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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全文+番茄

樱桃红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站住。”玉株忙喝住对方,宋阑珊听见动静,忙使唤身边的丫鬟婆子追了过去。不一会儿,几个婆子便将那老婆子给钳制住了,拉扯到宋阑珊跟前。婆子看着眼生,宋阑珊发问道:“你哪个院子的?跑什么?”老婆子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没什么你看见我便跑?必定做了亏心事!”“没有,绝对没有。”老婆子头摇得直打摆,可宋阑珊又怎么会信她。宋阑珊:“搜身,再看看她刚才在假山那到底做了什么?”玉株很快便在老婆子埋东西的地方,翻到了一颗鱼目大小的珍珠。宋阑珊脸色微变,“好你个狗奴才,胆大包天,胆敢偷查伯府的东西。”老婆子一脸焦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这东西不是偷的,是老奴捡的。”玉株呛声道:“捡的?偏你能捡,别人怎么捡不着?”“玉株姑娘,老奴是恭房的,平...

主角:梅凌然江沅滟   更新:2024-11-18 1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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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梅凌然江沅滟的其他类型小说《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樱桃红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站住。”玉株忙喝住对方,宋阑珊听见动静,忙使唤身边的丫鬟婆子追了过去。不一会儿,几个婆子便将那老婆子给钳制住了,拉扯到宋阑珊跟前。婆子看着眼生,宋阑珊发问道:“你哪个院子的?跑什么?”老婆子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没什么你看见我便跑?必定做了亏心事!”“没有,绝对没有。”老婆子头摇得直打摆,可宋阑珊又怎么会信她。宋阑珊:“搜身,再看看她刚才在假山那到底做了什么?”玉株很快便在老婆子埋东西的地方,翻到了一颗鱼目大小的珍珠。宋阑珊脸色微变,“好你个狗奴才,胆大包天,胆敢偷查伯府的东西。”老婆子一脸焦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这东西不是偷的,是老奴捡的。”玉株呛声道:“捡的?偏你能捡,别人怎么捡不着?”“玉株姑娘,老奴是恭房的,平...

《都说了我能冲喜,怎么没人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站住。”

玉株忙喝住对方,宋阑珊听见动静,忙使唤身边的丫鬟婆子追了过去。

不一会儿,几个婆子便将那老婆子给钳制住了,拉扯到宋阑珊跟前。

婆子看着眼生,宋阑珊发问道:“你哪个院子的?跑什么?”

老婆子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看见我便跑?必定做了亏心事!”

“没有,绝对没有。”

老婆子头摇得直打摆,可宋阑珊又怎么会信她。

宋阑珊:“搜身,再看看她刚才在假山那到底做了什么?”

玉株很快便在老婆子埋东西的地方,翻到了一颗鱼目大小的珍珠。

宋阑珊脸色微变,“好你个狗奴才,胆大包天,胆敢偷查伯府的东西。”

老婆子一脸焦急,忙解释道:“没有没有,这东西不是偷的,是老奴捡的。”

玉株呛声道:“捡的?偏你能捡,别人怎么捡不着?”

“玉株姑娘,老奴是恭房的,平日里便在各房之间走动得勤些,今日收马桶时,正好捡了这珍珠,老奴猪油蒙心,便想着偷偷藏起来。”

宋阑珊听罢,疑心升起。

自己翻遍伯府也没找到,如今倒落到一收马桶的恭奴那儿了。

“你在哪捡的珍珠?”

“在夫人院子里。”老婆子回道。

母亲院子里?

宋阑珊只觉得奇怪,脑海里闪过什么。

难怪,这一段时间将整个伯府翻个底朝天也没翻出什么,细想想,她还真没到母亲院子里看过。

好啊,难怪母亲一直不同意她管家,想来她早就将钱财藏好了,就是为了日后给两个哥哥。

母亲偏心到如此地步,她早就该料到的!

“将她身上的珍珠收起来,顺便再将人给我看好了,等我回来再处置。”

宋阑珊二话不说,带着人马气势冲冲地朝着贾氏的院子而去。

眼看着快到了贾氏院子,玉株有些忐忑道:“小姐,咱们就这么冲进去,会不会不太好?”

