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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燕长歌祁彦全文

哥谭舞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是没吃饭吧,”医务室里,秃顶的校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小床上脸色苍白的燕长歌,“饿着肚子,又进行剧烈活动,那肯定是不行的。”燕长歌尴尬的笑了笑,“早上起的晚,没来得及吃。”祁彦微微眯了眯眼,无声朝燕长歌看了过来。他可不信燕长歌的鬼话。要是别人也就算了,真的有可能为了赶着上课时间不吃早饭,可燕长歌这个校霸,呵,别说迟到,就连旷课逃课都是常有的事。他会为了上课不吃早饭?校医严肃道,“恐怕不是一次早饭的问题了吧?你这个腹鸣起码已经是过夜未食了。而且初步判断,可能还有其他肠胃问题。我建议你还是尽早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被校医在祁彦面前把两顿没吃饭的事扒的一干二净,燕长歌尴尬片刻,只能给校医一个社会性微笑jpg.“…阁下好医术。”短短五个...

主角:燕长歌祁彦   更新:2024-11-18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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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长歌祁彦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燕长歌祁彦全文》,由网络作家“哥谭舞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是没吃饭吧,”医务室里,秃顶的校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小床上脸色苍白的燕长歌,“饿着肚子,又进行剧烈活动,那肯定是不行的。”燕长歌尴尬的笑了笑,“早上起的晚,没来得及吃。”祁彦微微眯了眯眼,无声朝燕长歌看了过来。他可不信燕长歌的鬼话。要是别人也就算了,真的有可能为了赶着上课时间不吃早饭,可燕长歌这个校霸,呵,别说迟到,就连旷课逃课都是常有的事。他会为了上课不吃早饭?校医严肃道,“恐怕不是一次早饭的问题了吧?你这个腹鸣起码已经是过夜未食了。而且初步判断,可能还有其他肠胃问题。我建议你还是尽早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被校医在祁彦面前把两顿没吃饭的事扒的一干二净,燕长歌尴尬片刻,只能给校医一个社会性微笑jpg.“…阁下好医术。”短短五个...

《[快穿]美强惨大佬总想独占我燕长歌祁彦全文》精彩片段


“你这是没吃饭吧,”医务室里,秃顶的校医叹了口气看着躺在小床上脸色苍白的燕长歌,“饿着肚子,又进行剧烈活动,那肯定是不行的。”

燕长歌尴尬的笑了笑,“早上起的晚,没来得及吃。”

祁彦微微眯了眯眼,无声朝燕长歌看了过来。

他可不信燕长歌的鬼话。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真的有可能为了赶着上课时间不吃早饭,可燕长歌这个校霸,呵,别说迟到,就连旷课逃课都是常有的事。

他会为了上课不吃早饭?

校医严肃道,“恐怕不是一次早饭的问题了吧?你这个腹鸣起码已经是过夜未食了。而且初步判断,可能还有其他肠胃问题。我建议你还是尽早去大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被校医在祁彦面前把两顿没吃饭的事扒的一干二净,燕长歌尴尬片刻,只能给校医一个社会性微笑jpg.“…阁下好医术。”

短短五个字竟然把一直严肃着脸的校医夸的心花怒放,喜笑颜开,“那当然。你别看我现在在这里当个小校医,我曾经可是省会医院的专家,要不是……balabla……”

燕长歌死鱼眼:“……”我不想知道您老的丰功伟绩,谢谢。

再说了,您医术这么牛逼,怎么也没见治好自己的秃顶呢?

“那他现在是吃药,还是吃饭?”

祁彦淡声打断了说的眉飞色舞的校医。

“啊?哦,咳咳,”校医清了清嗓子,终于收住了滔滔不绝的讲述,“暂时没有引起疼痛,不用吃药。吃点好消化的东西,休息休息就好了。记住千万不能一下子吃太多。”

“嗯。”

祁彦起身,直接就往外走。

他身后,校医瞅了瞅燕长歌脖子上那条已经结痂的血线,忽然问道,“你这脖子怎么了?划伤了?需要消个毒吗?”

燕长歌抬手摸了摸脖子,眼睛盯着祁彦的后背,几乎一字一顿道,“没事,就是昨天晚上让狗抓了一下。”

还没走出去的祁彦:“……”

“是吗,”校医看着那个好像不怎么像狗抓的血线,还是说道,“那得打个狂犬疫苗啊。”

燕长歌故作为难的叹了口气,“我就怕那狗回头还抓我啊,这年头,路上疯狗太多了,尤其大晚上的,说不定从哪个黑咕隆咚的垃圾桶里突然就窜出来了,防不胜防。”

祁彦:“……”

快出门的祁彦默默收住脚,转过头来,定定看着燕长歌片刻,“你不舒服,就少说话。我去买吃的。”

“好的呢,”燕长歌弯眼一笑,“真是太谢谢祁彦同学了,祁彦同学可真是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呢。”

……

祁彦提着一杯豆浆和两个鸡蛋回来时,燕长歌已经躺在医务室的小床上闭上眼睛眯着了。

祁彦静静坐在一旁,轻轻把东西放下,并没有立刻叫醒燕长歌。

他默默看着燕长歌显得格外柔软的睡颜片刻,心中忽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

睡着了可真乖啊。

他现在不仅只想要那双眼睛了,他想要这整个人,他想要将这整个人都占为己有!

