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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靠生子成为大佬心尖宠!姜靖川涂清予无删减全文

一个大妖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涂清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有霞光透过窗子洒进内殿,一室金黄。入眼的便是姜靖川那张英俊的脸。她先是茫然一瞬,然后像是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垂下眼,侧过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表示自己不想见到他。在转过去的瞬间,她还是看见了太子眼中的惊喜以及那几乎要溺死人的温柔。太子对她的感情好像更进一步了。“予儿可算是醒了。”他伸手轻轻地将她头顶的被子拉下来,“再不醒来,夫君都要吓坏了。”涂清予还是不说话,他俯身想要抱人。只是没想到这次涂清予比以往挣扎的都要激烈,“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予儿别气,搜宫的事情,为夫可以解释。”姜靖川见她双手乱挥,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放开她,不再动作。“我不听。”涂清予转过身,“殿下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受委屈...

主角:姜靖川涂清予   更新:2024-11-18 1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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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靖川涂清予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她靠生子成为大佬心尖宠!姜靖川涂清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一个大妖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涂清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有霞光透过窗子洒进内殿,一室金黄。入眼的便是姜靖川那张英俊的脸。她先是茫然一瞬,然后像是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垂下眼,侧过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表示自己不想见到他。在转过去的瞬间,她还是看见了太子眼中的惊喜以及那几乎要溺死人的温柔。太子对她的感情好像更进一步了。“予儿可算是醒了。”他伸手轻轻地将她头顶的被子拉下来,“再不醒来,夫君都要吓坏了。”涂清予还是不说话,他俯身想要抱人。只是没想到这次涂清予比以往挣扎的都要激烈,“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予儿别气,搜宫的事情,为夫可以解释。”姜靖川见她双手乱挥,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放开她,不再动作。“我不听。”涂清予转过身,“殿下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受委屈...

《快穿:她靠生子成为大佬心尖宠!姜靖川涂清予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

涂清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有霞光透过窗子洒进内殿,一室金黄。

入眼的便是姜靖川那张英俊的脸。

她先是茫然一瞬,然后像是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垂下眼,侧过身,将被子拉过头顶,表示自己不想见到他。

在转过去的瞬间,她还是看见了太子眼中的惊喜以及那几乎要溺死人的温柔。

太子对她的感情好像更进一步了。

“予儿可算是醒了。”他伸手轻轻地将她头顶的被子拉下来,“再不醒来,夫君都要吓坏了。”

涂清予还是不说话,他俯身想要抱人。

只是没想到这次涂清予比以往挣扎的都要激烈,“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碰我!”

“予儿别气,搜宫的事情,为夫可以解释。”姜靖川见她双手乱挥,怕她伤到自己,只能放开她,不再动作。

“我不听。”涂清予转过身,“殿下不用解释。”

“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是为夫的错,没有保护好你,任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将手伸到了你的面前,抱歉。”

他俯身,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道:“你相信夫君,往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她动了动嘴,最后带着些哽咽地小声道:“你知道我不是在气这个。”

姜靖川:“我知道,你是在气我带人搜了你的宫,不信任你。”

“那太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在宫里行巫蛊之术,我是信任你,可旁人不清楚你的为人。”

“倘若我当真强硬的什么也不查,那不是在帮你,是在害你。”

“外界有太多人盯着我的位置了,他们拿我没办法,却会朝你动手。”

涂清予眼角的泪落了下来,虽然认可了他这个说法,可还是觉得委屈。

“当初我便说……唔……”

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巴就让人给捂住了。

姜靖川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温柔的不行,“我说过,不要再说出宫的事情了。”

大宝:“小主人,他自称都变了哎。”

涂清予:“注意到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了。”

他轻声哄道:“你不说,我就放开你,好不好?”

涂清予眨了眨眼睛,他的手是放开了,可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抱住了。

依旧是熟悉的姿势,熟悉的气息。

姜靖川将手放在涂清予的小腹上,“予儿,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她懵懂地抬头。

“你怀孕了,怀了我们第一个孩子。”他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予儿,谢谢你。”

涂清予却整个人一僵,“我、我怀孕了?”

“怎么?”姜靖川感受到了她的僵硬,抬起头,眼神晦暗不明地问,“你不想怀我的孩子吗?”

