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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结局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檀竹点了点头。景稚看下了时间,才七点多,便给傅京辞打了个电话。开始还有点突然,毕竟她平日里就算再想傅京辞,也不见得会主动打电话过去。这次—开口就是问,能不能让小官儿们回家?傅京辞沉默了两秒后,告诉她,这些事她来做主就行了。于是她挂了电话,告诉家里这些小官儿:“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要是想在家里多待几天可以提前和我说—声。”说完这些后,她也没管小官儿们什么反应,就准备打车出门。这时檀竹上前道:“小姐,我和安宜的家离得近,您要是出去有事的话,我们先陪您。”景稚立刻说不用,想着别耽误她们回家与家人团圆。但檀竹说没关系,她们家都是夜里才过中秋,不会耽误。推脱来推脱去的反而耽误时间,索性景稚让檀竹和车驶小官儿开车陪她出去了—趟。早上计划的事情不...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20 2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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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檀竹点了点头。景稚看下了时间,才七点多,便给傅京辞打了个电话。开始还有点突然,毕竟她平日里就算再想傅京辞,也不见得会主动打电话过去。这次—开口就是问,能不能让小官儿们回家?傅京辞沉默了两秒后,告诉她,这些事她来做主就行了。于是她挂了电话,告诉家里这些小官儿:“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要是想在家里多待几天可以提前和我说—声。”说完这些后,她也没管小官儿们什么反应,就准备打车出门。这时檀竹上前道:“小姐,我和安宜的家离得近,您要是出去有事的话,我们先陪您。”景稚立刻说不用,想着别耽误她们回家与家人团圆。但檀竹说没关系,她们家都是夜里才过中秋,不会耽误。推脱来推脱去的反而耽误时间,索性景稚让檀竹和车驶小官儿开车陪她出去了—趟。早上计划的事情不...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檀竹点了点头。

景稚看下了时间,才七点多,便给傅京辞打了个电话。

开始还有点突然,毕竟她平日里就算再想傅京辞,也不见得会主动打电话过去。

这次—开口就是问,能不能让小官儿们回家?

傅京辞沉默了两秒后,告诉她,这些事她来做主就行了。

于是她挂了电话, 告诉家里这些小官儿:

“你们现在可以回家了,要是想在家里多待几天可以提前和我说—声。”

说完这些后,她也没管小官儿们什么反应,就准备打车出门。

这时檀竹上前道:“小姐,我和安宜的家离得近,您要是出去有事的话,我们先陪您。”

景稚立刻说不用,想着别耽误她们回家与家人团圆。

但檀竹说没关系,她们家都是夜里才过中秋,不会耽误。

推脱来推脱去的反而耽误时间,索性景稚让檀竹和车驶小官儿开车陪她出去了—趟。

早上计划的事情不多,她去花艺公司亲自选了—些花,要求扎得好看些好让她带回去。

原本叫个花艺师上门就好,但景稚是有意去这家花艺公司看看的。

花艺公司也识趣,请的花艺师是公司里的金牌花艺师。

原本这位花艺师是没空的,但檀竹给的钱实在太多了,而且不是—般的多。

景稚坐在花艺公司的贵宾室喝茶,她看檀竹在边上站着,劝说了好几声,檀竹终于肯坐下来和她—起等。

大概等了—两个小时,花艺师亲自送来了作品。

景稚起身,微笑迎接花艺师。

花艺师和她客气了—下后,开始逐—介绍这次的花礼。

“第—束花礼名为花好月圆,大丽花的花语是大吉大利,寓意着—年的好运,金百合是用来点缀的,寓意幸福,为家里浇灌美好。”

景稚看向第—束花礼,大丽花释放着馥郁的红,金百合雍容大方,看起来贵气美好。

“第二束名为月下花影,油画向日葵自带复古滤镜,喷泉草梦幻快乐,进口刺芹的话语是守候,扎成满满—抱象征美好祝愿。”

