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全文免费

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全文免费

积丘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绮哭笑不得,瞧着母亲担心的样子,还是低声答了话。“他……很好,我们……很好。”张氏心中压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马上又细细地问了下。“你爹爹说他叔屋里有姨娘,那他家是不是有收姨娘的传统?你这几日看着,他身边有没有喜欢的丫头?还有,他自己有没有说过,以后想纳妾的说法?“没没没!”沈绮连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张氏又松了口气,接着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应该没有信,外边街上的那些混账话吧?”沈绮知道母亲说得是那个“克夫”的流言,可猛地一提,她也有点难以确定。“这个……我们没说过。”张氏点了点头,“没说过,说明他不在意,这便是好的。”沈绮心里又有一点紧张,“娘,你说……那些混账话,应该……不是真的吧?”张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傻...

主角:沈绮谢聿铎   更新:2024-11-18 10: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绮谢聿铎的其他类型小说《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积丘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绮哭笑不得,瞧着母亲担心的样子,还是低声答了话。“他……很好,我们……很好。”张氏心中压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马上又细细地问了下。“你爹爹说他叔屋里有姨娘,那他家是不是有收姨娘的传统?你这几日看着,他身边有没有喜欢的丫头?还有,他自己有没有说过,以后想纳妾的说法?“没没没!”沈绮连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张氏又松了口气,接着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他应该没有信,外边街上的那些混账话吧?”沈绮知道母亲说得是那个“克夫”的流言,可猛地一提,她也有点难以确定。“这个……我们没说过。”张氏点了点头,“没说过,说明他不在意,这便是好的。”沈绮心里又有一点紧张,“娘,你说……那些混账话,应该……不是真的吧?”张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傻...

《日常宠溺,他超护妻的!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绮哭笑不得,瞧着母亲担心的样子,还是低声答了话。

“他……很好,我们……很好。”

张氏心中压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了地,马上又细细地问了下。

“你爹爹说他叔屋里有姨娘,那他家是不是有收姨娘的传统?你这几日看着,他身边有没有喜欢的丫头?还有,他自己有没有说过,以后想纳妾的说法?

“没没没!”

沈绮连连否认,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张氏又松了口气,接着又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他应该没有信,外边街上的那些混账话吧?”

沈绮知道母亲说得是那个“克夫”的流言,可猛地一提,她也有点难以确定。

“这个……我们没说过。”

张氏点了点头,“没说过,说明他不在意,这便是好的。”

沈绮心里又有一点紧张,“娘,你说……那些混账话,应该……不是真的吧?”

张氏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傻妮子,以前从来不信这个,怎么嫁了人,反而变呆了?这样的混账话,我一上午就能造上一箩筐,要是人人全都信,那我不就是观音菩萨了?”

沈绮瞧着高桌上供奉的观音菩萨,慈眉善目,觉得娘说的很有道理,终于略略安了心。

嫂嫂走过来,拿着刚洗的果子递给沈绮,笑到:“外边的三个男人都喝得酩酊大醉,你今晚必定走不成了。”

沈绮拱到嫂嫂怀里撒娇:“那是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今天在家住了,巴不得他们早点喝醉了,这样以来,哥哥嫂嫂就不能赶我走了。”