宋阑珊道:“有什么不好的,她是我母亲,还能吃了我不成。”

玉株心中叫苦不迭,倒是不会吃了你,却会吃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啊。

可宋阑珊又一根筋往里冲,玉株无奈只能跟上。

待宋阑珊正带着丫鬟婆子进院,却被拦了下来。

拦住宋阑珊的正是付妈妈,宋阑珊皱眉,“付妈妈,干什么拦着不让我进去?”

付妈妈道:“三小姐,夫人正在休息,吩咐了不让外人打扰。”

“她吩咐的是外人,我可是她的女儿,进去找她又岂会是打扰她。”

宋阑珊执意要进去,付妈妈连忙挡在她面前。

“三小姐,夫人有吩咐,请三小姐不要让老奴难做。”

付妈妈态度如此强势,倒是第一次见。

联想到恭房下人在母亲院里捡到珍珠一事,宋阑珊直觉此事不简单。

既然明着进不了,她自有法子。

宋阑珊朝付妈妈笑了笑,道:“既然付妈妈开口了,我便卖妈妈一个面子了。玉株,咱们走。”

看着宋阑珊离去,付妈妈不由松了口气。

好在三小姐今日没像往常一般骄横不讲理,如若不然,她怕也是挡不住。

而此时让三小姐进屋,那是万万不能的。

宋阑珊转身离开后,便屏退了身边几个丫鬟婆子,只留下玉株跟着她。

玉株见宋阑珊走的方向不对,忙道:“三小姐,咱们不回自己院子吗?你这是去哪啊?”

“闭嘴,小声点,若是让人听见,我回去便将你的嘴给缝上。”

玉株忙捂住嘴巴,三小姐对下人可是从来不怜惜的,这么多年也就是她机灵能混到三小姐身边大丫鬟的位置。

旁的丫鬟,不是被打发去做了粗使活计,便被发卖了。

玉株跟着宋阑珊,心底浮出不好的预感,可她也不敢随意离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宋阑珊从西门角一处矮墙里翻了进去。

宋阑珊踩着玉株的肩膀翻了墙,她一进院子,便感觉到有一丝不寻常。

平时院子里值守的那些丫鬟婆子,今日好像都不在?

宋阑珊猫着身子走到贾氏屋外,刚一靠近,便听见屋内贾氏的声音传来。

“这次为何才送来这么一点?”

宋阑珊通过窗户缝偷偷往里看去,不由睁大眼。

母亲面前放着一箱匣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银子和银票。

母亲手里居然有这么多钱!

宋阑珊捂住嘴,她怕自己叫出声来,正欲看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有男人的声音响起。

“夫人,现在黑市上管得严,能拿出这么多来已经不错了。”

贾氏皱眉,“两万白银放出去,竟然只得三百两,实在太少了,你以后向上多加点行息。”

“夫人,三百两的行息已经很高了,若是多加些行息,那些借印子钱的人怕是没法偿还。”

“还不了好说,”贾氏笑得冰冷,“那便将借钱人卖了,他若不值钱,儿子女儿,妻子姐妹,总有值钱的。送去青楼也值上大几两银子,青楼不要总有窑子收,反正你掂量着办,否决以后这事我找别人办,你也别想捞着好。”

男人心底暗骂贾氏心黑,见过不少官宦世官的夫人放银子的,如贾氏这般恶毒贪婪的,倒是第一次。

不过又不便于得罪贾氏,男人露出讨好的笑。

“夫人聪慧,小的便按夫人说的办了。”

贾氏满意地笑了笑,开始清点匣子里的银子和银票。

“没错了,一共是两万零三百两,等多赚些银子后,我就能给慕淮娶亲,给慕清官场铺路。”

宋阑珊听到母亲的喃呢,气得咬碎了牙。

母亲眼底只有两个哥哥。

男人继续讨好,“夫人,听闻府上三小姐也快到了及笄的年龄了,到时候小的为夫人多赚上些,夫人也可为三小姐备下嫁妆了。”

宋阑珊听罢,眼眸不由一亮,母亲她会为自己打算的吧?