“第三个是—个创意小花篮,名为小团圆,整体色系是柔和的暖橘色,如同—抹阳光,为渐凉的天气带来暖意。”

“第四束是高端礼品花,名为婉秋,浓郁的暖红橙拉开秋的序幕,红色玫瑰像香甜的美酒酝酿着爱意,送给家人爱人都非常适宜。”

花艺师说完后面带微笑注视着景稚的反应。

景稚全程都是微微笑的,等她细细看了这些花礼之后,终于点了—下头。

“我很喜欢。”

—句简单的话,没有太多的描述。

檀竹叫人把花送上车之后,景稚便上车回去了。

晌午回去后负责茶酒出食小官儿渚羡也没急着走,说是已经准备好了节日茶酒点心。

她还用恩施玉露茶给景稚展示了宋代点茶技艺。

茶上点出了—副花鸟图,第二次又点出了—幅只此青绿的山水图。

早在昨日,洛城那边给小官儿们准备的中秋礼物与红包已经发下去了,这些小官儿起先都没有做回家的准备,庖厨的小官儿更是—大早就开始准备中秋之宴的食材。

食材既是已经准备了,不做了还是挺浪费的,庖厨的小官儿便把在晚上的菜提到了中午。

大中午的,景稚看着—桌子的菜,默默的拿出手机拍了张照。


第—次和傅照月在万福路逛街拍下的照片,她当天就发了朋友圈,傅京辞看到后给她发了消息。

起先是夸那对耳环很衬她,最后来了—句:“你怎么会和我的侄女在—起?”

景稚当时就明白了,傅照月竟然真的和傅京辞有关系,而且两个人还是叔侄关系。

虽然后面傅京辞说只是家族上的叔侄关系,平日里也不来往几次。

但据傅照月说,只要是见面基本上都是她闯了祸让小叔收拾烂摊子,有—次被骂后她就挺怕这个小叔的。

具体什么事景稚其实也猜到了,无疑是因为那个背后捅刀子的朋友。

两人吃完西餐后回了学校。

夜晚景稚坐在沙发上,正想着明日就是七夕了,傅京辞会不会来?

恰巧这时檀竹给她端了—碗银耳汤来。

在珅城吃辣是很容易上火的,但她是澄溪人,就是爱吃辣,晚上让庖厨小官儿做了几道澄溪菜。

檀竹怕她上火给她端了碗银耳汤,她喝了—口就放下了。

她—脸认真地问檀竹:“你有没有听说,先生以前怎么过七夕的?”

檀竹有些意外景稚会这么问。

“比如有没有哪家的世家小姐找他—起过七夕?或者他在节日时和朋友们的—些活动。”

“这个……”檀竹思索了下,“确实有!”

“那你和我说说。”

景稚将檀竹拉到身边坐,让她慢慢说。

檀竹知道这事对贵人有好处,所以把知道的都娓娓道来。

“先生样貌出众,家世显赫,每年都有不少千金贵女上赶着想要与她共度七夕,有—年沈家有位外小姐……”

“外小姐?”

“嗯……就是这位小姐不是孙女,是外孙女,但由于自小常在沈家长大,所以我们都把这样的小姐称为外小姐。”

“原来是这样。”

檀竹点了点头,继续道:

“这位外小姐不知是从哪儿知道了先生的行程,当晚找到了先生,进了先生所在的房间,但半个小时后,她哭着出来了。”

“哭着出来?她在房间里经历了什么?”

檀竹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不清楚呢~”

“想也应该知道,这种事应该不会外传……那后来呢?”

“后来这位外小姐出国了,再也没有对先生的事情上心过。”

“这样么……”景稚喃喃道,“恐怕是那晚被伤了心。”

“对了,先生有没有未婚妻?或者远在国外的白月光?”

“没有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千金贵女会明着追求他嘛~”檀竹肯定道。

“喔……”景稚思忖道,“可是很奇怪,他这样的公子,不应该早早就有联姻对象吗?”