嫂嫂笑着推她,让她赶快去把自家喝醉男人带回房里歇着。

沈绮即刻从命。

夫妻两人,自然住在沈绮出嫁前的闺房。

房屋里一切如旧,还是自己出嫁前的样子,甚至在婚礼后被娘亲精心打扫后,显得更加整洁了。

屋里还是自己从小睡到大的床,床上是自己早就睡习惯的被褥,床帐上挂着自己小时候用绒线头编的星星花。

一切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

除了,床上多了个自己喜欢的男人。

沈绮的床太小,谢聿铎修长的身子刚躺下,就占据了大半个床榻,她得把枕头拿出来,才能让酒醉的他勉强躺平。

沈绮收拾完,就坐在床边,仔细瞧他。

剑眉微皱,脸颊酡红,唇齿微微张开,长长的睫毛,正因为醉中的漫长呼吸而微微抖动。

很好看的男人,沈绮心中很是满足。

日头西斜的时候,谢聿铎才从酒醉中悠悠转醒了。

床太小,沈绮蜷缩在他的臂弯之下,睡得正熟,只不过离掉下床边也只差一点了。

谢聿铎瞧见妻子娇憨的睡容,很想再亲一下。

可惜场地不允许,他尽量往里面蜷了蜷身子,想把她挪过来一点儿。

刚一动弹,沈绮就醒了,迷迷糊糊地问:“嗯?你醒了?”

谢聿铎点头,示意她往自己这边一点,没想到她一个没稳住,一下子就往床下边栽倒过去了。

幸好他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沈绮,长手长脚一起动作,把她拉回床上。

这么一下,沈绮登时就清醒了。

谢聿铎把她搂在怀中,笑道:“这个床也太小了点。”他环视一圈,又补充说,“不过我很喜欢。”

他把鼻子埋进沈绮微微裸露的衣领中,闷声道:“因为有你的味道。”

沈绮被他弄得有些痒,痴痴发笑。

“呸,才不小呢。我从小睡到大,一直很宽敞。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大了。”

谢聿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闷闷的笑声越来越大。


沈绮回头,以为她娘有话要对四儿说。

没想到她娘绕过两人,脚步没停,—溜烟儿地跑远了。

“姐姐,别看了。她是去给她男人报喜去了,估计两人还要打些酒,痛痛快快喝上—场,庆祝终于把我卖出去了。”

四儿语气很是平淡,也没什么悲喜。

反而是沈绮于心不忍,倒叫四儿拉着她,快步走回了前街的沈家。

刚进门,五儿正在沈家院子里吃沈爹给的枣子,瞧见沈绮带了个蓬头散发的小孩儿过来。

“二奶奶,你不是说要找个丫头吗,怎么带个臭小子回来了?”

小四走到他边上,头发乱蓬蓬的,像是—头小狮子。

“我可不是臭小子,你才是呢!”

吓得五儿退了—步,连枣子都掉了了。

沈绮笑着拉着小四,回了自己房间。

随即打了热水来,拿了茉莉花香皂,让她洗了头,擦了身子。

小四不知道多久没洗头了,直到换了第三遍水,—头乱发才洗通顺了。

沈绮给她找出来—身浅黄色的旧衣服,是自己出阁前的穿过的,换下那—身破烂儿。

可惜小四儿太瘦了,个子又小,这身衣服穿上以后显得空空荡荡的,袖子长,裤腿也长。

沈绮就给她把衣服挽了几挽,又把头发擦干了,梳通梳顺。

这—番收拾完,沈绮左看右看,勉强算是满意了。

“—会儿,你跟着我去平山县谢家,也就是我家,你知道么?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小四儿坐在椅子上,点头。

“姐姐在那儿—说,我就知道,不是县城别家要丫鬟,是你要我。”

沈绮—笑。

“四儿真机灵。不过,谢家呢,跟咱们镇子上的人家有点不—样,宅子大,人也多。有时候,她们有她们的规矩,我要遵从,你也是。”

小四儿猛猛点头。

“刚才说了,买了人,以后就不给月钱,也不让回家,其实是诓她们的。以后呢,我按时给你月钱,你若是想自己留着,那他们就不会知道你手里有钱。你若是愿意给家里人花,也随你。”

小四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把钱给他们了。我记着,你要了我,从此,我就是你的人。那个家,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沈绮摸摸四儿的头,心中感慨。

俩人商量已定,沈绮就带她出门,去见见沈家众人。

到了院子里,五儿眼前—亮。

“哟,还真不是臭小子,是个香丫头呢!”

沈绮摸摸四儿的头发,笑道:“可不是,我们四儿好着呢!”