他要他成为他的所有物,成为他最完美的所有物!


总不能这个小世界的剧情,拥有强大到可以把一切强行掰回剧情时间线发展轨迹的力量吧?

“嘘~”

祁彦轻轻点了点他的唇,如果说平时的祁彦还能让燕长歌看到他表面高冷的一部分,此时的祁彦却更像一个完全的深井冰。

祁彦抱着燕长歌并没有松手,哪怕在钢琴前坐下来,却依旧将燕长歌死死圈在怀里。

如同一个执拗的小孩子,死死抱着自己最珍爱的玩宠。

噔,噔,叮…

沉重的钢琴声在房间中响起,仿佛一下一下敲打在燕长歌心脏上,那琴声,沉侵又诡异。

祁彦却是微微仰头,时不时闭上眼睛,弹得极为陶醉。

到底怎么回事?

祁彦疯了吗?

燕长歌被祁彦的胳膊用力夹在怀中,仿佛只要动弹一下,就会惹怒身后这只压抑着随时准备爆发的野兽。

燕长歌聪明的放弃了挣扎,脑中飞快思考着缘由,目光不禁错钢琴看向对面已经吓得泪流满面的萧晴。

目光划过萧晴,落在萧晴背后的墙壁上,燕长歌的瞳孔猛然一缩。

相框!

那,那张照片是?

萧晴!?

祁彦暗恋萧晴已久?

不不不,燕长歌强迫自己躲开这个明显不对劲的思路,飞快的运作大脑,他用力盯着那张相框,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不是萧晴。

容貌的确是跟萧晴像极了,可是那种贵妇一样的气质和神色,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也能感觉的出来,那并不是萧晴。

原剧情,萧晴,照片,占有欲,钢琴,奇怪的祁家父子……

燕长歌灵光一现,似乎找到了可以把所有一切都解释的通的可能!

咚,咚咚咚咚……

琴声越发急促紧骤起来,压抑疯狂的情绪迅速从祁彦一个人,蔓延给了房间中每个人。

他十指飞舞,仿佛入魔一般,沉浸在了某个世界中。

“祁彦!”

燕长歌忽然抬手,抓住了祁彦疯狂弹奏的手,“祁彦,你清醒一点,你妈已经死了!这不是她!”

咚!

祁彦的手指猛地一顿,重重按了下去。

“祁彦,”祁彦的反应让燕长歌觉得自己的猜测赌对了,心里有了底气,燕长歌转头与他强行四目相对,“你看清楚,她是萧晴!”

祁彦的手轻轻颤了颤,缓缓抬头,忽然朝着对面的萧晴露出一个毛骨悚然的扭曲微笑,那眼中的憎恶毫不掩饰,“你看,我这次可以拿第一吗?”

看到祁彦目光的燕长歌心头一颤,不,还是不对!

祁彦这可不像是在对自己的母亲进行什么美好怀念。

到底怎么回事?

燕长歌又有些想要推翻自己刚才的猜测了,可惜一时半会儿,他根本找不到好的思路。

照这样下去,祁彦又要囚禁女主,剧情就他妈回去了!

祁彦这个美强,那个惨结局说不定也会回去,他任务就失败了!

“祁彦!”

燕长歌咬了咬牙,一下子挣出手来,不等祁彦发怒,就在他怀里拧过身体来。

接着两手捧住他的脸,对准祁彦的唇,啪叽就亲了上去!

祁彦浑身的动作都在一刹那停止了。

钢琴声戛然而止,空气沉静的可怕。

燕长歌心里却并没有底。

祁彦现在的状况十分不对劲,他不确定这样有没有用。

好在,轻缓交磨中,祁彦眼中的戾气硬生生被唇瓣上的那片柔软,一点一点磨淡,一点点消散。

也许十分钟,也许更久,祁彦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叮咚。

“谁啊!”

还在气头上的的燕志国,听到门铃声没好气的吼了一声,然后不耐烦地起身去开门。

要是燕长歌回来,他非得再把他骂出去!

门开了,门口站着的却是一个相貌出众,穿着也整齐干净,一眼看去就像个好好学生的男生。

“燕长歌呢?”