“不、不是,我是觉得太突然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不太相信。

她摸了摸,“我怎么会这么快就怀孕了,会不会是太医诊错了?太子妃她们这么久也……”

姜靖川显然也想到了这个,是啊,东宫这么多人,这么久都没有怀上。

他的予儿,不过刚入宫就怀上了。

当真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

“是予儿有福气,你与我便是最契合的,才会这么快就怀上了我的孩子。”

涂清予没有再说话,只是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肚子,然后缓缓地笑了。

姜靖川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气了就好,只要不提出宫就好。

第一个孩子,他显然很兴奋,有许多的话想要同涂清予说。

可还没说一会儿,就有人来报,太子洗马等人在正殿等他议事。

“你好好儿的,我去去就回。”走了两步,他又倒回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不论是男是女,我都会上奏,册封你为良娣。”


“主子,太子殿下身边的何三公公来了。”

“快传。”

“殿下令旨,今日起,卫承徽禁足玉喜轩,玉喜轩众人不得随意出入。”

“这、这不可能的……”卫承徽满脸的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殿下竟然为了那个贱人如此待我。”

何三根本不管她的反应,宣完旨意就带着人离开了。

玉喜轩的大门被锁上,门口安排了两个侍卫把守。

“呕……”

宜春殿内,太子妃吃了一口鸡丝粥,很快就干呕出声。

嬷嬷吓了一跳,“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今日不知怎的,看见这以往觉得好吃的东西,竟没有半点胃口。”

嬷嬷看着她的样子,又想起自家主子的月事已经推迟了几天了。

她眼珠子一转,颇为热切道:“奴婢这便去宣太医给娘娘瞧瞧。”

“不必,许是前两日受了凉,一时没有胃口也是有的。”她感觉除了胃口不好,也没有别的问题,不必这样兴师动众的。

“娘娘千金之躯,不论是不是受凉,都要找太医来看看。”她说着,眼神热切地看向太子妃,“娘娘,您便听我的吧。”

太子妃见嬷嬷担心,也就同意了。

在等太医的时候,太子妃问:“太子当真因为一只猫将卫承徽禁足了?”

“是禁足了,可奴婢却觉得,这并不只是一只猫的问题。”

“哦?”

“之前陈良娣那件事情,您还记得那小禾死前说的什么吗?”

太子妃显然也想到了,“你的意思是说,陈良娣那件事,卫承徽也插手了?”

“娘娘以为呢?”

“如今想想,似乎也只有这样才解释得通了。”

太医很快便来了,把脉之后起身道:“恭喜娘娘,娘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当真?!”太子妃当即便激动的站了起来,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声线都有些颤抖,“太医、太医不会诊错吗?”

嬷嬷:“太医莫怪,娘娘不是怀疑太医的医术,只是太久没有消息,娘娘有些不敢置信。”

老太医躬身道:“臣明白,虽然时日尚短,但确认是滑脉无疑,若娘娘不敢确定,可再过十日,再宣臣来诊脉,十日过后,断没有诊错的可能。”

“好、好!”太子妃几乎热泪盈眶,她看了一眼嬷嬷,“嬷嬷。”

嬷嬷会意地给太医递上一个荷包,“娘娘这胎来的不易,时间又这样短,还望太医……”

太医识趣地接过荷包,抬手行礼道:“娘娘放心,臣必定守口如瓶!”

等将太医送走后,太子妃终于是绷不住,抱着嬷嬷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是好事儿,娘娘快别哭了,当心哭坏了身子,您肚子里可还怀着小主子呢。”

太子妃这才渐渐止了泪,“你说的对,我是要好好保养身子,一定要给殿下生出一个大胖小子来。”

“对了,这天大的喜事,去将殿下请来。”

“娘娘。”嬷嬷却阻止了她,“怀胎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时候,奴婢的意思是,这三个月先瞒着,等三个月后,胎坐稳了,咱们再让殿下知道。”

太子妃点头,“你说的对,咱们不争这一时的意气,等胎坐稳了,再给殿下一个惊喜。”

琼华殿里,经历了整整一个半时辰,太医才将小猫身上的伤全部处理好。

就这个时间,杨嬷嬷已经带着人,把小猫的窝给做出来了。

包好的小猫被放在窝里,涂清予在没有人的时候,给小猫又喂了些灵液。

效果很好,再喝了一些后,它已经可以发出微弱的叫声了。

杨嬷嬷特意去厨房要了新鲜鱼肉做的糊糊,一点点的喂给它吃。


“殿下?”见他不回答,涂清予抬起头,疑惑的看过去。

这时,太子妃带着人走了进来。

“是有人说你在宫中行巫蛊之术,我与殿下是来查这件事情的。”

涂清予瞳孔微缩,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姜靖川,眼里都是受伤。

“殿下……你也是来问罪的吗?”