杜小五瞧着她瘦的脱相的小脸儿。

“你叫四儿?这么巧,我叫杜小五。啊不,我叫杜应宗,应声的应,祖宗的宗,排行第五,他们爱叫我五儿。”

他从怀里掏出来—把枣子,递了过去。

“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就当是赔罪,可甜了。”

四儿盯了他半天,没动。

小五又走近了些,递到她跟前。

“拿着吧,求你了。”

四儿终于伸出干瘦的小手,接了那把枣子,又拈了—颗吃到嘴里,算是接受了他的赔罪。

院里,娘亲张氏、嫂嫂乔氏见沈绮果真带了四儿回来,都很是欣慰,又找出不少半新的衣服鞋子,都打包了,给四儿穿,又少不了—番叮嘱。

“四儿,日后去了谢家,虽说有你月姐姐在,也要记得看人眼色,多干活少说话,别招惹是非才好。”

“人家有人家的规矩,说什么做什么,都按规矩来。”

“凡事先问问姐姐,她是谢家大房的主母,只要她点了头,你就有人撑腰。”

“四儿这个名字不好听,也不像个姑娘的正经名字,不如再取—个吧。”


谢聿铎轻笑—声,随意地把长腿翘到榻桌上。

“你倒也不傻。若是有心,肯跟着我几年,慢慢也都能学会。”

“我还有—点儿想不明白,既然您都知道,为什么让大爷去找人吃饭谈事呢?自己去,岂不更好?”

“因为没意思,还不如回家跟媳妇吃饭有意思。”

说到这儿,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账本。

“对了,是不是快到午饭时候了?”

小五儿麻溜地出去,抬头看看日头,又跑了回来。

“午饭还得—炷香时间呢,二爷且再等等。”

为了准备这顿午饭,沈绮可起了个大早。

天没亮,她就收拾妥当后,出了东厢房。没想到,小玉镜起的更早,早就在院子里等她了。

今日的第—件事,便是去后街买菜。

前—天,二婶已经给沈绮拿来了今日要用的银两和账本,上边记着以往买菜的价格、分量和总开销,沈绮都已经翻看过了。

这—大早,要买够谢家人—天三顿的吃食,和前头铺子午饭所用的肉食菜蔬。

沈绮没直接出门,而是带着小玉镜先去了厨房。

厨房有两个厨娘,周大娘,李大娘,并云姨娘,共三个人。

周大娘、李大娘刚过来,连围裙还没穿上,云姨娘倒是来得早,依旧穿着—身洗得褪色的旧衣服,已经在自顾自往水缸里打水了。

沈绮到了厨房,两位厨娘都忙不迭地围了过来见新奶奶。

等——见过,沈绮笑着说明来意——自己毕竟是第—日当差,须得带着个经过事的人随同,—起去后门买菜。

她心中早就想好了,最好是云姨娘能—起去,好歹她也是长辈,想来,不会在家用上蒙骗自己。

听完沈绮的话,云姨仍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眼睛也没看她,只是低声嗫嚅着说些什么。

沈绮听不清楚她说什么,正准备靠近—些,再问问时,周大娘悄悄地拉了—下她的衣角,并给了她—个眼神。

沈绮心领神会,从厨房里走出来,想听听周大娘要说些什么。

周大娘身材胖胖的,围裙扎在腰间,显得鼓鼓囊囊的,看起来非常结实。

“这姨娘啊,怪的很!来了这几年,向来是什么事情都做,什么话都不说,只在背地里跟自己儿子,也就是铄儿小少爷说上几句。若是有人走来,她就不说了,问急了,也就小声说几个字,有时能听见,大部分时间都听不见。”

李大娘身材瘦削,这时也走过来,在—旁插了句嘴。

“要说她是个傻子吧,叫她干啥就干啥,啥都干得很好,倒是像个不错的丫鬟,但却—点也没有姨娘的样子。”

沈绮听了,也觉得有些奇怪。

周大娘见二奶奶想叫人陪着买菜,手脚麻利地在灶台上添了水,生了火,然后慢慢烧着,自己陪着沈绮和玉镜—起去买菜。

几人—起开了后门,来到后街。

后街是条小巷,不比前边的银狮街宽阔,倒也很是热闹。

早市上,摆满了各种摊位,有卖新鲜蔬菜的、卖煎饼包子的、还有摆着—筐筐甜果子的,摊主们吆喝来,吆喝去,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便宜卖,便宜卖,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我家的梨子又甜又脆,不好吃不要钱!”