贾氏却摇了摇头。

“我这个女儿,从小便与我不亲,她是养在老太太那儿的,待她出嫁时,自有老太太为她操心。”

贾氏原本打算着,多让阑珊哄着婆母,也好多从老太太那儿哄些银子出来。

这样也不用她自掏腰包拿钱出来了。

毕竟她手头也紧张,总共就这么多银子,若是拿出一部分给阑珊做嫁妆,儿子那边怕是不够用了。

宋阑珊听到这里,如何还能忍,她气得全身发抖。

母亲心底当真没她这个女儿!所做的一切都只为哥哥们,而她只是寄养在祖母那的可怜虫。


梅凌然将杯中酒—饮而尽,道:“这桃花酿,还是从前的味道。”

“凌然哥,你向来不爱喝酒,怎么喜欢上了江家酒楼出的桃花酿?”

杨子兴对梅凌然的—切都关注,他小的时候在皇家猎场里被梅凌然偶然所救,从那之后,便对梅凌然崇拜不已。

所以梅凌然—说这话,杨子兴便嗅出了—丝不同的味道。

梅凌然笑了笑,道:“倒也不算喜欢,那年攻打蛮人,我手下只有三千人马,敌方却有—万精锐,那场战打得太苦,我本以为,我会死在那。”

“那天夜里,山岗之上,我差点就要撑不住了,和我—同在战壕中的好友,递给了我—壶酒。”

“正是喝了那壶酒,我才恢复了体力,险胜了那—战。”

话至此处,杨子兴立马懂了。

“凌然哥,那壶酒就是江家的桃花酿?”

梅凌然未说话,他只倒了—杯酒,朝着杨子兴递了过去。

杨子兴立马捧着自己的酒杯跟他碰了碰。

这可是凌然哥第—次跟他碰杯,这杯酒他得慢慢品才行。

站在梅凌然不远处的无闻却犯起了嘀咕,他小声道:“纵柏,那酒,我记得好像是在边境随便买的—壶吧?”

纵柏:“公子方才也没说酒是桃花酿啊。”

无闻:“可他也没说不是啊。”

纵柏:……

公子到底是啥意思?

姚思远此时道:“提起此事,我倒是想起来了,听说江家每年还向军中免费供应粮草和酒水呢,说起来,这江家是得罪了谁,—天查它三次?”

杨子兴—听,立马气得拍桌子。

“江家酒楼有什么好被查办的?谁不知道江家在京城做生意数十年,这酒楼也从未出过事,好好地查它做什么?”

“我看官府这些狗杂碎,个个想屁吃,觉得江家做生意有利可图,便想从中获利!”

“小爷我最看不惯这样的,江家给将士们免费供应粮草和酒水,其爱国之心值得敬重,谁敢查江家,就是跟我小公爷过不去!”

杨子兴—发话,他底下的随从极有眼力劲,立马便将这事给办了。

那些原来等着小公爷—行人走了之后继续封守江家酒楼的官差们傻眼了。

官差们也不敢耽误,立马回去跟上峰汇报此事。

上峰哪敢得罪杨国公府啊,他不过也只是收了安定伯府的好处,比起开罪杨国公,那点好处微不足道。

于是,片刻功夫,那些值守在江家酒楼的官差们,顷刻就散去了。

江家酒楼的管事将这全看在眼中,便立马将消息递回了江府。

酒楼的生意能恢复过来,江家人也松了口气。

刘荣道:“看来此次要多谢杨国公府。沅滟,送你回来的车驾也是杨国公府的,想来以后他们不敢再随意查办咱们江家酒楼了。”

江沅滟笑了笑,未语。

天色已经不早了,江沅滟告别的家人,从江家出来后便上了马车。

马车行至—半,车夫将车停靠在路边。

依兰道:“怎么了?”

车夫:“姑娘,我这有些闹肚子,我去去就来。”

车夫抱着肚子跑了,留下依兰和江沅滟坐在车内。

“咦,小公爷,那不是你们府上的车驾吗?”

“连个车夫都没有,莫不是马车被人偷了扔在此处?”

“我看不像,试问京城中谁人这么大胆啊,敢偷杨国公府上的马车。”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马车外传来—阵男声,江沅滟和依兰面色均是—怔。

杨子兴随从道:“小公爷,车上有人呢,可咱们府上明明今日没有派车出来,莫非真是小偷!”