“不是。”姜靖川否认,“只是来查清楚,看是否是有人污蔑了你。”

他依旧搂着她,轻声哄,“不是不舒服吗?咱们先看太医,剩下的事情等看完太医再来说。”

“不要!”涂清予挣扎着起来,眼里满是倔强,“就让她们先查!什么事情等查完了再说!”

“若当真在我宫里发现巫蛊之术,这太医也不用看了。”她看着姜靖川,嘴角扯开一抹讽刺的笑来。

这笑看的姜靖川心头一顿,只觉得碍眼的很。

这时杨嬷嬷跪在地上,“殿下,这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您每日都同主子在一处,怎会不知她到底有没有行巫蛊之术啊殿下。”

姜靖川当然相信涂清予不会做这个事儿。

可是告密的人说这事儿的时候,沈良媛这些人全都在太子妃殿里。

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若是不查清楚,即便他强行护住了清予,往后清予身上的脏污也洗刷不掉。

她会永远带着行巫蛊之术的罪名,如何走上更高处?

沈良媛这时出声道:“有没有的,让人查一下不就好了。”

太子妃也开口,“来人,将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被带了上来,太子妃问:“涂良媛,你可认得他?”

“他是……我宫里的二等太监,自然认得。”

太子妃看着那太监,开口道:“你来说,将你之前在本宫那处说的话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是。”小太监磕头,然后开口道:“奴才偶然间看见涂良媛拿着一个小人在玩儿,开始还以为是杨嬷嬷做来哄良媛玩儿的,哪知后来……”

“吞吞吐吐地做什么?还不赶紧说!”沈良媛厉声道。

姜靖川淡淡瞥她一眼,她又不敢多说什么了。

是她太急了,再多说两句,她怕殿下怀疑她。

那小太监接着道:“哪知后来几次,奴才便看见那小人身上写了字。”

“奴才当时还未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只是心中疑惑 ,在一次杨嬷嬷与小山总管等人陪着主子出门的时候,找到了平时主子玩儿的人偶。”

“不曾想,那人偶上面竟写着生辰八字,还有许多的银针。”

“奴才当时都吓坏了,心想,这不是巫蛊吗?”

他又磕了个头,“奴才自知不该翻主子的东西,奴才罪该万死。”

“可是主子。”他抬头看向涂清予,“那法子实在是太阴毒了,主子,您千万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呵。”涂清予眼神冷然地看向他,“你和你背后的主子当真是自作聪明。”

小太监看着那双平静的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他没有退路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奴才不懂主子在说些什么,奴才自入宫便在琼华殿伺候了,自主子来了才提的二等,主子也就只有您一个。”

“可别。”涂清予像是疼的不行,她往后一靠,“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奴才。”

“你这话里太多的漏洞了,首先你一个二等太监如何进的我的内殿?还是说,这样滔天大罪的事情,我会在外面做?”

“我出门时,内殿都会锁上,你怎么进来的?飞天遁地?”

小太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内心慌乱,只能低着头,不停道:“主子,您就承认吧,这事儿实在是不对。”


最后是东宫诸人见过她这个新来的良媛。

等她被送回琼华殿后,前面的宴席才刚刚开始。

“良媛,先吃些东西吧。”

琼华宫的宫女太监都是姜靖川安排的人,他们被嘱咐过一切以涂清予的身子为重。

说实话,他们也不知道原来自己将来要伺候的主子竟生的这么美。

震惊过后就是狂喜,就凭这个容貌,还怕得不到太子殿下的宠爱吗?

主子有宠爱,他们的日子也能跟着好过的。

只是他们不明白,这大喜的日子,怎么主子好像不是很高兴?

涂清予放下手中的扇子,轻声吩咐,“帮我把头上的冠取下来吧。”

都是真金白银和各种珠宝堆起来的,那重量实在是很感人。

“这……”宫女有些犹豫,“可殿下还没回来。”

刚说完她就看见面前这个看上去很好说话的良媛,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那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的她心中一颤。

正当她想动手的时候,涂清予已经看向另外一个人了,“你来。”

那宫女很是识时务,除了开始时有些怔愣,很快便反应过来。

“诺。”

福身行了一礼后,很快就上前帮她将头上的冠一点点拆了下来。

“主子,可要将妆容卸了?”