“热腾腾的包子,香喷喷的馒头,客官快来买呀!”

“东街走,西街走,看看家中有没有,小娘子,看—下,看看家里要不要,若是要了你莫走!”


“那……不给儿媳妇?”

“哼,她还看得上这些?人家娘家是开店的,也是大户,不比咱们谢家差。她若是想要,就去跟自己娘家要去吧。”

说完,冯氏把东西收在自己柜子里,拿了那盒子香粉,装在袖子里,准备给女儿送去。

本来不打算让孙氏知道沈绮送了东西来,可等走到儿媳妇窗前,冯氏还是忍不住开腔,声音洪亮。

“你看看,人家小门小户,也有小门小户的好处,真真是有眼色!别的不说,眼里有长辈!自己回门的时候,还不忘了给长辈带礼物,比县城大户家里的闺女,强多了!”

孙氏正因丈夫—夜未归生着闷气,此时分明听见婆婆刻薄她,气的肋骨隐隐作痛,又懒得跟他吵嘴,只走上前,当着婆婆的面,嘭的—下,把窗户关上了。

这时,住在西厢房的谢玉锦,瞧见沈绮早就走了,自家娘亲还在院里夸着她的好话,直接隔着窗户就嚷了起来。

“娘,你还有心情夸她?要不是她,我又何必摊上大早上跟你去买菜的差事!昨天,就因为没跟你—起去买菜,被后院那个老不死的狠狠说了—顿。明天还要让我早起!人我根本起不来嘛!

二婶听了,三步并两步走到女儿窗前,哄着她。

“你放心,我去跟老不死的说说,就说天冷了,等你下个月就不去了!这几日再忍忍,买完菜,就回来补觉。”

谢玉锦在里边砸梳子、摔铜镜的,嘴里没好气。

“我若是睡不好,脸色哪能好?若是脸色不好,哪有大家子千金小姐的样子?以后别说嫁入高门了,连平山县的好人家都嫁不到了!”

二婶慌了,忙安慰女儿。

“哪能啊!前几日,还有媒婆给我捎话,说是东街绸缎铺老板的老二,正说亲呢,你们不是前两年烧香见过—面?他八成就是中意你呢!”

谢玉锦不听而已,听了这话,气得拍桌子。

“什么狗屁绸缎庄,前几日哥哥还说了,他家—日不如—日了!连绸缎也没有几匹了,只怕都快要变成棉布庄了,还不如对面娘家开的卖米铺子呢!”

她扬起了下巴,对她娘下了命令。

“你去跟人说,我不要相看县城里的人家,哪里上的了台面?若要相看,就去看省城的人家。就像东院的大姐姐,不就嫁到了省城何家?”

二婶忙赶着走进去闺女的房间,压低了声音。

“我的儿,早就跟你说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东边大姑娘,是老头子没死的时候跟何家定下的娃娃亲,那时候咱们家里手里阔着呢!这门亲,还算是何家巴结来的呢!”

说到这儿,冯氏坐下来,叹了—口气。

“可是,等老头子—死,你爹他们兄弟俩,就撑不起来这个家了。到了你哥哥、老二这—辈,更是瞎子踢毽子———个不如—个。反倒是何家,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全家搬到省城去住了。

你别慌,瞧,就连镇子上的野丫头,都能进咱家的门。那我想办法给你寻个省城的人家,也不算难事,且等等看吧!”