祁彦没有进门的意思。

一提起燕长歌,燕志国的怒火就蹭蹭蹭又上来了,“他自己滚蛋了!他自己说的,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祁彦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燕长歌的父母,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也并不被燕长歌期待。

“你,你盯着我干什么?”

一股凉意无端端爬了上来,燕志国下意识地弱了声音,便看到那个之前他还觉得像个三好学生的男生,脸不知怎么忽然阴沉了下来。

那阴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竟让他这个大人,都有种想打个寒颤的冲动。

“他去哪了?”

祁彦对这个初次见面的燕长歌父亲,好感全无。

“不知道!”

回过神来的燕志国意识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学生的眼神吓到,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我不管他去了哪,反正他不回来带他快要出生的弟弟,我就没他这个儿子!”

快出生的弟弟?

祁彦对于发生了什么,大致有了猜测。

但除了这对父母的怒意,居然,祁彦无声抬手,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压了压自己的唇角。

他心底居然有种诡异的兴奋!

占有燕长歌,他的亲生父母,无疑是最大的障碍!

可现在,这件事一出,燕长歌说不定会自己就远离了他这对父母,他,他会完完整整的成为他的所有物!

连他的亲生父母,都不能分走哪怕一分一秒!

这样正好正好,他可以堂而皇之的把燕长歌攥进手掌心,免去了这对父母即将带来的麻烦。

但现在首要问题,是怎么找到燕长歌?

他这两天把燕长歌之前的事了解了个透。

只是,越了解越觉得他了解到的那个人,跟他看到的燕长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

祁彦甚至有些不确定,他查到的那些燕长歌喜欢去的地方,能不能找到燕长歌。

但他可不想等到周一学校见。

谁知道燕长歌家里弄了这么一套,他之后还去不去上学。

甚至,燕长歌因为家里的事,一怒之下离开j市……

祁彦眉头一凝,不行,他必须尽快找到燕长歌!

“老方,”祁彦掏出手机拨了出去,“让司机开车过来,我在华青小区。”



“刘庆,刘庆?”

将刘庆推到沙发上,燕长歌便抬手轻轻拍了拍刘庆的脸颊。

然而刘庆醉的一塌糊涂,哪怕被他糊了几巴掌,却只是砸吧了砸吧嘴巴,迷迷糊糊抬手去扑燕长歌的手,扑空了依旧睡的死死的。

燕长歌吐了口气,便打算把刘庆留在包间,自己离开。

反正包间也订了,刘庆醒了酒,自己随时走。

他可还得去找个房子租下来,再接几个单子,先存笔初始资金再琢磨之后的路。

时间比较紧张,刘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燕长歌可不打算陪着他。

“燕长歌?”

燕长歌刚转了身,还没来得及迈开腿,包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马坤带着他身边的黄毛提着两个酒瓶走了进来,也不管燕长歌应不应声,直接就插了门,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是之前就知道这个儿子上了个好大学,也不是没想过来找他恢复关系,可!

可他却很快听说,他的儿子,要跟一个男人订婚了!

还要结婚,还要明目张胆的办婚礼!

跟男人!

不觉得恶心吗!

上了大学又怎么样,他燕志国堂堂大老爷们,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儿子,居然跟男的结婚,还大张旗鼓的办什么婚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嫁给了一个男人!

他要是去找他了,所有人都知道他燕志国的儿子是个被男人搞的了,不,反正有了小儿子,他就当以后没有这个儿子!

原本燕志国是坚定的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见燕长歌。

可,可现在他是没办法了!

他走投无路。

他那个二儿子,居然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比大儿子还恶劣,不仅吸.粉,还参与了“运货”,结果被抓了!

虽然因为是未成年不会坐牢,但会留案底啊!

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大儿子,看看他,或者祁家,能不能想个办法,走走后门,起码别让小儿子留案底。

“案底?”燕长歌抱胸而立,“他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燕志国见他开口问,以为有戏,毕竟他们可是亲兄弟,“他跟人——”

“他怎么长大的?”

燕长歌并不真的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另一件事。

那就是他没有回去带孩子,这个弟弟,是怎么长大的。

“能怎么长大?你不回来,我跟你妈雇了个阿姨。”燕志国没好气的说。

好像提起这件事,他还因为当时燕长歌不肯帮忙而生气。

“哦……”

燕长歌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能雇人带孩子,为什么不雇人管鞋厂?”

燕志国皱了皱眉,“那哪一样?孩子有人带总会长大,不学好只能是他自己不出息。鞋厂可是我们全家的饭碗,交给别人管哪能放心?”

燕长歌点了点头,懒得再跟他争辩,“我救不了他。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

燕志国一愣,“什么?”