涂清予皮肤好,在那张脸上涂任何的脂粉都是对那张脸的不尊重。

说是妆容,不过是头上的花钿罢了。

“暂时不用。”

她现在的心理应该是,怕自己洗漱好,太子回来直接就行周公之礼。

发冠是太重了,不愿意戴,脸上的妆和衣服到时候可以磨蹭好一会儿。

姜靖川应该会懂的。

她看向屋里站着的人,“你们都叫什么?”

屋里的人纷纷跪下行礼,其中年纪大些的开口道:“奴婢是殿里的掌事嬷嬷,姓杨。”

“杨嬷嬷快快请起。”涂清予向前两步将人扶起,“我年纪小,往后琼华殿就仰仗嬷嬷了。”

说话间,她看着对方的眼睛,眼中的光一闪而逝,杨嬷嬷晃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她曾同一个朋友学过一点魅惑人心之术,那朋友是个狐狸精,蛊惑人心是她们的拿手好戏。

只可惜她只学了点皮毛,后来那朋友就死在了雷劫之下。

不过皮毛也可以了,至少对于普通的凡人来说,这点魅惑之术,可以加强身边奴仆的忠心。

她每日用一点,用不着多久,身边的人就能对她死心塌地了。

在后宫中,有一个有经验的嬷嬷可以省很多事情。

杨嬷嬷笑道:“主子言重了,什么仰仗不仰仗的,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对于太子殿下将她调过来伺候这个良媛的事情,她是很开心的。

按照太子殿下对主子的宠爱,她在主子这里终老不是问题。

两人都很满意对方,杨嬷嬷马上上岗,在问过话之后,就站在了涂清予身边。

涂清予又看向跪着的几个宫女太监。

其中两个宫女道:“奴婢二人是这宫中的一等宫女,求主子赐名。”

求赐名是宫里太监宫女表忠心的一种行为,涂清予看着她们。

这两个宫女,一高一矮,长相都还算可以。

其中一个看上去沉稳些,一个年龄要稍小些。

她想了想对着沉稳的那个道:“往后你便叫风回。”

又对剩下的道:“你叫聆花。”

两个宫女俯身叩拜,“风回、聆花谢主子赐名。”

另外,良媛宫里还有一个主管太监,四个跑腿太监,洒扫的婆子宫女不等。

“奴才小山子,见过主子。”

一个太监出声叩头头,涂清予看着他,“想来公公便是这宫里的总管太监了。”

小山子又是一个叩头,“总管称不上,小山子但请主子吩咐!”

他看上去是个很机灵的人,却不像那两个宫女似的要求改名表忠心。

可涂清予在这个人身上感受到的忠心,甚至比那两个大宫女还要多。

她淡淡开口,“都起来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太大的规矩,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背主,一旦背主,定然不会轻饶。”

众人:“诺!”

主仆相互认识没多久,姜靖川就回来了,涂清予没有料到他竟然这么快就回来了,眼中带着几分惊讶。

她站起身略显局促的行礼,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姜靖川看着她,再一次被眼前的人惊艳到。

旁人都是衣衫衬人,唯有她,那袭银红色的衣衫愣是被她衬的格外明艳。

“你们都下去。”他沉声吩咐。

顿时寝殿内的人鱼贯而出,整个寝殿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姜靖川往她那边走去,她神色不安的动了动。

“饿了吗?”

她没想到他第一句话是问这个。

“还、还不饿。”

他牵过她的手往外室的桌上走去,神色不明道:“不饿也吃点吧。”

吃饱了晚上才会有力气。

涂清予整个人都很僵硬,坐下来后,他给啥吃啥。

等吃的差不多了,姜靖川抬手,按了按她额头上的印子,“冠子很重?”