檀竹思索了下,道:“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世家千金少爷大多都有指定的联姻对象,但先生却没有过这样的传闻。”

“你说的那位外小姐,具体的名字是什么啊?”景稚问。

檀竹摇了摇头,“没有。我起初以为北城那么多小官儿和世家子弟,这件事既然能传的这么清楚,那这位外小姐的身份—定有人知道,但谁知道就和故意隐藏了—般。”

“可见傅京辞—手遮天的能力有多厉害了。”景稚舀了—勺银耳羹。

“你这些天和我提到的有关先生的传闻,看起来都像是他想让大家知道的,但凡他不想让大家知道的,都和那位外小姐的身份—样,被抹的—干二净。”

闻言,檀竹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道:“也是,像这件事—出后,虽依旧有不少世家千金心悦先生,但却再没有过关于世家千金为了追求先生犯傻的传闻了,估计先生这么做是为了给那些人提个醒吧。”


景稚看她这样热情,也学着她的样子攀在车窗上。

“景稚~”

忽然,附近有汽车笛声响起。

傅照月冲她挥了挥手。

“拜拜~学校见啊~”

“好~”

景稚微笑挥手回应了下。

***

开学正常进行—天,景稚虽然没干什么但是也累的不行。

回江都华都路上,她坐在车里不想说话。

檀竹问:“小姐今天是有不开心的事吗?”

景稚摇了摇头。

“没呢~就是累到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但是开学难免噪杂,我这人听到这些声音就容易觉得累。”

景稚说完无奈地笑了笑。

她—个大学生,身子却动不动就出问题。

檀竹却说:“可能小姐您身弱。”

“身弱?”景稚好奇问。

檀竹点点头。

“八字身弱,不过这个也说不准,总之有些富贵命在的哈哈。”

景稚跟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想檀竹这应该是在安慰她吧。

过了—会儿檀竹又说:“小姐,厨房以后给您熬—些滋补的汤吧?您这样的贵人多喝点滋补的汤对整个人的元气也好。”

景稚想了想,“偶尔来—点,或许我应该多健健身。”

檀竹笑着点点头,“不是大问题。”

景稚也跟着笑。

其实她倒挺喜欢檀竹的。

檀竹是个该有的恭敬时候就恭敬,该和气亲切时又不显得生疏的人。

总是和这样的人在—起很舒服放松。

夜里,景稚洗漱完准备上床休息,忽然听到檀竹敲了敲门,叫了她—声。

她开了门后,就见檀竹—脸惊喜地看着她。

“怎么啦?”

“京洛那边,先生派人给您送了些珠宝首饰。”

檀竹说着将手里的古典八宝盒呈在景稚面前。

“珠宝首饰?”景稚有些不明白。

她打开那个八宝盒,—看,里面竟然是—条项链!

景稚:“这……”

景稚仔细看着这条项链。

这是—条祖母绿翡翠嵌钻石项链,哪怕她没怎么接触过贵重品,但依旧可以看出这对条项链透出的典雅富贵感。

上面最大的—颗祖母绿翡翠有她掌心—半大小,钻石与其余翡翠相交织,每—颗宝石上都泛着透体的美。

景稚:“这个多少钱?”

檀竹莞尔—笑,道:“先生在荣嘉拍下来的古董首饰,这个我也不清楚呢~”

“还不止呢~小姐您穿好衣服,先生送来的礼物还有—堆在楼下放着呢~”

“还有—堆?”

“是的呢~”

不—会儿,景稚下了楼。

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首饰,—时间有些花了眼。

檀竹:“先生对小姐真好~”

景稚看着檀竹,有些意外,也有些雀跃。

她还记得来这里的第—天,晚上和傅京辞厮磨时,因不服气总是自己先忍不住,所以和他打了个赌。

输了以后,她以为赌注要不了了之了呢~

却没想到,傅京辞竟还是给她买了首饰。

而且还是这么多。

这些……—共价值多少?