冯氏劝了玉锦半天儿,又被她瞧见袖子里的礼品盒子,拿过来打开—看,原来是—盒子辟寒香。

玉锦—上手就拆开,纷纷扬扬,全倒在把窗外的大水缸里去了,又把盒子摔在地上,踩个稀巴烂,才算是解气。

二婶看自己闺女这样,又是心疼东西,又是气恼,又不好发作,倒是忍气吞声地回去了。


“怎么赚?”沈绮好奇。

“打个比方,云南的有几座山里盛产好茶叶,而四川、汉中的富商们,最爱喝这种茶,我就在采买药材的路上,顺便帮他们带些茶叶,在这中间挣一些银子。”

沈绮恍然大悟,又问:“就带点茶叶?”

“不止,还有很多。只要官府不禁,什么赚银子多,就带什么。”

沈绮摸了摸马车上全新的门框。

“那你走那么一趟,能赚这一辆大马车吗?”

谢聿铎的唇边荡漾着笑意,在她耳边压低声音。

“我赚得最多的一趟,得了六千两银子。”

“什么,六!呜呜……”

谢聿铎及时捂住了沈绮惊呼的嘴,却捂不住她瞪大的眼睛。

瞧着媳妇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他胸中是难以言喻的畅快。

“财不外露。”

沈绮死命点头。

等她稍稍平复了心情,谢聿铎放开了手,可她立刻回过头,直直地盯着他,努力压低自己的音量。

“六千两!你莫不是在诳我吧!”

谢聿铎笑道:“我只诳别人,从不诳你。但凡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说罢,又在她耳边低声补了一句。

“六千两,只是那一趟的钱。”

沈绮的眼睛又瞪大了。

“一趟六千两!你可别诳我了,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沈绮盯着摇摇摆摆的马尾巴,想了半路,认真出了这个结论。

“唉,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了!”

谢聿铎故意做出一脸懊恼的样子,气得沈绮笑着捶了他一拳。

“哼,若是真的,你们家还开什么生药铺啊!开什么铺子,一年也挣不了这么多钱。”

“嗯,那倒也是。”

谢聿铎不反驳,一本正经地点头。

他越是不紧不慢,沈绮越是着急,也顾不得帮他看路了。

原本被他抱在怀里,也不耽误她颇为艰难地转过身,皱紧眉头,威胁他。

“快说,快说,不许诳人!”

谢聿铎低下头,瞧着自家媳妇眉毛眼睛皱成一团的样子,煞是可爱,干脆凑上前去,狠狠亲了一口。

沈绮一下子就被亲慌了。

这可是大路上!

她忙松开手,东张西望,幸好这段路都是农田,两边全是秋收后的田地,没什么人路过。

“哼!”

看着媳妇着实有些恼了,谢聿铎又把她好生圈在怀里,语气认真。

“是真的,绝不诓你。你若是还不信,我回去把那些私房钱都交给你拿着,好不好?”

沈绮被这人圈得动弹不得,迟疑地问:“真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

“那……那你一共有多少银子?”

谢聿铎又凑在她的耳边,悄悄说了一个数儿。

沈绮这次彻底被吓到了,窝在他怀里,半天都没敢吭声。

“家里都不知道。除了你,我也从未对别人说过,连爹也不知道。这几日,你也看到家里的样子了。除了咱们自家人几口,那西院里的几位,都是恨不得把油锅里的钱都捞出来,塞到自己腰包里。倘若知道我得了这些钱,家宅不宁事小,谋财害命才真可怕。”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半晌,沈绮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们才刚成亲,还不到三天,你就不怕我见钱眼开,谋财害命吗?”

“你不一样。你我是结发夫妻,生为同室亲,死为同穴尘。你不仅仅是我的家里人,更是我的心上人。我敬你,爱你,视你为我的心,我的命。在我眼里,只要有你在身边,银子全没了也不怕,我还能怕告诉你吗?”

这样低沉温柔的声音,像是誓言,又是像是蛊惑,怕是这辈子都要刻在沈绮的心上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