡也该变一变了,太落后了,这次机会难得呢。”陈秘书说。
“老陈呀,你是个老同志了,经历的事情也多,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文件里面,我们就知道这个范老板是在香港有个公司,这能说明什么呢?在香港注册个公司很简单,说不定那个公司是卖凉鞋的,卖大白菜的,我们这边村民的房子都推平了,到时出问题,村民来找谁呀?找你还是找我?”罗子良皱着眉说。
“这……不会吧?”老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我这样说,你也许会认为我嫉妒韦乡长的这份功劳,不,我也想当地能发展起来,村民能过得更好,可是,我们在不知道对方实力的情况下,就贸然地签订了这份协议,推倒了村民的房子,万一出了事故,后果不堪设想……”罗子良推心置腹地说。
“那……罗乡长,接下来怎么办?”老陈一听慌了,对这件事情,他本来也感到不踏实,如今被罗乡长一说,还真感觉有问题。
“我先给吴书记打个电话,马上召开一次党委会议,讨论这件事情。”
说着罗子良就直接打电话给吴守成,把对这件事情的担忧和相关问题说了一遍。吴守成最终同意了他召开乡党委会议的要求。
“老陈,其他人员就由你来通知,让他们快点过来。”罗子良说。
“好的,罗乡长。”老陈说。
罗子良回到房间,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件事情,他也只是怀疑对方的实力,不一定如他所想,但是,为了防止意外,这个会不得不开,即便别人说他争功也好,嫉妒也罢。
一个小时后,乡党委会议召开。
吴书记说:“关于乡集市这个项目,我们召开党委常委会议讨论一下,罗乡长因为休假,不太清楚,就由韦乡长来简单介绍一下吧。”
“有人跑来争功了……”武装部长陆宝权小声嘀咕。
罗子良转头瞪了他一眼,陆宝权咧了咧嘴,低下头装着没事地喝茶。
然后,倒下来的韩静就倒到了他的身上。
看到这惊险绝伦的一幕,欧阳凌菲惊叫出声,用手紧紧蒙住自己的小嘴,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情。
等她反应过来后,才去把韩静拉了上来。
罗子良又直着身体,翻到路边,爬了起来,捡起火把,问道:“没事吧?”
“没事,你呢?”
韩静脸色苍白,声音明显带着哭腔,即便是警校生,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直面生死,难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罗子良摸了摸后脑勺一个鸡蛋般的肿包,咧了咧嘴,强笑道:“我就是噌破了点皮,不碍事,农村娃,抗跌。”
欧阳凌菲温柔地伸手也摸了摸,惊叫道:“什么没事,牛角都长出来了……”
罗子良感觉有些苦逼,尼玛的这是安慰人的话么?
但看在她是美女的份上,就不计较了,只得岔开话题:“我们还是寻找偷牛贼吧。“
欧阳凌菲也知道自己说的话不妥当,脸微微一红,勇敢地走在前面,不过,却把火把照着地面,生怕地下有陷阱似的。
又往里搜索了一会,欧阳凌菲小声地说:“我想解个手。”
罗子良说:“行,那我往里走走,快点啊。”
他举着火把,往前走了十来米,就被叫停了,两女孩说害怕,还让他把火把熄了。无奈,只得照做。
火把一熄,洞里面伸手不见五指,四周漆黑一片。
“啊——”
一会儿,一声尖锐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洞穴!
是欧阳凌菲的声音,接着,韩静也尖叫了起来。
罗子良急忙窜过去,因为他也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现在点火把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凭感觉。
原来,那两个偷牛贼就藏在洞里边上的夹缝中,看到有人追过来,也是心惊胆颤,欧阳凌菲嘘嘘的地方,就在他们站立不远的脚下,等到火把一熄灭,那两人就迫不及待想悄悄绕过去。
哪知,黑暗中走的方位出了差错,一只脚碰到了欧阳凌菲的屁股,欧阳凌菲在黑暗中特别敏感,以为真的遇到了鬼,就惊慌失措地喊叫。
她一出声,那两人就跑,可是看不见路,一跑,就撞在了岩石上,双双倒地!
罗子良来到韩静和欧阳凌菲的身边,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哎哟、哎哟”痛苦的呻吟声,点起火把一瞧,就看到两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双手抱着头,鲜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
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功夫。看到两个狼狈的男子,罗子良不禁地笑了。
“你笑什么?”身边的欧阳凌菲冷不防地踢了他一脚。
他诧异地转过头,发现她还在提着裤子,急忙严肃起来。
把那两个偷牛贼押出去,和程警官及吴海霞汇合,这次任务就圆满结束了。但韩静和欧阳凌菲却经历了此生最难忘的事情。
回乡政府的路上,韩静幽幽地说:“我欠了你一条命,这份恩情,我以后会报答的……”
罗子良笑道:“想感恩是吧?那就把我欠你们的三个条件两清了。”
欧阳凌菲嗔骂道:“不识好歹的家伙,去死!”