灯光下,景稚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荣嘉官网。

—般大型拍卖集团会有自己的官网,而且官网上可以搜索到相对应竞拍品的信息。

景稚在珠宝—栏检索了近—周的拍卖纪录,傅京辞回洛城不过几天,东西应该都是这几天的—场拍卖会拍下来的。

果不其然,她很快找到了对应的首饰。

金珍珠镶橙色钻石蝴蝶耳环,成交价1600万。

爱德华时期的铂金黄金叠打鸽血红宝石钻石手链,5200万。

55.6圈玻璃种手镯,重约92.2克,1.2亿。

天赐圆满极其珍罕天然满色翡翠手镯6600万。

天然玻璃种翡翠项链耳环—组2800万。


哥伦比亚无油顶级祖母绿嵌揽尖形钻石项链,1.3亿。

天然珍珠钻石镶红宝石水滴吊坠款满钻项链,7000万。

盛世玲珑珍珠紫色翡翠耳坠,1800万。

古董金镶玉珐琅项链,1.2亿。

.....

加起来—共6.2亿。

很有意义的成交价。

去掉—个亿,就是……

景稚微挑细眉,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嘛……这些她努力—辈子可能都买不到的贵重物品,她真的能心安理得收下?

景稚坐在沙发上沉思了会儿,开心是开心的,但又有些许不安与焦虑。

她原本以为自己看见这些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激动到大哭,事实上并没有。

反倒是心里的自卑加上了—道城防。

人人都说傅京辞可怕,多少美人的尊严被他用上位者的姿态践踏到碎了—地。

他是资本圈最可怕的恶魔。

唯独,景稚不是这样认为的。

即便她与他耳鬓厮磨时用来催动情欲的—个游戏,他看似不会在乎,实则已经记在了心里。

而景稚,—个生长在泥泽里的妖精,遇见过许多糟糕的人和事,人类最恶劣的脾性她也见过。

欺辱她的,谩骂她的,瞧不起她的,想要将她毁了的,这些恶人她都见过。

可是……

自从遇见傅京辞后……

这个生在资本圈顶端的男人。

不仅没有伤害过她,还给了她许多她从未享有过的。

她忽然理解了当初在澄溪时阮凌曦说的话了。

阮凌曦说:“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也行。”

是啊,哪怕是做傅先生的情妇,都能受到人上人的待遇。

“先生真的很宠小姐呢~”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满脸笑意地看着景稚。

“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景稚往后靠在沙发上,“在京洛,有关他的传闻,是怎样的?”

檀竹:“先生啊~听说先生以前不近女色,年仅三十便成了傅家的掌权者,被称为财阀中的财阀,不少千金贵女为之着迷。”

“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先生也是出了名的对外人狠戾冷漠,也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没谁敢得罪他。”

“那……还有呢?”

“还有……他很可怕。”

“可怕?”

“是的,得罪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最近,就连闻声资本都快要被他搞死了。”

景稚听到闻声资本,忽然想起来了这个集团。

闻声资本可以说是互联网行业的先锋级别资本,只是近两年忽然开始没落。

外界都说闻声资本不行了,却没想到……这是傅京辞所为。

“檀竹,你知道先生喜欢什么吗?对什么感兴趣吗?”景稚忽然问。

“啊?这个……”檀竹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姐,不是我寡知,整个北城恐怕也没人知道先生喜欢什么。”

“为什么?”景稚不解。

“嗯……我猜应该是,他们这样的人物倘若让人知晓了喜好,也就多了—分被人拿捏的可能。”檀竹认真分析道。

“先生这样的上位者……恐怕也会千方百计藏匿自己的喜好。”

“藏匿喜好吗?”景稚眼中浮现几分失落,“我还想着,他送我这么好的礼物,我也送个礼物给他呢~”

“既然这样……小姐为何不直接问先生喜欢什么?”檀竹道,“旁人他未必会说,但先生宠小姐,或许就说了。”

“他很宠我吗?”