涂清予点头,“是挺重的。”

姜靖川:“还是皮肉太嫩,稍用点力就会出印子。”

这点他早就知道了,上次强迫她喝药,将她从床上拽出来那下,她的手上就多出了五个手指印。

明明他也没用多少力。

“吃饱了就走吧。”

“还、还没。”她这副样子整个就是——我吃饱了,但是我还想磨蹭一会儿。

“好。”姜靖川又坐回来,“你吃,孤看着你吃。”

最后实在磨蹭不下去了,她才放下碗。

刚站起来又道:“殿下,我还没洗漱。”

姜靖川哪里会看不出来她在磨蹭什么,弯腰一把将人抱起。

“啊——!”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攀上对方的脖子。

“待会儿再洗。”姜靖川抱着人往床上走去,“待会儿孤亲自给你洗。”

“不、不要,殿下……殿下……”涂清予开始哭着挣扎。

大宝:“小主人,我怎么觉得他看上去更兴奋了?要不您换一种求法?”

涂清予:“你不懂。”

下一秒就将大宝关进了介子空间,启动了屏蔽法阵。

然后接着哭,红红的眼睛,大颗大颗的眼泪,那我见犹怜的样子,是个人看了都会心动。


“小主人,你写就写,哭什么?”大宝飞在她身边,不解的问:“现在那太子也不不在,你哭他也看不见啊。”

涂清予挑挑眉,看着纸上被眼泪砸过的痕迹,“谁说看不见的。”

等纸干了之后,她将册子合起来,“啧,这不得心疼死他?”

“他又不知道宫里发生的事情,他会心疼吗?”

“谁说他不知道的,整个东宫,他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不过就是想等她低头罢了。

她偏不,就是要让他知道,她已经觉得自己被厌弃,做好了死在东宫的准备了。

“等着吧,这册子他应当下午就能看见,人晚上就会来了。”

有争吵,感情才会更进一步。

事实上,根本就不用等到晚上。

她刚写完没多久,这册子就放在了姜靖川的书案上了,等他处理完事情,就看见了。

这一页的内容,他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明明她的情况他是知道的,如今看着这些话,他的心脏还是泛起了细细麻麻的疼。

真是犟啊,想到了将宫人遣散不跟着她吃苦,甚至想到了自己会被打死在东宫。

就是不来跟他服软,哪怕学后宫的那些人,给他送一次汤呢?

难道她真的以为,她在自己心中就当真没点位置吗?

算了算了,她本就一心想要出宫,是自己强行将她留了下来,跟她计较这些做什么呢?

本想着晚上就去看她的,可是看到她在册子里写,这几日的饭菜,便是当宫女时都没有见过。

他倒要去看看,究竟能差成什么样!

当天中午他便过去了,当他真的看到放在琼华殿饭厅的饭菜的时候,整个人当时就冷了下来。

胸中怒火翻涌。

他想过会差,没想到会这么差。

几乎看不见米粒的粥,泛黄的菜叶子,还有油腻泛白的几片肥肉。

这怎么吃?

“你们主子呢?”

此时琼华殿的宫人已经跪了一地了,杨嬷嬷俯身道:“主子在内殿睡觉。”

“她这几日……都不怎么吃吗?”

“回殿下,这几日的饭食一直这样,主子她、她偶尔吃一口。”

杨嬷嬷刚回完话,年纪最小的聆花忍不住了,“殿下,主子都瘦了好些,您、您能不能给厨房那边说一声,再这样饿下去主子身子会出问题的,殿下……”

她一边哽咽着说话,一边磕头。

“李识。”姜靖川沉声道:“去厨房传午膳。”

“诺。”

李识瞥了眼太子殿下的脸色,知道会有人要倒大霉了。

他就知道,这个涂良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倒下。

吩咐完姜靖川就推门进了内殿,掀开床幔,小小的人陷在素色的裘被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那张脸在素色裘被上,竟是一点血色都没有。

而且,都已经午时了,为什么还在睡?

他侧过身拿起她挂在旁边的外衫,然后坐在床上,俯身将人抱起。

一点一点的给她穿上衣服,就这动静,涂清予再不醒就说不过去了。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先是小声呢喃了一句,“殿下……?”

等看清楚后瞪大了眼睛,声音都拔高了些,“殿下!”

“您、您怎么来了?”说完,她瘪瘪嘴,神色有一瞬间的委屈,眼睛蒙上了水雾。

但很快又撇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这个动作被姜靖川尽收眼底,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然后轻声哄着。

“是孤不对,孤不该跟你置气。”

“不是。”涂清予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是奴婢的不对,奴婢一条贱命没有资格管殿下去哪里,殿下要来,奴婢受着便是,竟还敢将殿下往外推,当真是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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