不一会儿功夫,天边出现了鱼肚白,眼前被村民围着的那座小山已经依稀看得清楚。
罗子良问身边的一个村民:“你们确定偷牛的人还在上面么?”
“确定!”那个村民说,“我们发现牛被盗了之后,就叫上大家一路追过来,还有的人看见他们的背影了呢,就两个人,具体长什么样看不清,前面都是死头路,根本走不过去,还有一头黄牛呢,就是人走丢了,牛绝对还在上面。”
“行,我们这就上山去搜,你们负责把守路口就行。”罗子良想了想说。
“这位领导,我们也上去吧,人多力量大不是?”那村民说。
“不用了,偷牛的人大多是游手好闲心狠手辣的人,这么乱哄哄上去找,到时候有人被打伤了怎么办?只要人还在上面,我们一定会把他抓住的。”罗子良让他们在山下等。
然后这边的人分成两组,派出所的程警官带吴海霞一组;另一组是罗子良,欧阳凌菲和韩静。
分开后,韩静迫不及待地问:“罗哥,你有把握先找到偷牛贼和牛吗?”
忽然被叫罗哥,罗子良虎躯一颤,尼玛,这是什么情况?当下笑道:“没问题。”
欧阳凌菲马上打击:“吹牛吧你?程警官可是老警察了,有他在,还有你什么事?”
罗子良从不跟美女计较,就说:“这又不是刑事案件,这是偷牛,只要找到牛,事情就完成了一大半。”
“你的意思是不想找偷牛的了?”欧阳凌菲问。
“我现在一门心思找牛,牛找到了,村民也就安心了,至于找人的事情,就靠你们警察叔叔和警察婶婶了。”罗子良一边说,一边带头往上走,东看看,西瞧瞧。
“什么婶婶、婶婶的,那么难听,叫警察姐姐,懂吗?”韩静打了他后背一下,不想,他走得太快,打到了他的屁股上。
“喂,警察姐姐,我能告你性骚扰么?”罗子良转头叫道。
“误会,纯属误会!”韩静的脸微微红了。
“没关系,下次我拍到你的时候,别说我是故意的就行。”罗子良露出了一口白牙,像大灰狼一样。
“你敢!”韩静离他远了点。
“别矫情,男人的屁股打一下怎么啦?”欧阳凌菲大咧咧地说,“对了,罗哥,刚才你说你先找到牛,凭什么?”
罗子良说:“我从小就放牛,经常跟在牛屁股后面满山跑,找一头牛算什么?跟着我来吧。”说着沿一条小道中钻了进去。
欧阳凌菲和韩静也跟着上去。
“等等,慢点行吗?”欧阳凌菲和韩静气喘吁吁,不停拍打着双腿。
“我就不明白了,就你们的身体素质,干嘛还选择去当警察?坐办公室多好,喝喝茶,看看报纸,太阳不晒雨不淋的。”罗子良忍不住问了出来,不是他看不起女性,而是他觉得,做警察有时候又累又苦,得男人才能扛得住。
“这你就老土了吧?警察队伍里也有文职工作的嘛,再说,做警察又不要登山比赛,不要以偏概全好不好?”韩静两手支着膝盖,弯下腰,不走了。
她一弯腰,胸前的两个小白兔从领口露了出来,站在上方的罗子良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罗子良急忙转个身去,用手抚平砰砰直跳的胸口,暗骂道,是不是故意的?哥可是来找牛的,不是来找小兔子的。
“你们慢慢来吧,我虚火上升,得运动运动。”罗子良不再等他们,当先寻去。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莫名其妙!”韩静和欧阳凌菲只好坚持着往上追着。
寻了一会儿以后,罗子良终于发现一条很窄的山坳里有一条黄牛在吃草,着急的心情也放下了,就坐在一块石头上等韩静和欧阳凌菲。
“哟,罗哥,我还以为你不会累呢,怎么也走不动了,继续呀?”追上来的韩静讥讽地说。
“因为我找到牛了,还追什么?”罗子良笑笑。
“在哪?”欧阳凌菲兴奋地问。
“喏,不就在那里吗?”罗子良用手指了指下面那个山坳。
“耶,还真是,罗哥,你真行。”欧阳凌菲高兴得手舞足蹈。
“那还等什么?偷牛的人可能还在下面呢,我们一起把他们抓了,不就立功了吗?”韩静说。
“对对,静静说得对,赶紧的。”欧阳凌菲拉着罗子良。
“偷牛的绝不在下面,声东击西懂不懂?”罗子良不肯起身。
“那你说他们会躲在哪?”欧阳凌菲又问。
“山顶上。”罗子良自信地说。
“傻吧,他们怎么会跑上山顶,不怕被捉吗?”韩静皱了皱小琼鼻。
“山腰上到处都是山洞,躲的地方多了,他们看到走不出去,就把牛丢在山坳里,等我们找到牛牵走了,他们就出来了。”罗子良解释道。
“不会吧?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以前也偷过,门儿清。”韩静指着他,满脸怀疑。
罗子良哭笑不得,不再跟她理论,说:“打电话把吴海霞和程警官叫过来吧,先把牛牵走,再讨论找人的事情。”