燕长歌忽然咧嘴一笑,“听说最近放开三胎了,你们可以再重新养一个呀!反正你们才刚五十,努力一把也许有戏,再不济,还有试管婴儿不是?”

说罢,不再去看愣在原地,竟然好像真的在考虑这种可能的燕志国,主动拉住祁彦的手,错过燕志国便走。

讲不通的,观念不同,不可能讲得通的。

现在的社会充满诱惑与陷阱,小孩子又不是谁都有很强的自制力,早就不是燕志国那一代,多双筷子就能养大一个孩子的年代。

况且就算燕志国那一代,他的父母也未必会让他整天独自住在冰冷的房子里,没有亲人,没有玩伴。

那年代一起玩泥巴的小伙伴们,反而很多吧?

父母再忙,也大多晚上便会回家,而不是长年累月,远隔千里。



好在,在燕长歌的识时务下,祁彦那个装着小铁锤小铁链的行李箱,总算是一生都没有打开。

直到后来,两人白发苍苍,那个箱子都已经积了灰。

“燕长歌,”哪怕已经是个白发老人,祁彦的容貌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风采,“你会怪我,把你留在身边一辈子吗?”

燕长歌言辞含糊,只说道,“是我真的不能跑。”

祁彦忽然笑了笑,“其实,我从没想过伤害你。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秘密了。”

燕长歌一愣,“秘密?”


还问什么能不能跳过,他又不是快穿新手了,会不知道任务随机不可跳过?

亏自己还真傻傻的回答他,哼。

殷或冷眼看着床上穿着一身明光里衣的少年,迅速缩身到了床角,不禁暗自嗤笑,呵,这蠢东西。

然而就是这么个愚蠢的东西,居然如此好命,不只生在帝王家,还成了先帝唯一活下来的儿子,坐上了那至高无上的皇位。

“过来。”

殷或命令道。

“我,我不敢……”

燕长歌紧紧抱着被子,似乎这张被子,就是他最后的依赖,最后的保护。

“本王命你过来!”

殷或的脸色沉了下去,令人心惊胆寒地气势无声蔓延。

“我我我,我过去!”

燕长歌浑身一个激灵,卷着被子连滚带爬到了床边。

殷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儿,曼声道,“臣也不想这么晚了,还来打搅皇上。”

可惜他嘴上说着臣,说着皇上,语气却尽是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

不等燕长歌开口,便见殷或歪了歪头,“只是,臣今日偶然得到一个消息,说先帝还秘密培养了一支金甲卫,只效忠皇帝一人。”

殷或,当朝摄政王,为人手段残忍,心思狠辣,以至于惧于他淫威之下的文武百官,私下里都叫他阴祸。

暗指他强挟天子,阴掌皇权,国之祸也。

但对于燕长歌,这是他这次要拯救的美强惨对象。

而燕长歌附身的原主,却是个至高无上的九五之尊。

可惜,是个傻子。

但接受了原主记忆,燕长歌却发现,原主并不是天生痴傻。

而是因为先帝在位时,兄弟也不少,却个个勾心斗角,以至于到了手足相残的地步。

原主小小年纪,便格外聪慧,察觉到危险的他,便开始装起了傻子,避开了锋芒。

而这一装,就是十几年。

嘲讽的是,他那些勾心斗角的几个兄弟,却因为这场权力漩涡的厮杀暗害,最后只剩下了两个人。

更可笑的是,最后这两个人仿佛杀疯了一般,在先帝快不行的最后一年,争夺起来不择手段,甚至因为老皇帝常常神志不清,没了顾忌,之前的暗斗,都成了明杀。

两个人一个死于刺杀,另一个满心欢喜地以为将会坐上皇位时,才发觉自己早就中了慢性毒!

竟然没等到老皇帝咽气,他就先一步嗝屁了。

就仿佛老天在嘲讽,让先帝五子,最后竟只剩下一个“傻子”。

燕长歌忍不住摇了摇头,根据原主的记忆,他已经发现,原主不只是在装傻,而是也暗中参与了这场“厮杀”。

而最后一个人的慢性毒,正是出自原主之手。

可惜对方直到毒发身亡,也只以为是已经被他搞下去的那位早早开始下的毒。

可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室厮杀不止,原主也没能真的把这个皇位坐舒服。

原来,皇子们只顾着彼此红眼暗算的时候,一心把目光放在自己的兄弟们身上,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原本的“闲散王爷”殷或,已经开始暗中养兵,谋权。

于是,在原主登基当日,正打算向朝臣坦白自己并非痴傻的那一天,殷或一颗毒丹下去,把他毒成了一个真傻子。

他自己就这么成了名副其实的摄政王。

而他没有选择直接自己做皇帝,理由也很简单,他要的不是一个皇帝名头,而是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力,一种,连同九五之尊都被他玩弄于股掌的权力和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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