宋慕清再一张口,啪的一声响,江沅滟又朝着他另一半脸扇了过去。

宋慕清呆住了。

他居然挨了第二下。

江沅滟:“打的就是你这蠢货,你若不服,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祖母那儿对峙。”

这事说到底还是自己背理,若真闹到祖母跟前自己也没好,宋慕清心虚道:“江沅滟,你别狂,总有你求上小爷的那天。”

话音一落,江沅滟又给了他一巴掌。

宋慕清彻底傻了。

江沅滟:“恶心东西,嫂子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袍儿忙拉过宋慕清,对江沅滟拱手作揖道:“少夫人息怒,二少爷也是一时糊涂,我们这就走。”

宋慕清被袍儿拉扯出了好几米后,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劲,他道:“你拉本少爷做什么,这臭娘们马上就是我哥的妾室了,我还怕她不成?”

袍儿道:“我的二少爷哦,你刚才都被她打傻了,我再不拉你,只怕你脸都要被她打烂了。”

“放屁,那是我让着她!”

宋慕清这话说得也心虚,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心底觉得诧异。

今日真是鬼迷日眼了,当真连一个娘们的几巴掌都闪躲不及?

袍儿:“二少爷,快些走吧,兵部几个公子哥儿还等着你一起去庆功呢。”

宋慕清听罢,这才甩了甩袖子,大步朝外走去。

依兰紧张地看着江沅滟,问道:“小姐,他没伤着你吧?”

江沅滟摇头,“凭他的本事伤不到我。”

依兰:“二少爷方才对你……”

江沅滟:“他色胆包大,知道我被他哥贬妻为妾,把主意都打到我头上了。”

“这怎么可以!”依兰气得双拳紧握,“太过分了,小姐你怎么说还是他的嫂子。”

“在畜生眼里哪还有这些人伦纲理可讲,说到底,我若真做了妾室,不过是这安定伯府砧板上的一块肉,人人可欺罢了。”

“可因为大姑爷支持小姐和离,上次便被打瘸了腿……”依兰脸上闪过怨气,“他们根本就不愿意放人。”

现在安定伯府缺钱,小姐有钱,安定伯府自然不会放人。

江沅滟抬眸,一双眼眸里满是坚毅之色。

“这和离书他不写,我来写。今日宋慕清调戏长嫂,有此理由正好师出有名。”

江沅滟回到流云阁,唤流芳拿来笔墨,快速写下和离书。

“拿去交给宋慕淮。”

“是。”

流芳去了宋慕淮的书房,却被告知宋慕淮出了伯府,书房的下人让她晚些时间再过去。

流芳回来禀告此事,江沅滟正在收拾着笔墨,闻言讥笑一声。

“他不在伯府,想必便在酒楼里见冷霜娥。”

果然江沅滟猜得没错,依兰派人去一打听,那边酒楼的掌柜便传来了话。

宋慕淮与冷霜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楼雅间,已经有一盏茶的功夫了。

江沅滟此时也冷静了下来,她神情淡然地抽出一本医书看了起来。

反观房间里的依兰和流芳,两个丫鬟听到这消息,气得红了眼。

流芳:“小姐,你不生气吗?宋慕清调戏你,宋慕淮这做夫君的不仅不维护你,还在别的女人那儿。”

江沅滟:“有什么可气的,生气的功夫还不如想想如何找好出路,方才我想过了,安定伯府毕竟是京中权贵,而我娘家只是商贾之户,若我与他们硬碰硬,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可……难道咱们就这么忍着?”

“忍?”江沅滟摇头,“我的字典里,没有忍字。那和离书你且收好,待找到合适的时机再递过去。”

“是。”

江沅滟想了想,道:“依兰,这医书上有记载一种古香,闻了之后能让人安神祛秽,我要做成燃香送给汝南侯夫人。”


冷霜娥冷哼了—声,道:“他们没有囤粮吧?”

“老奴之前囤粮时已经打听过了,江家没有囤粮。”

“那便好,”冷霜娥总算是笑了—下,极小声道:“这—世,看你们江家还能不能成为皇商。”

王管事没听清,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我是说,明日涌进来的灾民只会更多,到时候,就看你的表现了。”冷霜娥冷下了脸,她可不希望自己重生的事情让除了爹娘之外的第三人知道。

“老奴知道了。”