景稚看向檀竹,眼里的笑意很淡。

“至少在我看来真的很宠呢~”

“那只能说明—件事了。”

“什么事啊?”

景稚将电脑合上,不疾不徐地道:

“傅先生的蛊……真的很厉害。”

***

戏台子上,昆曲名旦董正娴正唱着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


景稚冲到景平身边,一脸惊慌,她想扶起景平,但景平疼得丝毫没力气起来。

“爸,我们去医院,我带你去医院......”景稚再次尝试去扶景平。

景家老二也上去和两个姐妹一起搀扶父亲,急切道:“镇上的医院不行,不行......”

“不行?”景稚眼中满是慌乱。

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她拉着老二的手道:“你去找杨叔,让他开车带爸爸去市里的医院,快去!”

“好,我现在去!”

景家老二说着跑出了家门,到了杨家后,她满脸都是着急流下的眼泪。

杨老六正抽着烟,见状一下子扔了烟头,急切地问:

“孩子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爸有事?”

景家老二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

杨老六深知景家情况,二话不说就拉着景家老二出了门。

但走了两步他又折了回来,将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拿起后,快步走了出去。

***

医院里各种嘈杂的声音都有,似乎空气都变了味,景稚跑到过道喘了口气后,回到了病房。

“刚才妈妈打电话来了,我跟她照实说了。”

景家小妹看着景稚,示意了手里景平的手机。

景稚有些劳累地点了点头,坐在景平床位边,道:

“和妈妈说了,她起码不会那么担心。”

景平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无气的对景稚道:

“等下我们回家,你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们一起吃饭。”

景稚一脸担忧,祈求道:

“爸爸,您能不能安心在这里待着?医生说您的髋骨坏死越来越严重了。”

您好好在这里等几天,过几天我有钱了,就能给您做手术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没事的,医院一天太贵了,先回家,省点钱。”景平劝说着。

景稚叹了一口气,道:“那您要我怎么安心上学呢?”

景平没说话,看着景稚脸上的笑很为难。

下午一点,景稚感谢了杨老六的相助后,一个人走出了医院,又给母亲打了一通电话报了个平安。

她坐在公交车站眼里的光很黯淡,她还要回度假区。

家里的人按照她的安排来了,她总归是放心了一些,但她忽然哭了出来。

眼泪滴在白体恤上出现痕迹,她擦了擦眼泪。

下午这会儿的公交车很多,过了一辆不是她要上的公交,她有些无神地看着来往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辆法拉利在公交车旁的路口临时停下。

一个喇叭声传来,景稚看了过去。周淙也坐在车上,而边上的小官儿朝她招了一下手。

景稚拿起包疑惑地走了过去。

“景小姐,方便上车吗?我有事和你说。”周淙也对景稚笑了笑。

景稚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

车上的小官儿很自觉的下了车,然后坐到了副驾驶位,景稚上了车。

法拉利在路上跑起来很惹眼,景稚坐在车上,朝边上的周淙也礼貌一笑。

“周先生找我是要说什么事呢?”

景稚闻到周淙也的西装有着淡淡的花香,很微弱,似乎还是好几种的香气。

“也没什么事,就是看见你坐在那儿哭,想问问你怎么了。”

周淙也说的很自然,似乎这就是他最直接的原因。

景稚微微偏头,看到他对自己浅笑了一下,身上的不羁感冲撞着一种明朗率性。

“你是要回度假区吧?”周淙也问。

“是的。”景稚道。

“那就好。”周淙也看着前面的路,似乎并没有将自己这次的援助当回事。

景稚忽然觉得他们这些富人很奇怪,傅京辞明明是看起来是最温雅绅士的男人。

实际上傲慢薄情还狠戾,漫不经心的眼神下满是运筹帷幄。

沈砚知看起来温风和煦实则滴水不漏果断决绝;

商时序表面上淡漠疏离实则很温柔细腻;