韩静打电话不到十几分钟,吴海霞和程警官就跑了过来。吴海霞是乡下孩子,程警官也经常下乡,虽然走的是另一条路,所以来得比较快。
看到真的有牛,程警官笑道:“罗乡长不简单呐,这么快就找到了,我都还没找到头绪呢。”
罗子良笑道:“运气好而已。大家说吧,谁把牛先牵下去,交给村民,剩下的继续找人。”
“我牵牛回去,再来和你们会合。”吴海霞说。
程警官就看了看罗子良。
罗子良说:“那就这样吧,海霞你下去以后,把村民手中的火把拿一些过来,依我的估计,偷牛贼可能钻进山洞躲起来了。”
“好的,罗乡长。”吴海霞就下去山坳牵了牛。
找到了偷牛贼的脚印,程警官就一路追踪过去,不久以后,就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
“怎么办?罗乡长。”看到这么大的山洞,人又少,进去的话,可能会遇到危险,程警官也没有经验了。
“等等吧,等吴海霞把火把拿过来再说。”罗子良说。
“我们不是有手电筒么,干嘛等什么火把?”欧阳凌菲问。
“在山洞里,手电筒没什么用,只能看到微弱的光,还是火把好使。”罗子良解释。
“哦,这样……”
“选举谁是跟你没有关系,但是你作为一名乡干部,参加自荐人的饭局,如今自荐人顺利成了候选人,你告诉我,拉凤村的村民怎么想?”罗子良严肃地说。
“吃个饭而已,能想什么?”陆宝权强辩道。
“陆部长,如果你以为村民没有想法的话,也不至于有举报信跑到我这里来了,你怎么解释?”罗子良口气很严厉。
“举报信?哼哼,如果有人举报,那只有一个人会举报,那就是蒙炳春,他没有成为候选人,心里不舒服呗。”陆宝权的声音弱了许多,还没选举呢,就有人提了意见,以后还不定闹出什么事情出来。
“那你说一说这个蒙炳春的事情。”
“他呀,我们下去摸底的时候,有一些村民推荐了他,但村委会经过开会讨论,认为他当村长不太合适,就没有把他列为候选人。”
“哦?为什么不合适?”罗子良问。
“第一,他的家庭条件一般,如果有什么本事的话,也不至于这样了;第二,他平时怪话多,总在底下说村委会这个人怎样那个人怎样……”陆宝权回答。
“家庭条件好坏,有很多因素制约的,也不能因此判断他的能力问题,再说,你这些话从哪里听来的?”
“村委会呀,村委会的人都这么说。”
“好了,我知道了,我下午到拉凤村有点其他事情,顺便了解一下。”罗子良淡淡地说。
看到陆宝权走出去,罗子良翻看了一下拉凤村的人口和田地等情况,然后下楼骑了他的摩托车,风风火火地前往该村。
刚到村口,却发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站在路中央,挥手示意他停下,罗子良就把车子停了,好奇地问:“大叔,有事吗?”
那人说:“罗乡长是么?我专门在这里等你呢。”
罗子良并不认识此人,知道他来拉凤村的只有那个武装部的陆宝权,心里有些反感,但神色不变地笑了笑:“呵呵,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你们村?”
那人开门见山地说:“我叫韦更茂,武装部的陆宝权是我表舅……”
“那又怎么样?”罗子良皱了皱眉,这事果然有猫腻,并不是吃一餐饭那么简单的。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听我表舅说,你对我们村的村长候选人有看法,所以想和你谈一谈。”韦更茂说。
“不是我对村长候选人有看法,说实话,我初来乍到,对你们村的情况并不了解,谈不上看法,所以我才来了解了解。”罗子良说完就发动摩托车,不想再跟这个人废话。
“罗乡长,”韦更茂又拦住了他的车头,“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你不插手,我当选了村长以后,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你当不当选村长,对我有什么好处?”罗子良感到很好笑。
“据我所知,罗乡长如今只不过是代乡长,过完年就要换届了,难道你就不想要人为你投票吗?”韦更茂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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