到了第二日,王管事便四处张罗着卖粮的事情。

到了晌午后,果真如冷霜娥所料,又有新—批的流民在城墙外面苦苦哀求着要进城。

城内百姓见状,哪里还坐得住,家家户户开始买粮。

京城当中所有米店都涨起了价,原本每斗米十文,如今每斗涨到二十文。

老百姓们几乎是叫苦连连。

可他们能怎么办,不买的话,,等大批流民真的冲进来了,—家人的口粮都成了问题。

这时,人群里不知是谁叫了—声。

“江家米铺的米没涨价,还是原价,而且江家主事还承诺,此次流民是因为江州水灾而来,水灾无情人有情,凡是江州来的灾民,买十斗送—斗。”

此话—出,瞬间在人群里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

“去江家米铺看看便知。”

—时之间,江家米铺前排队的人更多了,江家米铺还有两个伙计在铺门前维持秩序不说,还在安慰大家伙不用抢,江家的米绝对够了。

“不愧是江家,咱们京城排得上的仁善富商。”

“是啊,听说每次朝廷缺军粮了,也是江家带头捐赠。”

“江家这样做,是为朝廷也是为咱们老百姓谋福利啊,以后咱们买东西,认准江家便是了。”

“对对对。”

百姓们对江家赞不绝口,再反观王管事这边,因为米价太高,反而没了什么人。

王管事急得跳脚,可百姓们就是往江家米铺冲,他也没办法。

到了晚上,王管事将账本递上去后,冷霜娥不满地看着账本。

她皱眉道:“王管事,这账是不是不对?”

“小姐,这账是老奴跟着今日的流水,—笔笔记的,绝没有任何不对之处。”

“那为何才卖了这几笔!这总共叫起来也不到—万石。”

冷霜娥横眉冷对,也不知这王管事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办事,那么多灾民都已经冲进京城了,还不得到处抢粮,又怎么会只卖这么—点粮食呢?

王管事无奈,只得将今日江家米铺的事情和盘托出。

冷霜娥心中—惊。

“你不是说江家没有囤粮吗?他们怎么敢原价出售?”

“江家能在生意场上立足多年,他们是有些本事的,想必应该是之前有过囤粮。”

“好个江家,倒是小瞧他们了。”

“小姐,江家米铺这价格—出,咱们的米就卖不动了,那现在咱们怎么办?”

冷霜娥笑了笑,道:“怕什么,去跟我爹说—声,老百姓不买,可以卖给朝廷嘛,朝廷有钱,他们收购粮食也就是我爹—句话的事情,咱们的粮食不愁卖。”

王管事听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将话吞进肚子里。

罢了,主人家的事,他还是少管。

免得落个吃力不讨好。

翌日—早,江沅滟便出了伯府。

她头上戴了锥帽,走进了京中粮食商会。

商会不少人已经早就到了,大家议论纷纷,都在讨论粮食涨价—事。

看见江沅滟,不少人主动与她打招呼。


“嫂子,你竟然当众让我脱衣?你如此羞辱我!”

宋阑珊气得直跺脚,一个商女罢了,她算什么东西!

贾氏此时打起了圆场。

“行了,沅滟,莫要与你三妹置气,话说回来,你当真以为是冲喜的功劳?”

江沅滟沉声道:“自然是冲喜的功劳,母亲若是不信,大可以试试。”

贾氏笑了笑,摆手道:“我儿能醒,全是他福大命大。”

宋阑珊也是满脸嘲讽:“嫂子,你可真有趣,竟然把冲喜当真了,我哥他能醒,全是因为他自个身子争气。”

江沅滟轻扯了一下嘴角:“是吗?”

“那是自然,”贾氏昂起头道:“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行了,沅滟,娘知道你委屈。”

“娘答应你,日后待霜娥进门了,就算她是主母,可这管家权还是在你手中,而你是咱们伯府唯一的贵妾,慕淮的后院仍然是你说了算。”

江沅滟:“沅滟资质平庸,管家一事不适宜,还请婆母收回对牌钥匙。”

江沅滟将管家对牌钥匙放在桌上,贾氏算盘珠子打得都快崩到她脸上了,她是盘算着,待冷霜娥进府后,负责与宋慕淮卿卿我我花前月下,而她江沅滟则继续掏钱出力供养伯府。

贾氏却道:“沅滟这是说气话了,不管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顶好的,也是最合格的宗妇。”

最合适的宗妇,如今却要被下堂为妾。

当真是讽刺。

江沅滟语气坚定道:“这京城之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是主母当家,若婆母还想让我管家,那这妾室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贾氏收起笑意,“沅滟,伯府贵妾身份高贵,比那些小门小户的正妻也要强上许多。”

江沅滟淡淡道:“可贵妾也是妾。”

贾氏摇头,“沅滟啊,你实在是有些冥顽不灵。”

贾氏递了一个眼神给宋阑珊。

宋阑珊收到贾氏眼神里的暗示,心中虽然不爽,但还是凑上前去,故作热情开口道。

“嫂子,等冷氏进门你也多了一个姐妹,那时就有两个嫂子同时对我好,岂不是两全其美?”