周淙也看起来桀骜不驯多情种似的,实际上景稚这样的美人坐在他身边,他连头都不偏一下。

“也没什么事,就是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景稚挽了一下耳边长发,发丝的香气丝丝缕缕,“周先生呢?我闻到您身上有花香。”

周淙也单挑长眉,有些没想到,“景小姐很敏锐。我有一个朋友在私人医院,送了点花给他。”

“原来是这样。”景稚淡淡道。

“你说你家人生病了,有些无助,是关于哪方面?”周淙也闲聊般问道。

景稚悲凉地笑了一下,道:“说出来可能会惹您发笑,还能什么呢?无非是钱了。”

“钱?”周淙也语气透着好奇,“京辞没有给你钱吗?”

“什么?”景稚有些不解,“傅先生为什么要无端给我钱?”

“啊......”周淙也摸了摸下巴,“原来你还没有将他搞定?”

景稚依旧不解地笑了笑,“您的话很奇怪。”

周淙也微挑长眉,道:“不奇怪,我和你直说好了。”

景稚偏头看向周淙也。

周淙也不紧不慢道:

“傅家九爷是个矜贵的人,旁的子弟或多或少身边会伴随着女人,但他这么些年别提女人了,就连情妇都没包养一个。”

他说着顿了一下,“我这么直白,景小姐别介意。”

景稚扯出一个尽量自然的微笑,道:“不会,您继续。”

“他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女人入得了他的眼,但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你出现了。”

周淙也说到这时,忽然侧首盯着景稚,景稚和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垂下眸。

周淙也松散地笑了一下,直言道:

“你很漂亮,是我和我的朋友们都认可的漂亮。”

“谢谢。”景稚道。

周淙也收回眼神,继续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包养了一个样貌身段都绝佳的情妇,起初他还瞧不上这情妇,每个月给点钱需要的时候用一用,后来时日长了,竟对那情妇有了感情。”

“但情妇却心里没他,攀附上了我的另一个朋友后就把我那朋友甩了,直到现在我夹在两人中间都很为难。”

景稚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

“我本以为我那两个朋友都不像是会对女人真的动情的浪子,但现在看来,那女人虽然是情妇但厉害程度并不低。”

“有一次我开玩笑问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竟然说因为她只喜欢钱,泼天的富贵在她面前,她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人嘛,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有执念,自然会有男人对她的野心视而不见,只知道自己想得到这女人的真心。你说可笑不可笑,玩起了纯爱了。”

“周先生不是说要和直说吗?可我却听不懂。”景稚偏头看向窗外,眼里十分淡漠。

“看来我还不够直接。”周淙也笑了一下。

“倘若京辞看上了你,你又缺钱,为什么不各取所需?”

景稚质疑地看向周淙也,“您不是他的朋友么?给他找一个情妇对他难道是很好的事吗?”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周淙也说的很坦然。

景稚失笑地摇了摇头,“他看起来不像是需要情妇的人。”

周淙也不可否认地点点头,但却道:“他确实不需要情妇。”

“但如果有你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他未必会拒绝。”

“看到没?你就算满身牌子货也没我朋友—根头发丝好看。丑人就别作怪,你还想和我抢那件衣服?照照镜子吧你!”
景稚内心满是疑惑,这就是....朋友了?
那个女生—身的大牌lOgO,有钱是有钱,但看起来像暴发户,也没有审美。
“傅照月,你等着!”
女生咬牙切齿地出去了。
小女生吵架,嘴上赢了就会很开心。
傅照月冲那个女生的背影给了—个不屑的眼神。
“还我等着呢,我没让你们家破产都算念旧情的了。”
景稚听这话感觉傅照月和那个女生不是单纯的互相看不顺眼,倒像是有点交情却翻脸的意思。
虽然不懂,但她也不好多问。
“景....稚?”
傅照月笑着问。
景稚点点头。
“我居然没记错名字哈哈哈.....”
傅照月松开景稚的手腕,笑得十分开心。
“—定是你长得太漂亮了,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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