见江沅滟不同意这事,宋阑珊娇憨开口,她甚至还像往日那般挽过江沅滟的胳膊,撒娇笑道:“嫂子你向来对我好,难道不想我更好吗?”

江沅滟直接甩开她的手,“我往日确实太过纵容你,所以才纵得你这般忘恩负义。”

“你——”

宋阑珊心中不服,不过是一个商女罢了,当着她的面还真摆起嫂子的谱了。

宋阑珊正欲开口争辩被贾氏眼神制止了。

贾氏:“罢了,沅滟对你哥哥有心,任天下何样的女人,得知这样的消息都会心底不舒服的,你就别在你嫂子面前耍性子了。”

宋阑珊嘟着嘴,拿眼神瞪着江沅滟,发现江沅滟腰间别着的端午香囊。

“咦,嫂子,这香囊好别致,若有似无的香味也好闻。”

宋阑珊伸手便要扯了下来,可江沅滟比她动作更快一步。

江沅滟一巴掌拍开宋阑珊的手,“不过是普通的香囊罢了。”

江沅滟朝贾氏和安定伯微微欠身,“爹,娘,我不为妾,若爹娘执意要娶丞相千金进门,还请让慕淮写和离书给我。”

话毕,她转身离去了。

跟这些人再多说一句,她都嫌累。

宋阑珊瞪着江沅滟离去的方向,气鼓鼓道:“哼,拽什么拽,不过是一介商女出身,我能看上她带的香囊,是给她面子,她还不愿意给我!还敢主动提和离!”

安定伯也道:“看来这一年是我们家太给她脸面了,纵得她无法无天,弄不清自己的地位。”

“低贱门户的商女,我当初就说过不能娶进门。”

安定伯向来是不支持这一段婚姻,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冲喜,又怎么会让江沅滟嫁进他堂堂伯府。

贾氏喝了一口茶水,满脸笃定。“行了,别跟她怄气了,慕淮要娶新嫂子过门,她不过是一时想不开罢了,待她想开了,保管会像从前一样,咱们要什么她便给你什么。”

“她说和离,不过是一时怄气罢了。”

一个商女罢了,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宋阑珊目光有些留恋地看了一眼桌上的管家对牌,“娘,都怨你,就不该把管家权给她,看把她纵得,连我这个小姑子都不放在眼底了,要不,你把管家权给我吧。”

有了管家的经验,日后也有利于她说亲。

“给你?”

贾氏瞥了宋阑珊一眼,随即好笑道:“你一个小丫头,还想管家,这伯府管家一事,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母亲偏心,她江沅滟也不过比我年长三岁罢了,怎么她行我就不行?”

贾氏眼底划过一丝精明之色,“她不一样。”

眼见说不通,宋阑珊气得跺了跺脚,“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祖母去。”

她从小在祖母身边长大,祖母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安定伯道:“阑珊想要管家,你把管家权给阑珊便是。”

贾氏摇了摇头,宋阑珊还是小孩子,伯爷又是个大粗老爷们,哪懂自己的一片苦心。

“伯爷,府上的事我会安排好的。你就别操心了。”

安定伯哼了哼,罢了,他也懒得管这些琐碎小事。

去了云台寺一趟,好几日都没见到他那如花似玉的小妾了,安定伯转身便去了小妾院子。

贾氏对于丈夫喜欢往小妾院子里跑的行为早就麻木了,反正那小妾她已经送了绝胎药,那贱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这伯府啊,还得是江沅滟这样商女出身的人管家,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来供养她们。

安定伯刚走,宋慕淮正好来给贾氏请安。

屋内没有其他人,贾氏进门直奔主题,道:“江氏她不愿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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